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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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河北省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下列问题

读网,更要读书

    ①这是一个网络时代,读网已经成了很多人的习惯。网络固然给生活带来种种方便与趣味,然而,如果将大量的时间倾注在虚拟空间,内心反而容易浮躁不安,难以沉静。

    ②与眼花缭乱的社交网络相比,读书不仅能够使人远离纷扰的环境,保持内一心的沉静,而且可以使人感受世界,体悟人生,获得启迪。

    ③因此,读网,更要读书。

    ④一谈起读书,我们总是抱怨太忙没时间,但偏偏又能挤出时间刷微博、看视频。读网是轻松的,可以一目十行,脑子里过一遍,不一定留下痕迹;读书是深沉的,要用心用脑去理解、体会、感悟。所以,不是时间不够用,而是我们不愿意把时间用在“费脑子”的事情上。

    ⑤拒绝喧嚣的社交网络,腾出更多的时间读书,是需要勇气的。去年,“网红”埃森娜在YouTube上发布了最后一条视频《为什么我要放弃社交媒体》,并彻底删除了自己的账号以及275万个订阅者。为什么这么做?埃森娜认为,社交媒体是不真实的,制作出的形象、编辑过的生活,虽然能获得关注,但也丧失了真正的自我。

    ⑥我们生活在这个被屏幕统治的时代,时空被网络割裂,“碎片化”成为生活常态。诚然,从网络获取信息很重要,彻底逃离网络几乎不可能。但是,面对网络,我们可以做出有益的选择。让我们放弃那些八卦消息和无聊视频,把更多的时间留给读书吧!

(1)、选文是针对什么现象提出中心论点的?

(2)、从选文内容看,埃森娜为什么要放弃社交媒体?

(3)、对选文的结构划分正确的一项是(    )

A、①②/③/④⑤⑥ B、①②③/④⑤/⑥ C、①②/③④⑤/⑥ D、①/②③④/⑤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祖母的葵花
         ①我总是要想到葵花,一排一排,种在小院门口。是祖母种的。①祖母侍弄土地,就像她在鞋面上绣花一样,一针下去,绿的是叶,再一针下去,黄的是花。  
         ②记忆里的黄花总也开不败。
         ③丝瓜、黄瓜是搭在架子上长的。②扁扁的绿叶在风中婆娑,那些小黄花,就开在叶间,很妖娆地笑着。 南瓜多数是趴在地上长的,长长的蔓,会牵引得很远很远。像对遥远的地方怀了无限向往,蓄着劲儿要追寻了去,在一路的追寻中,绽开大朵大朵黄花。黄得很浓艳,是化不开的情。
          ④还有一种植物,被祖母称作“乌子”的。它像爬山虎似的,顺着墙角往上爬,枝枝蔓蔓都是绿绿的,一直把整座房子包裹住了才作罢。忽一日,哗啦啦花都开了,远远看去,房子插了满头黄花呀,美得让人心醉。
         ⑤最突出的,还是葵花。它们挺立着,情绪饱满,斗志昂扬,迎着太阳的方向,把头颅昂起,再昂起。小时候我曾奇怪于它怎么总迎着太阳转呢,伸了小手,拼命拉扯那大盘的花,不让它看太阳。但我手一松,它弹跳一下,头颅又昂上去,永不可折弯的样子。
         ⑥凡高在1888年的《向日葵》里,用大把金黄来渲染葵花。画中,一朵一朵葵花,在阳光下怒放,仿佛是“背景上迸发出的燃烧的火焰”,凡高说,那是爱的最强光。在颇多失意颇多彷徨的日子里,那大朵的葵花,给他幽暗沉郁的心,注入最后的温暖。
        ⑦我的祖母不知道凡高,不懂得爱的最强光,但她喜欢种葵花。在那些缺衣少吃的岁月里,院门前那一排排葵花,在我们心头,投下最明艳的色彩。葵花开了,就快有香香的瓜子嗑了。这是一种香香的等待,这样的等待很幸福。
         ⑧葵花结籽,亦有另一种风韵。沉甸甸的,望得见日月风光在里头喧闹。这个时候,它的头颅开始低垂,有些含羞,有些深沉。但腰杆仍是挺直的。一颗一颗的瓜子,一日一日成形,饱满,吸足阳光和花香。葵花成熟起来,蜂窝一般的。祖母摘下它们,轻轻敲,一颗一颗的瓜子,就落到祖母预先放好的匾子里。放在阳光下晒,会闻见花朵的香气。一颗瓜子,原是一朵花的魂啊。
       ⑨瓜子晒干,祖母会用文火炒熟,这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那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我们的童年就这样香香地过来了。
        ⑩如今,祖母老了,老得连葵花也种不动了。老家屋前,一片空落的寂静。七月的天空下,祖母坐在老屋院门口,坐在老槐树底下,不错眼地盯着一个方向看。我想,那里,一定有一棵葵花正开放,开在了祖母的心窝里。    (作者:丁立梅,选自《知识文库》)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小题。
                                                                                             回家去问妈妈
                                                                                                  毕淑敏
         ①那一年游敦煌回来,兴奋地同妈妈谈起戈壁的黄沙和祁连的雪峰。说到丝绸之路上僻远的安西,哈密瓜汁甜得把嘴唇粘在一起……一直安静听我说话的妈妈,淡淡地插了一句:“在你不到半岁的时候,我就抱着你走过安西。”我大吃一惊,从未听妈妈谈过这段往事。    
         ②妈妈说,你生在新疆,长在北京。难道你是飞来的不成?以前我一说起带你赶路的事,你就嫌烦,说知道啦,别再啰嗦。
         ③我静静地倾听妈妈的描述,才知道我在幼年时曾带给母亲那样的艰难。才知道发生在安西的感动源远流长。突然意识到,在我和最亲的母亲之间,潜伏着无数盲点。
         ④我们总觉得已经成人。母亲只是一间古老的旧房,她给我们的童年以遮避,但不会再提供新的风景。我们急切地投身外面的世界,寻找自我的价值。全神贯注地倾听上司的评论,字斟句酌地印证众人的口碑,反复咀嚼朋友随口吐露的点滴印象,甚至会为别人一颦一笑的涵意彻夜思索……我们极其在意世人对我们的看法,恰恰忘了,当我们环视整个世界的时候,总有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始终在背后凝视着我们。母亲默默地关注,就像手艺精湛的老艺人,不厌其烦地打磨描绘她们制造的精品。于是我们厌烦了,不客气地说,老提那些过去的事,烦不烦呀?从此,母亲就真的噤了声。
         ⑤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远远没有长大。我们幼年的顽皮、成长的艰辛、与生俱来的弱点、异于常人的秉赋……从小到大最详尽的档案、每一次失败与成功的记录,都贮存在母亲宁静的眼中。我们曾经满世界地寻找真诚,却不知最想要的真诚就在母亲那里。
         ⑥我们像一本没有结尾的书,每一个符号都是母亲用血书写。我们还未曾读懂,著者已撒手而去。从此我们面对书中的无数悬念和秘密,无以破译。我们流落世间,成为飘零的红叶。
         ⑦趁老树虬曲的枝丫还郁郁葱葱,让我们赶快跑回家,去问妈妈。
         ⑧一定要赶快啊!生命给我们的允诺并不慷慨,两代人命运的云梯衔接处,时间只是窄窄的台阶。从我们明白人生的韵律,距父母还能明晰地谈论以往,并肩而行的日子屈指可数。
         ⑨给母亲一个机会,让她重温创造的喜悦;给儿女一个机会,让我们深刻洞察尘封的的记忆。     (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列各题。

《忘》季羡林

       ①人一老,就容易忘事糊涂。

       ②我认识一位著名的画家,年过八旬以后,慢慢地忘事糊涂起来。我们将近半个世纪以前就认识了,颇能谈得来,而且平常也还是有些接触的。然而,最近几年来,每次见面,他把我的尊姓大名完全忘了。从眼镜后面流出来的淳朴宽厚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其中饱含着疑惑的神气。我连忙说:“我是季羡林,是北京大学的。”他点头称是。但是,过了没有五分钟,他又问我:“你是谁呀!”我敬谨回答如上。在每一次会面中,尽管时间不长,这样尴尬的局面总会出现几次。我心里想:老友确是老了!

       ③前几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在富丽堂皇的北京图书馆的大报告厅里举行年会。我这位画家老友是敦煌学界的元老之一,获得了普遍的尊敬。按照中国现行的礼节,必须请他上主席台并且讲话。但是,这却带来了困难。像许多老年人一样,他脑袋里煞车的部件似乎老化失灵。一说话,往往像开汽车一样,煞不住车,说个不停,没完没了。会议是有时间限制的,听众的忍耐也决非无限。在这危难之际,我同他的夫人商议,由她写一个简短的发言稿,往他口袋里一塞,叮嘱他念完就算完事,不悖礼仪常规。然而他一开口讲话,稿子之事早已忘入九霄云外。看样子是打算从盘古开天辟地讲。照这样下去,讲上几千年,也讲不到今天的会。到了听众都变成了化石的时候,他也许才讲到春秋战国!我心里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想到:按既定方针办。我请他的夫人上台,从他的口袋掏出了讲稿,耳语了几句。他恍然大悟,点头称是,把讲稿念完,回到原来的座位。于是一场惊险才化险为夷,皆大欢喜。

       ④我比这位老友小六七岁。有人赞我耳聪目明,实际上是耳欠聪,目欠明。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其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我脑袋里的煞车部件,虽然老化,尚可使用。再加上我有点自知之明,我的新座右铭是:老年之人,煞车失灵,戒之在说。一向奉行不违,还没有碰到下不了台的窘境。在潜意识中颇有点沾沾自喜了。

       ⑤然而忘事糊涂就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⑥我认为,有的,而且很大。自己年纪越来越老,对于“忘”的评价却越来越高,高到了宗教信仰和哲学思辨的水平。苏东坡的词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他是把悲和欢、离和合并提。然而古人说:不如意事常八九。这是深有体会之言。悲总是多于欢,离总是多于合,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如果造物主不赋予人类以“忘”的本领,那么,我们人类在这么多的悲和离的重压下,能够活下去吗?人生下来,既能得到一点乐趣,又必须忍受大量的痛苦,后者所占的比重要多得多。如果不能“忘”,或者没有“忘”这个本能,那么痛苦就会时时刻刻都新鲜生动,时时刻刻像初产生时那样剧烈残酷地折磨着你。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忍受下去的。然而,人能“忘”,渐渐地从剧烈到淡漠,再淡漠,再淡漠,终于只剩下一点残痕;有人,特别是诗人,甚至爱抚这一点残痕,写出了动人心魄的诗篇,这样的例子,文学史上还少吗?

       ⑦因此,我必须给赋予我们人类“忘”的本能的造化小儿大唱赞歌。试问,世界上哪一个圣人、贤人、哲人、诗人、阔人、猛人,这人,那人,能有这样的本领呢?

       ⑧我还必须给“忘”大唱赞歌。试问:如果人人一点都不“忘”,我们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选自《怀旧集》,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女孩的心事

    ①快要开家长会了,你很焦虑。

    ②你时常为自己没有漂亮的衣服而苦恼,好在学校强制要求学生统一穿校服,因此这也恰到好处地保护了你极强的自尊心。

    ③但是这个周六就要开家长会了,老师很明确地说了,每个学生的家长都必须出席,可是你不想让母亲去。为什么呢?因为到时班委会的成员要去协助,你不想让同学看见你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你觉得这会让你小心翼翼经营的自尊心轰然倒地。平常同学聚在一起谈论关于家庭的事情,你总是避开,用逃避的方式维护你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心——或者说是虚荣心更合适。

    ④这个家里只有母亲、你和弟弟。母亲没什么文化,在这个城市里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艰难地生存,平日里就以摆摊卖煮熟的玉米以及其他的小吃维持生计,赚回你和弟弟的花销。你知道她很辛苦,卖玉米的季节每天晚上十一二点睡觉,深夜一两点就去进玉米。正月初几母亲就已经开始顶着寒风出摊儿,这时别的做这类小买卖的人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氛里。母亲的不易你都明白,只是你还是怕同学嘲笑你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⑤下了晚自习,你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去了母亲摆摊的地方。小商贩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母亲还在昏黄的路灯下坚守着。

    ⑥忽然间你觉得有点冷,走到母亲的身边叫了一声:“妈……”

    ⑦“回来了,冷不冷?要不要吃点什么?”母亲一如既往关切地询问。

    ⑧“不冷,星期六上午要开家长会,老师说一定要去。”即便你不想她去,还是传达了老师的意思。

    ⑨“几点开始?”母亲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呼出白白的水蒸气。是特别困了吧,你想。

    ⑩“九点半到就行……这么晚也没什么人了,回去吧。”你看到,昏黄的灯光投射在母亲那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她显得愈发苍老了。

    “回去了,早就说走了,还有一点儿没卖完,说再等等看,都没有人了,走吧。”母亲说着已经开始收拾了。

    看着母亲那双关节变形的手忙活着,你突然不知道下一句该接什么。

    其实,这几天你一直在担心,母亲是否会骑这辆老旧的三轮车去学校。前两天隔壁班一个男生来买玉米,他脸上戏谑的神情,一直像烙铁一样烫着你的心。你曾想过多次,如果母亲要到学校参加家长会,那就要求母亲走路到学校去。

    上坡的时候母亲在前面扶着龙头,你在后面推着走。看着母亲那微胖却单薄的背影,由于上坡的路弯成了一张拉紧弦的弓。你在的时候帮母亲推,平常她是一个人在深夜拖回这辆老旧的三轮车,上坡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是她一个人撑起这个残缺的家。你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为什么你们过得这么辛苦?为什么你的同学们都有良好的家境,有爸爸妈妈爱,有爷爷奶奶宠?而你只有妈妈。

    到平缓的地段了。妈妈回头看了你一眼,在中/华-资*源%库昏黄的灯光中,母亲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关切。你分明看到了母亲眼中复杂的情感,有叹息,但更多的是疼惜,这瞬间击疼了你的心。

    你的思绪温暖起来,想了很多。你明白了,只因为你还太年少,自己遭受的一点点不幸都被无限地放大,遮盖了你现有的幸福。其实你有一个疼你的母亲,你能吃饱就已经很好了,你能穿暖就不需有多华丽,你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家,你还能在学校里享受正规的教育,这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只是你还太年少,一直不懂得珍惜。

    一路无言,快到家时,你笑着开口了:“妈,星期六你要骑三轮车到学校开家长会啊!”

(《小小说选刊》作者:叶玲玲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下列小题。

人生课本

张丽钧

       我曾走进一位语文老师的课堂,听他讲季羡林的散文《幽径悲剧》。他带领孩子们读那一株长在燕园的古藤,读那一株在送走了严冬之后正报恩般地将满枝的花朵捧给人间却不期然被腰斩的古藤。

       季老的心,在那株无辜的古藤前悲哭哀号:“我不敢再看那一段悬在空中的古藤枯干,它真像吊死鬼一般,让我毛骨悚然。非走不行的时候,我就紧闭双眼,疾趋而过。心里数着数:一,二,三,四,一直数到十,我估摸已经走到了小桥的桥头上,吊死鬼不会看到了,我才睁开眼走向前去。”

       齐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我身边有个漂亮的女生忍不住笑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笑什么。

       她一定是在笑那个自称“没出息”的作者,笑他如此胆怯,竟要闭着眼、数着数在一条死藤下通过。“哼,若是换了我,我会睁大眼睛哼着小曲儿通过的!”漂亮女生或许会在心里这样说。

       我忍不住也在心里与这个漂亮女生对话:“孩子,你怎样理解‘没出息’这个词呢?你真的以为那个‘经常为一些小动物、小花草惹起万斛闲愁’的人没出息吗?那么,谁是真正有出息的人呢?举刀砍藤的人就有出息吗?无视藤萝半开的花朵猝然失去春天的人就有出息吗?你今天在文中遇到的这个人,是个以为万物有心的人,是个愿意将心比心的人,他把自己的一颗心慷慨地付给了春天的万朵花开,嘱咐它们将自己的心思阐释出不同的芬芳与色彩。他有一些美妙心思,就挂在古藤半开的花朵上,当古藤惨遭杀害,他的心,当真就会疼痛流血啊……”

       如果一个深切地与大地万物互相拥有着的人被称作“没出息”,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成为这“没出息”的信徒呢?还有,孩子,你以为你能哼着歌在死藤下通过就叫“勇敢”吗?你可知道,值得推崇的“勇敢”,原应是老子所说的那种“勇于不敢”啊!勇于敢,是低难度的;勇于不敢,才是高难度的。心存敬畏,方能勇于不敢;勇于不敢,方能神勇无敌啊!

       你又在和大家齐读了:“它的灵魂死守在这里。每到月白风清之夜,它会走出来显圣的……”

       孩子,你信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我曾走进高一的语文课堂,听老师讲亚伯拉罕·迈克尔·罗森塔尔那则著名的新闻《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

       毒气室,焚尸炉,成堆的头发,婴儿的鞋子。400万个生命……“导游也无须多说。他们只消用手指一指就够了。”令人发指的暴行,让朗读课文的男生声音颤抖。

       终于,她出现在了罗森塔尔的笔下。罗森塔尔写道:“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得丰满,可爱,皮肤细白,金发碧眼。她在温和地微笑着,似乎是为着一个美好而又隐秘的梦想而微笑……”老师用PPT展示了她的照片,她那不合时宜的美丽与微笑穿越时空,击中了这间教室里的每一个人。

       “她为什么会微笑呢?在这样的时刻,她为什么还会怀有‘美好而又隐秘的梦想’呢?她那‘美好而又隐秘的梦想’究竟是什么呢?”老师抛出了这一系列的问题。

       一个女生说:“我觉得她很像刘和珍,坦然面对死亡,丝毫也不惧怕。她的微笑是勇敢的微笑。”

       一个男生说:“她一定是看到了曙光!她坚信,法西斯的暴行不可能太持久,人民终会取得胜利。她的微笑是自信的微笑。”

       ……

       老师说:“孩子们,对于那一抹微笑的真实内涵,也许你们猜对了,也许你们没有猜对。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但是,关注这一抹微笑、解读这一抹微笑,这个过程多么珍贵啊!你要用自己的心,去贴近那个姑娘的心,感觉到它真实的跳动。当你萌生出了为这一抹微笑写一首小诗的冲动时,那么我想,那个姑娘是欣慰的,罗森塔尔是欣慰的,你的祖国是欣慰的,你的老师是欣慰的……”

(选自《小品文选刊》,有删改)

现代文阅读

拱 桥

拱桥是一个人,不是一座桥。

听这名字,你就可以想到他的形象,比如角弓或者青虾,还有课本上的赵州桥。

我认识他时,他的腰已经很弯,人也很老。那时,他已在村庄东边一座老旧的石屋里当了许多年的校长。其实,校长、老师也就是他一个人。

他的脸上有许多褶皱,一说话就满脸开花。胡茬子布满两腮和下巴,尤其是下巴,总是硬扎扎的。哪位男生犯了纪律,他从不打手板,而是低沉着嗓音说:“把手伸出来吧,手背儿。”他的大手便把你的小手抓牢,将下巴挨近那颤抖着的小小面积的手背儿,来回蹭那么几下,让你觉得刮了刺猬一般的痒痛。因此,我们对他宽宽的下巴充满畏惧。

除了用下巴刮手背儿,他对我们很好,比如,下雨天,他的弯背就成了座真的拱桥。

山里人家,稀稀落落的,校舍三面倚山,一面临沟。我和其他十来个学生,上学放学是要过沟的。那条四五丈宽的沟,冬天干涸,雨天却气势汹汹,浊流滚滚。沟上没有桥,水虽仅齐校长的膝盖,但对十来岁的孩子可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了。

我攀“拱桥”只一次。

洪水把我们隔在这岸,校长便从那岸过来,在水中蹚来蹚去。没人能替他,一个学校三个年级一个老师,校长是最年长的。我是不好意思让他背的,觉着自己大了不能让人背,尤其是让一个老人背。八个同学给背过对岸,只剩下我了,再没办法去解。校长已垂着弯背,哗啦哗啦蹚水过来了。他浑身透湿,喘气的声音像是在拉风箱。

“来吧。”他蹲下来,袒给我一面弓形的脊背。

“不!”我拒绝,说,“我敢过。”但这是吹牛,水浑浑的,浪头一个撵着一个,看着都让人晕眩,何况那水要淹没我的肚脐眼儿呢?

“来吧,孩子。”他又说。拱形的脊背一动不动,静等我伏在上面。

我急得要哭了,我该怎么办呢?

“别不好意思,爷爷背孙子嘛。该上课了,快来。咱爷儿俩得赶紧过去,同学们在等呢。”他不容拒绝地说道。

我闭上眼睛,趴上了那座“拱桥”。身体被浮载起来,晃晃悠悠,迈下水去。浪声灌满双耳,我却趴得紧紧的,与那面脊背紧紧箍在一起。

临上岸时,校长趔趄一下,但我并没有掉下拱桥,因他宽大的手紧紧着我“这不过来了吗?”他说。是的,过来了,我从桥上滑下,落在坚实的大地上,站着。

校长却没有站着,而是瘫坐在地,大张着缺牙的嘴倒气,苦笑着脸,说:“老了,老了,我背你们爹妈时,可不是这副模样。”他的模样,真像一座坍塌的拱桥。

喘吁了一会儿,他站起来,我们拥着他走向老旧的教室。我的同学二青靠近我,说:“校长背你过河,不是走的,是爬。”“爬”用来说人是贬义,我讨厌他说校长“爬”,便狠踹了他一脚。

那年秋天,我转学了,校长也走了,他实在再也教不动书了。小学校便黄了数年,直到盖起希望小学。已当了乡长的二青说:“盖座拱桥吧!”于是,通往学校的沟上就有了座石桥……

许多年过去,我过的桥比小时走的路还多,但我忘不了那座拱桥。那座宽厚、踏实、温热的血肉拱桥,让我一生都走不到头。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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