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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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题目。
                                                                                             hold住母亲的生命
      ①记不清这是母亲最近几年来第几次住院了,这次入院是在她刚出院不久又因病情危重重返病房的。病中的母亲时而昏睡,昏睡中常常喃喃自语,轻轻呼唤着“妈妈”;时而又不由自主地撕拉被单。尽管吊着“肺脑活剂”,输着氧气,可母亲仍然张着嘴大口喘气,脸色青紫。每每到下半夜常常有痰堵在喉咙咳不出来,这时会全身抽搐,嘴唇铁青,我们只好奔走呼叫,医生用吸痰机吸出痰来,母亲才又转危为安。如果这世上有阴阳两界,母亲不知在这边缘上挣扎过多少回了。
      ②前日上午,医生查房结束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郑重地对我交待:“你妈妈病情已相当严重,你要有思想准备。”我深知“思想准备”意味着什么,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医生急忙安慰我说:“目前还有一种药,堪称‘原子弹’,这也是最后一招,不过,能否有效,得看各人对此药的适应,不知你们是否用?如用,一是价格昂贵,二是需院方审批,三是对人体有副作用。”我和大姐忙说:“只要能有一线希望挽回,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于是,用上了抵御病魔的“原子弹”。六天后,母亲终于又醒过来,能和我们说话了。
  ③当我唏嘘地拥着病重中的妈妈时,我才发现她对我多么重要!我是家里的老生子,生我那年母亲已三十七岁。母亲那时体质就不好,由于体力不支,抱我都很困难。后来听大人们讲,母亲总是把我放在胳肢窝里半抱半夹地走路。在我刚刚记事的时候,母亲的腰就是弯的,我问她这是为什么,母亲说是疼弯的。是的,是疼弯的,后来我懂事了,知道那是由于腰椎间盘突出再加上常年的劳累而导致的驼背。母亲常年有病,劳累和营养不良使她体质越来越差,瘦骨嶙峋,每天还要佝偻着身体,忍着疼痛默默无闻地做着农活和家务。皱纹悄悄地爬满她那日渐苍老的脸,记得我小的时候总是趴在母亲背上给她拔白发,直到有一天再也不能拔了,因为渐渐地白发的数量已经超过了黑发。
  ④正如有一篇文章写的那样:小的时候,遇到事情,总是说问问母亲该怎么办,那时候最崇拜的是母亲;大一点的时候,遇到事情会犹豫,不知母亲会不会解决这个问题,开始怀疑母亲的见识;再大一点到叛逆期的时候,遇到事情,不再想找母亲说了,因为觉得母亲已经out了;到老了,经常慨叹,要是母亲还在,就能问问她老人家该怎么做了,可惜已经不太现实了……为了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我决定,在记下这些点点滴滴的同时,尽可能多地陪伴母亲走完生命的最后历程。
     ⑤作家苏童曾在一篇文章中写道:“母亲动手术后的某天,我在去医院的路上顺便拐进邮局,买了一本刚出版的《收获》杂志,上面登载了后来给我带来好运的《妻妾成群》。现在,我常常想起这里面的因果关系,想想就不敢再想了,因为我害怕我的好运最终给母亲带来了厄运,当我在我的文学路上‘  ⑥飞黄腾达’的时候,我母亲的生命却一天天黯淡下去——我无法确定这种因果关系,我害怕这种因果关系。”反之,如果说上帝能让我的厄运给我的母亲带来好运,我情愿忍受命运的折磨,hold住母亲的生命。

(1)、文章题目中的“hold住”是什么意思?作者为什么要“hold住母亲的生命”?

(2)、文章第①段画线句子运用了哪些描写方法?作用是什么?

(3)、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作者在唏嘘中回忆了哪些难忘的往事?

(4)、任选一句分析划线词所表达的感情。
①我和大姐说:“只要能有一线希望挽回,我们不惜一切代价。”
②当我唏嘘地着病重中的妈妈时,我才发现她对我多么重要!

(5)、文章结尾引用作家苏童在一篇文章中的话有何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回答第题。
                                                                                            熬住就是一切
                                                                                                张颐武
      ①我们经常用竞技来比喻人生。在漫长的人生竞技中,什么都不是一眼看得到头的。一时的春风得意算不了什么,一时的失败其实也不能算数。林彪与越南的国防部长武元甲会见时。他告诉武元甲,与美国对抗只有一个字:熬。这一个字的确道出了人生的一种真谛,美国那么强大,和它对抗当然不容易,但因为“熬”住了,最后越南还是赢了美国。但真正熬得住又谈何容易。林彪自己经过了“熬”,成了接班人,最后却到底没“熬”住,闹到“抢班夺权”,遂有温都尔汗的一劫。
      ②“熬”住其实非常重要。人生中进进退退是寻常事,关键是能够“熬”得住。所谓“熬”就是对于自己的事情不轻易放弃,不随便离开自己的位置,就在那里一步一步地努力,有时候就好像龟兔赛跑的那只乌龟,未必跑得快,但“熬”得住,却能笑在最后。
      ③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曾经看在大阪举行乒乓球世界锦标赛的电视转播,看到中国的刘国正和韩国金泽洙在男子团体赛上异常激烈的比赛,刘国正几乎老是要输,但居然能够九死一生地“熬”下来,也笑到了最后。当然这仅仅是一场比赛,但他旁边的教练蔡振华的经历就更加让我感慨。当年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蔡振华就是乒乓球运动员,以旋转球拍著名,他能够将球拍在手中飞速旋转,使对方无法知道他两面不同的胶皮,接不住他的球。但那时我们都是另外一位名将郭跃华的球迷。当时蔡振华多是赢不了郭跃华的,后来国际乒联又限制了旋转球拍,蔡振华便黯然退役。那时,郭跃华的辉煌和蔡振华的黯淡恰成对比。郭退役后开始从商,渐渐淡出了体育界,而蔡振华始终在这一行里“熬”着,直到成了国家体育总局的副局长。
      ④文人的生涯“熬”也不可或缺。我曾经听到一位知名的老学者讲笑话,说他大学时同屋的三个人中,另外两个都才气逼人,他觉得远远在他之上,不过,天妒英才,一个在大学时因失恋自杀,才华还没有表现就死了。另外一个在五十岁就病故了,才华同样没有得到充分发挥。而他却身体健康,活到高寿。老先生说:现在几乎没有自己的同代人了,学生或者晚辈自然都捧场。于是乎水涨船高,就是泰斗了。老先生当然是说笑话,但仔细想想也非常有道理。
      ⑤写小说也是如此。有些人偶尔才华一闪,就再也不见了的,终究难于让人记住。我记得90年代初有位小说家叫薛勇,写都市人的心态写得非常妙,可惜作品不多,后来也不见再有作品问世。而贾平凹和莫言,从出道以来就没有中断写作,作品非常多,让人有了印象。未必他们每本书都写得好,我记得早年贾平凹还曾经被人批评过有粗制滥造的情况,但现在提起中国文学的大家,没有人能够绕过他们。这非常容易理解,在十部书中有两部杰作的概率总比仅仅写两部大得多。
      ⑥面对中考更是如此。我们                                                          
      ⑦所以我们只能像阿甘那样,在人生的马拉松中“熬”住。诗人里尔克曾说:“挺住就是一切。”但“挺”字没有“熬”那么传神,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成“熬住就是一切”。当然,人其实也有不出场比赛或者中途退场的权利,但只要选择参加,就不能不“熬”住。
     (选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奶奶走后的这些天

       当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当周围的世界安静屏息,睡不着的时候,我突然弄懂了一件事——所谓的生离死别,一开始也许都意识不到,直到彻底失去,永不再见,才会慢慢呈现,像树纹一样一圈一圈随年轮长进树干的里面,外人看不出,生命本身却知晓。

       今天是2015年6月13日,奶奶在那冰冷的地下已毫无知觉地躺了36天。

       奶奶的离去,让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悟衰老与死亡。当我望着奶奶年轻时的照片,我无法相信那个特别精致,格外讲究,坚持写日记、练大字,为儿时的我熬药、削铅笔、改作业的奶奶,就这样永远见不着了。

       菲利普·罗斯曾说:“衰老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屠杀。”我想,年轻时在南京穿着婚纱、烫着卷发、说着英文的奶奶,肯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老成后来的模样。

       我记忆中的奶奶身体一直很好,几乎没吃过什么药。直到80岁那年意外摔倒,才使得健步如飞的她,什么都咬得动的她,一瞬间衰老。后来,腿好后的奶奶,渐渐背驼了,听觉也不行了,曾经一心想乘飞机满世界游的奶奶,不得不蜷居在一个透明的世界里,每天看着活色生香的日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到后来,她终日躺在床上,更是老得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也许,人一老,就变小,不光身体变得瘦小,连精神也如此。有时候,我们一回去,奶奶便像没断奶的婴孩一样,眼巴巴地望着,怯生生地黏着,怎么也舍不得我们走。直到不得不起身离开了,奶奶便爬起来,拄着拐杖倚着门框摇手目送我们出院门,然后开始日日掰着手指等候我们下一次的到来……

       寿则多辱,路暗且长。生命到最后总会像筛子,将年轻时候的兴趣、喜好统统筛走,唯让老来的日子越来越孤独、越来越无趣!

       一开始奶奶是极其怕死的,但奶奶活到最后,总会念叨:“怎么还不死呢?阎王爷把我忘记了吧?”

       也许,对老人而言,死亡是一点点降临的。

       4月27日上午,奶奶还帮爸爸削了两个莴笋。可是等爸爸回来喊奶奶吃午饭,奶奶便已无法说话,无法直立。等我赶到时,93岁的奶奶,生命已像风中的蜡烛,只剩一点点光亮。但奶奶仍用仅剩的生命力,负隅顽抗,又熬了8天9夜,才熄灭最后的火焰。

       即便如此,那时候的我也极不愿相信奶奶会走。所以,当妈妈在电话里讲,奶奶好像好些了时,我深信不疑。其实,那是奶奶的回光返照。

       去世那天上午,奶奶从婶婶手里抢了馍,自己一点点掰碎,往口里塞,直到最后一点点碎末,也一一抹进嘴里。婶婶怕奶奶卡住,连忙喂点牛奶,牛奶喝了大半瓶,馍却怎么也咽不下。婶婶用餐纸包走奶奶吐出的馍,难过得背过身,不忍看奶奶大口喘气的样子。

       我不知道奶奶临终前遭受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我只知道,在她不好的日子里,我们坐在她身边,一一握着她的手,她侧歪着头,看不见我们,也说不了话,但知道我们在,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后来等到远在他省的弟弟抱着娃娃回来,奶奶居然睁开眼睛,扯着嘴角心满意足地笑了。

       次日,当街坊邻居陆续来看奶奶时,奶奶一直摆手。别人问她:“是快好了,不会死了吧!”奶奶摇头,然后别人又问:“是不会好了?”奶奶点头。

       我目睹了奶奶这几年来,在死神的阴影下,一步步退让,终究退无可退的境况——当最后我给奶奶洗脸时,她的皮肤薄得像张纸,双腿瘦得只剩皮包骨,每喂几口水,就会呛得咳嗽。原来,到最后,我们连吞咽与言语的功能也要统统还回去,只剩呼吸。而最后的最后,连呼吸也停了,一个人便消失了。

       但一个人的消失并不是完全的消失。为奶奶守夜时,妈妈对我说:“我脑海中你们的奶奶,是斜着嘴角笑的那个,不是脸颊塌陷、睡在棺材里的那个……”

       奶奶走后,生活好似也逐渐回归正常。但总会频频梦见奶奶没有死,我到处给她找穿的,找吃的,然后,醒来,发现奶奶真的不在了——那个很会烧菜却不曾吃过一口我亲手烧的饭菜的奶奶,真的不在了。一想到这儿,便会恍若隔世般难受起来。

       如果夜晚是星星的院落,思念就是落满秋叶的路,来不及打扫,又为新的红叶所覆盖。奶奶的生日是中秋节的前一天。每逢她生日,我总会买上很多吃的穿的去看她。但今年的中秋,月亮还会那么圆吗?当我们吃着月饼,唱着《月亮粑粑》的时候,奶奶会在天上看着我们吗?那一刻,会不会好想像童话里的小女孩,擦亮一根火柴,就可看到火光里的温暖?

       很舍不得奶奶走,但也不想奶奶活着受罪。也许,正如爸爸所说的:“奶奶九十多岁了,天天望着天花板过日子,还得操心儿孙的事,活着也是一件很心酸的事,所以,走了好,对她是解脱!”

       是啊,时间在飞逝,死亡是终点。世界是我们想象的画布,生活像不停旋转的黑洞,随时随地裹挟着我们往一切不确定的地方去。爱至尽头,梦至虚无,不如把死亡当作瑰丽的梦境,把落日看成凄美的绝景。

       在时光的倒影里,我们得学会与“理想之外的不理想”握手言和。在命运面前,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没有人能决定怎么生,怎么死,但至少可以决定怎样爱,怎样活!

       其实,衰老与死亡,自然得就像那天上的雨云,它能让天空灰暗,也能滋润万物。所以,面对它们,既不要哭,也不要笑,要试着理解,要学会接受!

       虽然总是会有那么一些时刻,某些封存的像巨浪一样扑面而来,让我们躲无可躲——就像睡着了所做的梦,没人能提前知晓,提前解密!

       所以,我宁愿相信,三维之外定有那么一个空间,那儿的生命不像寒夜的冰挂,一碰就断,彼此间的情感也不像沙滩上的城堡,一推就倒。那里有爷爷,有奶奶,有所有过去的过去,百年不变,千年不换,那里的人们永远不必为生活担忧,也不用为现实焦灼……

       如今,奶奶真的走了,而我将带着她的某些特征继续活着,也许鲜花会凋落,绿叶会腐烂,但爱会在失去中一代一代不可思议地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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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的麦收

王旭

       乌云从南面的天空急急地飞过来,眼看就到头顶上了,大老刘急忙抱起塑料布往麦场里跑,今天收的麦子,不能被雨水冲了。

       电话响了。谁的电话?真是添乱。哦,是儿子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工作,成了家,有了孩子。

       “爷……”

       “哎……是孙子哟。”大老刘心里灌了蜜,劳累顿时全散了。

       “我今天收麦了!”孙子高兴地喊。

       大老刘一听,恁小的孩子能收麦?上哪收麦?城里有麦子?收麦是很累人的活计,时间紧,天热,活计重,活计脏,一个麦收等于两个秋收,人们说“一麦两秋”就是说收麦活重。大太阳底下如火烤,麦秸上有一层厚厚的灰,手一动,灰便飞起来。还有小蠓虫子围着头飞来飞去,直打脸,往鼻子嘴里钻。

       “你——收麦?累不累?”“一点也不累。好玩着呢!”

       好玩?收麦子好玩?割麦时要蹲在熟透的麦子边,蹲累了,跪地上,跪累了,坐地上,一点点地往前欠着身子,一把一镰才割四指远,一天也就割亩把地。一天下来,浑身是灰,往床上一躺,像散了架子。

       “今天我和爸妈一起去体验农家乐了,妈妈还给我买了一身运动装,我穿上可好看了。带上饮料,我最爱喝的。”

       “这不是旅游吗?”

       “差不多,你猜我割了多少麦子?”

       这一问难住大老刘了,孙子一天能割多少麦子呢?半亩不能,有一间房子大的一片儿就不少了。他想着。

       “猜不到吧。我割了二百六十棵麦子!”孙子很有成就感。

       天哪,孙子能用棵来统计割麦的数量!

       “割那么多,累吗?”大老刘算是明白了,孙子是玩,不是收麦子。

       “不累!妈妈一边给我打着伞,一边给我拿饮料,一会儿喂我一口,一会儿给我擦擦汗;爸爸接我割的麦子,我割一棵,爸爸计一棵,一共二百六十棵!”

       大老刘没有回话,只“噢”了一声。

       “爷,唐诗错了!就那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咋错了?”大老刘心里一疼,像是被谁狠狠地砸了一下,赶紧问。

       “我觉得,收麦一点也不辛苦啊!我把麦棵交给加工人员,他给我打了二万零五十八粒麦子,可是哪有一点辛苦啊?所以‘粒粒皆辛苦’错了!”

       乌云遮蔽了天空,远处传来了雷声。

       大老刘愣了半天 , 才说:“明天你回来帮爷爷割麦子吧。”

       第二天,艳阳高照,真是麦收的好天气!大老刘只带了孙子一个人下了田。只一会儿工夫,孙子就脸色潮红,汗珠直滴,动作也慢了下来,开始用求救的眼光看向爷爷。大老刘什么话也没说。孙子越割越慢,终于割不动了。大老刘指着孙子割下的麦子说:“你数一数,今天你割了多少粒麦子?”孙子看着自己浑身湿透的衣服和那割下的一点点麦子,一下子呆住了……

       一进门,孙子就累得瘫倒在地上,苦着脸说:“真是‘粒粒皆辛苦’啊……”看着孩子疲劳的样子,爸爸妈妈噌的一下脸红了,大老刘却高兴地笑了。

(选自2016年第7期《微型小说选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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