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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河北省涞水县波峰中学高三8月月考调研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国家战略分析

    丝绸之路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之前数千年。张骞到达中亚后,发现那里已经大量使用中国的竹制品和纺织品。西汉使团凿开亚、欧、非三大洲的通道,被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命名为“丝绸之路”。实际上,就功能而言,还可以叫“茶叶之路”、“瓷器之路”、“欧亚使道”,而且地理上的具体路线也不止一条。历史上,开辟丝绸之路绝非仅仅出于贸易目的,当时的中原王朝为了巩固北方边界的安全,在信息极端闭塞的情况下,凭借传闻与使团的勇气和信念,搭建起连接东西文明的桥梁。这个过程既有偶然,更是必然。丝绸之路尽管曲折,但仍然是连接亚欧大陆最便捷的通道,极大地滋养了东西文明的交流,但囿于技术条件、自然条件与政治因素,它难以承载大规模的物质转运的任务。随着航海技术的进步,丝绸之路被效率更高的海运所取代。

    201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完整阐述了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构想,这一构想既与古老的丝绸之路一脉相承,又充分体现了时代特点。在历史坐标系上,我们可以更清楚地认识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构想的内涵。

    在新技术条件下,丝绸之路具备复兴的客观条件。古老的陆路运输技术不足以承载产生规模效益的运输量。但是铁路和公路运输技术的发展,极大地降低了陆地运输的成本。据测算,从我国连云港到荷兰鹿特丹,如果通过丝绸之路,运输距离可比海运缩短9000多公里,时间缩短近一个月,运费节约近四分之一。此外,古丝绸之路必须避开山地与沙漠,路线选择范围有限,经济、社会效益不高。而今天,我们的技术水平已经能把铁路修到世界屋脊。因此,与古丝绸之路相比,新丝绸之路覆盖的面积将更广,路线更密集,也更发达,从而可以在更广泛的区域内把资源与市场串联起来。新丝绸之路是在新技术条件下,对古老的交通通道的复兴与拓展。

    新丝绸之路构想充分兼顾了国际、国内两方面的战略需求。从国际角度看,丝绸之路两端是当今国际经济最活跃的两个主引擎:欧洲联盟与环太平洋经济带。丝绸之路沿线大部分国家处在两个引擎之间的“塌陷地带”,发展经济与追求美好生活是该地区国家与民众的普遍诉求。这方面的需求与两大经济引擎通联的需求叠加在一起,共同构筑了丝绸之路复兴的国际战略基础。从国内角度看,我国当前的发展需要兼顾地区平衡,并着力开拓新的经济增长点。复兴丝绸之路能带动经济实力较为薄弱的西部地区,有望形成新的开放前沿。

    新丝绸之路设想兼顾政治、经济、安全乃至文化利益的均衡发展。中亚地区处于地缘战略要冲,又是东西文明的交汇点,更是近年恶名昭彰的宗教极端势力的发源地。新丝绸之路构想以经济合作为先导与基石,以政治合作为前提与推进手段,以促进文化交流、化解安全风险为重要目标,是具有前瞻性的综合战略规划。

(摘编自《人民论坛•学术前沿》)

(1)、根据文意,下列关于“丝绸之路”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丝绸之路”也可以称为“茶叶之路”、“瓷器之路”、“欧亚使道”,它是中原王朝搭建起的连接东西文明的桥梁。 B、由德国科学家命名的“丝绸之路”促进了东西文明的交流,张骞出使西域之前,中亚人已经通过这条路进行竹制品和纺织品的贸易活动。 C、“丝绸之路”是连接亚欧大陆最便捷的通道,十分曲折,难以承载大规模的物质转运的任务。 D、开辟“丝绸之路”既有偶然,更是必然,不仅出于贸易目的,也为了巩固北方边界的安全。
(2)、下列各项,不属于表述“新丝绸之路经济带构想”的内涵的一项是(    )

A、新丝绸之路是在新技术条件下,对古老的交通通道的复兴与拓展,两端是欧洲联盟与环太平洋经济带。 B、丝绸之路具备复兴的客观条件,我们的技术水平已经能使新丝绸之路覆盖的面积更广,路线更密集,也更发达。 C、新丝绸之路设想兼顾政治、经济、安全乃至文化利益的均衡发展,是具有前瞻性的综合战略规划。 D、新丝绸之路的构想需要兼顾地区平衡,着力开拓新的经济增长点,进而带动经济实力较为薄弱的西部地区。
(3)、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A、古老的丝绸之路滋养了东西文明的交流,而新丝绸之路的构想与它一脉相承,而且充分体现了时代特点。 B、政治合作是新丝绸之路构想的前提与推进手段,而促进文化交流、化解安全风险则是它的重要目标。 C、新丝绸之路构想的国际战略基础是丝绸之路沿线大部分国家对发展经济与追求美好生活的普遍诉求。 D、古代丝绸之路被海运所取代,新丝绸之路却可能因为在运输距离和运输时间上优于海运,承载能够产生规模效益的运输量。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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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中有历史。当今历史学家大都认为,没有什么文献资料不是史料,不但文学作品,即如佛经、道藏、信札、家谱、账本、碑铭等也无一不是,而且随着史学研究领域的拓展,史料范围还在不断扩大。从“三言二拍”里可以看到晚明市井生活的真实面貌,这对于研究社会史的人几乎是一个常识。陈寅恪以诗证史,也为大家所熟悉。但在“五四”以前,史料范围并非如此宽泛,文学作品在大多数史学家眼里也并非史料,有些文献到底属于文学还是史学,一两千年来都没有一致的看法。神话传说就是如此,其中相当突出的例子是《山海经》。

神话传说是文学,史前时代,无文字可征,只有传说,暂当历史。三皇五帝至今未曾坐实,但“炎皇子孙”已经成为口头语,甚至成为历史共识。新的传说还会不断产生,能否成史颇为可疑,但以神话传说研究历史,却是一种重要的方法。在历史上,《山海经》究竟应归于文学还是史学,曾是死结。王国维《古史新证》说“而疑古之过,乃并尧、舜、禹之人物而变疑之,其于怀疑之态度及批评之精神不无可取,然惜于在于史材料未尝为充分之处理也。”这些古史材料就包括《山海经》《穆天子传》等文献。在《汉书·艺文志》里,《山海经》列于数术类。此后该书在目录学里的角色转换过几次,《隋书·经籍志》将《山海经》列于史部地理类,也就是将它看成史书了。

历史是讲真实的,《山海经》一般被视为荒诞不经,连司马迁写《史记》都不敢采用。虽然《山海经》里平实的山川地理内容应归于史部,但其中大量的神话故事却显然有悖信史,所以清人编《四库全书》,言其“侈谈神怪,百无一真,是直小说之祖耳”,将其改列于子部小说家类。这个死结直到“五四”以后才大致解开。解开的途径有二:一是将《山海经》分而治之,不把它看作一部成于一人一时之书,神话归神话,历史归历史;二是神话中也有历史的成分在,仍可以之证史或补史。分而治之者,以为《山海经》中的《五藏山经》是比较雅正的部分,谭其骧就写了《<五藏山经>的地域范围》一文,分析《山经》写作时的地理知识水平。将历史成分发掘出来的,自然以王国维用《山海经》来印证甲骨文中殷商先王亥为最明显的例子。

上面说的是介于文学与史学之间的文献,至于纯粹的文艺作品,当然也能从中发掘史料。但发掘史料是一回事,把整个作品当成真史就很可虑了。《红楼梦》反映了清代前期的历史现实没有错,可是如果过分坐实到具体历史人物身上,就未免失之穿凿了。戏说之类当然是文学,但读者观众往往误以为是历史。如中俄签订《尼布楚条约》,张诚、徐日昇当时担任与俄国谈判的翻译,工作是以拉丁语作为中介的,而电视剧《康熙王朝》中他们说的却是俄语,观众看到这个情节时被误导也就难以避免了。

(摘编自周振鹤《历史中的文学与文学中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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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宪宗元和十四年(819),宪宗欲从陕西凤翔的法门寺迎取佛骨舍利供奉宫中,韩愈不以为然,上《论佛骨表》,一题作《谏迎佛骨表》,结果险些丢了性命,最后在刑部侍郎任上被贬潮州。

    佛教在东汉从印度传入中国,魏晋之际玄学兴起,儒、道、释三教渐有融合之势,经南北朝至唐,三教的融合依旧,一些人在儒家、道家思想之外受佛教的影响,这是一种常态。而韩愈是固执的儒者,他视道、佛为异端,以儒者自居,坚定地捍卫儒学道统。他在《原道》中说:“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后面的九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意思是要把佛、道之徒还俗,把他们的经书都烧掉,把佛寺、道观都改造成民房。难怪唐宪宗要把佛骨迎到宫中供奉的时候,韩愈挺身而出,激烈反对,《论佛骨表》就是这样问世的。

    韩愈说佛是“夷狄之法”,他在《原道》里也表达过不能将“佛”这一“夷狄之法”凌驾于先王之教上,或说是儒教之上。但他言及佛教在东汉流入中国后,忽地把笔宕开,叙说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帝尧、帝舜、夏禹直到周穆王在位年数和享年多少。韩愈要借此说明一个道理,这些帝王居位长久,生命长久,“非因事佛而致此也”。因为那时候佛教没有进入中国,也就无帝王事佛之事。这些叙说看似平淡,实际上隐含了韩愈说理的尖锐锋芒——因为唐宪宗事佛想的就是长命百岁。韩愈说,不事佛实际上是可以长寿的,不信你看看历史。

    韩愈随之和缓语气,说唐高祖李渊称帝之后,本想取缔佛教,只是由于那时的大臣目光短浅,不能洞晓先王之道、古今所宜,用先王圣明革佛教之弊,以致这事就放下来了。唐宪宗一生多次迎取佛骨到宫中供奉,元和十四年(819)的供奉,宪宗让中使(宦官)杜英奇率三十多位宫人,拿着香花,前往凤翔的法门寺迎请佛骨舍利到京城长安的皇宫,自然有群僧相随,又带动诸寺、众生供奉,成一时盛况,韩愈忧心不已。他对宪宗皇帝说:“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这话说得有些微妙。本来唐宪宗是惑于佛的,是希望崇奉佛骨以祈求福瑞祥和的,但他正话反说,说唐宪宗并无此意,不过是在年成很好、百姓高兴的时候,顺从民心,把迎佛骨到宫中供奉当作是“诡异之观、戏玩之具”,率大众游乐一场而已。这和韩愈称佛教为“夷狄之法”一样,亦可见他对佛教的轻蔑态度。韩愈是主张用儒家思想治理天下的,宪宗此举,在他看来导致了严重的社会问题,与他治理国家的思想完全背离,当他说出事佛会伤风败俗的时候,内心是相当沉重的。

    唐宪宗最恼怒的是韩愈在这封奏章中,说东汉后期至唐以前各朝年代短促,帝王寿命不长。居帝王高位者,谁不想延年益寿,统治久长?《旧唐书·韩愈传》记载:“疏奏,宪宗怒甚……上曰:‘愈言我奉佛太过,我犹为容之。至谓东汉奉佛之后,帝王咸致夭促,何言之乖剌也?愈为人臣,敢尔狂妄,固不可赦。’”唐宪宗不愿宽恕他,是因为韩愈实际上诅咒了他事佛也将短命,没想到韩愈一语成谶,第二年宪宗就命丧黄泉了。当时,唐宪宗在愤怒之下,恨不得马上把韩愈的脑袋砍了,所幸宰相裴度等人为韩愈求情,说韩愈言有冒犯,但本心忠诚,陛下只有宽容他,以后才有人敢说话,不然就堵了言路。宪宗这才退让一步,把韩愈贬为潮州刺史,以解他一时的心头之恨。

(节选自《险让韩愈丧了性命的上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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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活传统话诗词

周笃文

    中华诗词遗产对人类文明进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我们在以敬慕的心情认真学习的同时,也要有与时俱进、推陈出新的历史使命感,承担起激活传统的历史责任,使中华诗词在传承中焕发出时代光彩。

    萧子显在《南齐书·文学卷》中主张文学必须开一代之新,续千古之雄风。这对于中华诗词也同样是适用的。任何文化传统都有一个继承、吸收与创新的过程,传统必须吸收时代新元素,加以激活,才能永葆其活力。

    时代的进步是伴随着思想的突破的,新的时代有太多的创造与期许,我们必须直面它,表现它,擂出时代的鼓点。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其创新宇宙的襟抱与整顿乾坤使命感又是何等气壮山河、光耀霄汉了。一样的形式格律,在当代伟人的手中,便有焕然一新、发聋振聩的作用,这就是价值观念创新的结果。

    司空图《诗品》云:“如矿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缁磷。”把诗的语言提高到从生活中采炼金矿的境地。出色的诗人无一不是超级语言大师,传世的名篇大都有惊人之句。孟浩然的“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10个字写尽了洞庭的水势与涛声。“蒸”字、“撼”字真是笔雄万夫了。辛稼轩《清平乐》:“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写农家生活,情态活现,“小儿”两句写尽了稚子淘气模样。如此活灵活现的手笔,真是妙夺造化、画工难及之杰作。

    中华诗词的无穷魅力,是同它表现技巧的进步密切相关的。如常说的起承转合的章法,都是深谙此道的经验之谈。

    多转折,是诗文入妙之道。如唐无名氏《醉公子》词:“门外猫儿吠,知是萧郎至。刬袜步香阶,冤家今夜醉。扶得入罗帏,不肯脱罗衣。醉则从他醉,犹胜独睡时。”写一个女子等候情郎,由热盼、喜至到失望和自宽自解的心理过程,真是冰火两重天。一句“犹胜独睡时”,写出了几多无奈与爱的极至,可谓化俗为雅的极笔了。

    换位和倒装也是增强表现力与陌生感的重要方法。王湾的“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意为除夕将晓之时,已经感受到江上的春色。句式之倒装,曲折之涩笔,令读者增反复咀嚼之意致,皆深化诗意的手段。

    意象叠加,是庞德学习中国诗而得出创作妙诀。他提出“绝对不使用任何无益于表现的词,即用纯意象或全意象”。他的定义是:“意象是感性与智性在瞬间的突然结合。”

    形式的通变也是激活传统的手段之一。固然对于精美无比的诗词形式,我们应当以敬畏的心情钻研学习。但并不是说必得固守雷池,不能稍有变化。从中华诗史由四言而五言、七言,乃至歌行古风,足以证明了突破形式的必要性。

选自《人民日报》(海外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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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历已过丁酉年,迎来戊戌年,十二时中与戌对应的是“犬”,因此今年按属相是“狗年”。“戊戌”是依照中国古代文化特有的传统纪年方法,用干支来排序。

    在中国古代,以干支纪年月日时,源流久远,至少与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同样长久。在商代甲骨卜辞中,已经以干支纪日。著名的西周青铜“利簋”铭文中有“武王征商,唯甲子朝”。这与文献中记载的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是开始于甲子日的早晨相吻合。也说明当时是使用干支纪日的。至于用地支来纪一日中的时辰,可能迟到汉代。汉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重定历法,称为“太初历”,明确将一日夜分为十二时,而以地支为纪,以后一直沿用,所以十二地支又习称“十二时”。

    十二时开始都用文字表述。汉代流行的“四神十二时”纹铜镜上,“四神”(即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是用图像表示,而十二时一般还是用文字。但是就在汉代,也许是为了一般人易于记忆等原因,民间开始出现用十二种动物来代表十二时的习惯。在古文献中,最早见于东汉时王充所著《论衡》一书的《物势篇》,其中记述了当时社会上已流行用动物来代表十二时的事实,这证明东汉时期,已存在与十二对应的动物。汉时与十二时对应的动物形象,此后传之后世,又与纪年干支相联系,铺衍成“属相”的概念,人们以代表自己生年干支的动物,作为自己的属相,一直流传至今。

    到了南北朝时期,代表十二时的动物形象,开始出现于古代墓葬的墓室壁画和随葬的陶俑群之中。例如在发掘山东临淄北朝时期崔氏家族墓群时,曾在北魏时的10号墓中,发现了“十二时”陶俑,这是目前出土文物中时期最早的十二时俑。

    就在隋代,十二时的艺术造型开始出现新的变化,由动物原形,增加了拟人化的神异色彩——将十二时像身躯塑造成身穿袍服的人身,但头部是兽形,最初是拱手端坐的形貌,如湖北武汉东湖岳家嘴隋墓出土的陶十二时俑。到了唐代,在都城长安地区的墓葬中流行随葬十二时俑,它们都已改为拱手端立的姿态,在袍服人躯衣领伸出的脖颈上,长着一张兽脸。

    在东北亚的一些古代国家,深受中国古文化影响,也有以动物象征十二时的习俗。例如在古代日本,在著名的正仓院所珍藏的文物中,还保留有绘有十二时像的布幕,为麻布彩绘十二时像,现在残存的还有龙尾、鸡头、犬足、猪尻和云气,原用于悬于宫殿檐下的“帽额”,应是圣武天皇葬仪时所使用的。圣武天皇卒于756年,即唐玄宗天宝末年。这也是古代中日文化交流的见证。

(摘编自杨弘《喜迎戊戌年》,人名日白2018年2月16日第0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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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一直是把传统的财富从一代传给下一代的最重要的机构。今天这种重要程度超过了以前,因为现代经济生活的发展,使家庭作为传统和教育的载体地位削弱了。因此,人类社会的延续和健全比以前更加依赖于学校。

    有时,人们仅仅把学校看成是将尽可能多的知识传递给成长中的一代的工具。但这是不对的。知识是死的,而学校却是在为活人服务。它应该在青年人身上培养那种有益于公共福利的品质和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消灭个性,仅仅把个人作为如蜜蜂或蚂蚁那样的社会的工具。学校的目标必须是培养能独立行动和思考的个人,而这些个人又把为社会服务视为最高的生活目标。在我看来,英国的学校体制距实现这个理想最为接近。

    但是人们怎样才能实现这一理想呢?是通过道德说教达到这一目标?绝对不是。言辞永远是空的,而且通向毁灭的道路总是和浮华之辞相伴。但是人格绝不是靠言语,而是靠行动来形成的。因此,最重要的教育手段是促使学生采取行动。这适用于小学生第一次学写字,也适用于大学生写博士论文,或者是记一首诗,作一支曲,翻译一篇文章,解决一道数学题目,或是进行体育运动。

    对学校来说,我认为最坏的事莫过于主要用恐吓、暴力和人为的权威等手段来开展工作。这种做法摧残了学生们的健康感情、真诚和自信,它制造出的是顺从的人。而好胜心,或者说得婉转些,是期望得到表扬和尊重,它根深蒂固地存在于人的本性之中。没有这种精神刺激,人类合作就完全不可能;一个人希望得到他同类赞许的愿望,肯定是社会对他的最大约束力之一。但在这种复杂的感情中,建设性同破坏性的力量密切地交织在一起。要求得到表扬和赞许的愿望,本来是一种健康的动机;但如果要求别人承认自己比同学、伙伴们更高明、更强有力或更有才智,那就容易产生极端自私的心理,而这对个人和社会都有害。所以学校和教师必须避免使用产生个人好胜心的简单方法来敦促学生们勤奋学习。

    达尔文的生存竞争以及同它相关的选择理论,被很多人引证来作为鼓励竞争精神的根据。但这是错误的,因为人在生存竞争中的力量全在于他是一个过着社会生活的动物。因此人们应该避免把习惯意义上的成功作为人生目标向青年人宣传。因为这种意义上的成功人士,通常从他的伙伴那里所取得的,要远远超出他对他们的贡献。但是,人的价值应该体现在他能给予什么,而不是在于他索取了什么。

    在学校里和生活中,工作的最重要的动机是在工作中的乐趣,以及对工作成果的社会价值的认识。启发并加强青年人的这些心理力量,我看这是学校最重要的任务。只有这样的心理基础,才能引导出一种快乐的愿望,去追求人类的最高财富,即知识和艺术般的技能。

(摘编自爱因斯坦《论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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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情感是个人道德意识的构成因素,指人们依据一定的道德标准,对现实的道德关系和自己或他人的道德行为等所产生的爱憎好恶等心理体验。中国古代儒家对道德情感的培养有很多深刻的论述,孟子便对道德情感,尤其是恻隐之心做了细致的阐述。他认为人皆有恻隐之心,并以“孺子将入于井”为例,说明任何一个路遇此事的人都会对将要掉入井里的孩子产生同情,这种同情并非为了结交孩子父母,也不是为了邀誉于乡党朋友。由此看来,恻隐之心是纯然的善,是无条件地具有道德价值的。

    这意味着,儒家学者不会同意卢梭的认为同情心源自爱的观点。按儒家的观点,恻隐与自爱截然不同,两者之间没有因果或源流的关系。恻隐固然也需要对自身感受的关切,因为恻隐之心是经由的痛苦而感知他人的痛苦,但用自爱却无法解释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从自己推及他人,同情他人的痛苦,更无法解释那种自我奉献的意愿和行为。

    那么,恻隐是人类道德的源头吗?概括地讲,可以这么说,但还需要做些具体分析。完整意义上的道德包括三种现象——道德心理、道德行为、道德知识。对道德心理而言,恻隐之心无疑是其原始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推动着其扩展和深化;对道德行为而言,恻隐只是一种最初的动力,且不一定是最主要的动力;对于道德知识来说,恻隐则是形成它们的最原始也最微弱的动力,必须经过理性的中介才能起作用。恻隐之心是道德最初的涓涓细流,虽不汹涌澎湃,但却源源不断。人类历史上虽不乏以所谓“原则”“主义”扼制甚至消灭恻隐之心的企图,但最终都归于失败。在一个基本的底线上,我们甚至可以说恻隐之心绝对无误。“原则”“主义”可能会出错,会忘记生命的根本,而恻隐之心对待生命的基本状态却不会出错,它是人类道德乃至全部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这一防线也守不住,如果人类连起码的恻隐之心也丧失殆尽,那就很难想象人类会成为什么样子。当然,从另一方面看,作为源头,恻隐之心还有必要发展,它不能满足和停留于自身。它最主要的发展当然是和理性结合,使单纯个人主观的恻隐之心转向普遍客观的道德理性,使人治转向法治。

    在当今的社会,理性规则、道德义务都是必要的,但规则和义务并不是道德的全部,道德并不仅仅是规则和义务的普遍履行,我们还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一种深厚同情。它会让规则与义务不至于硬化干枯,会提醒我们道德与生命的深刻联系。道德也会与时俱进,只要人类还有恻隐之心,我们就可以对它的变化基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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