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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珠海市普通高中2017届高考高三语文3月模拟考试试题(五)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唐宋两代文学复古的异同

    唐宋两代都进行了文学复古运动,但唐代的复古止限于文,宋代的复古兼及于诗;唐代的复古是复三代两汉之古,宋代的复古是复唐代之古。无论唐代的复三代两汉之古或宋代的复唐代之古,在当时都是一面大的旗帜。在这旗帜下进行的,不止是复古运动,更重要的还有革新运动:唐代的革新运动是在针对着魏晋以迄唐代的骈文,宋代的革新斗争是在针对着晚唐以迄宋初的时文。他们一面复古,一面革新,再加上时代不同,表现的对象不同,所以结果是唐代的文章并不全同于三代两汉而完成了唐代独特的风格,宋代的诗文也不全同于唐代而完成了宋代独特的风格。

    唐代的复古运动成于韩愈,韩愈说“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则所复之古当然是三代两汉。他反对骈文,倡作古文是人所共知的,但找不到反对律诗的言论;所作虽以“古诗”为多,但“律诗”也有八十首。他推崇李杜,李主张复古,杜兼取古律。和韩愈同时的元稹指出杜诗的特长是:“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少犹数百,词气豪迈,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正是就律诗而言。韩愈的复古源于独孤及,独孤及对于诗却称道沈佺期宋之问的:“裁成六律,彰施五色,使言之而中伦,歌之而成声。”说是:“绿情绮靡之功,至是乃备。”这实质就是赞扬沈宋的完成律诗。可见唐代的复古止是文的以古代骈,诗则并不一定以古代律,相反的还提倡律诗。

    宋代的复古运动始于柳开,中间经过王禹偁诸人的努力,到欧阳修总集大成。柳开初名肩愈,字绍先,意思是肩韩愈,绍柳宗元。王禹偁赠朱严云:“谁怜所好还同我,韩柳文章李杜诗。”欧阳修记旧本韩文后云:“学者当至是而止尔。”可见他们都是在复韩、柳、李、杜之古,也就是在复唐代之古。自然他们也进而复三代两汉之古,如柳肩愈的更名开,字孟涂,据他自己说,就是因为“既肩既绍”之文,又“大探六经之旨,已而有包括杨孟之心”,“意谓将开古圣贤之道于时”,“为必开之为其涂矣”。但复三代两汉之古既是在“既肩既绍”之后,知也是由唐代引导。

    韩柳之古是文,李杜之古是诗。欧阳作苏氏文集序云:“子美(舜钦)之齿少于予,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可见他们的复古不止在“古文”,还在“古歌诗”。欧阳修统名苏穆所作为“古歌诗”,检苏学士(舜钦)文集,则标为“古诗”者九十六首,标为“律诗”者一百一十六首,这就是因为对古体而言,后者为“律诗”,对“时文”而言,则后者也是“古歌诗”。

    南宋刘克庄竹溪诗集序云:“本朝三百年间,虽人各有集,集各有诗,诗各有体,或尚理致,或负材力,或逞辨博,少者千篇,多至万首,要皆经义策论之有韵者尔,非诗也。”后人论诗者也都指出“唐人以诗为诗,主性情;宋人以文为诗,主议论”,尽管清人叶燮曾在原诗卷四有反驳。这一则是由于诗的本身有了转变,二则也由于另外又有了主性情的新文体,就是词。元人刘祁在《归潜志》就说过了:“唐以前诗在诗,至宋则在长短句,今之诗则俗间俚曲也。”既然唐以前的诗在诗,主性情,所以就与文章分道扬镳;既然宋代的诗在词,诗本身转于主议论,所以就与文章合流发展。

(选自罗根泽《中国文学批评史》,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第一段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唐宋两代都进行过文学复古运动,不同的是,唐代的复古多表现在对“文”的复古,而宋代则既有对文的复古,也有对诗的复古。 B、唐代、宋代的复古运动有其相同之处,即这两次复古运动都不仅仅是在简单地复古,而且还有创新,也是一次革新运动。 C、唐代的文学复古运动是摒弃魏晋直到唐代的骈文,复三代两汉之古;宋代的文学复古运动则是晚唐到宋初的时文,复唐代之古。 D、唐代的革新运动与宋代的革新运动虽时代不同、对象不同,但这两次革新运动都取得很好的效果,分别形成了各自独特的风格。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韩愈说“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他倡导学古文作古文,反对从魏晋以来盛行的骈文。唐代的文学复古运动成于韩愈。 B、在唐朝文学复古运动中,韩愈倡导写作古文,但对于当时盛行的律诗并不反对,他除了写作古诗,也作过几十首律诗。 C、李白在诗歌创作上主张复古,但杜甫则兼取古律。元稹所说杜甫诗歌的特长“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正是就律诗而言。 D、韩愈的复古源于独孤及,独孤及有诗文:“裁成六律,彰施五色,使言之而中伦,歌之而成声。”这对韩愈的诗文产生了影响。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的复古运动始于柳开,中间经过王禹偁诸人的努力,到欧阳修总集大成。他们都是在复韩、柳、李、杜之古,也就是在复唐代之古。 B、柳开初名肩愈,字绍先,显受唐代文学复古运动的影响;后更名“开”,字“孟涂”,表明宋代的复古其实也是由唐代引导的对三代两汉之复古。 C、韩柳之古是文,李杜之古是诗,他们的复古不止在“古文”,还在“古歌诗”。 苏学士文集中的“律诗”,是相对古体而言的,若相对“时文”而言,也是“古歌诗”。 D、“唐人以诗为诗,主性情;宋人以文为诗,主议论”,这一则是由于诗的本身有了转变,二则也由于另外又有了主性情的新文体——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首都博物馆正在举办两个精品展,一个是南昌汉代汉昏侯考古成果展,一个是纪念殷墟妇好墓考古发掘四十周年特展。展览一开始,便引来热切关注,预约名额很快告。文物曾“无人问”,只为少数专家学者所识,如今竟备受大众青睐。这反映了大众对文物价值的渴求,也提醒我们,要合理利用文物,充分发掘其文化内涵,让沉睡的古老文物“活”起来,发挥它们在公众知史爱国、鉴物审美,以及技艺传承、文化养心等方面的作用。

    文物是人类触摸历史的“活化石”,每一件文物都是历史故事的讲述者。一件件出土文物,一个个考古故事,足以让每个观展者沉浸在千年历史之中——无论是拿着放大镜对着一枚玉器细细观察的老人,还是那些被罕见金饼“亮瞎眼”的年轻人。很难想象,三千多年前的工匠,如何将一块玉石切割成型,又琢磨成高8.1厘米,厚只有0.3厘米、憨态可的对尾鹦鹉。那一套套大气而不失华丽的西汉编钟,虽静默无声,却仿佛让我们听到了古老的宫商角徽羽……那些走向博物馆的热切步伐,让我们看到了经济快速发展后现代人对“精品文化”消费的需求,更看到了现代人对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历史追问。

    精美的文物凝聚着工匠们的心血和智慧,不仅代表了当时高超的技艺水平,而且有助于现代技术发展。古代不少青铜器都是用失蜡法制造的。20世纪初,德国人曾用失蜡法铸造工业用齿轮;1929年,又对失蜡法进行改造,以硅酸乙酯为耐火涂料,用熔点达1500℃的铬钨钴合金制成假牙。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人奥斯汀在云南保山见到用失蜡法铸成的青铜器,大受启发,铸成了喷气发动机叶片和涡轮盘。之后,失蜡法技艺发展成为现代精密铸造技术。

(取材于杨雪梅、黄洋的相关文章)

材料二

    文物与大众亲密接触才能实现其价值,可是与海量文物库藏相比,目前展出的文物只是九牛一毛。由于展出空间有限、担心损毁等原因,很多文物都“藏在深闺人未识”。感谢数字技术,打破了层层壁垒,盘活了很多被“雪藏”的文物,使之在线上“活”起来。大众足不出户,便可欣赏到以前难得一见的珍贵文物。在尊重历史文化遗产的基础上,数字技术不断将今人的创造融入传统文物,使之获得了新生。文物不再仅仅是摆在展柜里的静态展品,而以更加丰富多彩、生动活泼的方式走进大众,真正“活”了起来。

    动漫技术在文物的文化创意中越来越受重视。三星堆博物馆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合作推出了数字动漫《神树的传说》,以新近发掘的海昏侯墓为素材的动画作品《海昏魔镜》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借助动漫,专业的学术介绍变成了幽默的旁白和“萌萌哒”的漫画,“高冷”的文物也一下子变得活泼起来,实现了学术性、趣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其实,早在1981年,我国已有让文物“活”起来的动画作品——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根据敦煌壁画《鹿王本生》的故事创作了《九色鹿》。无数人通过这部动画片知道了莫高窟,看到了敦煌壁画。

    移动应用程序(APP)以新鲜时尚的方式提供给观众审美与求知、娱乐与鉴赏的多元文化体验。过去,由于保存和展出的特殊要求,五代的《韩熙载夜宴图》能够呈现在观众面前的机会十分有限。故宫博物院推出的《韩熙载夜宴图》APP弥补了这一缺憾,让观众随时随地可以欣赏这幅传世经典的精妙之处,在鲜活的文化体验中感受中国古代绘画作品的非凡魅力。此APP独创了三层立体赏析模式——总览层、鉴赏层和体验层,使这幅“数字画卷”可远观、可近赏,全方位向观众解读画作中的每个细节。点开APP,琵琶声起,拨动江南寂静的月色,观众仿佛随着画家顾闳中一起,走进韩府。画卷中的墨痕笔意、人物的衣纹表情都纤毫毕现。轻轻触动屏幕,指尖所至之处,似有烛光追随;移动“烛光”,人物、用品的名称、典故一一呈现,如同“秉烛夜读”,在静夜里与千古佳作“对话”……忽然之间,画中人“活”了起来,乐伎轻扫琵琶,舞伎翩翩起舞,画与真实的界限瞬间模糊起来,观众沉浸在画卷创造的艺术氛围之中。

    虚拟现实技术(VR)借助计算机图形系统、传感器技术等生成三维环境,创造出一种崭新的人机交互状态,通过调动用户的多种感官,带来沉浸感觉。以前,游客只能在兵马俑坑外观看,有了VR技术,戴上特制的眼镜,你会发现自己置身坑内,变身成了一个兵马俑,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身体——残破却依然威严。抬起抬头来,你会发现博物馆的穹顶慢慢向两边散开,建筑逐渐退去,转化成荒野,风沙弥漫,你的身体同时下沉,身处地表起伏的俑坑之中,周围是千军万马……

(取材于胡克非、张英等的相关文章)

材料三

    有的博物馆认为保护好文物不出事情是头等大事,将文物封闭在库房,秘不示人,觉得这样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其实不然,“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有些文物同样如此。2010年浙江省博物馆利用馆藏的“彩凤鸣岐”和“来凰”,举办了唐代雷琴演奏会。古琴属于漆器,很难保存。这两把古琴之所以能历经千年保存下来还能使用,是因为历朝历代都有人使用它。古琴在安装上琴弦以后,才能保持力学上的平衡,不至于散架。

    数字技术使文物在线上“活”起来,更是对文物的一种保护。敦煌石窟集珍贵性、脆弱性于一身,历经千年的莫高窟艺术品,每一件都像岌岌可危的病人,游客的参观成为莫高窟最大的隐患。2003年,莫高窟全年游客接待量为30多万人次,2014年已增长到81万人次。根据测算,莫高窟一天的游客接待量极限在3000人次左右,而黄金周的日接待量曾超过2万人次,莫高窟不堪重负。实验检测数据显示,40个人进入洞窟参观半小时,洞窟内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升高5倍,空气相对湿度上升10%,空气温度升高4℃,这都有可能侵蚀壁画,加速其老化。在自然和认为因素的双重作用下,彩塑和壁画正在缓慢退化,千百年后人们何以领略莫高窟的神韵?

    面对日益增多的游客,如何化解保护和利用的矛盾?敦煌数字化工程,犹如一缕明媚的科技之光,照进古老的莫高窟。有了数字化展示中心,游览模式发生了变化,艺术体验搬到洞窟外面,游客先通过数字化体验艺术“做足功课”,再进个别洞窟实际体验。这种模式既能满足游客看真品的需求,同时又减少了在洞窟内的停留时间,减少了对莫高窟的破坏。中心建成后,游客停留时间由2小时缩短至70分钟左右,莫高窟最高日接待游客量因此可提高到6000人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御宴簪花是宋代宫廷宴会中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礼仪。在宴会中,皇帝要按例赏赐出席官员花朵,官员将之簪戴于头上以示荣宠,所簪之花俗称“御花”“宫花”。

    宋朝时期,男子簪花的习俗变得普遍,并逐步成为宫廷宴会的固定礼仪。《宋史·礼制》就说“凡国有大庆皆大宴……中饮更衣、赐花有差”。这些大宴包括春秋大宴、圣节大宴、闻喜宴、锡宴、曲宴、饮福宴等。需要指出的是,宋太祖、宋太宗两朝并未见到宴会簪花的记载,簪花之礼正式在宫廷宴会中流行是在宋真宗时期。宋真宗为了淡化澶渊之盟的负面影响,大搞天书封禅,努力营造太平盛世的局面,富有喜庆意味的簪花礼仪大受青睐或许也与此有关。

    南宋时期,御宴簪花依然十分流行。与北宋相比,南宋的御宴簪花发生了两点显著的变化:首先,皇帝在宴会中逐渐不再簪花,如嘉定四年宋宁宗就降旨“遇大朝会、圣节、大宴及恭谢回銮,主上不簪花”,对此南宋人的解释是显示皇恩浩荡,“惟有至尊浑不戴,尽将春色赐群臣”。其次,簪花礼仪进一步细化,绍兴十三年宋高宗明确规定“臣僚花朵各依官序赐之”,亲王和宰臣簪大花一十八朵、栾枝十朵,以下官员按照品级逐步递减,品级最低者仅簪两朵而已。同时规定百官用罗花,禁卫、诸色祗应人只能用绢花,规定可谓不厌其烦。

    簪花是宋代宫廷宴会中非常重要的礼仪,可分为赐花、簪花、谢恩三个环节。通常情况下,簪花在御宴进行至一半时进行,随着“正安之乐”的响起,整个宴会已达高潮,这时皇帝宣布赐花,内侍将事先准备好的宫花捧送于各位官员。皇帝、亲王、重臣由内侍簪戴,其他官员则自己簪花。有时皇帝还会亲自为某位官员簪花,以示恩宠。群臣簪花完毕后要向皇帝谢恩,最初官员在谢恩时不需离开自己的座位,天禧四年后,朝廷采纳直集贤院祖士衡的建议改为在殿庭中间集体跪谢,成为定制。宴会结束后,御宴官员要簪花而归,不戴归私第或由仆从持戴的行为则视为对皇帝不敬,“违者纠举”,并要受到惩罚。

    宋代宫廷宴会中所簪之花可分为鲜花与人工花两种。百花之中,宋人最爱牡丹,其中又以千叶牡丹最为珍贵,只有皇帝和大臣才能簪戴。不过,真花在簪戴时极易受损,官员往往不免忙于收拾凋落花瓣,狼狈不堪,因此宋代宫廷宴会中的御花大多是人工制作的布花。蔡绦《铁围山丛谈》中记载了徽宗朝的三种人工花,最华丽的是“滴粉缕金花”,以金丝镶嵌制成,“极其珍藿”。其次是罗帛花,用于春秋大宴,“甚美丽”。再次是绢帛花,材质最为普通,只在接待辽使时使用,目的是“示之以礼俭”。南渡以后,由于财政拮据,御花多以普通的罗、绢为主,远不能与“滴粉缕金花”相媲美。

    随着簪花成为一种正式的礼仪,它也不可避免地附加了一些政治色彩。例如最初御宴官员在谢花时可以不离开座位,真宗时期改为集体于殿庭中跪谢,意图明显在于强调君恩浩荡。再如高宗对赐花数目的繁琐规定,显然是借此来强化现实权力结构。

(选白杨倩丽《御宴簪花:宋代宫廷宴会的独特礼仪》)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古典诗歌的现代传承

杨景龙

    综观20世纪中国新诗,从创作实践到理论批评,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到观念题旨、艺术精神,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诸多优良传统。不过,这种继承不是亦步亦趋的墨守成规的仿效,而是在横向移植的外来参照之下的现代创造性转化。

    胡适的《尝试集》作为白话新诗的发轫,其秉承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即至为明显,胡适自己就承认,他的新诗“实在不过是一些刷洗过的旧诗”。胡适之后,白话诗人的创作或强或弱、或显或隐、或多或少,都无法完全逃离古典诗歌传统的一脉血缘。

    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像戴望舒名篇《雨巷》的中心意象“丁香”,即来自李璟《摊破浣溪沙》词句“丁香空结雨中 愁”,卞之琳就说《雨巷》“读起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余光中《碧潭》有句“如果舴艋舟再舴艋些/我的忧伤就灭顶”,活用李清照《武陵春》词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古今诗歌作品之间,郑愁予名篇《错误》的艺术构思,显然借鉴了苏轼《蝶恋花》下片中的无焦点冲突和戏剧化情境;舒婷名篇《船》表现的咫尺天涯的永恒阻隔,与《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同出机杼。

    古今诗人之间,像郭沫若诗歌的豪情气势与李白诗歌,艾青诗歌的深沉悲郁与杜甫诗歌,戴望舒、何其芳诗歌的辞色情调与晚唐温李诗词,卞之琳诗歌的炼字琢句与南宋姜、吴雅词等;古今诗体之间,像胡适之体的浅白与元白体的浅俗,俞平伯、严阵、流沙河诗歌的语言节奏与古代词曲句式,郭小川的新辞赋体诗歌与古代辞赋歌行,白话小诗的体式与古代绝句小令等;古今诗歌流派之间,像新边塞诗的激昂豪迈、地域特色显明,与盛唐边塞诗的激情悲壮、异域风光独特等;古今诗歌主题之间,像社会政治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时间生命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愁主题等;古今诗歌形式手法之间,像构句分节押韵,意象化,比兴象征,构思立意,意境营造与氛围渲染,叙事性和戏剧化,互文与用典等;其间均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开展扎实有效的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有利于古代诗歌研究者扩大视野,完善知识结构,形成关于中国诗歌史发展演变的整体观,理清20世纪新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从而对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作出较为准确的评估;并以辉煌灿烂的古典诗艺为参照,剖析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提升新诗的艺术水准;促使古典诗艺的现代性转化;它还有望在中国诗学领域拓展出一片边缘交叉的新垦地,形成一个新的分支学科;而在广泛的意义上,它更有益于培养现代学人丰富的审美趣味、弘通的历史视野和对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北宋时期的梅饶臣,才华横溢,却仕途失意,只好寄情山水,反而成了著名的诗人。欧阳修有感于此,得出了“诗穷而后工”的结论。这里的“穷”,不是贫穷,是指经历的坎坷、处境的艰难。而由此产生的痛苦、忧伤等情感,用心理术语来说,就是人的缺失性体验。。

    人生体验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丰富性体验,即由事业成功、爱的温暖或才能的充分发挥等引起的愉快、满足;一种是缺失性体验,即因事业不顺、爱的缺失或才能无法施展等引起的痛苦、愤懣。

    挫折、痛苦是任何人都不愿面对的,但一定程度的挫折和痛苦对有价值的人生来说也是不可缺少的。就像没有大气压力,人的身体就要爆炸;没有重物压舱,船在大风大浪中就要翻覆一样,若一切都顺利、美满,生命就失去了价值和意义。司马迁说“发愤著书”,韩愈说“不平则鸣”,恩格斯说“愤怒出诗人”,都说明了痛苦忧患对作家、诗人的重要意义。

    “穷”为什么能使诗人的诗更“工”呢?

    首先,“穷”是创作的动力。挫折使诗人心理失衡,从而产生宣泄的欲望。而挫折带给诗人的缺失性体验达到极限,就会产生强烈的宣泄欲望。对于诗人来说,宣泄的最好方式就是写诗。所以,“穷”是诗人之不幸,但从创作角度来讲,也是其大幸。正是“穷”,使诗人积蓄了深刻饱满的情感,把他推上了创作之路。从一定意义上说,正是“穷”塑造了诗人。

    其次,“穷”造成诗人独特的感受。客观世界只有一个,可心理世界却因人而异。诗人的痛苦、哀怨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形成一种情结,无论他感知什么对象,都会受到这种情结的影响,从而出现感知变异。如李煜,从堂堂的一国之君突然变成囚徒,巨大的落差使他的心始终浸泡在痛苦之中,这让他眼中所有的物象都染上一层凄婉哀伤的色调。这种情绪是消极的,却也成就了他的词作。

    第三,“穷”使诗人的想象定向化。当人处于痛苦、失意中时,对其所失去的或先前所渴望的对象充满更加强烈的向往,从而无论遇到什么,都要跟这一向往联系起来。如陆游,其理想是收复中原,但恰恰这一理想无法实现。“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这种情感使他执于一念,无论做什么,都会联想到“扫胡尘”“靖国难”。如果陆游的理想得以顺利实现,那么他很可能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将领,而不会成为诗人。然而恰恰因为“穷”,因为忧伤、痛苦,才使他产生了如此激昂的想象力,从而写出了极“工”的诗篇。

(摘编自童庆炳《“穷者而后工”的心理学内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唐代中秋文化寻绎

张之为

    中秋是我国源远流长的时令节日,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君王的祭月仪典,而演变为民俗节日,据现有资料考察,是唐代的事。唐是中秋节发展的关键时期,形成了形式多元、内涵丰富的中秋文化,奠定了流衍至今的中秋节俗的文化基调。

    中·秋节的形成,唐玄宗是关键人物。开元十七年,玄宗将自己降诞之日八月初五定为“千秋节”(《唐会要》卷二九)。这是唐代最重要的大节,举国欢庆。庆典上,玄宗要向四品以上的官员赐金镜,群臣献寿,也要进奉宝镜。这些镜子被称为“千秋镜”。“月宫镜”就是千秋镜的一种,纹饰上或有明显的月轮图案,或刻画桂树、嫦娥、蟾蜍、玉兔等月宫神话元素。唐代月宫镜中出现的形象系统与今日所流传的基本一致,说明当时对月宫世界的想象已经成熟。

    《太平广记》记载了一个玄宗游月宫的故事,约略如下:开元年间的中秋十五日夜,玄宗在宫中玩月,被一名叫罗公远的异人接引前往月宫,见到仙女数百,素练霓衣,舞于广庭。玄宗于是密记其声调,归召伶官,依其声调,作《霓裳羽衣曲》。(《太平广记》卷二二)

    这则材料的重要性非比寻常。它揭示了从八月五日千秋节向八月十五中秋节转换的契机。中秋玩月习俗多见于中晚唐之后,暗示了玄宗死后,千秋节自然消亡,中秋节才转而代兴。两者的民俗记忆互相勾连:盛世天子玄宗、盛大的欢宴、月神话的元素、赏月的行为。更重要的是,这个故事透露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神话正在向艺术领域渗透、转移。

    中秋文化同样渗透到了文学领域中。赏月是中秋节俗的核心,唐诗当中也出现了大量的咏月诗。其实“月”是诗歌最古老的意象之一,《诗经·陈风·月出》就有“月出皎兮”的经典咏叹。但唐代的咏月诗有其独特之处。翻检《全唐诗》,常见八月十五“与诸公望月”“同诸客玩月”“与某某赏月”这样的题目,还有多人燕集,同题共作的。这充分说明唐代中秋的赏月活动不再是个人行为,已经群体化,形成了节俗。同时,唐咏月诗中开始非常密集地出现月宫、桂、蟾蜍、玉兔、嫦娥等神话意象。这种前所未见的现象,是唐代月神话影响力扩大的直接反映,它已经渗入了文学创作,并逐步生成固定的意象群。最值得关注的是,唐咏月诗不但吸收了月神话的元素,在主题表现上,也超越了朴素的追求长生久视的宗教情感,越来越重视审美体验与情感共鸣。

    早在千余年前的唐代,中秋文化已经深入了中华文明的肌理。古希腊苏格拉底曾有“认识你自己”的哲学宣言,实际上,无论中西,对拥有深厚积淀的灿烂文明古国,考镜源流、追溯历史,不仅是寻根、体认自我,更是为了传承、发展与未来。

(摘编自《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读书其实是一种“遇见”。打开书本的刹那,就开启了一扇去往不同时空的大门,碰见各种各样的人,听说形形色色的事,接触不同年代留下来的思想菁华。

    如果说,“遇见”是读书与生俱来的产物,那么,选择怎样的“遇见”,读书人理应有属于自己的主动权。苏东坡说得好:“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尔。”那么,什么才是“所欲求者”?我想,除了要选择那些契合自己的兴趣爱好和功课长进的书籍外,关键一定要按优中选优、精中选精的原则,去选读那些经受过时间和一代又一代读者淘洗的经典。须知,读一本经典抵得上读几十本、上百本普通之书。而对于那些平庸的书籍,我们还是少读或者不读为妙。那样的“遇见”,只是重复,只会无端损耗你去选择读一本经典的时间和精力,因此太不值得。

    交朋友要交五湖四海的朋友,读书当然也是“遇见”的人和事越多越好,读书面越广越好。读报看到一个材料:在当年的西南联大,许多教授在读书方面都是学贯中西,打通文理。因此,吴宓、陈岱孙、金岳霖、贺麟等能用中国话语、中国文化娴熟诠释西学;冯至讲《浮士德》时,可以用“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来诠释《浮士德》“一个越来越高尚越纯洁的努力,直到死亡”的主题。一些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教授,也有深厚的传统文化学识。物理学教授王竹溪编写《新部首大字典》,在语言学界颇有影响;化学系教授黄子卿工于书法,热爱旧体诗,时常与文学教授游国恩探讨诗歌;年轻的数学家华罗庚则对散曲充满热爱……

    读书的“遇见”,又并非不动脑筋地匆匆而过,而是一种主观能动的行为。换言之,一定要避免人云亦云的做法,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善于从无疑处读出有疑。诚如孟子所云:“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据说,梁启超先生对于所读之书是不愿轻易相信的。他作《王荆公》,为搞清楚王安石新政的真相,不仅反复研读王临川全集,还参阅宋人文集笔记凡数十种。所以,当与《宋史》互相参证时,他始发现其中的一些以讹传讹抑或故意诋毁、污蔑的谬误,然后,他“一一详辩之”,以还原历史真相。这种实事求是的“遇见”方式,不仅是对历史负责,也是对自己的治学态度负责。

    (摘编自赵畅《读书是一种“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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