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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苏州市2020届高三语文四模试题

简答题。
(1)、简述尤三姐自刎经过,并概括其性格特点。
(2)、小说《明天》中,作者多次说单四嫂子是个“粗笨”的女人,她的粗笨表现在哪些地方?请作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连环画家贺友直

    1980年,贺友直先生应邀到中央美术学院教学,他说自己是1937届的,学生们纷纷猜他是1937年毕业于比利时或巴黎的美术学校,他却回答是小学毕业。面对哄堂大笑,他正色道:我是没有什么文化的,所以我珍惜现在学习的环境及展示的舞台。我就是一直没有放弃,才能在64开小本上,在方寸小框框里一步步提高。

    如今若问先生一开始是如何走上艺术道路的,他只记得自己从小就喜欢画。

先生是宁波镇海人,5岁丧母,由于父亲无法独自抚养他,就将他托付给乡下的姑妈。他所就读的小学校舍设在庙里,里面有个戏台,周围画着《三国演义》中的场景,先生迷上了那些传神的画----他一次次细心地去描摹、比照、思索、修改,凭着这些“瞎折腾”性质的实践,他的美术成绩在小学里遥遥领先.1980年,贺友直先生应邀到中央美术学院教学。

    虽然姑妈待他不错,但家境贫困,早年失学的先生开始了做学徒当小工的日子。彼时的生活体验,对身边人群事态的观察,成就了他记录民生万象最原始的积累----或缅怀,或嘲讽,或旁观,尽将老上海的风貌人情绘成一幅幅连环画,过去连着现在,短暂连着永恒。先生说过,他来自民间,所以他懂得升斗小民关心啥。

    2004年出版的《贺友直画三百六十行》中,先生画了卖报童、那摩温、黄包车夫、裱画师傅、白相人、兑币黄牛、押宝人等,二十世纪上半叶的劳动者们,都从尘封的老上海记忆里走出来,陈旧而鲜活,简单而深刻。这三百六十行的连环画也被誉为老上海社会文化记忆中的珍宝。

    先生曾感慨道:“大环境不一样了,我们那时画连环画是当作饭碗的。1996年我在美术馆举办一个连环画展,我给它取名为《谈情说爱》,情就是我对连环画的感情,爱就是我爱上了这碗饭,当时真的非常投入,画什么像什么,现在画什么都不像了,因为没有了那个生活底子。”

    他坦言:“现在艺术浮躁得很,不少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谈到现在绘画界追赶潮流的风气,许多作者的作品缺乏对受众接受度的考虑----“有些画,我们画画的人都看不懂,更有甚者,动不动就炒作,自封名家大师”。对此先生严肃批评道:“什么是大师,那是开一代风气的人,如今真正称得上大师的人没有几个。”

    先生认为艺术应与生活相联系,艺术是要“引导人,引导社会风气的,是关系到民族文化积淀的”,他呼吁每个艺术家心里都应该有个标杆。当初,先生这一辈人画连环画都秉持着主流的信念,那就是按照延安文艺座谈会的精神,把作品画好,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艺术家们创造一本本作品不但是积极用心的,而且是无功利的,“如果存在功利思想,好作品就出不来了”。

    说到当年的那种信念,先生觉得,现在不少艺术的出发点就是市场,“现在就坏在两个‘M’上,一个是市场,一个是钱。”他眼中的好艺术家,必须要有把自己从事的艺术当成宗教来对待的信念,以虔诚之心去待人待己。

(有删改)

相关连接:①贺友直(1922--2016),我国著名连环画家、线描大师。自学绘画,1949年起开始画连环画,在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工作。他从事连环画创作50多年,共创作了百余本连环画作品,对我国的连环画创作和线描艺术作出了重大贡献。(百度百科)②1959年,上海人美社派贺友直去画反映农村搞合作化的作品《山乡巨变》。接到任务后,贺友直就奔赴湖南下生活。一去几个月,犁田、耕种、舀粪,与农民保持“三同”。久而久之,老乡们都夸他“内行”。后来,他带着学生下生活时说:“知识分子要真正做到和农民打成一片,谈何容易?能做到像个农民就很不错了,至少不让人家对你生厌。”

(《连环画界泰斗贺友直逝世:从底层而来,带着大观而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苦痛者的天籁

马德

    那两年,逢年过节,养鱼的蔡婆总要给我家送几条新鲜的鱼来。一进院门,她就扯着嗓门喊我:杨小闹,来,取盆,拿鱼。我有点恨父亲。集市上什么鱼都有,为什么父亲偏偏喜欢蔡婆鱼呢?有一次,我问蔡婆,你咋知道我爸爸喜欢吃你家的鱼哩?蔡婆说,你爸爸呀,是个馋猫,为了吃我的鱼,每天晚上敲我的门。父亲真没出息。

    父亲在镇里的一家工厂上班,两班倒。但父亲很少上白班。父亲说,他胆大,不怕走夜路。我不相信父亲的话。其实,父亲是想多挣些钱。上夜班,一个月多挣100多块钱呢。

    父亲每天晚上从镇里回来,要翻过一面坡,再翻过一面坡,七八里路,上坡下梁地要走半天。就在那两面坡中间,有一块洼地,蔡婆的鱼塘就在那里。

    父亲说,蔡婆不容易。蔡婆的丈夫是个跑买卖的人,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闹着要和蔡婆离婚,蔡婆死活不同意,结果,她的丈夫就跑了,临走的时候,卷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剩下蔡婆,以及三个孩子。

    为了养家糊口,蔡婆凭着年轻时候养过几年鱼的经验,包了山洼里的鱼塘,并在鱼塘旁盖了间简陋的土房子。然后,把孩子扔给老人,一年四季,蓬头垢面地照看着她的鱼塘。

    每天晚上,父亲下夜班,骑车路过那鱼塘的时候,总要去敲敲她的门。笃——笃笃——舅奶,睡了没有?蔡婆是父亲的舅奶,父亲一直这么喊她。屋子里亮着油灯,蔡婆还没睡。她便唤父亲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话,然后,父亲才走。有时候,父亲下夜班很晚,蔡婆屋子里的油灯早已熄灭了,但父亲依然要去敲敲蔡婆的门。笃——笃笃——舅奶,我下班回来了,你挺好吧。听着屋里的蔡婆在睡梦中含混地应了,父亲才走。

    我问父亲,为什么要去敲蔡婆的门,是想吃她养的鱼吗?父亲摸摸我的头,笑笑说,你还小,不懂。

    我已经不小了,都上初中了!我一本正经,又义愤填膺地喊。父亲依旧每晚去敲她的门,蔡婆依旧逢年过节送鱼来。她一进门,依旧扯着嗓门喊我:杨小闹,来,取盆,拿鱼。父亲真是个馋猫。后来,我大学毕业了,父亲退了休,蔡婆也不养鱼了。混得不错的儿女们,把她接进了城里,让她去安享清福。有一次,我和父亲谈起了蔡婆,谈起了那些年的事。父亲突然叹了口气,说,其实啊,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呢。你奶奶是生你五叔的时候,难产死的。我瞠目结舌,尽管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奶奶就没了,但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过这些。你爷爷受不了这个打击,想不开,几次想寻短见,随你奶奶而去。村里有一个叫杨有贵的人,和你爷爷岁数差不多,就经常来劝他,说,你还有几个孩子呢,就是为了孩子们,你也得活下去啊。

    但你爷爷还是不能从悲伤中走出来。那一段日子,每天晚上,杨有贵都要来咱家坐坐,或者与你爷爷拉家常,或者聊东说西。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些话说,即便真的没话说了,也要干坐着,一直待到很晚才走。

    你爷爷后来说,如果没有杨有贵这个人,如果没有他每晚来陪着坐一阵子,也许,咱们家就没有今天。所以,你爷爷临去世的时候,语重心长地和我说:伸出手来可以扶人,拿出钱来可以帮人,人在遭难的时候,就是有人陪着说说话,也是能救人于苦难中的。

    爸爸深深记住了爷爷说的这句话。那几年,蔡婆不容易,爸爸想帮帮她。于是,每天晚上去敲敲她的门,就是想让她知道,有人在惦记着她,好让她那颗清冷而孤独的心得到温暖,看到希望。

    是啊,那些夜晚的敲门声,对蔡婆来说,不仅是温暖的,还是敲响在她苦痛心灵里的天籁之音啊!我不失时机地说。父亲笑笑,说,不管怎样,她从困境中走出来了。其实,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人,也许不愁吃、不愁穿,却在自我心底里痛苦着、挣扎着。他们所缺少的,也许只是陪他们坐一坐、说说话的人。哪怕,在他们最寂寞的时候,能够听到“笃笃”的敲门声,也是好的。

    因为,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温暖、最美妙的天籁。

(选自《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头柜

相裕亭

    天成大药房紧挨着一栋红楼房。

    但是,他们并非一家。天成大药房隶属大盐商吴三才,而红房子则是杨家在外做官的的大公子折腾起来的。那些红如鸡血的砖、瓦,据说是从荷兰国购来的,杨家人用它建起一座红彤彤的楼房,鹤立鸡群似的矗立在盐区那些青砖黛瓦的古式建筑群内,如同冬日里灰土土的树枝上摇曳着一枚大红的柿子,打老远就能望到,可显眼!前来盐区寻医问诊的患者,奔着红楼而去,自然就找到了“天成”。这在那个尚不知“广告”为何物的年代,是何等受益。

    而拥有“红楼”的杨家,整天看到南来北往的患者打门前走过,陡生开店问诊之意,就地办起一家名曰“康乐”的大药房,与隔壁吴家的“天成”,悄然拉开了竞争的态势。

    可“天成”凭着它百年老字号的声誉,丝毫没把个“初出茅庐”的“康乐”放在眼里。

    天成大药房的大东家吴三才吴老爷,看到他的“天成”长盛不衰,干脆把店内的事务甩手给头柜德昌。吴老爷作为大东家,闲来店里坐坐,所能见到的,多为德昌的笑脸。

    那时,药店的头柜,也称大先生。但凡是药店的大先生,大都是坐诊把脉的高手。

    可德昌这位大先生,医术并不高明。他的能耐是善于用人,且很会揣摩人的心思,三岁小孩哭着抱进店来,他都有招数把孩子给逗乐了。颇为经典的一例是,他用一对小酒杯,与孩子玩“碰杯”的把戏,愣是哄着孩子把苦叽叽的汤药当酒一样给喝了。这在“天成”,曾一度传为美谈。

    德昌在店内看似不做什么事情,可他给人的印象反而是什么事情都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每天都是第一个进店,开门头件事儿,先把店里的炉子捅开,给顾客和店里伙计把开水烧上。

    这期间,店里伙计陆续进门,他便摸过门后的扫把,或是抽出瓷瓶中的鸡毛掸子,帮伙计们收拾店面。但那样的时候,不等他真去弯腰做活儿,眼疾手快的伙计们,早把他手中的物件儿接去。那场景,有点儿像合唱团的领唱,他起头唱上一句,大伙儿很快就跟上唱了。

    在外人看来,德昌是个闲不住的人。

    东家很看重德昌身先士卒的这一点,有事派人传个话来,德昌饭不吃、水不喝,都会亲自把大东家的事情办好。所以,东家很少到店内来。但是,东家的名字,每年会在店内出现几次。比如年底分红及店内人员晋升,店门外的告示栏里就会贴出一张大红纸,上书:经店内举荐,某某某即日起,晋升“天成”的三柜、或二柜,特此告之,落款:吴三才。

    那张看似与头柜德昌无关的“告示”,实则与德昌有着很大的关系。细心的人,从“店内举荐”四个字上,总能咂摸出其中的味道。

    德昌那人善于忍耐。凡事只要东家高兴,他就高兴。东家不高兴,他也笑脸相迎。平日里,德昌在吴家大院里行走,无论是见到老爷、太太、丫鬟、还是吴家的某位老妈子,他都会弯下腰来笑脸相向。更为离奇的是,黑夜里,德昌一个人走在吴家的院墙外,他脸上都时刻挂着微笑,生怕猛然间遇上老爷家的什么人。德昌脸上的笑容,已经职业化了。店里新来的伙计犯了事,要挨板子时,他会笑着对他说:“去吧,去长点记性。”

    好像挨板子是什么喜庆事似的。

    但凡在“天成”这边受过处分,或降级使用的二柜、三柜,投靠到隔壁“康乐”去,都是独当一面的名医能手。刚开始,大东家没太在意这事,可等他发现自家的“天成”一天不如一天;而隔壁的“康乐”又一天比一天火红时,东家忽然觉得“天成”这边该找找原因了。

    于是,民国二十几年,恰逢西医在盐区盛行时,东家借这个当口,重金聘来一位留学东洋的西医坐诊。其目的,就是要逼头柜德昌让位。而善于察言观色的德昌,自然意识到这一点,他主动向东家递交辞呈。

    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脸很白、手也很白的西洋医生,不知怎么迷上大东家的四姨太,这让东家十分恼火,当即辞退了那家伙。

    此后,德昌临危受命,又在头柜的位置上做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听内部人说,当初那位西洋医生主持“天成”时,并没有像外面传言的那样花哨,好多情话,都是头柜德昌自编自导出来的。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将你养大,所为何来

金庸

    帐内燃着数十枝牛油巨烛,亮如白昼。成吉思汗虎起了脸,猛力在案上一拍,叫道:“我待你不薄,自小将你养大,又将爱女许你为妻。小贼,你胆敢叛我?”郭靖见那只拆开了的锦嚢放在大汗案上,知道今日已是有死无生,昂然道:“我是大宋臣民,岂能听你号令,攻打自己邦国?”成吉思汗听他出言顶撞,更是恼怒,喝道:“推出去斩了。”郭靖双手被粗索牢牢绑着,八名刀斧手举刀守在身旁,无法反抗,大叫:“你与大宋联盟攻金,中途背弃盟约,言而无信,算甚么英雄?”成吉思汗大怒,飞脚踢翻金案,喝道:“待我破了金国,与赵宋之盟约已然完成。那时南下攻宋,岂是背约?快快斩了!”诸将虽多与郭靖交好,但见大汗狂怒,都不敢求情。郭靖更不打话,大踏步出帐。

    忽见拖雷骑马从草原上急奔而来,大叫:“刀下留人!”他上身赤裸,下身套着一条皮裤,想是睡梦中得到讯息,赶来求情。他直闯进帐,叫道:“父王,郭靖安答立有大功,曾救你救我性命,虽犯死罪,不可处斩。”成吉思汗想起郭靖之功,叫道:“带回来。”刀斧手将郭靖押回。

    成吉思汗沉吟半晌,道:“你心念赵宋,有何好处?你曾跟我说过岳飞之事,他如此尽忠报国,到头来仍被处死。你为我平了赵宋,我今日当着众人之前,答应封你为宋王,让你统御南朝江山。”郭靖道:“我非敢背叛大汗。但若要我卖国求荣,虽受千刀万箭,亦不能奉命。”成吉思汗道:“带他母亲来。”两名亲兵押著李萍从帐后出来。

    郭靖见了母亲,叫道:“妈!”走上两步,刀斧手举刀拦住。郭靖心想:“此事只我母子二人得知,不知如何泄漏。”成吉思汗道:“若能依我之言,你母子俱享尊荣,否则先将你母亲一刀两段,这可是你害的。你害死母亲,先做不孝之人。”郭靖听了他这几句话,只吓得心胆俱裂,垂头沉思,不知如何是好。拖雷劝道:“安答,你自小生长蒙古,就与蒙古人一般无异。赵宋贪官勾结金人,害死你的父亲,逼得你母亲无家可归。若非父王收留,你焉有今日?你我兄弟情深义重,我不能累你做个不孝之人,盼你回心转意,遵奉大汗令旨。”郭靖望着母亲,就欲出口答应,但想起母亲平日的教诲,又想起西域各国为蒙古征服后百姓家破人亡的惨状,实是左右为难。成吉思汗一双老虎般的眼睛凝望着他,等他说话。金帐中数百人默无声息,目光全都集于郭靖身上。郭靖道:“我……”走上一步,却又说不下去了。

    李萍忽道:“大汗,只怕这孩子一时想不明白,待我劝劝他如何?”成吉思汗大喜,连说:“好,你快劝他。”李萍走上前去,拉着郭靖臂膀,走到金帐的角落,两人一齐坐下。李萍将儿子搂在怀里,轻轻说道:“二十年前,我在临安府牛家村,身上有了你这孩子。一天大雪,丘处机丘道长与你爹结识,赠了两把匕首,一把给你爹,一把给你杨叔父。”一面说,一面从郭靖怀中取出那柄匕首,指着柄上“郭靖”两字,说道:“丘道长给你取名郭靖,给杨叔父的孩子取名杨康,你可知是什么意思?”郭靖道:“丘道长是叫我们不可忘了靖康之耻。”

    李萍道:“是啊。杨家那孩子认贼作父,落得个身败名裂,那也不用多说了,只可惜杨叔父一世豪杰,身后子孙却法污了他的英名。”叹了口气,又道:“想我当年忍辱蒙垢,在北国苦寒之地将你养大,所为何来?难道为的是要养大一个卖国奸贼,好叫你父在黄泉之下痛心疾首么?”郭靖叫了声:“妈!”

    眼泪从面颊上流了下来。

    李萍说的是汉语,成吉思汗与拖雷、诸将都不知她语中之意,但见郭靖流泪,只道李萍贪生怕死,已将儿子说动,均各暗喜。

    李萍又道:“人生百年,转眼即过,生死又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一生行事无愧于心,也就不在了在这人世走一遭。若是别人负了我们,也不必念他过恶。你记着我的话罢!”她凝目向郭靖望了良久,脸上神色极是温柔,说道:“孩子,你好好照顾自己罢!”说着举起匕首割断他手上绳索,随即转过剑尖,刺入自己胸膛。

(节选自《射雕英雄传》第三十八回锦囊密令,标题为命题者所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称呼

李国新

    那年,老石来乌乡采访,刚下车,我上前握住他的手,石主编,稀客,稀客,欢迎,欢迎!老石哈哈一笑,纠正说,不要叫我石主编,叫我石总编,我当总编都快一年了。

    我笑一笑,我哪知道哩,几把手?是一把手还是二把手?

    老石又是哈哈一笑,看怎么说,我业务上是一把手,社长是党委一把手。

    对对对,一把手。我笑嘻嘻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喝了一点酒。我又叫老石石主编了,老石比我喝得多,他连忙纠正,你啊你啊,我不是石主编,石主编只负责一个版面,我是石总编,负责整个版面了。

    在座的有宣传委员,宣传干事,还有老石随行的同事都笑起来,而跟老石的同伴中有人说,叫石总,是我们的老总了!我们报社是正县级单位,石总是正县级总编辑。老石听后笑容可掬。后来,我听说老石调到宣传部了,有的说是副部长,有的说是科长,还有的说是主任,究竟任什么职务不清楚。

    有一天,我去市委组织部办事,顺便想看望老石,毕竟我们认识多年,算是老朋友了。组织部离宣传部很近,只爬了二层楼就到了。我正想去打听老石在哪个办公室。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过来了,正是老石。他也看见我了,我总不能要他先叫我,他毕竟是领导,出于礼貌,我张开嘴,竟然鬼使神差地叫了他一声石总编,这应该是他过去的职务,我应该没有叫错吧。可老石急忙朝我走过来,是你呀,又叫错了,我已经不是石总编了,我现在是石副调研员,好了,就叫我老石算了,老石神色有点黯然。

    我一听,连忙说,不行,你是领导,叫你石部长算了!

    老石一听,脸上笑容顿起,不敢当,不过,我相当于副部长,但你还是叫我石副调研员为好,不过我虽然有个副字,我的级别还是正县级。

    我说,现在算是比报社舒服了。老石叹了一口气,我被人挤下来了,表面是提拔了,实际上是个闲人,一点权也没有,今天我是从家里来拿报纸的,正好碰见你了。

    我再一次碰见老石,是市里派来一个督办工作组到乌乡督查,组长是老石。

    我在中午接到乡领导的电话,说市里有个老领导来了,要我去陪他,我一见到老石,马上叫道,石副调研员,是你呀!

    老石望着我笑,纠正我,就叫我石专员,我现在被市委任命为市委第二十八组督查专员了。我连忙改口,石专员好!

    老石对我的领导说,李国新和我是同乡,从小至大,一起读书,是好朋友,也是好兄弟!我的领导连连点头,难怪的。

    我连忙纠正,不,石专员,你是领导,我一直都很敬重你。

    老石听了,脸上笑容灿烂,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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