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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苏州市2020届高三语文四模试题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各题。

        俗语说:“铁杵磨成针,功到自然成”。这只是关于励志的一个传奇的故事,实际上谁也不会真费那样大的功夫去用铁杵磨针。但是,回想起远古的人最初创制缝针的艰苦劳动,恐怕也就得有铁杵磨针的功夫。在我国远古,现知年代最早的针,发现于北京周口店旧石器时代晚期“山顶洞人”的居址中。这是一枚长 8.2 厘米的骨针,针锋锐利,并且尾部还挖有小针孔。在当时的生产水平看来,是一件极精致的产品。这证明在距今约 5 万年以前,我们的远祖已经穿上了衣服,掌握了最原始的缝纫技术。

        以后,在我国各地的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常常发现各种骨针。它们的制法都是先将骨料劈成条条的形状,然后在砺石上磨光针身并加工出针锋来,这仍是当时一种极精细的工艺。这些针有的一端有尖而另一端有穿孔,有的一端尖而另一端无孔,还有的两端都磨出针尖来。大约第一种是缝纫用的,有孔可穿线;后两种则是用来作别缀用的别针。因为骨质脆而易折,不很坚韧,在缝制皮衣等时,可能先用骨锥等穿孔,然后穿针引线,缝制衣服,和现在绱鞋的技法相仿佛。

        到了商代,据说已经有了青铜制的针,但是用青铜铸造这样小的工具非常困难,所以普遍使用的还是骨针。只有铁制的针出现以后,骨针才丧失了它的垄断地位。铜针在后来的考古材料中也有发现,长沙的一座西汉墓里曾出土过一枚,长10厘米,有鼻。西汉刘胜墓还出土有四枚金针和五枚银针,这些针的上端做成方柱形的柄,针锋各不相同,有尖,有钝,还有三棱形或卵圆状的,据专家考证,这是古代针灸用的医针。

        早在山西侯马的东周遗址中,就出现了铁质的针。到了汉代,铁针的使用就更是日趋普遍。由于金属针的针身细小而坚韧,缝纫时用手指顶针容易戳破皮肤,就相应地出现了“顶针”。讲究一些的顶针,常常用金、银来制造。

        妇女平日贮藏缝衣针,常用针筒、针囊、针衣等物。

        由于缝制衣服必须用针,而古来制衣又是妇女的工作,所以针线活做得好坏也常是评定女子巧、拙的标准之一。这样就有了于每年七夕时穿针“乞巧”的风俗。中国国家博物馆里藏有一方宋代济南刘家功夫针铺印刷广告的铜版,上面除了代表刘家针铺的白兔商标外,还特别标出“收买上等钢条,造工夫细针”等语。可见由于对钢铁机械处理和热处理技术的限制,直到宋代制针还是相当费工的。只有掌握了冷作拉丝技巧之后,才能大量生产质量高、价格低的钢针。明宋应星《天工开物·锤锻》有一段记载:“凡针,先锤铁为细条,用铁尺一根,锥成线眼,抽过条铁成线,逐寸剪断为针。先其末成颖,用小锤敲扁其本,刚锥穿鼻,复其外,然后入釜,慢火炒熬。炒后以土末入松木、火矢、豆豉三物罨盖,下用火蒸。……火候皆足,然后开封,入水徤之。凡引线成衣与刺绣者,其质皆刚,惟马尾刺工为冠者,则用柳条软针,分别之妙,在于水火徤法云。”这一方面详尽地说明了钢针的制造过程,同时反映出我国古代在钢铁机械处理和热处理方面的成就。

(杨泓《古物的声音》,有删改)

(1)、下列对有关“针”的说法,不正确的一项(   )
A、古代有种各样的针,从材质看,有骨针、青铜针、铜针、铁针、钢针等;根据功能看,有缝纫用的针,还有别针、医针等等。 B、用青铜制作针比较困难,故而商代普遍使用的还是骨针,后来出现了坚韧的铁制针,脆而易折的骨针旋即因此退出历史舞台。 C、我国旧石器时代晚期已掌握制作骨针的技术,能制作缝纫用的骨针,但它脆而易折,用它缝制皮衣时,可能先要用骨锥来穿孔。 D、制作工艺是影响针生产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明代宋应星的《天工开物》一书中记录了制作刚针与软针的区别在于“水火徤法”。
(2)、下列对原文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铁杵磨成针”本意在于励志,告诉人们要成功得下苦功的道理,文中引用这一故事意在说明古代制针不是件容易的事。 B、在针的使用过程中,逐渐出现了一些辅助器物,如顶针、针筒、针囊、针衣等东西,也产生了“乞巧”之类的民俗活动。 C、随着制针技术的迅速发展,铁针的使用越来越普及,到了宋代开始出现专门的针铺,但是宋代制针依旧是相当费工的事。 D、根据宋应星《天工开物》的相关记载,可以详细了解明代钢针的制造过程,出时也能了解我国古代有关钢铁处理的成就。
(3)、文章涉及哪些具体的制针技术?这些工艺具有什么样共同的特点?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报纸上读到百年柯达破产的消息,令人唏嘘。柯达记录了美国和国际上几代中产阶级的人生,养育了摄影的艺术和产业,进而将摄影送上几乎取代文字的时代图像文化的高位。今天,人们将柯达破产的原因归于柯达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保守的经营路线。

    我觉得,特定的即使、特定的发明必然带着深刻的时代烙印,柯达将注定随着工业时代的勃兴而繁盛,随着工业时代的转型而衰微。作为一个时代的象征,它代表了那个时代的技术进步和思想进步,并成为人类文明长链承上启下的一环。柯达的破产也带来一种技术文化的命运的信息。随着技术的汰换,那技术的文化必将转型。

    由此,我想到了油画。显然,油画不是科技文化,但它有技术的因素,有材料的因素。更重要的是在数字图像高度发达的今天,传统绘画的方式及其能量正受到疑问。今日欧美绘画的衰微就是例证,因此我们才反复提出“图像时代绘画何为”的命题,对绘画的时代使命和历史命运提出警示,并将思考持续地指向绘画的当代关怀。

    我画葵,是画向阳花开的一代人,正如著名作家余华所说:“向日葵是我们共同的记忆,是让一代中国人热泪盈眶的意象。”显然,葵是一种诗化的意象。但葵的绘画却不是一种象征,更不是意识形态的替代物,而是一代人的历史性的生命写照。这种写照在今天和今后仍然存在,它持续而真实地描绘着一代人的历史经验和生命轮廓,并以生动的形象,呼唤绘画古老的诗性命题,进而重建我们这个时代处于式微之中的感受力。

    我经常遇到一些外国朋友,他们总是询问我的老葵、我的葵园中有什么政治意图。我希望我们能够绕过“东方与西方”的传统话语,绕过冷战所构造和延续的意识形态话语,来开启一个新的对话空间。我以为在那些既有的话语中,某些误读总是严重地遮挡着现实的整体,某些习惯的定见总是掩蔽着生活本身,并且压抑着我们可能拥有的生动而广大的思想资源。

    今天,我们处在一个数字媒体的时代,无以量计的图像以各种方法迅疾产生并包围着我们。一方面,我们获取众多的便利,另一方面, 又无奈地领受技术的宰制;一方面是图像的汪洋,另一方面仿像无处不在。众多的景观“装置”将我们切割成消费和被消费的碎片,我们越来越失去对事物整体的、深刻的感受能力。面对图像的汪洋大海,感受力原是唯一的渡筏。但随着主体的碎片化和浅表化,时代的感受力正在衰微。我们所谈论的绘画的衰微,正是源自于这种时代的感受力的衰微。因此,绘画的当代使命和振兴,就与时代感受力的拯救相关联。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的定义纷繁复杂,莫衷一是,这实际上折射出文化研究的某种困境。

    文化内容无比丰富,研究者不能被动地湮没于其中,而应注重系统和层次,从以简驭繁的实际必要出发,宏观把握文化,归纳是非得失背后的文化理念。各种事物有章有法地聚在一起非常“美好和谐”的一种现象就是“文”。用这种“美好和谐”的理念行之于“一切”,就是“以文化之”,就是“文化”的要求。这是通过肯定文化主流目标的积极性对文化作出某种界定。一方面,文化模式通过社会的文化遗传在一代代文化之间传承,每个特殊人群围绕着文化传统而生活,形成独特的文化群体,另一方面,尽管存在文化差异,人类总体上都在致力于美好和谐的不懈追求,有着共通的崇高文化理想。因此,文化模式在不同层次,上体现人的共同文化心理,文化在总体上对人类起到了强大的凝聚作用。

    文化传统在文化发展历程中的重要作用不容忽视。文化传统是累积的,它在文化模式中处于核心、主导地位,它是文化进行不断整合的依据。继承文化传统,是发展文化的前提。有效把握文化传统,有助于温故知新。文化传统具体表现为各个文化领域结晶出来的形式,而形式本质上代表了人们共同认定的文化内容。累积和叠加的文化传统以文化模式、形式、程序的表象存在并发挥作用。形式都是各种事物的大方向的、大轮廓的外在的一种表现,它是认识事物的一个开端。如果不从形式入手去触摸文化,那就很难再有其它更方便的依据。由形式再推进一步,就是“程序”。“程序”在戏剧、书法、绘画等文化领域的运用充分证明:文化内涵必须依托一定的形式才能呈现。

    在社会关系领域,人和人相处的关系问题,有一些不可改变的法则和规律,中国古代概括为“纲常”,具体体现为社会生活中形成风俗习惯的行为准则、道德规范和各种礼节,也就是“礼”。人与人关系状态的关键不在于等级的存在,而是在于等级设定的合不合理。从社会的角度,必须构建人际双赢的关系;从个体的角度说,谁能采取“化”的办法,不患得患失,把暂时的矛盾化开,谁的成就就最高。

    人的文化越丰富,人格构成越复杂,心态也就越稳定。在文化活动中,人创造文化,也被文化所熏陶、感化、熔铸。我们应注重文化的人格塑造作用,努力提高全民文化素质,从“德”与“能”的提高上达到对个人“穷”“通”境遇的豁达,做到“顺理通玄知大体,循情抱德会天机”。

(摘编自何学森《用美好和谐的理念行之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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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与家庭融合,家则与国同构,“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也可以说,家是国的缩小,国是家的扩大。同样道理,“孝”能齐家,也能治国,这一传统也是从舜帝开始的。

    《尚书》说虞舜“慎徽五典,五典克从”。“五典”即“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等五种家庭道德原则,人们都能遵从这五种原则,于是实现了社会和谐,国家治理的任务也基本完成。就“齐家”而言,虞舜仅以“孝”就能做到“克谐”;“治国”则需要扩大为“五典”,也就是给家庭成员的每一个人都确定相应的道德原则,让每个成员都具有“安守本分”的权利和义务。“五典”得到的原则虽说已经扩大了内涵,但“孝”无疑是其中的核心。“孝”不仅是家庭道德“五典”之本,也是社会道德“仁”之本。《孟子·离娄上》云:“人人亲其亲长其长而天下平。”这样一来,“齐家”的孝道就扩大为治国之道。

    以“孝”为纽带,将个人、家庭、国家三者结为一体的思维方式和实践路径,在《孝经》中体现得最为明显。《开宗明义章》将孝的含义确定为三个层次:“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这是从普通百姓的角度进行解释,家庭的“事亲”、国家的“事君”与个人的“立身”是结合在一起的,在实践路径上还有“始”“中”“终”的实践过程。

    从《孝经》中可以看出,孝道的内涵是有层次性的,而孝道的实践更是有层次性的,针对不同的人,提出不同的规范和标准。如天子之孝是立身为范,以自己身体力行之孝来带动天下百姓的孝道。诸侯之孝则在于小心谨慎、循规守法。对普通百姓来说,只要做到“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就行了。因此,职位越高,孝道就越宏大,其价值就越重大,其要求就越严格,就越需要发挥表率作用。尤其重要的是,中国的传统孝道不仅将个人、家庭和国际爱三者统一了起来,还把岗位职责、家庭职责与社会职责三者统一了起来,个人奋斗的实践路径以三大“职责”为基础并统一为一个整体,从而实现从个人心和到群体家和再到天下共和的目标。这是中国传统孝道最为核心的价值所在。

    人在家中,家在国中;国依托于家而存在,家依托于人而存在——这种三位一体的结构本就是天然生成的。顺应这种天然之道,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实践路径,以心和、家和、天下和为价值目标,将人生奋斗、家族荣誉、国家治理三者紧密结合为一个整体,这就是传统孝道特有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可以说是遵循和利用人生规律、社会规律的大智慧。几千年来在社会实践和治国理政方面取得了大成效,对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做出了大贡献。

(摘编自陈仲庚《心和家和天下和:传统孝道三位一体的思维模式与实践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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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悲剧与西方传统悲剧的差异性是本质的,是具有历史传承性的,而不是片段的艺术现象。

把人作为认识主体,把万物作为认识对象。西方哲学十分强调这种主客分离,进而形成主客对立,这便是西方哲学的基本观念。正因如此,亚里士多德整合了人类的理性思维,创造了对西方人思维有重大影响的《逻辑学》。从此,西方人所关注的是自然、社会、人的本质构成等问题,强调对事物的理性探寻和辨识,这种思维使西方的悲剧具有突出的理性色彩和思辨特色。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天人合一”。中国人认为,人与万物同属一个系统,宇宙是一个放大了的人,而人则是一个缩小了的宇宙。中国人关注的如何做到“知天”、“顺命”,达到“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所以,不同的认识基础导致不同的审美追求。西方悲剧结尾往往异常惨烈,给人以情感上的强烈振荡,而中国传统悲剧则往往以大团圆的方式结束,让愤懑的情绪得到安抚。如窦娥被迫害致死,但她的冤情却能感天动地。最后,窦父顺天意,禀皇命,为窦娥申冤,悲情被逆转了。

    西方悲剧力图借助人的智慧和理性去接触真实社会,但人的意志、情感,真正的人、真实的自我都遭受强烈的挑战,便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永久的生命焦虑,即使到了倡导人文主义的莎士比亚,他大多数作品也体现人类生存状态中的无可奈何的无尽焦虑。而中国人看来,悲剧形成的来源是现实的社会秩序远离了圣人倡导的理想社会秩序,也因小人存在,不但违背理想社会秩序,也在破坏着相对合理的现实社会秩序,使现实社会变得更加黑暗和昏浊,离先贤向往的理想社会模式越来越远。但中国人总相信,通过不懈努力,惩奸除恶,仍有希望、机会回归那个理想社会,所以中国的悲剧从来没有象西方悲剧那样“悲”得那么绝对,一“悲”到底。

    西方人希望超越现实世界,通达绝对生命,最终理想要实现生命的超越。在黑格尔的思想体系中,“绝对精神”是一个中心概念,是人类应该追寻的终极;可置身的现实世界充满缺陷,要超越生命,就首先要超越现实实际,达到精神的绝对和永恒。西方悲剧思想正是他的这种哲学思想的体现。与西方传统悲剧思想相比,中国思想家的理想在道家看来便是“物我两忘”通达自然天地,在儒家看来是“人皆可为尧舜”,在佛家看来则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中国人更关注的是人的德性要求、人格磨练和品质修养。忠、孝、侠、义几乎成为大多中国传统悲剧弘扬的主题。《西厢记》以反道德始,以归依道德终。张生以偷情始,最终考上状元,正大光明将莺莺迎娶,回归至传统道德体系。

    西方的歌舞很早就从戏剧中分裂出来,分别形成了“歌剧”和“舞剧”,“话剧”则以对话为主,语言主导着整个戏剧。西方哲学从来就有语言崇拜的传统,认为“哲学的问题其本质是语言的问题”,具有抽象、概括的语言有其绝对的权威地位。而在中国,歌、杂技、武术等各种表现手段从来没有从戏剧中分裂出去,甚至,歌与舞比单纯的对白在传统戏剧中更具有重要的地位。对于中国人来说,“言之不足,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歌咏之;歌咏之不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毛诗序》)歌、舞、白不曾分离,歌舞成为中国传统戏剧最为重要的表现手段。

(摘编自蹇河沿《中西悲剧差异背后的文化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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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曲是综合型的表演艺术,通过歌唱、念白、舞蹈、表演等多种艺术手段来表现人生内容,它把单纯的时间性艺术如诗歌,音乐,与单纯的空间性艺术如绘画、雕塑,以及初级综合性艺术如歌舞、表演等,通过演员的演出而有机统在一起,形成自己复杂的艺术综合体。这些原本独立的艺术手段在进入戏曲的综合体之后,都按照一定的目的和要求,根据一定的节奏和韵律统一于舞台,而不再是其本身。

    戏由对于音乐和诗的倚重是突出的,它把诗的节奏和音乐的旋律化为自身的韵律,使之成为统领戏剧的魂灵,同时通过舞蹈化的舞台动作未呈现它,其中的曲词由诗歌的直抒胸臆改为代言体,抒发内心情感的主体由作者改换成剧中人,于是曲词抒怀就受到剧中人物的身份、修养、心理和环境的限定,不能由作者随心所欲,音乐则随着人物心情和命运的变化而发生旋律改换,不再遵从自在韵律。舞蹈的作用被放大,人物动作都被纳入了非生活化的舞蹈动作,因与生活动作产生距离而体现出美感。至于戏曲的化妆美、服饰美、道县美,也是由戏曲舞台手段的综合性所决定。可以根据情感表达的需要随意驱遣歌唱、舞蹈、念诵、表演等手段辅助行动,而不受现实生活情景的限制。

    戏曲既然通过综合化的舞台手段来表现生活,它就是一种“表现性”的艺术,它的表现生活就不是写实性而是写意性的,马鞭一摇就是在路上走马,船桨一晃则是在江里行船,快步跑圆场则是人在急速行路——戏曲表演与生活动作就拉开了距离。使用脸谱也是戏曲的特征,它进一步把现实推向幕后,渲染象征的氛围,使戏剧指向写意。人们见到关羽的枣红黑脸,就感觉到他的忠肝义胆:见到曹操的碎纹白脸,就感知了他的奸诈多疑。

    戏曲依靠叙述性手段与带有强烈装饰性的表演动作,得以对对象进行随心所欲的变形处理,因而获得了舞台手法的写意自由,这种美学原则在通过艺术手段表现对象时,就会追求“不似之似”“吉外之旨”“手挥五弦目送飞鸿”,提倡内在精神的传达而非外貌的逼真。中国人的艺术观念偏重于对艺术形式及其所体现境界的理解,状摹对象追求神似,而不去注意艺术与对象之间的距离。

    戏曲既然是写意化的、不以状摹外物而以表现和抒发人物内心情感为主要特征,它就成为包蕴着浓郁抒情性的艺术样式。戏曲重在随时抒发人物的内心情感,它的表演强调用诗歌、音乐,舞蹈等艺术手段,把人物行动的内心依据或外界刺激人物内心所激起的反应直接揭示出来,不仅写人物做什么,如何做,而且写人物想什么、如何想,这奠定了戏曲抒情性的基调。尽管戏剧展现人生的本质属性要求它成为叙事艺术,戏曲舞台也确实具备相应的叙事功能,但既叙事又抒情,叙事中有抒情,以抒情来叙事,构成了戏曲表现方法的辩证统一。

(选自《文艺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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