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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江苏省南京市六校联考高三上学期月考语文试卷(12月份)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美从何处寻(节选)

宗白华

    ①苏东坡论王维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诗日:‘蓝溪白石出,玉山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此摩诘之诗也。

    ②以上是东坡的话,所引的那首诗,不论它是不是好事者所补,把它放到王维和裴迪所唱和的辋川绝句里去是可以乱真的。这确是一首“诗中有画”的诗。“蓝溪白石出,玉山红叶稀”,可以画出来成为一幅清奇冷艳的画,但是“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二句,却是不能在画面上直接画出来的。假使刻舟求剑似的画出一个人穿了一件湿衣服,即使不难看,也不能把这种意味和感觉像这两句诗那样完全传达出来。好画家可以设法暗示这种意味和感觉,却不能直接画出来;诗人也正是从这幅画里体会到这种意味和感觉,所以用“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这两句诗来补足它。这幅画上可能并不曾画有人物,那会更好地暗示这感觉和意味。而另一位诗人可能体会不同而写出别的诗句来。画和诗毕竟是两回事。诗中可以有画,像头两句里所写的,但诗不全是画。而那不能直接画出来的后两句,正是“诗中之诗”,正是构成这首诗是诗而不是画的精要部分。

    ③然而那幅画里若不能暗示或启发人写出这诗句来,它可能是一张很好的写实照片,却又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品﹣﹣画,更不是大诗画家王维的画了。这“诗”和“画”的微妙的辩证关系不是值得我们深思探索的吗?

    ④宋朝文人晁以道有诗云:“画写物外形,要物形不改,诗传画外意,贵有画中态。”这也是论诗画的离合异同。画外意,待诗来传,才能圆满,诗里具有画所写的形态,才能形象化、具体化,不至于太抽象。

    ⑤但是王安石《明妃曲》诗云:“意态由来画不成。”美人的意态确是难画出的,那画不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古代诗人随手拈来的这两句诗,却使孔子以前的中国美人如同在我们眼面前。达•芬奇用了四年工夫画出蒙娜丽莎的美目巧笑,现在我却觉得我们古人这两句诗仍是千古如新,而油画受了时间的侵蚀,后人的补修,已只能令人在想像里追寻旧影了。达•芬奇在这画像里突破了画和诗的界限,使画成了诗。谜样的微笑勾引起后来无数诗人心魂震荡,感觉这双妙目巧笑,深远如海,味之不尽,天才真是无所不可。但是画和诗的分界仍是不能泯灭的,也是不应该泯灭的,各有各的特殊表现力和表现领域。

    ⑥诗里所咏的光是可以先后活跃的,但不能在画面上同时表现出来,画家只能捉住意义最丰满的一刹那,暗示那活动的前因后果,在画面的空间里引进时间感觉。而诗像《初日》里虽然境界华美。却赶不上门采尔油画上那样光彩耀目,直射眼帘。

    ⑦诗和画各有它的具体的物质条件,局限着它的表现力和表现范围,不能相代,也不必相代。但各自又可以把对方尽量吸进自己的艺术形式里来。诗和画的圆满结合,就是情和景的圆满结合,也就是所谓“艺术意境”。

(1)、联系全文,分析开篇引述王维的诗的作用。

(2)、怎样理解“诗和画的圆满结合”“就是所谓‘艺术意境’”?

(3)、请分析全文的行文思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第文后小题。

                                                                                                儒学与科学

      儒学与科学(主要指自然科学)的关系,是中国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近代以来,一些学者认为,儒学排斥科学、阻碍科学,与科学和现代化势同水火。对这种观点,有必要予以辨析。

      对于儒学与科学的关系,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认识:在儒学作为中国哲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中华传统文化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传统文化与现代科学的关系;在儒学作为人文科学要素的意义上,二者是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如果再进一步提炼和概括,则可以说,儒学与科学之间是善与真的关系。儒学和科学的旨趣,当然都涵盖真、善、美三个领域。但从本质上说,儒学是一种追求以仁为核心的善的哲学;而在科学的价值取向中,求真是基础性的。从这个角度说,儒学与科学不是互斥的,而是相容、互促的。

       儒学所求之善以科学之真为前提之一。在求善的问题上,尽管儒学一向重视言传身教的作用,但也强调从求真的角度对什么是善、为什么要求善以及求善的方式方法有准确深入的认知。儒学的核心价值取向是尊德性,但同时认为必须道问学。在一定意义上说,道问学是尊德性的前提。所以,儒家历来强调以德摄知。孔子明确主张“未知,焉得仁”“知者利仁”,把知作为得仁的手段,视利仁为知的目的。孔子所确立的以德摄知传统,为历代儒家所继承和发扬。孟子认为:“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董仲舒认为:“仁而不知,则爱而不别也;知而不仁,则知而不为也。”二者都强调知为仁和义服务。朱熹认为:“学者功夫唯在居敬穷理二事,此二事互相发,能穷理则居敬功夫日益进,能居敬则穷理功夫日益密”,强调穷理之知与居敬之德相辅相成,以及知服务于德。王夫之强调见闻之知,认为“人于所未见闻者不能生其心”。戴震则提出了“德性资于学问”的命题,明确把学问置于德性的基础地位。

       儒学把明道德之善作为知的基本方向,但并没有否定和忽视对自然万物的认知,而是把对自然万物之知主要限定在德性之知的范围内,视知为实现善的手段。所以,儒学并非与求真绝缘,也绝不反科学。只不过在儒学看来,求真主要是“穷天理、明人伦”,自然之真必须从属和服务于伦理与性命之理以及政治之真。正因为如此,儒学对于科学具有内在的需求。譬如,敬授民时,需要天文历法;“安民富而教之”,需要农学;“疗君亲之疾,救贫贱之厄”,需要医学;治国安邦,需要地理学;等等。

       儒学所求之善可以为科学之求真提供导向和规范。求真有端正目的、提高效率的问题,二者均需要善的导向和规范。我国古代科学家的研究目的,大都深深打上了儒学的烙印。其最常见的目的有:追求儒学所提倡的富国安民,实践儒学的忠、孝道德,扫除儒家经典所包含科技知识的阅读障碍,准确理解儒家经典的本义,等等。儒学对现代科学家端正研究目的,也有一定助益。爱因斯坦认为,现代科学家应树立崇尚真理的价值观。其基本价值取向不是官本位,也不是金钱本位、名誉本位,而是事实本位、真理本位。树立崇尚真理的价值观,离不开人文素养的支撑。尽管历史上儒学在培育我国科学家崇尚真理的价值观方面存在局限性,但可用的思想资源还是不少的,如儒家提倡的天下为公的理想、敬事而信的作风以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诚实态度等。

       科学的求真要提高效率,也离不开善的规范。为了提高研究效率,科学家必须恰当处理个人与他人、个人与集体、科学界与社会以及事业与名利等方面的关系。处理好这些关系,适当吸收儒家伦理必将大有裨益。儒学所倡导的许多道德规范,可以为科学研究提供有效的伦理基础。例如,“诚”能够引导科学家实事求是,不作伪;“信”能够引导科学家坚守诺言,保持信誉;“恕”能够引导科学家推己及人,团结同事;等等。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7月18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文学语言是文学赖以栖身的家。但作家们常常感到,自己想说的很多很多,可实际说出的却很少很少。我们古人苦于“言不尽意”,提出了超越语言的理想,而其思路和实践则与现代心理学息息相通。

    寄意于言外,就是古人提出的超越语言的理想。刘勰首先在《文心雕龙•隐秀》篇提出“文外之重旨”和“义主文外,秘响旁通,伏采潜发”的主张。所谓“文外之重旨”“义主文外”,即追寻“言外之意”。这一思想可以说是刘勰的一大发现。他认识到“言征实而难巧”,于是就想到是否可以在提炼语言的基础上,使意义产生于语言之外,就好像秘密的音响从旁边传来,潜伏的文采在暗中闪烁。这样一来,不但“言不尽意”的困难被克服了,而且可以收到以少总多、余意无穷的效果。所以,从“言不尽意”到“义主文外”,可以说在思想上实现了一次飞跃。在刘勰所开辟的这一超越语言的思路上,后人多有发挥与补充。如唐代司空图就直接提出了“韵外之致”和“味外之旨”的重要命题。这里特别要提到的是宋代著名诗人梅尧臣的见解,他曾对欧阳修说:“诗家虽率意,而造语亦难。若意新语工,得前人所未道者,斯为善也。必能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然后为至矣。”他认为“作者得于心,览者会以意,殆难指陈以言也”,但通过景物、形象的真切描写,还是可以“略道其仿佛”的。以上所述,是我们的古人解决文学语言与审美体验疏离、对立的思路,即以语言去写景状物,从言外去追寻所要表达之意。

    从现代心理学的角度看,“义主文外”说或“言外之意”说,就将语言与感觉、想象同一化,是很有道理的。语言作为一种心理实体,具有指称和表现两种功能。例如,“山”这个词,一方面它是一个“概念”,它是对各种各样的山的一种抽象,它无法直接作用于人的感觉,任何人也无法感觉到作为概念的“山”。另一方面,“山”这个词又是一种“音响形象”,中国人听到“shān”这个词的声音,就会立刻在头脑中唤起那高低起伏的、苍翠碧绿的峰峦的形象。如果你的命运与山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的话,那么“山”这个“音响形象”还可能拨动你的心弦。这时候,“山”这个词已属于我们的感觉、情感和想象的心理领域,或者说“山”与我们的感觉、情感、想象实现了某种同一。这样“山”这个词的表现功能就凸显出来。一般地说,语言的指称和表现两种功能是重合在一起的。但在文学创作中,语言的表现功能被提到了更加重要的地位,因此作家就可以利用语言的表现功能,栩栩如生地去写景状物,这样,语言就感觉化了、心理化了,语言也就突破了自身的一般化的缺陷可以自由地去表现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情和意,收到“含不尽之意于言外”的效果。

(摘编自童庆炳《文学语言论》)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CoreCompetence”通行的中译是“核心竞争力”,但它的准确译法应该是“核心能力”。所谓“核心能力”,不是公司独有的某种枝术或工艺,也不是公司内部某个人或某个部门的能力,而是指公司整合不同的生产技能和技术后形成的一种综合能力,是公司集体学习、运作的结果。核心能力是内在的、无形的、本源性的。它难以被竞争对手所复制。一个公司凭借核心能力才能持续为客户提供独特的价值和利益,才能不断催生新产品,开辟新市场。

    了解了“核心能力”的基本含义,我们就能发现目前将“CoreComepetence”译成“核心竞争力”的误区所在。人们常常说,“渠道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某营锁人员一年销售业绩上千万,他是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丰富的劳动力资源是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在这里,“核心竞争力”的译法把人们的注意力过多地引向了“渠道”、“劳动力资源”等外在的、有形的因素,而忽略了核心能力的内在性与本湖性。一个公司在市场上有竞争优势,并不一定表明该公司核心能力强 , 特别是当竞争的环境不公平,或当该公司采取不正当竞争手段的时候。

    进一步说,当一个公司过分依靠外在因素在市场上表现出巨大的“竞争力”的时候,往往是这个公司的内在能力开始蜕化、衷减的时候。优越的资源对于一个公司、一个国家来说的确是一种福音,但同时也可能是一种“诅咒”。这让人想起西方学者关于“石油的诅咒”的说法,由于可以卖石油,一些富油的国家不追求高效的经济体制,不追求创新,他们就躺在石油上坐吃山空,对于这些国家而言,石油资源就成了一种诅咒,一个公司如果一味依靠外在优势进行竞争或只专汪于当下的竞争(如打价格战),就难以逃脱这种被“诅咒”的命运。

    因此,公司必须从关注外在、表层、有形和现在,转向关注内在、深层、无形和未来。“核心能力”的概念体现的正是这种追求。核心能力的形成是一种由表及里的、动态的、精益求精的过程。公司必须注意保持核心能力的活力,否则也难逃“被诅咒的命运”。能使公司在较长一段时间内获得强大竞争优势的“核心能力”,一旦让公司形成路径依赖,也会产生核心能力硬化的问题。当环境发生巨变时,公司困难以应对而猝然倒下。这就是“核心能力的诅咒”。

(取材于吴伯凡《核心竞争力》:福音与诅咒)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华文明复兴是当代中国发展的核心问题,而传承、创新和引领是中华文明复兴的要义。

    复兴的前提是传承,但传承不等于复古。东西方文明兴衰的规律表明,文明复兴的过程必然是文明再造的过程,文明唯有再造,方可复兴。文明的再造是对传统文明扬弃更新的过程,既是对传统文明优秀成分的继承和升华,又须摆脱传统文明糟粕成分的禁锢和束缚。人类历史上,成功的文明复兴都是优化或革新传统文明而结出的甜美果实。中华文明的复兴也不例外。所谓“梦回唐朝”,为再现昔日荣光而回归强大的封建帝国,既不可能也不必要。

    没有优秀文明传统的复现也不是复兴。一种文明的复兴不能变成对当下强势文明的简单模仿。舍弃自身文明的优秀传统,复制外来文明,只能让自己成为其他文明的附庸而丧失复兴的可能。虽然理论上很容易明白这个道理,但实践中却极易陷入这一泥潭而不自知。近代以来,面对西方的挑战,改良者不仅以西方文明为圭臬,而且卷入西方主导的思维模式中,不知不觉中消解了中国文明的主体性。一味以当下的优势文明作为模板追赶,而不加以批判性反思和超越,根本无法实现中华文明伟大复兴。因此,中华文明复兴也意味着挣脱西方文明的羁绊,重建中华文明自信。在新时代条件下,对西方文明加以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是中华文明复兴的应有之义。

    文明的复兴是复现与新兴的统一。二者相互依存,缺少任何一方都不能构成复兴。但相比之下,后者是文明复兴更为本质的方面。没有文明的自我创新,中华民族就不能浴火重生。中华文明的复兴,是以文明的创新作为基本内涵的。无论是对传统文明的再造,还是对西方文明的扬弃,指向的都是文明的创新,都是在传统文明和西方文明基础上建构新的文明。

    中华文明复兴,不只是经济总量这种硬实力的复兴,也不只是硬实力加软实力的复兴,甚至也不只是文明名次跃居榜首,而更在于创造出较之现今主导文明更益于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更为优越和高级的新型文明。只有牢固持守并切实践履这一核心理念,华夏文明在当代的复兴才是高标准的。反过来说,缺失这种核心取向的文明复兴只能是虚假的复兴。中华民族有能力也有条件超越自身文明和其他文明的局限,构建更新的文明形态,展现出当代与未来中华文明博大的格局。

    逐步创生新的文明后,积极为世界文明发展提供有价值的新元素,对人类文明给予具有历史高度的引领,同样是中华文明复兴的应有之义。100年前,罗素曾说过:“如果中国在国力足以自卫时,放弃征服异族,把全副精力投入于科学与艺术,开创一种比现在更好的文明,那么,中国对世界尽了最恰当的义务,给了人类全新的希望。”这些话仍然给人启迪。走向复兴的中华文明不应局限于一时一处的得失,而应将自己的复兴同整个世界文明的发展最大限度地结合起来,使自我发展和人类进步相互促进。

(摘编自郭湛、刘志洪《中华文明复兴的核心取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如今,一个尚未来得及收入《汉语大辞典》的新词儿——“自媒体”大热,由此产生一大批“自媒体人”。在中国古代,尽管没有自媒体一说,但以类似手段谋生的人并不鲜见。

    在汉代,宫廷文学侍从官得到重视,朝廷往往向民间征招“笔杆子”,优秀的还给官当。贾谊、司马相如、扬雄、东方朔、枚皋、张衡、蔡邕这些汉代词赋名家,当初都是这样的“笔杆子”。可是,古代既没有稿费制,更无广告分成一说,玩自媒体靠什么获取报酬?靠“打赏”。成语“一字千金”便因打赏而来。

    首开打赏先河的是汉代,如汉代四川才子王褒便屡被打赏。据《汉书·王褒传》,王褒文章文采飞扬,汉宣帝刘询听说后,将他征召入京,常将他和张子侨俩人带在身边,“所幸宫馆,辄为歌颂”。但文章并不是白写的,汉宣帝会根据文章的质量进行打赏,即所谓“第其高下,以差赐帛”。

    唐代时,现代很流行的稿费制已出现,在打赏外,自媒体人又多了一条创收的渠道。

    稿费在古代通称“润笔”。在唐朝,不少文人已能获得很高的润笔。如当时文化名人韩愈、李邕等通过为人撰写碑文便可拿到巨额稿费。尤其是韩愈,他最擅长写墓志、碑文,高的话一篇碑文就能拿到“(黄)金数斤”,时人曾讥之为“谀墓金”。看来,能拿到巨额润笔,韩愈在志文中未少用阿谀奉承之词。其实,“谀墓受金”韩愈并非第一人,这一词最早使用在东汉文人蔡邕的身上,由此可见,润笔早在汉代即已存在。

    “写软文”被一些现代媒体人视为一种心照不宣的创收手段,殊不知古代文人早就开始玩这一套了,到明清时手法已颇老到。

    所谓“软文”,就是根据对方需要而创作、发布的形象宣传、广告、美言性质的文章。古代最早最出名的一篇“软文”,是出自汉代才子司马相如之手的《长门赋》。司马相如本人也没有回避此事,他在序中如实交代:“孝武皇帝陈皇后,时得幸,颇妒。别在长门宫,愁闷悲思。闻蜀郡成都司马相如天下工为文,奉黄金百斤,为相如、文君取酒,因于解悲愁之辞。而相如为文以悟主上,陈皇后复得亲幸。”这就是后世文人津津乐道的“千金买赋”的故事。

    古代文人创收的花样还有很多,除了传统的打赏、稿费,还可以直接“卖文”、代人“捉刀”、“卖版权”等等。

(摘编自倪方六《古人如何玩“自媒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色彩在服饰审美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对人物的塑造也有莫大裨益

色彩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服饰色彩的应用是和时代背景、传统文化息息相关的。由于不同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因素各不相同,我国各个历史时期的色彩观念也有所不同,但总的来说,以“礼”为中心的色彩本质是一致的。色彩观念总是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文化状态、宗教信仰程度密切相关。红色被认为象征着生命、热烈、高贵、喜庆、常为达官贵人所用。黄色在色谱中明度最高、纯净而亮丽,为佛教所推崇,被认为有驱逐邪恶的力量,后成为帝王的专用色。冷色则有朴素的象征,多为布衣百姓所用,但庶民百姓在古代的喜庆节日里也用红色,展示出一种交叉的复杂性。但从总体上说,“越礼”的用色是不被准许的。

中国服饰色彩的“五色”观念由来已久。《易经·系辞下》中记载:“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上有衣与天相应,下有裳与地相称:天未明时为玄色,故上衣取天之色用“玄”,地为黄色,故下裳用地之色为“黄”。上衣下裳,上玄下黄,

这便是中华服装的最初形制。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们观念的改变,人类的主观色彩意识开始影响到社会生活,于是服饰色彩文化就带上了政治性、人文性的烙印,赋予了物质的色彩与精神的情感特征,以表达喜怒哀乐。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各有喜爱的颜色,这与其各自的经历、教养和性格有关。基于此,曹雪芹就是从不同人物的不同性格出发,把不同性格的人喜爱的色彩加以点染,使其成为塑造人物形象的一种较有力的艺术手段……

《红楼梦》中人物服装色彩的应用,也蕴涵了大量的中国传统文化因子。如:红楼服饰色彩中,红色是提到最多的,有三十多处,其中名目繁多,包括大红、桃红、水红、银红、海棠红、石榴红、杨妃色等等。曹雪芹事先为贾宝玉一角设定了红色作为其基调与背景,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贾宝玉少年时自诩“缝洞花王”。并将自己居所题为“绛芸轩”,一个“绛”字既点出了与林黛玉的前身绛珠草之联系,又再次点出了“红”字。大观园中贾宝玉的住所怡红院以及后来在诗社所起的“怡红公子”之号无不在提示这位贵公子是爱红之人。贾宝玉是贾府的贵公子,穿红、服红符合他的身份,也暗暗寄托了一份贾府上下对他继承家业使之振兴的殷切希望。其实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红色都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与含义。汉代的刘熙在《释名》第四部中指出,“红色为赤,太阳之色”。因此,红色是一种极具活力与热情的色彩,且具有非常明显的阳性气质。……而贾宝玉的“红色”性格特质恰与此都是相吻合的,曹雪芹在文中的服饰色彩中大量使用红色也暗含了《红楼梦》服饰色彩的运用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统一。绿色在《红楼梦》中则是女主人公林黛玉的色彩符号。她的周围围绕着绿色的色彩氛围,如她的名字中包含了一个“黛”字,黛是青绿色用来画眉的墨;她的雅号叫“潇湘妃子”,住在“潇湘馆”,窗户糊着碧纱,有“千竿翠竹遮映”“松影参差、苔痕浓淡”。红色和绿色是互补色,相互间的反差最大。但作者显然是想把这两种颜色统一起来,把这两个人协调起来,这寄托了作者对宝黛二人爱情的美好祝愿。

除服饰的色彩外,配饰同样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在五千年悠悠历史长河中,服饰文化是中华文化重要的一章。服饰不仅关乎人们的衣食生活,更具有重要的文化意义,“礼仪之大谓之夏,服章之美谓之华”。配饰不仅在人们的衣着穿戴方面起到锦上添花的装饰作用,而且在精神文化层面具有深刻丰富的内涵。配饰往往彰显着主人的审美志趣、身份地位等。古人喜欢佩戴玉饰以喻君子之德,因此有“古之君子必佩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的传统。孔子在《礼记·聘义》中说:“夫昔者,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缜密以栗,知也;廉而不刿,义也;垂之如队,礼也;叩之其声清越以长,其终诎然,乐也;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忠也;孚尹旁达,信也;气如白虹,天也;精神见于山川,地也;圭璋特达,德也;天下莫不贵者,道也。诗云: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故君子贵之也。”在注重礼仪的古代社会,身份地位不同的人所佩戴的饰品也有严格的等级区分。据《周礼·大宗伯》载:“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唐代名画《簪花仕女图》描绘了数位身份地位不同的仕女,她们的衣着面料、织锦花纹乃至头上所簪花朵发饰的数量与华丽程度都因地位高低而有所不同,生动地反映了配饰在区分主人身份尊卑方面的内在含义。

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有许多关于配饰的语句,配饰是人物形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为文学作品增添了无穷的语言美和意境美。例如:《离骚》中有“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的句子;而曹植笔下的美丽洛神即使“芳泽无加,铅华不御”,也要“披罗衣之璀粲兮,耳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白居易在《长恨歌》中用“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描绘了杨贵妃香消玉殒的场面,既委婉含蓄又打动人心,具有很强的文学感染力;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中,用“蛾儿雪柳黄金缕”代指年轻美丽的女子,给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和文字上的审美感受。

配饰不仅在诗词歌赋中闪耀光芒,在唐宋传奇、戏剧、明清小说中更是作为重要道具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例如四大南戏之一《荆钗记》就是以“荆钗”这一道具贯穿全剧,使矛盾冲突此起彼伏,情节曲折跌宕而不散乱。用某一具体物件作为道具来贯穿全部故事是文学作品常用的手法,例如《一捧雪》和《桃花扇》都是这种手法的典型代表,用某一道具来贯穿情节,使故事一脉相连、结构精巧、关目紧凑,富有戏剧性和传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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