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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江苏省南京市六校联考高三上学期月考语文试卷(12月份)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美从何处寻(节选)

宗白华

    ①苏东坡论王维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诗日:‘蓝溪白石出,玉山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此摩诘之诗也。

    ②以上是东坡的话,所引的那首诗,不论它是不是好事者所补,把它放到王维和裴迪所唱和的辋川绝句里去是可以乱真的。这确是一首“诗中有画”的诗。“蓝溪白石出,玉山红叶稀”,可以画出来成为一幅清奇冷艳的画,但是“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二句,却是不能在画面上直接画出来的。假使刻舟求剑似的画出一个人穿了一件湿衣服,即使不难看,也不能把这种意味和感觉像这两句诗那样完全传达出来。好画家可以设法暗示这种意味和感觉,却不能直接画出来;诗人也正是从这幅画里体会到这种意味和感觉,所以用“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这两句诗来补足它。这幅画上可能并不曾画有人物,那会更好地暗示这感觉和意味。而另一位诗人可能体会不同而写出别的诗句来。画和诗毕竟是两回事。诗中可以有画,像头两句里所写的,但诗不全是画。而那不能直接画出来的后两句,正是“诗中之诗”,正是构成这首诗是诗而不是画的精要部分。

    ③然而那幅画里若不能暗示或启发人写出这诗句来,它可能是一张很好的写实照片,却又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品﹣﹣画,更不是大诗画家王维的画了。这“诗”和“画”的微妙的辩证关系不是值得我们深思探索的吗?

    ④宋朝文人晁以道有诗云:“画写物外形,要物形不改,诗传画外意,贵有画中态。”这也是论诗画的离合异同。画外意,待诗来传,才能圆满,诗里具有画所写的形态,才能形象化、具体化,不至于太抽象。

    ⑤但是王安石《明妃曲》诗云:“意态由来画不成。”美人的意态确是难画出的,那画不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古代诗人随手拈来的这两句诗,却使孔子以前的中国美人如同在我们眼面前。达•芬奇用了四年工夫画出蒙娜丽莎的美目巧笑,现在我却觉得我们古人这两句诗仍是千古如新,而油画受了时间的侵蚀,后人的补修,已只能令人在想像里追寻旧影了。达•芬奇在这画像里突破了画和诗的界限,使画成了诗。谜样的微笑勾引起后来无数诗人心魂震荡,感觉这双妙目巧笑,深远如海,味之不尽,天才真是无所不可。但是画和诗的分界仍是不能泯灭的,也是不应该泯灭的,各有各的特殊表现力和表现领域。

    ⑥诗里所咏的光是可以先后活跃的,但不能在画面上同时表现出来,画家只能捉住意义最丰满的一刹那,暗示那活动的前因后果,在画面的空间里引进时间感觉。而诗像《初日》里虽然境界华美。却赶不上门采尔油画上那样光彩耀目,直射眼帘。

    ⑦诗和画各有它的具体的物质条件,局限着它的表现力和表现范围,不能相代,也不必相代。但各自又可以把对方尽量吸进自己的艺术形式里来。诗和画的圆满结合,就是情和景的圆满结合,也就是所谓“艺术意境”。

(1)、联系全文,分析开篇引述王维的诗的作用。

(2)、怎样理解“诗和画的圆满结合”“就是所谓‘艺术意境’”?

(3)、请分析全文的行文思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为孩子书写“中国式童年”

李东华

    少儿文艺是一个大概念,它包括少儿读物、少儿影视、少儿动漫,等等。由于信息传播的便捷,我们的孩子几乎可以同步地享受到这个时代少儿文艺的最新成果,拥有一个精神富足的童年。

    然而,与外国少儿文艺的“来势汹涌”相比,富含“中国元素”并为少年儿童所喜爱的优秀作品是否足够丰饶?

    中国元素首先指优秀的传统文化。对传统文化的认同始自了解,了解的功课需从少儿时代做起。这不仅出自父母、社会的期待,更出自孩子们自身的生命需求:传统文化是我们的文化基因、我们的来处。

    中国元素的另一大内涵,是指当代中国故事与当代中国经验,即现实指向。国内畅销儿童文学作家的作品不如国外同类题材作品的文学性强,有失精致,但为什么他的书比同类引进作品畅销?那是因为中国孩子更喜欢看表现他们身边人身边事、反映他们生活的作品。的确,对于知识和阅历都还不够丰富的少年儿童来说,通过文艺作品认识自我、探索未知世界,建立起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是一种重要的方式和有效的途径。反映当代少儿生活的作品,更容易让他们产生共鸣,从而实现文艺的引领、抚慰,文艺的启智、怡情。

    新时期的少儿文艺也曾为小读者、小观众留下皮皮鲁和鲁西西、霹雳贝贝、男生贾里、男孩桑桑、大头儿子、淘气包马小跳等鲜明的主人公形象。但是相对于我国3亿多少年儿童,相对于他们丰富多彩的个性和差异化的生存状态,当前少儿文艺所表现的广度和深度还是远远不够的。比如,我们有6000多万留守儿童,却没有诞生影响广泛的、为这一庞大群体代言的文艺形象。同样,反映农村与少数民族地区少儿生活的文艺作品也比较少,或者说其影响力没有都市题材的影响力大。而即便是表现都市儿童生活的作品,也往往是速写式的、对表象进行描摹者多。这些都束缚了中国元素在少儿文艺中的展现。

    一方面是中国元素不够丰盈,另一方面则是作品中的中国元素难以与少儿心理相契。如何以审美的方式把传统文化精神融入而不是生硬地嵌入到作品中,如何将传统文化与当代生活有效地对接,是当下少儿文艺创作无法回避的问题。

    如何书写中国式童年?这不仅仅是方法论的问题,从根本上讲,这是儿童观的问题。创作者应把儿童放置在这个大时代中、放置在丰富而复杂的社会关系中来考察,而不是切断儿童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切断儿童和周围人的关系孤立地来描写,仿佛他们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特殊群体。事实上,任何一个时代的儿童,都与这个世界之间拥有生动而微妙的互动。

    此外,给孩子们看的和给成年人看的文艺作品的区别,是审美方式的不同而不是审美高下之分。因而,创作者需心怀敬畏地看待“少儿”两个字,遵循少儿文艺自身的艺术规律。不是简单地、敷衍地、想当然地,用成年人对儿童的抽象想象来裁剪他们生机盎然的真实的生命体验,而是走到他们的生活中去,借助审美的触角探察他们的内心需求,他们的憧憬与烦恼、快乐与忧伤。如此,才能创作出沉甸甸的、闪现着现实主义精神的好作品,才能富有深度地表现当代中国孩子的生活,进而成为我们今天所需要的富含“中国元素”的少儿文艺。

(2016年1月26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诗本身是最具经典性的艺术。它不但是语言艺术的最高形式,还常常是社会变革的前驱,甚至是革命的“号角”。雪莱说:“诗人们是世界上未经公认的立法者。”“立法者”写出的作品当然应该称为“经典”。诗在富有“诗教”传统的古代中国更具有经典性。很多中国文人都将曹丕的名言牢记于心:“盖文章者,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诗文通常是中国文人实现“铁肩担道义”这一兼济天下理想的重要工具。由于新诗与现实过近的距离,在一个“革命”、“运动”和“改革”此起彼伏风云激荡的时代,许多新诗人把自己视为应该承担天下兴亡责任的社会精英,争当时代的弄潮儿和政治思想文化改革的急先锋。这使新诗承担了很多诗歌以外的社会功能,如启蒙的功能。而社会功能的过多承载往往伤及新诗的审美意蕴,而高度的严肃性也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新诗的经典意识。

    经典常常与传统相依相存。新诗是以反对甚至彻底打倒崇尚经典的古代汉诗的“造反者”角色登上历史舞台的,坚持的是反传统立场。这种“出身”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新诗是一种缺乏经典意识,甚至抵制经典化的特殊文体。新诗孕育诞生的19世纪末20世纪初,正是中国全方位发生巨大变革的特殊时代。清末的“诗界革命”和民初的“白话诗运动”都不仅仅是纯粹的文体革命,更是巨大的反传统运动,要求打破包括汉诗格律传统在内的一切传统。新诗生长于革命年代,既有高度的严肃性、精英性,更有强烈的时代性、平民性、世俗性、青年性、先锋性。新诗具有平民诗歌与通俗诗歌的性质,甚至过分强调通俗性和社会性。新诗革命的领袖们的理想是赋予普通人写诗的权利和能力。

    新诗产量较高,1988年出版的《中国新诗大辞典》就收入了1917年以来70年间诗人、诗评家764人,诗集4244部,诗评论集306部。最近20年产量更高。不可否认,新诗已经形成了一定的传统,一些新诗人也写出流芳千古的经典,甚至可以说产生了“经典诗人”、“经典诗派”、“经典诗体”和“经典写作”。新诗的诗体建设是最薄弱的,却也建立起了四种准定型诗体:现代格律诗、散文诗、小诗和长诗。优秀诗和诗作更多,仅在新诗草创期就有:胡适的《朋友》、刘半农的《晓》、沈尹默的《三弦》、郭沫若的《天狗》、闻一多的《死水》、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但是总的说来,过去百年新诗严重缺乏经典意识甚至精品意识,有优秀诗人少诗歌大师,多庸品少精品,堪称经典的诗作更少。

    新诗史上的一些经典作品与某种诗体的出现与成熟休戚相关。如刘半农的《晓》标志着中国散文诗的问世,沈尹默的《三弦》则是这种诗体成熟的标志。再如冰心的《繁星》和《春水》,系新诗草创期“小诗运动”的代表作,具有相当重要的“历史价值”,所以通常情况下,新诗史只能称其为“经典”了。由此可以把新诗史的“经典”结论为四种产生方式的结果:著名文体造就的经典,著名诗人造就的经典,著名诗派造就的经典和优秀作品自成经典,前三者,特别是第二和第三者占大多数,却是最不可靠的,产生了很多伪经典。另外,新诗缺乏经典也是新诗没有地位甚至缺乏文体“合法性”的重要原因。在解构主义思潮盛行的时代,网络诗歌的繁荣带来了新诗新一轮的世俗化和反经典化。很多诗人急于在网上发表,不愿意使用剪刀与磨石,诗人更会缺乏精品意识和经典意识,导致大量“垃圾诗歌”问世。

    当前,中国社会进入改革发展重要时期,新诗在积累了百年建设经验基础上,十分必要倡导创作的经典意识,通过诗歌教育、诗歌研究、诗体建设等手段使新诗迈向经典化道路。

(选自王珂《新诗为何难有“经典”》)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论读书

林语堂

    ①读书本是一种心灵的活动。“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向来被称为雅事乐事。但是现在雅事乐事已经不雅不乐了。今人读书,或为取资格,得学位;或为求爵禄,刮地皮;或为做走狗,拟宣言……诸如此类,皆非读书本旨,在我是看不起的。人之初生,都是好学好问,及其长成,受种种的俗见俗闻所蔽,毛孔骨节,如有一层包膜,失了聪明,逐渐顽腐。读书便是将此层蔽塞聪明的包膜剥下。能将此层剥下,才是读书人。

    ②同一本书,同一读者,一时可读出一时之味道出来。四十学《易》是一种味道,五十而学《易》,又是一种味道。自己见解愈深,学问愈进,愈读得出味道来。也许我们幼时未进小学,或进小学而未读过地理,或读地理而未觉兴味;然今日逢闽变时翻看闽浙边界地图,便觉津津有味。或是叫许钦文在狱中读清初犯文字狱的文人传记,才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③子谓《论语》读者有此等人与彼等人,有读了全然无事者,亦有读了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凡人读书必找一位气质相近的先贤作为老师,这是所谓读书必须得力一家。不可昏头昏脑,听人戏弄。一人同时爱庄荀,或同时爱苏程是不可能的事。找到文学上之情人,必胸中感觉万分痛快:而魂灵上发生猛烈影响,如春雷一鸣,蚕卵孵出:得一新生命:入一新世界。尼采师叔本华,萧伯纳师易卜生,虽皆非及门弟子,而思想相承,影响极大。当二子读叔本华、易卜生时,思想上起了大影响,是其思想萌芽学问生根之始。

    ④诗或好李,或好杜,文或好苏,或好韩,读其所好,说得好的道理出来。或竟苏韩皆不好,亦不必惭愧,亦须说出不好的理由来。或某名人文集,众人所称而你独恶之,自己学力、见识未到,或己是而人非。等过几年学力已到,仍己是人非,则将来必发现与己有同感之人。刘知几少时读《前后汉书》,怪前书不应有《古今人》表,后书宜为更始立纪。当时闻者责以童子轻议前哲,乃“赧然自失,无辞以对”,后来偏偏发现张衡范晔等,持见与之相同。因其读书皆得之襟腑,非人云亦云,所以能著成《史通》一书。如此读书,处处有我的真知灼见,得一分见解是一分学问,除一种俗见,算一分进步,才不会落入圈套。

(选自林语堂《论读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治国理念上,儒家主张“为政以德”,非常注重教化的作用。儒家经典有云:“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以此为目的,为政者必须是深谙儒家伦理道德且身体力行者。正所谓“政者,正也,子率以正,孰敢不正”,换言之,任用大量儒家知识分子是实行儒家治国理念的前提和保证。在立国前后忙于征战的阶段,辽、夏、金所任用的儒学人才是通过扣留使者、招降纳叛、主动投靠等方式获得的。为满足对儒学人才的大量需求,在政权稳固之后,也只有仿效中原王朝推行科举制度了。金朝在其第二任皇帝太宗时期就已经开始实行科举取士了。《金史》记载:到了“世宗、章宗之世,儒风丕变,庠序日盛,士由科第位至宰辅者接踵”。儒家知识分子在金朝社会的繁荣发展中起到了很大作用,辽朝和西夏也都实行了科举制度。

    深受儒学熏陶的官吏们是儒家治国理念的贯彻实施者,而最高统治者皇帝,是治国理念的决策者。辽朝“为政以德”的例子很多。在建立辽朝之前,契丹民族的社会组织形式还是类似奴隶制的部落联盟。与此相应,直到辽代初期还在实行严刑峻法,带有明显的奴隶制法律特征。到了辽代中期,随着吸收汉文化的深入,景宗和圣宗针对辽初的“重法”,开始主张“慎刑”“宽法律”。例如,原来契丹习惯法允许主人对奴隶随意处置。统和二十四年辽圣宗下令:“若奴婢犯罪至死,听送有司。其主无得擅杀”。重熙元年辽兴宗又下令:“奴婢犯逃,若盗其主物,主无得擅黥其面”。这些法律条文的修订有利于改善奴隶的待遇,是辽代法律汉化的结果。在西夏,其法律的儒化倾向也很类似。

    金朝皇帝大都儒学修养较高,其中贯彻儒家治国理念最为突出者,当属史称“小尧舜”的金世宗。金世宗主张“为政以德”“宽仁”治国。大定四年,尚书省上奏,“大兴民男子李十、妇人杨仙哥并以乱言当斩”。世宗皇帝批复说,“愚民不识典法,有司亦未尝叮咛告诫,岂可遽加极刑”,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以减死论”。他还曾下诏给有司:“朕惟人命至重,而在制窃盗赃至五十贯者处死,自今可令至八十贯者处死”,提高死刑的量刑标准以示对人命的看重。但是,世宗也并非一味“宽仁”。他还曾说过:“夫朝廷之政,太宽则人不知惧,太猛则小玷亦将不免于罪,惟当用中典耳”;又说:“帝王之政,故以宽慈为德。然如梁武帝专务宽慈,以至纲纪大坏。朕常思之,赏罚不滥,即是宽政也,余复何为。”因此,金世宗主张的是治国执法宽猛相济,而这正符合儒家“德主刑辅”的理念。为了贯彻儒家的“礼治”主张,金朝在法律上也很注意维护儒家的伦理道德。大定二十三年,“尚书省奏,益都民范德年七十六,为刘祐殴杀。祐法当死,以祐父母年俱七十余,家无侍丁,上请。上曰:‘范德与祐父母年相若,自当如父母相待,至殴杀之,难议末减,其论如法。’”而世宗皇帝以刘祐不能做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为由坚持依法判刘祐死罪。这显然是出于对儒家伦理的维护。鉴于熙宗、海陵王都是死于政变,世宗也很注意宣扬儒家的忠孝观念。他多次告诫皇太子及亲王等:“人之行,莫大于孝悌”。世宗还下令颁行用女真文翻译的儒家经典。

(节选自李玉君《儒学与北方民族政权的治国理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现代的思想家们常常说,语言文字建构了人们意识中的世界,可以呈现一个民族深层的思维和意识结构。那么从汉字中,我们能够看到什么呢?

    汉字是现在世界上唯一还在使用的、以象形为基础的文字,是由图画抽象、规范、滋生而成的。古代的汉字表明,古人不习惯于抽象而习惯于具象,比如“牛”,各种字形始终突出地显现着牛正面的头部和对称的双角,又如食物,有“米”“稻”“禾”“黍”等等,但并没有一个总的类名,如庄稼、粮食之类。反过来看,汉字的这种象形性也对中国人的思想世界产生极大影响,使中国人的思想世界始终不曾与事实世界的具体形象分离,思维中的运算、推理、判断始终不是一套纯粹而抽象的符号。

    汉字的衍生和分类也显示了古代中国人关于世界的知识和对世界的感知方式。汉字的衍生是一个树形滋生的过程,以造字时代独立产生的象形“初文”(章太炎语)为根,通过会意、指事、形声等几种造字的方法,滋蘖出“字”。从每个“初文”中产生的与它意义相关的一批字,在后来被视为同属于某一个“部首”,它们所表示的现象或事物,在古人看来就是事实世界的一个“类”。这种分类方式与近代西方有所不同,古代中国人特别注意一个现象、一个事物可以感知的表象,以此作为分类的依据。因此那些以类相从的字,无论以什么“初文”为义符,“初文”的象征性总是使这个字与原初的形象有联系,使人们一看就可以体会它的大体意思。这种归类的思路,以事物可以感知的特征为依据,通过感觉与联想,甚至隐喻的方式进行系联。例如“木”作为“初文”,是植物的抽象名称,那么以“木”为义符的字应该都表示树木,如梅、李、桃、桂等等,但实际上,“木”这一类名的范围却远远超出了树木,它可以是树木的一部分,如“本”“末”,可以是与树木有关的某些性质与特征,如“柔”“枯”,甚至还可以是与树木并不直接相关,却可以从树木引申的其他现象,如“杲”(日在木上,明也)、“杳”(日在木下,冥也)。再如“彳”字,本来是象形的通衢大道,殷商时代的卜辞中,不少字就与它有关,而“役”字,在甲骨文中本不从“彳”,但当它在后世以“彳”为义符后,就使人觉得从役之人好像真的总是在路上奔波。当汉字作为一种不言而喻的思想运算的符号被接受时,人自己创造的文字就反过来影响、制约和规范了人对世界的认识。

    汉字的象形性也影响了汉语的句式,独立呈意性使汉字在任何场合均无需严密的句法即可表现意义。这就使得古代中国人的思维世界似乎不那么注意逻辑、次序和规则,话语发出者和接受者凭着共同的文化习惯,就能够表述和理解很复杂的意义。

    我们除了能从汉字本身大体了解古人“怎么想”,还可以从中了解他们“想什么”,此如能从汉字的字形中探寻某种思想和制度的起源,从汉字的分类中理解古人生活的重心和兴趣等等。因此,我们有必要把古老的汉字置于思想史的视野之中,考察其中的思想史意义。

(摘编自葛兆光《作为思想史的汉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大数据为碎片化学习提供了巨量可利用的碎片资源。大数据时代的资源环境被寓意为一堆杂乱无章、排列无序的知识碎片。面对无限碎片信息构建的信息化学习环境,传统意义上的“系统化”资源应用模式被打破。学习者需要用全新的思维方式,认识复杂多变的大数据环境而带来的学习上的变化。

    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上网人数迅猛增加,因而带动了“平民文化”的兴起。大量的网民组成了微资源开发的主力军。在网络世界里,专家、学者、普通大众、政府官员之间消除了权威界限。人人都有言发,创造了互联网领域巨量的微资源。这些微资源相对于书籍、报刊等,其资源间是零散、无序和互不关联的碎片知识,严重阻碍了人们对知识的获取。在一些专业学科领域,诞生了专业开发团队,他们开发了“微课”“微视频”等大量微资源。这些资源为碎片化学习提供了丰富的优质资源。

    大数据时代促使了新媒体的诞生,新媒体为碎片化学习提供了高效便利的条件。清华大学熊澄宇教授认为:“新媒体是一个相对的、发展的概念,在一定时期,总有一种媒体占主导地位。”相对于报刊、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体形态,大数据时代的新媒体是指新信息技术环境下,如数字广播、数字报纸等媒介。尤其是移动媒体的出现,为随时随地上网提供了便利,使学习者过去无法利用的“闲置”时间得到了充分利用。工作或生活之余,休闲或坐公交、地铁途中,利用移动媒体,学习者有意识的碎片化学习,久而久之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零碎时间”。

    碎片化时间内获取的知识是零散、无序和互不关联的碎片,单个碎片知识其自身价值意义并不高,需要学习者利用思维意识对其“再加工”。“再加工”是碎片化知识到新知识体系嬗变的过程。大数据时代解决知识碎片化之道是帮助学习者建构新的知识体系。碎片知识犹如人体各个部件,脱离了知识体系这个生命整体,任何部件都会失去原有意义。

    如何将碎片化知识与已有知识融合,建构新知识体系?在碎片化学习过程中,学习者需要利用新媒介挖掘碎片知识并对其进行整理、剔除、汲取、加工等操作,实现知识碎片到知识点有意义的重组,并完成知识点到新知识体系嬗变的过程。此过程中,整理主要完成对碎片知识的归类与管理,剔除主要依据个体经验,去掉对个体新知识体系建构无意义的知识碎片。在整理与剔除过程中,也要汲取新的知识作为补充。由于知识碎片的离散性,在知识点、新知识体系建构过程中,系统化思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贯穿整个过程的始末。

(摘编自王承博等《大数据时代碎片化学习研究》,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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