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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陕西省汉中市汉台区高一上学期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问题。

神游荷塘  “士”的回归

朱世丽

    文学创作的主要任务,是展示人的感情世界。朱自清调动艺术表现手段,将蓄积已久、不吐不快的情感诉诸文字,郁积之情得以畅释、转移。在创作上,他热衷于自然。他把自然人性化、人格化。他能与自然交流对话,情趣盎然、物我两忘,达到“以我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的“无我之境”。执着于山水自然,是中国古代文人的一大特征,唯有在那里,才能解脱名缰利锁,潇洒自在。即便是表现“颇不宁静”,“ 荷”亦“像亭亭的舞女的裙”……这些描写既展示了作者运用比喻等技巧,也写出了作者在此境中的感受﹣﹣静谧的荷塘边,勾起了作者对冰清玉洁、特立独行的品格的自我期待,特有的景、物、光、色、味的浸漫诱惑下,他的灵魂潜入到另一世界﹣﹣那是一个由真与美组成的生机勃勃的、和谐纯净的世界;那里没有纷争,远离尘嚣,无物的困扰,无权的左右,那是朱先生苦苦追寻的“士”的家园。

    朱自清在《你我》中讲:“我依着时光老人的引导,一步步去温寻已失的自己……要成为一个自由的‘世界民’,这条路非走不可。”为什么非要走这“忆之路”?因为现实“只有参加革命或反革命,才能解决惶惶然。不能或不愿参加这种实际行动时便暂时只有逃避一法”。为何“不能或不愿参加这种实际行动”?一个具有仁爱思想的“士”,当然是“不能或不愿参加”到屠杀者的行列。他逃避法之一,便是“忆之路”,而忆的结果则是对自己的解剖:“我觉得自己是一张枯叶、一张烂纸,在这个大时代里……范畴终于只是范畴,此外也只能是廉价的新瓶装旧酒的伤感。”社会形势的前逼后追、日常琐事塞实了他的心房,一颗“士”心几乎被吞没,精神家园濒于沦丧。那么,神游荷塘,仿佛梦魂归家园,漂泊的“士”魂回到了心室,心灵复苏了。这是陈酿的“旧酒”从死封的“新瓶”中潜溢出来,弥漫朱先生周身,熏香、微醉。尽管这醉意是微微的、淡淡的、暂时的,但足以慰藉他的心。

    既然朱先生坚守的是“士”的品格,怎样理解他早期参加的文学革命活动呢?这是一个青年儒士的积极用世的态度,“士志于道”的人生理想和自强不息的精神的体现。这与阮籍、陶渊明、李白、杜甫、苏轼等年轻时不是一致的吗?然而将近而立之年的朱先生,所志的“道”已被摧毁殆尽,“学而优”亦不能“仕”;在现实中他不可能“达”,也就无法“兼济天下”;他连“独善”的起码条件也不具备,没有“士”的基本生活保障,没有自在的生存空间,没有自由自主的权利,任凭他怎样坚守而现实无“士”的立身之地。于是,他在艺术的真实中为苦闷的灵魂寻了一方宁静的乡土﹣﹣月下荷塘,从而获得了心灵的真实感和解脱感。

(节选自《名作欣赏•文学研究》)

(1)、下列关于朱自清的“士”的回归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是在真与美组成的生机勃勃的和谐纯净的静谧荷塘中,朱自清对冰清玉洁、特立独行的品格的自我期待。 B、是朱自清在与自然交流对话中,达到“无我之境”,像古代文人一样,在山水自然中挣脱名利,潇洒自在。 C、是在“只有参加革命或反革命”的现实中,不使精神家园在“忆之路”上濒于沦丧,他选择的唯一逃避之法。 D、朱自清在艺术的真实中为自己苦闷的灵魂寻找的一方宁静的乡土,以期获得心灵的真实感和解脱感。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展示人的情感世界是文学创作的主要任务。朱自清将积蓄已久、不吐不快的情感,运用艺术手法表现出来。 B、“颇不宁静”的朱自清,笔下的“荷塘”充溢着美感,这既是他的真实感受,也是他营造出的“士”的家园。 C、朱自清要成为一个自由的“世界民”,“不能或不愿参加”到屠杀者的行列,他就得非走那条“忆之路”不可。 D、社会形势的逼迫使朱自清的“士”心完全消失,他只能神游荷塘,让漂泊的“士”魂回到心室,心灵得以复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朱自清早期参加文学革命活动,体现了一个青年儒士积极用世的态度,与他坚守的“士”的品格并不矛盾。 B、将近而立之年的朱自清无法坚守“士志于道”的人生理想,与现实中没有“士”的基本生活保障密切相关。 C、正如阮籍、陶渊明、李白、杜甫等人年轻时一样,青年时的朱自清志于道,但现实中他所志的“道”已被摧毁殆尽。 D、在前逼后追的社会现实中,而立之年的朱自清既不能致“仕”,又不可能“达”,甚至“独善”都无法做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传说中的夏铸九鼎,大概是打开青铜时代第一页的标记。

    以饕餮为代表的青铜器纹饰具有肯定自身、保护社会等祯祥意义。饕餮这种兽面纹,是原始祭祀礼仪的符号标记,这符号在幻想中含有巨大的原始力量,从而是神秘、恐怖、威吓的象征,它可能就是巫、尹、史们的幻想杰作。它们远不再是仰韶彩陶纹饰中的那些生动活泼愉快写实的形象,也不同于尽管神秘毕竟抽象的陶器的几何纹样。它们完全是变形了的、风格化了的、幻想的、可怖的动物形象。它们呈现给你的是一种神秘的威力和狞厉的美。这些怪异形象有雄健的线条,深沉凸出的铸造刻饰,恰到好处地体现了一种无限的、原始的,还不能用概念语言来表达的原始宗教的情感、观念和理想,配上那沉着、坚实、稳定的器物造型,极为成功地反映了那进入文明时代所必经的血与火的野蛮年代。

    历史从来不是在温情脉脉的人道牧歌声中进展,相反,它经常要无情地践踏着千万具尸体而前行。暴力是文明社会的产婆。炫耀暴力和武功是氏族、部落大合并的早期宗法制这一历史时期的光辉和骄傲。所以继原始的神话、英雄之后的,便是这种对自己氏族、祖先和当代的种种野蛮吞并战争的歌颂和夸扬。殷周青铜器也大多为此而制作,它们作为祭祀的“礼器”,多半供献给祖先或铭记自己武力征伐的胜利。与当时大批杀俘以行祭礼吻合同拍。《吕氏春秋·先识览》说:“周鼎著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神话失传,意已难解。但“吃人”这一基本含义,却是完全符合凶怪恐怖的饕餮形象的。它一方面是恐怖的化身,另一方面又是保护的神祇。它对异氏族、部落是威惧恐吓的符号;对本氏族、部落则又具有保护的神力。这种双重性的宗教观念、情感和想象便凝聚在此怪异狞厉的形象之中。在今天是如此之野蛮,在当时则有其历史的合理性。它尽管非常粗野,甚至狞厉可怖,却仍然保持着巨大的美学魅力。在那看来狞厉可畏的威吓神秘中,积淀着一股深沉的历史力量。它的神秘恐怖正是与这种无可阻挡的巨大历史力量相结合,才成为崇高美的。人在这里确乎毫无地位和力量,有地位的是这种神秘化的动物变形。用感伤态度便无法理解青铜时代的艺术。这个动辄杀戮千百俘虏、奴隶的历史年代早成过去,但代表、体现这个时代精神的青铜艺术之所以至今为我们所欣赏、赞叹不绝,正在于它们体现了被神秘化了的客观历史前进的超人力量。正是这种超人的历史力量才构成了青铜艺术的狞厉的美的本质。

    同时,由于早期宗法制与原始社会不可分割,这种种凶狠残暴的形象中,又仍然保持着某种真实的稚气,从而使这种毫不掩饰的神秘狞厉,荡漾出一种不可复现和不可企及的童年气派的美丽——某种原始的、天真的、拙朴的美。

    所以,远不是任何狰狞神秘都能成为美。后世那些张牙舞爪的各类人、神造型或动物形象,尽管在夸耀威吓恐惧,却徒显其空虚可笑。它们没有青铜艺术这种历史必然的命运力量和人类早期的童年气质。

(摘自李泽厚《美的历程·青铜饕餮》,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宋词的文化品格

    从文化角度考察,宋词的荣耀得力于其市井文化与士林文化相互影响的双重品格。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词的别名入手加以探讨。词又称“诗余”或“长短句”,前者是循其文体嬗变脉络而言,后者是就其形式立名。至于“曲子词”、“曲子”的别名,则强调其音乐属性。从隋唐至宋,这一属性是造就词的双重文化品格的基础。西域音乐在隋唐时代传入中土,并与汉族的传统音乐融合产生出与雅乐对立的燕乐,燕乐即俗乐,词在初期就是与之相配的歌词。其市井文化的品格不言而喻。明俞彦《爱园词话》云:“诗亡,然后词作,故日余也,非诗亡,所以歌咏诗者亡。”此论也从音乐入手探讨词的产生。反言之,词之所以能够继诗之后获得演唱者或者吟咏者的青睐,又与其表现形式的灵活多样密不可分。词打破了古近体诗较为齐整的句式,参之以变化错落,因而更适于倚声弦歌与抒情迭意。

    作为配乐的歌词,词作者必须按照乐谱的音律、节拍进行创作,才能用于演唱实践,于是“倚声”、“填词”等相关术语就应运而生了。词的句法参差错落,又有多种词牌可创作时选择,因而在传达人们复杂隐秘的内心世界时,它就有了诗所无可比拟的灵活性。古人作文吟诗,往往正襟危坐,以体现“诗言志”的尊严,却独于倚声填词较少顾忌。这就是“诗庄词媚”或“词为艳科”说之由来。在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或许词不如诗;但若表现复杂的感情世界,词又有胜于诗的优越性。王国维曾就此论道:“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概括出诗与词的不同文体特征,的确很有见地。

    词的文体特征与其音乐属性密切相关,而其接受方式也有了双重选择的可能。当其婉转于歌伎之口以娱悦听众时,听众成分的复杂化要求词的写作须向俚俗靠拢。除字句易于听懂外,情趣的共鸣也是不可或缺的。此外,耳听与目治的接受方式的不同,也要求词的写作不宜晦涩艰深,而要有一定的口语化基础。所有这些要求都无疑会令词的市井文化品格得到加强。否则,词将失去赖以发展的土壤,而成为纯粹供文人欣赏的案头文学。柳永“假使重相见.还得似旧时”,李清照的“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前者写恋人细语温柔,缠绵悱恻,后者感人生苍凉,寓愁于乐。词句浅显易懂,毫无费解之处,便于听唱;.如果用诗的形式表现,就很难传达出个中细腻微妙的情愫。当然,词也并非只局限于风月情怀或身世之愁的抒发。在言志咏史与挥洒壮志的有关题材中,也有区别于诗的潇洒风度,苏轼的“大江东去”的放歌,辛弃疾的“千古江山”的抒怀,皆可佐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大数据的一个根本缺陷就是它只关注“客观数据”的呈现,而缺少对“主观数据”的反映。从社会学角度看,所有数据说到底都是有关“人”的符号,因此,符号所蕴含的社会文化意义是我们真正需要了解和掌握的内容。如果脱离了人及其所在社会的价值本性,无限放大大数据的效应及其影响力,就可能本末倒置,最终产生许多难以预期的后果。数据来源于社会又作用于社会。无论是可以数字化的数据还是不可数字化的数据,其比较、分析和归纳其实反映的都是人在符号层面上的一种互动。大数据是汇集了行为主体、时间、地点三个维度的“数据宇宙”。在大数据时代,个人的信息更多的是以数据为载体来进行互动的。如果人及其各类社会行为都仅仅被看作一个个数据符号,我们就很难从数据中解读出充满朝气、富有激情的人,也就很难从数据塑造出来的没有个性特征的人去推导群体样态和社会构成。

    犹如网络一样,大数据也是一把双刃剑。巨量化的大数据在给我们研究和分析社会现象带来便利的同时,实际上也掩盖了许多具有个性特征的数据的意义。在连续的巨量数据海洋中,许多本身具有个性特征的数据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了,它们在大数据霸权面前会成为微不足道的牺牲品,大数据简化了人们对数据差异性的认知。大数据的复杂性不仅在于其数据样本巨量,更在于其多源异构、多实体和多空间之间的交互动态性。当前,只有少数人掌握处理这种复杂的巨量化大数据的技术,这很容易导致“数据暴力”。从这个意义上说,防止大数据滋生出“数据暴力”是大数据发展中需要注意的问题。

    从某种意义上说,大数据的价值只有在其能够被规范成为可供分析的形式之后才能最大程度地被挖掘出来。然而,在巨量的大数据面前,实际上可供规范分析的数据只是极少数,许多数据都停留在“碎片化”阶段而难以被真正挖掘和分析。对这些碎片化的数据进行清理,形成规整的结构,是大数据能够得到充分利用的根本所在。在大数据中,其研究范式重在发现而不是推论,运用大数据进行各种分析不应像传统的社会调查方法那样通过假设检验来进行推论,而应通过数据的总体归纳来达成对社会现象的总体分析。这不仅要求我们在数据清理技术、存储结构上进行优化,而且要在数据采集环节尽可能地做到规范,否则就很难获得对复杂事物的系统认知。

    在大数据时代,我们真正需要的并不仅仅是大数据本身,而是大数据背后所隐藏的我们想要获取的各种信息资源,而这些信息资源可能只占数据总体的万分之一甚至更少。从这个角度说,大量的信息其实都是垃圾。不仅如此,许多大数据本身就是模糊的,其中含有大量虚假和有害的内容。

    如果我们纯粹凭借数据来判断和分析人类行为,甚至不假思索地去利用和传播某种数据,就会导致许多误判。因此,未经前期调研论证和规范分析所获取的信息,其数据量越大可能越模糊,其得到的垃圾信息也就可能越多,这也为各种数据造假和不当传播打开了方便之门。对此,我们必须学会 辨识和判断数据的真实性,避免因盲目的数据崇拜造成误判,甚至迷失在大数据的洪流之中。

(摘自《大数据中的冷思考》,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教授胡适

    胡适的教授生涯始于北京大学。1917年初,《新青年》主编陈独秀向北京大学新任校长蔡元培力荐胡适,同时动员在哥伦比亚大学师从杜威学习哲学的胡适回国任教。当时正在紧张写作博士论文的胡适,还没等博士学位到手便回国了,于当年9月10日到北大就任教授,这时他刚刚二十六周岁。

    初到北大任教的胡适,在哲学系讲授“中国古代哲学”。“中国哲学史”是北大的老课了,在胡适之前由陈汉章讲授。陈从伏羲讲起,讲了一年才讲到《尚书》的《洪范》篇。胡适授课却不管以前的课业,他发给学生的《中国古代哲学讲义》,一反前例。当时读大一哲学系的顾颉刚回忆说,胡适一开头就用《诗经》作时代的说明,丢开唐、虞、夏、商,直接从周宣王以后讲起。“这一改对我们一班人充满着三皇、五帝的脑筋骤然作一个重大的打击,骇得一堂中舌挢而不能下。”在他们学生眼里,这简直就是一场“思想造反”,有几个不安分的学生拉着读大二文学系的傅斯年,策划“扳倒”老师——将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年轻的留洋教授赶走。当时傅斯年在北大已赫赫有名,此前他就曾将教授《文心雕龙》的教授、章太炎的门生朱蓬仙成功逐出门外。他将朱的讲义一夜读完,勾出了三十多条错误,将了他一军。校长蔡元培看了,只得将朱辞退,但傅斯年“鉴定”完胡适的课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人书虽然读的不多,但他走的这条路是对的。你们不能闹。”就这样,这件事才得以平息。第二学期,北大恰好也有一门“中国哲学史”的课,由一位老教授任课,当时冯友兰正在哲学系读三年级,据冯友兰回忆,某次课上,这位老教授手里挥舞着胡适的讲义,冷嘲热讽地对学生说:“我说胡适不通,果然就是不通,只看他的讲义的名称,就知道他不通。哲学史本来就是哲学的大纲,说中国哲学史大纲,岂不成了大纲的大纲了吗?”好在胡适在学生那里基本站稳了脚跟,加之有校长蔡元培的鼎力相助,他在北大的教授位子也就此坐稳了。

    除了在北大任教,胡适还先后担任多所大学的兼职教授,并长期兼任教育部讲习所兼职讲习,至于胡适在国内外大学的演讲、讲学,那就难以计数了。

    胡适课讲得好,这在所有听过他课的学生那里,基本上是公认的。1917年考入预科的田炯锦回忆说:“诸师长中,我最喜欢听胡先生的课,他不但有许多新颖的见解,而且擅长表达。”曾就读于北大的朱海涛回忆说:“适之先生在校中开的课——中国文学史是一门极叫座的课。他讲《诗经》,讲诸子,讲《楚辞》,讲汉晋古诗,都用现代的话来说明,逸趣横生,常常弄到哄堂大笑。”

    胡适讲的课,内容大多比较新颖,他特别注重运用他那套所谓“科学的方法”,尤其是杜威的实验主义方法,来分析和解释中国的典籍,有断制,新见迭出。在教学方法上,胡适推崇研究性教学,在教学中“往往把我不能解决的问题做题目,叫同学来研究”。胡适说自己并不喜欢上大课,而更喜欢上小型的研讨课,因为“班次太大,不能大家互相讨论研究”。

    胡适的日记、笔记中也多有对学生学习情况的记载和分析。1931年8月28日阅完“中古思想史”试卷后,对75位学生按分数排队,排出“皆有希望成才”“尚有几分希望”“中人之资”“绝无希望”的,甚至还依次“卜其人的终身”。

    常有同事向胡适讨教讲课的奥秘,他的回答是:“一小时的课,必须有四小时至八小时的准备。”杨亮功说:“胡先生做学问不苟且,教书也是不苟且的。”这也就是胡适自己所说的以“做小学生”的态度去对待教学。对胡适这样一位“大牌”教授来说,他在教学工作中能够这样“不苟且”,难得可贵。

(摘编自周川《教育家胡适:行动与思想》)

相关链接:①在北大讲授中国哲学史的同时,胡适以自己博士论文为基础,改写成《中国哲学史大纲》讲义,由商务印书馆正式出版.该书由时任北大校长蔡元培亲自作序,是中国学者第一次用近代学术观点和方法整理研究中国哲学史的专著,出版后即风行海内,3年不到就再版7次,影响空前。(高丹《北大开会研讨胡适:他20岁一出场便是主角》)②在1916年他给友人的信中写道:“适以为今日造国之道,首在树人;树人之道,端在教育.胡适近来别无奢望,但求归国后能以一张苦口,一支秃笔,从事于社会教育,以为百年树人之计,如是而已。”(肖东发、李云、沈弘《风骨:从京师大学堂到老北大》)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陈寅恪说:“所谓真了解者,必神游冥想,与立说之古人,处于同一境界”始能批评其学说之是非得失,而无隔肤廓之论这表明学术研究还需借助于历史的想象力。但历史想象与艺术想象有所不同。我们切不可拿“想象”作“证据”“误认天上的浮云为天际的树林”。这也是治学者应当牢记的“信条。

    治学须以历史学为根基。李大钊说:“纵观人间的过去者便是历史,横观人间的现在者便是社会。”也就是说,要洞察现实的社会,就不能不研究过去的历史。胡适之则把这种认识的思路,比作“祖孙的方法”这一方法从来不把事物看作一个孤立的东西,而把它视为“历史”的一个“中段”:“上头有他的祖父,下头有他的孙子。捉住了这两头,他再也逃不出去了但历史也不是单纯事件的条块铺陈,它的背后还有“思想”,“有一个思想的过程所构成的内在方面”。因此,我们只有通过“想象”,才能把握它内在的“思想才能从一堆枯燥无生命的原材料中发现有血有肉的生命。事实上,对许多研究者来说,研究对象与他个人经历并无直接关系。研究政治史的人,并不一定就是政治家如果没有历史想象力的参与,他们的研究工作可以说是难以开展的。

    历史想象应是“构造性”的。这一点和艺术想象确有相似之处钱钟书也认为,“史学家追叙真人真事,每须遥体人情,悬想事势,设身局中潜心腔内,忖之度之,以揣以摩,庶几入情合理。盖与小说剧本之臆造人物、虚构境地,不尽同而可相通”。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司马迁他在《史记》中创立的记史方法比如刘邦之母大泽遇蛇、韩信下拜遇黄石公等就颜具艺术想象的意味。这仅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我们所赖以说明问题的一些“凭借”,如民族、国家、政党等,虽然是一种历史的具体的“存在”,但要把握它们,也要依赖于人的想象。按照安德森的话说叫作“想象的共同体比如,研究民族,即便是最小的民族的成员,也不可能认识他的全部同胞,或者和他们相遇,而是一种相互连接的意象让他们作为一个整体而存在。

    当然,历史想象也不可“天马行空”。这是它与艺术想象的不同点柯林武德说:历史的想象是“一种经过训练的想象,其目的是为了寻求事实真相,而艺术家则是为想象而想象”。因此,治学者一定要将它限制在他所发现的材料上避免添枝加叶,损害其真实性。他可以有深入而巧妙的推论,但必须时刻保持充分的自制力,以防止将事实纳入假想的框架。《红楼梦》研究中曾有过“索隐派”,他们借助离奇的想象,抓住书中的只言片语或某一个人物、情节跟清代史事相比附,测字猜谜式地从中“索”出所“隐”的人和事来。这是需要我们注意的。总之,治学者需有历史想象力,但不可以做“索隐派”,更不要去“影射史学”。

(摘编自周良书《治学需有历史想象力》)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追溯人类早期秩序建立的过程,“命名”无疑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释名》云:“名,明也,名实事,使分明也。”凡事凡物皆须有名,有了名称方可识别归类,此为秩序的开端。因此,给事物命名在古人看来绝非小事。《尚书·吕刑》谈及远古时期尧初建社会秩序,派诸官分掌各项事务,大禹命名山川即其中重要举措之一。

反映早期先民观念意识的《山海经》对事物命名也很有兴趣。《山海经》叙述山林川泽、飞禽走兽以及异域地产,皆用“名曰xx”或“其名曰xx”句式。如《南山经》的招摇山,“有草焉……其名曰祝余”“有木焉,其名曰迷榖”。在这种“命名识物”的叙述技法下,花木鸟兽、人种国度——被赋予名号,书中荒诞驳杂的内容因此显得秩序井然。不仅如此,《山海经》在为事物命名时也表现出早期文化的一些特点。人类早期对自然声音的辨识力和敏感度极高。《山海经》一书记载虫鱼鸟兽时经常描摹声音,诸如“其音如狗吠”“音如婴儿”等。鸟兽跳跃奔伏,物状难辨,故以音别之,专门通过鸟兽本身的叫声给其命名。在此意义上,命名即为识物。

除了以声音名物之外,还有些物怪依据活动场所来命名,如《庄子·达生》曰:“水有罔象,丘有峷,野有彷徨,山有夔,泽有委蛇。”这种命名物怪的方式通常没有特指某个固定对象,而是类的称呼,条件限定也欠严密。这些名称显示出早期先民“命名识物”思维中较为朴素而直接的状态。即认为“名”与其所指事物差不多对等。名字确定,“物”的性质、界限方才清晰,此即为重视命名、以辨名来识物的认知模式。

《周礼》论及周王朝设官分职状况,其中职官大都有辨析“名物”的职责。从内涵来看,周礼之“名物”既有物类自然属性的区分,亦包含抽象伦理象征意义之建构。如“司服”职掌九种吉服,不同吉服各有相应的使用场合,承载着诸多象征意义。“𫜁冕”是天子祭祀先公、燕飨射礼时穿戴的,而“毳冕”则为群祭山川湖泊时所用。周礼之所以如此关注“名物”,正因为“名物”有“用事”之目的,此小者关乎地位、财富,大者事关尊卑、等差以及社会秩序,此即周礼之核心目的。

周代乃礼仪大邦,其礼仪制度和文明建设的高度发展与名物学息息相关。仅《周礼》所涉名物类型就有二十余种,这些名物根据名称范畴、功能属性、职官归属等作了更细致的区分。名不同则其形制、功能也随之各异,体现出时人清晰的思想逻辑,远远走出了早期先民浑朴的命名状态。后人常以周礼皆为“繁文缛节”,对此多有讥刺,认为其繁缛很大程度上就体现在诸多“名物”的区分和配用上。其实,正是借助于“辨析名物”使得相关名物各有所用、各有象征,周代才建立了稳定的社会秩序,从而进入一个相对较高的文明。中国传统文化对名实、名号、名分、名序、名目等格外敏感重视,也正是由此而来。

(摘编自王静、郗文倩《从“命名识物”到“辨物刻物”中国古代博物学的知识技术和思想观念》)

材料二:

张定浩《文学与名物》一文讨论了名与物在文学当中的重要意义。他认为,文学的基本相对性,在于使人“从观念的重重罗网中挣脱出来,重新透过坚实的万物去观看事件,并被万物和事件所观看”。如何做到这一点呢?①“单是知道这些事物抽象和普遍的名字还是远远不够的,还要知道它们在彼时彼刻具体的、被唤出来的名,将那些被湮没的具体的名和同样被湮没的具体的物相连接,如此它们才可能复活,像密码锁的开启,咯哒一声,一个真实存在过的生活世界,而非我们带着今日眼光所以为的那个现实世界,才得以呈现。”

什么是“抽象和普遍的名字”,什么又是“具体的、被唤出来的名”呢?唐宋之际,某种芜杂琐碎的名物记录开始悄然渐增,人们热衷于为寻常事物巧制“文呼”,为已有常名之物另取新名;至于在北宋兴起,在南宋自成一类的谱录,乃至热衷于名物记录的小说,则更是风气已开之后的产物了。此类作品对名物的记录,并不以训诂与考证为目的,它们与巧制“文呼”的风气一样,与其说是为了准确指称某物,不如说是出于审美与娱乐之动机。牡丹,有鹤翎红、倒晕檀心、九蕊真珠;砚之形制,有仙桃、玉台、月池;酒,有瑶池、兰芷、千日春……在牡丹、砚、酒等“类名”底下,它们提示的差异微乎其微,难道没有它们,或者说没有这些差异,人们最基本的生存与交流会受到影响吗?②然而,正是它们,能够打破“简单固有的符号化认识”。“抽象和普遍的名字”,是牡丹、砚、酒,而有心人在千百年间孜孜不倦地记录下的九蕊真珠、月池、千日春等繁冗琐碎的“无用之名”,才在当时的生活(而非生存)当中具体地被唤起。此外,张定浩还借金宇澄的小说《繁花》来说明,“人的真实的活动与感情,需要一个具体的物的世界来安放,并通过那些物的名字来保存”,而“一切的人类,最终都是生活在沉默却有名字的物的怀抱,而非意见和观念的喧嚣中”。

(摘编自鄢虹《注目于“名”:“名物学”的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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