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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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宁波市锦屏协作区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松堂游记

    ①去年夏天,我们和S君夫妇在松堂住了三日。难得这三日的闲,我们约好了什么事不管,只玩儿,也带了两本书,却只是预备闲得真没办法时消消遣的。

    ②出发的前夜,忽然雷雨大作。枕上颇为怅怅,难道天公这么不做美吗!第二天清早,一看却是个大晴天。上了车,一路树木带着宿雨,绿得发亮,地下只有一些水塘,没有一点尘土,行人也不多。又静,又干净。

    ③想着到还早呢,过了红山头不远,车却停下了。两扇大红门紧闭着,门额是国立清华大学西山牧场。拍了一会门,没人出来,我们正在没奈何,一个过路的孩子说这门上了锁,得走旁门。旁门上挂着牌子,“内有恶犬”。小时候最怕狗,有点趑趄。门里有人出来,保护着进去,一面吆喝着汪汪的群犬,一面只是说,“不碍不碍”。

    ④过了两道小门,真是豁然开朗,别有天地。一眼先是亭亭直上,又刚健又婀娜的白皮松。白皮松不算奇,多得好,你挤着我我挤着你也不算奇,疏得好,要像住宅的院子里,四角上各来上一棵,疏不是?谁爱看?这儿就是院子大得好,就是四方八面都来得好。中间便是松堂,原是一座石亭子改造的,这座亭子高大轩敞,对得起那四围的松树,大理石柱,大理石栏杆,都还好好的,白,滑,冷。白皮松没有多少影子,堂中明窗净几,坐下来清清楚楚觉得自己真太小,在这样高的屋顶下。树影子少,可不热,廊下端详那些松树灵秀的姿态,洁白的皮肤,隐隐的一丝儿凉意便袭上心头。

    ⑤堂后一座假山,石头并不好,堆叠得还不算傻瓜。里头藏着个小洞,有神龛,石桌,石凳之类。可是外边看,不仔细看不出。得费点心去发现。假山上满可以爬过去,不顶容易,也不顶难。后山有座无梁殿,红墙,各色琉璃砖瓦,屋脊上三个瓶子,太阳里古艳照人。殿在半山,岿然独立,有俯视八极气象。天坛的无梁殿太小,南京灵谷寺的太黯淡,又都在平地上。山上还残留着些旧碉堡,是乾隆打金川时在西山练健锐云梯营用的,在阴雨天或斜阳中看最有味。又有座白玉石牌坊,和碧云寺塔院前那一座一般,不知怎样,前年春天倒下了,看着怪不好过的。

    ⑥可惜我们来的还不是时候,晚饭后在廊下黑暗里等月亮,月亮老不上,我们什么都谈,又赌背诗词,有时也沉默一会儿。黑暗也有黑暗的好处,松树的长影子阴森森的有点像鬼物拿土。但是这么看的话,松堂的院子还差得远,白皮松也太秀气,我想起郭沫若君《夜步十里松原》那首诗,那才够阴森森的味儿——而且得独自一个人。好了,月亮上来了,却又让云遮去了一半,老远的躲在树缝里,像个乡下姑娘,羞答答的。从前人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真有点儿!云越来越厚,由他罢,懒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个秋夜,刮点西风也好。虽不是真松树,但那奔腾澎湃的“涛”声也该得听吧。

    ⑦西风自然是不会来的。临睡时,我们在堂中点上了两三支洋蜡。怯怯的焰子让大屋顶压着,喘不出气来。我们隔着烛光彼此相看,也像蒙着一层烟雾。外面是连天漫地一片黑,海似的。只有远近几声犬吠,教我们知道还在人间世里。

(作者:朱自清   原载1935年5月15日《清华周刊》第43卷第1期)

【注释】[1]松堂在北京西山,乃一牧场,作者于1934年6月30日与石荪夫妇(即文中S君夫妇)同往。[2]趑趄(zī jū):想前进又不敢前进的样子。

(1)、阅读文章,补全思维导图

 ② ③ 

(2)、阅读散文要体味个性化的语言表达,针对第4段描写“松”和“堂”的划线语句,有同学提出下面两个疑问,请你帮助解答。

①写白皮松,既说“多得好”,又说“疏得好”,到底好在哪里呢?

②用“白、滑、冷”三个字来写大理石柱和大理石栏杆,有何妙处?

(3)、本文记游没有平铺直叙,读后有一波三折之感,请举一处波折进行分析。
(4)、读了此文,有人认为朱自清游松堂是闲适愉悦的。也有人认为是带着淡淡惆怅的。你赞同哪一个说法?请结合文章内容阐述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人老了竟是那么卑微
周振华
母亲那年八十。
就是那一年,她离开了我们。母亲的离开,该不是因为我对她的那声呵斥吧?
母亲走后我才发现,人老了竟是那么卑微,包括在自己的儿女面前。
很多年过去了,每当回想起晚年的母亲总盼着想多一次见到我们儿女那渴望的眼神,为换取我们对她的好感而极力掩饰病痛的折磨和委屈所表现出的那副卑微的样子,我就无比愧疚,深感刺心戳肺的痛。
小时候,每次吃饭,母亲总先紧让着我们吃,她不急,她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姐姐、妹妹和我,问好吃吗?我们说好吃,她听了就特别高兴。母亲爱为我们做饭,不怕费时费事,当然,那时也吃不到鸡鸭鱼肉。下地收工回来,她不管有多累,身体多不舒服,也要忙着为我们做饭,尽管就那有限的几种粗粮,那也调着花样做。特别是每天中午,她的筷子还没放下,出工的钟声就敲响了,于是,匆忙出门,嘴里还嚼着下半顿饭,或是吃碗酸菜、几块柿子干就当一顿饭。
多少年过去了,那逝去的岁月依然清晰。母亲为我们做饭时的情景,已成为我们思念母亲的一个深深的情结。
母亲老了以后,那样子可不像年轻的时候了,好可怜。可当时我并没有这份强烈的感受,那种可怕的惯性不知给母亲造成心理上的多大伤害。有件事,至今还深深地触动着我,撕扯着我。
记得是一个周六,我们又回到了以母亲为中心的家。母亲经过一个多钟头的忙活,满心欢喜地托着刚出锅的糖饼,像小时候一样呼唤着我们:来!快吃!趁热。不一样的是,她的声调已变得有气无力了,母亲真的是很老了。
母亲强打着精神,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我们,腰已经塌下去,怎么也坐不直了。
那天可能是闹鬼了。让她没想到的是,突然一个硬邦邦的声调从我嘴里脱口而出:妈!瞧瞧您的手!
这简直就是呵斥。因为我看到了,脸盆里的水不够清净,显然之前没有认真对待那双和面的手。母亲没吭声,那神态,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猫着腰赶紧换了盆儿清水,重新洗她那双满是裂纹的手,洗了好长时间。
看着母亲那紧张的神情,我如梦方醒,我怎么会说出那样的混账话!
因为我们回来了,她高兴,她打心眼儿里高兴,所以才强打起精神,让我们歇着,为我们忙活。
她喜欢做我们小时候爱吃的,像拨鱼子、豆面汤、烙糕子、烙糖饼什么的,母亲都特别拿手。尽管每做一顿饭都相当吃力,那她也愿意,她以这种方式盼着我们回来,让我们高兴。她就怕我们离开她,A每次走时都说:“下周早点回来!早点回来!”她的精神寄托,就是有我们围在她身边。再看看母亲那副疲惫的身子,做顿饭不知有多艰难!
我不该那样呵斥母亲。我从小就记着那句话:“儿不嫌母丑!”,今天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良心让狗吃了!?
又一个周末到了,我们又回来了。我发现屋里墙角的木凳上,摆放着一个新脸盆,盆沿上搭着一条新毛巾,旁边有块新肥皂,盆里的水很清也很凉。这是母亲为我们做饭,为了不让我再那样地呵斥她,精心准备的。
今天母亲又为我们烙糖饼,她依然艰难地忙活着,脸盆里洗过手的水格外的清澈。
B但我越发觉得,最不干净的人,是我!
我凝视着佝偻的母亲心里无数次地在说:“母亲!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您!您一定原谅我!”
可能是在惩罚我吧!自那次呵斥母亲后,不久,我可怜卑微的母亲就离开了我们。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这件事我总也不能忘记,我的脑海时常浮现那天母亲卑微的神情。上帝!我真的错了!我知道这样的行径是不可饶恕的!
尽管我的双眼为此时常模糊。
(原文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捡烂纸的老头

汪曾祺

    烤肉刘早就不卖烤肉了,不过虎坊桥一带的人都还叫它烤肉刘。这是一家平民化的回民馆子,地方不小,东西实惠,卖大锅菜。炒辣豆腐,炒豆角,炒蒜苗,炒洋白菜。比较贵一点是黄焖羊肉,也就是块儿来钱一小碗,在后面做得了,用脸盆端出来,倒在几个深深的铁罐里,下面用微火煨着,倒总是温和的。有时也卖小勺炒菜:大葱炮羊肉,干炸丸子,它似蜜……主食有米饭、馒头、芝麻烧饼、罗丝转;卖面条,浇炸酱、浇卤。夏天卖麻酱面,卖馅儿饼。烙饼炉紧贴着门脸儿,一进门就听到饼铛里的油吱吱喳喳地响,饼香扑鼻,很诱人。

    烤肉刘的买卖不错,一到饭口,尤其是中午,人总是满的。附近有几个小工厂,厂里没有食堂,烤肉刘就是他们的食堂。工人们都在壮年,能吃,馅饼至少得来五个(半斤),一瓶啤酒,二两白的。女工们则多半是拿一个饭盒来,买馅饼,或炒豆腐、花卷,带到车间里去吃。有一些退休的职工,不爱吃家里的饭,爱上烤肉刘来吃“野食”,爱吃什么要点儿什么。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主儿,原来当会计,他每天都到烤肉刘这儿来。他和家里人说定,每天两块钱的“挑费”都扔在这儿。有一个煤站的副经理,现在也还参加劳动,手指甲缝都是黑的。他在烤肉刘吃了十来年了。他来了,没座位,服务员即刻从后面把他们自己坐的凳子搬出一张来,把他安排在一个旮旯里。有炮肉,他总是来一盘炮肉,仨烧饼,二两酒。给他炮的这一盘肉,够别人的两盘,因为烤肉刘指着他保证用煤。这些,都是老主顾。还有一些流动客人,有东北的,山西的,保定的,石家庄的。大包小包,五颜六色,男人用手指甲剔牙,女人敞开怀喂奶。

    有一个人是每天必到的,午晚两餐,都在这里。这条街上的人都认识他,是个捡烂纸的。他穿得很破烂,总是一件油乎乎的烂棉袄,腰里系一根烂麻绳,没有衬衣。脸上说不清是什么颜色,好像是浅黄的。说不清有多大岁数,六十几?七十几?一嘴牙七长八短,残缺不全。你吃点儿软和的花卷、面条,不好么?不,他总是要三个烧饼,歪着脑袋努力地啃噬。烧饼吃完,站起身子,找一个别人用过的碗,自言自语(他可不在乎这个):“跟他们寻一口面汤。”喝了面汤:“回见。”没人理他,因为不知道他是向谁说的。

    一天,他和几个小伙子一桌,一个小伙子看了他一眼,跟同伴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多了心:“你说谁哪?”小伙子没有理他。他放下烧饼,跑到店堂当间:“出来!出来!”这是要打架。北京人过去打架,都到当街去打,不在店铺里打,免得损坏人家的东西搅了人家的买卖。“出来!出来!”是叫阵,没人劝。压根儿就没人注意他。打架?这么个糟老头子?这老头可真是糟,从里糟到外。这几个小伙子,随便哪一个,出去一拳准把他揍趴下。小伙子们看看他,不理他。这么个糟老头子想打架,是真的吗?他会打架吗?年轻的时候打过架吗?看样子,他没打过架,他哪里是耍胳膊的人哪!他这是干什么?虚张声势?也说不上,无声势可言。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没人理他,他悻悻地回到座位上,把没吃完的烧饼很费劲地啃完了。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本来也没有多大情绪。“跟他们寻口汤去。”喝了两口面汤:“回见!”

    有几天没看见捡烂纸的老头了,听煤站的副经理说,他死了。死后,在他的破席子底下发现了八千多块钱,一沓一沓,用麻筋捆得很整齐。

    他攒下这些钱干什么?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石头会唱歌

顾晓蕊

    ①我想说的石头,不是溪水畔或山坡上冷硬的带有棱角的石头。石头是一个人的名字。

    ②初见时,几名临时工围在一起说笑,只有他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等活儿。他50岁上下,长得黑瘦,裹着一身破旧的沾满油污的灰褐色工装。许是常年奔波的缘故,晒得黑红的脸庞刻满沧桑,一双凹陷的眼睛,却深邃而明亮。

    ③老石踏实勤快,脑子又灵活,相熟以后,大家都愿意跟他搭帮干活。“石头,跟着走喽。”“老石,来搭把手。”他“嗯嗯”应道,脸上现出谦卑的笑。

    ④一天清晨,传来一阵美妙的歌声。我循声朝窗外望去,不禁惊住了。

    ⑤那个唱歌的人竟是老石,只见他站在屋前的空地上,身着白衫黑裤,看上去很精神。他唱罢一曲又一曲,唇间轻吐的乐符,如一簇绚丽的火苗,弥散成温暖的笑容。

    ⑥当然,也会有人不喜欢听,抛出些难听的话,“大早上的,抽什么风……”歌声戛然而止,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扭身逃进屋里去了。

    ⑦后来的几天早上,听不到老石的歌声,我心里有点儿失落。没想到有天下班吃过晚饭后,我去离驻地不远的河边散步,又遇到他。他拣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继续练起了歌。

    ⑧有一次周末,我乘车到市里闲逛,在返回的公交车上遇见了刚买磁带回来的老石,他主动帮我拿东西。攀谈间,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唱歌。正说着,从旁边的小道上走来两个人,一高一矮,高个子男人夸张地叫道:“哎哟,老石,今天有啥好事,买这么多东西?”

    ⑨“不不……不是的,我是帮朋友拎的。”

    ⑩矮个子男人撇撇嘴,说:“我想着也不可能,老石平日抠得紧哩。”

    ⑪高个子男人接话道:“你还别说,老石用节省下的钱,供出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呢。”

    ⑫那一瞬间,我心里一阵翻涌。他常年在外奔波劳碌,从一个工地到另一个工地,任都市的风沙将自己变得粗粝。然而一唱起歌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眸里升起股柔亮的东西,像两簇火苗。这背后藏着的,是一位父亲的隐忍和坚守。

    ⑬隔了不久,有天我去主任办公室,在门口遇到他。我热情地打招呼:“老石,你也在这里啊。”

    ⑭“嗯……嗯!”他嗫嚅着,眼神却是散乱的,脸拧成了一朵枯萎的花。我正要再说些什么,他垂下头,急匆匆地走掉了。

    ⑮我推开门,嘴上嘟囔道:“这个老石,今天有点儿怪怪的。”

    ⑯主任抬头瞅我一眼,感叹地说:“他是来请假的!人的命啊,可真难说,总算熬到儿子大学毕业,谁想到又碰上车祸。”

    ⑰我猛然愣住,失神地站在那儿,想:这对他着实是个不小的打击。

    ⑱三个多月后,老石回来上班了。听工友讲,他儿子出车祸后,瘸了一条腿,为了给儿子治病,欠下不少债。

    ⑲我依然喜欢每天晚上去河边走走。他仍会到岸边唱歌,那歌声里,缠着一团雾似的,蒙蒙的,仿佛要沁出水来。

    ⑳日子如串珠,眼瞅着一天天拨过去。阴雾散去,老石的歌声又变得清亮起来。

    ㉑很快到了元旦,我们却在电视上正在播的节目中看见了老石。

    ㉒第二天,消息在工地炸开了,收工后,一群人堵到老石宿舍门前。有人高喊:“老石,你上了电视,这下成明星了。”

    ㉓“嘿嘿,我在河边唱歌,市电视台的一位导演路过听到,让我去录节目。”

    ㉔“要我说,来一场独唱会,我们给你当听众!”又有人喊。

    ㉕冷夜里,一弯上弦月如钩。老石亮开嗓子唱起来,那歌声长了腿似的四处散开。听到精彩处,众人齐齐地鼓起掌来,惊飞了几只鸟,身影射向墨色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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