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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湖南省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电影对文学的反哺

邹贤尧

    电影作为第七艺术,一直受着文学的滋养。文学提供给电影取之不尽的素材和源源不断的人才,并不断提升其品格。电影从发明之初,到高度发达的今天,从商业电影到艺术电影,从胶片电影到数字电影到微电影,都不曾停止过以文学为蓝本,包括对畅销的通俗小说、经典名 著和网络小说的改编。尽管电影试图克服文学对它的“影响的焦虑”,确立自己的独立品格,但它仍然从文学那里受惠良多。当然,这并不表明电影只是简单地依附文学,电影以其特有的媒介优势,自有文学无法比拟的艺术效果,而且随着大众文化和高科技的迅猛发展,电影越来越显示出超过文学的强大的影响力,因此,电影给文学带来很大的反作用,这有其负面性,比如它影响到一些作家把小说写得越来越像剧本,没有充分的展开,没有深入的刻画,多是干巴巴的对话,成了所谓的“影视同期书”。电影对文学的影响又并非都是负面的,电影对文学有回报和反哺。电影也在向文学“还债”。

    一是改编电影对文学原著的反哺。通过电影改编,对文学原著的宣传及传播有着巨大功效,为文学经典的再造提供丰富的可能性,促进一度边缘化的文学再度走红。具体来说,借助电影 改编,传统经典得以延伸与扩散,比如《西游记》固然是广为人知的古典名著,但《大话西游》对它的全新演绎促其再放异彩;借了改编,被淹没的作品得到开发,被唤起与照亮,比如清末民初的王度庐及其小说《卧虎藏龙》,被人遗忘,知者甚少,李安的同名改编电影,将之从历史深处召唤出来;即如张恨水,也因五四新文学对其贬抑而长久被淹没、2 0世纪八九十年代,经影视改编而掀起“张恨水热”;电影改编对一般性的文学作品予以提炼、点染与提升。拍摄于2 0世纪8 0年代初的电影《小花》,淡化了原小说《桐柏英雄》的政治色彩,强化了原小说 的人性化内涵,原小说虽也在当时引起轰动,但电影《小花》更提升了其艺术品质。电影受惠于文学而又反哺文学,形成良性的互惠与助推,这在第五代导演与先锋派作家之间表现得更为 突出,张艺谋的电影大都改编自莫言等人的小说,但张艺谋改编电影的成功也带动了莫言、刘恒、苏童、余华等人在文学圈之外的走红。可以说电影《红高粱》在西方电影节的获奖,直接推动了莫言作品在西方被大量翻译并引起关注,为他获得诺奖不无助益,这反过来给有些疲软的中国当代文学注入一支强,心剂。

    二是电影化思维、电影化技巧对具体的文学创作的反哺。电影化思维引入文学创作后,拓宽了文学的艺术空间。乔伊斯、海明威、多斯•帕索斯、穆时英、王小波、李碧华、王朔、海岩等诸多的中外作家,都在小说创作中充分调动各种电影元素,运用电影画面造型的光、影、声、色来创造典型环境、表现人物心理、描写人物言行、塑造人物形象,展开生动丰富的。电影化的文学想象”。对电影表现技巧的借用,丰富了文学的表现手法。特别是以电影的蒙太奇思维,以交叉剪接、平行剪辑、快速剪接、快速场景变化、声音过渡、特写、叠印等电影化技巧,广泛地介入文学文本的生产之中。而一些电影的结构方式也纷纷被小说家效法,丰富了文学的结构形态。如《不可撤销》《记忆碎片》《薄荷糖》等的全逆式结构,《盲打误撞》《罗拉快跑》等的发散式块状结构等,被许多作家成功地移用到小说中,带来了小说形式与内容的创新。

(选自《光明日报》2015年12月30日第10版,有改动)

(1)、下列关于电影对文学的反哺作用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电影对文学的反哺既有对文学原著的反哺,又有对具体文学创作的反哺。 B、电影对文学的反哺,既会促其大故异彩,也会损害文学原著的本来面目。 C、“电影化的文学想象”在小说创作中的生动展开,拓宽了文学的艺术空间。 D、电影的蒙太奇思维在文学文本生产之中被借用,丰富了文学的表现手法。
(2)、下列对电影与文学关系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电影源源不断地获取文学提供的素材和人才,但它又并不只是简单地依附文学。 B、电影虽然受益于文学,但最终克服了文学对它的“影响的焦虑”,确立独立品格。 C、随着时代的发展,电影凭借媒介优势,越来越显示出超过文学的强大的影响力。。 D、电影给文学带来负面作用,同时,它也在向文学“还债”,对文学有回报和反哺。
(3)、下列说法与原文意思不相符的一项是(    )

A、张恨水因五四新文学的贬抑而长久被淹没,又因其作品被影视改编而掀起“张恨水热”。 B、电影《小花》淡化了原小说的政治色彩,强化了其人性化内涵,提升了它的艺术品质。 C、莫言获得诺贝尔奖主要得力于张艺谋成功改编的电影《红高粱》在西方电影节的获奖。 D、电影《盲打误撞》等的发散式块状结构被成功移用到小说中,丰富了文学的结构形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社会治理问题上,中国古代很早就产生了德治思想,并形成德治传统。德治思想的源头可追溯到尧舜时代。关于德治的记载,最早成书于周代的《诗经》《尚书》中。《诗经》不少诗篇蕴含着前代圣贤以德治国的思想,《尚书》中提出了“敬天保民”“以德配天”的命题。要保住天命,就必须敬德,以祈天永命,勤政爱民,得到民众的真心归附。德治思想的另一含义是“明德慎罚”。提倡德治并非不要刑罚,而是强调实施教化,先教后罚,以刑辅德,不专以刑杀立威。“明德慎罚”将道德教化与刑罚措施糅合,奠定了中国古代治国的基本理念。孔子继承周代的德治思想,强调治国要以礼乐为核心,突出教化作用。社会秩序井然,人际间和谐相处,是孔子希望通过德治达到的理想状态。

    德治思想是“周孔之教”的重要组成部分,后世政治家、思想家不断探索,深化了德治思想的内涵。

    战国时,沿着孔子的思路,孟子提出了一系列仁政主张。他主张“以德服人”,反对用严刑峻法治理国家,提倡“省刑罚”,教育百姓做到孝悌忠信。西汉初,陆贾告诫刘邦,提出了“治以道德为上”的观点。汉武帝时,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为汉代德治思想定下了基调。他认为治理国家不能只靠刑罚,要通过教化培养人的是非荣耻之心。德治思想成为政治领域的主导思想。

    唐朝前期,隋朝二世而亡对唐初君臣是严厉的警示。唐太宗说:“为国之道,必须抚之以仁义,示之以威信……”既要发挥道德教化的作用,也要发挥法律的制约作用,二者不可割裂,互为补充。在刑罚的施用上,唐初务在宽简。在唐太宗等人德治思想的影响下,唐高宗、武则天时期,遵循先人遗训,缓刑用仁,谨慎治国,天下大治。

    宋代理学形成阶段,德治思想深深打上了理学烙印。朱熹从仁心的角度解释德治。仁心表现在政策上就是爱民如子、平易近人、爱惜民力等。理学诸子概括出了“三纲八目”的治国模式,期望君主志向确定而达到天下大治。理学家提倡教化,整肃人心,通过书院讲习等传授儒家伦理,为实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环境。后世产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国家意识,与理学家及其追随者的讲学不无关联。德治思想从确立始,历经几千年的演进,围绕“礼法并治,德主刑辅”的逐渐深入,为社会治理提供了指导思想。当今社会,依法治国作为基本国策,强调法律的权威性、严肃性,任何人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有人认为法治与德治不能并存,否定“以德治国”。古代社会提倡德治并非不讲法治,而是主张加强教化,做到礼法并用,宽猛相济。我们要借鉴古代重视教化的传统,为“依法治国”打下“以德治国”的根基,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人们的生活,使大家自觉遵守社会规范,走出一条有中国特色的法治现代化道路。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①经济行为的互利与道德行为的互利是不同的。经济行为中的利他是结果的利他,而动机仍然是利己的,从利己的动机出发并不能保证结果一定是利他的。而道德行为中的利他不仅要求结果的利他,也要求动机的利他,至少在动机上不能是损他的。从结果来看,经济行为的互利也与道德行为的互利存在着差异。经济行为的互利主要是就满足经济主体的当下需要而言,并不能保证从长远看仍然对双方有利。有些经济行为虽然满足了双方的需要,但这些行为本身就是非法的或不道德的,如向恐怖组织出售武器。此外,有些双方互利的经济行为,也可能导致第三者受害,如盗版光盘的买卖使专利所有者的权益受到侵害。道德行为的互利不仅要求符合行为者双方的眼前利益,也要符合双方的长远利益,并且这种互利不能以损害他人利益为代价。

    ②在经济活动中,人们把实现利益最大化作为最重要的目标,但这个目标的实现却未必符合伦理要求。实现利益最大化的经济学以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经济人”假设为理论前提,这一假设的含义是:在理想情形下,经济行为者具有完全的充分有序的偏好、完备的信息和无懈可击的计算能力,因此,在经过理性判断后,他会选择那些能够比其他行为更好地满足自己需要的行为。简而言之,“经济人”是一个理性的决策者,他试图用尽可能少的努力获得尽可能多的利益。而在现实生活中,难以找到始终且完全恪守经济人原则的个体例证。但是,“经济人”作为一个理论假设得到了大量的学术拥护者,这种“经济人性格”也不时在一些经济活动中显现出来,从而使利与义的冲突更加明显。

    ③大体而言,义利冲突可以概括为两种比较典型的表现形式,一种是为了道义而丝毫不顾个人利益和个人需求,我国古代的所谓“存天理,灭人欲”就是这种义利冲突形式的典型表现;另一种是为了实现利益而丝毫不顾道义。在现代市场经济中,义利冲突主要偏向后一种情况,并且主要体现为拜金主义。在商品经济中,私人的劳动只有通过商品交换才能转化为社会劳动,才能得到社会的承认。因此,人们所生产的商品决定其在经济活动中是亏本还是赢利,决定其劳动能否得到社会的承认。这样,商品似乎具有了某种特殊的力量,导致人们把自己生产的商品当作神一样来崇拜。货币出现以后,一切产品、活动都可以同货币相交换,而货币又可以无差别的同一切相交换,因此,使不同的东西相等同的货币就具有了非凡的魔力。在质的方面,货币能直接转化成任何商品,是物质财富的一般代表,因此它在形式上是无限的。但在量的方面,每一个现实的货币额又是有限的,因而只是作为有限的购买手段。货币的这种量的有限性和质的无限性之间的矛盾,导致货币贮藏者贮藏货币的欲望永无止境。

(选自《经济伦理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题目。

    殷墟甲骨文是商代晚期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是商王室及其他贵族利用龟甲兽骨占卜吉凶时写刻的卜辞和与占卜有关的记事文字,殷墟甲骨文的发现对中国学术界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甲骨文的发现证实了商王朝的存着。历史上,系统讲述商史的是司马迁的《史记•殷本纪》,但此书撰写的时代距商代较远,即使公认保留了较多商人语言的《尚书•盘庚》篇,其中亦多杂有西周时的词语,显然是被改造过的文章。因此,胡适曾主张古史作为研究对象,可“缩短二三千年,从诗三百篇做起”。甲骨文的发现,将商人亲手书写、锲刻的文字展现在学者面前,使商史与传说时代分离而进入历史时代。特别是1917年王国维写了《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证明《史记•殷本纪》与《世本》所载殷王世系几乎皆可由卜辞资料印证,是基本可靠的。论文无可辩驳地证明《殷本纪》所载的商王朝是确实存在的。

    甲骨文的发现也使《史记》之类的历史文献中有关中国古史记载的可信性增强。因为这一发现促使史学家们想到,既然《殷本纪》中的商王世系基本可信,司马迁的《史记》也确如刘向、扬雄所言是一部“实录”,那么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所记录的夏王朝与夏王世系恐怕也不是向壁虚构,特别是在20世纪20年代疑古思潮流行时期,甲骨文资料证实了《殷本纪》与《世本》的可靠程度,也使历史学家开始摆脱困惑,对古典文献的可靠性恢复了信心。

    甲骨文的发现同时引发了震撼中外学术界的殷墟发掘。“五四运动”促使中国的历史学界发生了两大变化:一是提倡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古史辨派对一切经不住史证的旧史学的无情批判,使人痛感中国古史上科学的考古资料的极端贫乏;二是历史唯物主义在史学界产生了巨大影响。1925年王国维在清华国学研究院讲授《古史新证》,力倡“二重证据法”,亦使中国历史学研究者开始注重地下出土的新材料。这些历史因素对近代考古学在中国的兴起具有催生作用。1928年秋,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开始发掘殷墟,其最初的目的乃是继续寻找甲骨。而第二次发掘时,已从主要寻找甲骨变成了对整个遗址所有遗存的科学发掘。

    甲骨文的发现还大大加速了对传统的中国文字学的改造。汉代以后中国的文字学家崇尚许慎的《说文解字》,传统的文字学主要是《说文》学;但由于北宋以来金石学的发展,特别是对金文的研究,已不断地用商周古文字对《说文》的文字学进行补充。到了清代,对金石学的研究进一步深入,使《说文》的权威性受到了较大的冲击。甲骨文的发现提供了汉字的早期形式,其构成离小篆甚远,多有象形、会意文字,令当时学者眼界大开。《说文》以小篆为本解释字源的理论难以维持,从此中国文字学就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历史学家的研究接近尾声之时,他将会面临这样的挑战:你研究的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你是否只是从自己的工作中找点乐子?你是否比一个很少读书的街头路人对人类本质的认识更深刻?你是否从历史长河中发现了规律,能够用来预示人类未来的行动或国家的命运?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归根结底“历史没有任何意义”,它没有教给我们任何东西,它浩瀚无涯的过去只是错误的一再上演,而这些错误注定要在未来更大的舞台上,以更大的规模发生?

    我们不时会有这种感觉,而且还有许多疑虑冲击着我们的进取心。我们真的知道什么是过去,过去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或者,过去只不过是一堆鲜有“定论”的“荒唐事”?我们对于过去发生的认识,总是不完整的,很可能还是错误的,因为历史已经被相互矛盾的证据和存有偏见的历史学家所遮掩蒙蔽,或者也可能被我们的爱国心或宗教偏见所曲解。“绝大部分历史是猜测,其余的部分则是偏见。”即使一个历史学家认为自己克服了诸如国籍、种族、信仰或阶级等偏见,他在材料选择和遣词造句上的细微差别,都会暴露出他的私人偏好。其次,我们通过从过去所得到的结论来推演未来,但是由于变化的加剧,导致这一行为会比过去任何时期都更有风险。今天一些年轻的物理学博士甚至认为,他们所学习的学科近几十年的改变,超过了此前有历史记载的所有时期。每一年,甚至每一个月,都有一些新的发明、新的方法或者新的情况迫使人们对行为和观念做全新的调整。更有甚者,机遇的因素,或者说是自由的因素,似乎会进入到金属和人本身的活动运行中。我们再也不能确信,原子,更小的有机体,如我们所认为的在过去发生反应那样,将一如既往地会在未来发生相同的反应。电子,如同库柏的上帝一样,神秘莫测,其奇妙的运行以及一些怪癖的特点或情况,或许就能打乱国家之间的平衡。正如亚历山大,当他酗酒致死,导致了他的新帝国分崩离析;或者如腓特烈大帝,由于俄国继任沙皇醉心于普鲁士道路,从而避免了一场大的灾难。

    显而易见,历史编纂不能算是一门科学。它只能算是一个行业、一门艺术和一种哲学一个搜集史实的行业,一门通过将混乱的材料有意义地排列起来的艺术,一种寻求预见性观点和启蒙作用的哲学。“当下乃为成事而拾掇的往昔,往昔尤为解惑而展开之当下。”这大约是我们所相信的和所期望的。就哲学而言,我们试图通过整体来了解部分。就“历史哲学”而言,我们又试图通过过去来了解现在。我们知道,这两种情况都是不可能实现的理想,总体性视野不过是一种错觉。我们并不知道人类的全部历史,在苏美尔人或埃及人之前,很可能就已经存在过许许多多的文明。我们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进行发掘!我们必须从局部知识入手,而且必须暂时接受所有的可能性。就历史而言,和科学与政治学一样,相对性至上,一切公式皆应受到质疑。“历史嘲笑一切试图强迫将其纳入理论范式和逻辑规范的举动;历史是对我们概括化的大反动,它打破了全部的规则;历史是个怪胎。”或许,因为有这些限制,我们才能从历史中学到足够多的东西,去耐心地承受现实,并尊重彼此间的歧见。

(节选自[美]威尔·杜兰特《历史的教训》,倪玉平等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的户口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当时诸国征战,人口成为最重要的资源之一,赋税、夫役、兵丁皆出于人口。秦国在商鞅的主持下,率先建立了严密的户口登记制度,“四境之内,丈夫女子,皆有名于上,生者著,死者削”;禁止民众自由迁徙,“废逆旅”“使民无得擅徙”,人民不得已外出住店,必须持有官方开具的介绍信,否则,客人和店家一起治罪。秦国由此获得了强大的财税汲取能力和全民动员能力,在争霸中胜出。秦末,刘邦的军队攻进咸阳,诸将忙着抢金银财宝,萧何则抢先收缴了秦王朝的户籍档案。“汉王所以具知天下厄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也,以何具得秦图书也。”

    汉代继承了秦朝的全民户口登记制度,将全国的地主、自耕农、雇民、佣工、商人,全部编入国家的户籍,叫做“编户齐民”。国家要求各县在每年的仲秋,都要进行“案比”,更造户籍。户籍的登记信息包括户主姓名、性别、年龄、身份、籍贯,家庭成员的数量、性别及与户主的关系,财产(包括奴婢数目)等等,然后县衙将各户户籍造册上报郡国,郡国汇总又上报朝廷,朝廷则设立“计相”与“户曹”,管辖全国户籍。

    从法律意义上说,所谓“编户齐民”,是指所有编入户籍的大汉居民,不论东西南北,不分男女老幼,都是国家的公民。公民一词早在先秦时就已出现,与隶属贵族的“私民”相对,意为国家的人。公民具有平等的权利与义务,其中最重要的义务就是向国家提供赋税与徭役。汉代实行过按家赀多少“算赀”的财产税,但主要还是征收人头税,包括向15至56岁男子征收的“算赋”和按户征收的“户赋”。另外,每一个成年男丁还必须为国家服“正卒”役二年,戍边一年,并在本县服一个月的无偿劳役。汉代也限制自由迁徙,人户要迁移户籍,需经“乡啬夫”批准。脱籍流亡是触犯法律的。

    “编户齐民”的出现,乃是中国自封建制进入郡县制的一大嬗变。在西周封建制下,是不存在全国性户籍制度的,全民登记户口,既不必要,也不可能。因为周天子除了保留王畿的土地,其余的大部分土地与人口,都分给无数的诸侯国。而诸侯也是只保留一小块封邑,将其余土地分封给各个大夫。也就是说,周天子能够直接控制的土地,只有狭小的王畿。虽然周朝设有“司民”之官,“掌登万民之数,自生齿以上,皆书于版”,但这里“书于版”(计入户籍)的人口,显然只是生活于王畿的臣民而已。至于各诸侯国的人口,诸侯也是管不着的。这样,经典封建制下的人口,分属于不同层次的贵族(周天子、诸侯与大夫),他们是各级贵族的“私民”,而不是国家的公民。这样的社会,也是一个多层次的塔状社会。

    先秦封建制瓦解之后,社会结构变得扁平化,不再有贵族,因而也不再有“私民”,全体臣民都成了国家的编户齐民。这可以看成是时代的进步,因为编户齐民意味着将国民从隶属于贵族的人生依附状态中解放出来。但同时这也可能是一个历史的陷阱,因为失去了贵族这个中间阶层,国家直接统辖无数的编户齐民,极容易造成国家对国民的奴役和国民对国家的依附。

(摘自《户籍上的中国》,作者吴钩)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艺术要真,要善,还要美。那么真、善、美是否可以统一起来呢?

    孔子在论艺术时,还没有将真善美联系在一起讲,更没有明确提出这三者的统一,但从他要求艺术“尽善”、“尽美”,主张“情欲信,辞欲巧”,“言之无文,行之不远”来看,他已有了要求将真善美统一起来的思想因素。第一个将真善美并提的是孟子,他说:“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孟子·尽心下》)但他讲的是人的善、信(即真)和美,而不是指艺术的真善美及其统一。最早将艺术的真善美并提的大概是荀子,他在《乐论》中说:“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矣。穷本极变,乐之情也;著诚去伪,礼之经也。”这里说的“礼”即善,“乐之情”即美的音乐所引起的美感,“诚”也就是真,认为如果三者具备,音乐就可以“管乎人心”,发挥“移风易俗”,使“天下皆宁”的作用。

    对于艺术真善美的关系提出比较完整而明确的见解的则是陆机、刘勰、钟嵘等人,尤其是刘勰。他说:“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诡,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而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文心雕龙·宗经》)认为文艺作品情深事信,风清义贞,体约文丽,并将之结合起来,就能达到思想性与艺术性的统一,就符合圣人经典所确立的标准。刘勰以后,直接将艺术的真善美联系在一起并要求统一起来的人就多了起来,如白居易主张诗歌要“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与元九书》),李翱主张“义深”、“理辩”、“言信”、“文工”(《答朱载言书》)等等,都是要求将情真言信,义实理辩,声华文工,也就是艺术的真、善、美统一起来。

    所以,要求艺术达到真、善、美,并将之有机地统一起来,这是我国古代美学史上的一个传统的见解。在古代许多美学家看来,善是艺术的目的和祈求达到的效果;真是艺术的基础,真而后才能善,也才能美;而美则是手段,美而后才能善,才能发挥艺术实现善的特殊功能。这种见解有个从萌芽到产生到成熟的发展过程,并和艺术创作的发展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它既是艺术实践的总结,又对艺术创作、艺术批评、艺术发展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今天我们要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就应该批判地继承这些成果,并在新的基础上加以发展。这正是我们的责任。

(摘编自邱明正《略论艺术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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