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江苏省淮安市启明外国语学校八年级下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谁把世间的美景指给你看

       ①几天前的傍晚,还在回家的地铁上,本是晴天,忽然下起雨来。雨水汇成的溪流,急急地斜淌在车窗上。不一会儿,明明还下着雨,太阳却从云缝里出来了,昏暗的世界刹那明亮起来。日本传说里,这样的天气是狐狸娶亲的日子,而我也立刻在想:说不定会有彩虹看呢。

       ②出地铁时,雨已经小了,但又没有完全停。零星的小雨点像乐曲中段的沉吟,酝酿着后面的峰峦叠起。果然,雨又开始下。和刚才一样,是太阳照耀下的明亮的雨,因为没有风,直直地落在身上。我没有带伞,也完全忘记了伞这回事,只在雨地里慢慢地走着,看见也有人像我一样,不慌不忙地走在雨中。

       ③不出所料,我看见了彩虹。在东边偏南的空中,一个很大的半圆的彩弧,横跨云天。在这个圆弧的外面,还有另外一道,只是颜色稍弱。雨仍然在下,却忽然有点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好像天地之间被一种轻柔的喜悦盈满了。我回想起上次看见这样的虹,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

       ④一辆小摩的,也就是那种专门拉客的三轮车,从我旁边“突突突”开过。开车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旁边的座位上,侧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忽然,车速慢下来,车调了一个头。将车停住的母亲,一只手放开车把,指着天上,笑着对身边的男孩说,快看,彩虹!男孩仰起的脸上,落满看见彩虹的惊喜。

       ⑤而后母亲又将车头慢慢转回去,“突突突”地驶远了。他们的车上没有客人。

       ⑥我想说的就是那个开摩的女人。在她停车的那一瞬间,深深地感动了我。

       ⑦在地铁口开摩的,我印象里一直是男人的活计,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多了几个女人。 冬天时,她们裹着快盖到脚面的黄绿色军用棉大衣,头上围着红色或绿色的方巾,站在敞着门的小三轮前,大声招呼刚出地铁的人。我坐摩的时候很少。每一次都尽力躲避她们投过来的殷勤目光,仿佛一对上眼,就很难拒绝。但如果我要坐车,会先选择坐她们的车,尽管我也知道,相比之下她们的车技并不是很好。

       ⑧我一直想,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大概没有女人会来干这个活儿吧。除了撇开面子招揽客人,与同行竞争,还得横穿几个十字路口,更不用说有时还得和交警城管周旋。还好,即使生活逼迫,她们至少找到了这个行当,虽然要冒一定的风险,承受起早贪黑的辛苦,但每天都会有可观的收入。要知道,其实还有许多的人,甚至连这种谋生的机会都很难找到。

       ⑨实际上,在那个瞬间,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我想起小时候,她从地里干了一天的活儿回来,连走路都疲沓沓的,手里却拿着采给我的野花,或是魔法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酸甜的野果。

       ⑩因为我们的母亲都是这样的人:尽管要为生存苦苦挣扎,却仍然要在这挣扎的间隙停下来,把世间的美景指给我们看。

(《青年文摘》2015年第5期)

(1)、结合上下文,说说文章开头两次写太阳雨有何用意?

(2)、对第⑦段中的划线句子作简要赏析。

       冬天时,她们裹着快盖到脚面的黄色军用棉大衣,头上围着红色或绿色的方巾,站在敞着门的小三轮前,大声招呼刚出地铁的人。

(3)、文章中的美景指什么?谈谈你的认识。

(4)、文章结尾说“尽管要为生存苦苦挣扎,却仍然要在这挣扎的间隙停下来,把世间的美景指给我们看。”结合生活实际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沙那罕提琴

〔美〕保罗·琼斯

    在我的一生中,麦克舅舅的那把小提琴一直被视为“传家之宝”,是这个家的象征。

    我还记得麦克舅舅第一次让我亲睹小提琴的情形。他轻轻打开陈旧的黑盒子,在华丽耀眼的绿色天鹅绒里,那把琴静静地平卧其中。“现在,你可以说真正看过一把名琴了,这可是一把沙那罕,顶尖的乐器。”他极其庄重地说,并让我从琴面“f”形音孔中看里面褪色的标志——史塔拉第瓦里斯注。追根溯源,这把名琴是一位先辈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最后由我外公传给了麦克舅舅。

    我的父亲是一位糕饼师傅,与总喜欢把事情往最坏处想的母亲不同,他向来乐观。在亚撒斯大街开店是父亲从事的一桩最大的冒险事业。店铺的前面是糕饼店,后面辟为冰淇淋店,将装潢大理石台面。当父亲头一次告诉母亲这个计划时,他心里异常兴奋。

    “我告诉你,玛丽,根本不会有危险,”看见母亲脸色不对头,父亲说道,“你只要在这份三千美元的借贷申请书上签个名就行了。”

    “但是,万一房子被抵押了,”母亲呜咽着说,“我们会流落街头,变成乞丐啊!查理。”

    “我想稍微说几句。”舅舅说。他站起来从陈列柜顶上取下那只琴盒,“我从报上读到过,这种牌子的小提琴可以卖到五千块钱。把它拿去卖了吧,查理。”

    “哦!麦克!”母亲很吃惊。

    “我不能这么做,麦克。”父亲说。

    “如果你急着用钱,”舅舅对父亲说,“可以在艾瑞特关门之前送去给他。”他把琴盒交给犹豫的父亲,“反正我也老了,不能再去动它了。”

    他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抖,可他的声调却异常平静。于是,父亲就挟着那把提琴出去了。

    过了一阵子,父亲从前门进来,他吹着口哨,脚步轻捷,可是仍然挟着那只提琴盒。他做的头一件事便是将琴盒放回到陈列柜顶上的老地方。

    “我都已经走到艾瑞特那家店的门口了,可我心里突然起了个念头,”父亲解释道。

    “我们干嘛要卖它?就放在老地方不挺好的吗?这就像我们有了一只保险箱,里面放着崭新的五十张一百元面额的票子。有了这笔钱,我们就用不着为那笔三千元的贷款担惊受怕了。你说是吗,玛丽?如果我们要还的话,只穿过三条马路到艾瑞特那家店去就行了。”

    母亲露出欣喜的表情:“我很高兴,查理!”

    “一个很明智的主意,”麦克舅舅裁决道,“另外,我自愿把这把琴留给我外甥,供他在大学里念书的费用。”

    贷款的偿还并没有发生问题,虽然比父亲预定的期限晚了三年。我进中学后,上午上课,下午就在店里帮忙。在我即将上大学的那年夏天,麦克舅舅溘然长逝,于是他的小提琴便传给了我。

    “他们难道没有让你们勤工俭学的方案吗?”一天晚上,父亲问我。我告诉他确实有。

    “我想那样最好。”他突然说道,“我在你衣柜的抽屉里放了一个信封,里面有两百元,应该够缴你入学的那些费用了。你知道的,那把琴对你妈有很特别的意义。”

    他说得没错。可母亲更担心我去异地过分劳累工读的事,她说过,小提琴是属于我的,况且麦克舅舅就是想用它来供我完成学业的。在我离家的头一天,父母都在店里忙着,我提着这把琴来到艾瑞特的乐器行。这位老人从后房走出来,眼睛像猫头鹰般一眨一眨。

    我打开琴盒:“它值多少钱?”

    他拿起琴来:“二十五元,也许能卖到五十元,这就要看谁愿意要它了。”

    “可这是一把史塔拉第瓦里斯制作的沙那罕名琴呀!”我说。

    “不错,这上面确实有他的标志,”他彬彬有礼地说道,“许多小提琴上都有这种标志,可并不是真的,这也绝不会是真的。”他好奇地凝视着我,“我以前见过这件乐器,你是不是查理·安格鲁的儿子?”

“是的。”我简短地答道。当然,这把琴我没有卖掉,我把它带回家,放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晚餐的时候——那是我行前最后的一次晚餐了,当母亲的眼光瞟到陈列柜顶上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小提琴!”她用手按着胸口,“你把它卖了?!”父亲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很忧虑的表情,直到我摇摇头。“我把它和行李一起搁在楼上了,”我回答她,“我想把它摆在学校的寝室里面,看到它我就能想起家里啊!”母亲这才高兴起来。显然,她很满意。

    “此外,”我接着说,“带着它,你也可以放心了。如果我急需用钱,它就好像一个装满钞票的钱匣子,可以随时派用场。对吗?老爹!”

    “对的!乖儿子,对的!”父亲说。他的眼睛却一直避开我,故意瞧着其他的地方。

【注】史塔拉第瓦里斯,为小提琴著名品牌沙那罕的制作家族。

(选自《中外小小说精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小巷深处砂锅饭

李玉

    在上沙的一条小巷深处,开着一家小小的饭店。饭店很小,饭店没有名字,卷闸门拉开是厨房,推开帘子就是餐厅,小饭店只卖砂锅饭。

    店主是一对夫妻,每次经过那里,都能看到女主人非常麻利的动作——煮青菜、盛例汤、下米到锅里;又或者接电话、记地址、打包……在那之前,我真的没有看过这么麻利的女子。男子总是穿一件工字型背心,肌肉很好。他在摆成三排的砂锅和放调料等杂物的桌子中间转来转去,下米、浇油、调火、出锅……偶尔慢条斯理地说几句话。男的偶尔大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女的总是浅笑,高高扬起的马尾,随着她的肢体不停地抖动。

    这对30多岁的男女,第一次让我发现并肩战斗的幸福。

    这天下班,又经过这家砂锅饭店,终于被里面飘出的香味给吸引了进去。餐厅很小,不超过6平方米。整齐地摆着四张桌子,每张桌子最多能容两个人同时吃饭,这真是我见到的世上最小的餐厅了。可能正因为房间小,冷气很足。刚落座,女子就端了一碗大骨花生红豆糖水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然后一转身掀了帘子闪了出去。

    等了有10分钟的样子,香气扑鼻的砂锅饭端到了我的面前,最上面是沾着剁椒的四川香肠,用勺子拨开香肠,那肉香、米香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了……

    后来,有个文友从南山过来找我,经过这家小店的时候,被这砂锅饭的香气给吸引了进去。吃完后就给我打电话,“你这附近有家锅仔饭,超好吃的!特别是锅巴……不知道南山有没有……”后来,这个文友每周专来这里吃两次,他说如果不是坐车太远,他天天都想来吃……可见,味道是有多正。

    让我喜欢上这家夫妻小店的,不仅仅是他们的饭香,还有这对男女之间配合的默契,还有他们的“浪漫”假期——每周日周一,他们会在卷闸门贴一纸通知:休息两天,多谢惠顾。也许,在很多人眼里,这算不上浪漫。但我想,做生意的,都明白钱是赚不完的,可又有多少人舍得关门休息,给自己两天假期?

    有天下午,那个南山的朋友过来吃饭,顺便到我家取我在香港帮他带的东西。而我又急着要出门去龙华,正愁着不知道如何处理时,朋友说,“你是不是可以把钥匙交给那家砂锅饭店?我取完东西之后,再把钥匙放在砂锅饭店?”我迟疑了一下,“他们那么忙,没有时间来帮我们做这些杂事的吧?”“不一定吧,我们都在那吃过那么多次了,客户不是上帝嘛!”“那我试试吧!”无奈之下,我只好揣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那家小饭店。

    正在往砂锅里下米的男子,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之后,放下砂锅,对我说,“没问题,你让你朋友来取钥匙就好了,对了,你朋友姓啥?”“姓张!”“好的,到时候我问他姓啥,姓张我就把钥匙给他!”男子灿烂地笑着,伸手接过了钥匙。夕阳的余晖穿过玻璃映在他的黝黑的肌肉上,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砂锅店——卷闸门拉开是厨房,推开帘子就是餐厅,小饭店只卖砂锅饭,不超过6平方米,整齐的摆着四张桌子,每张桌子最多能容两个人同时吃饭。这样的小店,并不只是上沙才有,其它区域也有。这种店是很容易被人家复制、粘贴的。但我知道有一种号称真情的招牌,谁也复制不了。小巷深处不仅飘出砂锅饭香,还飘出人情味的芳香——成为客户寄存钥匙的中转站。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乡村羊事

李伶伶

    谷雨守了一夜,天亮时,母羊终于生了,生了三只小羊羔。谷雨又喜又愁,喜的是三只小羊羔都挺壮实,出生没多久,就能走了。愁的是,母羊只有两个奶头,不够分,要想让三只小羊都活下来,只能给其中一只喂牛奶。谷雨家没有奶牛,要喂牛奶只能去买。这样一来,喂大一只小羊的成本就增高了,不合算了。以前出现这种情况,谷雨总是扔掉一只最小的羊羔,可是这次,三只小羊羔一般大,他哪只都舍不得扔。

    这时邻居冬至来他家借东西。谷雨问他,你要小羊羔吗?冬至看着刚出生的小羊羔说,这么小,能养活吗?谷雨说,精心点,能养活。冬至说,那你咋不养?谷雨说,我的羊太多了,操心不过来。这样,冬至就抱走了一只小羊羔。

    第二天,冬至又把小羊羔抱回来了。谷雨以为冬至不要了,冬至说,不是,我爹有病住院了,我得去医院陪他,没时间喂羊。你先帮我喂几天行不?谷雨说,行,你安心照顾你爹,羊的事包给我了。冬至放下小羊,就去了医院。

    谷雨帮冬至喂小羊羔,喂的是买来的牛奶。小羊羔很能喝,开始一天三袋,后来四袋,再后来五袋。冬至拿来的一箱奶,三天就喝完了。因为冬至没来取羊,谷雨又买了一箱。冬至爹的病不好治,冬至一直在医院陪他爹,谷雨就一直帮他喂小羊。三个月后,小羊羔都能吃草了,冬至爹的病才好,冬至才回来。

    谷雨看见冬至回家了,说,冬至,你不来看看你的羊吗?冬至就跑过来看他的羊,发现羊长大了好多。冬至说,这么大了呀?谷雨说,是,都能吃草了,你拉回去吧,再养两个多月就能卖了。冬至说,这么快呀?谷雨说,要是不想让它下羔子,五六个月就能卖,大了反而不好卖。冬至说,这样啊,我明天得去帮我表弟盖房子,等我帮他盖完房子,再把小羊拉回去,你再帮我喂几天行不?谷雨说,行。

    冬至走后,谷雨媳妇问谷雨:你真打算让冬至把小羊拉走啊?谷雨说,当然了,那是他的羊。谷雨媳妇说,可它是咱们喂大的。谷雨说,那也是他的羊。媳妇说,可是买牛奶的钱算谁的?喂大这只小羊,咱们一共买了13箱牛奶,35元一箱,一共400多钱,这钱谁出?谷雨说,当然是冬至出。媳妇说,他要是不出呢?谷雨说,不能。

    一晃又是半个多月,冬至还没回来。谷雨一直帮他喂养小羊,出去放羊的时候也带着它,挑草嫩的地方让它吃,晚上回来喂料时,总是多给它些,生怕它长不大,看见有别的羊欺负它,还帮它把羊轰走。谷雨对它格外用心,因为他觉得,这是冬至的羊,不能亏待了它。

    这天来个买羊的。买羊人一眼就相中了冬至那只羊,问谷雨多少钱卖。谷雨说,你给多少钱啊?买羊人说,六百。谷雨说,不卖。买羊人又仔细看看羊,说,我再加一百,七百。谷雨还是说,不卖。买羊人说,这个价可以了,我是想回去做母羊才给这么多的。谷雨说,这是好羊,好羊的价格就得比别的羊高。

    买羊人说,你真会卖东西,这样,我再加一百,八百,不能再多了。谷雨笑了一下,说,你先等等,我去问问冬至,这是冬至的羊。

    谷雨给冬至打电话,问他卖不卖羊。冬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你的羊,你说了算。谷雨就跟买羊人说,先不卖,等冬至回来再说。

    买羊人走后,媳妇跟谷雨说,要不,咱们把这只小羊留下做母羊吧,你看它身体多结实,将来肯定很能生。谷雨说,可这是冬至的羊。媳妇说,他又没喂过,都是咱们喂的!谷雨说,那也是冬至的羊!

    冬至回来后,谷雨让冬至把羊拉回去,冬至不拉。冬至说,我怎么好意思拉呢,我都没喂过它。谷雨说,那也是你的羊。谷雨把羊送到冬至家,冬至又送了回来。谷雨又送了过去,冬至又送了回来。

    看着这只送不出去的羊,谷雨很头疼。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只羊,养也不是,卖也不是,最后,把它杀了。杀得媳妇很心疼,谷雨也很心疼。

    谷雨把羊肉给冬至送了过去。晚上,冬至送来了羊肉钱。谷雨不要,冬至硬把钱留下了。

    看着冬至送来的钱,谷雨心里忽然很疼。他后悔当初送小羊羔给冬至,他跟冬至这么多年的感情,竟被一只羊给毁了。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