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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宜宾市南溪区第二中学校2017届高三3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儒”本来是亡国遗民宗教,所以富有亡国遗民柔顺以取容的人生观,所以“儒”的古义为柔懦。到了孔子,他对自己有绝大信心,对他领导的文化教育运动也有绝大信心,他又认清了那六百年殷周民族同化的历史实在是东部古文化同化了西周新民族的历史—一西周民族的新建设也都建立在“周因于殷礼”的基础之上——所以他自己没有那种亡国遗民的柔逊取容的心理。“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是这个新运动的新精神,这不再是那个“一命而偻,再命而伛,三命而俯”的柔道所能包涵的了。

    孔子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_我颇疑心孔子受了那几百年来封建社会中的武士风气的影响,所以他把柔顺的儒和杀身成仁的武士合并在一块,造成了一种新的“儒行”。孔子曾说:“刚毅木讷,近仁。”可见,孔子提倡的儒道是刚毅勇敢,担负得起天下重任的人格。这是一个新的理想境界,绝不是那治丧相礼以为衣食之端的柔懦的儒的境界了。

    《论语》记载了一次对话——于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也。”《论语》又记着一条有趣的故事——“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欤?’”这便是当时人们对于孔子的观察。“知其不可而为之”,是孔子的新精神,是古来柔道的儒所不曾梦见的新境界。

    但柔道的人生观,在孔门也不是完全没有地位的。那种谦卑的态度,虚心的气象,柔逊的处世方法,是几百年来的儒者遗风,孔子从来不曾抹煞这一套,他只是不承认这一套是最后的境界,也不觉得这是唯一的境界罢了。

    《中庸》中有子路问“强”一节,这里说的话,无论是不是孔子的话,至少可以表示孔门学者认清了当时有两种不同的人生观,又可以表示他们并不菲薄那“宽柔以教,不报无道”的柔道,他们看准了这种柔道也正是一种“强”道。一个人自信甚强,自然可以不计较外来的侮辱;或者他有很强的宗教信心,深信“鬼神害盈而福谦”,他也可以不计较偶然的横暴。“谦卑柔逊之中含有一种坚忍的信心,所以可说是一种君子之强。但柔道也有流弊,过度的柔逊恭顺,就成了懦弱者的百依百顺,没有独立的是非好恶之心了。这种人就成了孔子最痛恨的“乡原”:只能柔而不能刚;只能“同乎流俗,合乎污世”“阉然媚于世”,而不能有踽踽凉凉的特立独行。

    孔子从柔道的儒风里出来,要人“柔而能刚”,“恭而有礼”,要“君子和而不同”,也就是《中庸》说的“君子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这才是孔子要提倡的那种弘毅的新儒行。(选自胡适<说儒》,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周灭殷之后,殷儒就成了亡国遗民,他们柔顺是为了取容于新的朝代。 B、殷儒在周的主要职责是“治丧相礼”,他们的目的很明确——讨生活。 C、孔子没有亡国遗民的柔逊取容的心理,这是因为他洞察了历史的规律。 D、西周民族的新建设是在东部殷商文化特别是“殷礼”的基础上进行的。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孔子认为刚毅的人格是担当重任、坚持不懈地追求更高境界的重要条件。 B、孔子长期深受武士风气的影响,这使他的新儒主张也具有了武士的色彩。 C、孔子说自己没有做到君子“三道”,而子贡却认为这些品质正是老师的写照。 D、无论是门徒还是时人,孔予留给人们的印象都是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刚毅勇敢。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孔子的自信可能也影响了孔门学者的思想:一个人自信心强,遇事往往能刚毅坚忍。 B、老子有“柔弱胜刚强”的思想,这与孔门“柔道是一种‘强’道”的看法有一致性。 C、孔子具有变革精神,他“振衰起儒”,使柔顺取容的殷儒发展成为弘毅进取的新儒。 D、孔子提倡的新儒人格的内涵,既包括柔懦、谦卑、虚心,也包括刚毅、勇敢、进取。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告别“庸俗的消费主义”

    “车奴”“卡奴”……“奴”字头新词,几成文化现象;“裸婚”“裸活”……“裸”字头新词,展现另一个向度。从“奴”到“裸”,两级之间的过山车,启示我们思考:如何走出“心为物役”,告别“消费异化”?

    消费是现代社会满足人们生存所需的必要手段,也是经济社会繁荣发展的催化剂。然而,如果把一切都消费化,搞消费崇拜,唯消费是从,甚至用物质填满心灵,就必然生出一种“庸俗的消费主义”。

    流风所布,消费就背离了“满足生存和发展所需”的本真价值,而是为了满足不断被制造出来、被刺激起来的欲望。琳琅满目的商品就像阿里巴巴的山洞,成为触发购买欲的引擎,个别人甚至要卖肾购新“苹果”。其实,拥有再多,也永远渴望货架上的下一个。超前、攀比、奢侈、炫耀的消费,让生活被消费裹挟,不仅无法在物质得失面前从容淡定,甚至会走上一条“通往奴役之路”。

    对于个人而言,如何消费是一种自主选择,但如果庸俗的消费主义成为生活方式、群体选择甚至社会风尚,那就值得警惕。

    庸俗的消费主义,实质上是一种拜物主义。手袋并非用来装东西,而是用来装腔调;手表也不仅用来显示时间,更是用来显示身份。在一些人眼里,对物质的消费和占有,成为能力的唯一标志、成功的最高象征、社会地位的集中体现、精神生活的不二依托。庸俗消费主义的狂欢,让人们沉浸在享乐主义的盛宴。从物质到精神,无物不可消费,无处不可出售,买卖关系成为存在方式,等价交换成为社会哲学。

    社会如若被这样庸俗的消费主义所席卷,在“消费优先”“物质至上”的步步紧逼之下,理想、信仰、道德难免步步退却。于是,有人宁愿在宝马车里哭,把情感当了筹码;有人上网炫耀“干爹牌”豪车,以尊严下了赌注;有人把职位官阶明码标价出售,用信念做了交易……蝇营狗苟成为“成功的正道”,不劳而获成为“幸福的捷径”,消费主义的流行病,极易导致荣辱观念颠倒、是非观念迷失,社会风尚也因此遭到侵蚀。

    告别庸俗的消费主义,我们或许可以走进更丰盈的人生。大学生司占杰放弃优渥生活条件帮助麻风病患者融入社会,冲出等价交换的牢笼,收获的是充实、快乐与感动这些无法用数字计算的财富。告别庸俗的消费主义,社会或许可以走进更深沉的文明。“理性经济人”不再是对人性唯一的预设,物质财富也不再是对成功唯一的判定,多元的标准、多样的观念、多维的思考,消费行为才能远离“异化”的危机。

    告别庸俗的消费主义,不是为了缅怀“理想主义的贫穷”,限制人们享受物质的快乐,重新回到“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窘迫时代。而是要警示我们,生活水平提高,但不能沦入物欲的陷阱;经济社会发展,更不能陷进物质的泥淖。这是一个转型社会的心态涵养,也是一个现代社会的价值回归。

材料概括分析题。

    上海滩上还滋生着“洋场恶少”。鲁迅说他们虽是文人,但在文学论争中从不说出“坚实的理由”,“只有无端的诬赖,自己的猜测,撒娇,装傻”,这就颇有些流氓气了。鲁迅曾这宿刻画上海滩上的流氓:“和尚喝酒他来打,男女通奸他来捉,私娼私贩他来凌辱,为的是维持风化;乡下人不懂租界章程他来欺侮,为的是看不起无知;剪发女人他来嘲骂,社会改革者他来憎恶,为的是宝爱秩序。但后面是传统的靠山,对手又都非浩荡的强敌,他就在其间横行过去。”可见上海流氓也是既以传统为靠山,又以洋人的“章程”为依托的,而其最基本的职责就是维护现存的“秩序”。所以鲁迅说:“殖民政策是一定保护,养育流氓的。”这宿,“流氓文化”也就必然构成20世纪30年代上海现代都市文明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鲁迅说其特点是将“中国法”与“外国法”集于一身,可以说它是西方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中最恶俗的部分的一个恶性嫁接。鲁迅说:“无论古今,凡是没有一定的理论,或主张的变化 并无线索可寻。而随时拿了各种各派的理论来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流氓。”……而流氓文化的最大特点也就是无理论、无信仰、无文化,“无所谓法不法,只要被他敲去了几个钱就算完事”。所以,流氓文化的“横行”本身就标示着社会的腐败、无序与混乱,这其实是一种“末路现象”,如鲁迅所说:“这些原是上海 滩上久已沉沉浮浮的流尸,本来散见于各处的,但经风浪一吹,就漂集一处,形成一个堆积,又因为各个本身的腐烂,就发出较深厚的恶臭来了”。也还是鲁迅说得好:这样的“流尸文学将与流氓政治同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朴素为美是一种基本的生活观念,也是一种基本的美学观念。朴实无华,清新自然,成为美的最高形态。这一美学观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在强调“文以载道”的前提下,提倡文学艺术表现手段的质朴与简洁,更能体现文学的实用价值。

    从上古时代到春秋时代,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一般观念上都强调满足人的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反对追求华丽的奢侈,不但老百姓不可能有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和自身的社会地位的享受,就是贵为天子的君主,也不应该一味地贪图享乐。《尚书·五子之歌》:“训有之: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彫墙。有一于此,未或不亡。”把华丽的美与奢侈的生活欲望简单地等同起来,甚至认为追求华丽的美就是一个国家衰败和灭亡的根本原因。《国语·楚语上》:“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这是倡导朴实之美的最基本的经济的和政治的原因,与此同时,传统美学观也就把对美的鉴赏和崇尚纳入了政治风格和道德评价领域,成为一种带有普遍意义的超美学的标准。

    朴素,作为一种美的形态,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提出来的。老子在时代的变革面前,希望回到“小国寡民”的上古社会去,因此提出了把“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作为一种治国的原则。老子极端反对文学艺术的精巧与美丽,他认为,那种美丽的色彩不但对人的心理是一种摧残,而且对整个社会都是很可怕的腐蚀剂。在美与真的关系上,老子认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既然如此,艺术创作就只能对客观存在的现实作简单的描摩与再现,而无须作艺术的修饰,这正是老子的“无为”的政治理想、“大巧若拙”的社会理想在艺术创作领域的推广与贯彻,也正是朴素为美的美学观念的源头。庄子的美学理想从整体上看是追求宏大之美,其中的《逍遥游》、《秋水》等篇都表现出壮美的气势,但在对美的形态作论述的时候,他却更多地强调朴素、自然、平淡的美,这使他与老子的美学思想有着明显的一致性。

    崇尚自然、平淡、朴素、简约,本来是老庄美学思想的精髓,但在先秦时期,其他派别的许多思想家也加入了对华丽之美的尖锐批判,这就很容易形成一种比较稳定的美学思想传统。墨家从下层人民的立场出发,提出“非乐”的主张,曰:“为乐非也。”法家对华丽之美的批判态度更加尖锐,认为文饰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丑的本质:“其质至美,物不足以饰之。夫物之待饰而后行者,其质不美也。”不但把绚烂华丽作为“丑”的外表装饰,而且还同老子、庄子、墨子一样,把追求华丽之美同国运、民心联系起来,而且,儒家美学思想中本来就包含着“节用”的观念和“辞达而已矣”的主张。这样,不但是儒与道,而且又加上了墨与法,这四家的美学思想在朴素、自然、平淡、简约、实用这诸多方面形成了合流,更强化了朴素为美在中国美学传统中的地位,华丽之美也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节选自《华夏文明》,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先秦儒家已形成比较立体、丰富的生态伦理思想。

    这种思想首先体现为“乐”。孔子非常擅长在观察自然现象时对自身社会经验进行审视和升华,自然之道和其处世之道在某个合适的时间节点产生共鸣,从而引发孔子深层的思考,其生态情怀也在类似的体悟中逐渐浓厚。认知自然、体验自然、进而体悟人生哲理,让孔子得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这样的结论。

    由“乐”而生“畏”。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在孔子看来,四季的轮回、万物的生长都有其运行轨迹和规律,这种力量非人力所能干涉,孔子对自然的敬畏之情也在这种感慨中毕现。荀子则认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既然这种“常”的力量如此强大,非人力所能改变,聪明的做法就是顺应这种力量并对之合理利用,即荀子所讲的“制天命而用之”。那么,该如何“制”呢?荀子较为强调见微知著、因循借力、顺时守天、因地制宜。这种总结比起孔子体验式思维多了些理性,已试图对联系自然与人类社会的“道”进行理性阐释和总结。在此基础上,“推人及物”的思想就产生了。“人皆有不忍人之心”是孟子生态道德的基础,“不忍心”推广于自然万物就成了推人及物的生态道德。如果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是简单适用于人类社会的推恩思维,是简单的换位思考、推己及人,那么,孟子的“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则已拓展为推人及物了。荀子也说:“物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至。”他认为自然万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共性,有同质性;同时,根据某种特质,又可在共性的基础上区分差异,剥离出异质性。这种异质性基础上的同质性是推人及物的逻辑基石。

    在生态实践中,先秦儒者非常强调“时禁”与适度消费。孟子和荀子都注意到“时禁”的良好效益,可保证后续消费的“不可胜食”“不可胜用”。除了“时禁”,先秦儒者也意识到适度消费的重要生态价值。孔子主张“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在以传统工具和方法捕获猎物、适度消费和以“先进”工具和方法大量获取猎物、过度消费两者之间,孔子选择了前者,这和孔子“乐山乐水”的生态情怀是契合的。孟子也注意到,人类对自然资源的过度消费和连续性破坏已经严重超出自然的可承受范围,破坏了自然界生息繁衍的内在规律,使其自我修复能力失效,这样的过度消费当然会“无物不消”。

(摘编自赵麦茹《先秦儒家的生态伦理思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儒学作为一种精神导向渗透在唐诗的创作宗旨和思想内涵中,对其产生了潜移默化而又深远绵长的影响。通过对儒学的吸收、转化、融和,唐诗逐渐开拓着自身新的发展道路,尤其在应制、宦游、乐府、咏史等多种诗歌类型中,形成了文质浑融的诗性表达。

    从《诗经》开始,中国传统文学肩负起“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的政教功能。在这一互动的过程中,儒学作为一种理念早已融入到诗歌之中,尤其对唐代应制诗创作,具有一种箴规引领的作用。应制诗起于汉魏而盛行于唐,满足了彰显皇家气象与凝聚政治力量的需要,符合儒家“征圣宗经”的文学观念及“文质彬彬”的美政要求。尽管应制诗只是一种围绕皇权展开的诗歌样式,但在诗中大力提倡儒家思想的做法,开启了唐诗注重“风雅兴寄”的先河。

    如果说在应制诗中宣扬儒学满足的是统治者的政治诉求,那么,像“初唐四杰”这样的普通士人“援儒入诗”,则反映了唐诗在发展过程中对儒家理念广泛而迫切的思想需要。“四杰”在诗歌理论中充分吸收融合儒学主张,有力纠正了齐梁文学思想贫弱的弊病,成为唐诗“声律风骨兼备”的先导实践。儒学的渗透对四杰诗体、诗风的变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们在或辽远壮阔、或秀丽明澈的山水之中渗透进自己的入世态度。以“四杰”为代表的宦游诗人,多将自己的人生遭际与儒学的济世情怀、功业思想等联系起来,尽管有些诗作在艺术表达上还比较生硬,但为气象浑融的盛唐之音积蓄了经验,传达出了大唐独有的精神风尚。

    安史之乱给唐朝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面对战争留下的破败局面,中唐士人将儒学视为疗救之方,将儒学与诗文的载道功能有机地结合起来。白居易、元稹等发扬了杜甫“即事名篇”的创作方式,大力提倡“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的新乐府创作,写下了《秦中吟》《新乐府》等辞质、言直、事核、体顺的作品,希冀以此“救人病,裨补时阙”。唐代士人追求“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抱负,奉守“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信条,将自己的治世理想与政治主张以儒者的姿态写入唐诗;而“合时”“合事”的新乐府创作,用诗化的语言表达了这一真挚、强烈、沉重、深刻的情感,从创作的角度实现了理念、心性与情感的完美统一。

在中晚唐的诗作中,咏史怀古的数量越来越多,刘禹锡、杜牧、李商隐、罗隐等,不约而同地选择将儒家治世理想融入到诗作之中,在治乱兴亡的议论和咏叹中凝练出个人的创作风格。对唐诗而言,儒学不仅是充盈于字句之间厚重深沉的情感,而且在诗人探究古今、感怀兴亡之际,还提供给人们理性的哲思。

    在唐代,儒学是诗歌重要的思想背景与文化语境,不同的诗人在对儒学的坚守与汲取中形成了自己的创作个性,唐代的诗坛呈现出一种张弛有度、广袤丰富的局面。

(摘编自王聪《儒学在唐诗中的精神转化与呈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议论是人的理性思维,其基础是对具体的感性事物的抽象概括。这种能力,并不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而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实践过程。有了一定的抽象能力后,还要从概念、判断、推理 、论证等方面进化为语言文字 ,还得从口头即兴交流升华为文体,这个过程是相当复杂、漫长,经历了多个阶段的跨越。

    在孔子时代,人们交流主要是对话,连标题都没有。孔子的言论之精彩,在于大部分都是深刻的格言式警句。当然,光是形成独特而全面的观点,也还只是属于逻辑中最初步的概念、判断层次,要言之有理,必须进入更高层次:推理和论证。

    到了孟子那里,他一方面继承了孔子的辩证格言,另一方面进一步用类比推理来说明观点,不但增强了论点的可信度,而且把抽象的逻辑感性化。如“揠苗助长”“五十步笑百步”“弈秋诲人”这样的寓言在逻辑上属于类比推理,多少具有论证的功能,这比孔子进了一步。用寓言与、做类比推理是当时的风气,也是汉人思维经过多年的积累,突破孔子时代局限于判断的表现,体现了国人推理能力、抽象能力、论证能力的发展。但类比推理和比喻一样,只是在某一点上相通,难以全面。而事物是复杂的、多面的,故类比推理鲜能全面。

    孟子晚孔子一百多年,中国人在交流中最明显的进步,是表达观点时正反结合转化的模式普及了。孟子对于与自己论点不符合的例子不但不回避,而且加以分析,用“他说圆己说”,这就是把正例和反例、论证和驳论结合起来,达到了雄辩的境界。这与20世纪西方科学学者波普尔的“证伪比证明更有理论”的突破性学说不谋而合。

    光有这样的自觉,还只限于思维方式,并不等于文。从思维方式到形成文章,除了语言、逻辑以外,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那就是文体。

    与生产力的提高推动了人类文明的进步一样,传播方式的进步推动了文体的发展。有了做文章的意识,文体就随之而丰富起来。“说”在最开始有现场即兴、口头交际的性质,“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如《邹忌讽齐王纳谏》《触龙说赵太后》,虽不像“论”那样强调全面和严密,但是具有言说的智慧、机敏,特别是比喻的巧妙。其一:不直接正面说理,而是从侧面以比喻引出论点。其二:不是单层次宣告,而是多层次的逐步深入。而“论”作为一种文体,论证上显然比“说”要复杂的多。“论”是直接推理,从肯定、否定两方面进行分析,把握全面资源,深思熟虑,把所有的可能加以权衡,严密到没有任何漏洞,让论敌反驳无门。总的来说,“论”的要求就是全面、反思、系统,《过秦论》《六国论》就是这样的典范。

(选自孙绍振《古代散文的解读观念和方法》,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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