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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年吉林省实验中学高考语文四模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问题

    孔子说:“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这说的是中国古时文人的终极价值,和陶渊明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实质相同。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谈到魏晋风度时指出:“在充满动荡、混乱、灾难与血污的社会和时代中产生的如此潇洒不群、飘逸自得的魏晋风度,表面看来是潇洒风流,而其骨子里却深埋着巨大的苦恼、恐惧和烦扰。”时代心理对整个社会文化形成、发展与完善的影响是尤为深刻的,人们能够较为直观地感受到时代文化现象与心理特征之间的联系。中国悠久的历史发展进程与深厚的文化底蕴使得时代文化现象与心理特征之间的联系尤为紧密。

    晋宋易代的社会现实需要文人们在几乎来不及思考的瞬间就要做出自己政治及人生的抉择。陶渊明是一个非常有哲思、对人生能反省的诗人,他选择了归去田园。陶渊明之所以归隐,其主要的原因是陶渊明不愿意和那些不遵守儒家纲常的人同流,其行为是对自己人格的坚守。所谓独立人格是指人的独立性、自主性、创造性。它要求人们既不依赖于任何外在的精神权威,也不依附于任何现实的政治力量,在真理的追求上具有独立判断能力,在政治的参与中具有独立自主精神。中国古代隐士是一群对自由、独立和自我实现等生命理想有着强烈渴望的人,他们有高于常人的自我意识和价值取向,追求人格的独立与自主,这就注定了他们与现实政体之间的矛盾。对中国古代文人来说,生活在高压专制统治时代,要么顺从皇权统治,要么放弃功名欲望,两难的选择使中国古代文人的人格动机充满了尖锐的矛盾冲突。

    然而归隐的生活,使他们发现了自然,也发现了自己。陶渊明的“归去”是从政治和世俗社会向自然和自我本性的回归,这种回归很坚决,其中伴随着诗人本身的潇洒、自适的本性。陶渊明是出于对自己人格和人生道路的坚守而做出的主动选择,他注重表达自己对理想人格的坚守。鉴于喧闹、污浊的社会现实与自己人格理想的矛盾,隐士皈依山水自然最重要的动机就在于他们发现了自然中有与他们自己的人格追求相契合的“真”“静”“深”“幽”“旷”“远”等品性,而隐士的文化活动又进一步丰富、提升了这些精神品性,并使之在山水艺术的创造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中国古代隐士不仅拥有富含艺术精神的人格,而且他们都是具有丰厚的文化修养、心性聪慧的人。他们多以道、禅思想为精神支柱,融合了儒家以艺术陶养性情,以“礼”“乐”达“仁”,进而在“礼”的秩序中“游刃自如”的思想,并将之内化在自我人格的深层,在内心建构了一个力量强大的自我机制。因而,他们有足够的心力抵御物质世界的喧闹,从而将全部的生命热情投注在心灵花园的建设上,淡泊功利,从容平和。在陶渊明的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对人生的思考,对生命的感悟。在诗歌内容上,陶渊明侧重表现出对人情、时事的看法与见解;在诗歌的语言风格上,既有“依依墟里烟”的静穆与飘逸,也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潇洒与自在。他的诗歌多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流露,是对田园生活的审美观照和艺术加工,充满着自然宁静的味道。

(选自《论中国古代的隐士——以陶渊明为例》,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表面上潇洒风流而内里潜藏着巨大的苦恼、恐惧和烦扰的魏晋风度,是在当时动荡、混乱、灾难与血污的社会现实下形成的。 B、陶渊明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他不依赖于任何外在的精神权威,也不依附于任何现实的政治力量,在政治的参与中能坚守自己独立自主的精神。 C、陶渊明生活在一个充满动荡、混乱、灾难与血污的时代,他坚守自己的人格,不愿意和那些不遵守儒家纲常的人同流合污,就主动选择了归隐。 D、一个时代的文化现象往往决定了这个时代的心理特征,而在中国因为有悠久的历史发展进程与深厚的文化底蕴,这种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更为突出。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古代文人是一群对生命理想有着强烈渴望的人,他们的自我意识和价值取向高于常人,在人格上追求独立与自主。 B、生活在高压专制统治时代的中国古代文人,他们面临两难的选择:要么顺从皇权统治,要么放弃功名欲望,因此,其人格动机充满了尖锐的矛盾。 C、中国古代隐士在归隐的生活中发现了自然,也发现了自我。陶渊明的归隐是从政治和世俗社会向自然和自我本性的回归,这种归隐十分坚决。 D、陶渊明的诗歌有对人生的思考,也有对生命的感悟。在诗歌的语言风格上,既有静穆与飘逸的特点,也有潇洒与自在的特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陶渊明内心有力量强大的自我机制,虽然曾“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但最终抵御住物质世界的喧闹,把自己全部的生命热情投注到精神世界上。 B、中国古代隐士多以道、禅思想为精神支柱,并融合进部分儒家的思想,他们都拥有丰厚的文化修养、聪慧的天赋心性和富含艺术精神的人格。 C、中国古代隐士在人格上都追求“真”“静”“深”“幽”“旷”“远”等品性,王羲之就是古代隐士的典型,并把这种追求淋漓尽致地表现在《兰亭集序》中。 D、陶渊明用自己的审美观对田园生活进行艺术加工,他的田园生活虽然也有“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辛劳,但仍觉得“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同其它林木相比,竹子颇有一些独特之处,如虚心、有节、清拔凌云、不畏霜雪、随处而安等等。这些特点,很自然地与历史上某些审美趣味、伦理道德意识发生契合,进而被引入社会伦理美学范畴,成为君子贤人等理想人格的化身,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不仅春风得意的封建宠儿常常以竹来互相吹捧或以竹自诩,那些落泊荒野的书生和隐居“南山”、待价而沽的名士,也普遍寓情于竹、引竹自况。在这种独特的文化氛围中,有关竹子的诗词歌赋层出不穷,画竹成为中国绘画艺术中一个重要门类,封建士大夫在私园、庭院中种竹养竹以助风雅,亦成为普遍风气。

    最早赋予竹以人的品格,把它引入社会伦理范畴的,恐怕要算《礼记》了,《礼记•祀器》中说:“……其在人也,如竹箭之有筠也,如松柏之有心也。二者居天下之大端矣,故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魏晋时期政治局势反复无常,文人士子意气消沉,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一批失意文人,为逃避现实,不与当权者合作,遁隐竹林,借竹之高标、清姿佐己之风流,在当时社会引起很大震动,对后代封建文人的行止也产生了莫大影响,可以说,敬竹崇竹、寓情于竹、引竹自况,竹林七贤乃是“始作俑者”。自此以后,中国的文人士大夫便与竹子结下了不解之缘。晋室东渡之后,文人士子大量南逃,南方秀丽的山水将他们从对现实的迷惘、懑闷中解脱出来,他们纵情山水、远离尘嚣,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广袤的竹林正是他们托身、浪迹之所,竹子清而俊逸、挺拔凌云的姿质令风流名士们沉醉痴迷。一时间,闻有好竹即远涉造访而不通名姓者有之,种竹十顷栖居林中者有之,对竹啸吟终日不辍者亦有之,王徽之、张肩廌(zhì)、翟庄、袁粲等,是其中风流最著者;王徽之乃至声称:不可一日无此君!这一时期,文人雅士赋竹、赞竹,为竹作谱,蔚成风气,世界上最早的一部植物专谱——戴凯之《竹谱》正是在这种风气下以韵文的形式诞生的。

    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文人士大夫所赋予竹的,是“清风瘦骨”、“超然脱俗”的魏晋风度,尽管对竹的“高节”、“坚贞”也偶有提及,但更多的是对竹的自然风采的礼赞,表现了这一时期文人士大夫对大自然的崇敬和向往。作为一种社会风范的竹,在这一时期尚未产生以及被普遍接受。及至中唐以后,尽管竹子作为一种自然的灵物,其天姿秀色仍被普遍欣赏,但它的某些特点如虚心、有节、根固、顶风傲雪、四时不改柯易叶等等开始被强调并引入社会伦理范畴,最终演化成为封建文人士大夫思想意识中有德行的君子贤人的化身。这明显地反映在中晚唐时期的文学作品之中,白居易在《养竹记》一文里首次总结出竹的“本固”、“性直”、“心空”、“节贞”等高尚情操,将竹比作贤人君子;刘岩夫在《植竹记》里则更将封建文人士大夫所共同钦慕的“刚”、“柔”、“忠”、“义”、“谦”、“贤”、“德”等等品格赋予竹子;此外,“亲慈子孝”、“尊敬长者”等伦理规范也或先或后赋予了慈竹(子母竹)和筇竹(扶老竹)。从此,竹子在中国封建文人士大夫的精神体系中确立了不可动摇的地位,并通过种竹养竹、咏竹画竹等等追求风流雅致的行径,一代一代传承并不断丰富和发展。

(节选自《汉字趣编》之十二)

阅读下边的文字,完成下列问题

    所谓移情,通俗地说,就是指人面对天地万物时,把自己的情感移置到外在的天地万物身上去,似乎觉得它们也有同样的情感。当自己心花怒放时,似乎天地万物都在欢笑,苦闷悲哀时。似乎春花秋月也在悲愁,当然,天地万物不会欢笑,春花秋月也不会悲愁,是人把自己的悲欢移置到了他们身上。描绘此种移情现象的第一人是庄子。《庄子·秋水》篇中,庄子看见鱼儿出游从容,于是把自己再出游中体验到的快乐之情移置到鱼身上,觉得鱼在出游时也是快乐的,庄子所述,是典型的审美移情现象。

    然而,对移情现象作出真正的理论概括的晚近的事。最早把移情作为一种美学观念提出来的是德国学者费舍尔父子。他们认为,我们队周围世界的审美观照,是情感的自发的外射作用,也就是说,审美观照不是主体面对客体时的感受活动,而是外射活动,即把自己的感情投射到我们的眼睛所感知到的人物和事物中去,在费舍尔父子那里,移情观念已大体上确定了,但通过形而上的论证把移情说提高到科学邢台的则是德国美学家立普斯。因为移情说的影响巨大,以至于有人把立普斯誉为美学界的达尔文。

审美移情作为一种审美体验,其本质是一种对象化的自我享受,这就是说,审美体验作为一种审美享受,所欣赏并为之感到愉快的不是客观的对象,而是自我的情感。在审美享受的瞬间,是人把自我的情感移入到一个与自我不同的对象(自然、社会、艺术中的事物)中去,并且在对象中玩味自我本身。

    审美移情的基本特征是主客消融、物我两忘、物我统一、物我互赠。移情和感受不同。在感受活动中,主体面对客体,主客体是分离的,界限是清楚的。但在移情活动中,主体移入客体,客体也似乎移入主体,主客体融合为一,已不存在界限。对主体而言,他完全地沉没到对象中去,在对象中流连忘返,进入忘我境界;对客体而言,它与生命颤动的主体融合为一,实现了无情事物的有情化,无生命事物的生命化。也就是说,在移情之际,不但物我两忘、物我同一,而且物我互赠、物我回还。清代大画家石涛在描述自己创作的心理状态时所说的“山川脱胎于予,予脱胎于山川”“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就是审美移情中的物我互赠、物我回还的情境。

    审美移情发生的原因是同情感与类似联想,古鲁斯等人认为引起移情的原因是人的生理活动,移情源自于人的“内模仿”。但利普斯的观点更可信。他认为,审美移情起源于人的类似联想。人都有一种自然倾向或愿望,要把类似的东西放在同一个观点下去理解,所以总是按照切身经验的类比,去看待身外发生的事件。这就是说,审美的人都是有同情心,以自己体验到的某类情感,去类比、理解周围看起来是同类的事物。这种同情,不但及于他人,也及于其他生物及无生物。

    审美移情的功能是人的情感的自由解放。尽管移情不一定伴随美感,但美感则必定伴随移情。因为审美移情能给人以充分的自由。人的不自由常常来自人自身。自身是有限的,它是自由的牢笼。可是审美移情的瞬间,自身的牢笼被打破了,“自我”可以与天地万物想往来,获得了自由伸张的机会。“自我”与天地万物的界限消失了,人的情感与就从有限扩大到了无限。

(节选自童庆炳《中国古代心理诗学与美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人的思维方式非常注重整体关联。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关联在一起的。这就像一个太极图,里面有阴也有阳,阳长阴消,阴长阳消,而阴阳又是互根的。中国的思维方式不是简单的非此即彼,而是强调此离不开彼,彼离不开此,强调此中有彼,彼中有此,强调彼此转变。在古人心目中,不论有多少事物,不论现象有多么复杂,都可以用一个东西贯通,这就是“道”,孔子讲“士志于道”,庄子讲“道通为一”,佛教华严宗讲“一即一切,一切即一”,可以说,中国文化就是“道”的文化。汉代河上公注的《老子》很有意思,他认为老子的很多道理,既可以用在治身上,也可以用到治国上。“论病以及国,原诊以知政”,就是说我们可以把对人体的认识运用到政治这个集体上。范仲淹以“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为人生志向,也早已成为千古佳话。

    中国文化强调中庸之道,为什么要讲“中”?因为“中”就是事物的平衡。如果失去了平衡,就会产生偏差。事物的平衡不是静态的、固定不变的,而是变动的、相对而言的。在这个时间地点取得了平衡,到了下一个时间地点又不平衡了,又得再调整,达到新的平衡,这就是动态平衡。近代哲学家章太炎讲到,西方哲学关注的是物质世界,物质世界相对来讲是静止的,因此可以对它进行细致的精确的静态的分析;中国哲学关注人,人世间的事情是变动不居、瞬息万变的,不可能用静止的方法,而只能用动态的方法整体把握。

    中国文化主张自然合理。只有符合事物的本来状态才是最合理的,这就是自然合理。这里的“自然”,是指自然而然,是万事万物的本然状态。从大禹治水到李冰治理都江堰,指导思想就是顺其自然、自然合理。大禹治水,看到水总是要往下流,就疏通河流,让水能够顺畅地流下去,所以水就治好了。李冰看到水是波动的,就不用死的、硬的坝栏,而是用竹篓子装上石头,放在那里,随着水的波动,它也会起伏。汶川地震中,新修的钢筋水泥的水坝都震坏了,而李冰留下的装着石头的竹篓子却没有坏。顺其自然的思想,可以适用于一切方面,适用于人身,适用于社会,也适用于整个大自然。大自然本身也在不断调整,我们要顺应它本身的发展趋势,帮助它取得平衡,而不是去破坏平衡。

    现实中的人和人是有差别的。荀子曾引用《尚书》中的“维齐非齐”来谈他对平等观念的理解,认为要达到社会的平等,就必须“非齐”;一味追求“齐”,结果可能反而是“不齐”。孟子说过“物之不齐,物之情也”,如果都按照同一个标准去对待的话,那当然就“不齐”了。究竟是“齐”还是“不齐”,不能只看表面现象。“维齐非齐”4个字背后蕴涵着自然合理的思维方式。先秦儒家讲“维齐非齐”,宋明理学家讲“理一分殊”,其根本精神指向是一致的。“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这是对“理一分殊”哲学思想的形象化表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观众为何吐槽文学改编影视作品

    文学作品向来是影视创作的重要灵感源泉。近期荧屏银幕上,改编作品数见不鲜,根据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红高粱》热播,根据热门青春文学《匆匆那年》改编的电影也已上映。然而在叫好背后,吐槽之声也不绝于耳,不少原著粉丝抱怨这些影视改编“毁了原著”。而知名小说《三体》即将被拍成电影的消息传出后,读者的此类情绪更是爆发到极点,以至于该剧的制片人无奈地说:“《三体》要毁也得毁在中国人手上。”

    那么,为何满意的读者比满意的观众多?改编影视作品是否就是“毁原著”利器?依笔者看,观众纷纷吐槽文学改编的影视作品,不仅和两种艺术形式自身特点不同有关,也与当下文学改编影视作品泛滥的风气有关。

    我们常说,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莱特。文学作品的文字、人物和故事情节在不同的读者眼中有不同的意义,在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阅读后,每个读者都对作品有个人性的体会,都可以根据作品构建出一个带有个人色彩的空间。面对影视作品时,大部分观众更看重影视作品在有限时间内呈现的故事情节和画面,不会去在意影视艺术本身的剪辑、配乐等技巧。但相较于美国大片营造的精彩画面,中国根据文学作品改编的影视作品常简单地选择展现故事情节。

    然而,和原著丰富而又个性化的内容相比,影视作品只能在有限时间内展现导演或编剧想要截取的内容,更不用说这些内容还要经过编剧的重构、演员的诠释,实现从文学艺术到影视艺术的转变。若观众捧着原著对比影视作品来看内容、看情节,发出抱怨之声也便不奇怪了。

    这个结论并不是对眼下文学改编影视作品的维护。抛开情节不谈,作为影视艺术,目前很多作品还没有探索到好的艺术表达方式,艺术品位也常常谈不上,因为影视作品总是要和市场挂钩,难免随市场而动,迎合流行。更值得忧虑的是,当下影视行业正处于“剧本荒”的时代,原创剧本少之又少。所以优秀的文学作品一经推出影视公司便立即出面抢购,“趁热打铁”赶市场推出相应的改编作品,编剧、导演和演员都成了影视制作流水线上的工具。如此,作品免不了会粗制滥造,“毁原著”也是意料之中。

    优秀的文学作品是影视作品的灵感来源,优秀的影视作品更会实现对原著的推广。想要拍出好的作品,可以如张艺谋一样聪明地选择《陆犯焉识》中的一个章节,也可以如魏德圣一样,十二年磨一剑推出《赛德克•巴莱》。看到原著火了,影视剧不能以着急上马的心态强求改编,对原著情节贪大求全,否则观众吐槽改编作品的现象还将一直存在。

(选自《中園文化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分享经济的诞生,源于社会资源的过剩。

    从工业革命时代开始,所谓的“发展”即生产效率提高、投资不断加大,从而带来产量的增加。这样的“发展”基于一个基本假设,那就是社会物资是短缺的。时至今日,工厂里生产出越来越多的东西。直到某一天,我们发现生产出的东西已经远远大于我们的需要,我们把已经存在的东西重新分配。

    此时,物品的“拥有权”和“使用权”可以分离,拥有一件物品的人和使用这件物品的人可以不是同一个人。这样物资就可以得到更加合理的分配,从而成为一种商业模式:拥有多余物资的人们,可以把物资的使用权让渡给不拥有物资的人,作为回报,后者给予前者一定的报酬,而提供这个服务的平台,也可以从报酬中抽取一定比例的佣金。

    分享经济由此产生。

    近年来随着移动互联网技术的成熟和迅速普及,分享经济的创业者们,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细分领域的平台,供物资的所有者发布和分享,帮助有需要的人找到物资。不经意间,我们衣食住行的各个领域,都出现了分享经济的身影。分享经济不仅改变了传统的消费方式,在许多领域,也都出现了不同的模式。

    那么,分享经济究竟改变了什么呢?

    首先,它改变了供给端。分享经济让产品的供给方从机构变成了个人。比如,原来人们出去旅行,只能住酒店集团提供的酒店,而分享经济让个人房主也可以提供相当于酒店的服务。原来人们只能坐出租车公司提供的车子,现在则还能坐个人开的私家车。分享经济极大地提升了产品的丰富度和个性化水平。人们旅行的时候可以住各种风格的房子,人们出行的时候可以坐各种不同的车型,遇见各种性格的司机。如今人们个性化的诉求越来越高,分享经济正好可以满足这一点。

    其次,它让个人崛起。分享经济降低了个人“微创业”的门槛,让人们可以更简单地实现“微创业”——利用业余时间,做个小房主,做个专车司机,都是简单方便的“微创业”。用户对个性化的需求,让作为供给端的个人,能够有空间发展自己的个性。比如,加入网络商店平台的手工艺者,可以把自己的个性作品售卖给匹配的人。伴随着“微创业”的门槛降低和个性化被鼓励,人们的思维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人们的内在动力被激发,而每个人能力的激发将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更大推动力。

    最后,它让社会资源得到更有效的分配。分享经济让资源被更加合理地分配给需要的人。这对于我们所生存的自然环境是极大的保护。据统计,每多一辆被充分利用的Uber车辆,就可以从路上去掉8辆车子。这就意味着更少的拥堵、更少的雾霾和更少的能源消耗。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赋是中国古代重要的文学样式之一,形式上介于诗与文之间,语言大体整齐、押韵,但又经常夹杂着散文的句式,往往铺排华美的辞藻章句来描绘事物,抒写情志。刘勰在《文心雕龙·诠赋》中说:“然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说明赋这种文体在《诗经》中就有了它生命的因素,到了《楚辞》,这种因素又扩大了疆界。及至战国后期荀子的《赋篇》和宋玉的《风赋》等作品,一方面吸收了《诗经》《楚辞》作品中语言整齐、押韵的特点;一方面进一步发展了《楚辞》作品中铺排的写法;同时,又融合进纵横家说辞问答、铺排议论的因素,并以“赋”名篇,从而形成了一种新文体——赋。

    班固在《两都赋》序中说:“赋者,古诗之流也。”指出了赋的文体形式由古诗衍化而成。刘歆在《艺文志》讲到诗歌发展时说,春秋之后,“学诗之士,逸在布衣,而贤人失志之赋作矣”。布衣而能作诗,故有乐府民歌的兴盛;文人的创作,从荀子、宋玉起,则以赋的形式体物言情。荀子、宋玉之作与布衣之作虽在文体形式上有差别,却终属同源而分流。

    《汉书·艺文志》中说:“传曰:‘不歌而诵谓之赋。’”这里所说的“赋”,本指春秋时代贵族礼会之际在对话中背诵几句诗。春秋之后,贵族不需要也没有机会用背诵诗的形式来委婉地表述自己的意思了。到了汉代,民间诗歌归乐府掌管,而文人创作的文学作品,几乎全都不依赖音乐歌咏,而靠写在竹简、绢帛之上,或吟诵于唇吻。于是“不歌而诵”成了赋这种文体的流传特征,人们称这种“不歌而诵”的文体为“赋”。赋讲究韵律,但它的韵律是为了诵读,而不是为了配乐演唱。当然,后来有些诗也“不歌而诵”了,但那是诗与音乐逐渐分离的结果,不能由此而证明诗歌原始阶段具有歌唱的特征没有存在过。

    刘勰《文心雕龙·诠赋》中说:“赋者,铺采文,体物写志也。”在《诗经》中,“赋”和“比”“兴”都是一种艺术手法,“赋”指“直书其事”。到了《楚辞》,发展到对“其事”铺排开来叙写,为赋这种文体的出现准备了条件。“铺采文”,铺,即铺叙、敷陈,言赋直陈其事,不取比兴。一方面是强调赋铺陈直叙的写作特点,另一方面是强调赋文辞华丽的语言特点。晋代陆机的《文赋》明确地提出了诗与赋的文体区别:“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流亮。”意思是说,诗是用来抒发感情的,所以要绮丽细腻;赋是用来铺陈事物的,所以要清晰明朗。再说“体物写志”,志,一般指思想、志向,当然也包括感情。刘勰更是把“体物”,即铺陈描绘事物形态风貌,认定是赋“写志”的一种“载体”,道出了赋融体物写志为一体的本质属性。这样,赋的基本特征,就在“铺采文”的艺术形式与“体物写志”的思想内容相互统一中,得到了完整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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