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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成都外国语学校2017届高三下学期入学考试试卷语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聚落考古在文明起源研究中具有标志性、概括性意义,在文明起源研究中有着无法替代的重要意义。不过文明起源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体系工程,大型聚落和城市只是文明起源过程中的一个结晶。在文明形成过程中,聚落和城市可以理解成文明体的表层结构,是文明的结果与呈现。支持表层结构进步与改变的,是与生产直接相关的技术因素的发展——特别是导致集约化生产出现的关键性技术因素的突变,以及由此引起的基础社会结构的变迁和建立在其上的社会文化形态的形成。因此,技术因素在文明起源过程中,提供了原生动力,是文明起源的内因。技术因素、基础社会结构与文化变迁,可以理解成驱动文明这辆马车前行的两轮,相互支持,互为表里。从世界文明史发展的视野看,决定不同区域文明特质的常常是那些文明体的表层结构,而驱动文明马车前行的技术因素在不同文明体中通过交流存在明显互动性,存在着趋同现象。

    和其他事物的发生发展和成熟一样,夏文明体的出现并非偶然,是外因和内因交互作用的结果。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开始以来,西方文明因素向中原地区汇集的步伐加快,使这里演变成文化的接触与交融的漩涡地带。整个公元前3千纪的下半叶数百年间,中原文明已经孕育了深层的变革,至2千纪初前后,夏文明诞生。

    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西方文化因素向中原频繁汇集,更多学者不断举出南方以水稻种植文化的北传和对黄河流域农业文化产生的深刻的影响来进行说明:源于中国境外更多的文化因素这一时期传至中原,对中原文明形成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和所起的作用,一直未受到应有的重视。实际上,这些外来文化因素引起中原地区的社会变化更为深刻,甚至是革命性的,所以近来有学者立足于青铜技术的西东向传播的史实,用“青铜革命”来概括这一时期社会的变化。

    青铜技术是文明起源的重要标志之一,这是因为每一件青铜器都需要找矿、开矿、选矿、熔炼、设计、锻造和铸造等系列工序,如果是合金,一件铜器的产生就需要更复杂的程序,这无疑需要严密有效的基础社会组织才能实现。其次是小麦,小麦是一种高产农作物,中原地区夏代或略早突然开始普遍种植的小麦,对当时社会经济文化产生了巨大影响。由于小麦是需要灌溉的农作物,因此它的大面积种植需要公共管理系统对水源进行分配与调节。国际学术界曾站在水利资源分配的角度,探究过西亚两河流域以及埃及文明出现的动因。可以推测相应的水利灌溉与水源管理知识体系的应用,与中原夏代文明机制的不断成熟必然存在内在关系。牛羊类动物牲畜传入中原内地对中原早期文明发展所起的作用也不可低估。牛羊人工畜养传入中原内地后,大大改变了当地传统的以猪肉为主的肉食结构,丰富了人类的营养,增强了人类体质。

(摘编自刘学堂、李文瑛《史前“青铜之路”与中原文明》)

(1)、下列关于“文明起源”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尽管聚落考古在文明起源研究中具有标志性、概括性意义,但是大型聚落和城市只是文明起源过程中的一个结晶,文明起源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体系工程。 B、与生产直接相关的技术因素的发展,以及由此引起的基础社会结构的变迁和建立在其上的社会文化形态的形成,是支持文明表层结构进步与改变的因素。 C、技术因素、基础社会结构与文化变迁,是驱动文明这辆马车前行的两轮,相互支持,互为表里,技术因素在文明起源过程中,提供了原生动力。 D、从世界文明史发展看,文明体的表层结构常常决定不同区域文明的特质,驱动文明车马前行的技术因素在不同文明体中,从各不相同逐渐趋同。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原文明在几百年间孕育了深层的变革,2千纪初前后,夏文明诞生,夏文明体的出现并非偶然,是外因和内因交互作用的结果。 B、西方文明因素从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开始向中原地区汇集的步伐加快,使中原地区演变成文化的接触与交融的中心地带。 C、源于中国境外很多文化因素在公元前3千纪下半叶传至中原,对中原文明形成具有重要意义和作用,但一直遭到学界的否定。 D、可以用“青铜革命”来概括的,以为青铜技术的西东向传播为主要表现之一的外来文化因素引起中原地区社会革命性的变化。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每一件青铜器都需要找矿、开矿、选矿、熔炼、设计、锻造和铸造等系列工序,如果是合金,工序更为复杂,这需要严密有效的基础社会组织才能实现。 B、中原地区夏代或略早突然开始普遍种植高产农作物小麦,这是文明起源的重要标志之一。小麦的大面积种植使公共管理系统对水源进行分配与调节。 C、从水利资源的分配与西亚两河流域和埃及文明出现的关系,可以推测水利灌溉与水源管理知识体系的应用,与中原夏代文明机制的不断成熟有关系。 D、牛羊人工畜养传入中原内地后,大大改变了当地的肉食结构,丰富了人类的营养,增强了人类体质,对中原早期文明发展起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跪拜:从表达礼敬到自示卑贱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跪礼的涵义在唐宋之际发生了重大的嬗变。唐宋之前,中国是没有椅子的,只有一种叫做“胡床”的坐具,是贵族才使用的奢侈品。一般情况下,人们都是席地而坐。我们现在熟悉的高型坐具,如交椅、靠背椅、高凳等,都是在宋代才开始普及开来的。唐代时虽然已出现椅子,但应用不广,只限于贵族与士大夫家庭。

    高型坐具的出现,改写了中国传统的礼仪方式。在席地而坐的先秦时代,中国人通行跪拜礼,跪拜是自然而然的,因为正规的坐姿就是双膝跪席,跪礼不过是挺直上身,再配上手部与头部的动作,如作揖、稽首、顿首,以表示对对方的尊敬,而对方也须还礼答谢。这个时候的跪拜礼并没有包含尊卑之意,臣拜君,君也拜臣。跪拜只是相互表达礼敬与尊重。

    秦汉以降,君臣之间方有尊卑之别,体现在礼仪上,臣拜君,君不再回拜,但尚要起身答谢。到椅子出现之后,中国人席地而坐的习惯发生改变,跪拜的动作更是带上了强烈的尊卑色彩——从椅子上到地上跪拜对方,显然透露出以卑事尊的味道。

    也因此,除了“天地君师亲”,宋人基本上不用跪礼,迎别待客一般都是用揖逊、叉手之礼。宋朝臣对君,当然也有需要隆重行跪拜礼的时候,但那通常都是在极庄重的场合与仪典上,如每年元旦、冬至日举行的大朝会、三年一次的郊祀大礼,自然是极尽繁文缛节。至于君臣日常见面礼仪,当是揖拜之礼。

    从元朝开始,带屈辱、卑贱性质的跪礼才推行开,清廷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大臣奏事得跪下,皇帝降旨宣答,众臣也必须跪着听训。至此,跪礼原来所包含的向对方表达礼敬与尊重之意已经淡化,而下跪者自我示卑、示贱之意则日益凸显出来。

    从宋至清,跪礼的变迁,不过是时代精神蜕变的投影而已。如果比较宋代与清代的精神风貌,它们是完全不同的:宋代士臣敢振言告诫皇帝:“天下者,中国之天下,祖宗之天下,群臣、万姓、三军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至于廷争面折之事,更是不胜枚举。而清代的士大夫已经全无宋人风骨,竟以获得在圣上之前自称“奴才”的待遇为荣。

    士大夫已是如此,草民更不用说了。宋代的平民见官,尽管也讲尊卑有序,但大体上还可以维持尊严,见多识广的京城之民,更是不畏官长,常抓着官府的短处不放,跟官长争长短,也不给官长好面色看,急了就写检举信,或者到京师的直诉法院——登闻鼓院控告。而清代的平民,不但见官得先跪拜叩头,老百姓向衙门呈交诉状禀词,都以“蚁”或“蚁民”自称,官府称呼其治下小民,也直接叫“蚁”。人民在官府面前表现得如此卑贱,只怕是前所未见的。

    古人说,“礼者,时为大”。礼仪的应用,还是以顺应时宜为第一要义。基于此,支持对跪拜礼的恢复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地域文化散文

    地域文化散文是指作者从地域文化视角创作的散文。一个散文作家生活在特定地域,必然自觉不自觉地将自己所受的特定地域文化的熏染、体验、感受和领悟潜存心中,当他创作散文时,他的主体意识就自然落脚于特定地域文化的根基上,把特定地域的文化结构、自然景观、风土人情、信仰习惯、价值观念等贯注其中并恰切地展示出来。丹纳在《艺术哲学》中指出:“精神文明的产物和动植物界的产物一样,只能用各自的环境来解释。”鲁迅先生说:“现在的文学也一样,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为世界的,即为别国注意。”

    散文中的地域文化特色或地域文化风情,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是来自描写对象;一是来自作家。正如马克思所说:“人创造环境,同时环境也创造人。”从描写对象来说,包括特殊地域的环境、人物、风格、方言、行为、文化传统等。比如环境,在美学家丹纳看来它与种族、时代并列为文学三要素之一。他认为自然的地域环境是通过对人的影响而影响文学艺术的。他在《艺术哲学》中明确提出:“作品的产生取决于时代精神和周围的风俗”。而这正好直接关乎创作主体文化心理的形成。地域文化因素作为人物活动的外部环境进入散文作品,大体包括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两部分。在散文中,它们主要展示为一种独特的、气韵生动的人物画面与场景画面,给人以直观之感,或勾画出一种情调,一种氛围,让读者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以增强逼真的审美效应。

    当然,体现于散文作品中的地域文化特色,无论是环境,还是人物以及其他因素,都是经过作家体验、选择、加工、提炼的结果。地域风情永远与人的生命存在着交织现象。因此,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地域文化知识积累,以及他对不同地域文化传统和特色的敏锐感受力、理解力等就成为最关键的了。

    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首先来自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长地,来自他的故乡、故园。那里的自然风物、乡俗民情、历史遗迹、文化传统等,给他以熏陶、感染,遂形成他最基本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这种心理素质表现为绵长悠远的乡情、乡思、乡恋,它甚至可以伴人终生。柳宗元的“海上尖峰若剑芒,秋来处处割入肠。若为化作身千亿,遍上峰头望故乡”,传达的就是这种意绪。这种故乡情绪,或日乡土情结,是构成作家地域文化心理素质的核心与基础。正因为如此,大凡地域特色写得深致感人的作家,很少不是写故乡或从写故乡起步的。如西北作家贾平凹,他自觉不自觉地以家乡商州的人文地理、自然风光、历史现实为创作的背景,并且越来越广阔、深入地表现着时代剧变中家乡的民情风俗、社会心理、个人命运的变迁,刻画着乡里人的性格与灵魂。他散文创作中的地域文化意识,主要是秦汉文化意识。他的《黄土高原》、《秦腔》、《专三边》、《商州初录》、《商州又录》等散文,从文化的深度揭示了人们的生存世相,在浓郁的文化氛围中表现了商州人生命力的质朴、坚韧、绵长。

    地域文化散文拓展了散文作品的文化域,折射出作家对本土文化的洞悉与思考,呈现了特有的文化意识和审美价值取向,揭示出人们忽略的种种地域文化现象,形成了各具形态的地域文化新格局,从而极大地提高了散文作品的文化档次和审美品味。

(节选自董小玉《贾平凹地域文化散文的审美观照》,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民间歌谣在汉代受到相当的重视,有不少优秀作品被保留下来。其实民间文学(尤其是歌谣)历代都很丰富,但是由于它的“草根”性质,一般不受重视,很少被记录,所以自生自灭,难以流传。因此历史上民间文学的长久流传,往往要借助于官方渠道。上古、殷周时期,统治者为实施宗庙祭祀,同时也兼以朝廷礼仪、自身娱乐,都设有不同规模的乐队,后世出土的不少殷周时期的乐器,皆可证明其事。这里有一件事很重要,传说周公“摄政七年,制礼作乐”,为扩充“乐”的功能,当时他采取了“采诗”以“配乐”的做法。周王朝颇为重视通过“乐”来了解政情民风,此之谓“观乐”。《左传》记栽的“季札观乐”,就是著名的事例。总之,从周朝开始,就形成了采集民间歌谣纳入官方之乐的做法,这成为礼乐制度的一部分。我们今天看到的《诗经》中的不少民间作品,应该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采集、收纳进来的。

    这一古老的“采诗”传统,经过春秋战国时期的礼崩乐坏和秦代的焚书坑儒的打击,至汉初早已被废弃,只存在于一些儒生的记忆里。直到汉武帝时期,儒术独尊,才着手建立完善的礼乐制度体系,包括乐的内容和程序建设。随着朝廷乐府机构的设立和活动的正规化,乐府文学(歌辞)的建设也渐见起色,具体措施是发动文士写作歌辞,还有就是从全国各地收集民间歌辞,双管齐下,大规模进行。参与创作的有当时最负盛名的文士司马相如等人,他们所制作的歌辞,是《郊庙歌辞》中的“郊祀歌”之类。民间歌辞是通过收集而来的,收集工作由乐府机构承担。

    乐府机构的任务有两大项,除在各种礼仪场合奏乐之外,还有采歌谣。这是古老的采诗传统在新朝代的再起。如何“采”法?《尚书》之《夏书•胤征》:“每岁孟春,遒人以木铎徇于路”,早有夏代“遒人”之官振木铎徇于路,宣传教令,这在汉代儒者说法中是被确认的,所以他们也仿效实行起来,采集百姓讴谣的故事,以为礼乐制度之一环节。采讴谣的目的当然是“观风俗”“知政教得失”,符合礼乐精神的要求。

    通过文士撰作和采集民间歌谣这两种办法,汉代的乐府文学很快丰富起来,汉乐府歌辞成为文学史上一大新景观。尤其是民间歌谣,虽然当初它们并未进入“郊庙歌辞”“燕射歌辞”等乐府歌曲的核心部分,只是存在于“鼓吹曲辞”“横吹曲辞”“相和歌辞”“杂歌谣辞”等非核心部分,但是由于它们的存在,乐府歌辞的总体文学价值却明显提升了一个档次。今天我们看到的汉代优秀民间作品,大多是以此种方式被保存下来的。如《汉铙歌十八曲》中的多数歌辞,还有《日出东南隅行》《昭君怨》等。从中国诗歌史角度看,除了上古先秦时期有《诗经》中的民歌外,唯有汉代一大批乐府民歌,能够占据诗坛的半壁江山,这一景观,是其他朝代很少看到的。

(选自《文史知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李白的政治悲剧与文学成就

    李白思想以儒家学术为体,道家、纵横家学术为用,杂糅名、墨、法、兵诸家思想,其思想体系之博杂,实属少见。然浸透其骨髓,主宰其一生的,无疑是儒家“亚圣”——孟子的修、齐、治、平思想及其调和儒道两家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学说。故与先秦至盛唐众多知识分子先入世、后出世的人生选择如出一辙,李白终其一生,均对博取高官、建功立业表现出极大的政治热情。

    李白一生都在为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和美好愿望而奋斗,但结果既未能自布衣直取卿相、兼济天下,也未能从宦途从容隐退、独善其身,而是栖栖惶惶,终生与失意和挫折为伍。冷静地审视历史事实,李白之所以“怀才不遭”,成为政治上的悲剧人物,除了政治黑暗和各种不利的客观因素的制约外,更为重要的恐怕还在于李白本人政治才能和政治素质的匮乏。首先李白对政治幼稚无知,其大言不切于实际和虚名不适于用。因此,在人生的几次大好机遇中,他均未能把握住,以致坐失良机,徒成悔恨。其次李白志行的游移不定与情绪的瞬息多变,显然有悖于政治家所应具备的精神素质。在他短暂的一生中,既有雄心壮志,也有颓唐潦倒;既有进取精神,也有消沉意态;既有张扬自我、不卑不亢。也有曲意逢迎、自责自怜;既有爱国赤诚、民本良愿,也有狎妓解闷、泄愤恶念。总之,李白的情绪多变与放浪形骸,早已注定了他在政治上碌碌无为、含恨而终的必然命运。

    可见,诗仙李白一生的主要兴趣其实并不是写诗,而是在于从政。但是作为诗人,他是“谪仙人”。作为政治人物,他却只是个“凡人”,甚至沦落到“世人皆欲杀”的地步,是彻底的失败者。李白的悲剧就在于他没有政治才能却总是希望在政治上大干一番,而且是至死不悟,这就必然要导致他四处碰壁,一败再败的悲剧结局。

    也许正是因为政治上惨遭失败,反过来又促使诗人“不平则鸣”,在文学领域中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当李白从复杂的政治斗争中转移到他所热爱的诗歌创作时,诗人的爱国赤诚、善良人性、潇洒风神、天赋才情和主体精神则如大江奔海、熔岩乍喷般挥洒自如,并幻化成无数扣人心弦的千古绝唱。

    与李白同时代的大诗人杜甫相比,在专著的数量和质量上,可谓“扬杜而抑李”了,其实,更多的研究者离李白诗歌背后的人性挖掘很远,离浪漫主义精神的根源与神韵更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自信是人类特有的一种具有超生物性、超自然性、超现实性的文化生命机能,是人类社会实践在个体生命内部建构的高级文化结构,也是人类主观能动性和文化创造性的具体表现。

    从大的方面看,中国学人最关注的一直是文化发展的物质条件与客观环境,并由此形成了“物质在前,精神在后”的客观语境。但在某种意义上,“物质在前,精神在后”的思维定势在当下不仅相当流行,而且已成为影响当代文化研究的一个深层病症,很多虚假的学术问题与错误判断正是由此而生。

    就中国文化发展的现状而言,在文化发展的物质条件与外部环境解决以后,主体方面的素质与能力正在变得更加重要。而对文化发展主体因素与语境的忽视与无知,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当代文化思考和建设出现过多混乱与闹剧的根源。要想深入探讨中国文化发展问题,首先要做的是进行“从客观到主体”的语境调整。中国文化的发展不仅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与综合国力,同时也需要主体必须具有一定的特殊结构或达到相当的发展水平。

    对于文化自信这种文化生命机能也是如此。自近现代以来,人们普遍将中国文化自信的衰落归结为物质条件或社会制度等“硬件”方面的问题,这是形成文化发展客观语境或经济决定论的重要原因。而从主体语境开始则意味着,需要一种什么样的主体条件,才能理解或完成中华文化自信的当代建构。由此可知,主体语境构成了文化自信的研究、阐释与现实重建的深层理论框架。

    在主体语境中,文化自信的消长取决于其作为文化生命机能的性质与存在方式。在逻辑分析上,主体可细分出知识、伦理与审美三种文化生命机能。但正如康德说审美机能在人类身上“总是很薄弱的”,真正影响主体文化生命的建构与实践的是知识与伦理机能。知识与伦理是人类一切实践活动的内在条件,也是文化自信发生和消长最重要的主体基础。

    在考察中华文化自信的历史流变时,不难发现一种相当普遍的矛盾现象。一方面,在面临国家、种族与文化兴亡的紧要关头,中华民族很容易通过文化认同和召唤生发出排山倒海般巨大的精神力量,这在历史上是屡试不爽的。但另一方面,这种巨大的主体力量与激情又不够坚实或不能长久持有,在某些特定环境下很容易被腐蚀或自我糜烂掉。

    由此可知,尽管影响文化自信的原因很多,但缺乏一个坚实可靠的理性主体基础,无疑是中华文化自信不能长久或容易腐烂变质的重要原因。

    (摘编自刘士林《中华文化自信的主体考量与阐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华文明被称为礼乐文明,是因为礼乐在社会组织和道德教化中发挥了基础作用。中华礼乐的建构从周公制礼作乐开始,到西周中叶,形成了覆盖政治、宗教、社会、人生等各个方面的礼乐文明。

    西周所形成的礼乐文明,正是产生儒家学说的母体。春秋时期的礼崩乐坏,促使孔子反思礼乐制度崩解的原因,从理论上总结礼乐文明的精神内核,从而创立了作为中华文化主流的儒家学派。周制是孔子心仪的文明形态,儒学则是孔子对于周礼的思想提炼。数千年的中华历史表明,儒家思想只有根植于礼乐文明的地基之上才能根深叶茂,焕发出勃勃生机。

    孔子的儒学思想有两个核心概念,即仁和礼。孔子提倡“仁者爱人”,将仁看作是人与人的相亲相爱之情。至于仁和礼的关系,孔子说:“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指出礼乐是以人的真诚情感为基础的。没有此种真情,礼乐就会走向形式主义。他同时又强调“克己复礼为仁”,以礼为仁的前提。在孔子那里,仁与礼互为前提。从心性角度而言,仁是礼的精神前提;从实践工夫而言,礼是仁的实践途径。这从逻辑学上看是悖论,但儒学是知行合一的工夫之学,因此仁礼互摄和相互成就,正是儒学作为实践之学的特征。孔子创立儒家学派,并非仅仅满足一种形而上学的理论爱好,而是为了通过揭示礼乐文明的精神,重振礼乐文明的生机。

    礼乐文明不仅是儒学产生的母体,而且是接纳和融汇各种外来文化的母体。中华礼乐文明以天为最高神明,其他各种自然与社会要素均被整合到天命和天道信仰之下,这种以儒家的仁义礼智信为内涵的天命和天道,是任何文化与信仰都不能否定且必然包括的。同时,儒家崇尚和而不同,反对单方面的强制,这打开了与各种外来文化沟通融合的大门。

    儒家是中华礼乐文明的主要阐释者和代表学派,但近代以来发生了两方面的显著变化:一方面,儒家推行社会教化的礼乐制度,被长期激进的反传统摧毁;另一方面,儒学以重建道德形而上学作为主要目标,努力提高儒家思想的思辨性,使得传统儒学转变为哲学,在大大提升儒学思辨能力的同时,也使它离礼乐教化的社会功能越来越远。这两个方面相互联系,儒家义理的哲学化其实是儒学在社会层面被否定和解构之詹的必然选择。而一旦脱离了与生活的联系,丧失了儒学思想借以栖身的礼乐制度,儒家也就从一种以天下体系为特征的文明形态,异变为一种只能满足少数人形而上学思辨兴趣的哲学理论,儒学本身也就丧失了其平治天下的恢宏精神追求,此种追求本来是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家思想的神魂所在。

    在这样的背景下,重建礼乐文明注定是一个漫长艰难的历程。当然,儒家礼乐本身也需要因时通变,向现代转型。在此前提下,儒学能否重返乡村与社区,成为百姓日用的人伦规范,将成为礼乐文明能否复兴的关键所在。

(摘编自赵法生《重建礼乐文明需要什么样的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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