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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江苏省南京市、盐城市高考语文二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题壁

王了一

    题壁不知始于何时,相传司马相如过升仙桥,题柱曰“不乘高车驷马,不过此桥”,可见汉朝的人就有了弄脏公共场所的习惯,又唐朝韦肇初及第,偶于慈恩寺塔题名,后进慕效之,遂成故事。这故事就是后世所谓的“雁塔题名”。司马相如和韦肇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羡慕富贵:一个是未富贵二先夸口,一个是初富贵二便忘形。说得好听些,就是雅人深致;若从坏里说,这简直使无聊,令人作三日呕。

    题壁也许纯然为的是留一个纪念吧,“某年月日某人到此一游”,这简单的几个字未必就是想出风头。但是,为什么不写在你的日记册上呢?假如你有一个照相机,还可以把盛地拍一个照,然后记上你来游的年月日,何苦弄脏了公共场所?你这是为人呢,还是为己?若说是为人,人家根本不认识你这个无名小卒,非但不能流芳千古,而且不足以遗臭万年;若说是为己,你何时重游还在不可知之数,甚至老死永不重游,你留几个文字又有什么用处?关于这个,往浅里说,你是像小学生用粉笔乱画墙壁,显得你没有好好受过教育;往深里说,你是因为喜欢这个风景,恨不得据为己有,公家的地方是不出卖的,就是卖你也买不起,你怀着 阿Q的念头把公家的地方加上了你私人的记号。至于人家是否因此感觉“杀风景”,你可管不着,题壁完全象征了咱们中国人一种有我无人的心理。

    有些人不甘心于只题一个名,他们还要题诗。这自然更胜一筹。“寻觅诗章在,思量岁月惊”,这是多么耐人寻味的风趣啊!可惜的是他们的诗多数是颇欠推敲,或者说是只敲而不推,因为他们吟诗有如擂鼓,“不通”“不通”又“不通”!胜地何辜,受此污辱!他们太不自量了。他们没有因为“李白题诗在上头”而搁笔,倒反是人人自比李杜,人人都要题诗在上头!未辩四声,遑论八病!只合矜夸荆室,床上吟诗;何须唐突山灵,墙头放屁!那些不喜欢文学的人,熟视无睹,倒也罢了。最苦的是那些对文学有兴趣的人,看见了字闭不了眼睛,总不免一看,看了之后,把水色山光的满怀乐趣都糟蹋了!寄语现代的司马相如和韦肇们,做做好事吧,莫再 佛头着粪罢。当然,其间偶然也有达官名士,不爱惜他们的墨宝,来给山水增光,甚至于不惜重金,特雇巧匠,摩崖刻石,做得非常精雅。这似乎是无可批评的了。名山佳作,相得益彰,有时候,竟使我们不知道是人以山传呢,还是山以人传。这样,我们感谢大手笔之不暇,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但是,我总觉得题壁是中国文人的恶习。名人题壁,后人看见了也许发生仰慕之忱,然而在他本人却是未免自诩多才,令人有搔首弄姿之感。“有麝自然香,何必当风立?”达官名士们在别的地方风头已经出够了,何必雁塔题名,才算是自鸣得意呢?再说,在立功之言之后,将来世家有纪,儒林有传,而全檀石室,又复永宝鸿文,自有人家捧场,更不必沾沾于炫露了。西施若不捧心,东施虽欲效颦亦苦无从效起。寄语达官名士们,你们如果不喜欢名山宝刹被尺二秀才乱涂乱画,你们就应该以身作则。

    此外我还有一个建议,凡属公共游览场所,一律严禁题壁。如有典型才子未能免俗,一定要出风头,必须将佳作先付审查,缴纳重税,然后规定式样,指定地点,特许摩刻。说不定还有名门闺秀,像旧小说中所说的,在壁上题诗唱和,因而恋爱结婚。这样,多捐两个钱给公家,也是值得的。

1944年8月

(1)、请解释文中画线短语的含义。

①阿Q的念头。

②佛头着粪

(2)、从第三段看,作者为什么不赞成“题诗”?

(3)、请简要分析全文的论述层次。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龙城”还是“卢城”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首传诵千古的《出塞》,抒发了王昌龄追昔抚今的感慨。一般认为,诗中的“飞将”指西汉名将李广,他长期戍守北部边境,以勇敢善战著称,匈奴呼之为飞将军,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畏惧、惊退。那么,诗中的“龙城”又指何处呢?

    历来唐诗集多作“但使龙城飞将在”。清朝沈德潜《唐诗别裁集》也持此说,认为“唐人边塞诗中所用的地名,有但取字面瑰奇雄丽而不甚考地理方位者”。此处的“龙城飞将”,“乃合用卫青、李广事。指扬威敌境之名将,更不得拘泥地理方位。而诗中用‘龙城’字,亦有泛指边关要隘者”。就是说,“龙城”不过是象征性的地名,并非特指某一具体城邑。

    宋朝王安石《唐百家诗选》,将“龙城”改为“卢城”。为何做此改动呢?阎若璩《潜邱札记》作了解释:“李广为北平太守,匈奴号曰飞将军,避不敢入塞。右北平,唐为北平郡,又名平州,治卢龙县。唐时有卢龙府、卢龙军。”所以龙城就是右北平,应为卢城。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写的《唐诗选》即取此说,将“但使龙城飞将在”改作“但使卢城飞将在”,认为卢城即现今河北卢龙。但是,无论汉朝还是唐朝,右北平从来就没有称过卢城,只有《汉书·西域传》中有一个无雷国,其国王“治卢城,去长安九千九百五十里”。显然,此卢城不是右北平。况且,《汉书·卫青霍去病传》记载的那次威震敌胆的龙城大捷是卫青指挥的,并未提及与李广有关。

    清朝孙洙《唐诗三百首》引《晋书·张轨传》的记载:匈奴曾筑姑臧城,“地有龙行,故曰龙城”。据此说,“龙城”是指姑臧城,即今天的甘肃武威。

    张际在《“龙城”考》中则认为,据《史记》《汉书》等多处记载,龙城是匈奴祭祀龙神、祖先之地,地方并不固定,但在匈奴境内统称为“龙城”。汉代史籍往往采用音译,分别写成“龙城”“笼城”“龙庭”,“龙城”可能是音近而误讹为“卢城”,两词实为同义。西汉初年,匈奴连年犯境,汉朝无力抵御,直到汉武帝时,国力强盛起来,才命卫青、霍去病等实施反击。元光六年的龙城一战,首战告捷,一扫汉朝70多年的屈辱,大大振奋了军心民心。龙城之战成为汉朝军民心目中扬威敌境、雪耻大胜的象征。李广是屡建战功、威震敌胆的英雄,是汉家大将的杰出代表。因此,王昌龄将大捷的象征——龙城,冠于西汉名将的象征——李广头上,将卫青和李广的业绩糅合在诗中,表达杀敌制胜、扬威敌境的意思。

    王昌龄取“龙城”一词,还出于音律的需要,而且字面又瑰奇雄丽,选用了他,使诗句达到了音、义、色具佳的境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含蓄即含而不其、隐晦曲折,它是中国古典诗歌追求的一种美学境界。诗歌的含蓄包括两层内涵:一是内容上的含蓄,一些题旨,诗人不愿明言、不能明言或不敢明言;另一种是手法上的含蓄,诗人采用借代、暗示或象征等手法,造成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使读者从中获得无穷之意蕴。

    含蓄的手法,早在先秦诗歌中就有运用,如《诗经•蒹葭》,那种“宛在水中央”的朦胧,“所谓伊人”的隐约,都带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在先秦至六朝的典籍中,虽未具体提及“含蓄”一词,但已推许类似的手法,《文心雕龙》有《隐秀》篇,认为“情在词外曰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这为合蓄理论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含蓄”成为一种美学形态和诗学概念,大致起于中唐皎然的《诗式》,他在解释“辨析”十九字时,在诗学领域第一次提到 “含蓄“。晚唐的王睿将含蓄正式尊为一种诗歌体式。含蓄风格也成为唐代诗人的一种创作追求,刘禹锡就深为“言不尽意”而苦恼。他说:“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认为诗人应该在诗歌中营造“象外之象”,这样才会“言有尽而意无穷”。晚唐司空图的含蓄理论可以说是“言外之意”说的集大成者。他认为具体的“象”、“景”、“味”、“韵” 是有限的,要获得无限的意蕴,就要从中超脱出去,在“象外”、“景外”、“味外”、“韵外”的更大的空间作无待的逍遥之游,以有“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到了两宋,含蓄作为一个主要的批评标准被广泛运用。梅尧臣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现于言外,若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板桥霜’,贾岛‘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则道路辛苦,羁旅愁思,岂不现于言外乎?”梅尧臣的话可说是对司空图的一种补充。之后,含蓄美已成为诗、文、绘画创作的一条基本准则,并推至艺术创作的最高追求之一。至南宋的严羽,他在《沧浪诗话》中把“言有尽而意无穷”这种含蓄之美推至极致,还提出了“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等说法。

    降至明清,以含蓄评诗文更成为惯则。清代“神韵”领袖人物王士禎直承了严羽“得意忘言”的含蓄说。他盛贊盛唐诗“蕴藉含蓄,意在言外”,认为“唐人五言绝句,往往入禅,有意忘言之妙”。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认为诗要“神寄形中”,所以须“脱形写形”,说谢灵运诗就是“多取界外,不失环中”。明人胡翰认为诗歌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有限的语言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惟有“象外““言外”才会“四表无穷”。

    以上论述,说明不同的时代都在强调含蓄所具有的笔墨寥寥、意溢千里的美学价值。崇尚深情绵邀、含蓄蕴藉,富有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神韵天然之佳作,便形成丁一股文学潮流,至今天不衰。

(摘编自《中国古典诗词的显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诗词”二字连在一起,成为一个语词。在现代人的文学常识中,它表示两种文学形式:一种是“诗”,它是从商周时代以来早已有了的韵文形式;一种是“词”,它是起源于唐、五代而全盛于宋代的韵文形式。但是在宋以前人的观念中,诗词二字很少连用。偶然有连用的,也只能讲作“诗的文词”。因为在当时,词还没有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形式的名称。

    “词”字是一个古字的简体,原来是“辤”字,后来写作“辭(辞)”。所以,“诗词”本来就是“诗辞”。到了宋代,词成为一种新兴文学形式的名称,于是“诗词”不等于“诗辞”了。诗是一种抒情言志的韵文形式,被谱入乐曲,可以配合音乐,用来歌唱,它就成为曲辞,或说歌辞,其实和现在的歌词是没有区别的。在当时,诗就是辞。不过从文学的观点定名,称之为诗;从音乐性的观点定名,就称之为曲辞或歌辞,简称为辞,例如楚地流行的歌辞——楚辞就是如此。

    到了汉代,五言诗产生以后,诗逐渐与音乐分离成为不能唱的文学形式,于是诗与歌辞分了家。从此以后,凡是能作曲歌唱的诗,题目下往往带一个“辞”字。这个“辞”字,晋宋以后,都简化用作“词”字,一直到唐代,凡一切凉州词、竹枝词、横江词,这一切“词”字,都只有歌词的意义而且是一个普通名词,并不表示它们是一种特有的文学形式。

    在晚唐五代,新兴了一种长短句的歌词,它们的句法和音节更能便于作曲,而与诗的形式渐渐地远了,当时把这一类的歌词称为曲子词。每一首曲子词都以曲调名为标题,例如《菩萨蛮》等。从晚唐五代到北宋,这个“词”字还没有成为一种文学形式的固有名词。晚唐牛峤《女冠子》云“浅笑含双靥,低声唱小词”,类似的词字,也都是歌词的意思。北宋词家的集名,都不用词字。苏东坡的词集名为《东坡乐府》,周邦彦的词集名为《清真集》,没有一部词集称为“某某词”的。南宋初期,出现诗余这个名词,它指的是苏东坡、秦观、欧阳修的这些曲子词。无论乐府、长短句或近体乐府,这些名词都反映作者仍然把词作为诗的延伸和附属于诗的一种边缘文体。诗余这个名词,就明确地说明了当时把曲子词作为诗的剩余产物,试图把词从诗的领域中离析出来。不久后,当时的出版商编刊了六十家的诗余专集,绝大多数都改集名为“词”,例如《东坡乐府》改名为《东坡词》,《淮海居士长短句》改名为《淮海词》,《清真集》先改名为《清真诗余》,后又改名为《清真词》。从此以后,“词”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学形式的固有名称被确定下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人的姓氏,最早可以追溯到母系氏族时代。当时出于族际间识别的需要,每个氏族都会有一个本氏族的专用名称,这个名称事实上就是全体氏族成员共同的姓,如姬、姜、姒、妫、姚、好等。这些姓皆从“女”字旁,从一个方面表明姓最初产生于母系氏族社会。

    与现今的观念不同,在先秦时期,姓、氏是互有区别的两个概念:姓是氏族组织的名称,氏是氏族内部家族组织的名号。出现姓、氏上下两级结构,是因为当一个氏族由于世代久远、人口增殖而规模越来越大时,氏族内一些成员间的血缘关系就会越来越淡,有些成员甚至可能已经找不到与另一些成员间的血缘联系了。这时,氏族内一部分血缘关系较近的人便会结成次一级的血缘组织,而次一级的血缘组织也会有相互识别的符号,这就是“氏”。

    姓与氏作为不同级别血缘组织的名号,在先秦时代的区分很明显。首先,在对始祖的追溯上,姓所代表的氏族组织历史悠远,世系模糊,因而其真实的始祖已无法明确地追溯,每个姓的祖先只能出自想象;而氏由于所代表的家族组织历史较晚,世系清晰,其始祖多数可以确切地知晓。比如春秋时鲁桓公的三个儿子所建立的家族,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孟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庆父,叔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叔牙,季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季友,而三家共同领有的“姬”姓的始祖,却只能想象为传说中的人物黄帝。其次,在姓氏应用规则上,先秦时代是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现今的一些姓氏书为先秦男子也冠上了姓,如称周文王为“姬昌”,武王为“姬发”,周公为“姬旦”,其实都是不符合先秦实际的错误称谓。周公在先秦典籍中多被提及,均无称“姬旦”者,其被称为“姬旦”,是晚至《晋书•王浑传》才有的事。大概到了晋代,人们对先秦姓氏应用规则已不甚清楚,遂以后世制度相比附。

战国时代,随着社会血缘组织的结构形式由氏族、家族两级形态向单级的个体家庭形态转化,姓氏制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首先,姓与氏合流。原有的姓、氏都无区别地成为新姓氏制度中的新姓,此后无论单称“姓”“氏”,还是合称“姓氏”,其所代表的都是个体家庭的名号。其次,姓氏在应用规则上不再有男女之分,无论男女,其个人称谓都以姓加名的形式出现,人们所熟知的秦王“嬴政”,刺杀嬴政的“荆轲”,为荆轲击筑送行的“高渐离”,都是如此。再次,以前同姓即意味着同祖,但姓氏合流之后的新姓多数是由从前的氏转化而来,因而变化后的同姓也不一定具有相同的血缘关系。比如春秋时期的几个国家都有孔氏,鲁国的孔氏姓子,属殷商遗族;郑国的孔氏姓姬,为周厉王之后;陈国的孔氏姓妫,据称出自虞舜。这三支孔氏在变化之后都转为了孔姓,但三者并不必然地沾亲带故。新姓氏制度自战国中期确立以后,一直沿用至今。

(摘编自张淑一《古代姓氏浅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中华民族5000多年的文明史蕴含丰富多彩的地域文化,这些地域文化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文化强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财富。新时代,我们要大力加强地域文化研究,拓展中华文化研究的地域视角。

    一方水土孕育一方文化。地域文化主要是指在一定自然地理范围内经过长期历史发展形成的、为当地人民所熟知和认同、带有地域文化符号的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在中华大地上,多种多样的优秀地域文化一同构成了中华文化。地域文化历来是中华文化宏大画卷中的灿烂一页,是中华民族不断传承和发扬的文化宝藏。从历史上看,中华文化很早以前就是在广阔的地理空间内形成的,其中包括平原、高原、山地、河谷、海城等。在这些地理空间内,人们发展出农耕、渔猎、游牧等不同经济形态,进而形成具有明显地域差别的文化。西周分封之后,齐、楚、燕、晋等处于不同地域的诸侯国,依据各自的自然条件和人文基础,发展出既具有共同特点又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文化。秦汉以降,中华文化的地域格局不断扩展,内容也愈加半富,直至近现代,地域文化一直在为中华文化这棵参天大树提供源源不断的滋养。当前,高铁、互联网等的发展虽然极大消除了不同自然地理空间之间的界限,不同地域文化也加速向具有同质特性的现代文化转化,但地域文化并没有消失,还将持续对当代社会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因此,深入研究地域文化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我们今天所强调的地域文化研究,不是简单地重复地方文化研究,也不能与民族文化研究画等号,更不可将其与文化地理学等同,而是要突出中华文化研究的地域视角。这样的地域文化研究,是通过历史、民族、政治、经济、社会、文学、宗教等多学科的视角和方法,深入分析中国各个地域文化的历史源流、丰富内容、人文特征和当代价值。换言之,当代地域文化研究要服务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服务于中华文化真实、立体、全面的展现,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和中国经济社会发展。

    地域文化研究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从各个方面着力,从地域文化的发展历史和现状看,横向和纵向的研究都很重要。经过改革开放以来一波接一波的地域文化研究热潮,各地区对自己地域文化的纵向研究已经比较充分和深入,但地域文化的横向研究还比较薄弱,即对各地域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还不够深入,不能很好地将具有独特文化内涵的地域文化纳入作为整体的中华文化宏观研究格局中来,为了促进地域文化研究在更大平台、更高层次上繁荣发展,可以成立全国性的研究学会,建设一支热心于地域文化研究、具有相当理论和学术水平的专业队伍,举办各种地域文化学术会议。

(摘编自邵汉明《拓展中华文化研究的地域视角》)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这一切特点都有一定的风格和手法,为匠师们所遵守,为人民所承认,我们可以叫它做中国建筑的“文法”。建筑和语言文字一样,一个民族总是创造出他们世世代代所喜爱,因而沿用的惯例,成了法式。在西方,希腊、罗马体系创造了它们的“五种典范”,成为它们建筑的方式。中国建筑怎样砍割并组织木材成为梁架,成为斗拱,成为一“间”,成为个别建筑物的框架,怎样用举架的公式求得屋顶的曲面和曲线轮廓;怎样结束瓦顶;这都是我们建筑上两三千年沿用并发展下来的惯例法式。无论每种具体的实物怎样地千变万化,它们都遵循着那些法式。构件与构件之间,构件和它们的加工处理装饰,个别建筑物和个别建筑物之间,都有一定的处理方法和相互关系,所以我们说它是一种建筑上的“文法”。至如梁、柱、枋、檩、门、窗、正房、厢房等等。那就是我们建筑上的“词汇”,是构成一座或一组建筑的不可少的构件和因素。

    这种“文法”有一定的拘束性,但同时也有极大的运用的灵活性,能有多样性的表现。也如同做文章一样,在文法的拘束性之下,仍可以有许多体裁,有多样性的创作,如文章之有诗、词、歌、赋、论著、散文、小说,等等。建筑的“文章”也可因不同的命题,有“大文章”或“小品”。大文章如宫殿、庙宇等等;小品如山亭、水榭、一轩、一楼。文字上有一面横额,一副对子,纯粹作点缀装饰用的。建筑也有类似的东西,如在路的尽头的一座影壁,或横跨街中心的几座牌楼等等。它们之所以都是中国建筑,具有共同的中国建筑的特性和特色,就是因为它们都用中国建筑的“词汇”,遵循着中国建筑的“文法”所组织起来的。运用这“文法”的规则,为了不同的需要,可以用极不相同的“词汇”构成极不相同的体形,表达极不相同的情感,解决极不相同的问题,创造极不相同的类型。

    这种“词汇”和“文法”到底是什么呢?归根说来,它们是从世世代代的劳动人民在长期建筑活动的实践中所累积的经验中提炼出来的,经过千百年的考验,而普遍地受到承认而遵守的规则和惯例。它是智慧的结晶,是劳动和创造成果的总结。它不是一人一时的创作,它是整个民族和地方的物质和精神条件下的产物。

(选自梁思成《中国建筑的特征》,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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