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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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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浙江省绍兴市越城区永和中学七年级下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

刘继明

      ①女歌唱家在春天即将过去的时候,被一场致命的疾病击倒。她整日卧病在床,回忆自己刚刚绽放的青春年华和艺术生命,犹如窗外天幕上一闪即逝的流星,心里充满了忧伤。在那些日子,她不止一次地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走到钢琴边,但她的手指已经无力掀开琴盖。她只能任凭往昔的音乐在脑子里发出空洞的回响,而又无可挽回地弥散,消失,彻底地归于冥寂……

      ②一个小偷拿着一束玫瑰花,在一个细雨朦朦的黄昏敲开了这扇关闭多日的门。他看到的是一双美丽得令人心悸的濒死者的眼睛。

      ③在他还未来得及问“请问您要花吗”的当儿,他手里拿着的那束花已被轻轻地接了过去。“好香的玫瑰呀!”她凑近花认真地嗅嗅说,“是刚采到的吗?”她抱着花往里走时又轻轻一笑,“太谢谢了。”她再次把脸贴近玫瑰花,陶醉地闭上眼睛。待她睁开眼睛时,刚才还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奇迹般露出两抹淡淡的红晕,“您还站在门口干嘛?请进来呀。”小偷觉得她的声音像水晶一样空灵而透明。

      ④小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显得局促不安。“您看这花放在哪儿好?”她找到了一个空罐头瓶,“您看这花插在这里面行吗?”她又喘息似的笑了笑,“您从哪儿知道我喜欢玫瑰的?”她忽然偏过脸,孩子气地把双手合在胸前,“您猜猜看,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小偷摇了摇头。

      ⑤“弹钢琴,”她轻轻吐出3个字,“我好久没摸过琴键了。”她朝他看了一眼。“您能帮我掀起琴盖吗?”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手指互相绞在一起,“您知道我现在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⑥小偷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帮她掀起了琴盖。“您真好。”她坐在钢琴旁喃喃地说。她的手指按在琴键上,琴声蚕丝一样从她的手指下滑出来,显得绵软无力。

      ⑦“这是《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您知道吗?可惜我现在不能唱了。我15岁的时候就是靠这支曲子走进音乐学院的,大学时我唱它得过大奖。”她的手指在琴键上无力地垂下。“您在听吗?”“我该走了。”小偷从沙发上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一种异常的声音,“您……还来吗?”他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这束花过不了几天就枯萎了。”她又把脸贴近那束玫瑰,自言自语地说。

      ⑧三天以后,他又来了。带着一大束芳香四溢的玫瑰。“哦!”她吻着那些娇艳的花朵说,“我好久没见过这么多的玫瑰了。”她因兴奋过度,呼吸有些困难起来。他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又将插上玫瑰的空罐头瓶围绕床的四周摆了一圈。她默默地看着他做完这些。“您知道吗,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她说。

      ⑨“我本来可以为您把那首《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弹完,可我的手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她说,“您在看什么呢?”“我在看墙上那幅照片。” “您认出来那是我了吗?”“我正这么想来着。” “那时候我刚刚成名,您看我笑得多甜。”

      ⑩从这以后,小偷每隔三天便送来一束玫瑰,它使房间里散发着奇异的花香。她久病不愈的脸一度焕发出淡淡的红润。可惜这种淡淡红润并没有维持多久,有一天,她坐在钢琴旁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始终未听见她所熟悉的敲门声。就在那天夜里,她的脸变得比往常更加苍白……

      ⑪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小偷终于从拘留所里被放出来了。原来,他正打算洗手不干,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像一个正常人生活时,因先前的盗窃事发而被拘留。在拘留所里他总是坐立不安。走出拘留所的那个下午,他迫不及待地冲向花店,但跑遍了大半个城市,才在一个偏僻的花市上买到一束并不十分鲜艳了的玫瑰。这大概是夏季里最后一朵玫瑰了,他想。

      ⑫他又敲响了那扇门,但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老人。

      ⑬老人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玫瑰,说:“你是找那位女歌唱家吗?她两个月以前死了。”

(1)、小说以“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为题有什么作用?

(2)、任选下面一个文中画线句子,揣摩女歌唱家当时的心理活动,并简要描述出来。

①可惜我现在不能唱了。

②您……还来吗?

③这束花过不了几天就枯萎了。

(3)、有人认为这篇小说的结局不好,便将文章最后两节改为:“此后,他坚持给那位女歌唱家送玫瑰,直到她的身体康复。”你觉得改后的结局好吗?说说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安宁的《轻放》,完成后面小题
①走廊里的声控灯,很早以前就坏了。每次走到门口,同租三室一厅的几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叹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似乎想要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晦暗的廊灯的愤恨。其实,楼下的小卖部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灯泡,而且价格低廉到不过是坐一站公交车的价格,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起,在买泡面的时候,顺手捎带一个灯泡上来。      
②父亲过来看我,走到门口,看见我费力地用手机里微弱的光线照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声“稍等”,便下了楼。不过是几分钟的工夫,他便拿了一个灯泡上来,一声不响地安好。然后,他轻轻一击掌,昔日暗淡无光的走廊,瞬间便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我站在门口,看父亲脸上淡然的微笑,便说:“你可真是光明使者呢,你一来,这灯就好了。”      
③父亲却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其实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光明使者 , 不过是一块五毛钱的灯泡,顺手就捎过来了,何必每次总是感叹世风日下,自己却始终不去动手呢?”      
④我笑,“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乐于助人,况且,这还是租来的房子,这走廊,也属于公共的区域,不只我们这一层,楼上的人也都要从此经过呢。”      
⑤父亲没吱声,只拿起身边的扫帚,边一层层地扫着楼梯上丢掉的烟头、纸屑、菜叶,边哼起他惯唱的京剧。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停下来,将身子朝楼梯一侧,又朝来人笑着点一点头,表示让对方先行。而路人总是诧异地看父亲一眼,又微微地停一下,这才在父亲的笑意里,慌乱地点一下头,匆匆离去。那脚步的失措,看上去有些逃的意思。      
⑥我在晚饭的时候,便抱怨他,说:“何必对陌生人这样殷勤?他们指不定在心里觉得你有毛病呢。”父亲呷下一口酒,道:“我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但我开心就可以啊,况且,我就不信你给别人微笑,他还能泼你一盆冷水不成?所谓寻开心,就是这样,你自己不去主动找,它还会自登家门?”      
⑦几日后,翻起账本,突然想起一个借钱的熟人,当时他信誓旦旦,说三个月后肯定一分不少地全都打到我的账户里来,可是又过去两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打钱,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气愤之下,我抄起电话便要质问熟人。父亲得知后将我拦住,说:“钱既然已经借出去了,就不必再催了。”我不解,说:“难道就让这笔钱白白地给他了不成?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你又何必跟他客气?”      
⑧父亲一声不响地拿过我的账本,将我记下的还款日期一栏“啪”的一道线勾掉,这才说:“何时你将心里那个还款的日期,也一并改成无期限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愤了;假如人家忙得忘记了,你过去一通责问,那岂不是彼此坏了感情?一笔钱丢掉不要紧,连带地连一个朋友也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⑨我依然心里憋闷,说:“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忘记的,我刚刚听说他借过别人的钱,每次别人一催,他就推说下个月还,结果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要还的迹象。”      
⑩父亲依然不紧不慢地喝一口茶,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常占便宜的人,那你这钱,丢了也没有关系,能够用钱测出一个人的深浅,并在以后的路上,尽可能地远离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况且,如果他不打算还你,你再怎样地催促,也是得不到这笔钱的,不如心中先放下,这样轻松的是你,而他,则会在你的安静里,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⑪隔着十几年的光阴看过去,我第一次发觉,硕士毕业的我,从书本中得到的那些东西,在没有读过几本书的父亲面前,原来是如此的苍白且无力。人生中一切矛盾的化解,并不是拿尖锐的刀子划过,而是那最朴素最温暖的轻轻一放。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初冬

萧红

      初冬,我走在清凉的街道上,遇见了我的弟弟。

     “莹姐,你走到哪里去?”

     “随便走走吧!”

     “我们去吃一杯咖啡,好不好,莹姐。”

      咖啡店的窗子在帘幕下挂着苍白的霜层。我把领口脱着毛的外衣搭在衣架上。

      我们开始搅着杯子玲琅地响了。

     “天冷了吧!并且也太孤寂了,你还是回家的好。”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

      我摇了头,我说:“你们学校的篮球队近来怎么样?还活跃吗?你还是很热心吗?”

     “我掷筐掷得更进步,可惜你总也没到我们的球场上来了。你这样不畅快是不行的。”

      我仍搅着杯子,也许飘流久了的心情,就和离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风是不会翻起的。我开始弄着手帕。弟弟再向我说什么我已不去听清他,仿佛自己是沉坠在深远的幻想的井里。

      我不记得咖啡怎样被我吃干了杯子。茶匙在搅着空的杯子时,弟弟说:“再来一杯吧!”

女侍者带着欢笑一般飞起的头发来到我们桌边,她又用很响亮的脚步摇摇地走了去。也许因为清早或天寒,再没有人走进这咖啡店。在弟弟默默看着我的时候,在我的思想宁静得玻璃一般平的时候,壁间暖气管小小的嘶鸣的声音都听得到了。

     “天冷了,还是回家好,心情这样不畅快,长久了是无益的。”

     “怎么?”

     “太坏的心情与你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说我的心情不好呢?”

      我们又都搅着杯子。有外国人走进来,那响着嗓子的、嘴不住在说的女人,就坐在我们的近边。她离得我越近,我越嗅到她满衣的香气,那使我感到她离得我更辽远,也感到全人类离得我更辽远。也许她那安闲而幸福的态度与我一点联系也没有。

      我们搅着杯子,杯子不能像起初搅得发响了。街车好像渐渐多了起来,闪在窗子上的人影,迅速而且繁多了。隔着窗子,可以听到喑哑的笑声和喑哑的踏在行人道上的鞋子的声音。

     “莹姐。”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天冷了,再不能飘流下去,回家去吧!”弟弟说,“你的头发这样长了,怎么不到理发店去一次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他这话所激动了。

也许要熄灭的灯火在我心中复燃起来,热力和光明鼓荡着我:

     “那样的家我是不想回去的。”

     “那么飘流着,就这样飘流着?”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他的杯子留在左手边,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手心向上翻张了开来,要在空间摸索着什么似的。最后,他捉住自己的领巾。我看着他在抖动的嘴唇:“莹姐,我真担心你这个女浪人!”他牙齿好像更白了些,更大些,而且有力了,而且充满热情了。为热情而波动,他的嘴唇是那样的退去了颜色。并且他的全人有些近乎狂人,然而安静,完全被热情侵占着。

      出了咖啡店,我们在结着薄碎的冰雪上面踏着脚。

      初冬,早晨的红日扑着我们的头发,这样的红光使我感到欣快和寂寞。弟弟不住地在手下摇着帽子,肩头耸起了又落下了;心脏也是高了又低了。

      渺小的同情者和被同情者离开了市街。

      停在一个荒败的枣树园的前面时,他突然把很厚的手伸给了我,这是我们要告别了。

     “我到学校去上课!”他脱开我的手,向着我相反的方向背转过去。可是走了几步,又转回来:

     “莹姐,我看你还是回家的好!”

     “那样的家我是不能回去的,我不愿意受和我站在两极端的父亲的豢养……”

     “那么你要钱用吗?”

     “不要的。”

     “那么,你就这个样子吗?你瘦了!你快要生病了!你的衣服也太薄啊!”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充满着祈祷和愿望。

      我们又握过手,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太阳在我的脸面上闪闪耀耀。仍和未遇见弟弟以前一样,我穿过街头,我无目的地走。寒风,刺着喉头,时时要发作小小的咳嗽。

      弟弟留给我的是深黑色的眼睛,这在我散漫与孤独的流荡人的心板上,怎能不微温了一个时刻?(有改动)

      写作背景:1930年,萧红被思想保守、专制顽固的父亲勒令退学、完婚,她不愿意;后因劝伯父不要再增加地租而遭到毒打,便离家出走,又被父亲宣布开除祖籍。在外漂泊期间,偶遇正在同一所城市上学的弟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猴子

王鼎钧

    ①深秋的阳光明亮而犹有余温,冬的压力,轻轻的,从遥远处,向大地挨近。这季节,也许是人心最柔软的时候吧!

    ②一个脏老头儿坐在马路旁边向行人讨钱。

    ③那老头儿,总有一年不曾理发洗头了吧,头发昼夜摩擦衣领,刷上很厚的污垢。脸上,那足以和头发相称的胡子,也把胸前的衬衣染黑了,前后连接成一张软枷。

    ④人家说,头发里的油垢是生命力的表象。这老头儿的生命力都在什么地方消耗掉了?为什么不把自己弄干净一点?整个夏天,用自来水是不必花钱的。

    ⑤如今,他坐在路旁的消防栓上,那不是一个人类能够坐稳的地方。他有一顶尚未变形的帽子,这是很重要的道具。在大厦前的水泥地上睡眠的时候,他用帽子盖住脸孔,现在,他望着身旁的行人,从头上摘下帽子,举在空中,谄媚的笑着,转动脖子,期待施舍。

    ⑥行人很多,没有谁注意他。美国的乞丐大都给人一种可畏的感觉,他们有尊严,令人联想到赤脚的人不怕穿鞋的人。这老头儿完全不同。也许他的身材太小了,没人瞧他,只有他努力的、充满诚意的注视别人。他注意每一个人,朝他摘起帽子,从胡须的缝隙里放射

笑意,目迎目送。一个希望破灭之后,耸一耸肩膀是另一个希望。他不停地摘帽戴帽不停地耸肩,动作完全机械化,这种动作不像是人的动作。

    ⑦不菅如何,他是诚心诚意地做下去,这里面有他盎然的生命力,直到一个母亲带着一个小孩经过。自“皇帝的新衣”以来,世上有多少事情坏在孩子的一张嘴上。

    ⑧母亲拖着孩子快走,孩子却迟疑,留恋,不肯马上离开插在消防栓上的这个怪物。他用孩子特有的清朗的高音问:“妈,它是不是一只猴子?”帽子停在空中,笑容僵在脸上,目光打落在地上。

    ⑨他愤然起立,戴上帽子,拉一拉夹克,吓跑了母子。其实他不曾把那母子俩放在心上,他朝百货公司走去。

    ⑩他不会是去买东西吧?不会。我想,他是去找一面镜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何满子的奶奶,人人都管她叫一丈青大娘;大高个儿,一双大脚,青铜肤色,嗓门也亮堂,骂起人来,方圆二三十里,敢说找不出能够招架几个回合的敌手。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也不倒嗓子。她也能打架,动起手来,别看五六十岁了,三五个大小伙子不够她打一锅的。

    她家坐落在北运河岸上,门口外就是大河。有一回,一只外江大帆船打门口路过,也正是歇晌时分。一丈青大娘站在篱笆外的伞柳荫下放鸭子,一见几个纤夫赤身露体,只系着一条围腰,裤子卷起来盘在头上,便断喝一声:“站住!”这几个纤夫头顶着火盆子,拉了百八十里路,顶水又逆风,还没有歇脚打尖,个顶个窝着一肚子饿火。一丈青大娘的这一声断喝,他们只当耳旁风。一丈青大娘见他们头也不抬,理也不理,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给我穿上裤子!”有个年轻不知好歹的纤夫,白瞪了一丈青大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不爱看合上眼,掉过脸去!”一丈青大娘火了起来,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镯子,一阵风冲下河坡,阻挡在这几个纤夫的面前,手戳着他们的鼻子说:“不能叫你们腌臜了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纤夫,是个生愣儿,用手一推一丈青大娘,说:“好狗不挡道!”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丈青大娘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像风吹乍蓬,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白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高一声低一声呻吟。几个纤夫见他们的伙伴挨了打,呼哨而上;只听咔吧一声,一丈青大娘折断了一棵茶碗口粗细的河柳,带着呼呼风声挥舞起来,把这几个纤夫扫下河去,就像正月十五煮元宵,纷纷落水。一丈青大娘不依不饶,站在河边大骂不住声,还不许那几个纤夫爬上岸来;大帆船失去了纤力,掌舵的绽裂了虎口,也驾驭不住,在河上转开了磨。最后,还是船老板请出了摆渡船的柳罐斗,钉掌铺的吉老秤,老木匠郑端午,开小店的花鞋杜四,说和了两三个时辰,一丈青大娘才算开恩放行。

    一丈青大娘有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种地、撑船、打鱼都是行家。她还会扎针、拔罐子、接生、接骨、看红伤。这个小村大人小孩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她妙手回春;全村三十岁以下的人,都是她那一双粗大的手给接来了人间。

    不过,别看一丈青大娘能镇八方,她可管不了何满子。……

    何满子是一丈青大娘的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回首那刚刚过去的时光

2022年6月20日   星期一  晴

①站在时光的这端回首:那几千个夜晚,也不过弹指一挥间。那刚刚越过的山峦也仍历历在目。翻开日记,任凭思绪飘回不久前的那个晚上。

②月出山头,风行不止。风在大街小巷乱撞,墙上的挂钟在不住呻吟。追忆那个晚上,似乎全世界只有我一人仍在同《三峡》相搏。

③背诵一向是我的弱点。那日,离中考已经很近,但我却在同《三峡》的原文纠缠。那么雄奇险峻的三峡,在我面前却只余“隐天蔽日”,如同一座大山,将我困在其中。

④夜渐浓,除了星与月,窗外已是乌黑一片。忽然,门“吱呀”一响。这一声,在夜晚是那么突兀。我一看,是父亲,便胡乱埋怨道:“我背得好好的,你进来干什么?打乱了我背的思路!”父亲顿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轻轻地退了出去。我又被孤寂笼罩了。

⑤夜已深,“明日再背”终究还是战胜了“了今日之事”。把书丢在一边,饮一口水,父亲方才欲言又止的神态又浮现在我眼前。“他是不是有事呢?”好奇夹着几丝后悔,我缓步走到门口,轻轻开了一个小缝,向外面张望。

⑥宽敞的客厅,只开了一盏灯。父亲坐在笔记本前,似乎在学着什么。观察许久,我终于发现那竟是网课期间《三峡》的回放!桌上那张纸,正是我网课上潦草完成的学案!戴着耳机的父亲,时而嘴唇微动,似乎在默念什么,全神贯注;时而伏案书写,银色的笔尖,在学案上跳跃,专注认真。我要翻过的“重岩叠嶂”,他也在努力跋涉。

⑦回到座位,只觉心中五味杂陈。求学九年,翻“山”无数。风尘之行中,父亲原来是我唯一的同伴。“风”狂而放肆,“山”黑而高耸,迷蒙的云雾隐去了山间的小路;“星”远而清冷,“路”曲折而不平,月夜的冰霜染白了父亲的鬓角。“三峡”的山峦,我并非一个人在翻越。

⑧拿起书来再背,我忽然想起:学子万千,他们身后是否也有万千身影相随?回首数千个相似的夜晚,父亲从未离开。

⑨思绪回到今日的考场。此前的夜晚,我越过了无数大山;此后的夜晚,仍有不尽的大山,但有了父亲,回首过往时光,展望未来艰难,我皆不惧。

(选自《2022年山西中考作文满分节奏》,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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