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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语文九年级下册同步练习:8 蒲柳人家(节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何满子的奶奶,人人都管她叫一丈青大娘;大高个儿,一双大脚,青铜肤色,嗓门也亮堂,骂起人来,方圆二三十里,敢说找不出能够招架几个回合的敌手。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也不倒嗓子。她也能打架,动起手来,别看五六十岁了,三五个大小伙子不够她打一锅的。

    她家坐落在北运河岸上,门口外就是大河。有一回,一只外江大帆船打门口路过,也正是歇晌时分。一丈青大娘站在篱笆外的伞柳荫下放鸭子,一见几个纤夫赤身露体,只系着一条围腰,裤子卷起来盘在头上,便断喝一声:“站住!”这几个纤夫头顶着火盆子,拉了百八十里路,顶水又逆风,还没有歇脚打尖,个顶个窝着一肚子饿火。一丈青大娘的这一声断喝,他们只当耳旁风。一丈青大娘见他们头也不抬,理也不理,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给我穿上裤子!”有个年轻不知好歹的纤夫,白瞪了一丈青大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不爱看合上眼,掉过脸去!”一丈青大娘火了起来,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镯子,一阵风冲下河坡,阻挡在这几个纤夫的面前,手戳着他们的鼻子说:“不能叫你们腌臜了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纤夫,是个生愣儿,用手一推一丈青大娘,说:“好狗不挡道!”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丈青大娘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像风吹乍蓬,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白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高一声低一声呻吟。几个纤夫见他们的伙伴挨了打,呼哨而上;只听咔吧一声,一丈青大娘折断了一棵茶碗口粗细的河柳,带着呼呼风声挥舞起来,把这几个纤夫扫下河去,就像正月十五煮元宵,纷纷落水。一丈青大娘不依不饶,站在河边大骂不住声,还不许那几个纤夫爬上岸来;大帆船失去了纤力,掌舵的绽裂了虎口,也驾驭不住,在河上转开了磨。最后,还是船老板请出了摆渡船的柳罐斗,钉掌铺的吉老秤,老木匠郑端午,开小店的花鞋杜四,说和了两三个时辰,一丈青大娘才算开恩放行。

    一丈青大娘有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种地、撑船、打鱼都是行家。她还会扎针、拔罐子、接生、接骨、看红伤。这个小村大人小孩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她妙手回春;全村三十岁以下的人,都是她那一双粗大的手给接来了人间。

    不过,别看一丈青大娘能镇八方,她可管不了何满子。……

    何满子是一丈青大娘的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

(1)、选文第2段详细地叙写了一丈青大娘惩戒几个纤夫的事件,请给这一段拟写一个标题,不超过5个字。
(2)、一丈青大娘为什么要同一帮纤夫打架?由此可见她具有怎样的性格特点?
(3)、分析下列句子中划线词句的妙处。

①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 , 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 , 也不倒嗓子。

②老大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像风吹乍蓬,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 , 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白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 , 高一声低一声呻吟

(4)、用波浪线画出选文中与“她也能打架,动起手来,别看五六十岁了,三五个大小伙子不够她打一锅的”相对应的内容,并用自己的话概括。
(5)、选文画横线的句子将一种事物连续比喻成多种事物,请依照这种形式,仿写一个连续比喻的句子(至少连用两次比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逃离

郭静娟

    学校门口有一棵树,向着横斜里伸展着几根粗粗的树条,短短长长。树干上随意点缀着些浓淡不一的绿。每每傍晚时分我从那里走过,看它在夕阳里静静站立,就像站在油画里一般,说不出的朴拙和奇异。天边的云霞有时绚丽有时深沉,仿佛是多变的背景音乐,让它不变的姿态有了韵律,日日为我诠释着风格迥异的美。

    有一天,我终于为它驻足,在暮色里出神。

    学生时代的我们,没有丰富的生活,书本就是我们的天,不能沉醉却别无选择,按照程式完成了一次一次幼、小、中学生的角色转换,终于可以逃离书卷校园,狂喜远不足以形容心情,纵然有着同吃同住的上铺姐妹,但各奔东西的伤感,怎么也挡不住我们匆匆离去的脚步。踏入绮丽的大千世界,看到生活正热情地招手,逃离的快感如山高如水长。

    快乐只是一层薄薄的面纱,没有来得及细品就被一阵流浪的风吹远了。

    琐碎的日子流水无痕,夹杂着落叶缤纷。遥想生活的时候,它是美的形态,投身其中,才感觉锋芒般锐利。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在他的小说《玩笑》中说:“受到乌托邦声音的诱惑,他们拼命挤进天堂的大门,但当大门在身后砰然关上时,他们发现自己是在地狱里。生活有时就是这样的黑色幽默,让渺小的人们难堪无助。”

    只有逃离。逃离成了我们的本能选择,某个地方,某个人,某项工作,某种羁绊,只要感觉不再需要不再快乐,我们就变得脚步匆匆,张望起别处的生活,仿佛那里到处闪耀着快乐、自由、幸福、梦想的诱惑之花。可是当我们怀着某种虚幻的愿望,极力想在生活的秋千上,荡到生命的最高处,最终回到的,却还是它原来的位置。

    生活在我们逃亡的背影里开怀大笑。我们早已成了生活的一分子无处可逃。

    开始喜欢旅行,希望别处的风景时时宜人,以为陌生和距离会滤去尘沙,呈现哪怕不真实的美丽。在千山万水中惊鸿一瞥,在浮光掠影中雁过无痕,却只是偶尔惊艳,少有惊心动魄。兴味盎然而去,带着些许失落归来,风景地从来热热闹闹,只是没有我们逗留的理由。

    心寂寞,世界所以寂寞。花开遍地,有人看到的依旧是满眼寂寥落寞。

    想起最心爱的诗歌之一——王维的《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羡煞了诗人有那样的勇气,逃出芜杂的尘世,和明月为伴,和清风为友,自由地引吭高歌,仿若遗世独立,静美之极。可在那幅想象的图画里,我常常咀嚼出百般的孤独,空旷的世外山谷里无处遁形,竟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没有推窗邀月的情怀,没有把酒临风的洒脱,纵然逃到天涯海角,都是牢笼藩篱。可以逃离现实的喧嚣,终逃不过现代人那漫无边际的寂寞命运。

    生活的网无处不在,看着眼前这棵奇异的树,我明白,无需逃离,被刺痛着,也要承受。琐碎和锐利只是生活的假象,犹如玫瑰的刺,扎手之后是芬芳的娇艳。

    与其逃离,不如归来。

    就像那棵树,独自站立,也可演绎风情万种,醉了路人。生活不在别处,它躲藏在我们心里,微笑着等待我们转过身来。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近乡情更怯

       ①故乡,是我永远无法忘怀、也不敢忘怀的。

       ②那个山村,很小。几十户人家,错落在前后两条沟里。人们日出作,日落息,互相帮扶,其乐融融。一家杀年猪,全村人去吃酸菜白肉血肠;一家娶媳妇,全村办喜事;一家夜里有了病人,全村男丁壮妇会应声而起。故乡,是真的“桃花源”。

       ③山脚,有一合抱粗的垂柳。柳下,是一条极瘦、极清澈的小溪。月悬夜空,中学刚毕业的我坐在溪边。是走,是留?心情郁闷。此时,总有乡亲驻足询问。他们珍爱脚下的黄土,与那土地已结成一个不可分的整体而世代相安,却也支持、怂恿对这块土地的“叛逆”:“争口气,有出息的进城去。”你稍有不顺,又会说,“回来,还是山里的大葱蘸酱养人!”这是一种看似相悖却意味深长、专属于那块土地的情怀。

       ④我参军要走了,乡亲们来道贺。那贺物,是一两束存放很久舍不得吃的挂面,是几个尚带着母鸡体温、需换油盐用的鸡蛋。一位长辈,送来3元钱,是由一沓角币、一堆“钢镚儿”组成的。“拿着补补吧,别屈着孩子。”我知道,这是“一堆”不知攒了多久的钱,即便在物价尚廉的彼时,也实在“补”不了什么,却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⑤几年后,我真的“出息”了,进城了。黄土、老树、瘦溪悄然远去,生活之舟将我载入另外一个世界:装模作样穿西服,故作绅士扎领带,虚情假意赴酒宴……可是,我却时时感到灵魂深处的失落与不安。

       ⑥盛夏。回家。县里小车来送。汽车艰难地爬行在故乡的土路上,车窗外不时掠过老少乡邻的身影,我清晰地感受到这冰冷的“铁壳子”给我与乡亲们带来的隔阂。车近村边时,陷进泥浆。田间,有一乡亲,赶着两头黄牛犁地,竟是我儿时的伙伴。见是我,他脸上现出惊喜,随即愣在那里,搓着手。“哦,回来了?……”不等我回话,他便径直走去卸犁杖,为我赶牛拉车。我赶紧搭话,庄稼茬口好吗?几成苗?雨水“赶趟”不?猪羔什么行市?终于无话可问,终于无话可说。曾经,在淅沥的雨帘中,我们在葱郁的草地上骑着牛儿穿行,任凭雨水把周身浇个“响透”,那样的惬意,而此刻我清晰地感受到被作为局外人、观光客对待的距离与悲哀。

       ⑦深秋,老父发病,去世。父亲戎马半生,刚烈正直,极有声望,举丧之日来人便也极多。我这个被乡邻公认的孝子,因如今的“身份”所限,出殡乡俗,均改由弟弟代做。那一刻,乡邻谴责与不屑的目光,是我绝不敢直视的。当呜咽的唢呐奏出如嚎啕般凄凉的曲子,满山庄顿时响起穿云裂石之声,仿佛这山村底蕴的瞬问迸发!我第一次感受到灵魂的巨大震悚与空灵般的明净,我被一种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征服,不由自主长跪在地!在乡亲们顿时和缓的眼神中,我又重新看到宽容、理解与接纳。我终于知道,我实在是农民的儿子。骨子里仍完全是农民的底色,是不被任何世俗所改变的本色与天然!

       ⑧有人说,乡村生活是陈旧落后的,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注定会逝去。我无论如何不敢苟同。在这块厚重而又古老的土地上,有着任何“现代文明”永远无法取代的人间真情!

       ⑨故乡,我心底的珍藏,我的财富,我的根!

(文/郑有义,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那个饥饿的冬天降临的时候,我们村子里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了解得很清楚。我的父亲多次对我说起。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而我只能洗耳恭听。

    我的父亲说:“那个冬天,多么冷啊。”

    那个冬天究竟有多么冷,我无法想象,我也懒得去想象。我更感兴趣的是在那个寒风凛冽的冬天里,我们村里的男人们,除了老人和孩子,他们为什么都忙得汗流浃背?

    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袭击了我们的村子。没有粮食,蔬菜也没有。可以用来充饥的东西只有草糠和“淀粉”。所谓的“淀粉”,是用剥去了颗粒的苞米棒棒磨成的,我们叫它“苞米骨子淀粉”。那东西很难吃。不过,相对于入口而言,出口的过程更为艰难。每个人,无论是谁,蹲厕所的时间都比往日无数倍地延长了。据说,那滋味比挨饿还难受。正在这个

    时候,在人们不堪忍受“淀粉”的折磨而变得视死如归的时候,一个秘密被发现了。那是一个可以借此活命的秘密,同时也是一个诱惑,一个充满了金灿灿的粮食的诱惑。那个秘密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村子,几乎所有的人都兴奋得一夜没有合眼。他们在极度兴奋中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等待着万丈霞光照耀祖国大地。

    在我的童年,我的父亲曾经紧紧拉着我的手走向广阔的原野。我们走过庄稼收割后的土地,走过一面面山坡和树林。一路上,我的父亲不停地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指指点点。他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了。

    那个令我们全村人都终生难忘的秘密是:从野地鼠洞中可以搞到粮食。那不是别的,是他妈的粮食,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狗日的粮食啊!

    那种迫使我肃穆以对的情景曾反反复复幻化在我的眼前:晨色蒙蒙,村里的男人们默默地扛起铁锹镐头鱼贯而出,他们肩负着重大的历史使命,他们满怀希望走向冬天的原野……

    我的父亲一直连续感慨了几十年。

    他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野鼠洞呢?洞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粮食呢?十几斤,几十斤啊!”

    当我掌握了油嘴滑舌的技巧之后,我对父亲说:“那是很正常的,当时不是已经传达了深挖洞广积粮的指示么?”

    我的父亲感到迷惑不解的是,挖开了那么多野鼠洞,却很少直接从洞中挖出野鼠来。他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呢?”

    当我的学识已经渊博得在村子里无人可比的时候,我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父亲的疑问。我说,野鼠,也包括其它鼠类,他们的洞穴是很复杂的,有走廊,有粮食储藏室,有卧室,有卫生间,也许还有客厅吧。通常,卧室离卫生间和粮食储藏室都比较远,而且深度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我的父亲不知道我的这点知识是从一本书上偷来的。他听得津津有味而且连连点头。

    那些可怜的倾家荡产的野鼠们,全都是在树上死去的,它们把自己吊死在树杈上。那年冬天,我们村子周围,几乎每一棵树上都结满了那种让人感到意外的果实。我很担心父亲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但他从来没有问起过。他被那种怪异的景象惊呆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

    在那个饥饿的冬天,我们村子里没有一个人死去。他们靠稀粥活了下来。捱到春天,树叶儿绿了,野菜萌芽了,再过些日子,芳香的槐花开遍了山岗,整个村子呈现出了一派蓬勃的生机。

    就是在那个冬天,我们村里却举行了一个规模盛大的葬礼。在极其悲哀的气氛中,人们摇动树干,野鼠的遗体纷纷而落,如同下了一场冰雹。一个巨大的坟墓埋葬了它们。北风吹过,人们的泪水在脸上结成了晶莹的固体。

    我的父亲对我说过,那年,整整一个冬天没有下雪。在快要立春的时候,也就是在为野鼠们举行葬礼的第二天,下雪了。多么大的雪啊,像一片漫无边际的孝布,覆盖了整个宇宙。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妈妈的额头

蒋平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烦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阳光地带

    ①春季的一天中午,我下班回到家,看见母亲正在晒被子,便也想把被子晒一下。

    ②我把被子抱出来,晒在晾衣绳的两端,吃过午饭,我便上班去。

    ③下班回来,我一进家门,便看见了我的被子。与中午不同的是,它们已经被晒在阳光最好的地带,夕阳将雪白的被里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而母亲的被子却寂寞的呆在晾衣绳的一头,房屋的阴影默默地在它们身上画着单调而规则的几何图形。

    ④我走到我的被子面前,用手抚摸了一下,它们是温暖的。

    ⑤它们当然是温暖的,温暖如母亲的手心。

    ⑥我又抚摸了一下母亲的被子,它们是清凉的。它们当然是清凉的,清凉如母亲的手背。

    ⑦我的眼睛忽然呈现出往昔的许多情节: 家里质地最好的那条床单,方位最佳的那个房间,开得最漂亮的那盆鲜花,做得最好吃的那盘菜,甚至吃饭时图案最精致的那只碗……这些事物如我身处的这段阳光地带一样,都是我的。

    ⑧我知道,对于母亲来说,这些情节不是偶然。

    ⑨人生短暂而漫长的征途上,给你快乐的也许是你的朋友,让你美丽的也许是你的爱人,令你充实的也许是你的事业,但是,使你温暖的必定是你的母亲。她用她的手背为你阻挡着她力所能及的所有的风霜,也用她的手心为你释放着绵绵不绝的温暖阳光。

    ⑩母亲是永远的阳光地带。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问题。

塞外的春天

栗容若

①说到长城外边,古代的诗人们,常常想成永久的荒凉。“春风不度玉门关 ”“春风疑不到天涯 ”“三 春那得桃杏花 ”,好像塞外是常冬常寒,除了飞沙飘雪以外,什么都没有。其实塞外自有动人的春天, 也绮丽,也温馨,使人热辣辣,软绵绵,所看到听到的充满了生命的愉快、欢欣。

②首先报道春消息的是“啦啦 ”的白乌鸦跟“嘎嘎 ”的长颈雁。它们回来了,也就是说真要大地 回春了。到了惊蛰,蛰伏的昆虫们并没出动,只是沙滩上可以看见惊鸿,树上新飞来了鸣鸠,陪衬上 旧有的百灵、沙鸡……天上地上,声音色泽都起了新的变化。简单的复杂了,素朴的绚烂了。

③“春分河自烂 ”,冷冰冰静悄悄的黄河,长眠了四个月,忽然塌陷龟裂,接着流起凌来,大块的 像山,小块的像床,有长条,有方块,你撞我,我挤你,筑成了冰坝,拦高了春水,大渠小渠,黄水 汤汤,有金色鲤鱼在跳跃。 当家家尝到开河鱼的鲜味儿的时候,喧哗咆哮的黄河,凌流完了,平滑如 镜,皮筏子、平底船都等着下河了。

④清明确是天清日朗,可是走遍原野,也看不见一点嫩芽。“春雨贵如油 ”,那是华北的话,要是 在塞外,“清明时节雨纷纷 ”,简直是百年不遇的事。碰到阴天,说不定还要飘几片白雪。杏花要到谷 雨节才能看到,天气太干了吧,薄薄的花瓣,小小的花朵,像憔悴多病的美人。从谷雨到立夏,世界 可要剧变了。娇艳是榆叶梅,芬芳是丁香,高雅是真珠穗,泼辣是马兰苹,海棠夭桃,应有尽有,葡 萄藤萝,到处都成架。如果您立在归绥城头上看去,真是烟云雾树,家家锦绣,百花烂漫,万紫千红。 轻浮的柳絮,精制的杨花,滥造的榆钱,随着风,飘来飘去, 自由地成堆成垛。踏上去,有的软绵绵, 有的沙沙响,可算是十分春色,布满了人间。

⑤要想看看塞外的嬉春图,那么,黄昏的平沙落雁、清晨的乳鸠争巢, 当然很有意思,不过最有 情趣的还是艳阳天芳草地里看牧场。时间最好在太阳刚刚西斜的当儿,成百成千的牛羊驼马,都吃得 饱欣欣的,胖油油的,各有各的美丽,各有各的精神。您看吧,有的比肩晒太阳,有的卧着说家常, 有的双双在散步,有的成对儿比犄角;有的追,有的逃,有的跑,有的跳;有三角的趣剧,有四角的 笑料,有勇武的正生,有滑稽的丑角。胜利的拉开嗓子唱歌,失败的夹着尾巴逃走。形形色色,画不出也写不出。这儿的爱情广场,没有金钱、地位、 门第的问题,各自凭了先天的毛色、 当下的健康、 平常的人缘、一时的机智,决定成功跟失败。大体上看,是“天地皆春,百兽率舞 ”。

⑥我看过幽燕的上林春色,我看过江南的草长莺飞,这些都不能使我忘情于塞外的渠 口春涨,绕 郭柳烟。我参与过陕坝的“手栽杨柳三千树 ”,我抚摸过归绥的“春风十万散榆钱 ”,六七年来,却是 越走越远,越走越向南。哪里是天上?哪里是人间?哪里是中原?哪里是九边?我怕听“嘎嘎 ”的雁 声, 因为它还是海阔天空,有去有还。我愿藉春风寄语,我想请海水传言,看饱了繁花似锦,听够了 软语如绵,最好是青春结伴,最快是人在春先,我希望再踏草原,我希望飞度阴山,看天青日白,万家胜欢,埋骨在黄河湾处,大青山前。

——选自《深山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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