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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八年级下册第8课短文两篇同步练习

请你说说文中“光明”和“寒冷”的特殊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平分生命
         ①男孩与他的妹妹相依为命。父母早逝,她是他惟一的亲人。所以男孩爱妹妹胜过爱自己。
         ②然而灾难再一次降临在这两个不幸的孩子身上。妹妹染上重病,需要输血。但医院的血液太昂贵,男孩没有钱支付任何费用,尽管医院已免去了手术费但不输血妹妹就会死去。
         ③作为妹妹惟一的亲人,男孩的血型和妹妹相符。医生问男孩是否勇敢,是否有勇气承受抽血时的疼痛。男孩开始犹豫,10岁的大脑经过一番思考,终于点了点头。
         ④抽血时,男孩安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只是向着邻床上的妹妹微笑。抽血完毕后,男孩声音颤抖地问:“医生,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⑤医生正想笑男孩的无知,但转念间又被男孩的勇敢震撼了:在男孩10岁的大脑中,他认为输血会失去生命,但他仍然肯输血给妹妹。在那一瞬间,男孩所作出的决定是付出了一生的勇敢,并下定了死亡的决心。
         ⑥医生的手心渗出了汗,他紧握了男孩的手说:“放心吧,你不会死的。输血不会丢掉生命。”
         ⑦男孩眼中放出了光彩:“真的?那我还能活多少年?”
         ⑧医生微笑着,充满爱心地说:“你能活到100岁,小伙子,你很健康!”男孩高兴得又蹦又跳。他确认自己真的没事时,就又挽起了胳膊——刚才被抽血的胳膊,昂起头,郑重其事地对医生说:“那就把我的血抽一半给妹妹吧,我们两个每人活50年!”
         ⑨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这不是孩子无心的承诺,这是人类最无私纯真的诺言。

阅读,回答文后题。

       ①明媚的三月三如期来临。然而,三月三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野外风筝飘飞的轻盈和艳丽,而是奶奶用刀砍树的声音。

       ②“三月三,砍枣儿干……”每到这个时候,奶奶都会这么低唱着,在清凉的阳光中,手拿一把银亮的刀,节奏分明地向院子里的枣树砍去。那棵粗壮的枣树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饱含沧桑的容颜,默默地迎接着刀的洗礼。

       ③“奶奶,您为什么要砍树?树不疼吗?”我问。在我的心里,这丑陋的树皮就像穷人的棉袄一样,虽然不好看,却是它们抵御冰雪严寒的珍贵铠甲。尽管冬天已经过去,可现在还有料峭的春寒啊。奶奶这么砍下去,不是会深深地伤害它们吗?难道奶奶不知道“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吗?我甚至偷偷地想,是不是这枣树和奶奶结下了什么仇呢?

       ④“小孩子不许多嘴!”奶奶严厉地呵斥着我,把我赶到一边,继续自顾自地砍下去,一刀又一刀……

       ⑤那时候,每到秋季,当我吃着甘甜香脆的枣时,我都会想起奶奶手里凛凛的刀光,心里就会暗暗为这大难不死的枣树________。惊悸和疑惑当然也有,但是却再也不肯多问一句。

       ⑥多年之后,我长大了。当这件事情几乎已经被我淡忘的时候,在一个远近闻名的梨乡,我又重温了童年的一幕。

       ⑦也是初春,也是三月三,漫山遍野的梨树刚刚透出一丝清新的绿意。也是雪亮的刀,不过却不是一把,而是成百上千把。这些刀在梨树干上跳跃飞舞,像一个个微缩的芭蕾女郎。梨农们砍得也是那样细致,那样用心,其认真的程度绝不亚于我的奶奶。他们________地砍着,仿佛在精雕细刻着一幅幅令人沉醉的作品。梨树的皮屑一层层地洒落下来,仿佛是创门伤痛的记忆,又仿佛是它们陈旧的冬衣。

       ⑧“老伯,这树为什么要这样砍呢?”我问一个正在挥刀的老人。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和奶奶如此一致的行为背后,一定有一个共同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我童年里没有知晓的那个谜底。

       ⑨“你们读书人应该知道,树干是用来输送养料的。这些树睡了一冬,如果不砍砍,就长得太快了。”老人笑道。

       ⑩“那有什么不好呢?”

       ⑪“那有什么好呢?”老人反问道,“长得快的都是没用的枝条,根储存的养料可是有限的。如果在前期生长的时候把养料都用完了,到了后期还拿什么去结果呢?就是结了果,也只能让你吃一嘴渣子。”

       ⑫我怔在了那里,没有说话。

       ⑬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树是这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个人如果年轻时过于顺利,就会在不知不觉间疯长出许多骄狂傲慢的枝条。这些枝条,往往是徒有其表,却无其质,白白浪费了生活赐予的珍贵养料。等到结果的时候,他们却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奉献给收获的季节。而另外一类人,在生命的初期,就被一把把看似残酷的刀,斩断了圆润而酣畅的歌喉,却因此把养料酝酿了又酝酿,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他们的气息就芬芳成了一壶绝世的好酒。

       ⑭从这个意义上讲,刀之伤又何尝不是刀之爱呢?而且,伤短爱长。

       ⑮当然,人和树毕竟还有不同:树可以等待人的刀,人却不可以等待生活的刀。我们所能做的,也许就是在有刀的时候,去承受,去积蓄;在没有刀的时候,去寻找,去打造。让我们铭记刀爱,用生活的砥砺,去迎接累累的硕果和甜美的微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他是一个天才的好木匠。

    ②很小的时候,他便对木工活感兴趣。他曾经用一把小小的凿子把一段丑陋不堪的木头掏成了一个精致的木碗。他就用这木碗吃饭。

    ③有时,他会对着一棵树说:“你呀,可以打成一个衣柜、一张桌子……”甚至,他还能比划出这柜这桌台面和腿脚的尺寸。一年后,树的主人真的要用这棵树了,找他来打一张衣柜、一张桌子。他却笃悠悠地道:“那是我去年说的,今年这棵树打了衣柜桌子,还够打两把椅子。”结果,这棵树真的打了一张衣柜、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木料不多不少。他的眼力就这样厉害。

    ④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木匠,而且手艺很快就超过了师傅。他锯木头,从来不用弹线;木工必备的墨斗,他没有;他加的榫子,就是不用油漆,你也看不出痕迹。他的雕刻更是活灵活现,他给出嫁的姑娘打家具,从他手底下出来的蝴蝶、鲤鱼,让那些女孩子看得目不转睛,真害怕那蝴蝶飞了,那鲤鱼游走了。最让人惊叹的是他能将木料上的瑕疵变为点睛之笔,一个树节说不定就成了蝴蝶翅翼上的花纹,一道裂纹则被他修饰成鲤鱼的眼睛……

    ⑤做家具的人家,以请到他为荣。主人看着他背着工具慢慢踱步朝着自家走来,就会对着木料说:“他来了,他来了!”是的,他来了,死去的树木就活了。

    ⑥我在老家的时候,常常满怀着崇拜看他做木工活儿。他快速起落的斧子砍掉那些无用的枝杈,直击那厚实坚硬的树皮;他的锯子自由而不屈地穿梭,木屑纷落;他的刻刀细致而委婉地游移,化腐朽为神奇……

    ⑦但是,村里人叫他懒木匠。

    ⑧他是懒,除了花钱请他做家具他二话不说外,请他做一些小活儿,他坚决不干。比如打个小凳子,打扇猪圈门,装个铁锹柄……他一律眼睛不抬地回答说:“没空儿。”

    ⑨村里的木匠很多,别的木匠好说话,一支烟,一杯茶,叫做什么做什么。

    ⑩有一年,我从郑州回去,恰逢大雨。家里的厕所满了,我要把粪水浇到菜地去。找粪勺,粪勺的柄坏了。刚好木匠从门前过,于是我马上叫住了他,递上一支烟问:“你忙不忙?”他摇头说不忙。我立马请求:“要不,帮我安个粪勺柄吧?”他半点都不犹豫地回绝说:“这个……你自己安,我还有事儿。”随即,把还没来得及点的烟塞回我手里,走了。

    ⑪我有些生气。村里另一个木匠过来了,说:“你请他?请不动的。没听人说,他是懒木匠?我来帮你安上。”这个木匠边给我安着粪勺柄,边叨叨着:“他啊,活该受穷,这些年打工没挣到什么钱,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工地上的支架、模具都是铁的,窗子是铝合金的,动斧头锯子的活少了,木匠也得做这些活。他转了几家工地,非认死理,觉得木匠坚决不能干铁匠的活。推了那些挣钱的活,非去路边等活儿干,等人家找他做木匠活儿,有时一两天也没人找。”

    ⑫我说:“这人,怪啊!”

    ⑬我很少回老家,对木匠的记忆也渐渐淡了。

⑭某天,在办公室干完七零八碎的事情,那些声音依然在耳边聒噪:

    ——你给我们写纪实吧,千字千元,找个新闻,你看着写。

    ——我们杂志才办,要不你编个读者来信吧,说几句好话,抛砖引玉嘛。

    ——你要不要搞搞文学创作啊,网络上狗血的故事多得很啊!

    ⑮我拒接了所有的邀约和请求,也许我得罪了人,也亏待了自己的钱包,但我觉得我要对得起自己的文字。那一刹那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木匠,甚至理解了他当年不肯为我安粪勺柄的举动。他那样一个天赋极高的木匠,要的不仅仅是金钱啊!

    ⑯他不懒,他只是孤独。

    ⑰去年春节我回了老家,听人说木匠挣大钱了,两年间就把小瓦房变成了两层小楼。我顿时觉得心里有些空,心想:他终究也熬不过去啊!

    ⑱隔天正好碰见他,他正盯着一棵大槐树,目光痴迷。我递给他一支烟,问:“你在哪儿打工?”他说:“在上海,一家仿古家具店,老板对我不错,一个月开5000元呢。”

    ⑲我一下子释然了,看着他说:“好啊,这个适合你!”他轻轻一笑,说:“别的不想做。”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菜干

琦君

①旧式农村,自种蔬菜,故可一年四季取之不尽,吃之不竭,但为了配合荤腥,调节口味,除了现拔现摘、现炒现吃的新鲜园蔬之外,家家户户都要在冰雪严寒的冬天,腌制咸菜和菜干。在春夏之交晒菜心,以便随时补蔬菜之不足。

菜干就是干菜,(我家乡土话许多名称都倒一下,例如拖鞋称鞋拖,罩袍称袍罩。)沪杭人称干菜为霉干菜。顾名思义,是要略经发酵,才会转为深咖啡色或黑色,要越乌黑的越香。这也是母亲一双“魔手”特有的技艺。所以夏天里,左邻右舍,都来我家要点乌黑油亮的菜干炒肉末下稀饭吃,非常爽口。

菜干的腌制过程,不像咸菜那么简单。先要整理出大小均匀的青菜,一棵棵用布擦净,一片片撕开,加适量的盐揉透,铺在簟上吹风至半干后收入瓮中。待若干时日后,开启时闻到一股触鼻的霉酸味,再取出切碎,置蒸笼中蒸熟,再取出在大太阳下晒干。干得跟茶叶一般,那就放多久都不会坏了,有的人家为了省钱,只晒不蒸的。

④入少许“老酒汗”。老酒汗又是我家乡一种上等酒的名称,是拿自制的黄酒用大火蒸,滴下来的蒸汽就是“酒汗”,也就是“白干”,比美国的“约翰走路”香得多了。次一等的叫烧酒,那是由酒糟蒸的,酒性烈,远不及酒汗来得醇厚。酒汗有防腐之功。此外,母亲还加进一些黄砂糖,可以帮助发酵,这是外公教的。外公说,这两样东西,别家是舍不得放的,这才是“潘宅菜干”的特色。

⑤三、四月里,田里的油菜最多时,母亲还晒嫩嫩的油菜心。那是将尚未开花的油菜摘下嫩顶,洗净后在滚水中捞一下,取出沥去水,铺在竹簟上让烈日晒干,完全像现在的脱水菜。然理得齐齐整整,一捆捆扎好,再用布袋包了,寄到遥远的北平给父亲尝新。看母亲一针针缝布时的神情,不只是在做一件工作,而是把一缕缕、一丝丝思念远人的情意,都和在嫩菜心里了

⑥母亲做完干菜心和菜干,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干菜心是煨肉吃的,她自己很少吃,贵客来了才烧,因为太好吃了,总是吃得光光的,我只能倒点卤汁拌饭吃。

⑦外公来时,母亲就一定煨一大碗给他老人家享受,我跪在长凳上看外公大口大口地吃菜。我问:“外公,你为什么不吃肉呢?”外公说:“娘边的女儿,肉边的菜,肉边菜最好吃,娘的女儿最享福。”

⑧直到现在,我每吃肉边菜就会想起幼年时偎在母亲身边的幸福时光。

⑨菜干煨肉当然也是一道好菜。乡下人俭省,除了过年时才煨,平时都是用油渣炒菜干,炒一大钵子可以吃十天半月都不会坏。记得有一次去邻居家吃尝新酒,一盘猪肝都一片片干得翘来,底下全垫的菜干,看看猪肝都发霉了。原来乡下规矩,猪肝是摆样子,不能吃的,等尝新酒的一阵热闹过去以后,才拿来炒豆干,还当一道名菜呢。因为乡下人一年只养一条猪,而一条猪只有一副肝啊。

⑩母亲说:“一副肝也好,两副肝也好,我是不吃这样血腥东西的。”她吃得最多的是菜干炒豆干末。炒得香喷喷的,有时她还用菜干冲汤喝,像泡茶似地。她一边喝汤,一边就念“菜干经”。

⑪“菜干经”的词儿,我一字不漏地都记得,是这样的:“菜干经菜干经,撮把菜干泡碗汤,喝到心里妙荡荡。西方路上有金桥,有福之人桥上过,无福之人桥下过……”

⑫此情此景,历历如在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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