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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九年级下册(2018部编版)第5课《孔乙己》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

鲁迅

    奴才总不过是寻人诉苦。只要这样,也只能这样。有一日,他遇到一个聪明人。

    “先生!”他悲哀地说,眼泪联成一线,就从眼角上直流下来。“你知道的。我所过的简直不是人的生活。吃的是一天未必有一餐,这一餐又不过是高粱皮,连猪狗都不要吃的,尚且只有一小碗……”

    “这实在令人同情。”聪明人也惨然说。

    “可不是么!”他高兴了。“可是做工是昼夜无休息的:清早担水晚烧饭,上午跑街夜磨面,晴洗衣裳雨张伞,冬烧汽炉夏打扇。半夜要煨银耳,侍候主人耍钱;头钱从来没分,有时还挨皮鞭……”

    “唉唉……”聪明人叹息着,眼圈有些发红,似乎要下泪。

    “先生!我这样是敷衍不下去的。我总得另外想法子。可是什么法子呢?……”

    “我想,你总会好起来……”

    “是么?但愿如此。可是我对先生诉了冤苦,又得你的同情和慰安,已经舒坦得不少了。可见天理没有灭绝……”

    但是,不几日,他又不平起来了,仍然寻人去诉苦。

    “先生!”他流着眼泪说,“你知道的。我住的简直比猪窠还不如。主人并不将我当人;他对他的叭儿狗还要好到几万倍……”

    “混账!”那人大叫起来,使他吃惊了。那人是一个傻子。

    “先生,我住的只是一间破小屋,又湿,又阴,满是臭虫,睡下去就咬得真可以。秽气冲着鼻子,四面又没有一个窗子……”

    “你不会要你的主人开一个窗的么?”

    “这怎么行?……”

    “那么,你带我去看去!”

    傻子跟奴才到他屋外,动手就砸那泥墙。

    “先生!你干什么?”他大惊地说。

    “我给你打开一个窗洞来。”

    “这不行!主人要骂的!”

    “管他呢!”他仍然砸。

    “人来呀!强盗在毁咱们的屋子了!快来呀!迟一点可要打出窟窿来了!……”他哭嚷着,在地上团团地打滚。

    一群奴才都出来了,将傻子赶走。

    听到了喊声,慢慢地最后出来的是主人。

    “有强盗要来毁咱们的屋子,我首先叫喊起来,大家一同把他赶走了。”他恭敬而得胜地说。

    “你不错。”主人这样夸奖他。

    这一天就来了许多慰问的人,聪明人也在内。

    “先生。这回因为我有功,主人夸奖了我了。你先前说我总会好起来,实在是有先见之明……”他大有希望似的高兴地说。

    “可不是么……”聪明人也代为高兴似的回答他。

    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选自《鲁迅全集》第二卷《野草》,有删改)

(1)、面对“奴才”诉苦,“聪明人”和“傻子”分别采用了怎样的方式?请简要概括。
(2)、文中画线句能否改为“主人听到了喊声,走了出来”?联系上下文,从用词和句式的角度品析画线句子。
(3)、作家毕飞宇认为,闰土是鲁迅笔下众多“奴才”中的一个。结合《故乡》,比较分析闰土和本文中“奴才”的异同。

【以下《故乡》的片段,供参考】

①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老爷!……”

②“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定规……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4)、本文中,鲁迅为何要将“那人”称为“傻子”?联系全文,阐述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按要求答题。

                                                                                                                         母亲的三句话

       母亲没什么文化,也没出过远门,几十年只在小山村里跟着日升日落忙活。然而,母亲常常能说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话来。在心中,我牢记着母亲的三句话。

       小时候,每年冬天都要下好大的雪,漫山遍野白雪皑皑。为了让家里养的两头猪能在年前卖个好价钱,母亲每天都要把它们喂得饱饱的。尽管下了雪,母亲也每天都要到白雪覆盖的地里去砍一担白菜回来。有一次我跟母亲到地里去,空旷的田地北风呼啸,刮得皮肤生疼。我们从雪层下扒出白菜,只一下两下,我的手就冷得刺骨,似万箭穿心。偷偷看母亲,却见她一点也没有冷的意思,“哗啦哗啦”地扒开结冰的雪层,拔出已被冻结的白菜,扔到雪地上去。我又扒了几下,实在忍受不了,便袖手站在一旁,问母亲不冷么。母亲答道,不冷。见我很惊讶的样子,母亲继续说,对自己说不冷不冷,也就不冷了。

        我一下怔在那里,忽然觉得懂得了母亲。我学母亲的样子弯身下去,扒开厚厚的雪,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我都咬着牙对自己说,不冷,不冷。

        从此每当我遇到困难时,都会记起雪地里母亲的话,它伴我走过人生中一个又一个冬季。

        读小学时的一个黄昏,我把牛从5里外的邻村牵回家。那时,我只会在前面远远地拉着牛绳走。然而这牛却跟我作对——我牵得紧,牛却偏要走得慢。我用力拉,它使上性子就是不肯迈步。这牛脾气!我只好一边骂牛一边心急。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沿路村庄里昏暗的灯一盏盏都亮了起来。我心一急,就从路旁折了一根荆条,绕到牛屁股后面狠狠地抽了它一下。这下可好,牛一惊,挣脱了牵在我手中的缰绳就向前狂奔起来。当我没命地跑了半个多小时赶上牛的时候,牛正悠闲地在村口的路边吃草。母亲也站在那里等我。当我把牵牛的事一说,母亲反倒笑开了,母亲说,你把绳子牵得太紧,牛鼻子疼了,它当然不会跟你走了。我恍然大悟。

        18岁那年的高考,由于我思想压力太重,平时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的我竟失利了。后来母亲跟我说,别把考大学看得跟命一样重。想起你小时候牵牛的事了么?绳子牵得太紧,牛反倒不跟你走了。

        第二年的夏天,我终于以优异成绩被江南一所著名大学的中文系录取。离家上学那天,母亲送我到村口,眼睛红红地对我说,你现在长大了,我不能把你永远拴在身边……

        毕业后到一企业里工作,因对工作不很满意,心里觉得很委屈。两个月后的一天,老板批评我整天板着脸孔并要扣我奖金时,我一时火起,跟老板吵了几句,气得他拂袖而去。

        正好那几天母亲到城里来看我,知道这件事后说,孩子,一头牛不可能永远拴在一个桩上,你也不会永远待在一个地方,但是干什么都要尽量干好。你不顺心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有事儿没事儿时,你就小声唱歌。

       小时候和母亲一起下地,母亲总一边干活一边在嘴里小声地唱歌。在母亲的歌声里,那些繁重而枯燥的农活儿不知不觉被我们一样一样地干完了。

后来我养成一个习惯,不管是骑车上班,还是工间休息,我都轻轻地哼着歌。尽管我从小缺乏音乐细胞,但我相信,母亲从小教我的那些旋律,定然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

        这,就是母亲给我的财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山一样的屋顶

李宣华

    ①一场冰雹把山村老家的屋顶瓦片砸坏了不少。母亲心急火燎地打来电话:“快,制止你爸,他要去屋顶修漏了呢?

    ②老家木屋是两层的木瓦房,屋顶的外形很普通,与别人家的并没有两样,中间高两头低,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山。在我心里,老屋的屋顶永远都像壮年时的父亲那样结实,我清晰地记得,建屋那年我只有9岁那年,屋顶木构落架,敏捷胆大的我跟随矫健的父亲,从长长的木梯爬到屋顶帮工打下手。眨眼间,30多个年头过去了,木屋如同过了保修期的车辆,需要更多的精心呵护。就在去年春,一根屋顶瓦梁凹陷,孱弱的父亲不顾母亲劝阻,执意爬上楼顶修补。父亲颤颤巍巍修补的那一个多小时,是母亲如今想起来依旧后怕的度秒如年的煎熬期。她站在一处可以清晰看见父亲修补的地方,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屏着气息瞪着双眼,唯恐一不小心就会惊扰了父亲。待父亲修补下梯,一向自诩身体比父亲好的母亲,忽然间身体酥软,晕厥了过去。

    ③电话里我就感觉到了母亲潮湿的眼泪在往心里滴。我要父亲接电话,执拗的父亲不接。老家离城太远了,开快车也得两三个小时。村里的年轻人为生计都到外打拼去了,在家的都是些“留守老人”,所幸我大多留有电话。于是,一个接一个地耐心打电话,恨不得每个大叔大伯大婶都能立马放下手中活儿往我家赶。虽然各自都有同样的雹灾遭遇,但他们还是如我所愿,热心地到我家,劝解我那急性子的父亲。直至,我和我带的工人师傅赶回了村里。

    ④对此,父亲根本不领情,还喋喋不休地嗔怪母亲给大家添乱。生性脾气好的母亲,一边一个劲地给父亲赔笑,一边细声细气地还嘴:“还以为年轻,都不记得自己岁数,不记得自己生病才好了多长时间了。”我趁势劝慰两位老人,一起搬到城里居住。哪知,就这事,两个人又和先前一样,把心齐到了一起:“不成,木屋没人看管霉得快,我们不在家,以后你们回来都没个站脚的地方。”

    ⑤我知道父亲对这栋木瓦房的感情。两次被我奶奶卖到他乡做人儿子的父亲,一心回村,白手起家,在住了几十年茅草房后,盖起这幢认为可以为一家人遮风挡雨的温暖木屋。随后几年,他又放眼长长远远,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在房子周边不同地段盖了三个木谷仓,平整出三块晒谷坪。一切的一切皆因为他在考虑,日后我们三兄弟成家后分家,能有所依靠,不会再像他当年和母亲结婚时一样眼前空空,要什么没什么。

    ⑥欧洲有句谚语说,每对老父母都是我们潜在的屋顶,他们离去,我们就像被掀掉屋顶坐在废墟中。说得多在理啊,爱在屋顶,爱如屋顶。父亲老了,但他的爱不会老,一如母亲对他的情真意切的爱。只是,岁月渐老,屋顶渐老,父亲对屋顶的爱,需要我们子女源源不断地输送养料,去支撑,去呵护。唯此,才能让我们子女不那么早尝到入座废墟的苦楚。

(选自《智慧与思维》2018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北国的春风

文/林斤澜

    北京人说:“春脖子短。”南方来的人觉得这个“脖子”有名无实,冬天刚刚过去,夏天就来到眼前了。

    最激烈的意见是:“哪里有什么春天,只见起风、起风,成天到土、刮土,眼睛也睁不开,桌子一天擦一百遍……”

    其实,意思里说的景象不冬不夏,还得承认是春天。不过不像南方的春天,那也的确。褒贬起来着重在于春风,也有道理。

    起初,我也怀念江南的春天,“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这样的名句是老窖名酒,色香味俱全。这四句没有提到风,风原是看不见的,又无所不在的。江南的春风抚摸着大地,像柳丝飘拂,体贴万物,像细雨滋润。这才草长、花开、鸟飞,北京的春风真就是到土吗?后来我有了别样的体会,那是我下乡的好处。

    我在京西的大山里、京东的山边上,曾数度“春脖子”。背阴的岩下,积雪冷森森。是潭,是溪,是井台,还是泉边,凡带水的地方,都坚持着冰块、冰砚、冰溜、冰会……一夜之间,春风来了。忽然从塞外的苍苍原野,莽莽沙漠,滚滚而来。(A)从关外扑过山头,漫过山梁,插山沟、灌山口,呜呜吹号,哄哄呼啸

    (B)轰的一声,是哪里的河水开裂了吧。嘎的一声,是碗口大的病枝刮折了。有天夜里,我住的石头房子的木头架子,格拉拉格拉拉响起来,晃起来,仿佛冬眠惊醒,伸懒腰,动弹胳膊腿,浑身关节挨个嘎吧嘎吧松动。

    麦苗在霜冻里返青了,山桃在积雪里拱苞了。清早,人们穿着老羊皮背心,用荆条背篓背带冰碴的羊粪,绕山嘴,上山梁,爬梯田。春风呼啦呼啦地,帮助呼哧呼哧的人们,把粪肥撒匀净,好不痛快人也。

    北国的山民,喜欢力大无穷的好汉。到得喜欢得不行时,连捎来的粗暴,也只觉得解气。要不,猜想想,柳丝飘拂般的抚摸,细雨滋润般的体贴,又怎么过草原,走沙漠,扑山梁?又怎么踢打开千里冰封和遍地赖着不走的积雪?

    如果我回到江南,老是乍暖还寒,最难将息,老是牛角淡淡的阳光,牛尾蒙蒙的阴雨,整天好比穿着湿布衫,墙角落里发霉,长蘑菇,有死耗子味儿……能不怀念北国的春风!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等待那只手

    老头没睡,还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地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机会。我也没睡。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一点苗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于是我暗自后悔:要是不贪图那个懒觉,早二十分钟起床就能买到卧铺票,何至于胆战心惊地和一个老家伙这么对峙着?

    很显然,那老头比我还有经验。因为刚才上车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你长得很像我儿子。”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因为我穿西服、打领带,抱着笔记本电脑,身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密码箱,我就像你儿子?嘀咕完之后,我顺便瞅了瞅他:灰旧夹克、两天以上没刮的胡茬、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炯炯双眼。

    于是我没吭声,连头都没点,假装没听见。他讪讪地笑了笑说:“我三年没见着他了,只是偶尔听到他的声音。”

    我轻轻打了个冷颤。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老头是个很难缠的对手,配得上老奸巨猾这个词。

    东奔西走,和这个行当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输有赢。但一开始就这么跟目标套近乎的,他是第一个。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两年没跟父亲照面了,虽然我也偶尔给他打打电话、寄些钱。

    我的预感没错,夜里车厢的人大都睡了,他却没有。其实即便没有这种预感,我也不会睡着的,我早已练就三昼夜不合眼也神智清醒的功夫。这是经验,也是饭碗。况且我怀里还有张支票,这是分公司这个季度的费用。寸步不离的密码箱不过是个道具,里面是几件换下来的内衣。我知道这老头是看得出来的,他那一脸的沧桑就是证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谨慎,然后,静静地等待那只手。

    我躲在外套里观察他。硬座车厢的空调像是从里往外倒抽热气似的。我一直紧绷着肌肉,竖立起来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痒痒的。时间久了,牙齿还开始打起架来,不知是真冷还是因为我太紧张。

    他一直看着窗外,车窗外面黑灯瞎火,亏他有这份耐心。于是我有些恍惚,冲着他这份镇定劲儿,到底我和他哪个是猎手,哪个是猎物呢?

    他动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头发,那烟灰色的头发其实不乱。我观察过他那只右手,中指和食指几乎一般长,白皙瘦削,皱纹少得和他的年龄一点儿也不相符。他的骨节小得很,中指第一个关节处还有淡黄的烟熏色,看起来很是精致。

    那只手有点小心翼翼,终于还是游移着探了过来,越过我头顶的时候带着一道阴影,让我有些窒息。不过我却没看出预想中的那种高明的熟练,这让我窃喜着,在脑海里虚构着人赃俱获的画面。

    盖在身上的外套一紧,从脖子那儿往里灌的冷风忽然就没了,我觉得像是突然钻进了被人暖好的被窝。惊讶得让我努力睁大了双眼,可是外套领子遮住了我的视线。老头在我头顶上方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唉,一个人在外面劳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赶紧闭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气。生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样的泪光。不知怎么的,我忽然特别希望那只手能停一停,拍我两下。

(选自《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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