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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下册6.22太空一日同步测试

整体感知:浏览全文,梳理课文结构,完成提纲中的空缺。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要赢就赢那悠长的岁月

    那几日,我发觉女儿总是精神萎靡,烦躁不安,频繁地对着电脑发呆,不再似往日那般活泼。我这个做妈妈的自然悬心,于是拉女儿出去散心。不料女儿却点开一个博客给我看:“妈妈,你看这个博客写得怎样?”

    我坐下来,细细点开相关的博文和图片,看得出博客的主人很用心。我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博客跟女儿有什么关系,只好小心翼翼地关掉网页,对女儿说:“这是个人气很旺的博客,博主花了很多心思呢!”没想到女儿顿时激动起来:“妈妈,她就是很会引人注意,她的博客每次都会上榜,总是有千万 个人捧着她!”我扬了一下眉毛:“哦?”我想我开始走入一条隧道,一条通向女儿症结的隧道。

    “妈妈你知道吗?她是个很张扬的女孩子。会唱歌跳舞,还会画画、写文章。她总是大出风头,博客上、现实中,简直就是个万人捧着的小公主。”

    “那么,你羡慕她吗?其实这些你也可以做到,你也喜欢摄影,会画画,你写的文章也曾多次获得过奖励啊……”

    “不,不是,妈妈,我并不愿意那样。可是她这样子妨碍了我获得一个公平的评价。”

     这又令我惊讶。听女儿压抑着委屈细细诉说,我才知道了事情始末。原来这女孩子常和女儿一同参加征文或摄影比赛,许多比赛有网络投票的环节,而这个女孩子总是利用博客资源来为自己拉得票数。所以许多时候,女儿总是屈居其后。“妈妈,你是作家,你看看她的文章真的有那么好吗?”我只好打开网页细看。那是一篇写张爱玲的文章,文笔很纤细,只可惜,对张爱玲理解得不深。

    “你写得比她好。”女儿即刻露出一副雀跃的表情:“妈妈,真的?”随即却又神情暗淡起来:“可是她的文章人气那么高。”

“我们也可以打造一个这样的博客呀。”

    “可是妈妈,我并不愿意那样。那得花很多时间来打理,对付各式各样的评论,会扰乱我的生活……”“哦,既然你知道它会带来这么多的烦恼,为什么还会这样不开心?”女儿若有所思。我决定给她讲个故事。

    林徽因是个才女,且美貌绝伦。冰心是位长寿的作家,她的作品选入了小学语文课本。在许多人的心里,她是文学大家,是无数人尊敬爱戴的冰心奶奶。

    可是两人年轻的时候,冰心与林徽因有过一段不愉快的摩擦。那时候的冰心并无优势可言,矮小瘦弱,且没有娇艳的容貌,文字上也是初露头角,而林小姐则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家世、容貌、才情处处争先。

     而另外的两位女作家,张爱玲同苏青,对冰心也曾吐露过恶语。张公开表示不愿同冰心的文章相提并论,这是看不上冰心的文字。而苏青的言辞更是激烈,她说从前看冰心的诗和文章,觉得很美丽,后来看到她的照片,就没有兴趣再读她的文章了。这样的评论任是面对哪个女子,也会变成一把犀利的刀子,直插进她的自尊里吧?

    可是后来呢?后来,才貌双全的林徽因因为肺病过早辞世,终止了文学创作;张爱玲在异国孤独地度过了晚年,再无新作;而苏青更是颠沛流离,终日为生活所苦,已经不再提笔写作;只有冰心,坚持创作着,在当代文坛上留下了深深的足迹。在99岁的冰心老人逝去之时,人们给予她的是隆重的吊唁和怀念。在这时,谁还记得那个曾经不好看且屡遭他人刻薄的女子?可以说,冰心赢得了悠长的岁月。

    我絮絮地解释着这些,而女儿听得出神。她昂起头对我说:“我明白了妈妈,要赢就赢那悠长的岁月。”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笔下犹能有花开

肖复兴

    ①秋末冬初,天坛里那排白色的藤萝架,上边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了。想起春末,一架紫藤花盛开,在风中像翩翩飞舞的紫蝴蝶---—还是季节厉害,很快就将人和花雕塑成另外一种模样。

②没事的时候,我爱到这里来画画。这里人来人往,坐在藤萝架下,以静观动,能看到不同的人,想象着他们不同的性情和人生。我画画不入流,属于自娱自乐,拿的是一本旧杂志和一支破毛笔,倒也可以随心所欲、笔随意驰。

③那天,我看到我的斜对面坐着一位老太太,个子很高,体量很大,头戴一顶棒球帽,还是歪戴着,很俏皮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男士西装,不大合身,有点儿肥大。我猜想那帽子肯定是孩子淘汰下来的,西装不是孩子的,就是她家老头儿穿剩下的。老人一般都会这样节省、将就。她身前放着一辆婴儿车,车的样式,得是几十年前的了,或许还是她初当奶奶或姥姥时推过的婴儿车呢。如今的婴儿车已经“废物利用”,变成了她行走的拐杖。车上面放着一个水杯,还有一块厚厚的棉垫,大概是她在天坛里遛弯儿,如果累了,就拿它当坐垫吧。

  ④老太太长得很精神,眉眼俊朗,年轻时定是关人。我们相对藤梦架,只有几步距离,彼此看得很清楚。我注意观察她,她也时不时地瞄我两眼。我不懂那目光里包含什么意思,是好奇,是不,还是不以为然?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很暖.透过藤萝残存的叶子,斑斑点点洒落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垂下脑袋,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准儿是打瞌睡呢。

    ⑤我画完了老太太的一幅速写像,站起来走,路过她身边时,老太太抬起头问了我一句:“刚才是不是在画我?”我像小孩爬上树偷摘枣吃,刚想下来,看见树的主人站在树底下等着我那样,有些束手就擒的感觉。我很尴尬,赶紧坦白:“是画您呢。”然后打开旧杂志递给她看,等待她的评判。她扫了一眼画,便把杂志还给我,没有说一句我画的她到底像还是不像,只说了句:“我也会画画。”这话说得有点儿孩子气,有点儿不服气,特别像小时候体育课上跳高,我跳过去了那个高度,另一个同学歪着脑袋说:“我也能跳。”

    ⑥我赶紧把那本旧杂志递给她,对她说:“您给我画一个。”她接过杂志,又接过笔,说:“我没文化,也没人教过我,我也不画你画的人,我就爱画花。”我指着杂志对她说:“那您就给我画个花,就在这上面,随便画。”她拧开笔帽,对我说:“我不会使这种毛笔,我都是拿铅笔画。”我说:“没事的,您随便画就好!

    ⑦架不住我一再请求,老太太开始画了。她很快就画出一朵牡丹花,还有两片叶子。每个花都画得很仔细,手一点儿不抖,眼一点儿不花。我连连夸她:“您画得真好!”她把杂志和笔还给我,说:“好什么呀!不成样子了。以前,我和你一样,也爱到这里画画。我家就住在金鱼池,天天都到天坛来。”我说:“您已经够棒的了,都多大岁数了呀!”然后我问她有多大岁数了,她反问我:“你猜。”我说:“我看您没到八十岁。”她笑了,伸出手冲我比划:“八十八啦!”

    ⑧八十八岁了,还能画这么漂亮的花,真让人羡慕。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老太太这岁数,能活到这岁数的人,身体是一方面原因,心情和心理是另一方面原因。这么一把年纪了,心未与年俱老,笔下犹能有花开,这样的老人并不多。

    ⑨那天下午,阳光特别暖。回家路上,总想起老太太和她画的那朵牡丹花,忍不住好几次翻开那本旧杂志来看,心里想:如果我活到老太太这岁数,也能画出这么漂亮的花来吗?

(选自《北京晚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我与父亲的八年冷战

①我从小在父亲的棍棒下长大。从十四岁那一年的某一天开始,父亲就再也没有打过我了。因为,那一次,父亲的一顿暴殴,让我手臂鲜血直流,我愤然离家出走了一天。第二天,我又累又饿,特想回家,就设计了一个巧合,故意让母亲找到了我。之后,我没有再跟父亲说过一句话,整整八年。

②记不清挨了多少打,反正,打过了还是老样子,想玩就玩,哥们一叫就结帮打架,被老师赶出教室就整天在街上混。这些事情总是很快就败露了,所以总挨打。有时也不打,父亲用要我吃肉这种独特的方式惩罚我。虽说那时吃肉的时候并不多,但我一吃肉就条件反射式的呕吐,因此父母怀疑我那超瘦肉型的身材与我长期只吃青菜有关。犯了事,要是家里有肉的话,父亲就跟我谈条件,用三块肉换一棍子,不许吐,我装作不同意,每吃一块就努力地扮演很痛苦的表情。父亲就说,那就一块肉换一棍子吧,我依然表情痛苦无奈地同意了。后来我吃肉已经不反胃了,甚至觉得还有几分可口,但仍然,装出很痛苦的表情,让父亲不挥舞棍棒也得到惩罚我的快感,让他以为达到了教育我,又补充了我的身体营养这一无比高明的目的。

③不跟父亲说话之后,他不再管我,也不打我,也不理我吃不吃肉。这时,我故意在吃饭时老挟肉吃,大口地嚼,吧唧吧唧的,装作吃得很香的样子,气他。我用眼角余光偷看他的反应,开始他很吃惊,接着就目无表情,专心吃他的饭。我知道他也在装,心里肯定气得要命。可是后来他却常常三更半夜出去,天大亮才回来,回来时手里提着一点肉,让母亲做汤给我喝了才上学——原来他大半夜都在食品站排队买肉。可我依然没跟他说话。

④我十五岁那年考的大学,没考上像样的学校,在家门口上的学,令他这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感到很丢人。我们之间依然在冷战。十九岁我大学毕业,工作了,虽说我们厂有三千多人,只有包括我在内的三个大学生,但我还是混,整天打麻将下围棋,不思上进。父亲还是冷着脸,我们还是不说话。

⑤二十一岁,我混厌了,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于是就背英语单词考研。家里不声不响地多了几本大部头的英文词典。我知道是他所为,我想对他表示一下,却无从开始。考研一举成功,而且是北京的一家名校。父母都很高兴,母亲买了好酒做了好菜,父亲吃了喝了,我也吃了喝了,两人也不交谈,都只跟我妈说话,也都不说我考研的事。那天准备去火车站,母亲给我收拾的大包小包在地上搁着,父亲扛起就走,我只得一路小跑跟着。他上了公共汽车,我也跟着上,他买了我们两人的票,他下来,我也跟着下,依然没有一句话。我看看他扛着行李的高大背影,

⑥在月台上,父亲放下行李,头扭在一边,眼睛看着别处,挺专心的样子。我看着他,等他回头看我时,我就叫他爸,可他一直不回头。我发现他的两鬓居然斑白了——我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认真看过他一眼了。想想自己的忤逆,心里产生了一种壮烈的感觉,有一种咸腻的东西涌出眼角,我艰难地说了声,爸,您回去吧。父亲没有反应,没扭过头来。站台上人很多,很嘈杂,我怀疑父亲没有听见。我又说了句,爸,您回去吧。他扭过头,看着我,那是我们八年来第一次的对视。我分明地看到他眼眶湿了。他点点头,两颗泪珠掉在他那厚厚的镜片上。他伸手拍拍我肩膀,没说一句话,却站着不动。我们就这样站着,没有再说一句话,一直到我上车,他从车窗外给我递完行李,还站着。我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滴,他的眼眶也一直湿着。火车开了,他还站着,一直到我看不见他。那次,他拍我的肩膀,是八年来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⑦现在父亲已经七十岁,腿脚也不灵便了。但话多,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多。我回家时,我们父子俩有说不完的话,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家长里短,无所不谈。而我成长中的许多细枝末节,更是他津津乐道的事。那一天,他感慨地说,那时我老打你,真不对,简单粗暴,教育方法有问题。我说,是我不学好,打还是该的。要是黑子(我儿子小名)像我小时那样不长进,我会比你打得还凶。父亲笑笑,说,那他会恨你。我说,那不要紧,只要儿子学好,成才,就由他恨去吧。我母亲就在一边笑,很欣慰地。而六岁的黑子在一旁撅嘴,哼,打我?你敢!我到法院告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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