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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山西省长治市沁县中学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①当今的艺术仿佛在兴致勃勃地享受一场技术的盛宴。戏曲舞台上眼花缭乱的灯光照射,3D电影院里上下左右晃动的座椅,魔术师利用各种光学仪器制造观众的视觉误差,摄影师借助计算机将一张平庸的面容修饰得貌若天仙……总之,从声光电的全面介入到各种闻所未闻的机械设备,技术的发展速度令人吃惊。然而,有多少人思考过这个问题:技术到底赋予了艺术什么?关于世界,关于历史,关于神秘莫测的人心——技术增添了哪些发现?在许多贪大求奢的文化工程、文艺演出中,我们不难看到技术崇拜正在形成。

    ②技术是艺术生产的组成部分,艺术的创作与传播从来没有离开技术的支持。但即便如此,技术也从未扮演过艺术的主人。《史记》、《窦娥冤》、《红楼梦》……这些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因为它们的思想光芒与艺术魅力,而不是因为书写于竹简,上演于舞台,或者印刷在书本里。然而,在现代社会,技术的日新月异造就了人们对技术的盲目崇拜,以至于许多人没有察觉艺术生产正在出现一个颠倒:许多时候,技术植入艺术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工业社会的技术消费,而不是艺术演变的内在冲动。换言之,这时的技术无形中晋升为领跑者,艺术更像是技术发明力图开拓的市场。

    ③中国艺术的“简约”传统隐含了对于“炫技”的不屑。古代思想家认为,繁杂的技术具有炫目的迷惑性,目迷五色可能干扰人们对于“道”的持续注视。他们众口一词地告诫“文胜质”可能导致的危险,这是古代思想家的人文情怀。当然,这并非号召艺术拒绝技术,而是敦促文化生产审慎地考虑技术的意义:如果不存在震撼人心的主题,繁杂的技术只能沦为虚有其表的形式。

    ④这种虚有其表的形式在当下并不少见,光怪陆离的外观往往掩盖了内容的苍白。譬如众多文艺晚会和其他娱乐节目。大额资金慷慨赞助,大牌演员频频现身,大众传媒提供各种空间……形形色色的文艺晚会如此密集,以至于人们不得不怀疑:这个社会真的需要那么多奢华呈现吗?除了晚会还是晚会,如此贫乏的文化想象通常预示了主题的贫乏——这种贫乏多半与技术制造的华丽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技术业已游离了艺术的初衷,众多的娱乐节目——而不是艺术——充当了技术的受惠者。

    ⑤技术是一个中性的东西,是一种工具,关键在于怎么使用。对于技术的盲目崇拜无异于对于工具的盲目崇拜,这种崇拜的实质,是重技而轻道,重物而轻人。如果任由其泛滥,容易遮蔽掉技术背后真正关键的东西——使用技术的人的作用与良知。前一段诸多社会事件引起舆论大哗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将这些社会事件与技术联系起来。从瘦肉精饲料、三聚氰胺奶粉、毒胶囊的制作到利用电话、互联网精心设计的钱财欺诈,舆论同声谴责的是无良企业、利欲熏心的商家、心狠手辣的骗子以及失职的监管机构,而技术研发者的责任似乎被轻轻放过,人们没有看到参与这些社会事件的技术人员出面道歉,这个环节成为盲点因而遭到遗忘——文化领域的事情也似乎常常如此。社会的进步、文化的繁荣,需要让技术与道德的关系重回人们的视野之中,如此我们方可避免陷入技术盲目崇拜的陷阱与误区。

(选自《新华文摘》2013年第23期,有删改)

(1)、下列关于“技术崇拜”的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从现象看,技术崇拜就是大型文艺晚会中声光电的全面介入和各种闻所未闻的机械设备等诸多技术手段的过度应用。 B、从原因看,技术崇拜过分强调日新月异的现代技术对艺术创作和传播的作用,许多时候源于艺术生产中的技术消费。 C、从结果看,技术崇拜所形成的华丽风格,弥补了娱乐节目艺术主题的不足,从而让娱乐节目成为技术使用的受惠者。 D、从实质看,技术崇拜无异于工具崇拜,重技而轻道,重物而轻人,忽视了艺术演变的内在冲动在艺术生产中的作用。
(2)、下列对原文思路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①段针对当前许多文化工程、文艺演出中技术应用贪大求奢的现象,对技术的作用进行了反思和追问,明确指出艺术领域中技术崇拜正在形成,自然引出本文话题。 B、②段先明确艺术和技术的关系,接着分析文学作品成为经典的原因,指出在现代社会艺术和技术本末倒置;③段联系中国艺术传统,进一步阐述艺术和技术的关系。 C、④段与②③两段形成递进关系,先指出光怪陆离的外观往往掩盖了内容的苍白,接着通过一些娱乐现象表明由技术主打的娱乐节目主题贫乏,技术游离了艺术的初衷。 D、⑤段首先指出技术的工具性,然后联系社会现象,揭示技术使用人员的作用和良知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从而得出重新审视技术和道德关系的结论,与①段相照应。
(3)、下列对原文观点的概括,正确的一项是(   )

A、艺术生产从来离不开技术的支持,如果艺术作品不存在震撼人心的主题,那么炫目的技术就只能是虚有其表的形式。 B、古代思想家反对“文胜质”,认为繁杂的技术具有炫目的迷惑性,“炫技”势必干扰人们对于“道”的持续关注。 C、技术是艺术生产的组成部分,艺术是技术发明力图开拓的市场,因而从事文化生产应该审慎地考虑技术使用的意义。 D、如果让技术和道德的关系重回人们的视野,就能避免陷入技术盲目崇拜的误区,就能实现社会的进步和文化的繁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古代的统治者十分重视对于自然环境的保护,制定出了一系列的自然环境保护法规及其配套措施。有关环境保护的法令,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夏商周三代。夏禹曾下禁令:“春三月,斧斤不登山林,以成草木之长;夏三月,数罟不入川泽,以成鱼鳖之长。”西周时期曾颁布《崇伐令》:“毋填井,毋伐树木,毋动六畜,有不如令者,死无赦。”这些也许可称之为世界上最早的有关环境保护的法规了。但形成法律条文,当首推秦王朝制定的《田律》。它有一部分专讲环境保护,几乎包括生物资源保护的所有方面,如山丘、陆地、水泽以及园池、草木、禽兽、鱼鳖等,非常全面。《田律》中明文规定“春二月,毋敢伐材木山林及雍堤水。不夏月,毋敢夜草为灰,取生荔麇卵谷,毋毒鱼鳖,置井罔,到七月而纵之。”秦以后各朝代,也曾对环境保护制订过法令。如公元前六十三年,汉宣帝曾下过一道诏书:“令三辅(今西安周围地区)毋得以春夏捅巢探卵,弹射飞鸟,违者徙。”唐朝《唐律•杂律》载:“诸部内,有旱、涝、霜、雹、虫、蝗为害之处,主司应言不言,及妄言者,杖七十。”“诸失火及非时烧田野者笞五十。”“诸弃毁官私器物及毁伐树木、庄稼者,准盗论。”

    在环保机构的设置上,古代各朝也非常注重适应和符合环境保护的客观现实和规律。我国早在帝舜时期就设立了管理山林川泽草木鸟兽的官员——虞,这也是世界上历史最早的环保管理机构,以后又设立虞部下大夫、大司徒等。尤其是周朝,其环保机构的建制极为完整。根据《礼记•地官》的记载,周代的环保机构归地官司徒管辖。当时的司徒是朝廷六卿之一,主管农业林牧渔业的税收;虞人则专管“山泽所生之物及其禁令”,据《史记》和《尚书》记载,《周礼》中规定司徒“以土宜之法……以阜人民,以蓄鸟兽,以毓草木,以任土事”,考察动植物生活状态,使之正常繁衍。这些机构与官员具体职责是监督生态保护法规的执行,禁止破坏和损害生态的行为,引导合理开发山林川泽,以保护自然生物资源。秦汉以后,历朝都设置有类似的环境保护机构,只是上下级的隶属关系及其名称有所变化。汉武帝时的主管官员改称为水衡都尉。隋唐以后,除元朝设置有专门的虞衡司外,其他各朝都由工部负责环保的工作,主管山林川泽的开发和保护。古代环保机构的最大特点就是各朝都将环保部门与相关部门统属于某一上级部门,比如周代,虞部直属于司徒,隋唐以后由工部统辖,所属的这些上级部门除负责环保禁令的发布以外,往往还兼管农林渔业、手工业、各项工程等与之相关的部门。这样设置的目的就是便于协调各部门的冲突,帮助环保目标的实现,同时也有利于各部门的配合以充分利用生态系统的规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从比较美学的视野看,“意境说”被视为一种现代的发现。这意味着,“意境说”是中西审美主义“视界融合”的产物。

     中国审美主义的基本构架来自西方,但它毕竟蕴涵着重要的民族特质。这是因为,当时的美学家虽然都以西方美学为现成的知识背景,但他们最高审美境界却植根在中国文化的土壤里。而且,他们都到魏晋这个痛苦而又自由,并最富艺术精神的时代去寻找所崇尚的审美理想。朱光潜以陶渊明为人格理想的写照,把自己的人格在生活中涵养成“完美的诗”,然后才焕发而为艺术。宗白华的审美理想则为“晋人风度”,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意境”。

     但无可否认,他们的审美主义又存在着明显分殊。朱光潜重“想象”的飞升,而宗白华却重于“情”,更重情感的解放;朱光潜推崇“静穆”的风格,宗白华则倾向动与静、空灵与充实的统一。具体而言,朱光潜赞美陶渊明情感生活“极端的和谐静穆”,这种静穆渗透着儒家的庄严和达观。而宗白华的审美理想却倾向于以静为始,动中取静,“静”须具备生命的活力,因而要表现出节奏和韵律、活跃和动感。这就将其美学与道家的自由体验相通,同儒家生生之德相衔,加之禅境的汇注,从而呈现出一种兼容并蓄的姿态。实际上,华夏古典美学的动感源于儒家的“生生”,静态源于道家的“虚静”。朱光潜反而只取儒家“节动”的一面,所谓“人生而静,天之性也”;相反,宗白华却“感于物而动”,走向情感的抒发和生命的至动,这主要是通过用“动”激活道家美学而实现的。

     艺术境界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人生境界。在朱光潜看来,文学到最高境界必定都是诗,诗的境界是艺术之境的巅峰。他从诗出发,操作西方美学话语,来剖析意象构成和境界性质。诗的境界是情与景的契合,物的意蕴深浅与人的性分深浅成正比例。直觉是起点,而意象含着见者的创造。宗白华认为,艺术是对人生价值的追寻、对终极意义的拷问。这种境界不仅是生命论意义上的,同时也是审美主义的,生命与审美是相互转化的。

意境是一种特殊的艺术境界,浓缩着华夏民族审美的最高智慧。朱光潜和宗白华以他们审美主义的理念,对意境作出“以西释中”或“中西合璧”的阐发,从而反映出古典美学向现代转型的特征。朱光潜的贡献就在于:从尼采酒神、日神分立出发,把诗的境界理解为情趣与意象、情与景的统一。宗白华的贡献在于“动”态地诠释意境,认定艺术意境不是“单层的平面的自然的再现”,而是动感的“境界层深的创构”,是境界层层升华的过程。意境的特质就在于心灵深度的感动。而唯艺术独有的“意境”,才能将主体的心灵升华到至美的极境。

(选自刘悦笛《比较美学视野中的“意境说”》,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美丽《诗经》

    《诗经》是一个谜,它有太多的秘密没有揭开。可是,它实在太美了,使我们在殚精竭虑不胜疲惫的解谜失败之后,仍然对它恋恋不舍。

    《诗经》与我们的距离主要体现在我们对它的无知上。我可以稍微武断一点地说,有关《诗经》的现有“学术成果”大多数是出于推断与猜测。对很多问题我们都各持见解而互不相让。即便有些问题看来已被“公认”,但那也正是全体的无能为力。我举几个例子。

    正如大凡神圣人物总有一个神秘出身一样,《诗经》的出身也颇扑朔迷离。为了解答这个问题,便有了“采诗说”和“献诗说”。班固和何休都有“采诗”之说,且都说得极有诗意。但仔细推敲他们的说法,却并无任何历史根据。司马迁就没有这种说法,《左传》中也无这种说法。但我们却又无力驳斥班固和何休,因为他们的说法虽然缺乏证据,却是一个合理的推断。更重要的是,否定这个说法,我们并不能提供一个更合理的说法。

    与国风“采诗”说相配合的,便是大、小雅的来自“公卿至于列士”的“献诗”。这种说法也只有《国语》“召公谏厉王”中的一个孤证,且这“公卿至于列士献诗”之“诗”是否为公卿列士自作也成问题。况且,就一些尖锐的讽刺之作看,像《小雅·十月之交》中对皇父等七个用事大臣的点名揭批,大约也不是“献诗”的好材料。

    《诗经》的搜集固然是一个问题,然而集中起来的诗,要把它按一定的规则编排成书,又是哪些人?最后毕其功的人是谁?司马迁说此人是孔子,这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司马迁并没说明他这么说的证据。这个说法也受到后人的质疑。

    就《诗经》本身,它的作者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但学术界已不把它当作问题,大家一致得过且过了。抗战前,朱东润先生在武汉大学《文哲季刊》上对“国风是民歌”的说法提出理据充分的质疑,却不见有什么反响。1981年朱先生又出版《诗三百篇探故》,仍没见什么回应。我私下认为这种尴尬其实很好理解:大家都不愿再惹事,得过且过。

    上述种种学术疑问并不影响我们对《诗经》的欣赏和喜爱。正如一位绝世佳人,她吸引我们的是她的美丽和风韵,而不是她的身份和背景。

    据《世说新语》载,东晋谢安曾问子弟《诗经》中何句最佳。他的侄子谢玄答:“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小雅·采薇》末章的几句,确实很美,但如果谢太傅问我,我一定回答《陈风·月出》: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月亮出来明晃晃啊,那个美人真漂亮啊。步履款款身苗条啊,我的心儿扑扑跳啊。)

    我曾用“天堂的三个元素”来评述这首诗。美是一种没有峭壁的高度,她不压迫我们,但仍让我们仰望;她不刺戮我们,但我们仍然受伤。她如此接近我们,却又如此远离我们;如此垂顾我们,却又如此弃绝我们。这个美丽的女子,是月夜的一部分,或者说,月夜是她的一部分,她与月已经构成了圆满,我们已无缘参与其间,但她如皎月泻辉般辐射出来的美,还是灼伤了我们的心。对这澄澈圆融的境界,我们能介入其中的,不,能奉献与之的,也只是这颗怦然而动的心……明月、美人和我们的心,是这首诗的三个主要意象。要知道,自然、美人和我们:天堂只要这三个元素就够了。

    《诗经》305首,美丽的诗篇触目皆是,我只是举了一例。《诗经》毕竟是“诗”,我们要把它当“诗”来读。只有这样,才能挽救被学者们弄得面目可憎的古代诗歌的清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儒家士大夫的社会身份是由“士”与“大夫”构成的,他们需要承担“士”的文化创 造和“大夫”的政治管理两个不同的社会职能。

②儒家士大夫首先是“士”,即从事文化知识创造和传播的学者群体。作为学者文人的 士,他们往往要从事价值建构和知识创造。“士”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学者群体,并不依附于 某一种具体的政治集团,故而他们秉持的思想视角、政治倾向有一定的超脱性。作为一个相 对独立的知识群体,他们的政治观念、思想形态往往体现出超现实的甚至是理想主义的色彩。

③但是,儒家士人还有一个强烈愿望,就是能够有机会进入权力核心成为“大夫”。他 们意识到,必须参与到“治国平天下”的系统,才有可能实现自己创造的思想观念和价值理 想。所以,儒家士大夫特别希望与封建君王展开政治合作,参与到封建君王主导下的政治体 系与经世治国活动中去。而士人一旦分享了封建君王的权力成为“大夫”后,就成为朝廷命 官,进而在国家政治上承担起相应的政治治理责任和社会责任。

④儒家士大夫拥有“士”与“大夫”的不同社会身份,就需要承担文化创造和政治治理 的不同职能。因不同的思想视角、社会立场而拥有不同的价值理念,最终又形成了儒学内部 的多元思想和不同学派。儒家士大夫既可能因为坚持“士”的书生气而追求理想主义和价值 理性,故而与君王产生矛盾、形成冲突;也可能因追求“大夫”的立功而坚持现实主义和实 用理性,并在追求政治功利的过程中与君王建立起密切合作关系。由此可见,尽管儒家士大 夫是思想信仰大体一致的社会群体,但由于这一群体中的每一个体对“士”与“大夫”不同 社会身份的认同、不同思想视角的认识偏重,在思想观念、社会职能上的政治实践中往往会 有很大差别,从而形成了内部分歧很大的不同思想体系和派别。儒学内部的思想形态和各学 派之间的差异,根源于儒家士大夫拥有“士”与“大夫”的不同社会身份。在两千多年的儒 学衍化中,出现了许多思想与学术的分野,产生了不同形态的儒学,如果追溯源头,均与 “士”与“大夫”的不同社会身份认识偏重有关。

⑤汉代以后,统治者的“独尊儒术”只是让一部分儒者步入庙堂,成为国家政治的组成 部分,其学术思想也成为了国家学术和官方意识形态,使儒学最大程度地发挥社会政治功能。而另一部分儒家学者则留在民间,他们主要在民间继续从事儒学的研究和传播。对于这两种 儒学,学者们分别称为庙堂儒学与山林儒学。显然,庙堂儒学与山林儒学的分野表现出儒家 士大夫对“大夫”与“士”的不同职责的强调。庙堂儒学的学者倾向于“大夫”的政治责 任,所以,他们关注儒学的政治功能,注重儒学体系中有关典章制度、国家治理、社会教化 等涉及经邦济世的社会功能。山林儒学的学者倾向于“士”的学术情怀,关注儒学的思想创 造和文化批判。

(选自2017年4月18日《中国社会科学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哲学智慧对人类永续发展可能作出更大贡献。

    长期以来,在西方,人与神,心与物,此岸与彼岸,身体与心灵,主观与客观,价值与事实,理性与情感,统统被打成两橛。中国哲学则打破了彼此的隔阂,强调两者的互动互补。经过区分天人、物我之后,重新肯定的人与自然、人与超自然的统一,强调的是顺应自然而不是片面征服、绝对占有自然。中国哲学家强调整体的和谐和物我的相通。他们不仅把自然看作是一和谐的体系,不仅争取社会的和谐稳定,民族、文化间的共存互尊,人际关系的和谐化与秩序化,而且追求天、地、人、物、我之关系的和谐化。

    ①儒家的“极高明而道中庸”,佛教的“平常心即道心”,人人皆可为尧舜,人人皆具佛性,是儒家与佛教的最高信仰。实际上,儒、道、佛与宋明理学都是要追求一种理想的高尚的社会,因此其共同点都在培育理想的人格境界,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业。

    ②中国思想传统的道德精神并非只停留在社会精英层,相反通过教化,通过民间社会、宗教与文化的各种方式,如蒙学、家训、家礼、戏文、乡约、行规等,把以“仁爱”为中心的五常、四维、八德等价值渗透到老百姓的日用常行之中,成为他们日常生活的伦理。中国人以仁义为最高价值,崇尚君子人格,肯定“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精神,弘扬至大至刚的正气、舍我其谁的抱负,乃至“不识一个字,亦须还我堂堂的做个人”,强调人人都有内在的价值与不随波逐流的独立意志。

    ③中国哲学特重理想社会的追求与现实社会的治理,具有系统的社会治理的智慧与制度。在礼、乐、政、刑相补充相调剂的治理社会的方略中,“礼”是带有宗教性、道德性的生活规范。在“礼”这种伦理秩序中,包含了人道精神、道德价值。古代有“一夫授田百亩”的诉求并转化为计口授田制,有养老制度与“移民就谷”等荒政,对灾民、鳏寡孤独与聋哑等残疾人都有救济与保护制度。礼乐文化不仅促进社会秩序化,而且有“谐万民”的作用,即促进社会的和谐化并提升百姓的文明水准。

    ④中国哲学可以救治现代人的危机。它强调用物以“利用厚生”,但不能导致一种对自然的宰制、控御、破坏;它强调人文建构,批评迷信,但决不消解对“天”的敬畏和人所具有的宗教精神、终极的信念与信仰。中国哲学甚至主张人性、物性中均有神性,人必须尊重人、物,这不会导致宗教迷狂、排他性与宗教战争,而又有安身立命的终极关怀。中国哲学并不脱离生活世界、日用伦常,相反,恰恰在庸常的俗世生活中追寻精神的超越。外王事功、社会政事、科技发展,恰恰是人之精神生命的开展。因此,中国哲学精神完全可以与西学、与现代文明相配合,它可以弥补宗教、科技及现代性的偏弊,求得人文与宗教、与科技、与自然的和谐健康发展。

    中国人文精神,尤其表现在人生智慧与境界上。儒家是德性与礼乐教化的智慧,通过修身实践的工夫,尽心知性而知天。道家是空灵、逍遥、放达的智慧,超越物欲,超越自我,强调得其自在,歌颂生命自我的超拔飞越,肯定物我之间的同体融合。佛家是解脱的、无执的智慧,启迪人们放下外在的追逐,消解心灵上的偏执,破开自己的囚笼,直悟生命的本真。有人说儒家是治世的,道家是治身的,佛家是治心的,其实三家都可用于治世、治身、治心,都具有调节性。

    “仁爱”思想是中华民族的核心价值理念。孔子以“爱人”为“仁”,爱人、同情人、关切人,是“仁”的主旨。“忠”与“恕”接近于“仁”。“忠”是尽己之心,“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恕”是推己之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综合起来就叫忠恕之道或絜矩之道。“忠”“恕”是仁道的一体之两面。这不仅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仁道原则,推而广之,也是国家、民族、文化、宗教间相互关系的准则,乃至是人类与自然的普遍和谐之道。

    诸子百家、佛教禅宗与宋明理学,是我国主要的思想传统。吃透了这些思想传统,我们就可以一通百通。这些思想传统中有无限珍宝,尤其是在个人修身齐家、社会与国家治理、自然生态保护等方面,有很多借鉴意义。在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内在心灵的关系方面,在人类永续存在与发展的方面,人类一定要认真吸取先哲的智慧,切不可太过自我中心,自我膨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旧小说的第三人称全知视角,是指叙述人并不进入作品,而是站在统揽全局的位置上,仿佛世间万事万物无所不知晓、无所不能表现。如此虽便于展现广阔的生活场景,自由地刻画、刮析人物。但失掉了文学联系生活和读者的最宝贵的东西:真情实感。

    鲁迅对全知全能的外视角叙事的突破和改造,运用的是限制叙述原则。所谓限制叙述,是指叙事者所知道的和书中的人物一样多,这就从根木上破除了作者那种居高临下妄断一切的专制态度,以有限的职能和平等态度建立起作者与读者的新型关系,从而赋子作品以真诚性和逼真感。

    第一人称小说在《呐喊》和《彷徨》中超过半数。第一人称叙事的一种情况是内部第一人称叙述,“我”是故事的主人公或当事人,如《狂人日记》。鲁迅在必须真实的体裁——日记中去虚构一个“迫害狂”的文学故事。当狂人成了小说的叙述者后,立刻把读者引入到他自己观察和体验到的世界,他对世俗社会、历史文化的“吃人”本质的认识,他的浓重的“罪感”意识和容不得吃人的人、救救孩子的精神挣扎,在常人看来是语无伦次甚至荒唐的格调中显示出惊人的真实性。以第一人称叙述所冲淡和消解的文学故事的虚构性也许是《狂人日记》的最大艺术成功。

第一人称叙事的另一种情况是,“我”虽是故事的讲述人,却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这可称为外部第一人称叙述,如《孔乙己》中的“我”只是咸亨酒店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伙计,他对周围的世界和社会世相没有多少明确的冷暖感受和是非观念,但孔乙己的穷酸、迂腐、善良和痛苦,以及这个世界对社会“苦人儿”的态度,都在他的带有童真的眼光和心灵中被不动声色甚至朦朦胧胧地折射出来。读者自然会伴随着叙述人,开始以一种超然的、调侃的态度对待孔乙己,说不定还会“附和着笑”。最后随着孔乙己的惨死而“我”的叙述口吻反倒越发轻松、平静起来时,表层叙述与真正意义的矛盾冲突也达到了高潮。这种矛盾所产生的压力和张力往往能产生比正面的、直接的引导更强烈的艺术效果。最终必然会使读者从表面的“误导”中走出来,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和矛盾,感受到社会的不平以及建立在不平和矛盾基础上的人心的“冷漠”,从而以内省的态度思考自己与悲剧故事的关系和应负的道德责任。

    内部第一人称叙述大多以充沛情感、激越语调和明确的思想倾向性构成直接作用于读者的力量,外部第一人称叙述则是借助叙述者的超然的或近乎“无言”的存在,把作家自身的心理经验经由完全中立的叙述间接转移到读者的灵魂波动中。无论“内部”或“外部”,第一人称“我”的“当事人”和“在场者”的身份,使小说这种虚构的形式具有了极大的艺术真实性。

(摘自姜振昌《<呐喊><彷徨>:中国小说叙事方式的深层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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