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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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湖南张家界桑植县八年级上学期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报刊上使用的语言更要认真推敲,反复斟酌,不要以讹传讹。报刊上的语言往往要被读者仿效,因而更应该强调准确性,规范化。否则,会在语言文字的运用上制造混乱。

      ②比如,我曾在《人民日报》上发表过意见,认为“最好水平”这个说法在口语中运用勉强说得过去,而在报刊上运用就不对了。“水平”,原意是水的平面,水的平面永远是平的,只有高低之分,没有好坏之分。因此,说“最好水平”,是违背事理的。但是,至今有些报刊还在使用“最好水平”这个词。

      ③又比如,有的报刊批评某些人对事情采取满不在乎的态度时,习惯用“不以为然”这个词。这也是不对的。“不以为然”是“不以为如此”或“不以为对”的意思,而不是“满不在乎”的意思。从这里我们再一次看到了不能随便运用口语。

      ④但是在将口语上升到书面语的时候,一定不能忘了它的目的是什么,出发点是什么,这就是要使读者能读懂。在对口语进行加工时,既要考虑规范化,又要考虑大众化,要能够被读者领会、理解。否则,这种上升就失去了意义!

(1)、请你用一句话概括这四段文字论证的论点。

(2)、作者为证明这一论点,运用了哪两个事实?

(3)、“这种上升就失去了意义!”这句话中“这种”是指

举一反三
阅读金建云《倒挂的油画》,回答下列各题。

      我家的餐馆开在美院边上,美院的师生常常来餐馆吃饭。我的父亲是个很优秀的厨师,他不懂艺术,但是一直很尊重这些搞艺术的人。

      父亲眼中似乎只有两类画家:一类是成功的,另一类是怀才不遇的。成功的画家常常请客,在餐馆里提前存上一笔钱,吃完饭就拂袖离去;怀才不遇的画家都喜欢赊账,偶尔还掉账单的一部分,然后继续赊账。

      陈是个怀才不遇的画家。有一天,陈吃完饭后,找父亲借钱。他说自己的母亲病危,他非常想去见她最后一面。父亲想都没想就帮他出了机票钱,嘱咐他立刻打的去机场,千万不要留下终身遗憾。

      一个月之后,陈重回餐馆吃饭。他对父亲千恩万谢,一定要送他一幅画。父亲指着餐馆墙壁上挂满的画说:“你看,很多有困难的学生都以画抵账,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画了。过去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尽管来吃饭就是……”

      陈恳切地说:“这幅画不是为了抵账,而是为了报恩。我陪伴在母亲身边看着她咽气的时候,最感谢的人就是你。你让我没有留下终身遗憾,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就画了这幅油画。您务必要收下,否则我……”

      父亲终究不忍拂了陈的好意,便把这幅画带回了家里。这是一幅抽象派的油画,几团大大的色块,深浅不一,形状莫名。由于客厅、卧室墙壁上都有了装饰品,所以父亲把这幅画挂在了厕所里。于是,我们家人如厕的时候都可以欣赏这幅画了。

      厕所靠东,朝阳温暖的光线常常落在这幅画上,色块隐隐浮动,凸凹有致。我们越看越觉得奇妙,不知不觉脑中就会出现很多美丽的联想。母亲说她每次注视这幅画的时候都会想到她的家乡,想到漫天彩霞和她少女时候的梦;父亲说他会联想到自己的父亲,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无法送终,那种挥之不去的哀愁也浓缩在浮动的色块中了……

      后来,父亲把这幅画从厕所请到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父亲常说陈能画出这么伟大的作品,让我们这一家“粗人”都为之感动,有朝一日他会大有出息的。果然,没过 10年,陈成为我国著名的抽象派画家之一。他的画开始被许多美术馆和博物馆收藏,据说市面上每幅画已经卖到了百万元。陈还是常常带朋友来我家的餐馆吃饭,他早就不赊账了,还常常请父亲喝一杯他自带的洋酒。相识于贫微时的感情,不用太多的言语,一颦一笑中就能看懂。

      有一天,陈忽然说想看看当初送给父亲的画:“这么多年来,那仍是我这一生中最满意的作品。”父亲将他带到了家中,一进客厅陈就大叫起来:“你把我的画挂颠倒了!”

      我们一家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原来当年他忘记了签名,而我们都是些看不懂抽象画的“粗人”。陈取下画,转过来,郑重其事地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半开玩笑地对父亲说:“哪一天你缺钱了,打电话给博物馆,他们会送钱上门并千恩万谢的。”

      父亲很认真地说:“这幅画已经是我家的宝了,看了这么多年,我们已经有了感情。我虽然是个粗人,但是绝不会卖艺术和感情的。”

      陈高兴地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说:“老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文化的厨子。这幅画在你手里,真是值了。”

      于是,这幅画就继续留在了我家的墙上。只是,我们一家人还是喜欢扭头来欣赏它颠倒过来的样子,就好像它本来就该如此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看到很多鱼龙混杂的现象,我越来越感觉到父亲朴实话语中的真谛﹣﹣﹣一个人风雅与否,不在于他是否懂得艺术和美,而在于他是否有一颗敬畏和尊重的心。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那年的冬天好大雪

       ①腊月里,冬天像是一台年久失修的鼓风机,粗糙的北风没完没了地吹着。我们裹着棉衣在刚盖好的大楼里闲聊,有的打牌,有的抽烟,等待着工头回来发工钱。

       ②下午,胡小兵突然凑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支烟,说:“叔,抽支烟!”我说我自己有。他硬是塞给我,还给我点着了。他今年才跟他爹出来。几个月前,他爹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坏了腿,回家了。我想这小子,可能有什么事。我抽了一口,说:“有啥事?”他嘿嘿一笑,说没事。

       ③我拿出自己的半瓶酒:“来一口?”胡小兵还是嘿嘿一笑,接过去,咕咚灌了一大口。我也喝了一口,胸口立即暖烘烘的。胡小兵喝过酒,脸色通红,说:“叔,我爹的腿不行了。当初以为是小事,可后来加重了。”我不知说什么。胡小兵又给自己灌了一口,说:“上个月我给娘打电话说给她寄一千块的,可我现在才攒了五百块。我给娘说过要给家里一千的,我怎么也得凑够一千呀!”

       ④我口袋里也没几个钱,一家老小都张着嘴等我一个人喂呢!虽说我和胡小兵是老乡,可挣的都是血汗钱。我吞吞吐吐地说,自己口袋里也没钱了,都寄回家了。胡小兵盯着我说:“叔,就借一百,等发了工钱就还你!要是工头不回来,侄儿明年挣的第一张钱就还给叔!”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屋子里的人都不再乱哄哄地嚷嚷,把注意力都转到我和胡小兵身上。那时,楼外北风呼啸,屋内寂静无比。胡小兵脸上挂着的泪珠令我不忍再看。翻了几层衣服,我掏出两张藏好的百元票子,说:“侄儿,拿上,什么时候说还钱,我就不再理你!”说完,我夺过酒瓶猛喝了两口。

       ⑤“胡小兵,还差多少?”突然有人问。

       ⑥“三百……”胡小兵哽咽着。

       ⑦“既然答应过给娘寄一千的,就不能寄五百,差多少我们给你凑齐!别嫌少,拿上!”一只只粗糙皲(jūn)裂的手伸进了口袋,一张张皱巴巴的人民币塞进了胡小兵的手里……

       ⑧我的鼻子酸酸的,出来半年了,我还没有这么难受过。我朝窗外瞥了一眼,看见了随风飞舞的雪花。我说,北风得了势了,把大雪也叫出来了。我在外跑了几年,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雪。

       ⑨我们一屋子人都挤到窗户旁,争着看大雪。不时有人说:“也不知道咱们老家下雪了没?”“咱家乡的雪肯定要比这里大!”

       ⑩那年,我们没有等到工头回来,就一起卷起铺盖奔向火车站了。在火车上,仍然看得见窗外的雪花追逐着火车飘飞……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程怡

    ①十个月时,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扬扬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的意思,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怆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无可移易的存在!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那年大雪

    那年雪好大,鹅毛片片飞。

    梁子回来了。穿着皮夹克,披着黄大衣,足蹬大马靴,威武得像个军官。梁子在城里做生意,没几年的光景就发了,是我们这一带穷山沟的名人。狗儿、海子和我的母亲提前几天就托人给梁子捎了话,希望他这次回来,能把我们带出去,跟着他见见世面,挣不挣钱无关紧要。

    梁子见到我,先一愣,后大笑,拍着我刚剃的光头说:“好小子,哥就需要你这样的人。”

    海子也在院内。海子手里牵着一只小绵羊,雪白的毛,弯弯的角,很温顺地低着头。狗儿说:“梁子哥,中午咱们杀羊吃。”

    围观的人都齐声叫好,落雪的小院儿顿时沸腾起来。说到杀羊,在咱村里真是少见。我们地处汉江河畔,水美草肥,家家养羊,可自家很少吃,大都卖给羊贩子。要想很利索地杀死一只羊,还真是件棘手的事。

    为了表现自己,海子先动起了手。他把羊往树上一拴,从灶房拿出一把菜刀就向羊奔来。海子向左,羊角向左,海子向右,羊角向右。几个来回后,小绵羊奋力一击,反把海子掀了个仰八叉,引来大伙儿一阵哄笑。

    “山子上。”梁子点了我的名,我的脸就莫名其妙地发烧起来。我靠近小绵羊,小绵羊“咩咩”地叫了两声。它可是认识我的,同在一个村里生活,它吃草我吃饭,抬头不见低头见。前天我还扯过红薯藤给它吃呢。

    我瞅它不备,弯下腰,伸出右臂,一下子搂着了小绵羊的头,准备朝小绵羊的咽喉切下。这时,我看到了小绵羊的眼睛里有了泪,晶莹剔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霎时,我心里一紧,“扑通”一声,手里的刀和羊一起落到了地上。

    最后,梁子出手了。梁子笑眯眯地骂我们都是笨蛋。这羊表面上看起来很温柔,其实骨子里倔犟着呢。梁子从屋里取出一棵大白菜。绿的叶,白的帮,极鲜嫩。梁子将白菜递到小绵羊的嘴边,小绵羊几经折腾,瞪着惊恐的双眼,不闻,不吃。

    “别怕,别怕,我不会杀你的。”梁子乐呵呵地蹲下来,像对一位老朋友那么亲热。小绵羊看看梁子手里没有刀,眼神稍稍松懈了一下。梁子以手为梳,给小绵羊搔起痒痒来,那动作极温顺。小绵羊可能被感动了,饱含在眼眶的一窝泪水,扯成线流了下来。

    小绵羊开始吃起白菜,并将身躯靠近了梁子。大伙儿也以为梁子不再杀羊了,打着哈哈准备离去。就在这时,只见梁子猛地一咬牙,飞快从袖简里抽出一柄匕首来,从小绵羊的颈部扎了进去,手腕一翻,利刃直捣颈骨,然后顺势向下一划拉……小绵羊和我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一股鲜血喷涌而出,羊的气管已被生生切断。小绵羊扑倒在地,一双翻白的眼睛瞪着梁子,嘴里还噙着一片白菜。

    围观的人们也是一阵惊叫。梁子站起来,擦了擦带血的匕首,自得地说,准备剥皮起锅了。

    那一晚的羊肉,我至今回忆不起是个什么味道。

    第二天,雪依然下,大地一片耀眼的白。梁子走了,是一个人。苍茫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孤独的脚窝。

(选自《第四届小小说金麻雀奖获奖作品》,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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