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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河南郸城县高级中学高二上考试二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新诗为何处境“尴尬”

    ①中国是诗歌的王国,从商周的四言,到楚骚汉赋、汉魏乐府、隋唐律绝和宋词元曲,可谓灼灼其华,蔚然大观。千百年前的黄钟大吕,至今犹萦绕在苍穹。然而中国新诗在诞生近百年后的今天,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它既没能与国际接轨,又与中华古典诗词曲赋的优良传统脱节、断裂,割断了传承关系,令广大读者望其兴叹,最后只好弃之而去。中国新诗为何会处境“尴尬”呢?

    ②首先,是由白话新诗至今未能构建审美规范更无法达成审美共识造成的。无论是《诗经》中的“风雅颂”,还是楚辞、乐府、律诗、宋词、元曲……不论其诗体形式怎么演变,但都是讲究韵律的,作品都具有节奏美、旋律美和韵式美。由于白话“新诗”“不拘格律,不拘平仄,不拘长短”(胡适《谈新诗》)的随意性和不确定性,自其诞生以来,便成为其发展的严重弊端和障碍。

    ③其次,是由某些诗人一味地强调诗体形式而忽略主题思想造成的。诗歌是文学形式美的一种体现,但形式美只是诗歌的美丽外衣而已。过分地强调诗体形式,从而否定主题思想的意义,如近年来所谓的技术主义、玄学派、立体主义、构成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未来主义等,就像失去了土壤的禾苗一样,必将枯萎。

    ④最后,是由当代诗人在商品经济时代的退缩和自闭造成的。同古典诗词曲赋相比,当代诗歌在题材内容方面发生了较明显的变化:其一,迫于现实社会生存的巨大综合压力和人类因物质文明进步而带来的精神困惑,当代诗歌的内容越来越局限于私人性的东西,正日愈失去处理重大社会题材的艺术能力,这就使得它日愈减少获得公众关注的机会,而只有在少数未被现代社会物质化的心灵当中获得知音;其二,随着诗人们从社会文化中心退却,科技英雄和商业英雄、娱乐英雄取代了艺术家的中心地位,诗歌越来越被推挤到社会的边缘,诗人们成了一个不被社会关注的自我封闭、自我肯定、自我满足、自我安慰、自我陶醉的奇怪群体,这更加加剧了他们的自闭倾向;其三,当诗人们精神的价值已经从崇高、纯洁、美好、自然过渡到了喧嚣、乐趣、庸俗、时尚的方向,于是平庸困扰着诗歌界,诗歌的阵地越来越虚弱。

    ⑤面对这样的时代背景,中国新诗只有志存高远,发扬其应有的精神文化提升作用,既在主题内容方面深度切入自己的时代,又在诗艺表现方面继承并发扬光大中华传统诗词曲赋艺术,随时代、社会、语言的变化而不断创新改进,让中国新诗界尽快构建审美规范并早日达成审美共识。这样,中国新诗才能够既有技艺的美感,又有时代的气息,还有历史文化的内涵,并因此而融入中华诗歌的历史长河之中,从而有机会成为新时期的经典诗歌作品而流传于世。

(选自《长空诗话》,有删改)

(1)、下列选项中,不属于中国新诗在题材内容方面的变化的一项是(   )

A、中国新诗越来越局限于私人性的东西,很少关注社会问题。 B、近年来出现了技术主义、玄学派、立体主义、构成主义等。 C、中国新诗越来越狭隘,不能反映社会的主流。 D、质量上乘的诗歌越来越少,多数诗歌内容平庸。
(2)、下列选项中,不属于中国新诗处境“尴尬”的原因的一项是(   )

A、科技英雄和商业英雄、娱乐英雄取代了艺术家的中心地位。 B、白话新诗至今未能构建审美规范,更无法达成审美共识。 C、某些诗人一味地强调诗体形式而忽略主题思想。 D、当代诗人在商品经济时代的退缩和自闭。
(3)、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是诗歌的王国,中华古典诗词曲赋曾经有过许多令人骄傲的绚烂与辉煌。 B、白话新诗具有极大的随意性和不确定性,作者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C、在当今商品经济时代,能忠实地坚守诗歌阵地的人越来越少,诗歌的发展江河日下。 D、中国新诗只要注重与时代结合,并继承发扬传统诗词曲赋的艺术,就一定能够改变其“尴尬”处境。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自从有鉴宝节目以来,古董市场开始热闹起来。一些鉴定古董的门道和术语,诸如“掌眼”、“打眼”、“蚯蚓走泥纹”都变得妇孺皆知。但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现象。广大群众对古 董的热情与日俱增,但对真赝古玩的鉴识能力,却一直处于很低的水平。

    古董这个行当,水很深,需要长年累月的实践经验加理论知识,任何一门类想搞明白,没几十年功夫下不来。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给咱们这些外行人留了一条活路,叫做知识盲点。

    所谓知识盲点,是指一些文史上的小常识、小细节。这些东西大家耳熟能详,实际上却和想象中不一样,形成了一个知识结构的盲区,不留神就会犯错误。如今市面上假货很多,大部分都 是低仿品,造假者水平不高,做工粗糙,经常会露出一些常识性破绽。只要我们掌握一些知识盲点,就能够觉察到这些相对醒目的破绽,不致上当受骗。

    比如说吧,李白有一首诗,叫《静夜思》。这诗大家小时候都背过,而实际上,这首诗的原文不是我们熟知的那个版本。在宋代洪迈的《万首唐人绝句》里,原诗是“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 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到了明代,《万首唐人绝句》被修订了一下,第三句“举头望山 月”改成了“举头望明月”。到了清代沈德潜的《唐诗别裁》,第一句“床前看月光”改成了“床 前明月光”。到了蘅塘退士编撰《唐诗三百首》,把这两句修改综合到了一起。如果有人要卖给你 件屏风,说是明代的,上面刻着《静夜思》全诗。你过去一看,发现它起头第一句是“床前明月 光”,那就可以直接把这假货扔出门去了。

    再比如说,陆游有一首《示儿》,也是众人皆知。它开头一句“死去原知万事空”,其实最初的版本写的是“死去元知万事空”,因为在明代之前,“原来”、“原知”都是写成“元来”、“元知”,元字做本来、起初意。后来朱元璋嫌恶元朝,连元字也看不得,遂下令将“元来”改为“原来”,才成为现在通行的用法。了解了这个知识盲点以后,若有人给你看一样南宋的古董,里面出现“原来”字样,不用再做别的鉴定,一定是假的。

    还有一个成语,叫“纸上谈兵”,说的是赵括夸夸其谈,在长平被坑杀了四十万赵军。可仔细想想,赵括是战国时候的人,纸是什么时候发明的?西汉年间刚有纸的雏形,到了东汉蔡伦,真正意义上的纸才出现。实际上,“纸上谈兵”这个成语最早出现,要到晚清那会儿,和赵括联系到一起,差不多是民国时期。如果你看到一件古玩古书里提及赵括纸上谈兵的故事,直接扔开就是,假的无疑。

    此前古董届出现过一对明代青花暖水瓶,很精致,所有者宣称是郑和用过的,着实唬住不少人。可当这对暖水瓶的题款一亮出来,连我这样的外行人都乐了。那提款写的是“明成祖朱氏棣 皇帝皇宫御用大明永乐六年戊子秋”。稍微有点文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明成祖是庙号,皇帝死了才有,怎么可能在永乐六年就出现呢?

    有人兀自强辩,说庙号说不定是皇帝生前就准备好的?这又是一个标准的知识盲点。实际上,朱棣死后的庙号是明太宗,一直要到一百多年以后,嘉靖皇帝在位时,才把朱棣的庙号改为明成祖。后世的人习惯叫成祖朱棣,但当时的人可绝对不会这么称呼。

    所以说,如果造假者胆敢在永乐六年的御用瓶底写下“明成祖朱氏棣”的话……恐怕下场比方孝孺还惨!人家方孝孺只诛了十族,这个造假的恐怕连微博关注的人都得被株连吧?!

(选自马伯庸《外行人的古董鉴定法》)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①当今的艺术仿佛在兴致勃勃地享受一场技术的盛宴。戏曲舞台上眼花缭乱的灯光照射,3D电影院里上下左右晃动的座椅,魔术师利用各种光学仪器制造观众的视觉误差,摄影师借助计算机将一张平庸的面容修饰得貌若天仙……总之,从声光电的全面介入到各种闻所未闻的机械设备,技术的发展速度令人吃惊。然而,有多少人思考过这个问题:技术到底赋予了艺术什么?关于世界,关于历史,关于神秘莫测的人心——技术增添了哪些发现?在许多贪大求奢的文化工程、文艺演出中,我们不难看到技术崇拜正在形成。

    ②技术是艺术生产的组成部分,艺术的创作与传播从来没有离开技术的支持。但即便如此,技术也从未扮演过艺术的主人。《史记》、《窦娥冤》、《红楼梦》……这些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因为它们的思想光芒与艺术魅力,而不是因为书写于竹简,上演于舞台,或者印刷在书本里。然而,在现代社会,技术的日新月异造就了人们对技术的盲目崇拜,以至于许多人没有察觉艺术生产正在出现一个颠倒:许多时候,技术植入艺术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工业社会的技术消费,而不是艺术演变的内在冲动。换言之,这时的技术无形中晋升为领跑者,艺术更像是技术发明力图开拓的市场。

    ③中国艺术的“简约”传统隐含了对于“炫技”的不屑。古代思想家认为,繁杂的技术具有炫目的迷惑性,目迷五色可能干扰人们对于“道”的持续注视。他们众口一词地告诫“文胜质”可能导致的危险,这是古代思想家的人文情怀。当然,这并非号召艺术拒绝技术,而是敦促文化生产审慎地考虑技术的意义:如果不存在震撼人心的主题,繁杂的技术只能沦为虚有其表的形式。

    ④这种虚有其表的形式在当下并不少见,光怪陆离的外观往往掩盖了内容的苍白。譬如众多文艺晚会和其他娱乐节目。大额资金慷慨赞助,大牌演员频频现身,大众传媒提供各种空间……形形色色的文艺晚会如此密集,以至于人们不得不怀疑:这个社会真的需要那么多奢华呈现吗?除了晚会还是晚会,如此贫乏的文化想象通常预示了主题的贫乏——这种贫乏多半与技术制造的华丽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技术业已游离了艺术的初衷,众多的娱乐节目——而不是艺术——充当了技术的受惠者。

    ⑤技术是一个中性的东西,是一种工具,关键在于怎么使用。对于技术的盲目崇拜无异于对于工具的盲目崇拜,这种崇拜的实质,是重技而轻道,重物而轻人。如果任由其泛滥,容易遮蔽掉技术背后真正关键的东西——使用技术的人的作用与良知。前一段诸多社会事件引起舆论大哗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将这些社会事件与技术联系起来。从瘦肉精饲料、三聚氰胺奶粉、毒胶囊的制作到利用电话、互联网精心设计的钱财欺诈,舆论同声谴责的是无良企业、利欲熏心的商家、心狠手辣的骗子以及失职的监管机构,而技术研发者的责任似乎被轻轻放过,人们没有看到参与这些社会事件的技术人员出面道歉,这个环节成为盲点因而遭到遗忘——文化领域的事情也似乎常常如此。社会的进步、文化的繁荣,需要让技术与道德的关系重回人们的视野之中,如此我们方可避免陷入技术盲目崇拜的陷阱与误区。

(选自《新华文摘》2013年第23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季羡林先生二两三事

    季羡林当年在清华时他旁听陈寅恪的“佛经翻译文学”,渐渐地萌发了对佛学的兴趣。他在《回忆陈寅恪先生》一文中深情地写道:“如果没有他的影响的,我不会走上现在的这一条治学道路,也同样来不了北大。”

    1945年,季羡林留德已10年,准备回国。得知陈寅恪其时正在英国治疗目疾,他马上给陈先生写信汇报自己10年来的学习研究情况。陈寅恪一听季的指导老师瓦尔德施米特竟是自己的同学,即复长函致季羡林,奖掖、鼓励了他一番,并云拟将来推荐他去北大任教。是年秋,季羡林带上用德文写就的论文,遵陈寅恪之嘱,先到南京中央研究院拜见北大代校长傅斯年,旋赴北平叩见北大文学院院长汤用彤先生……

    季羡林到北大后,受到优厚的礼遇。陈寅恪不久也由英国回到清华。这期间,季羡林写了一篇《浮屠与佛》,读给陈寅恪听,陈大力赞赏,立即将文章推荐给《中央研究院史语所集刊》,文章一发表季羡林就声名鹊起,晚年的季羡林,仍不时拜读陈寅恪的诗文,他总觉得自己“还未能登他的堂奥”。1995年,陈寅恪在“文革”中被折磨至死的25年后,中山大学举办“陈寅恪学术研讨会”,季羡林做了长篇发言,阐述陈先生的思想与学术成就,给予其极高的评价。

    如果说陈寅恪是伯乐的话,那么胡适便是拍板接纳千里马的老板。季羡林到北大后,瞬间(10天)由副教授擢升为正教授,兼东语系系主任。尽管与胡适的学术辈分不同,社会地位悬殊,但仍有较为密切的接触。作为系主任,他要经常向校长请示工作,胡适那时在编一份学术副刊,季羡林又是撰稿人,因此,季是校长办公室的常客。他们共事3年,令季羡林印象最深的是胡适的为人特别亲切和蔼。

    在学术上,胡适与季羡林亦有交往,甚而是切磋。季羡林说,解放前3年,他只写过两篇比较像样的学术论文,其一是读《胡适论学近著》受启发而写的《浮屠与佛》。另一篇《列子与佛典》定稿后,季羡林即呈胡适审正。胡适挑灯夜读,立即复信,予以肯定。胡适离开大陆后,对季的学术研究一直是关注的。1999年季羡林赴台访问,友人告诉他,胡适曾对台湾“研究院”李亦园先生说过:“做学问应该像北京大学的季羡林那样。”

    1985年左右,季羡林偶见一报纸发文章批判胡适“一生追随国民党和蒋介石”,觉得有失公允,毅然写了篇《为胡适说几句话》,当时有人劝止他发表,季羡林仍坚持发了。1999年季羡林访问台湾,拜谒胡适的墓陵,献了鲜花,行三叩大礼。回来后他写了一篇长文《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文中特别愧疚地写到10多年前写的短文《为胡适说几句话》,连“先生”两个字都没有勇气加上。

    张中行先生认为,季羡林先生一生具有三种难能:一是学问精深;二是为人朴厚,三是有深情。三种难能之中,最难能的是朴厚。他的家虽然房间还算多,但大都居了书库,剩下的几间生活用房,也是陈旧简单,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外,都是最简单不过的陈设。而季羡林的布衣粗食,更是让接触过季羡林先生的人印象深刻,他永远是穿布衣制服,是那种很耐穿的咔叽布料做的,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学校工友。绝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是那样大学问和社会地位的著名学者。

(选自《故人风清:文化名人的背影》,有删节)

相关链接①季羡林: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通英文、德文、梵文、巴利文,能阅俄文、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百度百科)②即使“文革”期间当门房时,他仍然暗自怀揣小纸片,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为了写《蔗糖史》,在长达两年的时间中,八十几岁的季老每天都要跑一趟图书馆,风雨无阻。(《令人感动的英雄人物传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微时代”,读什么?

    信息技术代有更替,近两年来,微信成为很多人的移动聊天室,用户已超过6亿。君不见,候机室内,人人运指玩手机;地铁车厢,茫茫一片低头族。对许多人来说,“微信阅读”业已成为重要的阅读方式。

    订阅号渐渐增多,“选择”的问题也浮出水面。将各种内容推送给我的公共号,的确是我订阅的;而我订阅的,又是我感兴趣的。看不懂、不感兴趣、不认同其观点甚至仅仅是“讨厌这个账号名”,都可以成为我不订阅、不看的理由,何况,订了我也可以不看,更不用说还随时能“取消关注”了。在这样的“自由选择”下,我的阅读趣味乃至知识水平,决定了我能看到什么。我读到的固然是我喜欢的,但我抛弃的却可能会更有价值。这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认知的丛林,我无法走出“自我”这个陷阱。固化的欣赏口味与阅读取向,很可能让我无法去拥抱更为广阔的世界,寻求更为深刻的精神享受,甚至让我对世界的想象力开始萎缩。简单点说,太舒服的阅读。让我无法“突破”,甚至原地踏步。

    虽然没有大数据支撑,但微信的普遍状况,却也证明着这样的观点。朋友圈中分享的公共账号页面,很多都有“揭秘”“爆料”“有染”等种种令人惊悚词汇,更不乏“不得不看的人生格言”“30岁之前要明白的50个道理”等或浓或淡的心灵鸡汤。多有无法深究的八卦,多有似是而非的劝诫,多有浅尝辄止的思考,多有不知所云的感悟……有人调侃说,这样的分享,说者未必懂,而听者也未必信,不过是在寻求饭局上的谈资。这样的阅读状况,难免会让人担心背后日渐失血的心灵图景。

    更重要的是,每天更新的订阅人数、页面访问量,让公共账号的提供者们,精准地掌握着读者的口味,从而不断满足甚至迎合着读者的阅读偏好。这样的“正反馈效应”,将使这个新的阅读市场越来越像一个提供廉价用品的超市。你的选择,也决定了你可能有的选择。人人爱八卦,则高谈阔论种种内幕、秘闻的内容就增多;个个爱鸡汤,则励志类、成功学、创业经难免泛滥。

    有人说,世界上种种变动中的关系,只有两种状态,要么是良性循环,要么是恶性循环。而让人欣慰的是。这两种循环是可以转化的。在微信阅读可能出现的循环状态中,只要有一方愿意迈出一步,就会改变其发展的走向。对于读者来说,走出心灵之宅,克服懒惰或是畏难心理,努力寻找“高一层次”的阅读,去理解那些你或许不同意的观点,去欣赏那些你或许不喜欢的表达,在这个过程中肯定能发现那一片“林中空地”。而对于微信公共账号——这些文化产品的提供者们来说,则需要保持恒定的审美价值观,在分析与把握受众需求的同时,以更高远的眼界开拓更丰富的资源,不被枯燥的数字牵着鼻子走。

    希望那些微信阅读时代的公共账号,以及那些不远的未来将会发生的更多阅读变革, 在改变我们阅读的同时,也能给予我们以真正的幸福。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骚”传统,又称“风骚传统”,即《诗经》和以《离骚》为代表的楚辞所形成的文学精神的传统。《诗》是周代礼乐文化的产物,是对维系群体利益的“礼”“义”“和”“孝”“敬”“德”等伦常的形象再现,而《骚》则是对支撑个体存在的理想、信念、情感的浪漫表述。

    随着全球化引发的本土文化的深刻变化,在当代中国,文学领域内“我(们)是谁”的认同问题被推上了理论前沿,逼迫我们作出回应和解释。“诗骚传统”所特有的道德承担和哲学品格在当代社会正可以成为医治当下文学疾患的良药,成为正在重建中的具有当代性和民族性的“新文学”的重要基础。

    首先,弘扬“诗骚”传统关注现实人生的精神,使当代文学重新担负应有的社会责任。由周代礼乐文化孕育而成的《诗》,成为后世儒家学派的经典,不仅蕴涵着儒家的礼教、乐教思想,也体现着儒家所提倡的大同世界的社会理想与贤人政治观念。先秦时期中华人文精神不是空想的,不是神道,而是和理性思维联系在一起的,是一种力求符合实际的、辨证理论观点的结晶。而这一点正是中华人文精神得以“自强不息”、永不衰竭的主要原因。

    其次,提倡“诗骚传统”中兼济与独善相结合的人格,使当代文学成为重塑国民灵魂的一个重要途径。“诗骚传统”形象地展示和诠释了先秦哲人的人生智慧,倡导勤学好问、刚毅自省等优秀品质。历代对《诗》的阐释发挥构成了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派在人生诸观念,比如苦乐观、生死观、穷达观、处世原则等多方面的内在意义。忠信诚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价值系统,成为历代文人在面临重大人生抉择时的重要思想支撑点。

    再次,发扬“诗骚传统”中的人文精神和理性精神,使当代文学成为价值的引领者。值得注意的是上述精神在中国古代从来不是借助抽象的概念建构而成的,而是通过诗、骚加以形象的表述,又以“诗骚传统”的延续而代代相传。《诗》《骚》在被儒家经典化的过程中,其中的人文精神和道德倾向被逐步地发掘出来。随着历代文人的讽诵,儒家的思想也代代相传。以屈原的《离骚》为代表的楚辞,展示了人在现实中进与退的矛盾冲突和精神层面的取舍与延宕。历代文人在对屈骚的解读中反观自我,在他所处的时代中找到自己。

    由此可见,“诗骚传统”实际上就是古典人文精神和中华民族文脉的载体,历代能得此传统之真义的文人,才是中国文脉与人文精神的承担者。立足当下文学时代性、民族性缺乏的现状,借助于对诗骚传统形成历史的梳理及再阐释和再承续,我们便可以找回我们民族精神的源头,找回那使人的信念清澈明晰的真理。

(摘编自《论“诗骚传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从诗书礼乐到钟鼎彝器,博大精深的古典文化,素来为国人所津津乐道。然而一到谈及传统建筑,多数人不是一脸茫然,便是心怀遗憾。保存下来的古建筑本就不多,往往还被岁月剥去了光彩,有几分“土里土气”,相形之下,欧洲古建筑“遍地开花”,如风光片里古堡的坚固伟岸、教堂的华丽炫酷,让人如何与之一较高下?此言差矣。

    以中西古建筑最显著的对比,即材料上的土木和砖石为例。乍看之下,木质建筑简朴,易朽,扁平,似乎很难与巍峨高耸的石头教堂一争高下。有人把这归咎于古人的技术不行,或材料短缺。但事实上,中华大地并不缺石材,古代冶金技术更是世界领先,石料开采加工的器具也更先进。同时,老祖宗们并非完全不用石料修筑,譬如陵墓,在他们看来,才是该用石头堆砌的。而从秦汉陵墓的空间布局、工程结构之精妙来看,早在那个时代,我们的砖石建筑就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

    因此,对于砖石建筑,古人“非不能也,乃不为也”。就像中国传统绘画对散点透视的情有独钟一个样,形式和质料上的偏好,其实是一种文化选择。

    追根溯源,审美偏好的出发点,还取决于人与环境的相处方式。欧洲建筑多以石砌,呈竖向耸立之势,以求“飞升天国”的不朽。而中国建筑的外部形态,基本是横平舒展,寄寓着华夏先民对土地的依恋。在中国古人心中,石头冰冷坚硬,缺乏生气,太过疏离自然,至于寻常起居,则一定要置身于生生之气的土木之中,以求“天人合一”的居住理想。

    中西建筑在文化体系中的地位也不尽相同。在西方,建筑是主要的文化载体,法国作家雨果就曾说过,“建筑是石头的史书”,一切艺术门类都须为建筑服务,绘画之,雕刻之,咏叹之,摹写之,以图将其打造为“高大上”的永恒纪念碑。而古老的东方中国就不这么看了:文字才是千古之承载,不朽之盛事。相比于文字上的“理想主义”,中国人在对待建筑上体现出了充分的实用主义态度。

    两千多年前,孔老夫子就曾说过:“君子不器。”重道轻器,由是成为中国人精神上的一抹浓重的底色。在传统文化里,精神远比物质更受尊崇。国人向来不求物质之长存,即便建筑,也和世间万物一样都有新陈代谢、自然生灭。儒家倡导卑宫室,往往把“大兴土木”等同于“劳民伤财”,更抑制了对建筑规模的奢华追求。

    纵观世界历史,宗教信仰对于建筑技术的进步、人力物力的投入都至关重要。一座“哥特式”大教堂的建造往往耗时百年,这样的不计人力物力的投入,只能是为神而非人服务的。中国则不然,“敬鬼神而远之”。老百姓追求的是现世的幸福,土木之事也以现世为重。连佛教传入中国后,也变得越来越世俗化:寺庙布局从以佛塔为中心渐渐演变为以殿堂为重,似乎暗示着人们更倾向于在现实营造佛国净土;中国的重楼式佛塔,在全世界更是独一无二,比之只能仰望敬畏的高塔,逐层登临更显亲近;到后来竟至“此心即佛”,已无需以建筑或其他物质的渲染来吸引信徒了。

    由此观之,中国古建筑的貌不惊人其来有自,完全不必妄自菲薄。传统文化真正的精髓,不正在于精神的包容与意境的博大吗?

(节选自周飞亚《建筑的“中国脸”与“中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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