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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高中语文苏教版必修三语言,存在的家园(文本研习)汉字的王国语言的演变同步测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七言诗与楚辞体

赵敏俐教授认为:从音乐上讲,《山鬼》是楚歌,《今有人》则属于相和歌;从节奏上讲,楚辞体是二分节奏的诗歌,七言诗是三分节奏的诗歌;因而后者不可能是从前者演变而成。此观点极具代表性。

其实论证楚歌与相和歌的传承,只能说明两者在音乐上的关联,并不能证明七言诗源于楚辞,最核心的问题是楚辞与七言诗的音乐节奏问题。勿庸讳言,楚辞体的主要句式是二分节奏,七言诗乃三分节奏,但在与音乐配合的实际运用中,二分节奏的楚辞体通过调节,其节拍与三分节奏的七言诗是可能相一致的。节奏和节拍虽有联系,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们不妨仍以《山鬼》中的两个句子为例:“被薜荔兮/带女罗”、“辛夷车兮/结桂旗”,虽是二分节奏,如果按演唱诵读的节拍,则可分为“被/薜荔兮/带女罗”、“辛夷/车兮/结桂旗”,它们与《今有人》中改写的相应七言诗句“被服/薜荔/带女罗”、“辛夷/车驾/结桂旗”,在节拍上完全一样。

赵敏俐教授认为,要把楚辞体的句式变成七言诗句,就必须把原诗中前面那个三字结构

变成两个二字结构,从而达到把原来的二分节奏结构变成三分节奏结构的目的,亦即由二分节奏的“○○○兮○○○”变成三分节奏的“○○/○○/○○○”,这是非常正确的;但如果仅仅因为在楚辞体句式转变为七言诗句时,新增的词语大多不会出现在原来兮字的位置上,而要更换位置,便断定“从楚辞体中是不可能自然演变出七言诗来”,那就很难令人信服了。

    二分节奏的“九歌”句型向三分节奏的七言诗句的转化,有如下几种情况:其一如张衡《四愁诗》“我所思兮在太山,欲往从之梁父艰",《山鬼》“辛夷车兮结桂旗”在《今有人》中置换为“辛夷车驾结桂旗”。其二如汉武帝时唐山夫人所作《房中乐》为楚声,第六章中的“大海荡荡水所归,高贤愉愉民所怀”,乃由楚辞体“大海荡兮水所归,高贤愉兮民所怀”改造而成:《山鬼》中的“东风飘兮神灵雨”在《今有人》中改换为“东风飘摇神灵雨”。其三如阮籍《大人先生传》中的一首“楚歌”:“天地解兮六合开,星辰陨兮日月颓,我腾而上将何怀!”《山鬼》中的“子慕予兮善窈窕”,在《今有人》中变为“子恋慕予善窈窕”,“云容容兮而在下”变为“云何容容而在下”。

显然,“欲往从之梁父艰”与“欲往从兮梁父艰”、“东风飘摇神灵雨”与“东风飘兮神灵雨”,语言组构方式相类,在诵读或演唱的节拍上也完全一样,因此可以说,楚辞体的“九歌”句型,通过前两种途径转变成三分节奏的七言诗句,是在中国古代韵文发展过程中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演变,这是比较容易理解的。那么,为什么会有第三种情况出现,而且这种情况比较普遍呢?我认为,这主要是“兮”字去掉后,适应句式结构改变之内在需求而形成的张力所致。这种张力要求作者充分地运用灵活的修辞策略,在最适合的位置增添一个语言要素,以方便地改造并构筑一个三分节奏的七言结构。——选自《光明日报》2008、12、2有删节

(1)、下列不属于赵敏俐教授观点的一项是( )

A、《山鬼》是二分节奏的诗歌,而《今有人》则是三分节奏的诗歌。 B、楚辞体句式变成七言诗句关键是把“兮”和前面的三字结构变成两个二字结构。 C、即使楚歌与相和歌有传承关系,也不能证明七言诗与楚辞有渊源关系。 D、楚辞体不能自然演变出七言诗的主要原因,是新增的词语大多不出现在“兮”字的位置上。
(2)、对楚辞体句式向七言诗句转化情形的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直接将句中的“兮”字置换成有实际意义的词。 B、去掉“兮”字,将“兮”前的实词重叠。 C、去掉“兮”字后,在原诗“兮”字之前的某个位置增添一个字。 D、为了改造并构筑一个三分节奏的七言结构,新增词语往往需要很大的张力。  
(3)、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要证明七言诗源于楚辞,最核心的问题是要证明二者在音乐节奏上有联系。 B、二分节奏的楚辞体在与音乐配合的实际运用中,也可能会出现与七言诗一样的节拍。 C、认为相和歌不是从楚歌演变而成的人很多,但其理由却很难令人信服。  D、楚辞体句型在转变成三分节奏的七言诗句时,新增词不出现在“兮”字位置是为了修辞的需要。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①“供给侧改革”最近成为财经界的热词。这个词在经济学界却不陌生,它背后是一个影响巨大的经济学派——供给学派。供给学派是20世纪70年代在美国兴起的一个经济学流派。该学派强调经济的供给方面,认为需求会自动适应供给的变化。注明的拉弗曲线(见右图)就是来自这个学派。供给学派是1980年代市场化潮流的理论基础,里根经济政策依据的就是拉弗曲线。

    ②法国经济学家萨伊是供给学派的鼻祖。大名鼎鼎的萨伊定律这么说:供给创造需求。比照今天流行的各色谬论,萨伊定律具备了真理的简洁特点。萨伊定律是19世纪古典经济学的主流思想,真是那时几代人的幸运。

    ③供给创造需求是指,一项商品生产出来,与人交换,这使生产者具有购买其他商品的需求。人们总是拥有无穷的欲望,欲望却不都是需求。只有提高生产水平,创造和他人交换的价值,才算是具有消费能力。这个道理很简单,穷人消费面包不是宝马,这是由他的支付能力决定;太空旅行无法成为大众消费品,这受限于人类整体的经济水平。

    ④人类经济活动不是为追求劳动本身的意义,而是为了消费。为提高消费水平,唯一出路是提高生产力。从个人看如此,国家社会的繁荣也循此道。唯有节制当下欲望,努力发展生产,经济才能发展,发展能力才能增强。农民不将粮食挥霍一空,他储存种子,将多余粮食用于交换,换取金钱,购买生产资料;猎人不将猎物一吃而空,最好驯养储存,用它作交易,换取工具改进的资本。持家有道者绝不鼓励挥霍,而是将目光放得长远,蛋孵鸡,鸡换羊,牛羊成群无穷尽也。在此过程消费水平自然提高,这是生产发展的自然结果,却不说明消费拉动生产发展。这里面的逻辑关系需要理清楚。

    ⑤20世纪30年代,凯恩斯的需求理论横空出世。凯恩斯奉行需求决定论,他批评萨伊定律,他说商品生产出来之后,人们并不总是对它有需求,怎么能叫“生产创造需求”?请注意,凯恩斯歪曲了萨伊定律的含义。他说需求往往不足,很多东西生产出来后,人们并不会购买。但是垃圾产品无人购买,这不是市场经济的正常现象吗?这需要企业家做出调整,否则长期将会破产。

    ⑥凯恩斯认为,人们不愿意消费,生产势必陷入停滞;生产一旦停滞,就业不保。消费力又是来源于就业,怎么能让企业破产呢?消费不足是最大祸根,保护就业成了促进消费的重要手段。前者需要时时刺激,以免生产陷入停滞;后者需要刻意保护,以免消费力减弱。政府组织工人挖沟再没意义,凯恩斯也认为也有其价值:工人挖沟可保证就业,刺激消费,让经济运转起来。做无用之功却能拉动经济增长,凯恩斯经济学真是好神奇啊。

    ⑦凯恩斯经济学流变数十年,最初样子早已面目全非,但他对消费的重视却被继承下来。 这里面很大程度是短视和直觉的后果。支持者认为,消费一开动,大家全部有生意做。如果不消费,生产出来的东西卖给谁?其实他们错了。人们欲望无穷,消费只是生产的自然结果,根本无须考虑,更不需要刺激。当消费不足,问题出在生产出现错误。要提高生活水平而大肆消费,就像为家族兴旺而挥霍无度,短期光鲜,长期看完全是南辕北辙。

    ⑧供给学派重视发展生产,消费学派主张刺激消费,由于知识立场的分歧,他们提出的政策主张完全对立。供给学派主张给企业减税,恢复企业活力;消费学派主张众多掏腰包,必要时政府帮忙消费。供给学派反对通货膨胀,认为那样是稀释纸币,不利于储蓄;消费学派则一再鼓励央行放水,恨不能将利息降至负数。中国人素以高储蓄闻名,在前者眼中是经济发展的后劲保证,在后者眼中却是阻力。很多供给学派的学者主张回归金本位,用黄金锚定政府发钞数量。对此,消费学派深恶痛绝,用通货紧缩理论以作攻击。

    ⑨经济发展应重视生产还是消费,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很简单。可惜,经济学是一门被罹误太深的学科。各种谬种流传,数理计算和模型构建纷沓选出,宏观经济变成一门水晶球算命似的学问。希望未来的经济学主流回归正常,人们能用朴素正确的道理想问题。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砍的不如旋的圆

梁衡

    ①“砍的不如旋的圆”,这是我的家乡农民常说的一句俗话。比如你要做一个木球,可以用斧子慢慢地去砍,但总不如在旋刀下飞快地一旋,便又光又圆。我在孩童时就听到这句话,现已过花甲之年还常常想起,可见真理总是颠簸不破,历久弥新。

    ②过去我当记者时经常碰到一些热心写稿的通讯员,他们几十年如一日地写稿,投稿,甚至不远千里来报社送稿,虽命中率极低,但还是乐此不疲。后来又碰到一些多少有点权力的干部将自己的讲话、随感、日记,甚至文件汇集,一本一本地出书,以为这样就有政绩,有名气,这正是用斧子砍制一个木球。

    ③砍和旋到底有什么不同?其实就是跳出自我,敢于革新,就隔一层窗户纸,捅破之后就是质的飞跃。

    ④由砍到旋首先是方法的革命。成语言“绳锯木断,水滴石穿”,这是讲意志、恒心,你真的用绳锯木、水穿石,这要等到何年何月?方法不变,隔靴搔痒。往大的说,工具和方法是生产力,推动着社会的进步。马克思说:“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的社会。”往小的说,工具和方法是一个人取得成功的助推器,是他的生存力。

    ⑤其次,由砍到旋是知识的跃升。你为什么只知道闷头砍,是因为你没有新知识,抱残守缺,还自鸣得意。如计算一道天文数字的大题,人家用计算机算,你却用手算、珠算,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只能这样。在别人看来很无聊的文字你却在津津有味地写,因为你没有这方面的审美知识,不知道什么叫好,总在一个低标准上重复。

    ⑥第三,由砍到旋是规律的掌握,是从实践到理论的飞跃。一个掌握了规律和理论的人一下子就能从根本上判断出这件事该干还是不该干。历史上不知有多少人在迷着制造永动机,而科学家只须用“能量守恒”四个字就将此事判了死刑。

    ⑦“砍”与“旋”,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阶段,如要跨越必得有“惊险的一跳”。 

⑧我们曾有过因“砍”而败的惨痛教训。大跃进的失败是用战争的方法,来“砍”经济建设;“文化大革命”的失败就是用革命党的理论来“砍”执政。就是现在也有许多事还沉湎于这种“砍”的盲目和自豪之中。据统计,我国每年拍1.4万集电视剧,而能播出的不到四分之一,每年出版4300部小说,人们能记住的又有几何?再说到每年的会议、报告、文件就更是一个天文数字。废品之多、废话之多群众早已经看得很发笑了,但还是乐此不疲,继续耐心地“砍”制一件皇帝的新衣。

    ⑨为什么总是跳不出保守、封闭的误区?原来除方法、知识、理论之外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障碍就是太追求功利,自欺欺人。这样说来,“砍”与“旋”又不只是一个方法问题,这背后又有价值观、人生观在起作用了。

(选自2012年09月04日《人民日报》,有刪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小词在初起时本来是歌筵酒席之间的艳歌。因为它篇幅短小,而且人们对它轻视,所以称它作小词。但是这种艳歌小词却很妙,它有一种特殊的美感特质,跟诗是不一样的。诗是言志的,是它本身的情意内容就有一份感动你的地方。比如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曾云:“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这当然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作品;可是,它们使读者感动的原因,是杜甫本身博大深厚的感发力量所致。小词则不然。在我看来致使小词意蕴丰富起来的原因,一种是“双重性别”的作用。比如《花间集》中的作者都是男性,而他们所写的那些形象、情思和语言却都是女性的,这种“双重性别”的现象,就容易引发读者丰富的言外联想。如果换作一个女性作者写她的对镜梳妆,那就是非常现实的动作行为。而当一个男性作者用女性口吻来叙写女性对镜梳妆的时候,就容易促使读者想到这里边有象喻的意思。像温庭筠的“懒起画蛾眉”、“照花前后镜”等词句,都使读者透过词表面的女性形象,联想到一个男性的如张惠言所说的“感士不遇”一类的感情。

    致使小词意蕴丰富起来的另一种原因,是“双重语境”的作用。比如南唐作者李璟《摊破浣溪沙》“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数句,王国维认为“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从表面看,李璟这首词与温庭筠《菩萨蛮》一样,也是写一个弃妇的形象。实则不同。温庭筠词引起读者联想,是由“双重性别”引起的。因为温庭筠是个士人,所以他使读者想到一个士人的“感士不遇”。可是李璟作为南唐的君主,他无所谓“遇”与“不遇”,所以他的思妇形象没有“感土不遇”的意思。可王国维为什么从他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看到了“众芳芜秽,美人迟暮”的悲哀和感慨?就是由于“双重语境”的缘故。因为李璟时代的南唐,偏安一隅,在他所处的这个小环境的相关语境之中是可以安定享乐、苟全一时的;可是在整个晚唐五代这个大环境的相关语境之中,北方的北周对于南方侵略吞并的阴影一天比一天严重,所以他的潜意识中又有一种忧危念乱的恐惧。正是这种大环境与小环境的强烈反差,才使得王国维从他的“菡萏香销翠叶残”数句想到“众芳芜秽,美人迟暮”,那是对于国家危亡,国运难以久长的一种深隐的忧虑。所以我们说小词从一开始就隐藏了多种可能性。

    一般而言,小词总是写伤春、怨别的感情。古今诗人感慨时代的时候常常用伤春来喻托,所以五代那些相思怨别、感时伤春的小词就充满了多种诠释的可能性。不过这对当时的作者本人而言,只是无意识地潜意识地有所流露,和屈原、曹植有心之喻托有本质的不同。正因为小词的作者,在他们的显意识之中写的真的就是伤春和怨别,所以才使得小词那种微妙的作用得以形成,能够引起读者丰富的联想。

    小词并没有停止在《花间集》五代的创作里。南唐中主李璟所写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还是指一个思妇。可是到了后主,其《相见欢》一词中“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和“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数句,何尝不是伤春?又何尝不是落花?可是,他最后却写出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却从伤春写到了他自己的人生,所以他所写的不再是思妇的伤春,而是自我的伤春。这是小词一个默默的演进,它不再是为歌女而作,而是作者用歌辞的形式进行自我抒写。自此,词已经由歌辞之间变为诗人自我抒情和言志的诗篇了。这是词的第一步演变。那么,这种诗化的拓展从何而来?是从他的国破家亡而来。中国词的拓展,与世变,与时代的演进,与朝代的盛衰兴亡,结合了密切的关系。

(节选自叶嘉莹的《当爱情变成了历史——晚清的史词》)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面小题。

    自怜是人生命的觉悟和自我警醒,由哀我,到哀人生,哀天地,哀万物,自怜中传达的不仅是现实之叹,更是宇宙之沉思。从哲学和艺术观念上看,楚辞对后代的重大启发之一,是关于时间的咏叹,此称为“物哀”意识。

    楚辞的感伤,是一种时间性的感伤,是在急速流转的时间中,诗人感到美政理想无法实现所引起的悲剧性感受。《离骚》中吟道:“日月忽春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昌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故而化为性灵的上下求索和急速的行进。理想不可实现,时光则空蹉跎,进而悲从中来,像一匹疲惫的老马,最后踯躅在历史的时空中。楚辞的时间性咏叹还有第二个层次,就是对人的存在命运的咏叹,在个人与宇宙的直接对峙上,显示人的生命张力和生命趣味。楚辞是一种现实的焦虑,更是一种存在的焦虑,而且后者更根本,更隐秘。

    楚辞中充满了急促的时光流转的调子。时间对人有强烈的压迫感,时间的步步进逼和人对时间延长的渴望,构成强大的张力,形成屈赋独特的节奏。在楚辞中,以“朝……夕……”构成的句式多见。这一句式,动态性很强,紧迫如鼓点阵阵。楚辞将人放到时光的急速流转中回旋,正像魏晋诗人在诗中反复使用的一个意象“转蓬”一样——在楚辞看来,人生就是这样的转蓬,西风摧折,恍惚幽渺,命运不可厘测,没有个安顿处,正是所这回事“欲问归鸿向何处,不知身世自悠悠”。楚辞将人放到浩淼宇宙之中,与其直接照面,在时光的鞭打之下颤抖,痛楚,也在这样的力的作用下,与之沉浮,受其冲击,逆之而争进,顺之而飞旋。时间的帷幕下了弥天的网,让你无所逃脱。人在时间面前的这个“惧”字,被楚辞渲染得非常浓重。“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这是怕美名不立的恐怖;“欲容与以俟时兮,惧年风之即晏”,这是怕打破人与宇宙和谐节奏的恐惧。

    岁月流逝,而人短暂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楚辞在众芳摇落之中,突出了人生无常的感叹,而人在急速流动的时光面前如何展现自我的生命?楚辞将个人的命运、人类的命运、存在的命运放到时间中审视,从而探讨人生的价值。“往者余弗及,来者吾不闻”, 正是思往世,悼来者,知当下。

    在楚辞中,自然万物每每成为触动人深沉隐微的媒介,诗人笔下的万物带有浓厚的叹逝意味。时光流逝,众芳芜秽,从而引起诗人对人生的关注,对生命不永的感叹,从而构成一种意度回旋的韵律。叹逝,其实就是抚慰生命。楚辞这种物哀精神,在中国艺术化为深沉的时间性咏叹。

(节选自朱良志《中国美学十五讲》,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近二三十年,书面阅读与数字化体验的迅速普及,湮没了民间文学口头讲述的生活现场。同时,信息社会文学艺术的发展趋势是融合创新,受众的审美意识变得新奇自由,而传统民间文学的审美表达以传承性和群体性为主,其走向衰落似乎是一种必然。

    每个时代的民间文学既反映着历史环境,又彰显出时代背景,还承担着文化传承功能,是中华儿女文化认同的重要基础。由乡音、乡俗和家乡故事传说而编织起来的童年记忆,往往在人们心中孕育出“底色的乡愁”并镌刻在人的一生中。中国各民族各地区的民间文学,反映着民族友好、;j土会和谐的中华文明主题,有对孔子、屈原、诸葛亮等人物的思想品格认同,对牛郎织女、孟姜女、白蛇传、梁祝等故事类型用各自的方式接受并传承。从某种意义上讲,在千百年的历史演进中,分散在中华大地上的群众,通过民间文学的形式传承中华民族共同的价值观。

    如今,中国民间文学的人物形象、故事类型、叙事结构等被外来的文学系统挤压,尤其儿童成长初期所接受的童话几乎全是西方文本--白雪公主替代了田螺姑娘、小红帽替代了阿凡提。长此以往,孩子们对中国民间文学逐渐陌生以致淡忘。

    面对严峻的传承危机,亟须采取有效措施增强民间文学的创新能力和传承能力,使其重新回归曰常生活,有效融入当代社会。首要的是深度发掘中国民间文学的智慧资源,汲取中国民间文学宝库中的教育资源、伦理资源、政治资源和文化资源,增强人们接受本土智慧资源的信心。比如,以中国民间文学资源为素材,开发原创游戏产品,让中国民间文学资源进入当代文化消费领.域。最近几年,有关部门组织实施的中国经典民间故事动漫创作工程就是很好的尝试。通过对盘古开天辟地、精卫填海等民间故事进行再创作,让故事里的经典形象重新立起来,让传统民间故事得到保护和传承。

    传统民间文学的传承多是口口相传,在失去原有传承场景的情况下,需要采取新的传承方式。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借鉴国外的一些做法。比如,英国的《魔戒》《哈利•波特》等吸纳了西方的神话资源,让传统故事焕发出新的生命力。而在日本,《幽灵公主》《千与千寻》等也都取材于广泛流传的民间故事。这些作品,将传统民间文学资源与现代人的审美需求进行了有效嫁接,找到了传统民间文学资源与现代文艺作品的转化路径。

    需要指出的是,由于年代久远,很多民间文学的表达方式和思维观念都与现代社会有所脱节,有时即便用很精彩的方式讲述出来,现代人可能也不接受。对此,我们不必强求。最重要的不是记住那些故事,而是要将故事所承载的忠、孝、仁、义等价值观传承好、传播好。

(摘编自孙正国《留住民间文学中的民族记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血缘是稳定的力量。在稳定的社会中,地缘不过是血缘的投影,不分离的。“生于斯、死于斯”把人和地的因缘固定了。生,也就是血,决定了他的地。世代间人口的繁殖,像一个根上长出的树苗,在地域上靠近在一伙。地域上的靠近可以说是血缘上亲疏的一种反映,区位是社会化了的空间。我们在方向上分出尊卑:左尊于右,南尊于北,这是血缘的坐标。空间本身是浑然的,但是我们却用了血缘的坐标把空间划分了方向和位置。

在人口不流动的社会中,自足自给的乡土社会的人口是不需要流动的,家族这个社群包含着地域的含义。村落这个概念可以说是多余的。儿谣里“摇摇摇,摇到外婆家”,在我们自己的经验中,“外婆家”充满着地域的意义。血缘和地缘的合一是社区的原始状态。

但是人究竟不是植物,还是要流动的。乡土社会中无法避免的是“细胞分裂”的过程,一个人口在繁殖中的血缘社群,繁殖到一定程度,他们不能在一定地域上集居了,那是因为这社群所需的土地面积,因人口繁殖,也得不断地扩大。扩大到一个程度,住的地和工作的地距离太远,阻碍着效率时,这个社群就不能不在区位上分裂。——这还是以土地可以无限扩张时说的。事实上,每个家族可以向外开垦的机会很有限,人口繁殖所引起的常是向内的精耕,精耕受着土地报酬递减律的限制,逼着这个社群分裂,分出来的部分另外到别的地方去找耕地。

就拿我们自己来说吧,血缘性的地缘更是显著。我十岁就离开了家乡吴江,在苏州城里住了九年,但是我一直在各种文件的籍贯项下填着“江苏吴江”。抗战时期在云南住了八年,籍贯毫无改变,甚至生在云南的我的孩子,也继承着我的籍贯。她的一生大概也得老是填“江苏吴江”了。我们的祖宗在吴江已有二十多代,但是在我们的灯笼上却贴着“江夏费”的大红字。江夏是在湖北,从地缘上说我有什么理由和江夏攀关系?真和我的孩子一般,凭什么可以和她从来没有到过的吴江发生地缘呢?在这里很显然在我们乡土社会里地缘还没有独立成为一种构成团结力的关系。我们的籍贯是取自我们的父亲的,并不是根据自己所生或所住的地方,而是和姓一般继承的,那是“血缘”,所以我们可以说籍贯只是“血缘的空间投影”。

很多离开老家漂流到别地方去的并不能像种子落入土中一般长成新村落,他们只能在其他已经形成的社区中设法插进去。如果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能结成一个地方社群,他们之间的联系可以是纯粹的地缘,而不是血缘了。这样血缘和地缘才能分离。但是事实上这在中国乡土社会中却相当困难。我常在各地的村子里看到被称为“客边”“新客”“外村人”等的人物。在户口册上也有注明“寄籍”的。在现代都市里都规定着可以取得该地公民权的手续,主要的是一定的居住时期。但是在乡村里居住时期并不是个重要条件,因为我知道许多村子里已有几代历史的人还是被称为“新客”或“客边”的。

(摘编自费孝通《乡土中国》)

材料二:

就梁庄村而言,整体的、以宗族、血缘为中心的“村庄”正在逐渐淡化、消亡,取而代之的是以经济为中心的聚集地,虽然,作为村庄中的大姓氏,仍然会有安全感和主人翁感,但这种感觉已经被削弱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与此同时,村庄的规划,村庄家庭之间的内在联结,

都在发生变化。村庄的最好位置往往是最有钱的住户,并以此形成村庄新的等级与阶层。而宗族家庭之间的感情往往很淡,尤其是新一代家庭,人们各自出门打工,春节回来一聚。对于村庄的政治事务、公共事务,譬如选举、修路、砖厂的去留、学校的建设,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关心。

家庭内部也在发生着变化。由父母通过日常生活教育孩子各种行为规范,变为由爷爷奶奶或亲戚代劳,父母和孩子之间似乎只有单纯的金钱关系。而随着学校在村庄的停办——它可以看做是统摄整个村庄向上精神的象征物,随着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去世——他们往往是村庄的心灵指向和道德约束,村庄从内部开始溃败,只剩下形式的、物化的村庄。这一溃败意味着中国最小的结构单位遭到了根本性的破坏,个体失去了大地稳固的支撑。

村庄的溃散使乡村人成为没有故乡的人,没有根,没有回忆,没有精神的指引和归宿地。它意味着,孩童失去了最初的文化启蒙,失去了被言传身教的机会和体会温暖健康人生的机会。它也意味着,那些已经成为民族性格的独特个性与独特品质正在消失,因为它们失去了最基本的存在地。村庄,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民族的子宫,它的温暖,它的营养度,它的整体机能的健康,决定着一个孩子将来的健康度、情感的丰富度与智慧的高度。

(摘选自梁鸿《中国在梁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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