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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语文九年级下册名著导读《简·爱》

例举一处《简·爱》中精彩段落加以赏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①记忆,好比一口深邃的井,我们所经历的绝大多数人和事,都被淹没了、遗忘了,而能让我们记住的,只有那些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②小学时,我在加拿大生活学习过两年,经历过很多新鲜事,见过很多有趣的人,但一次买鱼的经历,令我至今难忘。

       ③那是一个星期日,妈妈带我去一家新开张的宠物店买鱼。水族箱里养着的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鱼让人眼花缭乱。左挑右选,我看中了一种非常漂亮但价格不菲的鱼,一条就需要20加元。

       ④工作人员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大哥哥,典型的西方人的模样:一头很短的黄发,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一个尖尖的鼻子,一张总往上翘的嘴,这张脸充满了友善。

       ⑤我指着那条漂亮的鱼说:“麻烦你给我捞一条。”

       ⑥让我意外的是,他问了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养鱼的缸大吗?”

       ⑦我疑惑地说:“不大,比较小。”我一边比划鱼缸的大小,一边说。“抱歉,我不能把这条鱼卖给你,你的鱼缸太小,会把鱼养死的,我帮你另外选一种吧。”他笑着说。

       ⑧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按我们中国人的思维,卖东西的主要是把东西推销出去,才不会管其他的。在国内,经常会遇到一些卖鱼人,为了牟利,专门推销那些价格昂贵却难养活的鱼。

       ⑨我满脸疑惑,妈妈认为,可能是这种鱼不好养,鱼缸小容易死,怕我们找上门来,他才不愿意卖给我们。

       ⑩于是我说:“您放心,如果养死了,我们不怨你。”

       ⑪“这种鱼本来能活40多年,现在它还是一个婴儿,但它对生活空间要求比较高,如果鱼缸太小,很容易死的!难道你忍心看一条本来能活40多岁的鱼,在婴儿期就死掉吗?”

       ⑫没有唯利是图,也没有高深的理论,有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道理:对生命自然而原始的尊重。我被他的话深深震撼了,我觉得自己无比渺小。最后,在他的建议下,我选了很好养却最便宜的一种鱼:斗鱼。一种几乎可以在一个茶杯里生活的漂亮的鱼,价钱仅需3加元。

       ⑬此以后,我对自己所养的一切动物有了另外一份关怀:尊重每一个生命,而不仅仅是让它们吃饱喝足

       ⑭开在这记忆深处的花,历久弥新,永远艳丽、清晰,吸引着我,指引着我。

(选自《读者》2012年第18期)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最温暖的墙

       ①我的朋友是一位中学教师,她的职业性质决定了她要经常与粉笔打交道。当粉笔灰尘雪花一样把她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的同时,也悄然腐蚀着她手指。

       ②到了冬天,天冷的时候,她的手指常常被冻裂了,一堂课板书下来,疼痛不已。上课前擦的润肤抽,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被粉笔灰吸得一干二净。为了减轻疼痛,下课后她经常用热水袋焐住冰凉疼痛的手指。

       ③有一堂课,她需要板书一黑板的内容,写到一半的时候,她手上的裂口流出很多血,染红了手中的粉笔。坐在前排细心的学生发现了老师手上的血。那点点血迹像梅花一样,竞将白色的粉笔点缀得分外引人注目。

       ④她拿出纸擦掉手上的血,继续书写。不专心上课叽叽喳喳说话的学生见状后不再说

话。教室里安静极了,只听见粉笔头在黑板上轻轻发出的沙沙声,就像秋天的叶子,一片一片凋落在草地上发出的轻微声音。

       ⑤第二天上课,她一走进教室,发现学生们的眼神和往常不一样,有一种期待、一种激动,那种神情意味深长,就像捉迷藏的孩子希望自己的秘密不被人发现。班长喊起立,全班学生向老师问好,他们并没有把目光放在老师身上,眼睛全盯着讲台上的粉笔盒。这让她感到很蹊跷,莫非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当她从粉笔盒里拿出粉笔准备书写时才发现,那些粉笔整整齐齐全部穿上了外套,一根根粉笔被五颜六色的彩纸裹了起来,像花园里多彩的花枝。

       ⑥老师以为学生们是开玩笑的,准备撕掉包裹粉笔的彩纸时,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喊:老师先不要撕,请先看看那些字!那纸上有字!

       ⑦细看纸上,密密麻麻写着:“老师,天冷了,我们看到你板书时手上流血,就用纸把粉笔。包起来。这样你写字时手就不会疼了!”在那些粉笔中有一支很特别,没有包纸,被一个硬壳的彩色笔筒包着。拿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已经用尽,可以随意拧着伸缩的唇膏筒!这是多么富有诗意的独特创意啊!这些纯真的孩子,把母亲用来化妆的唇膏筒也给拿来了。

       ⑧几十双眼睛盯着老师。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像地下泉水,慢慢地涌了出来。她微笑着向学生道谢。转过身,书写。粉笔灰像雪花一样飘落,竟在这寒冬的教室显得格外的婆娑和妩媚,弥散着温馨。握着那细细的粉笔,她感觉握着的不是一支粉笔,而是一双双温暖的小手,一支支有力的橹桨,在爱的海洋里划呀划。他们用薄薄的一张纸,在寒冬,给老师筑起了一堵最温暖的墙。此刻,她的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她知道,那些孩子的心,像细微的炭火一样,默默燃烧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油菜花

曾剑

    记得刚上高一那年,春节刚过,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乡村静下来。我整日不出屋,坐在床头,等待父亲的脚步声。我常常是从清晨,等到深夜,在风吹松枝的瑟瑟声里,慢慢睡去。

    父亲每天都出门,与其说是给我借学费,不如说是逃避。他心里清楚,正月里,山里人讲禁忌,不愿拿钱借人。“先到学校去吧,我借到了,就给你送去。”他目光躲闪,一直不敢面对我。偶尔我们目光相撞,我捕捉到的,是他满眼的愧疚。

    我眼前浮现出开学时,教室里的情景,交了学费、领到书的同学,满脸喜悦;而我,独在教室一角,鸵鸟一样将头埋在臂弯里。从小学到初中,开学时的状况大都如此,我挺过来了。但现在,我突然对教室充满着惶惑与恐惧。我已是一名高中生,人大了,自尊心更强。拿不着学费,我选择逃避。

    正月十五的鞭炮响彻山村,炸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明天,正月十六,学校将正式上课。拖至正月十六还不去报到的,往往就自动辍学了。我也决定辍学,到武汉去打工。我这么想,心里就坦然了。夜的黑从头顶压下来,我倒头便睡。

    记不清什么时候,父亲喊我起来,说:“走,跟我到有康的小卖店去。”有康是我家转弯抹角的亲戚,论辈分我叫他表舅。他在村口的三岔路,开了一家小卖店。有康在柜台里的床上半卧。父亲在柜台外那张椅子上坐了,我就站在父亲身边。静坐一会儿,父亲直了直腰,他想说借钱的事。但他扫一眼有康那张倦怠不耐烦的脸,到底没说出来。父亲只说我,说我的学习成绩好,不读书可惜。

    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瞅有康。有康那张脸,并没有因我的成绩好而变得和蔼。父亲就说来杭鸡,说他打算办个养鸡厂,先是买来杭鸡蛋,多少天孵出小鸡,多少天小鸡长成大鸡,多少天大鸡下蛋挣钱,同时孵更多的小鸡。我了解父亲,他怕有康担心他还不起钱,便在借钱之前,用来杭鸡作铺垫。

    我到现在也不知来杭鸡是个什么样子,甚至不知道“来杭鸡”三个字,是不是这么写。偶尔有人进来买东西,父亲停下来,等那人走了,他再接着他关于来杭鸡的描述。有康下了床,站起来,不断地打着呵欠,还斜眼扫着父亲,这是在下逐客令。父亲站起来,走到有康身边,隔着柜台,微低头,弯腰,膝盖好像也有些弯曲。他仰头看着有康,清了清嗓子,显然是在努力地说服自己,让自己有勇气张口借钱。但有康抢先封住了父亲的嘴。有康说:“现在生意不好做,民国时通往麻城的商道,早就不从这里过,你是知道的。四周的几个垸子,倒是上这里买货,都是赊账,我都快撑不下去了。”我看见父亲像被人抽了脊椎骨似的突然矮了下去。

    我们走出小卖店,头顶那轮月,已偏向西天。月缺一角,天并不晴朗,不时有淡黑色云朵在月前掠过。“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父亲说。我明白父亲为什么说这句话,他是在暗示我,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我已经不相信明天了。父亲借钱时那个可怜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我,我要走了,打工去。

    夜在黎明中醒来。我像垸子里别的打工仔一样,一个蛇皮袋,塞着我的铺盖,向镇上走。在那里,我将坐上去武汉的汽车。

    父亲送我,他在前面走。出了村口,他没走大路,选择了一条田间小道。我懂父亲的心,他怕碰见熟人,怕熟人看见我上不起学。太阳露出瑰丽的光,天似乎是豁然亮了。父亲突然停下来,指着满田的油菜说:“你看,咱家油菜花开了。”我扫了一眼,眼前一片碧绿。父亲说:“你仔细看。”我顺着他的手指,果然看见一株金黄色的油菜花,就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父亲说:“要不,你还是上学去吧,这油菜花都开了,太阳一晒,三两天就全开了。过些日子,天暖和了,就会结籽,籽饱满了,熟了,就是钱,够你交学费的。”

    父亲是在同我商量,更像是在乞求。他一直低着头,不正视我,只看着那朵金黄色的油菜花。我摇头。但在那一刻,我看见满山的矮松、碧绿的油菜、还有万绿丛中这朵金黄色的油菜花。村子像一幅以绿为主色调的油画,美得令我心动。

    我感到天地陡地一亮。阳光洒在油菜花上,这么多天,心里的阴霾,被那一片金黄驱得无影无踪。晨露沾在油菜花上,晶莹剔透。有一滴露珠,被松雀的鸣叫震落,似乎滑进了心田。我感到它的清凉。我的眼前,幻现出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心里陡起一股希望,像金黄色的火苗在燃烧。我的腿软了下来,似乎已无力迈向小镇。我放下蛇皮袋,坐在田埂上,低头,拔着田埂上的野草。眼泪悄然流出来,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滴落在野草上,滴落在拔去野草的新鲜泥土上。

    父亲提起蛇皮袋,将我拽起来。我们转身,沿着相反的方向,朝着学校走。高中三年苦读,成就了我的军校梦。时光逝去二十余年,我成为一名军旅作家,而父亲,依然在山里。他老了,七十多岁了。我们不让他种田,父亲说,水田侍弄不动了,旱田还是要种的。

    父亲只种油菜。

阅读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书祸

    ①我酷爱读书,读书总给我带来巨大享受,尤其是乘车的时候。

    ②不过我也曾因为乘车读书而“闯祸”,并且不止一次。

    ③十多年前的一个礼拜天,我爸爸约了几位客人共进晚餐,打发我去北京的西单菜市场买两条鱼和半只火腿。我当时正在读卡夫卡的《城堡》那是一本需把自己囚于其中方能读出所以然的书。从西单菜市场回家的电车上,我已在《城堡》深处。只听售票员吆喝:“北太平庄!”脚先于我的意识迈出车门,而脑子里仍是《城堡》的种种迷津。

    ④我木木呆呆走到家,爸爸开门便问:“东西呢?”我反问:“什么东西?”爸爸眼睛瞪圆了:“咦,等你买的鱼和火腿呀!”我shùn jiān张口结舌---东西全忘在电车上了。我爸爸一副揍也揍不得、骂也骂不出的样子,他几乎捶胸顿足:“你让客人吃什么!”他顶好客又顶怕亏待客人。我赶忙认错:“我读书读糊涂了。要不,我再跑一趟?”当然是来不及再跑一趟的,那时菜市场一旦来了鲜鱼,排队至少也要个把钟头。

    ⑤刚到美国读书时,一次有位朋友得了感冒,我临时代替她去打一天工照顾一个两岁的小女孩,给她喂饭、换尿布,放卡通片给她看,她累了就哄她睡觉,诸如此类的事情,每小时5美元。

    ⑥当时我正在恋爱,这天晚上要和男友(现在是我丈夫)一起去他家,和他的父母共度圣诞前夜。男友的父母有个习惯:一年只在圣诞前夜喝一瓶轩尼诗酒,而这瓶酒总是由他们的儿子当作礼物送给他们,这已经成了他们家庭的传统。我知道这瓶酒对男友的重要性,决定下班后就替他去买来。

    ⑦结束了八小时换尿布、喂饭和放卡通片的工作,拿到40美元现金,我赶去买了酒并请店员给它做了最豪华的节日包装。天擦黑时,我已拿着酒挤在下班人群里走进了地铁。一找到光线较好的位置,我马上打开随身带的《百年孤独》,忘情细读起来,等回过神才发现已足足坐过了两站。等下了车,我感到手中空空、步伐飘飘,若有所失,直到走到男友家门口,才猛然醒悟到那瓶酒已经被我忘记在地铁上!无奈只有再买一瓶。从那以后,我每次因乘车读书而“闯祸”,我丈夫总要提起那两瓶轩尼诗。

    ⑧当然并非每次“闯祸”的损失都那么大,一次在华盛顿开往纽约的火车上,我读完了《洛丽塔》,一时间泪流满面,哽咽不止,一车厢的人都旁观我的抽泣,不知如何是好。一位年轻女士戳戳她的男友,问她可知缘由,那男友耸耸肩,眼珠翻上去望望上苍,表示只有天晓得。那次损失最小,我只把夹在书里的一张从加拿大买的,具有经验意味的牛皮书签弄丢了。

    ⑨回家告诉丈夫,他对我苦笑:“唉,你丢这丢那,不是乘错车,就是下错站,怎么就从来没丢过书呢?”这倒是真的,我还从没丢过书,哪怕是丢了夹在书里的书签,书照旧紧紧攥在手中,跟着我一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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