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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华中师大第一附中高一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艺术与象征

宗白华

    诗人艺术家在这人世间,可具有两种态度:醉和醒。醒者张目人间,寄情世外,拿极客观的胸襟“漱涤万物,牢笼百态”(柳宗元语),他的心像一面镜子,照射到街市沟渠里面的污秽,却同时也映着天光云影,丽日和风!世间的光明与黑暗,人心里的罪恶与圣洁,一体显露,并无差等。所谓“赋家之心,包容宇宙”,人情物理,体会无遗。英国的莎士比亚,中国的司马迁,都会留下“一个世界”给我们,使我们体味不尽。他们的“世界”虽是匠心的创造,却都是具有真情实理,活色生香,与自然造化一般无二。

    然而他们究竟是大诗人,诗人具有别才别趣,尤贵具有别眼。包容宇宙的“赋家之心”,反射出的仍是一个“诗心”所照临的世界。这个世界尽管十分客观,十分真实,十分清醒,终究蒙上了一层诗心的温情和智慧的光辉,使读者走进一个较现实更清朗、更生动、更深厚的,富于启发性的世界。

    所以诗人善醒,他能透彻人情物理,把握世界人生真境实相,散布着智慧,那由深心体验所获得的晶莹的智慧。

    但诗人更要能醉,能梦。由梦由醉诗人方能暂脱世俗,深深地坠入世界人生那一层变化迷离的奥妙境地。《古诗十九首》,读之者回顾踌躇,百感交集,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无可表达的沉思,无可解答的疑问,令人愈体验愈深,文艺的境界已临近到宗教境界。

    这样一个因体会之深而难以言传的境地,已不是明白清醒的逻辑文体所能完全表达。醉中语有醒时道不出的妙处。所以,诗人艺术家往往用象征的手法才能传神写照。诗人于此凭虚构象,象乃生生不穷,声调、色彩、景物,奔走笔端,推陈出新,迥异常境。戴叔伦说:“诗家之境,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间。”就是说艺术之境要和我们有相当的距离,迷离朦胧,构成独立自足的美的意象,才能象征那难以言传的深心里的情和境。

    所以最高的文艺表现,宁空毋实,宁醉毋醒。西洋最清醒的古典艺境,希腊雕刻,也要在圆浑的肉体上留有清癯而不十分充满的境地,让人们心中波动一痕相思和期待。阿波罗神像的面庞极清朗秀美,但额眉眼角之间仍流动着沉沉的梦意。

    中国的诗人、画家,善于体会造化自然的微妙的生机动态。徐迪功所谓“朦胧萌坼,浑沌贞粹”的境界。画家发明水墨法,是想追蹑这朦胧萌坼的“神化”妙境。这种境界是哲理的,是偏于清醒的,和古诗十九首的苍茫踌躇,百端交集,大不相同。然而,同是人生的深境,同需要象征手法,才能表达出来。

    清初叶燮在《原诗》里说得好:作诗者实写理、事、情。可以言言,可以解解,即为俗儒之作。惟不可名言之理,不可施见之得,不可径达之情,则幽妙以为理,想象以为事,惝怳以为情,方为理至,事至,情至之语。

    他这话,已经透澈地说出文艺上象征境界的要素,以及它的技术,即“幽妙以为理,想象以为事,惝怳以为情”,然后运用声调、词藻、色彩,巧妙地烘染出来,使人默会于意象之表,寄托深而境界美。

(本文有删节)

(1)、英国的莎士比亚,中国的司马迁,都留下了“一个世界”。对“一个世界”的理解,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一个世界”是诗人用理性的逻辑思维创作出的艺术世界。人间万象都能在这个世界表现出来,且并无差等。 B、“一个世界”虽然和现实世界一样都具有真情实理,活色生香,但比现实世界更富有启示性,因此我们只需关注这样的艺术世界即可。 C、“一个世界”既体现了诗人对人情万物和世界人生的把握,也散布着诗人那由深心体验所获得的晶莹的智慧。 D、诗人艺术家若要创造出这样的世界,必须要处于头脑清醒的创作状态,还要具有别才别趣,尤其是别眼。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诗人只有暂时超脱世俗,才能达到那种能醉能梦的奥妙境地,令读之者回顾踌躇,百感交集的《古诗十九首》就是如此。 B、诗人艺术家难以言传的复杂体会,清醒的逻辑文体不能完全表达出。所以,他们往往用象征的手法来传神写照。 C、运用象征的过程中,不能忽视想象的重要作用。想象的思维方式可以帮助诗人创作出生生不穷的的艺术形象和迥异常境的艺术境界。 D、具体实在的表现、明白清晰的逻辑文体并不是达到艺术化境的最佳途径。中西方最杰出的艺术领域对此有一致的认知。
(3)、根据原文的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诗人善醒,醒能透彻人情物理,把握真境实相。但在作者看来,最高的文艺表现应是宁空毋实,宁醉毋醒。 B、艺术之境只要和我们保持相当的距离,营造出独立自足的美的意象,就能象征那难以言传的深心里的情和境。 C、中国画家追求的妙境虽然比不上诗歌领域的艺术境界,但与中国的诗歌创作一样,都需要借助象征这一手法而达到艺术化境。 D、作者借用叶燮的话来强调,艺术家要融合“理、事、情”这三个要素,再运用好声调这一技术性要素,才能呈现优美的境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儒家体系中,对伦理与道德关系在不同历史发展时期有不同的表述。在孔子是“礼”与“仁”,在孟子是“五伦四德”,董仲舒以后则是“三纲五常”。但无论如何演变,伦理与道德始终一体,而且“礼”、“五伦”、“三纲”的伦理,之于“仁”、“四德”、“五常”的道德总是处在优先地位。

    孔子以后,在中国传统道德体系尤其是儒家体系中,总有三个结构性元素:伦理性的礼或人伦,道德性的仁或德性,而修养则是它们之间使二者同一的“第三元素”。修养的关键在于“修身养性”。“身”即人的个别性或所谓“单一物”,“性”即人的公共本质或所谓“普遍物”。“性”作为普遍本质为人所共有,因而需要“养”;“身”作为个别的感性存在则潜在某种道德上的危险性,因而有待“修”。“修身养性”的过程,简单说就是克服人的自私,完成人的社会性的过程。

    可见,对于伦理与道德的关系,在儒家思想中说是礼仁合一,伦理道德共生,伦理优先。儒家学说以道德理想主义和伦理理想主义,对现实的伦理存在和道德状况采取批判的态度,提出“内圣外王”,“圣”是“王”的前提条件,以此作为对“王者”的道德教训。宋明理学通过儒道释的融合,以“理”或“天理”统摄“礼”的伦理与“仁”的道德,也是伦理与道德统一的一种诠释。到了理学阶段,中国道德哲学核心概念,已经不是“礼”,也不是“仁”,而是“理”。

    与西方相比,中国没有强大的宗教。但人们一般承认中国伦理尤其儒家伦理的准宗教意义,这不仅因为中国伦理以家庭伦理为基础,也不仅因为作为完成形态的中国传统伦理的宋明理学中已经融合了佛教的因素,宗教参与了中国伦理的历史建构和现实发展,更重要的是,伦理精神本身与宗教有相通之处。伦理必须作用于人们的精神才能在现实社会中实现。所以,中国道德哲学一开始就设置了兼具伦理与宗教意义的“天”的概念。到了宋明理学,形成所谓“天理”概念,标志着中国传统道德哲学的完成。

     “天”与“理”的结合,是伦理与宗教的结合。这种结合不能一般地解释为道德哲学中融合了宗教的因素,而是可以看作中国伦理与宗教在哲学上的文化相通。在西方,伦理的实体被人格化,这就是上帝。在中国,伦理性的实体被哲学地把握和表达,但由于它同样具有某种终极性的意义,同样具有神圣性,因而寄托于集自然、伦理、宗教于一身的“天”的概念以表述和表现。孔子着力于“仁”,坚持“为仁由己”,求“仁”得“仁”,但却认为“仁”是一个精神境界。“伦”的实现,有赖于“精神”的信念和信仰,“伦理”便是所谓“伦”之“理”。因此,不仅实体性的“伦”,而且作为达到“伦”的条件的“精神”,都具有某种宗教的哲学气息。(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虽然风电成为我国能源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发展前景广阔,但近年来,我国风电产业发展面临诸多问题和挑战,其中弃风限电现象十分严重,尤其是西北、华北、东北“三北”地区,已成为制约我国风电发展的重要因素,解决弃风限电现象的根本在于有效解决风电消纳问题。

    专家认为,“十三五”期间,我国风电市场容量巨大,发展前景广阔。为实现2020年和2030年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15%和20%的目标,我国应加快推动风电等可再生能源产业发展。因为风电已经从补充能源进入到替代能源的发展阶段,成为我国清洁能源发展的重要方向。

    如今,从西北、华北、东北到东南沿海,到处耸立着风机,我国风电呈现快跑态势,装机规模持续迅猛增长。“十二五”期间,我国风电新增装机容量连续5年领跑全球,累计新增9800万千瓦,在电源结构中的比重逐年提高。到2015年年底,全国风电并网装机达到1.29亿千瓦,年发电量1863亿千瓦时,占全国总发电量的3.3%,比2010年提高2.1个百分点。风电已成为我国继煤电、水电之后的第三大电源。

    专家认为,我国风电能迅猛增长得益于政策的持续性、补贴的力度大、投资者涌入以及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

    与风电疾驰发展的脚步相挟而来的是弃风限电问题十分严重。据了解,从2010年开始,全国弃风率为10%;2012年全国弃风率达到高峰,为17%;2014年全国弃风率为8%,同比下降4%。但今年以来,风电弃风现象加剧,上半年全国弃风电量175亿千瓦时,同比增加101亿千瓦时;平均弃风率15.8%,同比上升6.8%。

    “造成风电发展双面性的原因是风电消纳问题严重。”截至2015年年底,全国风电并网装机达到1.29亿千瓦;而在2005年年底,全国风电并网装机仅为126万千瓦。10年间,全国风电并网装机增加100多倍。风电发展速度过快、电网建设跟不上等是导致我国风电消纳问题的最重要原因。此外,风电也存在着波动性、随意性、不稳定性等缺陷。“三北”地区是风电消纳问题特别严重区域,原因在于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相对落后。

    风电消纳问题已经成为制约我国风电健康持续发展的最大绊脚石,关乎风电发展的生死存亡。对此,《风电发展“十三五”规划》提出坚持消纳优先,坚持集中开发与分散利用并举的原则,优化风电建设布局,大力推动风电就地和就近利用。

(本文作者叶伟,节选自2016年12月《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试题。

    被誉为“民族魂”的鲁迅作品在中学语文教材中被删减的消息引发各界热议。支持删减者拿出“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的顺口溜做论据,反对删减者认为鲁迅精神到什么时候也不能丢。

    双方争执不下,让编教材的老师们好生为难。依我看来,鲁迅的文章,删点为妙。鲁迅是生活在上世纪早期的人,虽然是“白话文学运动的健将”,但毕竟是旧社会走过来的人,又曾在日本留学,文风难免古风萦绕,中西夹杂,拗口难懂。不只学生看了如吃了“摇头丸”,就是老师们讲起来都觉得头疼。删除一点这样的文章,可能师生们都会拍手称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鲁迅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硬汉”形象,毛主席就说过“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删了鲁迅杂文,换了金庸的武侠小说,会不会无意识中让祖国的花朵们误入迷途?

    鲁迅不是常青树,但他的精神是不朽的,所以至今被人们深深地怀念。中国有个古老的新词,叫“与时俱进”。对于鲁迅的文章,照抄照搬,“拿来主义”,是不是违背了鲁迅先生的初衷?我们学的是鲁迅的精神,而不是他夹杂着日式表达的拗口白话。在教材中删除鲁迅的原文,难道不能用新时代具有鲁迅精神的文章“取而代之”?

    新时代有没有活着的鲁迅?我看肯定是有的。否则鲁迅逝世了,中国岂不真的折了“脊梁”?当今社会拿着“匕首投枪”,对不平、不公、不正大声疾呼,叹国人之麻木,怒国人之不争的大有人在,针砭时弊的好文章也比比皆是,编辑们选用他们的文章进入教材,既继承了鲁迅之精神,又克服了晦涩难懂之弊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邓小平说:发展才是硬道理,“鲁迅”在教材中也应与时俱进。把鲁迅当成权威,放进“神坛”,本身就是对鲁迅的污辱。依我看,世上的千里马不少,只是有些人相信权威,没有伯乐的眼光罢了。真正继承鲁迅精神,是善于发现继承鲁迅衣钵的人,而不是硬着头皮念鲁迅创造的“三字经”。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李杜风格,论者纷纭,而以严羽的两句话最为中肯:“子美不能为太白之飘逸,白不能为子美之沉郁。”(《沧浪诗话•诗评》)飘逸与沉郁这两种风格的形成,取决于李杜两人思想、性格的不同,以及创作态度和题材的差异,具体则表现在意象的运用上。前人说李诗万景皆虚,杜诗万景皆实,固然未必十分确切,但从意象的虚实上看,的确可以看出李杜风格的不同。

    李诗的意象常常是超越现实的,他很少对生活的细节作精致的描绘,而是驰骋想象于广阔的空间和时间,穿插以历史、神话、梦境,用一些表面看来互相没有逻辑联系的意象,拼接成具有浓烈艺术效果的图画。《梦游天姥吟留别》《梁甫吟》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李白的夸张是最大胆的,像“白发三千丈”,“燕山雪花大如席”;杜甫虽然也有夸张的手法,但总的看来却是偏于写实的,如“鸬鹚西日照,晒翅满鱼梁”,“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给人以逼真之感。他的一些记游诗,如《铁堂峡》《盐井》《泥工山》等简直是一幅幅描绘山水景物和风土人情的图画,可补地理记载之不足。

    杜诗的意象多取自现实生活,他善于刻画眼前真实具体的景物,表现内心感情的细微波澜。杜甫写诗往往从实处入手,逐渐推衍到有关国家和人民命运的统摄全局的问题上。杜甫曾在《戏题王宰画山水图歌》中夸赞画家王宰,说他能在尺幅的画面中表现出万里之势,杜甫自己的诗也是如此。杜甫有些诗是从身边琐事中引出国计民生的大问题,如《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杜甫还有些诗是把重大的社会政治内容和生活细节穿插起来。《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大处着眼,何等悲壮!颔联“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改从小处落笔,又是何等细腻!又如《北征》用自己一个家庭的遭遇反映整个国家的变化。在纵论国家大事之中,插入一段关于儿女衣着的细节描写,用这个真实的细节反映战乱带给人民的苦难。

    李白的《古风(其十九)》和杜甫的《悲陈陶》,都是写安史之乱的古体诗,但虚实的处理不同。《古风》大半是写游仙,最后四句才写到安史之乱,也似乎不甚着力,但它给人留下的印象却是深刻的,诗人的忧虑和悲愤也流落在字里行间。《悲陈陶》则围绕着陈陶战役,官军、安史军和长安人民三个方面都写到了,犹如用诗写成的通讯报道,真实而深挚,是典型的沉郁之作。

    李白写诗往往在虚处用力,虚中见实。杜甫写诗则在实处用力,实中有虚。在虚处用力,妙在烘托。虚写好了,实可以让读者自己去联想补充,意象不粘不滞,显得飘逸。在实处用力,妙在刻画,在深入的刻画之中见出气魄,意象不浮不泛,显得沉郁。

(选自袁行霈《中国诗歌艺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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