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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湖北省武汉外国语学校高一上期中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大致说来,古代城市排水系统,一是依赖城内排水沟渠,二是依靠城中河道,两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我国历朝都很重视排水沟渠的疏浚和整修。例如,唐玄宗曾下诏修理两都街市、沟渠、道桥,而其旧沟渠,令当界乘闲整顿疏决。德宗时修石炭、贺兰两堰,并造土堰,开淘渠。民间也非常重视城中河道的日常疏通和维护。如唐懿宗咸通年间,“金陵秦淮河中,有小民棹扁舟业以淘河者”。可见,当时已经出现专门以养护河道为业的人,他们负责在河道上挖掘污泥、清除残秽,向管理部门领取报酬。

    相对而言,宋代在城市排洪防灾方面所做的工作更多一些,当时人们对于城市水系的排洪防灾作用已有深刻认识。成书于北宋元丰七年的《吴郡图经续记》就已明确指出,苏州城发达的河渠水系具有重要的排洪作用,能够“泄积潦,安居民”,“故虽名泽国,而城中未尝有垫溺荡析之患”。宋朝对河渠的管理有一套严格而科学的制度,每年定期疏浚河渠,颇见成效。有些制度则以皇帝诏书的形式加以确定。如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六月诏:自令后汴水添涨及七尺五寸,即遣禁兵三千,沿河防护。哲宗元祐四年十二月诏:京城内汴河两岸,各留堤面丈有五尺,禁公私侵牟。

北宋都城汴京,在城市排水史上占有重要的一页。汴京城水系十分发达。英国加迪夫大学建筑系访问学者刘橄介绍说,当时的北宋汴京城包括3重城壕、4 条穿城河道、各街巷的沟渠以及城内外湖池。3重城壕总蓄水容量达1765.6万立方米。4条穿城河道为汴、蔡、五丈和金水4河。根据文献记载估算,4条河道蓄水总容量约为86.63万立方米。此外,城市大街小巷有明渠暗沟等排水设施,还有凝祥、金明、琼林、玉津4个池沼。城市河道密度大、调蓄容量大是宋东京的特点,整个城市排水系统的规划设计和建造体现了很高的科技水平,城市排水设施的管理措施也很完备,是古代城市排水的典范。

    当然,需要特别提到的是宋代官员的积极努力,其中最突出的就是苏轼。苏轼曾亲自指导疏浚运河,开浚西湖。茅山河、盐桥河是杭州城内的两条大河,北连大运河而入钱塘江。由于江水与河水相混,江潮带的泥沙常常倒灌淤积到河内,殃及市内稠密的居民区,每隔三五年就需要开浚一次,既妨碍航运又费人力物力,居民患厌已久。苏轼“率僚吏亲验视”,组织人员花半年时间整治二河,使“江潮不复入市”。苏轼还大力疏浚西湖,采用一举两得的办法:取淤泥、葑草直线堆于湖中,筑起一条贯通南北的长堤,堤上筑六桥,堤上两旁种植杨柳。当地人民为了纪念他,就把这一长堤称作“苏公堤”。

    明清时期,人们对城市排洪防灾的认识,有了进一步深化和发展。清代对于城市排水系统的管护也十分重视,京城内外排水沟渠有专人分段进行管理。顺治元年,定令街道厅管理京城内外沟渠,以时疏浚。若旗民淤塞沟道,送刑部治罪。康熙五年,定修筑城壕例:护城河遇水冲坏处,内城由工部委官修筑;外城由顺天府及五城官修筑;城上挂漏处,由步军统领衙门会同工部委官修补。

(摘编自关照《海内沟河尽晏清——中国古代城市的排水系统》)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代城市排水系统主要依赖城内排水沟渠和城中河道,这一点贯穿历史始终,是城市排水管理的出发点。 B、唐代,朝廷重视城内排水沟渠的疏理、维护和开掘,民间则重视城中河道的日常清淤、养护,已出现职业化的清淤工。 C、宋代对城市水系的排洪防灾作用有深刻认识,认为苏州虽然名为水城,但没有大的水灾发生,是因为城内水系发达能排涝。 D、宋代河渠管理更科学,除了定期疏通河道,当洪水到达一定高度,就要派士兵沿河防护,并不准官府和私人侵占大堤。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汴京因为水系发达,调蓄容量大,成为古代城市排水的典范。它有3重城壕、4条穿城河道、各街巷的沟渠以及城内外湖池。 B、汴京3重城壕的蓄水量比4条穿城河大很多,表明当时人工开挖的蓄水工程比自然水道在排水系统中占有更多的分量。 C、汴京大街小巷的明渠暗沟是城市水系不可缺少的部分,这些工程逐步将小的水流导引向大的河渠,形成科学的排水网。 D、汴京的凝祥等4个池沼起到重要的蓄水功能,和水网相连则具有排涝的功能,单独则可用于蓄洪储涝,减少水患。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代官员对水利工程也非常重视。苏轼疏浚运河、开浚西湖,着眼于彻底治理,不让外河、内湖危害市民。 B、明清时期对排水沟渠除了定期疏理之外,进一步明确责任,专人分段负责,街道厅、工部委、顺天府等各有其责。 C、古代对城市排水系统的建造、维护和管理有值得借鉴的地方,如果建设起一个功能完备的水网,就不会出现城市内涝。 D、古代城市排水系统的管理有一个逐步发展的过程,定时、定责,政府、官员和民众都很重视,这些是我们可以继承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典诗文中的“扁舟”意象

    “扁舟”是中国古典诗文中最常见的意象之一,承载着中国古代文人淡泊世事、悠然自得的情感,形成了独特的扁舟情结。最早的“扁舟”,并非失意文人所特有,也不具备悲凉或者超脱的韵味。《史记》载:“范蠡既雪会稽之耻,乃乘扁舟浮于江湖。”这里的“扁舟”有隐遁之味,丝毫没有落魄江湖、身处世外的冷寂色彩。

    “扁舟”在古代文人眼里,不仅仅是一只小船,它随着无数文人跌宕坎坷命运的无限延伸,演化为一种绝处逢生的处世观。在儒家提倡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处世准则支配下,古代文人或积极入世,或隐身出世。对于潦倒困厄的人来说,“扁舟”是他们寻求再生的一支苇草。

    “漂泊”是古代知识分子的宿命,也是“扁舟”意象的基本蕴含。古代知识分子或为生计、或为科举、或被放逐,他们背井离乡,天涯漂泊,充满无尽的羁旅乡愁。“扁舟”既是游子漂泊的凭靠,也是其羁旅之愁的寄托。唐代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有“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的诗句,其中“扁舟”承载着游子无尽的漂泊之苦和思乡之情。杜甫诗中的“扁舟”意象出现得最频繁,表现漂泊思乡的意绪也最强烈。他诗中的“扁舟”意象,承载着诗人生活的苦难和不幸,是古代知识分子追求理想、历尽艰辛的典型写照。

    “扁舟”意象的另一典型蕴含是“自由”。庄子说“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虚而遨游者也。”这是古代知识分子的人生理想。现实有太多压抑和束缚,他们渴望在“扁舟”中获得精神的自由。苏轼在《前赤壁赋》中借“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这一境象,表达了他面对被贬谪的处境,渴望摆脱精神苦闷,追求自由生活的强烈愿望。张孝祥的《念奴娇•过洞庭》以温和沉浸的心态,表达了与苏轼同样的心境:“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怡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一条小船附着于万顷碧波之上,在碧波中自由自在地轻漾,充溢着一种皈依自然、天人合一的“宇宙意识”和自由精神。

    隐居是古代知识分子仕途失意的无奈选择及功成身退的理想归宿,是他们最后的精神家园。“扁舟”意象中既蕴含着他们人生的理想与期冀,也蕴含着他们失意的痛苦和灵魂的呼唤。范蠡是古代文人功成身退的典范,但更多人却是因仕途坎坷和无奈而萌生隐居念头,使“扁舟”成为他们仕途失意而隐居的一个意象。苏轼被贬黄州,写下“小舟从此逝,沧海寄余生”的诗句,流露出过隐居生活的念头。李白“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表明了他在现实压抑下,欲放浪江湖,过隐逸生活的强烈愿望。

    在常见的“扁舟”意象中,无论是矢志漂泊,还是追求自由,抑或是失意隐居,无不是中国古代文人心路历程的写照,虽蕴含仕途坎坷失意的无奈与消极,但为后世树立了忧国爱民、愤世嫉俗、自由洒脱的光辉典范。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我们在研究群体的基本特点时曾说,它几乎完全受着无意识动机的支配。它的行为主要不是受大脑,而是受脊椎神经的影响。就这点而言,群体异乎寻常地类似原始人。他们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完关,但不经过大脑,而是受刺激因素的影响。群体受各种外在刺激因素的支配,反映着它们无穷的变化,服从自己所受到的冲动。作用于群体的这些刺激因素同样作用于群体中的个体,这些个体也会随之产生反应。而单独个体的大脑则会向他指示,接受冲动的摆布是不可取的。所以,单独个体具有主宰自己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该项能力。

群体兴奋的来源不同,他们表现出的冲动行为也不同: 有时显得极为血腥残暴,有时又极为慷慨和壮烈。由于这些冲动来势汹汹,因此,不管是个人利益还是性命攸关的利益,都不足以控制他们。鉴于群体接受的刺激因素多种多样,其表现形式也较为多变,遵循这些刺激因素的个体也会很不稳定。这就解释了群体为何可以从最血腥的狂热痴迷状态转瞬间转变为极具英雄气概。正因为如此,群体既可以成为遭人唾弃的刽子手,也可以成为慷慨赴义的勇士。也只有群体,才能义无反顾地为了心中的信念而不惜血洒战场。群体的这种易变性使他们难以统治,当公共权力落到他们手里时尤其如此。此外,群体虽然狂热渴望某种东西,但不会渴望得太久。它们的思想不能持久,他们的愿望也同样。

群体也像野蛮人一样,在实现愿望的过程中容不下什么障碍。由于人多势众,他们觉得自己力大无比,所以就更是这样。处于群体中的个体,完全不认为会“不可能”或“做不到”; 若是孤身一人时,他很清楚自己的言行,绝不可能去焚烧宫殿或是洗劫商店。即便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会立刻遏制住这种蛊惑。因为,他是有思想的,内心会有负罪感。但是,群体则不然。当个体加入群体的瞬间,个体感受到了来自群体的强大力量,他变得不可一世,甚至有了杀人掠货的想法,不得马上付诸行动,任何艰难险阻都不在话下。

    种族的基本特点是我们产生一切情感的不变来源,它也总是对群体的特点产生影响。比如:拉丁族群体和英国群体就有十分显著的差别。25年前,仅仅是一份据说某位大使受到侮辱的电报被公之于众,就足以触犯众怒,结果是立刻引起了一场可怕的战争(1980年的普法战争)。几年后,关于谅山战役(一次无足轻重的战争)兵败的电文再次引起人们的怒火,由此导致政府立刻垮台。就在同时,英国在远征喀土穆时遭受的一次非常严重的失败,却只在英国引起了轻微的情绪,甚至连国防大臣都未被解职。

(选自勒庞《乌合之众》,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一书中,将我们在生活中的表演称之为“前台”。他观察到了真实生活和戏剧表演的某些共同之处:为了特定的目的,人们总是在生活中为自己涂脂抹粉、培养各种礼仪和谈话技巧、通过阅读和学习来获得谈资,凡此种种,构成了我们对外的“公共人格”。这种“公共人格”就是我们人生自我展示的一块广告牌。我们塑造自我角色形象并透过它被周围的人知晓,从中,我们积累下了人际资本,博得了重要人物的好感,为自己获得机会并维持这一形象。这便是我们每个人生活常态的一个重要方面,很难说它是不虚伪的。

    而戈夫曼也注意到,对于我们这些人生的演员来说,“前台”之外,还存在“后台”。那“后台”就是我们“卸妆”的地方,把自己从社会角色、职业角色和公共人格的表演中暂时解脱出来,作为一个单独的人而存在的时刻。通常,这个时刻不会很多,除了自己和极密切的人以外,也不会有更多的人看到。

    戈夫曼的这套理论在移动互联时代面临着一个新问题是:移动网络的出现似乎让我们的“前台”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延展,而“后台”的空间则在不断的退缩、减少。如果我们把“虚伪”等同于“前台表演”时间的增多,那么我们将看到,在微信朋友圈的“绑架”下,我们几乎24小时每天都处于“前台”。早上起床微信自拍刷脸,每去一个地方都打卡签到,时而低调炫富,时而转发寓意深刻的鸡汤文。在这八万四千六百秒的时间内,每一秒钟几乎都贡献给了此类廉价的表演。说实话,悲催的真相是,我们的内心一如过去那样热衷表演,只是现在表演的成本和门槛更低:几张PS痕迹严重的照片,几句转帖,几帧模糊不清的场景,塑造出了我们微信时代的公众形象。换个说法,这叫互联网思维。

    提供前台表演的场景在一个日益复杂的社会不断增多,我们今天不但要“线上”而且要“线下”的表演,从线上演到线下,每一个不断扩大的前台都占用了我们过多的表演时间。并且,如今的我们不仅是演员、是观众,还是希腊戏剧中的唱诗班。留言、点赞、转发……让我们成为了无比疲惫的演员。我想询问的是,当硕大无朋的“前台”不断侵占我们的生活之时,当我们的“后台”已缩小至几无立锥之地,甚至彻底消失时,生活中是否有某些重要的东西正在失衡,在倾塌?

(孙骁骥《我们都爱上了朋友圈里的虚伪》,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传统文化视野下的绚丽之美

魏家俊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朴素为美是一种基本的生活观念,也是一种基本的美学观念。朴实无华、清新自然,成为美的最高形态。这一美学观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在强调“文以载道”的前提下,提倡文学艺术表现手段的质朴与简洁,更能体现文学的实用价值。

    从上古时代到春秋时代,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一般观念上都强调满足人的最基本的生活需要,反对追求华丽的奢侈,不但老百姓不可能有超越生产力发展水平和自身的社会地位的享受,就是贵为天子的君主,也不应该一味地贪图享乐。《尚书·五子之歌》:“训有之,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惘墙。有一于此,未或不亡。”把华丽的美与奢侈的生活欲望简单地等同起来,甚至认为追求华丽的美就是一个国家衰败和灭亡的根本原因。《国语·楚语上》:“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这是倡导朴实之美的最基本的经济的和政治的原因,与此同时,传统美学观也就把对美的鉴赏和崇尚纳入了政治风格和道德评价领域,成为一种带有普遍意义的超美学的标准。

    朴素,作为一种美的形态,就是在这样一种前提下提出来的。老子在时代的变革面前,希望回到“小国寡民”的上古社会去,因此提出了把“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作为一种治国的原则。老子极端反对文学艺术的精巧与美丽,他认为,那种美丽的色彩不但对人的心理是一种摧残,而且对整个社会都是很可怕的腐蚀剂。在美与真的关系上,老子认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既然如此,艺术创作就只能对客观存在的现实作简单的描摹与再现,而无须作艺术的修饰,这正是老子的“无为”的政治思想、“大巧若拙”的社会理想在艺术创作领域的推广与贯彻,也正是朴素为美的美学观念的源头。庄子的美学理想从整体上看是追求宏达之美,其中的《逍遥游》《秋水》等篇都表现出壮美的气势,但在对美的形态作论述的时候,它却更多地强调朴素、自然、平淡的美,这使他与老子的美学思想有着明显的一致性。

    崇尚自然、平淡、朴素、简约,本来是老庄美学思想的精髓,但在先秦时期,其他派别的许多思想家也加入了对华丽之美的尖锐批评,这就很容易形成一种比较稳定的美学思想传统。墨家从下层人民的立场出发,提出“非乐”的主张,曰:“为乐非也。”法家对华丽之美的批评态度更加尖锐,认为文饰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丑的本质:“其质至美,物不足以饰之。夫物之待饰而后行者,其质不美也。”不但把绚烂华丽作为“丑”的外表装饰,而且还同老子、庄子、墨子一样,把追求华丽之美同国运、民心联系起来,而且,儒家美学思想中本来就包含着“节用”的观念和“辞达而已矣”的主张。这样,不但是儒与道,而且又加上了墨与法,这四家的美学思想在朴素、自然、平淡、简约、使用这诸多方面形成了合流,更强化了朴素为美在中国美学传统中的地位,华丽之美也就成为众矢之的了。

(节选自《华夏文明》,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们已经进入移动互联网、大数据时代,大数据的开发和共享成为一个蓬勃兴起的产业。大数据能够记录过去发生的事情,分析人们现在的行为状态,并预测人们未来的活动轨迹。数据的开发和共享也成为信息利用的一种重要方式,对经济运行、生活方式、社会治理产生重要影响。

    与个人相关的数据往往包含大量个人信息和隐私,甚至涉及个人的敏感信息和核心隐私,一些机构也可以从数据中分析出个人的身份、财产、消费习惯等。因此,数据开发和共享与个人信息、隐私保护的关系十分密切。数据开发和共享的过程既涉及数据的流转,也涉及个人信息的收集、利用。同时,个人信息还可以通过共享被多次加工、利用。如果不加以规范,一旦数据共享行为失控,就可能导致大量个人信息被严重泄露或不当使用。因此,有必要对数据开发和共享行为设置专门规范,加强对个人信息和隐私等权利的保护,促进数据产业健康发展。

    应在坚持保护个人基本信息权利的前提下,促进数据开发和共享。网络安全法第四十一条规定,网络运营者收集、使用个人信息,应当遵循合法、正当、必要的原则,公开收集、使用规则,明示收集、使用信息的目的、方式和范围,并经信息被收集者同意。知情同意是信息权利人对其个人信息支配权的具体体现,这种支配应当是一种独占性的支配。这种支配的效力不仅体现在个人信息的初次收集方面,也应当体现在数据开发和共享行为中。也就是说,信息收集者在初次收集个人信息时,原则上应当征得个人的同意;其在共享所收集到的个人信息时,同样应当取得个人的同意。这是因为,信息权利人允许信息收集并不等于允许信息共享。

    因此,数据开发后再次共享的,如果涉及个人信息,应当获得信息权利人的明确授权。也就是说,信息无论与谁共享,在共享的范围内,都应当经过信息权利人的知情同意。除信息权利人对信息共享者有特别授权外,信息共享者对相关信息所享有的权利不得超出被明确授予的权利范围。如果信息权利人没有对共享后的信息使用作出单独授权,那么,信息共享者所获得的利用信息的权利不得超出信息权利人初次授权的范围。这实际上体现了对信息权利人控制其个人信息流通权利的尊重。

    数据开发和共享中收集、使用个人信息,除了应当遵循合法、正当、必要的原则,还应当遵循最小化使用原则。这就是说,从事某一特定活动,在可以使用、也可以不使用个人信息时,尽量不使用;在必须使用并征得信息权利人许可时,尽量少使用。

    在我国大数据产业发展过程中,既要鼓励数据开发、利用和共享,以充分发挥信息的效用,也要注重保护信息权利人的个人信息和隐私等权利。既不能因为过度保护个人信息权利而限制数据产业发展,也不能为发展数据产业而不考虑个人信息权利保护。企业在进行数据开发和共享时,应对相关数据是否涉及个人信息、隐私进行必要审查,遵循法律保护个人信息、隐私的一般规则。可以探索建立明确的数据保密等级与公开等级,既充分保障个人隐私、个人信息等权利,也为数据的利用、流通等提供便利,以促进数据有序开发和共享。

(2019年07月23日《人民日报》王利明《促进数据有序开发和共享》)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李白终身是一个布衣,这说明一件什么事呢?这就是封建社会中一个政治斗争的具体体现。

布衣的原意就是古代的平民。司马迁在《史记》里所强调要写的许多“布衣之侠”,正是那些出于民间的侠客们。《盐铁论》:“古者庶人髦老而后衣丝,其余则仅麻枲,故曰布衣。”杜甫《赴奉先县咏怀》:“赐浴皆长缨,与宴非短褐”。“短褐”也即布衣的意思,它乃是与权贵相对立的一个概念。王维《寓言》因此说:“奈何轩冕贵,不与布衣言。”布衣也就是寒士,属于当时社会的中下层,他们的出身和利益,使他们要向统治阶级要求开放政权,要求从那些豪门世族、皇亲国戚、权贵势力的手中夺到一部分政治地位,这就是实现封建时代中开明政治的条件,也就是那时代的民主成分。统治阶级接受这样的政治要求,也就得到人民的支持,也就有力量,而表现为一个盛世;统治阶级不接受这样的政治要求,就得不到人民的支持,也就没有力量,而表现为一个衰世:这都是历史上的事实。

应当说,开明政治并不是统治阶级好心的赐予,而是人民斗争的胜利果实,而当时要参与政治,就不得不通过知识分子,所以布衣传统上又是指中下层有政治抱负的知识分子说的。他们的政治资本就是对于权贵阶级保持着对抗性的身份,因而赢得广大人民的支持。布衣不但在野时以布衣为骄傲,一旦在朝也还是以布衣为骄傲,这一点也就是封建社会中人民所称誉的骨气和品格,也就是布衣可以与王侯分庭抗礼的凭借。所以岑参诗中说:“来亦一布衣,去亦一布衣!”杜诗:“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当然在政治斗争之外,还有军事斗争力量的存在,隋末的农民起义,正是使唐代与隋代的政治面貌区分开来的因素。这军事斗争乃是政治斗争的最高形式,但却并不经常出现;而当其还并不到改变这制度的时候,其现实的意义也还是为了要求开明政治,在这里,布衣的自豪感也就自然有了根据。

布衣的斗争因此乃是于农民直接进行的斗争之外,经常地代表着封建社会中主要矛盾集中的表现。这一个矛盾发展得好,封建社会就表现为向前推进;这一个矛盾发展得不好,封建社会就要显得停滞。所谓发展得好,就是矛盾中进步的方面得到抬头,也就是表现为布衣在这个矛盾上走向胜利。唐代正是布衣在又一次农民起义后,继续着建安以来的民主斗争,走上了胜利的道路。当时在经济上是“均田制”的出现,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在政治上表现为“贞观之治”的任用诤谏之臣,“终南捷径”之重视草泽布衣。《唐书•卢藏用传》:“司马承桢尝召至阙下,将还山,藏用指终南山曰:‘此中大有佳处。’承祯徐曰:‘以仆视之,仕宦之捷径耳。’”司马承祯的话,一方面是讽刺那些冒牌的布衣,说他们不过想借此往上爬而已:另一方面也就说明了当时布衣的在野政治地位:若不是布衣声誉日高,牌子响亮,社会上也就不会有谁来冒牌了。当然对于真正的布衣与冒牌的布衣之间是应当批评和判明的。李白所以每提到从政,就多半同时提到准备还山,正是为了表明一个真正布衣的态度,乃是并不恋栈于仕途的。

(摘编自林庚《唐诗综论•李白的布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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