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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语文九年级下册名著导读《格列佛游记》

“罗布鲁格拉德”的意思是(    )。

A、伟大的自然 B、上帝的恩赐 C、灵活的手臂 D、宇宙的骄傲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最后的铁匠

    ①铁匠比那些城外的农民们,更早地闻到麦香。在库车,麦芒初黄,铁匠们便打好一把把镰刀,等待赶集的农民来买。铁匠们知道,这些东西打早了没用。打晚了,就卖不出去,只有挂在墙上等待明年。吐尔洪·吐迪是这个祖传十三代的铁匠家庭中最年轻的小铁匠。他十三岁跟父亲学打铁,今年二十四岁。

    ②吐尔洪的父亲吐迪·艾则孜也是十二三岁学打铁。他父亲是库车城里有名的铁匠,一年四季,来定做铁器的人络绎不绝。父亲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祖宗给我们选了打铁这一行都快一千年了,多少朝代灭掉了,我们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活得好好的。只要一代一代把手艺传下去,就会有一口饭吃。吐尔洪·吐迪从父亲手里学会了打制各种农具。父亲去世后,他又把手艺传给四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又接着往下一辈传。

    ③铁匠家有自己的规矩,每样铁活儿都必须学到师傅满意了,才可以另立铁炉去做活儿。不然学个半吊子手艺,打的镰刀割不下麦子,那会败坏家族的声誉。但吐迪·艾则孜知道,有些很微妙的东西 , 是无法准确地传给下一代的。每一代间都在失传一些东西。尽管手把手地教,一双手终究无法把那种微妙的感觉传给另一双手。

    ④一把镰刀面对的是广阔的田野,各种各样的人。每一把镰刀都会不一样,因为每一只用镰刀的手不一样。打镰刀的人,也靠一双手,给千万只不一样的手打制如意家什。铁匠的每一把镰刀,都针对他想到的某一个人。从一块废铁烧红,落下第一锤,到打成成品,铁匠心中首先成形的是用这把镰刀的那个人。在飞溅的火星和叮叮当当的锤声里,那个人逐渐清晰,从远远的麦田中直起身,一步步走近。这时候铁匠手中的镰刀还是一弯扁铁,但已经有了雏形,像一个幼芽刚从土里长出来。铁匠知道它会长成怎样的一把大弯镰,铁匠的锤从那一刻起,变得干脆有力。

    ⑤不论什么情况,打镰刀的人都会将这把镰刀打好,挂在墙上等着。不管这个人来与不来,铁匠活儿不会放坏。它们在铁匠铺黑黑的墙壁上,挂到明年,挂到后年,有的一挂多年。有一回,吐迪的太爷给一个左撇子打过一把歪把儿大弯镰。那人交了两块钱定金,便一去不回。直到大爷临终前,终于等到了这个人。铁匠每年都取下那把镰刀敲打几下,每次都能看出一把镰刀的欠缺处:这个地方少打了两锤,那个地方敲偏了。手工活儿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能说完成,打成了还可打得更精细。随着人的手艺进步和对使用者的认识理解不同,一把镰刀可以永远地敲打下去。那些锤点,落在多少年前的锤点上。叮叮当当的锤声,在一条窄窄的胡同里流传,后一声追赶着前一声,后一声仿佛前一声的回音,一声比一声响亮、幽远……

    ⑥吐迪·艾则孜打镰刀时眼皮低垂,眯成细细弯镰似的眼睛里,只有一把逐渐成形的镰刀。吐迪家的每一把镰刀上,都留有自己的记痕。那些记痕留在不易磨损的镰刀臂弯处,像两排月牙形的指甲印,千年以来他们就这样传递记忆。那把千年前的镰刀,又神秘地、不被觉察地握在某个人手里。他用它割麦子、割草、芟树枝、削锨把儿和鞭杆……千百年来,就是这些永远不变的事情在磨损着一把又一把镰刀。

    ⑦打镰刀的人把自己的年年月月打进黑铁里,铁块烧红、变冷、再烧红,锤子落下、挥起、再落下。那些从铁匠铺里,一锤一锤敲打出来的镰刀,就像一弯过时的月亮,暗淡、古老、陈旧,却永不会沉落。这些看似简单,千年不变的手艺,也许一旦失传便永远地消失了,我们再不会找回它,

(作者:刘亮程  有成动)

文学作品阅读;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蜷在角落里的父亲

徐风

①那时我们家的理发店还没安上空调。到了夏天,只有一台破风扇在头顶“呜呜”地转着,我不止一次向父亲提议买台空调吧,摆在店里又洋气又实用。而父亲只是抬头望一眼头顶嗡嗡转着的破风扇,又低下头去忙手中的活儿。每到这时,我就会产生从头顶蔓延到脚趾的窒息感。父母离异后,我被判给了母亲。童年里的父亲,只是汇款单上“徐尤志”三个单薄的汉字,我无法从这里获得任何拥有父亲的体验。只有到了寒暑假,母亲才会答应父亲再三的请求,让我到父亲家住几天。

②每次我的到来,父亲明显变得小心翼翼,很少发出声响,就像那台破风扇,只有在干活的时候才会有点儿响动。他沉默地给客人理发,沉默地打扫店面,沉默地迎接一天又送走一天。正是这种沉默,让我在与他相处时,脑子里总是循环着鲁迅先生的那句话:“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③读小学三年级时,我告诉父亲,我要到外地读书,寒暑假再也不会到他这来了。我瞧见他坐在柜台里的身影。个子那么高的男人坐在柜台后,竟像是蜷在角落里,几乎要与深灰色的墙壁融为一体

④我的少年时代从未给父亲留下一席之地。“徐尤志”对我而言,只是一个不会发出声音、快被我遗忘的一直蜷在角落里的配角。我也从未想过去深入了解这个配角,觉得这无关痛痒。日子不会因为这些变得更好,也不会因此变坏。

⑤在我大二的时候,我第一次接到父亲的电话。他告诉我祖父去世的消息,问我能否请假回家参加葬礼。我说我知道了。放下电话,我才惊觉自己没有泪意,竟不大能想起祖父的容貌,只是一片茫然。

⑥我突然有些惶恐。属于父亲那一边的版图已经被遗忘的尘土掩盖了很长时间,当我重新打开它时,却发现要开始告别了。我努力想回忆起和祖父在一起的时光,只觉一片大雾弥漫。我又努力想回忆那次离开时父亲的表情,却什么也记不起了。只记得那高大的身子却蜷在角落里。

⑦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回来。看到父亲时,我愣了一下,他头顶满是黑白掺杂的头发,身子佝偻着。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比父亲高了半个头。

⑧时近傍晚,我和父亲坐在地毯上。父亲把蜡烛芯挑亮,放在我面前。蜡烛熏人,我刚一眯眼,父亲又不动声色地把蜡烛移远了些。

⑨“还记得你祖父长什么样子吗?”父亲很突然地开口,声音很轻。我甚至觉得还没有烛花爆裂的声音大。

⑩但我出奇地听清楚了。

⑪“很瘦,矮矮的,胡子特别长。”我努力地回想着。我眼中这个男人佝偻着身子,说不出的憔悴。

⑫父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不对,你祖父特别高,身上有把子力气,一天能赶几十里路。”

⑬“但你说的也没错。”父亲摸了摸鼻尖,“你说的是七八十岁的他,我说的是三四十岁的他。”

⑭“这么多年了,你爷老了。我是在炕边儿照顾他最少的一个。”父亲嗓子里好像混进了砂砾,哑得怕人,也无力得怕人,“没当成个好儿子,当然,也没当成个好父亲。”

⑮我喉头耸动,只觉得蜡烛离我太近了,烟气熏得我眼眶酸痛。我假装望着天,努力不让眼中的泪水滴出来。

⑯那个一直蜷在柜台后,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男人,满脸憔悴,身子佝偻着。我仿佛看到这个男人在邮局汇款单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徐尤志”三个字。然后远远地望着汇款单寄走,远远地望着我生活的地方。我恍惚间开始明白,自己在这二十年间都错过了什么。我从未试图和父亲沟通过,我无视他每一次试图与我沟通的努力,忽略他的挣扎,脑子里只想着逃避。

⑰那夜我和父亲坐在地上,坐了很久。听着父亲很努力地说着回忆中的往事。肩头被父亲披上外套,我听见父亲在我耳边悄声道:“店里安空调了,暑假来住几天好吗?”

⑱我抬起头,缓慢道:“好。”

⑲一直蜷缩在角落里,被我错过多年的配角嘶吼着发出声音,终于被我听见。我看着他生出血肉,朝我走来。而我终于开始和他的过去和解,开始了解他所蜷在的角落,经历他所经历的。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将军的绿壳车

周耘芳

起风了,将军双腿关节似刀在割,头上冒着冷汗。

风吹得山上枫树林哗哗地响。将军想,老天爷一滴雨不下,山上茅草、小松树,遇到火星就会燃起来,得盯紧些,否则会出问题。

将军,绿壳车呢?细声细气的,是一个身体瘦小的男孩,旁边站着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这群娃娃,每天上学要走二十几里山路,天没亮,就得集中一起去上学。

人高马大的将军,是从这山沟沟走出去的将军。十几岁参军,后来成为一名机枪手,扛着机枪,一路打到海南岛,1955年被授予开国少将军衔。他的大腿被射穿了,一块弹片至今还留在大腿上。他的左臂膀也有伤。

转业那年,老首长找他谈话,问他想选择什么工作,照直说。面对老首长,他拿出一份申请书说,我申请回老家工作。

很快,申请得到批准,组织同意他回老家九峰县担任县人武部部长。

收拾行李,准备出发。滴滴,门口响起汽车喇叭声。一辆八成新的吉普车停在门口,开车的是司令部机关的司机小高,车上坐着老首长。老首长说:人武部工作特殊,你腿部伤势未痊愈,按规定可配备工作用车,这辆吉普车是组织配给你的,小高与你一起去九峰县工作。

将军拒绝。

老首长说,这是命令。你年纪不小了,腿脚不灵活,再说,这是单位工作车,车是属于单位的,是派给你使用。

回到九峰县,将军要求分管林业工作,配合林业局管好山上树木。话说出口,地方领导都傻了眼,九峰县境内九座山峰,十八条山沟,除了树,还是树。栽树,防虫、灭火,管树,都是令人头痛的事情。

将军说:我喜欢青山绿水,战争年代没好好看看这好山好水,现在建设年代,我得好好守护。

早春时节,山上树木一排排挺拔站立着。一群群花喜鹊、红嘴巴斑鸠在枝头叫闹。吉普车冒着粗气,在山路上爬行着。吉普车在五峰山下刺树沟一块空地上停下。绿壳车,绿壳车来了。一群小娃娃围上来,把车子围得严严实实。摸摸轮胎,拍拍门窗。去,去,都别淘气了,小高驱赶着孩子们。跑开几丈远,孩子们还是不走,有的爬上大树,有的趴在草丛上,眼睛盯着吉普车。

关好车门,背着干粮和水壶,小高陪着将军去山上查看植树情况。转了一天,回到刺树沟,太阳贴近西边山峰,山沟慢慢暗淡下来。坏了,谁把倒车镜上的螺丝卸走了。小高大声说,凑过去一看,左边倒车镜也歪斜着。

走,回家把车刷了,再补上螺丝,将军笑着说。每次从山上下来,将军总是和小高一起,提着水桶,拿着抹布,把吉普车刷得干干净净。

一天下午,车子刚到刺树沟。村前草坪上,一大群人在忙碌着,有的在绑门板,有的在拿杆子,有的在搬行李……将军上前问才知道,是老李家的儿媳妇要生娃,大家准备把产妇往医院里抬。将军让小高赶快开车把他们送到医院。晚上十点多钟,小高说,吉普车前面轮胎好像有些瘪了,要维修。

去修理,明天我走路去五峰山,将军回答。

天蒙蒙亮,将军就爬起床,来到刺树沟,就碰到小林子这群娃娃。滴滴,小高开着吉普车来了。绿壳车,绿壳车来了,几个小孩蹦起来喊。小林子,绿壳车送你们上学,可以不,将军对娃娃们喊。跑了好远一段路,小林子回过头来,摸了摸后脑壳问,绿壳车送我们上学?

是的,送你们上学。

听到将军吩咐,小高将吉普车开到小林子身边,把他们一个个抱上车。站在山头上,将军微笑着,看着吉普车消失在远去的路口,然后转身,拄着拐棍一步一步往山林里走去。

(选自《辽河》2023年10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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