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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广东省湛江第一中学高一上期中考试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有一种犀利的观点认为,无智和无趣是中国当下文化两个最主要的特征。我以为不无道理,这种观点同样契合当下的散文写作。无智,就是指文章按照别人的思路来写作,没有自己的精神发现;无趣,就是指文字没有温度,文章里面很难生长出令人心生暖意和美的东西。

    中国是一个散文大国,自先秦以降,直到晚明小品,出现了无数令人称道的名篇。后来八股文一统天下,用一色词章占领文坛时,古文走到了绝路。白话文的先驱者们希望找到新的智慧的表达方法,为汉语写作开掘新的可能。1917年白话文兴起,胡适等人开始提倡白话文写作。直到上世纪30年代,众多民间沙龙和社团活跃文坛,它们有不同的美学追求,所创办的报纸杂志也各有特色,文学写作的多样性就此出现,也涌现一大批有智性的作家。1949年以后的一段时间,散文写作受到一些制约,直到80年代有所改善。近几十年,散文写作较为老实、温吞,辞章也不乏优美之处,但往往缺少智慧的表达。

    在我看来,文章若想写好,除了作者的天赋和感觉,智慧和学养的重要性不容忽视。总的来说,文章不可缺失者三,一是具神思,二是能兴感,三是有美质。学者因兼具智慧和学养,其为文便兼备自由神思和美质,我称之为学者之文。现当代的学者之文有很多代表,如王国维、陈寅恪、冯友兰,到后来的钱锺书、黄裳,我们都能在他们身上感受到学者之文的精妙之美。除此之外,朱自清、俞平伯和废名等人也都属学者为文,都在有意地找寻属于自己的智慧的表达方式。

    而这种趣味和智性,对民国时期的散文以及后来中国文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学者之文侧重于个人心灵的凝视,着重于纯粹审美和静观的写作。其中智性的凸显,标志着智性散文开始出现。当代“智性散文”的形态具体怎样,目前还很少有人界定。我给“智性散文”作了一个可以继续丰富的定义,即以感性方式呈现认知世界和表现自我的诗化智慧。这方面的代表有钱锺书、唐弢和吕叔湘。

    用智慧来写作的作家,情况比较复杂,作家里面有深厚学问的是少数,大部分是仰赖自己的天赋和生活经验来写作。其中一类有学问的作家,他们的作品可以归到学者之文,如钱锺书的《围城》,非常优美,但实际上是学者的叙事语态。另一类作家,是发自内心自然流淌出来的,与学术的关系若即若离,巴金、萧红的散文都是这样。萧红的散文甚至是天籁,完全不仰仗中国古代文学的修养,是东北黑土地上心灵和上苍交流碰撞而成的特殊文本,直到今天,她的写作依然受人称赞。这些都属于作家之文,它是靠天才、靠生命内延的丰富性以及对丰富性的深切打量和咀嚼产生的,一个时代不过几个这样的作家而已。

    中国几千年文章的发展之道,非常讲究文章学的内涵。文章学讲究写作的起承转合,及其内在规律。以上谈及的学者们对文章之道有自己的会心之处,所以每每下笔,辄令人叹为观止。我们现在很少讲文章学了,“文学”的概念与“文章学”也相去甚远。后来由于战争、革命,提倡大众文化,鼓励一般作家的写作,学者之文便越来越小众,成为象牙塔的一部分,不得不说,这是文学发展的不幸。

(节选自《人民日报》)

(1)、下列有关“无智与无趣”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当下文化两个最主要的特征是无智和无趣,作者认同这种观点,提出要写智性散文。 B、无智即写文章无自己的精神发现;无趣即文字写作没有温度,二者关系密切,相辅相成。 C、无智和无趣非常契合中国当前的散文写作,要改变文学创作现状,就得告别无智与无趣。 D、学者之文力避无智与无趣,其作品兼备自由神思和美质,能感受精妙美。
(2)、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改革开放后。中国散文创作少了一些制约。散文写作较为老实、温吞,出现了一些辞章优美的作品,但一般缺少智慧的表达。 B、散文创作者要具备一定的智慧和趣味。而趣味和智性对民国时期的散文以及后来中国文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不可忽视。 C、想写好文章,须具备三个不可缺失的条件,一是具神思,二是能兴感,三是有美质,但如今中国还没有此类作家及作品。 D、有学问的作家其作品能归到学者之文。他有学者的叙事语态,一些作家之文与学术若即若离.其靠天才靠生命等来创作。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文化的现状特征就是无智,无趣,也就是说中国的文章没有作家自己的精神发现,文章里也没有令人心生暖意和美的东西。 B、追溯历史,中国曾是个散文大国,出现了无数散文名篇,后来八股文一统天下,古文衰落,白话文兴起,出现了很多有智性的作家。 C、现当代的一些学者教授创作学者类文章,都能在他们身上感受到学者之文的精妙,他们都在有意地找寻属于自己的智慧表达方式。 D、要想写好文章需要有一定的天赋和感觉.智慧和学养特别重要,但真正用智慧来写作的作家情况复杂。大多依赖经验和天赋写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由于长期以来受“欧洲中心论”与“以西释中”思想的影响,我国美学研究对中华民族的审美理论常常以“审美智慧”称之,没有足够勇气将其称为中国的美学理论。中华民族有5000多年的文明史,有引以自傲的民族艺术。因此,中国必然拥有本民族的美学,这种美学就是“生生美学”。

    “生生美学”这一概念来自《周易》。“生生”即“生命的创生”,是我国古代哲思与艺术的核心所在。“生生美学”是一种相异于西方古典认识论美学的美学形态,独具特色与魅力。而且,体现这种“生生美学”的中国传统艺术如国画、书法、戏曲、琴艺与民间艺术至今仍具有无穷生命力,因此这种“生生美学”也是鲜活的。

    “生生美学”是一种古典形态的“天人相和”的生态之美。“天人相和”的生态之美不仅仅是一般的生态智慧,而且是具有原生性并活在当代的生态理论。所谓“天人相和”具有明显的“生命创生”的内涵,天地相交、风调雨顺、万物生长就是一种美的形态。这种生态之美仍然存在于我国诸多民间艺术之中,例如年画之“瑞雪兆丰年”与“大丰收”等。

    “生生美学”是一种“阴阳相生”的生命之美。“生生美学”是一种东方的生命之美。这种生命之美包含万物化生、宇宙变化等极为丰富的内涵,而且体现出“天地与我为一,万物与我并存”的理念,是一种古典的生态整体论与生态平等论。特别可贵的是,《周易》揭示了包括艺术创造在内的万事万物生长演化的规律,即“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之道概括了艺术创造特有的规律,即凭借阴阳虚实的对比产生一种艺术生命力。例如,国画就是通过白与黑、浓与淡的对比形成一种艺术生命力。像齐白石的虾图,仅寥寥几笔.以大片的空白将几只小虾在水中活泼的生命力表现无遗。

    “生生美学”还是一种“日新其德”的含蓄之美。“生生美学”作为一种含蓄的美,体现中国传统艺术的无限风光,是一种“言外之意”“象外之象”与“味外之旨”。诗歌之“意境”、绘画之“气韵”、山水园林之“写意”、书法之“神韵”等,说的都是中国传统艺术的含蓄之美,可以说是意味无穷。

    “生生美学”化育于十几亿中国人的生活,蕴含在让我们流连忘返的无教民间艺术之中,寄托着我们绵绵的乡愁与无尽的情思,需要我们好好体悟,好好研究。

(摘编自曾繁仁《生生美学具有无穷生命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大数据为碎片化学习提供了巨量可利用的碎片资源。大数据时代的资源环境被寓意为一堆杂乱无章、排列无序的知识碎片。面对无限碎片信息构建的信息化学习环境,传统意义上的“系统化”资源应用模式被打破。学习者需要用全新的思维方式,认识复杂多变的大数据环境而带来的学习上的变化。

    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上网人数迅猛增加,因而带动了“平民文化”的兴起。大量的网民组成了微资源开发的主力军。在网络世界里,专家、学者、普通大众、政府官员之间消除了权威界限。人人都有言发,创造了互联网领域巨量的微资源。这些微资源相对于书籍、报刊等,其资源间是零散、无序和互不关联的碎片知识,严重阻碍了人们对知识的获取。在一些专业学科领域,诞生了专业开发团队,他们开发了“微课”“微视频”等大量微资源。这些资源为碎片化学习提供了丰富的优质资源。

    大数据时代促使了新媒体的诞生,新媒体为碎片化学习提供了高效便利的条件。清华大学熊澄宇教授认为:“新媒体是一个相对的、发展的概念,在一定时期,总有一种媒体占主导地位。”相对于报刊、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体形态,大数据时代的新媒体是指新信息技术环境下,如数字广播、数字报纸等媒介。尤其是移动媒体的出现,为随时随地上网提供了便利,使学习者过去无法利用的“闲置”时间得到了充分利用。工作或生活之余,休闲或坐公交、地铁途中,利用移动媒体,学习者有意识的碎片化学习,久而久之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零碎时间”。

    碎片化时间内获取的知识是零散、无序和互不关联的碎片,单个碎片知识其自身价值意义并不高,需要学习者利用思维意识对其“再加工”。“再加工”是碎片化知识到新知识体系嬗变的过程。大数据时代解决知识碎片化之道是帮助学习者建构新的知识体系。碎片知识犹如人体各个部件,脱离了知识体系这个生命整体,任何部件都会失去原有意义。

    如何将碎片化知识与已有知识融合,建构新知识体系?在碎片化学习过程中,学习者需要利用新媒介挖掘碎片知识并对其进行整理、剔除、汲取、加工等操作,实现知识碎片到知识点有意义的重组,并完成知识点到新知识体系嬗变的过程。此过程中,整理主要完成对碎片知识的归类与管理,剔除主要依据个体经验,去掉对个体新知识体系建构无意义的知识碎片。在整理与剔除过程中,也要汲取新的知识作为补充。由于知识碎片的离散性,在知识点、新知识体系建构过程中,系统化思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贯穿整个过程的始末。

(摘编自王承博等《大数据时代碎片化学习研究》,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苏轼是中国后期封建社会文人们最喜爱的对象。其实,苏的文艺成就本身并不算太高,比起屈、陶、李、杜要逊色一筹。然而他在中国文艺史上却有巨大影响,是美学史中的重要人物,道理在哪里呢?我认为,他的典型意义在于他把进取与退隐的矛盾双重心理发展到一个新的质变点。

    苏轼一方面忠君爱国,学优则仕,抱负满怀,谨守儒家思想,无论是他在熙宁变法中的温和保守立场,还是其他许多言行,都表现出这一点。这上与杜、白、韩,下与后代无数士大夫知识分子均无不同。但苏轼留给后人的主要形象并不是这一面,而恰好是另一面。这另一面才是苏之所以为苏的关键所在。苏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遁世都要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这种退隐,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且是一种对社会的退避;它不是对政治杀戮的恐惧哀伤,而是对整个人生纷扰的目的和意义这个根本问题的怀疑、厌倦和企求解脱与舍弃。这当然比前者又要深刻一层了。前者是可能做到的,后者实际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如果说《春江花月夜》之类的对人生的自我意识只是少年时代的喟叹,虽说感伤,并不觉重压,那么苏轼的情况就刚好相反,尽管没有多谈,却更感沉重。这种整个人生空漠之感,这种对整个存在、宇宙、人生、社会的怀疑、厌倦、无所希冀、无所寄托的深沉喟叹,尽管不是那么自觉,却是苏轼最早在文艺领域中把它充分透露出来的。正是这种对整体人生的空幻淡漠感,求超脱而未能,欲排遣反戏谑,使苏轼奉儒家而出入佛老,谈世事而颇作玄思,于是,行云流水,初无定制,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苏轼在美学上追求的是一种朴质无华、平淡自然的情趣韵味,一种退避社会、厌弃世间的人生理想和生活态度,反对矫揉造作和装饰雕琢,并把这一切提到某种透彻了悟的哲理高度。无怪乎在古今诗人中,就只有陶潜最合苏轼的标准了。直到苏轼这里,陶潜才被抬高到了独一无二的地步,千年以来,陶诗就一直以这种苏化的面目流传着。

    在散文《方山子传》中,苏轼表达了不要富贵、不合流俗的愿望。在当时的“太平盛世”,苏轼却憧憬这种任侠居山、弃冠服仕进的“异人”,不也如同他的诗词一样,表达着一种独特的人生态度吗?尽管苏轼不断地进行自我安慰,时时流露出随遇而安的“乐观”情绪,“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但与陶渊明、白居易等人毕竟不同,其中总深深地埋藏着某种要求彻底解脱的出世意念。无怪乎朱熹、王船山最不喜欢苏轼,他们都感受到了苏轼这一套对当时的社会秩序具有潜在的破坏性。

    苏东坡生得太早,他没法做封建社会的否定者,但他的这种美学理想和审美趣味却对从元画、元曲到明中叶以来的浪漫主义思潮,起到了重要的先驱作用。直到《红楼梦》中的“悲凉之雾,遍被华林”,更是这一因素在新时代条件下的成果。苏轼在后期封建美学上的深远的典型意义,其实就在这里。

(摘编自李泽厚《美的历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0这个后起的整数是否属于自然数?这在现代数学界仍有争议。从西汉中晚期至东汉早期的简牍中可以看到,至少在那个时代,中国人的算术中还不存在“整数零”这个数学概念。

    众所周知,相较于其他整数,“零”出现得相当晚。现代数学的整数符号0是印度人在公元5世纪发明的,传入中国就更晚了,中国先秦的古籍中,找不到任何表示这个整数的字眼,0根本没有出现过,“零”也只有“零落”一类的意思,尚未表示数字。

    学者研究指出,古代中国人是有类似“零”的概念的。比如中国哲学很早就有了“无”的观念,和“有”相对。再比如古人利用算筹进行计算时,会以空位表示该位“没有值”。但是,这些大多都是“空集”“空位”之类的观念,而非严格意义的“整数零”的概念。

    20世纪70年代,甘肃居延扇水全关遗址出土了万余枚汉代简牍,其中一枚记录了如下一些数字:“负七、负五、负三、负一、得二、得四、得六、得八。”与之类似的是西北地区出土的几枚汉代简牍,这些木简应该是用于考核相关人员的工作绩效的。用现代数学常识来看,这种数数方法显得十分别扭,但对于汉代人而言,这样计数再平常不过了。他们眼中整数的序列,就像现代人乘坐电梯一样——从一楼往下一层,不是零楼,而是负一楼。抽象地说,在他们看来,整数不是现代定义中数轴上的点,而是数轴上的线段。通俗地讲,他们的整数计算就是“囫囵数字,论个儿数”(其实严格地讲,当时也还没有现代数学意义上的“正负”概念)。这种数学观念,极大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风俗传统,直至今日仍有痕迹可循。

    从数轴的角度理解中国式的计时方法,所谓“两天”,只需要起点终点分别为第一天、第二天这两条线段的任意点,而不必积累满两个整天的长度。中国传统的服丧制度正是如此,按规定嫡子为父服丧须满三年,这里的三年是指二十五个月,而非三十六个月——因为无论怎么算,二十五个月都能经过三个“年线段”。既然正整数的概念均为缺少左端点的线段,且没有零的概念,自然计数的起始点就是一而非零了——计算岁数的方式正是如此,出生就算一岁,中国人的传统是没有零岁的,所以除夕出生的婴儿,大年初一就已经两岁了,这种计“虚岁”的古老方法,很多现代中国人很难理解,其实这正是早期中国整数观念的孑遗。

    尽管整数的概念是数轴上的线段而非点,但值得一提的是,古代中国人仍在很早的时候就发明了分数。出土的先秦秦汉数学文献中频频见到发达的分数计算。古代中国发达的分数计算与相对落后的整数观念并存了至少几百年,迟迟不产生“零”,尽管很难想象,却偏偏就是事实。

    数学界对0是否属于自然数的争论,当然都是从数学理论的角度出发的。不过,如果改从历史的角度看问题,根据汉代出土简牍所见的情况,“零”的确既不能说是“自然产生的数”,也不能说是“数起来很自然的数”,确实一点也不“自然”。

(摘编自《汉简无“零”》,中国社会科学网)

阅读材料,完成下面小题。

    技击的内容主要有两方面,一是徒手的拳脚肢体的运用,一是掌握使用武器的技巧。早在数十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人们在与禽兽的斗争中就逐渐形成奔跑、跳跃、闪躲、滚翻、拳打、脚踢等徒手的以及运用石制、木制武器的技能,出现了攻防的种种姿式与动作。

    原始时期人与人的争斗与武术萌芽关系更为紧密。原始人群之间,为争夺食物、领地,或为争夺首领的地位,均常常发生争斗。这些人与人的战斗,有力地促进了原始武术的形成。到了原始社会末期,氏族部落之间出现了战争,社会集团之间有组织的战斗,更加速了武术的发展。古代有关黄帝与炎帝发生战争以及黄帝平定蚩尤的一些传说,都是原始战争的反映。特别是蚩尤成为古代非常英武的战神。古代传说许多武器是他发明的。如《世本》“蚩尤作五兵:戈、矛、戟、酋矛、夷矛。”《述异记》“蚩尤氏耳鬓如剑戟,头有角,与轩辕斗,以角能人,人不能向。”这表明到原始社会末期,原始武术有了极大的发展。这时期出现的许多武舞,既是战斗的演习,也是武艺的操练,表达原始人对力量的赞美。这些武舞,也是原始击刺动作组合成简单套路的萌芽。据《淮南子·缪称训》记载:虞舜时期,三苗族反叛,被舜帝三次打败,终不降服;后禹率领军队表演手执巨斧与盾牌的“干戚舞”,显示出高超的武功和威武雄壮的气概,使三苗既感动又害怕而终于降服。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作家、艺术家进行文学和艺术作品的创造不仅是个人审美情绪的宣示,而且是履行社会审美导师之职能。这种功能,使得他们较之他人更需要具有一种社会担当意识。社会担当意识的核心是家国情怀。从某种意义上说,作家、艺术家是社会家国情怀的代言人之一。检阅中国古代文艺发展史,我们发现称得上社会家国情怀代言人的作家、艺术家是很多的。他们的优秀作品构成了璀璨的星河,激励着中华民族一代又一代地进行着强国富民的伟大事业。

    与之相应,中国古代美学从历代作家、艺术家卓越的实践中总结出一系列以家国情怀为内核的美学理论,其中最为重要的是两个理论:

    一是“诗言志”。最早提出“诗言志”的是《尚书·尧典》。此后,《左传》《庄子》也提出这一命题。汉代《毛诗序》不仅再次申说“诗言志”,还提出“教化”说。“教化”又称“风教”。“风”多义,一指《诗经》中的“国风”,即民歌;二指情感。《毛诗序》强调教育的普遍性,受教育者不仅有下层百姓,还有上层统治者。“教”的目的是“化”。具体来说,就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言志”与“教化”的统一,其关键是将“教”转化为“志”。经此转化,“言志”的“志”就不止属于个人,还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私志”成为“公志”一一家国之志。言志与教化的统一必须落实在审美上,具体来说,最重要的是在情上。而情贵在真,贵在自然——自然而然。言志贵在至诚,只有至诚,它与教化才能实现真正的统一,也才能产生巨大的艺术感染力、艺术审美力。

    二是“兴寄”论。“兴”最早来自《诗经》的“六艺”说,它是《诗经》的一种重要的表现手法,后来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美学范畴。初唐诗人陈子昂将“兴”与“寄”结合起来,创造了一个新概念——“兴寄”。“兴”重情,重美:“寄”重理,重善。“兴寄”的核心为家国情怀。

    “兴寄”论在生活中的实际作用往往是破“过娱论”。陈子昂之所以标举“兴寄”,是因为他所处的时代泛滥着一股唯美主义之风,陈子昂对之极为不满,他尖锐地指出:“齐、粱间诗,彩丽竞繁,而兴寄都绝。”唐初,励精图治的唐太宗则认为“释实求华,以人从欲,乱于夫道,君子耻之”。就是指放纵声色之欲,追求奢华,也就是“过娱”。审美不能没有娱乐作用,但过娱,就不是在欣赏美而是在享受丑了。“过娱论”差不多每个时代都出现,中国当今审美生活也在一定范围内存在“过娱论”,有些不只是“过娱”,还是“造孽”了,如娘化、热衷后宫争笼等。值得注意的是,它们都是打着美学的旗号,实际上则是败坏社会风气。

    作家、艺术家要时刻将家国置于心中,要有担当,要有责任,为新时代言伟志,为新社会施教化,为中华民族写真创美。

(摘编自陈望衡《中国美学的“家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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