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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鄂尔多斯一中高一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

    和古人寻求永恒与不朽相反,聪慧的现代人寻求相对与新变。世界属于流动,唯“一切皆变”的规律才能永恒。就中国诗歌而论,从《诗经》而《楚辞》,从律绝而曲令,从旧体诗而新诗,留下的正是流动的轨迹。任何一个时代的中国诗歌总是在对自己时代新的审美精神的最大适应中获得出世权,中国新诗亦如此。

    新诗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又是“诗体大解放”的产物。郭沫若的自由诗宣告了“诗体大解放”的最初胜利。“诗体大解放”的倡导者们虽然激烈地反传统,其实,传统的诗学范畴仍潜在地给他们以影响。胡适就自称《尝试集》的“尝试”二字也是从古诗那里取用的。

    传统是具有神圣性、社会性、广泛性、相对稳定性的文化现象。任何民族的诗歌都不可能完全推开传统而另谋生路。推掉几千年的诗歌积蓄去“解放”,只能使新诗成为轻飘、轻薄的无本之木。

    诗,总是具有诗之作为诗的共有品格。然而,作为文化现象,不同民族的文化又会造成诗的差异。大而言之,以古希腊为代表的西方文化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在天人关系、对人的看法、对自然的看法、对历史发展的看法上从来不同。因此,西方诗与东方诗也有很大不同。

    把话说得更远一点,西方诗学和东方诗学也有颇大差异,无论是二者的诗学观念、诗学形态,还是二者的发展之路。西方诗学推崇戏剧,东方诗学以抒情诗为本;西方诗学注重分析性、抽象性、系统性,东方诗学注重领悟性、整体性、经验性;西方诗学运用纯概念,东方诗学运用类概念;西方诗学滔滔,东方诗学沉静等等。

    中国诗歌有自己的道德审美理想,有自己的审美方式与运思方式,有自己的形式技巧积淀。中国的大诗人必定是中国诗歌优秀传统的发扬光大者。

    自然,中国新诗也处在现代化过程中。这是一个扬弃过程,对传统有继承与发展,也有批判与放弃。只有经受现代化验收、经过现代化处理的传统才可能在新诗中生存、活跃与发展。现代化是一个时间概念。本民族的传统和他民族传统是一个空间概念。不能用空间概念代替时间概念。如果将现代化理解为“抛却自家无尽藏,沿门持钵效贫儿”,这将是一种滑稽剧。

    接通新诗与传统的联系不是倡导传统主义,应当将传统和传统主义分开。对传统作僵滞的、静止的理解,甚至将诗传统窄化为传统诗,因而指责新诗的种种“不是”,呼唤旧体诗的复兴等等,这种传统主义是新诗寻求新变的障碍。

    从总趋向看,西方诗存在着摆脱不了传统影响的焦虑,而中国新诗却存在着与传统隔绝的焦虑。和与散文界限太不清相反,新诗与传统界限太清——这个“太清”已经有近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为它的危害性作证。接通传统是诗体解放以后新诗的十分关键的使命。

(节选自吕进《熟读<新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有删改)

(1)、下列对“中国新诗”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新诗是对“五四”时期新的审美精神最大适应的文化运动产物,又是“诗体大解放”的产物。 B、中国新诗的倡导者们虽然激烈地反传统,但实际上,传统的诗学范畴仍潜在地给他们以影响。倡导传统主义是诗体解放以后新诗的十分关键的使命。 C、中国新诗处在传统要经受现代化验收、经过现代化处理的过程中,这是一个扬弃过程,对传统有继承与发展,也有批判与放弃。 D、中国新诗存在着与传统界限太清的焦虑,这个“太清”已经有近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为它的危害性作证。
(2)、下列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和古人寻求永恒与不朽相反,聪慧的现代人寻求相对与新变。郭沫若的自由诗就是应变而生的产物。 B、推掉几千年的诗歌积蓄去“解放”,只能使新诗成为轻飘、轻薄的无本之木。胡适的新诗诗集《尝试集》的“尝试”二字也源于古诗。 C、传统是非常稳定并且神圣的文化现象,而中国的大诗人必定是中国诗歌优秀传统的发扬光大者。 D、中国新诗的现代化是一个时间概念,若把它理解为抛弃本民族传统,而继承发展他民族传统,那将是一种“滑稽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一项是(     )

A、作为文化现象,不同民族的文化造成了西方诗学和东方诗学的巨大差异,但诗,总是具有诗之作为诗的共有品格。 B、因为西方诗与东方诗有很大不同,所以,东西方文化在天人关系、对人的看法、对自然的看法、对历史发展的看法上也从来不同。 C、西方诗学推崇戏剧,运用纯概念,注重分析性、抽象性、系统性;东方诗学以抒情诗为本,运用类概念,注重领悟性、整体性、经验性。 D、西方诗和中国新诗在与传统的关系上也不同,西方诗是存在着摆脱不了传统影响的焦虑,而中国新诗却存在着与传统隔绝的焦虑。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作为中国南方高原上人口分布最广、历史文化最深厚的古老民族之一,彝族有着丰富的祭祀和礼仪文化体系。其中有一项古老而神秘的祭祀表演,就是首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被称作中国戏剧活化石的彝族古戏“撮泰吉”。

    “撮泰吉”系彝语音译,“撮”意是“人”,“泰”意为“变化”,“吉”意为“游戏、玩耍”,连起来讲就是“人类演变的戏”,简称“变人戏”。每年阴历正月初三到十五是“撮泰吉”演出的时段,演出目的旨在扫除人畜祸患,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每逢演出期间,活动多集中在夜晚,地点则以本村寨为主,有时也会受邀到附近的村寨演出。如今“撮泰吉”演出在大多数地方已经失传,唯有威宁的裸戛村还保留得相对完整。

    学界一般认为,“撮泰吉”属于古傩戏的一种。傩戏是多种宗教文化混合的产物,透过弥漫着宗教色彩的戏剧窗口,我们可以窥视到多民族不同历史阶段的文化风貌、古风民俗。然而,“撮泰吉”的传承在当下仍面临着诸多问题。首先是表演者的后继乏力。“撮泰吉”的传承秉持着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的原则,但相比从事傩戏表演,现在的许多年轻人宁愿选择经济效益更显著的外出务工,长此以往,势必发生传承者的断层。其次是投入上的紧缺。据威宁县非遗办相关工作人员介绍,财政投入过少,保护意识淡薄,文化理念落后,常常导致“撮泰吉”的保护丧失动力。再者,专业人才的匮乏和研究队伍的不稳定也不利于“撮泰吉”的健康发展。

    事实上,“撮泰吉”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本来就天然具有一定的经济价值或资本价值。因此对“撮泰吉”的保护并不是作博物馆标本式的封存,而是以活态的形式,不断注入新鲜血液以融入时代的发展之中。管理部门应当明确自身职责,在加大监管和投入力度的同时,也要形成强烈的宣传意识和有效的运作机制。社会方面应积极寻找“撮泰吉”与当代文化的合作开发路径,譬如舞台展示的改进、依附于民族节日进行外向式开发以及和旅游产业的融合等等。这些举措对于“撮泰吉”的生存和生长都将是关键而必要的。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相比于“撮泰吉”的保护,其研究工作却更须谨慎而行。“撮泰吉”虽然存活于崇山峻岭之中,长期与世隔绝,很晚才揭开其神秘面纱,但如今在多方的关注下,仍不可避免地发生着变异。研究者在田野考察中尤须谨慎“辨伪”,仔细甄别传统沿袭的原生态“撮泰吉”和经过讹误扭曲的部分,并在此基础上做好“撮泰吉”的传承工作,避免学术研究中出现的偏离客观认识的“泛傩现象”。唯有立足本土和本民族进行研究,防止从案头到案头的泛泛之谈,才能真正澄清发生在“撮泰吉”认识上的种种误区,阐明其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戏剧发生学上的重要意义。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5年10月28日10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当代文学的时代诉求

    中国当代文学呼唤有生命力和免疫力的文学。真正的文学,能提供高端的精神果实,是充满信仰和爱意的,是温暖的文字,是开启心智和净化灵魂的,是具有免疫力的。文学成为作家生命的自然流淌,作家的思想、情感、生命活力在文学中得以延宕、再生。

    任何文学问题都源于现实问题,任何现实问题都蕴涵着文学问题。文学反映现实,现实烛照文学。文学是时代的证言。文学应该自觉地表达人类生存的困境,这种困境既来自于人类生命存在的“生存”问题,也来自于人类生命存在的“发展”问题。发展的极限追求冲击着人类生存的底线,人类在长期的历史发展积淀中形成的生存信念和发展理想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尤其是新技术革命带来的“全球化”问题和“物化”问题。“全球化”一方面给人们提供了无边的背景和宏大的视野,另一方面也让人们倍感渺小与虚无。“物化”问题直击人的精神和心灵,物成为衡量和评价人的有效尺度,物成为文学的表征世界。

    文学也应该自觉地反映当代社会思潮,在人类自我意识的文化表达中推动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与传统社会重视“思想中的现实”大相径庭的是,当代社会以强调多元、相对与虚无的方式消解了传统的“绝对确定性”。相对主义与虚无主义构成当代人类所面对的深刻的文化危机。“英雄”谢幕与“神圣形象”的消解成为这个时代特征,如果从文化层面来说,就是“大众文化的兴起”和“精英文化的失落”。“扁平化”“平面化”“媚俗化”“市场化”成为时代文化的主题词,文学也无可逃避地跌落到这个巨大的泥潭中。问题是,文学如何从这个时代的泥潭中跋涉出来,以一种理性的姿态来塑造和引导新的时代精神。评论家李建军在谈到“中国当代小说最缺少什么”这个问题时,他给出的答案是“缺少真正意义上的人物形象,缺乏可爱、可信的人物形象”。李建军从文学性的角度来谈当代小说的缺失问题,是很有道理的。但笔者以为,文学社会责任问题同样值得重视。文学社会责任是人们对于文学存在合理性的一种当然诉求,强调文学的社会责任和担当意识,其意义绝不仅限于文学领域,亦与社会主义道德体系建设、先进文化的发展、民族优良传统的弘扬以及“中国梦”的实现密切相关。

    中国当代文学的时代使命,应该包涵这些命题:一、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多元化的时代发展问题。作家对时代的感性直观与理性把握,是文学的应有之意。当然在对生活和生命的态度方面,文学必须摆脱“时代”和社会的束缚,必须超越阶级、性别、信仰以及族群的狭隘性,进而达到世界性和人类性的高度,否则,就很难成为具有普遍性和永恒性的经典作品,也很难对广大读者产生深刻而持久的影响。二、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普遍的社会人生观、价值观。社会普遍的人生观、价值观是一个时代精神的缩微,从中可以窥视出时代发展的气息。三、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中国人民崇尚和平的愿望。和平一直是中国人民最朴素最真诚的梦想。在中国文学的历史长河中,“和平”承载着太多的民族苦难和悲剧人生,尤其是积贫积弱的近代中国,更能说明问题。中国人民历来是向往和崇尚和平的,中国文学应该表达中国人民对和平的深刻领悟。四、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和谐中国”。和谐是一个人、一个家、一个民族,一个地区,一个国家,乃至世界发展的共同基础。没有和谐就谈不上发展与进步。文学是人类情感与精神的共同的场域,文学让我们心潮激荡,感慨系之。文学不仅仅要反映和表达时代精神,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塑造和引领新的时代精神。五、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个人梦与中国梦”。无数个“个人梦”就汇集成了“中国梦”。“中国梦”又是我们“个人梦”得以实现和起航的“精神场”。

    文学永远也不会脱离它生成和反映的时代,文学的时代诉求是文学意义生成的重要内涵。文学反映时代,是时代发展演变轨迹的见证,是思想着的时代的镜像。

( 2016年06月13日 《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后面各题      文章徒重技巧,于是不免转入空洞,累赘,芜杂的骈体文与应制文也便产生。文章不重技巧而重思想,言之有物,不作枝枝节节描述,方可希望产生伟大作品。所谓伟大作品,自然是有思想、有魄力、有内容的作品,文字虽泥沙杂下,却具有一泻千里的气势。技巧在某种习气下已发展过多,转入空疏,且新时代下的文学,实际上不在意此。技巧由此被诅咒,被轻視,同时也近于被误解。社会需变革,必变革,方能进步。徒重技巧的文字,就文字本身言已成为进步阻碍,就社会而言更无多少帮助。技巧有害于新文学运动,自然不能否认。
      惟过犹不及。正由于数年来技巧二字被侮辱,被蔑视,许多所谓有思想的作品企图刻画时代变动的一部分或全体,在时间面前,却站立不住,反而更容易被“时代”淘汰忘却了。一面流行观念虽已把技巧二字抛入毛坑里,事实是,有思想的作家,若预备写出一点有思想的作品,引起读者注意,推动社会产生变革,作家应当做的第一件事,还是得把技巧学会。作者若希望把本人作品成为光明的颂歌,未来世界的圣典,既不知如何驾驭文字,尽文字本能,使其具有光辉、效力,更不知如何安排作品,使作品产生魔力,这颂歌,这圣典,是无法产生的。人类高尚的理想,健康的理想,必须先融解在文字里,这理想方可成为“艺术”。无视文字的德性与效率,想望作品可以作杠杆,作火炬,作炸药,皆为徒然妄想。
选自《沈从文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论述文,完成各题。

    马克思说:“人双重地存在着:从主体上说作为他自身而存在着,从客体上说又存在于自己生存的这些自然无机条件之中。”这就是说,人是双重生命的存在。一方面,“人直接地是自然物”,存在于自然之中。作为一种自然存在,隶属自然的本性规定了人如其他自然存在物一样,受自然必然性的支配。这是人存在的客观方面、物质方面。另一方面,“人不仅仅是自然存在物”,而且是“自为地存在着的存在物”。作为一种自为存在,人的活动总是灌注着一种内在的渴望、憧憬,即要求在创造性活动中,通过自我意识,把自身从自在的自然世界中提升出来。这是人的存在的主观方面、精神方面。客观方面与主观方面、物质方面与精神方面的共在、共存,人才能成为有生命创造的人。梁漱溟的“人禽之辨,前者形为心役,后者心为形役而已”的议题,同样也暗含着对人的两重性存在的肯定。“形为心役”,一方面肯定了“心”这种精神内驱力在人的存在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另一方面也表明,“形”与“心”、物质存在与精神存在,不是分裂的,而是相互依存、同生共存的。正是因为两重生命的共在,人才能在生产自身、满足肉体物质需要的同时,追求和创造自身价值与意义,从而形成人独有的身心不二、体魂合一的存在方式。

    但进一步看,人的两重化生命存在对人的意义并非等量齐观。帕斯卡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是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我们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思想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的。在内在的精神世界中,寻找自己、认识自己,进而过有意义的生活,这才是人之为人的独特性。赫舍尔直言:“人的存在从来就不是纯粹的存在;他总是牵涉到意义。意义的向度是人所固有的。”面对现代人的沉溺于物欲,皮兰德洛的“我为什么不是我自己?”以反问句式和更强烈的指向,说明了精神生命、意义生命是人的生命的重要内容。诸多论述共同表明,能将人和一般动物区分开来的,不是人的存在的容观方面、物质方面,而是人的主观方面、精神方面,其中,对意义的追问和对真善美的向往,是人独有的内容。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意义的渴望与追求,是人的精神支柱,是人的最高意义上的精神权威,是人独有的最高之境,也是人的本性的重要方面。它使人立于自然而又能超越自然,受制于肉体生命而又能超越肉体生命的局限,成为一种超越之物,一种“超自然的自然体”、“超生命的生命体”。

    总之,人既不是纯粹的物质存在,也不是纯粹的精神存在,而是具有精神意味、意义向往的物质存在和在自然界中的精神存在。

(摘编自李丽《文化困境及其超越》,人民出版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文章千古事,明德万年馨。中国书院肇始于唐朝,兴盛于宋代,经元、明、清至今,始终承载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士人情怀。岁月如梭,如今大部分书院已不再教书授业,但其蕴含的哲学思想、人文精神与教化理念,依然如淙淙流水,滋养文化的血脉,贡献生活的智慧,撑起心灵的绿荫。

    从古至今,中国书院兼顾文化传播与人格冶炼,既有国学底蕴的根,也有民族精神的魂。千百年来,多少仁人志士在此寒窗苦读,心忧天下。近日跟随“文脉颂中华·书院@家国”网络传播活动实地走访六大书院,近距离接触书院里的家国精神——岳麓书院英勇抗元的忠孝节义;石鼓书院康济时艰的耿耿忠心;鹅湖书院“千古一辩”的贵和尚中;白鹿洞书院敦化育人的德才兼修;问津书院薪尽火传的文化自觉;嵩阳书院“程门立雪”的尊师重道……千年弦歌不绝,文脉国脉相连,书院在传承优秀传统文化的同时,亦涵养了伟大的中华民族精神。

    先贤之声传颂千年,至今仍振聋发聩,发人深省。在多元化、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书院以古老智慧解答现代问题,为人们撑起了一片心灵的绿荫。党员干部面对名利诱惑时,多念念范仲淹在嵩阳书院高吟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键盘侠”一逞口舌之快时,多想想朱熹在白鹿洞书院为“论敌”陆九渊之见解“感佩潸然”。修身应“言忠信,行笃敬”;接物应“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处事应“正其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传统书院经千年所锤炼的中国智慧,既为现代人提供一处安放心灵的归处,也为构建美好的社会秩序与社会风俗提供借鉴。

    信息化时代,古老的书院如何返本开新,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脚步?历史和实践告诉我们,传统书院和其他传统文化一样,都不应只是存放在博物馆展柜里、精致而脆弱的陈列品;它更应当是扎根在现实土地上的参天古木——年轮雕刻着历史的印记,根系吸收着时代的养分,叶脉流淌着生命的活力。文脉因人而兴,亦因人而系。要推动传统书院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离不开大家的用心呵护。目前,各地书院正在进行多样化的探索与尝试——国学论坛、新生会讲、经典诵读、课外拓展、网络传播……书院在与其它文化生命体交流互动、相谐相生的过程中,成为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生态体系里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日月两轮天地眼,诗书万卷圣贤心。书院所承载的文化底蕴与家国情怀,是“以文化人”的精神玦宝,是建立文化自信的重要思想源泉。千年书院经时光打磨,其长久而永恒的智慧仍值得现代人铭记与发展。我们应守住书院根脉,呵护书院历史,激活书院文化,古为今用。去芜存菁,让书院在新时代中展现出时代风采与永久魅力。

(宋子节《书院精神为现代人撑起心灵的绿荫》)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儒家很早就提出“仁民爱物”观念,如孟子的“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仁民爱物”,在如何对待人的问题上,体现了仁道的道德意识;在如何对待物的问题上,体现了生态伦理的意识。

“仁民”主要涉及仁道原则与人的关系,它意味着把这一原则运用于处理和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儒家的仁道原则基于孔子的思想:孔子思想系统中最重要的概念便是“仁”, 基本含义则是“爱人”。当孔子的学生樊迟问何为“仁”时, 孔子的回答便是:“爱人” (《论语•颜渊》) 。所谓“爱人”, 其基本含义即肯定人之为人的内在价值, 并把人作为有自身价值的对象来对待。《论语•乡党》中记载:一次孔子上朝回来, 听说马厩失火, 马上急切地探询“伤人乎?”。“伤人乎”所蕴含的真正意义,是把人看作与物或工具不同的、具有内在价值的对象。这同时体现了仁道的原则, 而 “仁民”, 也意味着用这样的仁道原则来对待他人。

“爱物”则是将这一仁道原则进一步加以扩展、引申,运用于处理人与物的关系。对儒家来说, 物虽不同于人, 但它依然应当成为人珍惜、爱护的对象,对物的这种珍惜、爱护, 与注重自然本身的法则及整个自然环境的保护联系在一起。对人类的活动, 如捕鱼、狩猎, 以及砍伐树木等, 儒家特别强调要注重“时”。在动植物生长的时期, 不能随意地展开渔猎、砍伐等活动, 这是“爱物”的具体展现。可见,“爱物”关乎广义上的天人关系,其具体内容涉及外部自然与人的发展、人的需求之间的协调;由此,它也使儒家的仁道原则获得了更广的意义。

由“仁民爱物”, 儒家又进一步引出“万物一体”“民胞物与”的观念。所谓“万物一体”“民胞物与”, 也就是将人和世界的其他一切对象, 即人和天地万物, 都看作一个生存共同体。“民胞物与”是“仁民爱物”的具体引申, “民胞”意味着将其他的人类成员都看作自己的同胞, 并如同胞一般来对待;“物与”则是把人之外的其他一切对象视为息息相关的交往伙伴。

“万物一体”“民胞物与”和“仁民爱物”从总体上看便是要求在人和自然、人和天地万物之间建立起和谐、协调的关系, 避免人和自然之间的对抗和冲突。近代以来, 在天人关系的演进中, 人之外的天地万物更多地被看作为人所利用、征服的对象。比较而言, 传统儒学则更多地把如何维护人和天的和谐关系, 看作天人之辩的题中应有之义, 这种意识和广义上的“天人合一”观念也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从人和自然的关系来看, “天人合一”所指向的便是人和万物的和谐关联, 避免仅仅把自然当作征服、利用的对象。

(摘编自 杨国荣《政治实践与人的德性——儒学视阈中的为政和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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