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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莆田市第二十五中学2015-2016学年八年级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不落别处

      ①在盛夏的信义路上,常常会看到一位流浪的老人。他土头土脸,相貌丑陋,怪怪地穿一件很厚的褪了色的中山装,中山装里还有一件破旧的毛衣。平常他就蹲坐在街角,歪着脖子,看来往的行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动手里的奖券。

      ②他很少会站起来走动。当他站起,我才发现他的椅子绑在皮带上,走的时候,椅子摇过来,又摇过去。他穿着一双老式的大皮鞋,摇摇晃晃像陆上的河马。

      ③如果是中午,他就走到卖自助餐摊子的前面,想买一些东西来吃,摊贩看到他,通常会盛一盒便当送给他。他就把吊在臀部的椅子对准臀部,然后坐下去。吃完饭,他就地睡午觉,仍是歪着脖子,嘴巴微张。

      ④夜晚,他会找一块干净挡风的走廊睡觉,把椅子解下来当枕头,和衣而睡。

      ⑤我观察流浪汉很久了,他全部的家当都带在身上,几乎终日不说一句话,可能他整年都不洗澡的。从他的相貌看来,应该是北方人,流落到这南方的街头,连最炽热的夏天都穿着家乡的厚衣。

      ⑥对于街头的这位老人,大部分人都会投以厌恶与疑惑的眼光,小部分人则投以同情。

      ⑦我每次经过那里,总会向老人买两张奖券,虽然我知道即使每天买两张奖券,对他也不能有什么帮助,但买奖券使我感到心安【A】。

      ⑧记得第一次向他买奖券那一幕,他的手、他的奖券和他的衣服同样的油腻污秽,他缓缓地把奖券撕下,然后在衣袋中摸索着,摸索半天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塑胶套。这套子竟是崭新的,和他并不相配。

      ⑨老人小心地把奖券装进红色塑胶套,由于手的笨拙,做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十分艰难。

      ⑩“不用装套子了。”我说。

      ⑪“不行的,讨个喜气,祝你中奖!”老人终于笑了,露出有空缺的几颗牙,说出充满乡音的话。他终于装好了,慎重地把红套子交给我,红套子上写着八个字“一券在手,希望无穷”。

      ⑫后来我才知道,不管是谁买奖券,他总会努力地把奖券装进红套子里。慢慢我理解了,小红套原来是老人对买他奖券的人一种感激的表达。每次,我总是沉默着耐心【B】等待 , 看他把心情装进红封套,温暖四处流动着。

      ⑬和老人逐渐认识后,有一年冬天黄昏,我向他买奖券,他还没有拿奖券给我,先看见我穿了单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老人说:“你这样会冷吧!”然后,他把奖券夹在腋下,伸出那双油污的手,要来帮我扣扣子,我迟疑了一下,但没有退避。

      ⑭老人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的扣子扣好,那时我真正感觉到人纯净的善意,在老人为我扣扣子的那一刻,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鼻子因而发酸。

      ⑮老人依然是街头的流浪汉,我依然是我,向他买着无关紧要的奖券。但在我们之间,有一些友谊,装在小红套,装在眼睛里,装在不可触摸的心之角落。

      ⑯我向老人买过很多很多奖券,从未中过奖,但每次接过小红套时,我觉得那一刻已经中奖了,真的是“一券在手,希望无穷”,我的希望不是奖券,而是人的好品质,它不会被任何境况所淹没。

      ⑰“好雪片片,不落别处!”它美丽地落下不见了,但灌溉了我们的心田。

(1)、第①段中描写老人外貌的句子,对刻画老人形象起什么作用?

(2)、本文语言意蕴丰富,让人回味无穷。请结合语境,任选文中【A】或【B】处加以品析。

(3)、文中两次出现“一券在手,希望无穷”,分别说说它们不同的含义。

(4)、文章题目“不落别处”改为“卖奖券的老人”好不好?请简述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逃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送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两片秋叶
       我悲秋,我亦恋秋。
       秋意渐浓,一阵风过,光秃秃的树干上颤颤地缀着几片不肯离去的 枯叶,瑟缩地打着旋儿。倏地,一片落叶飘进了我摊开的书页。颜色黑黄,边儿早已碎败,身子蜷曲着,不知被什么虫子咬得满是疮洞。我突然想到愁,不正是心上搁了个秋吗?
       每当第一片落叶从浓密的绿中飘飞下来,每当凉凉的秋雨无声地润湿了我的窗帘。那种夹杂着甜味的秋就袭上来,牵出一线忧思。唇边也会滑出一声长长的“唉”,落进心底,滑作一丝莫名的悲哀。
       有一阵风过,叶在书页上颤了颤,想要飞去,我捂住了它,想把它嵌入书中,又觉得摊开的这本书词语太热,容不得这冰冷的形体,须得另寻一本。从枕旁的书堆上取到一封未拆的信,想是同寝室的给带回来搁在那儿的,一看那刚劲的字,立刻就像看到了那双闪亮的眼睛,一股热热的生命的力量关不住般地从那里面溢了出来。于是,我的搁上了秋的心顿然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暖意。他是我最要好的大学同学,深深挚爱着大山——大学毕业时,放弃了待遇优厚的工作职位,毅然选择了大山。
       拆开封口,抽出信来,一片红红的什么被带了出来,掉在地上。定睛一看,腾地涌起一股热,热,从心窝里往外冒的热——那是一片火一般红的枫叶。
       我木然地站着,下意识地将两片秋叶搁在一处。顿时,那片枯叶在红枫的映照下愈发显露出它的可憎可怜!我迷惘起来,自己先前为何竟会产生了要将这片已枯死的冷了人心的叶儿珍藏起来的雅兴!
      “你爱这大山的红枫吗?”那双洋溢着炽热生命力的眼睛好像在心中盯住我说,“是的,它也坠落于肃杀的秋风之中,然而,它却是拼尽了热, 将自身烧得通红,用自己最后的生命,给寒冷的世界 装点上一片红于二月花的色彩……
       我慢慢觉得,心上搁个秋,并不是愁。因为,即使到了秋,不是也还有这烧红的枫叶吗?
       我于是将那片枯叶弹出窗外,将那片来自大山的红枫嵌进了书页。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后面问题。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回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送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第一个告诉你下雪的人

    有没有人告诉你,下雪了?

    大片大片的雪花,像白色的羽毛从天空飘然落下。霎时间,山峦、田野、村庄、小路都陷入白色的忧郁。

    可是对于孩子,这白色永远是快乐的。那是一场罕见的大雪,一夜之间就把村庄包装成了童话世界。童话世界里怎么少得了我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呢!

    清晨起来,房门已经被大雪封住了,母亲正拿着一把小铁锹从门缝处一点一点把雪挖开,慢慢开辟出一条小路来。我和妹妹也陆续穿好了棉袄棉鞋,戴上了帽子手套,跑到院子里和母亲一起“扫雪”,那是最愉悦的劳动。与其说是在帮母亲,不如说是在给母亲添乱,母亲前脚刚扫出来的小道,我们打闹着,又把雪扬得到处都是.可是母亲并不恼,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任凭我们在纯洁的雪里“胡作非为”。

    树上、房顶、鸡舍、草棚,闪着亮晶晶的银光,在与红目的交相辉映中分外妖娆。

    妹妹欢快地跳着,和我一起堆雪人。我们用瓶盖做眼睛,用红辣椒做鼻子,而我总怕小雪人会冷,心疼地把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摘下来给它围上。一会儿,我们的新伙伴就伫立在庭院里,真是可爱极了!这时,母亲已经做好了早饭,开个门缝对着我们高嘁:“吃饭啦……吃饭啦……”我和妹妹好像都没有听见,磨磨蹭蹭谁也不愿意回屋。广阔苍穹,母亲是见证这份快乐的唯一观众,望着她的两个白雪公主,母亲的微笑是甜的。

    洁白的雪花舞动着我童年的快乐,也翩飞着我少年的轻狂。初三那年寒假,我和同学们约好去县城的书店买些参考书,早上临出门时母亲就叮嘱我穿那件厚一点的棉衣,可是少女的我是爱美的,怎么能把自己变成臃肿的面包?没想到从县城回来时就下起了大雪,汽车晚点了两个多小时,当我背着书包又冷又饿走回家时,看见母亲像一座白色的雕像立在门口,睫毛上沾满了霜白,每眨一下眼睛似乎都能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那天我吃饱喝足就有了精神,母亲却病例了,高烧40℃。至今我都不知道母亲那天在家门口迎着风雪,望着我回来的方向究竟站了多久。

    多年以后,我也成为一位母亲。我的孩子和我一样,热爱这北方的大雪。

    春节,我带着孩子回老家。当我们像雪花一样从远方匆匆赶来,哒哒的马蹄声溅起一地飞雪,朵朵如花。那一天,村庄如故,母亲却白发如雪。

    年迈的母亲依然站在自家的门口张望着、等待着。仿佛这几十年来,一直站在这里,从未离开过。母亲这几天一直念叨着:“要下大雪了,也不知道通不通车。”母亲是不看天气预报的,但每一次比天气预报还要准确。慢慢我才知道,原来是母亲的老寒腿,每次下雪前都会疼。

    母亲的一生几乎都是在劳动中度过的。夏天她忙着菜园子、庄稼地;冬闲时她忙着给人做衣服补贴家用。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冻,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们家住的是简陋的茅草房,虽然窗户外面钉上了塑料布,门上也安上了棉布帘,但墙壁上还是会结霜,四处透风。母亲长时间坐在靠南墙的缝纫机旁做活,两条腿不知不觉中就得了风湿病。母亲腿疼是从来不对我们说的,粗心的我们怎么会知道母亲的腿病这般严重!

    雪花落在村庄,落在四野,也落在我隐隐作痛的心里。

    这个世界因为有雪,风景如此美丽,空气如此清新,步子变得轻快,灵魂得到了洗涤。雪,如母亲的爱,时刻安抚我这颗烦躁的心,让我活得简单快乐,就像一朵雪花吹开了另一朵雪花的春天。

    传说,第一个告诉你下雪的人是最爱你的人。我相信这个美丽的传说,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电话嘀铃铃响了,是母亲在叮嘱我,要下雪了,记得多穿点儿衣服——母亲的老寒腿又在播报“天气预报”了。我喏喏地应着,却透过那场激将到来的雪,看到了母亲的疼痛。

    如果可以,我多愿意让自己变成一贴温暖的膏药,敷在她所有疼痛的关节。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如果冬天来了,那夏天还会远吗?

莫砺锋

    中国地处温带,一年四季分明。我们的祖先发明的二十四节气,便将四季的时间平均分配。从立冬到立春,再到立夏、立秋,都是间隔三个月。从历法的角度来看,春天的法定长度便是三个月,孟郊诗云“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三春”就是指长达三个月的春季。杜荀鹤说得更加明确:“每岁春光九十日。”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春季变得越来越短了。据气象部门统计,2017年南京的春季只有54天,还不足两个月。今年的春姑娘也姗姗来迟,气象部门宣布,南京从3月23日才进入气象学意义上的春天,比历法上的“立春”(2月4日)晚了47天!但昨天(3月27日)南京的气温迅速升至27度,夏季的脚步声已清晰可闻。看来今年南京的春季会比去年更加短促!《红楼梦》里贾府的四位姑娘,分别取名为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即迎之,又探之,可见春尚未至,然而紧接着就来了惜之!难道在曹雪芹生活的年代,南京的春季就是如此短促,所以“金陵十二钗”中的四位贾姓姑娘如此取名?

    就自然景观而言,春、夏、秋、冬各有千秋。然而人间贫富不均,贵贱有别,人们对四季的感觉也就千差万别。春秋时代的某个严冬,齐景公身穿狐白之裘,对大臣晏婴说:“怪哉!雨雪三日而天不寒!”中唐的某个酷夏,唐文宗坐在凉爽的殿阁中与诸学士联句,文宗得句云:“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社会下层的普通劳动者对严寒、酷暑有切肤之痛,显然不会有这种闲情逸致。所以普通人更喜爱既不冷也不热的春、秋两季,总是在盛夏酷暑时盼望着凉爽的秋天,在寒冬腊月时盼望着温暖的春天。可惜如今的春季越来越短,自然界中的百草千卉当然也就“春江水暖鸭先知”。至少在南京,春天的花卉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先后有序,而变成扎堆开放。紫金山下的梅花刚谢,桃花、樱花、海棠、紫叶李便争先恐后地纷纷开花。这几天到城东来赏花的人熙熙攘攘,大家都明白“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我曾经十分喜爱英国诗人雪莱的名句:“哦,风啊,如果冬天来了,那春天还会远吗?”但如今的我更想把句中的“春天”改成“夏天”,不知其他地方的读者朋友同意这样改吗?

(选自2018年4月4日《中华读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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