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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天津第一中学高二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题。

中国建筑的“文法”

梁思成

    一个民族的建筑有它自己的构造规则或组合方式,如同语言的“文法”。中国建筑就具有特殊的“文法”。

    我们的祖先在选择了木料之后逐渐了解了木料的特长,创始了骨架结构初步方法——中国系统的“梁架”。这以后他们发现了木料性能上的弱点,当水平的梁枋将重量转移到垂直的立柱时,在交接的地方会产生极强的剪力,那里梁就容易折断。于是他们用许多斗形木块的“斗”和臂形短木的“拱”,将上面的粱枋托住,使它们的重量一层一层递减集中到柱头上来。梁柱间过渡部分的结构减少了剪力,消除了梁折断的危机。这是一种“文法”,而斗、拱、梁、枋、椽、檩、楹柱、棂窗等,就是主要的“语汇”了。

    斗和拱组合而成的组合物,近代叫做“斗拱”。至迟在春秋时代,斗拱已很普遍地应用。它不仅可以承托粱枋,而且可以承托出檐,增加檐向外挑出的宽度。《孟子》里就有“榱题数尺”之句,意思说檐头出去之远。这种结构同时也成为梁间檐下极美的装饰。可能在唐以前,斗拱本身各部已有标准的比例尺度,但要到宋代,我们才确实知道斗拱结构各种标准的规定。全座建筑中无数构成材料的比例尺度都以一个拱的宽度作度量单位,以它的倍数或分数来计算。宋时把每一构材的做法,把天然材料修整加工到什么程度的曲线,榫卯如何衔接等都规格化了,形成了类似“文法”的规矩。

    中国建筑的“文法”还包括关于砖石、墙壁、门窗、油饰、屋瓦等方面,称作“石作做法”“小木作做法”“彩画作做法”和“瓦作做法”等。

    屋顶属于“瓦作做法”。它是中国建筑中最显著、最重要、庄严无比、美丽无比的一部分。瓦坡的曲面、翼状翘起的檐角、檐前部的“飞椽”和承托出檐的斗拱,给予中国建筑以特殊风格和无可比拟的杰出姿态,这都是内中木构使然,因为坡的曲面和檐的曲线,都是由于结构中的“举架法”的逐渐垒进升高而成。盖顶的瓦,每一种都有它的任务,有一些是结构上必需的部分,略加处理便同时成为优美的瓦饰,如瓦脊、脊吻、重脊、脊兽等。

    油饰本是为保护木材而用的。在这方面中国工匠充分地表现出创造性。他们使用各种颜色在梁枋上作妍丽繁复的彩绘,但主要的却用属于青绿系统的“冷色”而以金为点缀,所谓“青绿点金”。柱和门窗则只用纯色的朱红或黑色的漆料。这样,建筑物直接受光面同檐下阴影中彩绘斑斓的梁枋斗拱,更多了反衬的作用,加强了檐下的艺术效果。

    至于建筑物之间的组合,即对于空间的处理,我们的祖先更是表现了无比的智慧。院落组织是中国建筑在平面上的特征。无论是住宅、官署、寺院、宫廷、商店、作坊,都是由若干主要建筑物,如殿堂、厅舍,加以附属建筑物,如厢耳、廊庑、院门、围墙等周绕联络而成一院,或若干相连的院落。这种庭院,事实上是将一部分户外空间组织到建筑范围以内。这样便适应了居住者对于阳光、空气、花木的自然要求,供给生活上更多方面的使用,增加了建筑的活泼和功能。数千年来,无论贫富,在村镇或城市的房屋没有不是组成院落的。一样,在一个城市部署方面,我们祖国的空间处理同欧洲系统的不同,主要也是在这种庭院的应用上。

(1)、下列对斗拱作用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整座建筑物无数构成材料的比例尺度,是根据它们相对于拱的宽度,按倍数或分数计算出来的。 B、用斗拱承托梁枋,是为了减缓梁枋直接压在木柱上所产生的剪力,以消除梁折断的危机。 C、斗拱既有实用价值又有审美价值,既可以用来承托梁枋和出檐,也可以用来装饰美化建筑物。 D、檐下彩绘的梁枋斗拱,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色彩显得更加绚丽,艺术效果格外强烈。
(2)、下列涉及中国建筑“文法”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如果说“彩画作做法”是中国建筑特有的一种“文法”,那么木柱和门窗上朱红或黑色的漆料,就应该是它的“语汇”。 B、中国建筑屋顶的辉煌,表面上出自瓦脊、脊吻、重脊和脊兽等的奇妙组合,实际上全都源自建筑物内部的木构。 C、盖顶的瓦,有一些具有双重功能,既能在结构上发挥作用,也能成为美化屋顶的饰物,如瓦脊、脊吻、重脊、脊兽等。 D、梁枋上妍丽繁复的彩绘,使用了各种颜色,主要的用属于青绿系统的“冷色”,并以金为点缀,这就是“青绿点金”。
(3)、下列对文章最后一段内容的理解和推断,准确的一项是(    )

A、院落组织有主有次,主次分明,错落有致,显示了古代中国人在空间处理上非凡的想象力和创造性。 B、在中国,无论官署寺院还是住宅作坊,都是由若干主、辅建筑物按一定的布局规则组合而成的一个庭院。 C、把阳光、花木等引入到建筑范围内,打通内外,让居住者尽享无限空间带来的生趣,并使建筑更加活泼和适用。 D、数千年来,遍及中国的构型各异的建筑,从富丽堂皇的宫廷到简陋朴素的民居,无一不是同一结构的院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看远古如何造出神模样

    神是什么样子?人造出的神与鬼,不论多么狰狞,也不论多么恐怖,本质大都是人模人样。

    在史前艺术中,有一些半人半兽的艺术形象,不论是绘在彩陶上的或是刻画在器物上的,这样的形象都被我们认作是神面,是神灵人格化的偶像。这样的神面,表现出特别的恐怖感,你觉得它像人,但并非人。神面的狰狞模样,在史前艺术的表现上大约是一个通例。圆瞪的大眼,龇出的獠牙,恐怖之态令人惶惑。这样的神面,是史前人制作的神灵的简化图形,它并不只是表示一个头面,而是以头以面代表神灵的本体,头面是神灵完形的一个象征,是一个简约的造型。

    研究者比较关注的有像良渚文化玉器上雕刻的那些神面,神面装饰在一些玉牌、玉钺和玉琮等礼器上,神面刻有向上与向下龇出的獠牙,显出庄重与威严之感。从良渚人制作的神面看,有的神面是有体有面的完形,而大多都是简化的只有嘴与眼的脸面。大量的神面都是这样简化的结果,而最经典的简化,就是最后只留下了神的一双眼睛。玉琮上许多的神面,只有眼或嘴的刻画,或者连嘴也不见了。这样看来,对于良渚人来说,神的眼睛应当是最受他们关注的。

    若干件收藏在各地博物馆的传世品玉神面,是研究者经常提到的一些藏品,如美国福格美术馆收藏的一件,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收藏的一件,也都有龇牙瞪眼的模样。这些收藏品的年代并不容易确定,有的可以早到新石器时代,有的可能晚到商周之际。商周遗址出土的同类玉器往往被归入新石器时代。

    最值得关注的是新近在山西曲沃羊舌村西周晋侯大墓中出土的一件神面玉饰,玉神面扁平形,正面阳刻狰狞兽面,臣字形大眼,上下均有一对獠牙龇出。这样的一些玉神面,虽然多数都有冠饰,有的甚至还有包括珥饰在内的细致刻画,但都只是一个头像,也都合于以头代体的神灵图像制作传统。

    当然更早的发现,是湖南黔阳高庙遗址陶器上刻画的神面。那神面的构图已是非常完整,也已经是很固定的形态,也都显露着龇出的獠牙,狰狞之态跃然眼前。这样的神面年代早到距今7000多年前,这是中国史前陶器上见到的年代最早的神面刻画。这个神面已经相当简化,只留下一张龇着獠牙的嘴;这与后来的良渚文化显得不同,良渚人简化的神眼已经没有了狰狞的模样,而高庙人简化的神面因为獠牙尚存,依然显得狞厉。

    史前狰狞的神面,也偶尔出现在彩陶上。半坡文化的彩陶上见过这样的神面,不过以往研究者似乎不大在意这个发现。在临潼马陵遗址的一件陶瓶上,绘一戴着尖顶帽的神面,一双圆圆的大眼,宽大的嘴角向上龇出一对大獠牙。神面的左右,还绘有一对倒立的大鱼。这个属于半坡文化的彩陶所绘神面纹,与高庙下层文化以及良渚与龙山文化中的神面纹,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偌大的獠牙是其共同的特征。不同之处是那两条附加的鱼纹。它告诉我们,半坡文化这样的神面,一定与鱼有着密切的关系,它与鱼崇拜有关。

    将动植物人格化,这是史前人造神的固定方式。一种动物图像,在给它安上一个人面之后,它便有了神格,半人半兽,也就成了神形的固定格式。这样说来,人面鱼纹还真可能是半坡人心中的神灵形象,尚不知是什么神格。会不会是水神,或是其他?

(摘自《光明日报》2015年11月18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华是礼仪之邦,礼是中国文化之心。流传至今的儒家“十三经”中有三部礼学经典,习称“三礼”,一部是《仪礼》,记述周代冠、婚、丧、祭诸礼的仪式;另一部是《周礼》,记载理想国的官制体系;还有一部就是《礼记》,是孔门七十子后学阐发礼义的文集,凡四十九篇,虽以思想隽永、说理宏通见长,但亦不乏细节描述。《礼记》全书主要有语录、条记、议论等形式,内容贴近生活,文字相对浅近。

    今人读《礼记》,至少可以收获礼仪规范。礼在社会生活层面属于行为规范,因而具有鲜明的可操作性的特点。《礼记》记载了许多言谈举止方面的细节,尽管时代不同了,但其中不少内容依然可以继承。例如《礼记》提到礼仪场合中的仪容仪态时说,“足容重”,步履要稳重;“手容恭”,拱手要高而端正;“目容端”,目光不可睇视;“口容止”,嘴形静止不妄动;“声容静”,不咳嗽、打喷嚏,哕咳;“头容直”,头部正直,不左右倾斜;“气容肃”,不喘大气;“色容庄”,神色庄重。《礼记》还提及各种礼仪禁忌,如“毋嗷应”,不要用号呼之声回应对方的呼唤;“毋怠荒”,体态要整肃,不可懈怠;“坐毋箕”,坐着,不可将双腿向两侧张开;“暑毋褰裳”,即使是暑天,也不要将裳的下摆向上撩起。这些都是文明时代民众必备的知识。

    如何得体地访客、与尊长相处,也是《礼记》多次谈到的内容。《礼记》说:“将上堂,声必扬。户外有二屦,言闻则入,言不闻则不入。”拜访他人,即将上堂时,要抬高说话声,旨在使室内的主人知道客人已到,而有所准备。如果房门口有两双鞋,房内的说话声清晰可闻,就可以进去;如果说话声听不到,说明他们的谈论比较私密,此时不可贸然进入。《札记》还说“毋侧听”,就是不要耳朵贴墙偷听别人谈话,这样做很不道德,可见古人把尊重他人隐私作为做人的原则。

    《礼记》还屡屡谈及在尊长身旁陪坐时的注意事项,如:“长者不及,毋傀言”,长者还没有谈及的话题,不要插嘴;“正尔容,听必恭”,听长者说话,要端正容貌,虚心恭听;“毋剿说,毋雷同”,自己发言时,要表达主见,不要总是袭用别人的说法,处处与人雷同。《礼记》还说,在先生身旁陪坐,“先生问焉,终则对”,先生有所询问,要等先生说完后再回话,抢答是失礼的行为。“请业则起,请益则起”,向先生请教学业,或者没听懂,希望先生再说一遍(请益),都要起身,不能坐着,以示尊师重道。

    《礼记》中有许多格言,立意深刻,堪称人生准则,是引领人们修身进德、勉为君子的指南,而又朗朗上口,读之令人眼睛一亮,足以铭之左右,终身拳拳服膺。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礼”是内涵最大的概念,相当于西方人所说的“文化”,体系相当庞大,许多人对此不能理解,如果你读过《礼记》,就不会再有疑虑。若逐篇细读,如在纲,有条不紊,有助于从源头上把握中国文化体系。

(节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经典建构的内部要素

童庆炳

    文学经典就是指承载文学之“至道”和“鸿论”的各类文学典籍。不过,文学经典不是被某个时代的人们确定为经典后就永久地成为经典,而是一个不断的建构过程。在文学经典被建构的时候,意识形态像一只无形的手,形响着文学经典的建构。但我们不能认为文学经典建构的决定性因素就是意识形态的变动、文化权力的变动,而与作家、作品的状况无关。实际上,文学经典建构的因素是多种多样的,其中作品内部要素对于建构文学经典有着重要意义。

    首先,文学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是建构文学经典的基础。如果一部完全没有艺术价值的艺术作品;它所描绘的世界、所表现的感情,真的不能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心理共鸣,不能满足读者的期待视野,即使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如何“操控”,最终也不可能成为文学经典。反之,能够建构为文学经典的作品,总是具有相当的艺术水准和价值,能够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心理共鸣。清代产生的人情世态、才子佳人小说很多,如《平山冷燕》《玉娇梨》等,这些作品并没有成为经典,只有《红楼梦》被后世建构为文学经典,这难道不是与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密切相关吗?

    在作品艺术价值方面,还必须考虑到某些文学经典写出了人类共通的“人性心理结构”和“共同美”的问题。就是说,某些作品被建构为文学经典,主要在于作品本身以真切的体验写出了人的情感,这些情感是人区别于动物的关键所在,容易引起人的共鸣。如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李煜的词也被列入文学经典,这与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并无密切的联系,李泽厚认为:“作者李煜怀着一种悔罪的心情企望着出世的‘彻悟’和‘解脱’,但同时却又恋恋不舍,不能忘情于世间的欢乐与幸福,作者痛苦、烦恼、悔恨,而完全没有出路。这种相当错综复杂的感触和情绪远远超出了狭小的个人的‘身世之戚’的范围,而使许多读者能从其作品形象中联想和触及到一些带有广泛性质而永远动人心弦的一般的人生问题,在情感上引起深切的感受”,此言得之。

    其次,文学作品言说空间的大小,也是文学经典建构的必要条件。文学作品本身描写世界是否宽阔,作品所蕴含的意味是否深厚而多义,对文学经典的建构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作品的思想意义比较狭小,就算是一部长期被列为文学经典的作品,也可能经不起意识形态风暴的摧残而被淘汰出局。反之,如果我们面对的作品思想意义比较开阔,可供挖掘的东西很深厚,即人们通常所说的某部作品“说不尽”,那么,虽有意识形态风暴和文化权力的横行,也可能出现“东方不亮西方亮”的情形,从而在“文学经典”里立稳脚跟,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西方的莎士比亚和中国的曹雪芹。由于《红楼梦》所描写生活的广度和深度达到极致,艺术表现的客观性与主观性所产生的巨大张力等,它成为一部具有广阔阐释空间的作品,经得起不同意识形态的冲刷和解释。

    总之,我们承认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对于文学经典建构的巨大作用,但那种认为意识形态和文化权力决定一切的观点,由于忽略了作品内部要素的重要作用,因而是不可取的。

(节选自《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2卷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有宋以来,接地气的词、小说、戏曲的兴盛,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下移,由此导致官方意识形态传播的因时而变。在承袭固有的诗文传播之外,如何使词、小说、戏曲担负起像诗文一样宣传正能量的职责,不仅要突破“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更要面对的是文化下移带来的意识形态有效传播途径的探索。

    戏曲与意识形态的传播虽有深刻的关联,但官府因其“不登大雅之堂”而疏于管理。随着戏曲从业人员的壮大,题材内容思想的拓边扩界,“优孟衣冠”式的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勾栏瓦肆的演出,这导致“违规越礼”之事时时有之。如《墙头马上》,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在后花园违规越礼,颇为大胆。此类传播有违儒家教化,这一现象逐渐引起官府的警觉,于是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也多了起来。“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等条文在《元史•刑法志》中有明确的记载。明承元风,逐渐强化。《御制大明律》云:“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装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装扮者与之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

    明初,朱元璋盛推《琵琶记》。《琵琶记》出现之前,蔡伯喈、赵五娘的故事已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但内容多为蔡伯喈应试及第,抛亲弃妻,被暴雷轰死。高明感于蔡伯喈行为有违教化,故在“休论插科打诨,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与妻贤”创作动机的驱使下,把原本负心题材的故事,演绎成“有贞有烈赵贞女,全忠全孝蔡伯喈”的教化剧。

    朱元璋之子朱权,潜心戏曲,援引“治世之音安以乐”,为《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鸣锣开道,并云“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理学家丘濬继承高明戏曲遗风,言“借他时世曲,寓我圣贤言”。清初流传甚广的《桃花扇》与《长生殿》,更是接续“资治通鉴”之史家意识,使情摆脱了晚明一己自由之立场,而放到一己之情与国运相关的宏大叙事之中。

    戏曲传播的一个重要特性是易知易晓。丘濬在《伍伦全备记》开场白中直言,经书所载三纲五常,不如诗歌吟咏性情,容易感动人心。近世以来做成南北戏文,人人观看,皆能通晓,尤易感动人心,使人手舞足蹈不自觉。在感发人心这点上,丘濬不但看到了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的一致性,而且体悟到“性情”传播的个体差异性。

    戏曲传播的另一个特性是剧场的群体接受。戏曲批评界崇尚场上之曲,鄙弃案头之书,这种批评旨趣反映了舞台性之于戏曲的重要,而对舞台性的衡量离不开台下受众的接受。丘濬著作中曾记录群体受众的面部表情:“座中观者不下数百人,往往有感动者,有奋发者,有追悔者,有恻然叹息者,有泫然流涕者。”相较于诗文的个体阅读接受,戏曲之剧场的群体接受,更显示出戏曲传播的宽度及其演员、观众互动的特殊性。

(选自《有宋以来戏曲传播的有效利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验的丰富性,在中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这对作家来说既是巨大的机遇,也是巨大的挑战。我们置身于这一进程之中,往往对之习焉不察,但如果在一个更大的视野中来考察,就会发现我们的生活并不是自然而然的,也不是从来如此的,我们的生活与民族国家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也在随着民族国家的发展而发生变化。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如何将个人体验与时代经验“历史化”“相对化”“艺术化”,在作品中凝聚当代中国人的经验与情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这也决定了我们是否能够创造新的文学经典,能否攀上文艺的高峰。而要达到这一点,我们需要以现实主义的精神与方法,对当代中国人的生活与内心世界进行观察、思考与研究。

    现实主义是一个丰富的理论体系,也有着曲折复杂的历史。在历史上,19世纪的批判现实主义是现实主义的一座高峰,可以说20世纪欧美的现代主义和苏联、中国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都是试图超越批判现实主义的努力,前者将探索的触角深入人类的精神领域,后者则试图从建构而不是批判的角度,重建现实主义与生活的关系。“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理论由于教条化而导致了公式化、概念化,在具体实践中遭受了挫折,但无论是中国的“现实主义——广阔的道路”,还是西方的“无边的现实主义”,都试图在理论上对之做出纠正或扩展。20世纪80年代,新的文艺思潮蜂拥而来,现实主义一度被视为落后、过时的创作方法,来自西方的现代主义催生了中国的“先锋文学”,成为当时占据主流的文艺潮流。但时过境迁,30年后重新去看,我们可以发现,当时风光无限的先锋文学已经很少有人问津,而被视为“落后”的现实主义作品,却仍然能打动今日读者的心,《平凡的世界》就是其中的代表。这不仅可以让我们反思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美学规范,也让我们看到现实主义的巨大生命力。在今天,我们可以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现实主义是一条越来越广阔的道路。

    事实上,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文学的主潮已经发生了转变,不仅先锋文学作家转向了更加平实的写作,而且“新写实主义”“现实主义冲击波”“底层文学”“非虚构”等现实主义脉络不绝如缕,在文学界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但就现实情况而言,现实主义并未成为很多人的自觉追求,也没有汇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其原因或许主要在于,现实主义在理论上尚未得到足够的重视与研究,在实践中也面临一系列新的问题。在我看来,这主要涉及我们如何重新理解真实性、思想性、文学性等现实主义的基本问题。

    但值得欣喜的是,新一代中国作家已经登场。在这个充满丰富性与可能性的时代,我们该如何书写中国经验,如何讲述中国故事?现实主义是一条越来越广阔的道路,为我们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也对我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们只有置身于时代生活的洪流中,在思想与文学的碰撞中,将真实性作为内在追求,才有可能将挑战转化为机遇,创作出无愧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大作品。

(选自2016年04月08日《人民日报;K现实主义:越来越广阔的道路》作者:李云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的无产阶级,对于历史科学,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位巨人逝世以后所形成的空白,不久就会使人感觉到。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芜从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

    不仅如此。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所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的运动规律。由于剩余价值的发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而先前无论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或者社会主义批评家所做的一切研究都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一生中能有这样两个发现,该是很够了。即使只能作出一个这样的发现,也已经是幸福的了,但是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在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浅尝辄止。

    他作为科学家就是这样。但是这在他身上远不是主要的。在马克思看来,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它的实际应用也许还根本无法预见——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喜悦,而当他看到那种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立即产生革命性影响的发现的时候,他的喜悦就非同寻常了。例如,他曾经密切注视电学方面各种发现的进展情况,不久以前,他还密切注视马塞尔·德普勒的发现。

(节选自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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