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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广东省中山市杨仙逸中学高二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题目。

构建电影里的“中国故事”

徐刚

   在当代电影全球化拓展的历史背景之下,电影的市场往往超越了一国之境。在此之中,票房收益固然是最大的市场逻辑,但电影本身所携带的一国之文化、价值观和意识形态,却是潜移默化的“附带销售品”。这种“附带”的“销售”,使得电影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解一国人民、一国文化的窗口,而在电影中塑造的国家形象也将直接影响到受众对该国的态度、看法和情感基调,从而对国家的“文化软实力”产生重要影响。因此,电影总是被称为“装在铁盒子里的文化使者”。电影始终都在其赚钱逐利的生意和陶冶情操的艺术角色之外,承担着建构国家文化形象的重任。

   电影所饱含的这种文化建构的任务,对于中国来说尤为重要。当代中国正在迅速崛起, 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全球性的历史角色。但在这个过程中,GDP的逐年攀升,经济总量的大幅增加,却难以根本改变目前中国作为一个“制造大国”的命运。相比于“中国制造”在全球空间中的席卷之势,中国人的文化、价值观以及意识形态却常常遭到误解。对中国而言,政治实力和经济总量等“硬实力”显著增强的同时,树立一个与此相匹配的“文化中国”的形象,无疑是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众所周知,自新时期以来,中国电影就一直艰难地行走在“走出去”的过程之中,然而它们却没有为中国形象的建构提供太多建设性的贡献。比如20世纪八九十年代“第五代”导演获得广泛国际声誉的《红高粱》、《黄土地》、《菊豆》、《活着》、《霸王别姬》等电影,所提供的只是一个“时间上滞后,空间上特异”的中国形象。这是按照西方人“东方主义”的观点对中国的塑造,“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必须被别人表述”。这么多年,中国电影展现出可喜的变化,但也终究难以走出这种宿命的格局。

   最近,一向疲软的国产电影终于接连传来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继去年贾樟柯的《天注定》夺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剧本奖、美国国家影评人协会奖等多个国际奖项之后,今年年初,刁亦男的《白日焰火》也在柏林“爆冷”摘得银熊,而演员廖凡更是获得“影帝”殊荣。这些重要奖项的获得,无疑显示了中国电影殊为不凡的艺术成就与日益增长的国际影响力。然而,对于亟待走出国门的中国电影而言,这些奖项的背后,却也依然掩藏着一丝难言的隐忧与苦涩,这便集中体现在电影所传达的国家形象之中。

   比如,“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天注定》通过几个彼此独立的故事,讲述了几个不同的普通人因各种原因而走向杀戮或自戕的经历。电影虽因种种原因没能顺利上映,但电影鲜明的影像伦理,以及饱含道德义愤的社会批判,都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然而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电影中充斥的暴力。因此,尽管电影所显示的影像伦理和社会正义都足以使人钦佩,但这种社会批判的形式却是以非常负面的方式呈现出来的。对于那些经常混迹欧洲电影节的导演来说,他们显然早已习惯了投西方所好的影像表述方式,因而对于中国形象的把握难免刻板偏激。在此,刁亦男的《白日焰火》虽不像《天注定》那样激愤地批判现实,却同样显现出阴郁压抑的影像气息。风格化的情欲和悬疑让这部电影在艺术之外更具商业色彩。德国《明星》周刊认为,《白日焰火》让人想到20世纪40年代的好莱坞黑色电影。有媒体认为,《白日焰火》可能是柏林电影节上最令人哗然的中国电影,而该片所折射出的中国社会色调也过于暗黑。尽管较之早年张艺谋的《红高粱》、王全安的《图雅的婚事》,《白日焰火》的故事显得更加主流、更商业化一些,但它还是没能逃脱东方主义式“猎奇”的命运,为此,德国《时代周报》以“即使中国也会发生谋杀”为题来谈论这部电影。这也难怪,西方社会一向是以社会认识资料的标准来看待中国电影的,这便是我们的隐忧与苦涩的来源。

   反思新世纪以来的中国电影,从最初的《英雄》、《夜宴》等商业大片,到如今的《天注定》、《白日焰火》等艺术电影,其叙事的基本价值和逻辑其实并没有发生太多变化。不仅如此,就价值观而言,最近流行的商业电影也存在着诸多瑕疵,比如那部创纪录地席卷票房的电影《泰囧》,在其结尾之处,颇为赤裸地在金钱、理想及明星化的世俗欲望之间建构联系,这不禁令人忧心忡忡;同样,最近的电影《全民目击》一味追求情节斗转所带来的艺术效果,不惜运用富人的大获全胜,来违背电影的叙事正义;而《小时代》系列电影虽展现出“励志风貌”,却也鲜明呈现出“金钱奴隶制”哲学的负面意义。这些电影都沉沦在拜金主义的风潮之中,其价值和形象都难以令人满意。

   现实的形势与文化的状况,总是不断给我们提出新的问题,而对于中国电影来说,如何参加现实文化的积极建构,无疑是一件意义深远的事情。在此情形之下,如何以电影的方式讲述“中国故事”,也显得尤为重要。而按照学者李云雷的说法,在正面价值的基础上,通过电影来获得自身的文化自信,以积极的方式顽强讲述凝聚了中国人共同经验与情感,并能从中看到我们这个民族的特性、命运与希望的故事,这或许就是所谓电影里的“中国故事”的题中之义。这要求我们善于运用“世界的语言”来讲述中国,以从容平易的影像叙事来正面阐释中国,而这对于中国电影来说无疑是任重道远的工作。

(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

(1)、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被称为“装在铁盒子里的文化使者”的电影始终都在其赚钱逐利生意和陶冶情操的艺术角色之外,承担着建构国家文化形象的重任。 B、中国经济正在迅速崛起,而中国人的文化、价值观以及意识形态却常常遭到误解,亟需电影树立匹配的“文化中国”形象。 C、在柏林“爆冷”摘得银熊的《白日焰火》折射出的中国社会色调过于暗黑,是柏林电影节上最令人哗然的中国电影。 D、新世纪以来的中国电影,从最初的商业大片,到如今的艺术大片,其叙事的基本价值和逻辑其实并没有发生太多变化。
(2)、依据文意推断,你以为下列那部电影构建了文中所说的“中国故事”(     )

A、《西游记之大闹天宫》按照好莱坞类型大片的构造设置正邪人物,迎合了近年来较流行的魔幻题材,被上升到魔域与天庭两种制度的对抗。 B、《钢的琴》讲述了陈桂林为挽留女儿,也是为实现女儿的钢琴梦想,通过一帮兄弟朋友的帮忙,打造出一架用钢铸成的“钢琴”的故事。 C、票房大卖的《小时代》描绘的是有钱人的高端奢靡生活图,以物质化梦幻的“现实”替代了厚重复杂的真实现实。 D、夺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剧本奖的《天注定》通过几个彼此独立的故事,讲述了几个不同的普通人因各种原因而走向杀戮或自戕的经历。
(3)、从全文看,中国电影难以构建国家文化形象的原因有哪些?请简要概括。

(4)、结合文中的观点,谈谈你对下列现象的理解与思考。

美国电影《拯救大兵瑞恩》讲述的故事不是为了去争夺某座桥梁,占据某个城市,攻克某座山峰,而是为了去寻找一位母亲唯一的儿子瑞恩------其他3个儿子皆已于两周内陆续在各地战死,军方组织了8人小队,在枪林弹雨中找出二等兵瑞恩,并将其平安送回后方,电影因此成为了世界级的经典影片。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传说中的夏铸九鼎,大概是打开青铜时代第一页的标记。

    以饕餮为代表的青铜器纹饰具有肯定自身、保护社会等祯祥意义。饕餮这种兽面纹,是原始祭祀礼仪的符号标记,这符号在幻想中含有巨大的原始力量,从而是神秘、恐怖、威吓的象征,它可能就是巫、尹、史们的幻想杰作。它们远不再是仰韶彩陶纹饰中的那些生动活泼愉快写实的形象,也不同于尽管神秘毕竟抽象的陶器的几何纹样。它们完全是变形了的、风格化了的、幻想的、可怖的动物形象。它们呈现给你的是一种神秘的威力和狞厉的美。这些怪异形象有雄健的线条,深沉凸出的铸造刻饰,恰到好处地体现了一种无限的、原始的,还不能用概念语言来表达的原始宗教的情感、观念和理想,配上那沉着、坚实、稳定的器物造型,极为成功地反映了那进入文明时代所必经的血与火的野蛮年代。

    历史从来不是在温情脉脉的人道牧歌声中进展,相反,它经常要无情地践踏着千万具尸体而前行。暴力是文明社会的产婆。炫耀暴力和武功是氏族、部落大合并的早期宗法制这一历史时期的光辉和骄傲。所以继原始的神话、英雄之后的,便是这种对自己氏族、祖先和当代的种种野蛮吞并战争的歌颂和夸扬。殷周青铜器也大多为此而制作,它们作为祭祀的“礼器”,多半供献给祖先或铭记自己武力征伐的胜利。与当时大批杀俘以行祭礼吻合同拍。《吕氏春秋·先识览》说:“周鼎著饕餮,有首无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神话失传,意已难解。但“吃人”这一基本含义,却是完全符合凶怪恐怖的饕餮形象的。它一方面是恐怖的化身,另一方面又是保护的神祇。它对异氏族、部落是威惧恐吓的符号;对本氏族、部落则又具有保护的神力。这种双重性的宗教观念、情感和想象便凝聚在此怪异狞厉的形象之中。在今天是如此之野蛮,在当时则有其历史的合理性。它尽管非常粗野,甚至狞厉可怖,却仍然保持着巨大的美学魅力。在那看来狞厉可畏的威吓神秘中,积淀着一股深沉的历史力量。它的神秘恐怖正是与这种无可阻挡的巨大历史力量相结合,才成为崇高美的。人在这里确乎毫无地位和力量,有地位的是这种神秘化的动物变形。用感伤态度便无法理解青铜时代的艺术。这个动辄杀戮千百俘虏、奴隶的历史年代早成过去,但代表、体现这个时代精神的青铜艺术之所以至今为我们所欣赏、赞叹不绝,正在于它们体现了被神秘化了的客观历史前进的超人力量。正是这种超人的历史力量才构成了青铜艺术的狞厉的美的本质。

    同时,由于早期宗法制与原始社会不可分割,这种种凶狠残暴的形象中,又仍然保持着某种真实的稚气,从而使这种毫不掩饰的神秘狞厉,荡漾出一种不可复现和不可企及的童年气派的美丽——某种原始的、天真的、拙朴的美。

    所以,远不是任何狰狞神秘都能成为美。后世那些张牙舞爪的各类人、神造型或动物形象,尽管在夸耀威吓恐惧,却徒显其空虚可笑。它们没有青铜艺术这种历史必然的命运力量和人类早期的童年气质。

(摘自李泽厚《美的历程·青铜饕餮》,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学问的气象

袁行霈

    ①作诗讲究气象。诗之有气象如山峦之有云烟,江海之有波涛,夺魂摄魄或在于此。气象以雄浑飘逸为上,如“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皆以其超凡的气象而传诵千古。

    ②做学问也讲究气象。学问气象,如释迦之说法,霁月之在天,庄严恢宏,清远雅正。不强服人而人自服,毋庸标榜而下自成蹊。

    ③仅以中国近现代的学者为例,其中即不乏具有大气象的人物。归纳他们的特点大概有以下这些:

④学术的格局和视野开阔,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处处显示出总揽全局的能力。这倒不在研究题目的大小,题目大的如梁启超先生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题目小的如陈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传》,气象都不凡。在他们的手里,资料的采用和组织灵活而有规矩,出神而又入化,犹如魔方的组合,而不像积木的堆垛。他们治学的道路平正通达,思维的逻辑清通简畅,如书法之笔笔中锋、万毫齐发、力透纸背。写到这里不禁想起宋代词人张孝祥的《念奴娇•过洞庭》,其下阙有曰:“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这气象何等恢宏!如果借用来形容学问,“尽挹西江”可以说是把有关的资料全部搜集起来;“细斟北斗”可以说是把有关的材料细细地加以辨析;“万象为宾客”可以说是把相关学科都用来为自己的研究服务。学问能到这一步,也就不是常人所能及的了。

    ⑤有气象的学问必有开山之功,开拓新领域,建立新学科,发凡起例,为后人树立典范。陈寅恪先生所撰《王静安先生遗书序》中说:“自昔大师钜子,其关系于民族盛衰、学术兴废者,不仅在能承续先哲将坠之业,为其托命之人,而尤在能开拓学术之区宇,补前修所未逮。故其著作可以转移一时之风气,而示来者以轨则也。”对王国维先生的开创之功,陈寅恪先生讲了三点:取地下之实物与纸上之遗文互相释证;取异族之故书与吾国之旧籍互相补正;取外来之观念与故有之材料互相参证。王国维先生的这三点已经被治文史的学者奉为圭臬了。

    ⑥中国历来是道德学问并重,学问的气象实有赖于道德的高尚。为人正直、诚实、刚强,方能不随波逐流,而勇于坚持真理。如果又能虚怀若谷,富有宽容精神,气象就更加不同了。读余嘉锡先生的《四库提要辨证》,十分佩服其渊博与精审。余先生积毕生之力,指出纪晓岚多处疏漏舛误,但在《序录》中却有这样一段话:“然而纪氏之为提要也难,而余之为辨证也易,何者?无期限之促迫,无考成之顾忌故也。且纪氏于其所未读,不能置之不言,而余则惟吾之所趋避。譬之射然,纪氏控弦引满,下云中之飞鸟,余则树之鹄而后放矢耳。易地以处,纪氏必优于作辨证,而余之不能为提要决也。”这段话在宽容中透出恢宏的气象,令人敬佩!对后进晚辈爱护提携不遗余力,也是大家气象的表现!偶读《中华书局收藏现代名人书信手迹》,收有蔡元培先生手迹六件,其中四件是介绍别人出版著作的,而且有三件讲到版税问题。其措辞如:某君“寒士,版税实缓不济急”;“如贵书局能与预订发行”。使某君“不必再分心于经济问题,则深为感荷”;“寒士打算,殊为可悯”;等等。我一边看他的手迹一边想象他的心肠,感动之余更增加了几分钦佩。

    ⑦平时读书有感,多少窥见一点学问的气象,心向往之,聊作这篇札记,借以自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阅读微信 谨防病态

    过去总说我们的阅读量低,其实,那要看阅读什么,读书的数量确实不高,可读微信的时间和数量,恐怕在世界上都数一数二。

    不妨看看四周,无时无刻不在那里看微信,可以说是任何地方的风景。开会、上课、听讲,凡是低着头的,十有八九是在读微信;上班时间看微信,已经成了常态行为,更何况微信与工作有关的也不在少数;坐公交、乘火车,等在候车室、候机室、候诊室里,盯着微信的恐怕占大多数,幸亏飞机上不许开手机,否则,读微信的比例大概接近百分之百。从前纸质媒体独占天下时,蹲厕所看报是一景,今天,上厕所不看微信的还剩下多少?

    微信的诞生,当然是好事,让阅读大大提速,看什么都变得无比便捷,可这种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微信量也很容易令人沉迷。

    须臾离不开微信,一刻不盯着微信就有如失魂落魄,这已经是很多人的生活常态;一家几口各看各的微信,还互转互动,这已经是当今家庭生活的普遍景致。姑且不说在看微信中度过的生活究竟是好是赖,仅是把阅读都耗费在微信里,就会让原本已经少得可怜的读书时间更无一席之地。

    书痴,古往今来向来都是少数,但微信痴如今正与日俱增。阅读微信一旦成瘾,茶饭无心、睡眠不足、耽误了正事,恐怕就是病态了,不仅无益于身心健康,而且还会带来诸多副作用。因为这种病态阅读常常是排他的、痴迷的、偏听偏信的,即便谬误就在眼前,也浑然不觉。

    尽管读微信也是阅读,好微信就是好文章,好的微信公众号就是一张好报纸、一本好刊物,甚至是一部便携式的好书,可是,阅读那些转来发去的微信时你也会发现,这毕竟有别于书籍、报刊。

    个人间转发的微信大多是单向的,很少能看到相左的意见,即使有,往往也难得再次转发到同一个人的手里。这还不如阅读报刊,起码不同的说法、争论的意见都可以相继呈现;更不如网页,不但有不同的声音,而且还有纠错的跟帖及时出现。前些时候,一则大学生只因掏了家门口的鸟窝而被判重刑的消息,除在报纸、网络上竞相传播外,在微信里更是频频转发,可当真相披露出来后,报纸、广播、电视、网络都有报道,唯独相关真相的微信却在转发中不见了踪影,于是,就给只专注于微信传播的人留下了极为片面的印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微信群遍布的今天,可谓特别恰当的形容。不少微信群正日益走向近亲繁殖,在相同认知、经历、层次、职业的人组成的各类微信群里,传播的微信都在相同水平上徘徊,所以,沉浸、徜徉在这样的微信群中,很难受到启迪和提升,大家需要的只是纵情宣泄和盲目点赞,以致很多错误百出的微信可以反复疯转。有的微信传递的消息说是昨天的,可照片和视频里的着装都与季节不符;有的微信说得尽管慷慨激昂,可连基本常识都是错的,年月日都没说对,但又有谁在乎这些呢?

    阅读微信有可能成为病态,而转发微信也可以变成许多人的癖好,转得瘾头十足。为了获得转发量,不惜用“转疯了”“不能不转”“是中国人就转”“有良心的就转”等词语作为噱头,可等你打开一看,恐怕只有没良心的才会转了。不过,这种自以为是的微信转发,却很合乎病态阅读的胃口,只图叫座,不顾事实。

    阅读微信原本是好事,转发微信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不能过度,过度就会陷入病态,病态的结果就是误了别人,也误了自己。

(摘编自《人民日报》2016年1月21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的各题。

硬汉缺失的硬伤

杨洪涛

    ①曾几何时,“小白脸”“娘娘腔”是大众形容男性缺乏男子气概的贬义词,今天却打着“小鲜肉”的旗号大行其道。近年来,中国影坛硬汉形象越来越少,花美男、“小鲜肉”成为影视创作的关键词。

    ②“小鲜肉”的走红也是近年国内演艺界深受日韩娱乐潮流影响的表现之一。早些年,由于日韩的演艺行业起步较早、产业化程度较高、演艺人员培养体系较为成熟,其影视文化产品和演艺明星深受中国观众喜欢。日流、韩流风靡一时,日韩明星的花美男形象也成为年轻的中国艺人争相效仿的目标。纵览荧屏,从邻国当“练习生”归来的一些知名艺人,果然都继承了花美男的“衣钵”。而这些韩式中国明星的言行举止又直接影响到更为年轻的中国人。从过往的艺术经验来看,时代在变迁,艺术在发展,影视审美潮流的更替轮回原属正常现象。荧屏需要表现带有青春、校园、励志元素的现实生活,也需要俊雅清新的青少年偶像。花美男的存在体现了社会生活的多元化和影视创作的多样化,本无可厚非。然而,凡事皆有度。

    ③荧屏、银幕上花美男的泛滥和硬汉的缺失,一是会损害影视创作的健康发展。在粉丝经济的助推下,“颜值”成为拉动收视率和点击率的重要指标。为了迎合时下拜金主义和消费主义的风气,有的创作者用“小鲜肉”+时尚装束+香车豪宅诱惑观众。必须指出,“剧作不行脸来凑”是创作乏力的表现。

    ④如果把“小鲜肉”奉为影视创投的圭臬,无论什么题材、什么剧情、什么角色,皆以体貌闲丽的花美男作为主角,是对艺术创作基本规律的严重违背。比如抗日题材作品中,启用面若桃花的花美男,每次战斗时都一袭华服、头油锃亮,一番厮杀过后发型仍纹丝不动,还时常摆个造型,就会令观众大跌眼镜。谍战、军事、侦探是更适合硬汉形象大展拳脚的题材,如果都是清一色的“小鲜肉”,纷纷走青春偶像路线,将会令影视创作的导向、审美和发展走入误区。

    ⑤二是会误导观众尤其是年轻观众的审美趋向、价值判断乃至自我塑形。如果过度迷恋长相,只看“颜值”不看故事,让自带柔光、肤如凝脂的“小鲜肉”统领影视创作,会令观众尤其是年轻观众的审美水平流于幼稚和肤浅。如果年轻观众纷纷效仿“小鲜肉”的精致装扮,那么长此以往,有血性的硬骨头男儿会越来越少。

    ⑥今天,“90后”“00后”成为影视市场的消费主体,他们是中国的未来,他们所关注和接受的信息、所塑造和形成的观念都会反作用于社会。“90后”“00后”新生代审美能力、价值观仍在塑形阶段,容易成为被糊弄的对象。当作品的艺术格调不高,编剧、导演、演技跟不上时,创作者就用“小鲜肉”的脸来占据年轻观众的视线,阻隔了他们的深度思考,这会对其审美判断、价值塑造带来不容忽视的伤害。

    ⑦硬汉缺失,花美男包打天下,是当今影视创作的硬伤。纵观影坛,新生代知名演员当中称得上硬汉的寥寥无几。文化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灵魂。一个民族的文化基因里应该有阳刚之气、忧患意识和家国情怀。当然,也有令人欣慰的案例,比如国庆档票房火爆的《湄公河行动》以及为纪念长征胜利80周年创作的电影《勇士》,皆以荧屏硬汉宣示阳刚之气的热力回归。中国影视界应该多一些刚毅果敢、气宇轩昂、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影视创作者要有文化自觉,养浩然之正气,多塑造一些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大丈夫,用积极、健康的姿态引领受众的价值观念和审美情趣。

(选自《人民日报》2016年12月16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近几年,以汉服圈为代表的古装文化实践呈现出了明显的上升态势。在文化传播领域,例如方文山在2013年创办“西塘汉服文化周”,建构了一个以汉服文化为中心的文化场域。在产业资本领域,与汉服相关的产业成为资本青睐的对象。现在,身穿汉服的身影已经时常出现在大学校园、商业广场和地铁公交等公共场域,进一步融入了日常生活之中。

    不过,有的汉服爱好者却表达了不同的焦虑,“现在的汉服圈都很浮躁,很多人已经退圈,因为已经背离了初衷”。有人曾对汉服文化内部的构成做过普及:一是汉服爱好者,即已接触汉服,对汉服有一定了解,认同汉服复兴的主要观点与理念;二是汉服生活者,即将汉服生活化,在日常生活中践行传统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三是汉服复兴者,主要进行理论研究或服饰考据,或负责引导社团、举办活动,较大范围地复兴推广汉服。显然,一种内部的阶层被呈现了出来。在公共场合身穿自制汉服的第一人王乐天等,同汉服生活者一起,他们构成了金字塔结构的塔尖和塔身。而汉服爱好者则是金字塔形结构的基座。汉服复兴者规定汉服文化的边界,而汉服生活者则以一种与世俗生活决断的决心进行实践。例外的是汉服爱好者阶层,他们的参与程度显然要低,远没有生活者“壮士断腕”式的决心。因而,在汉服文化越来越被关注的当下,汉服圈内部的焦虑情绪,也许可以解释为汉服爱好者同另两个阶层的脱节。而这种愈发不稳定的结构,则正是汉服文化在持续冲顶过程中的隐忧和未来可能遇到的发展壁垒。

    汉服爱好者介入汉服圈的动力,往往来自动漫文化的影响。如果要进一步厘清这一群体的文化需求,则必须首先将他们从汉服圈中剥离出来,去放置在青年亚文化实践的脉络中进行观察。汉服爱好者首先关注的是亚文化实践的满足,形成的对主流文化的仪式性抵抗策略和沟通尝试。

    然而,汉服文化复兴者和生活者强调汉服文化的正统性,这就造成汉服圈内出现了爱好者同“考据派”的二元对立。随着汉服文化热度升高,传统影楼写真为代表的行业也开始介入古装拍摄。此时,为了维护亚文化内部的纯洁性,汉服爱好者又斥其为“影楼装”,拒绝承认同汉服文化的关系。这种内部分裂导致的不稳定结构将制约其进一步发展。

    如何尽快理解汉服文化金字塔基座的庞大人群的构成成分和文化诉求、保护他们的参与热情,是夯实传统文化复兴人群基础需要特别注意的一个方面。

(摘编自赵运涛《画里有话——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吉祥图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学与治疗

    中国文学史上以文学接受来医病的最早记载,见于枚乘《七发》一文。文章称楚太子有病,吴客往问之,“说七事以启发太子”。所说七事分别为:音乐、饮食、车马、游观、田猎、观涛以及要言妙道。前六件事为生理感官的刺激,但对太子疾病并没有起到治疗效果。吴客最后祭出要言妙道的法宝,“若庄周、魏牟、杨朱、墨翟、便蜎、詹何之伦,使之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孔老览观,孟子筹之,万不失一。”没料到一听圣人辩士之言,楚太子“涩然汗出,霍然病已”。

    假如说这只是文学虚构,尚不足为凭的话,那么再来看看正史中的记载。《汉书》中说太子刘奭身体欠安,“苦忽忽善忘,不乐”,于是汉宣帝“诏使褒等皆之太子宫虞侍太子,朝夕诵读奇文及所自造作。疾平复,乃归”。王褒以诵读他人和自己的佳作的方式治好了太子的病,应该信而有征。

    陈寿在《三国志》中引《典略》道:“(陈)琳作诸书及檄,草成呈太祖。太祖先苦头风,是日疾发,卧读琳所作,翕然而起曰:‘此愈我病。’数加厚赐。”需要说明的是,《三国志》虽然是正史,但是《典略》一书却是魏人鱼豢所著的野史,所以《三国志》所引内容难免有误。真实的情况是:陈琳当时正事奉袁绍,写了《为袁绍檄豫州文》,胪列了曹操诸多罪状,痛骂了曹家祖宗三代。曹操当时正患头风病,读后惊出一身冷汗,头风病便好了。陈琳这篇檄文的效果匪夷所思,无愧于“壮有骨鲠”的称誉。

    文学接受治疗头风病经过历史积淀便成了一种母题,后来的文人对此多有书写。元稹说:“顿愈头风疾,因吟口号诗。”白居易说:“头风若见诗应愈,齿折仍夸笑不妨。”毛滂也说过:“多病未须求茗草,此诗浑欲愈头风。”王之望则说:“珠玉忽收千里赠,尘埃顿洗一襟空。病余快觉心情爽,愈却头风耳不聋。”王之望的说法颇为夸张——读了远方寄来的诗歌,胸襟受到荡涤,不仅治好了头风病,甚至连耳聋病也治好了。而贾岛则说:“一吟动狂机,万疾辞顽躬。”这是《投孟郊》一诗中的两句,贾岛称读了孟郊的诗歌之后,百病皆愈,身体康泰。因为诗歌是呈给孟郊的,除了夸张之外,其中的趋承取悦也隐约可见。

    当然,对文学接受可以治愈头风病提出质疑的也不乏其人。唐人李縠有诗道:“岂有头风笔下痊,浪成蛮语向初筵。”李縠的质疑,恰证明诗文治愈头风病业已成为了流行的说法;李縠质疑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做翻案文章而已。

    文学医病,和文学的审美功能有关。美国评论家苏珊·桑塔格曾经指出,“每个降临世间的人都拥有双重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另一则属于疾病王国。尽管我们都只乐于使用健康王国的护照,但或迟或早,至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被迫承认我们也是另一王国的公民。”被打入疾病王国的另册之后,难免会遭受歧视,而接受文学治疗便可以重返健康,岂不快哉?所以孔子倡导“游于艺”,何尝不是生命通过文艺自救的一种方式。

(作者:朱美禄 选自《光明日报》2018年08月10日1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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