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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安徽铜陵一中高二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龙城”还是“卢城”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首传诵千古的《出塞》,抒发了王昌龄追昔抚今的感慨。一般认为,诗中的“飞将”指西汉名将李广,他长期戍守北部边境,以勇敢善战著称,匈奴呼之为飞将军,一听到他的名字就畏惧、惊退。那么,诗中的“龙城”又指何处呢?

    历来唐诗集多作“但使龙城飞将在”。清朝沈德潜《唐诗别裁集》也持此说,认为“唐人边塞诗中所用的地名,有但取字面瑰奇雄丽而不甚考地理方位者”。此处的“龙城飞将”,“乃合用卫青、李广事。指扬威敌境之名将,更不得拘泥地理方位。而诗中用‘龙城’字,亦有泛指边关要隘者”。就是说,“龙城”不过是象征性的地名,并非特指某一具体城邑。

    宋朝王安石《唐百家诗选》,将“龙城”改为“卢城”。为何做此改动呢?阎若璩《潜邱札记》作了解释:“李广为北平太守,匈奴号曰飞将军,避不敢入塞。右北平,唐为北平郡,又名平州,治卢龙县。唐时有卢龙府、卢龙军。”所以龙城就是右北平,应为卢城。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写的《唐诗选》即取此说,将“但使龙城飞将在”改作“但使卢城飞将在”,认为卢城即现今河北卢龙。但是,无论汉朝还是唐朝,右北平从来就没有称过卢城,只有《汉书·西域传》中有一个无雷国,其国王“治卢城,去长安九千九百五十里”。显然,此卢城不是右北平。况且,《汉书·卫青霍去病传》记载的那次威震敌胆的龙城大捷是卫青指挥的,并未提及与李广有关。

    清朝孙洙《唐诗三百首》引《晋书·张轨传》的记载:匈奴曾筑姑臧城,“地有龙行,故曰龙城”。据此说,“龙城”是指姑臧城,即今天的甘肃武威。

    张际在《“龙城”考》中则认为,据《史记》《汉书》等多处记载,龙城是匈奴祭祀龙神、祖先之地,地方并不固定,但在匈奴境内统称为“龙城”。汉代史籍往往采用音译,分别写成“龙城”“笼城”“龙庭”,“龙城”可能是音近而误讹为“卢城”,两词实为同义。西汉初年,匈奴连年犯境,汉朝无力抵御,直到汉武帝时,国力强盛起来,才命卫青、霍去病等实施反击。元光六年的龙城一战,首战告捷,一扫汉朝70多年的屈辱,大大振奋了军心民心。龙城之战成为汉朝军民心目中扬威敌境、雪耻大胜的象征。李广是屡建战功、威震敌胆的英雄,是汉家大将的杰出代表。因此,王昌龄将大捷的象征——龙城,冠于西汉名将的象征——李广头上,将卫青和李广的业绩糅合在诗中,表达杀敌制胜、扬威敌境的意思。

    王昌龄取“龙城”一词,还出于音律的需要,而且字面又瑰奇雄丽,选用了他,使诗句达到了音、义、色具佳的境地。

(1)、《唐诗选》不取“龙城”而用“卢城”,以下不属于其依据的一项是(      )

A、宋朝王安石在《唐百家诗选》中将“龙城”改为“卢城”。 B、李广曾做右北平太守,右北平在唐为北平郡,治所卢龙县就是“龙城”。 C、汉代史籍采用音译,“龙城”与“卢城”音近而生误讹,两词实为同义。 D、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编写者们认为,“卢城”就是今河北卢龙。
(2)、从体会“但使龙城飞将在”寓意的角度看,以下表述中不含象征意味的一项是 (      )

A、唐人边塞诗中所用地名,有但取字面瑰奇雄丽而不甚考地理方位者。 B、诗中用“龙城”字,亦有泛指边关要隘者。 C、将卫青和李广的业绩糅合在诗中,表达杀敌制胜、扬威敌境的意思。 D、“龙城”是指姑臧城,即今天的甘肃武陵。
(3)、下列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

A、沈德潜认为,“龙城飞将”是把卫青的事迹加到了李广身上,不能过于拘泥。 B、无论汉朝还是唐朝,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被称为“卢城”。 C、王昌龄用“龙城”一词,除着眼于诗句的深刻寓意、字面的瑰奇雄丽,也是出于诗歌音律的需要。 D、张际认为,龙城是匈奴祭祀龙神、祖先的地方,因其地点并不固定,故而在匈奴内统称为“龙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航空之父——冯如

    1909年9月21日,美国奥克兰市郊匹满高地的伍•吉•典梓农场。一架升降舵装设在飞机前部的鸭式布局轻型飞机在农场崎岖不平的地面上由慢而快地滑行着升上天空。那个驾驶着简陋的飞机在10~15英尺之间的低空飞行了约半英里航程的年轻、挺拔的身影,犹如一道永恒的闪电,把自己的名字镌刻在天空上--冯如。

    中国航空之父,首位驾驶自制飞机上天的中国人。

    旧金山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是美国西部重要的金融中心和贸易港口。这座城市人口众多,工业发达,冯如终其一生的对于机器和工业的迷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他白天在工厂劳动,晚上回家学习,研读各类科技书籍。经过十年的工作实践和学习,冯如精通了机械和电机的专业技术知识,能够熟练地设计和制造各种机器。特别是他制造的小型发电机,不但运输、移动方便,而且发电效率优良。他设计制造的抽水机、打椿机、发电机、无线电报机等轻便耐用,深得社会赞誉。

    1906年前后,有两件事情给冯如内心带来了强烈震撼。一是1903年12月17日,莱特兄弟自制载人动力飞机试飞成功,揭开了世界载人动力飞行史的第一页。冯如萌生了效仿莱特兄弟试制飞机的念头。二是1904年,日本和沙皇俄国为了争夺我国东北的特权,在中国的土地上进行了一场狗咬狗的战争。1905年9月两国在美国的调停下签订《朴茨茅斯和约》,和约竟规定将辽东半岛南端的旅顺口、大连及附近海域转让给日本;从长春到旅顺口的铁路也交给日本所有。这件事情更使他坚定了研制飞机的决心。冯如为祖国的不幸痛苦不已,他的“机器梦”破灭了:“是(指制造机器) 岂足以救国者。吾闻军用利器,莫飞机若,誓必身为之倡,成一绝艺以归飨祖国,苟无成,毋宁死!”

    从此,他立下了“航空救国”的思想,发誓要用自己的一技之长报效祖国。

    冯如勤奋学习、研究,先后从《美国科学》、《航空学》《航空器》和《昆虫式飞机》等当时著名的航空科学书刊上,搜集了大量制造飞机的技术资料。为了探索飞机的制造和驾驶技术,冯如通过观察飞鸟的飞行情况,领会到要制造一架能够在空中飞行的飞机,不但要有合理的外形,良好、稳定的操纵系统,而且要达到最大功率和最小重量的完满结合。

    经过充分观察研究之后,冯如选定以莱特式飞机为设计飞机的主要蓝本,同时参考花曼、寇蒂斯、伯里利奥等当时著名飞行家的飞机图形绘制成飞机结构施工图。在施工过程中,由于资金不足,无法购置足够的生产工具,飞机的大小零部件都只能用简单的工具和手工操作完成,花费很多时间,才能制成一个合规格的零部件。冯如的家人也屡屡催促他回国团聚,冯如复信婉言劝慰,并毅然宣布,“飞机不成,决不归国”。

    1909年9月21日傍晚,冯如驾驶着经过检验和更换了新车轮的飞机,冒着强风,在伍•吉•典梓农场崎岖不平的地面上起飞。围绕着一座小土山,飞机作椭圆形航线的绕空飞行,高度保持在10~15英尺之间。在未经试飞证实确属安全之前,冯如不打算冒太大的风险,进行更高的飞行。飞机飞行了一圈,航程约半英里。这表明这架飞机具有良好的飞行性能,能够如意地进行操纵。冯如首次试飞的成功,标志着中国航空史的开端。

    1909年9月23日,美国《旧金山考察家报》《旧金山呼声报》等英文日报,分别以《在航空领域,中国人把白人抛在后面》《中国人驾驶自制的飞机在空中飞行》为题,报导了冯如制造飞机及试飞成功的经过,大大地鼓舞了旅美华侨投资支持冯如发展祖国航空事业的信心和兴趣。

相关链接:①冯如制造飞机和试飞成功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中国。当时国内发生了多次反清武装起义,清政府两广总督张鸣岐想利用冯如为其建立航空部队,电召冯如归国,许以破格录用。航空是当时最尖端的科学技术,冯如完全可以用他掌握的航空科学技术知识,在美国经营航空事业,赚取大量金钱,但冯如毅然回国。②1912年8月5日,经民国临时政府批准,冯如在广州郊区做第二次飞行表演。为避险冯如意欲使飞机飞得更高,将两手所持之机关一抽,不意用力过猛,该机直上,头高尾低,冯如两足浮松,全身下坠,飞机亦即坠落。冯如头、胸、股各部均受重伤。终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撒手人寰。一代英豪,就此长眠,时年29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说话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天天说话,不见得就会说话;许多人说了一辈子话,没有说好过几句话。所谓“辩士的舌锋”“三寸不烂之舌”等赞词,正是物以稀为贵的证据;文人们讲究“吐属”,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并不想做辩士、说客、文人;但人生不外言动,除了动就只有言,所谓人情世故,一半儿是在说话里。一句话的影响,有时是你料不到的,历史和小说上有的是例子。

    说话即使不比作文难,也决不比作文容易。有些人会说话不会作文,但也有些人会作文不会说话。说话不是作文,不能够一个字一个字地推敲,因而不免有疏漏散漫的地方,不如作文的谨严。但那行云流水般的自然,却决非一般文章所及,是怎样一个不易达到的境界!我们的文章哲学里虽有“用笔如舌”这样一个标准,可是古今有几个人真能“用笔如舌”呢?

    我国人很早就讲究说话。《左传》《国策》《世说新语》是我们的三部说话的经典。一是外交辞令,一是纵横家言,一是清谈。你看他们的话多么婉转如意,句句字字打进人心坎里;还有一部《红楼梦》,里面的对话也极轻松、漂亮;此外汉代贾君房号为“语妙天下”,可惜留给我们的只有这一句赞词;明代柳敬亭的说书极有大名,可惜我们也无从领略;近年来的新文学,将白话文欧化,从外国文学中借用了许多活泼的、精细的表现,同时暗示我们将旧来有些表现重新咬嚼一番。这却给我们的语言一种新风味、新力量。这时期说话的艺术确有了相当的进步。论说话艺术的文字,从前著名的似乎只有韩非的《说难》,那是一篇剖析入微的文字。现在我们能够随口举出的例子就有俞平伯君的三篇《文训》和鲁迅君的《立论》,这些都是精警之作。

    我国人对于说话的态度,最高的是忘言,但也还免不了说话。其次是慎言,寡言,讷于言。这三样又有分别:慎言是小心说话,小心说话自然就少说话,少说话少出错儿;寡言是说话少,是一种深沉或贞静的性格或品德;讷于言是说不出话,是一种浑厚诚实的性格或品德。这两种多半是生成的。第三是修辞或辞令。至诚的君子,人格的力量照彻一切的阴暗;他用不着多说话,说话也无须修饰。只知讲究修饰,嘴边天花乱坠,腹中矛戟森然,那是所谓小人;他太会修饰了,倒教人不信了。他的戏法总有让人揭穿的一日。我们是介在两者之间的平凡的人,没有那伟大的魄力,可也不至于忘掉了自己。只是不能无视世故人情,我们看时候,看地方,看人,在礼貌与趣味两个条件之下,修饰我们的说话。这儿没有力,只有机智;真正的力不是修饰可得的。我们所能希望的只是:说得少,说得好。

(选自朱自清《说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女排逆袭”展现精神的魅力

何鼎鼎

    这是“逆袭”,更是“进击”。

    中国女排的里约之旅,在北京时间21日上午以一枚金牌画上圆满句号。小组赛接连失利,跌跌撞撞才晋级;交叉赛越战越勇,一路拼搏终夺冠。正如美国媒体的评论:中国队证明重要的不是怎么开始比赛,而是怎么结束比赛。

    “一个球哪怕你接不住,也要拼尽全力冲过去”,这是老女排留下的遗产;“打一分算一分”“一分一分咬下来”,这是新女排写下的精神。惟其艰难,才更显勇毅;惟其奋斗,才弥足珍贵。曾振奋整个国家的中国女排,再次用一次跌宕起伏的夺冠,振奋了我们的精神。

    有人说,中国女排从来没有过“统治地位”,几乎每一次夺冠都靠艰难的拼搏完成。而在最困难的时刻,呈现出最顽强的精神,或许就是女排精神的本质。这恰如郎平所言,“女排精神不是赢得冠军,而是有时候知道不会赢,也竭尽全力。是你一路虽走得摇摇晃晃,但站起来抖抖身上的尘土,依旧眼中坚定”。

    竞技体育本来就不仅是身体、技巧的比拼,也必然会包含“精神力”的较量——有赛场上对胜利的强烈渴望,更有赛场外向着梦想默默的坚持。郎平说,“不要因为我们赢了一场就谈女排精神,也要看到我们努力的过程。”的确,“女排精神”不是喊出来的,而是靠日复一日的强化训练、一点一滴的艰辛付出凝铸出来的。有记者就观察到,女排队员在国家体育总局训练局很少能碰到其他运动队吃饭,因为来得最早、练得最久、结束最晚。

    无论赛场成败,女排精神一直都在。从上世纪80年代“五连冠”,到成绩滑坡陷入低潮,虽“两起两落”却始终目光坚毅看着前方。从起步到巅峰,从巅峰到低谷,从低谷到崛起,从崛起再到巅峰,张蓉芳、梁艳、冯坤、赵蕊蕊、惠若琪、朱婷……输过赢过奋斗过,哭着笑着坚持着,30多年来,这支队伍用一次次的拼搏展现体育的本质,让人看到了不畏竞争、永不言败、执着坚持的精神魅力。

    今天,我们正需要重新叫响“女排精神”。从个人看,有机会、有舞台,但也只有一步步地往前走,才能收获梦想;从国家看,发展不易,前行维艰,中流击水之时,更需要鼓起精神、振奋意志。无论我们走了多远,无论我们怎样改变,那种对理想的坚持不能丢,那种创造历史的精气神不能变。正因此,我们应该由衷而自豪地赞美这精神、弘扬这精神,因为只有有了宝贵的“精神力”,才能写下更灿烂的诗篇。

    没有一场胜利可以唾手而得,没有一个冠军无需风雨洗礼,恰如历史的道路不是涅瓦大街上的人行道,而是会“有时穿过泥泞,有时横渡沼泽,有时行经丛林”。但是,挫折中前行、不磨灭初心,未来再远、梦想再大,也终将抵达。

(选自2016年08月22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中国现代文学已基本上完成了自己的学科建构。中国当代文学已经走过六十多年的历程,在时间上是现代文学的两倍多,但却是一个处于“未完成”状态的年轻学科。在当前我国大力倡扬“文化自信”的背景下,直面中国当代文学学科的问题与困惑,并寻求学科发展的新路径和新方法,应成为当代文学研究不容回避的议题。

    当代文学的学科建构离不开“外源性”的理论资源,而且事实上,它在推动当代文学的学科建设方面曾起到重要作用。问题是,长期以来,我们热衷于向“西方取经”,过于偏重这些“外源性”资源。上世纪80年代我们崇拜黑格尔的“历史哲学”,90年代服膺阿尔都塞的“历史总体性”和詹姆斯的“永远历史性”,新世纪迷恋福柯的“知识考古学与谱系学”以及德里达的“解构学”。对于海外华人学者的研究成果,我们同样顶礼膜拜、趋之若鹜。举例说,美国华裔汉学家王德威的论文《被压抑的现代性——没有晚清,何来“五四”?》的发表,就无异于在国内现当代学术界扔进了一颗深水炸弹。一时间,当代文学研究领域里到处都是“被压抑的现代性”话题,甚至“没有……,何来……”的句式也到处被模仿。

    当代文学学科建设不应失去自己的学术主体性。我们的当代文学史写作要有自己的学科特色、基本范畴、主体身份和当代性品格。当代文学学科建设要将落脚点转移到“内源性”理论资源上来,主要包括三方面:一是优秀的传统文化,二是中国的本土经验,三是清代“朴学”的实证方法。比如传统文化中的文章学传统、《史记》对理想文化人格的塑造和高超的叙事技巧,都可以成为我们撰写当代文学史的参照,并促使当代文学史家去思考一些更深层次的问题,如当代文学如何回归或复活传统的叙事美学与诗学,等等。当代优秀作家已清醒意识到:优秀的文学作品不是西方哲学思想的演绎,也不是技术主义的炫技,而必须植根于本民族的沃土中,并通过“本土经验”的形象化和具体化,以深邃的思想和博大的情怀、高贵的精神气质,引导人类走向真善美的新高度。关于清代“朴学”的方法论问题,有学者认为,“中国作为世界的文明古国,也是作为史籍最为宏富的国度,在历史化问题上自有其广博而又独特的资源、思路和方法。”不过,必须看到,清代“乾嘉学派”那一套方法对当代文学史料的收集整理是有用的,但它的琐杂考证和重学问而轻人文的理论对于建构当代文学史应有的广度、厚度和深度,则是无效甚至是不利的。

    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的奠基者王瑶说过,文学史学科“总要发展,要突破过去,要后来居上。每个时代都应该达到自己时代的高度”。期待随着新时代的到来,文化自信心的恢复,当代文学学科建设也将脱羽成熟。

(摘编自陈剑晖《当代文学学科建构与文学史写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布依族民居

    布依族在历史上发展了自己独具特色的传统民居建筑文化,发展至今已经形成成熟的木或木石结构两种形制,其中黔南、黔西南、黔西地区的布依族山区仍然以传统的木制干栏为主,而黔中地区的布依族则以石制干栏为盛行。

    布依族源于我国先秦时期的百越人。考古学家们在原百越民族的发祥地和分布地,陆续发现了最早7000多年以前古越人的一些建筑遗址和铸型,说明了干栏式建筑是百越人典型的居住形式。

    布依族的干栏式民居建筑是我国最早的民居形式之一,它与庭院式、穴居式、蒙古包式等建筑类型有很大区别。其房屋顶一般为悬山式,还有少量的歇山顶和重檐,由于对汉文化的借鉴,也有少量硬山式的屋顶、外围加上高高的马头墙护体防火防风。

    就布依族村寨的布局结构而言,布依族村寨依山傍水,依山势而建,面临从深远的山谷迂山越坎而来的河流小溪。布依族人聚族而居,族是由若干个有相近或相连血缘的房族构成的;房族又是由若干个有血缘关系的家族构成的;大体上一个房族居住在一个共同的地段内,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功能单位。

    布依族传统民居中的室内呈“H”型布局,这正是受儒家文化敬天法祖治世观念影响的体现。中心为中厅也称堂屋或明堂,普通百姓的一切祭奠及重要活动都可以在中厅完成,例如婚丧嫁娶、祝寿贺宴等。中厅一般是正南坐向,即古文献所讲的“感天地,正四方”。

    无论是传统的木架结构还是石板结构,通常情况下都分上、中、下三层。由于布依族是田间稻作的农耕民族,所以其居住空间也与他们的自给自足的农业生产紧密结合,与其思想信仰、生活习俗密切相关。

    中层是房屋的主体,里面包含有火塘、伙房、中厅(堂屋)、卧房。火塘是布依族的主要生活场所。根据房屋的形式,火塘有不同的设置,居住在平地楼的布依族,火塘一般设在一楼,但对于大部分的布依族而言,火塘都设置在二楼堂屋靠里侧一间,在室中间挖小坑,四周垒石条或砖,火塘内铺草木灰,中间一般置放三角铁架,用于安放烧饭煮菜的锅具。火塘正上方悬挂一长方形吊炕或吊钩,作为熏制和烘烤食品之用。

    伙房即厨房,是布依族从火塘生活形式逐步发展过渡而来的布局形式,伙房里垒有灶台,放有碗柜,布依族做饭做菜的中心逐渐转移到了伙房,而火塘只是冬季烤火、年节熏烘腊肉之用。堂屋是布依族整个家庭的重心,堂屋整个空间有四根大的穿枋穿构而成,这四根穿枋人们称呼为“四大落雁”。

    在堂屋正中的墙面上会搭神台,用来供奉家神。他们的神台装饰得精致大方,年节或家里有什么大事都要先供奉祖先,希望取得祖先庇佑,确保家人安康、家畜兴旺。

    堂屋后室设老人卧室,两侧各分两室。老人的卧室比较简洁,年轻人的卧室布置得相对新整。室内的家具都为木质上漆,格调古色古香。

    最上层为房屋顶棚,用于搭建粮仓和堆放一些不常用到的农具。

(选自《百科知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数据挖掘的基本目标是从大量的数据中提取隐藏的、潜在的和有用的知识和信息。在数据挖掘过程中,数据挖掘技术具有将人类与自然连接的特征,人对世界的感知不是直接地面向世界,而是类似于通过眼镜来感知世界一样。可以说,数据挖掘技术对人类存在、人类诠释世界等的调节,是新技术背景下人、技术与世界关系的具体表现。

    就人类存在的境遇而言,在数据挖掘技术被使用的过程中,自然界依然存在,但一种新的自然界,即由数据挖掘技术所形成的自然界已经成为人类栖息的场所之一。也就是说,除了传统意义上的自然界之外,还有由数据挖掘技术对“原始”自然界的数据化处理后所呈现的世界,与数据挖掘技术所带来的新的数据世界一起共同构成了人类存在场所。这个过程中,即使是“原始性”的数据都是被“加工过的”,因为数据从来都不是“先于事实的”。实际上,就数据挖掘技术而言,其对数据的处理既可以是随意的,也可以是有选择的。有选择就意味着数据挖掘技术可通过数据处理过程,有意地隐藏一些东西,这也正是数据挖掘技术对人类存在的一种调节。

就人类存在的方式而言,数据自然界为人类提供了有别于传统意义上的一种存在方式。存在的轨迹以数据的方式呈现,存在的历史以数据库的方式呈现。数据打通了万物的在场与不在场、此在彼在,也联通了过去、现在与未来,一切都以在线的形式存在,带来所谓“不在场的在场”。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数据挖掘技术通过对数的隐蔽、清洗等对某事、某物或某现象予以调节,使其透明性退场。进而一方面,可以将在场的转换为不在场的,如图像数据挖掘技术对图像中信息的有关处理;另一方面,可以将不在场的转换为在场的,如通过对某人身体数据的采集,商场可以为不在场的某人提供在场的服务:基于某种软件显示其与某物的契合、匹配度等,让某人产生了在场的感觉。此外,数据挖掘技术还调节着人对自身存在的认同,例如“刷存在感”这一词语就透露出人对自身存在认同的种新方式,“点击率”则被视为自身被认同的一个重要考量。

    与此同时,数据挖掘技术在构成数据自然界的过程中,以一种更新的形式调节着人类视觉、听觉等,进而带来了人们思维方式、认知世界方式等方面的变革。当驾驶员使用车載导航的时候,其所看到的车载导航所呈现的图景来自数据可视化技术对世界的诠释,是世界被数据化的一种虚拟呈现,驾驶员对世界的感知与此紧密联系在一起,并促进着驾驶员对环境的诠释。因此,人类对世界的诠释与其说是人类通过自然界来获取数据,倒不如说数据为人类了解自然界提供了新的可能。数据挖掘技术以参与的形式进入世界的构建与诠释的时候,也就开启了关于新技术所带来的新问题的伦理探究。

(摘编自闫宏秀《数据挖掘技术与调节:世界、世界的诠释与伦理的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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