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湖北麻城张家畈镇中学初二上期中考语文卷

下列关于名著知识及文学常识的表述,有误的一项是(    )

A、杜甫的诗作在总体上反映了唐王朝由盛到衰的变化过程,被称为“诗史”。 B、《骆驼祥子》中,祥子在历经被抢劫、被敲诈、虎妞难产而死、小福子自杀等一系列打击之后,彻底丧失了生活的希望,由原来那个老实、坚韧、善良的人变成了狡猾、麻木、自暴自弃的行尸走肉。 C、鲁迅的散文集《朝花夕拾》充满了温馨的回忆与理性的批判,《五猖会》一文既有对父亲严格要求的理解,又有对父亲错误的教育方式的批判。 D、《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最大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塑造了保尔.柯察金这一无产阶级英雄形象,保尔那为理想而献身的精神、钢铁般的意志和顽强奋斗的高贵品质激励着一代代的青年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A

       现在,我怎能将当时在海底下散步的印象写出来呢?像这类神奇的事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就是画笔也不能将海水中的特殊景象描绘出来,语言文字就更不可能了。

       尼摩船长走在前面,他的同伴在后面距离好几步跟随着我们。康塞尔和我,彼此紧挨着,好像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金属外壳交谈似的。我不再感到我的衣服,我的鞋底,我的空气箱的沉重了,也不觉得这厚厚的圆球的分量,我的脑袋在圆球中间摇来晃去,像杏仁在它的核中滚动一般。所有这些物体,在水中失去了一部分重量,即它们排去的水的重量,因此我进一步了解了阿基米德发现的这条物理学原理。我不再是一块呆立不动的物体,差不多可以说能够运动自如了。

       阳光可以照到洋面下三十英尺的地方,这股力量真使我惊奇。太阳光强有力地穿过水层,把水中的颜色驱散,我可以清楚地分辨一百米以内的物体。百米之外,水底现出天蓝一般的渐次晕淡的不同色度,在远处变成浅蓝,没人模糊的黑暗中。真的,在我周围的这水实在不过是一种空气,虽然密度较地上的空气大,但透明的情形是跟地上空气相仿。在我头上,我又看见那平静无波的海面。

       我们在很细,很平,没有皱纹,像海滩上只留有潮水痕迹的沙上行走。这种眩人眼目的地毯,像真正的反射镜,把太阳光强烈地反射出去。由此而生出那种强大的光线辐射,透人所有的水层中。如果我肯定说,在水中深三十英尺的地方,我可以像在阳光下一样看得清楚,那人们能相信我吗?

       我们踩着明亮的沙层走动,足足有一刻钟,它是贝壳变成的粉未构成的。像长长的暗礁一样出现的诺第留斯号船身,已经渐渐隐没不见了;但它的探照灯,射出十分清楚的亮光,在水中黑暗的地方,可以指示我们回到船上去。人们只是在陆地上看见过这种一道道的十分辉煌的白光,对于电光在海底下的作用,实在不容易了解。在陆地上,空气中充满尘土,使一道道光线像明亮的云雾一样:但在海上,跟在海底下一样,电光是十分透亮的,一点也不模糊。

       我们不停地走动,广阔的细沙平原好像是漫无边际。我用手拨开水帘,走过后它又自动合上,我的脚迹在水的压力下也立即就消失了。

       走了一会儿,看见前面有些东西,虽然形象仅仅在远方微微露出,但轮廓已清楚地在我眼前浮现。我看出这是海底岩石前沿好看的一列,石上满铺着最美丽的形形色色的植虫动物;我首先就被这种特有的景色怔住。

       这时是早晨十点。太阳光在相当倾斜的角度下,投射在水波面上,光线由于曲折作用,像通过三梭镜一样被分解,海底的花、石、植物、介壳、珊瑚类动物,一接触被分解的光线,在边缘上显现出太阳分光的七种不同颜色。这种所有浓淡颜色的错综交结,真正是一架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缤纷的万花筒,总之,它就是十分讲究的水彩画家的一整套颜色!看来实在是神奇,实在是眼福!我怎样才能把我心中所有的新奇感觉告诉康塞尔呢!怎样才能跟他一齐发出赞叹呢!我怎样才能跟尼摩船长和他的同伴一样,利用一种约定的记号来传达我的思想呢!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我只好自己对自己说话,在套着自己脑袋的铜盒子里面大声叫喊;虽然我知道,说这些空话消耗的空气恐怕比预定的要多些。

B

       我明白了他的骇怕。一个巨大的黑影在这不幸的采珠人头上出现了。那是一条身躯巨大的鲨鱼,发亮的眼睛,张开的嘴巴,迎面斜刺地向前冲来了!我怕得发愣,甚至想动一动也不可能。

       这个饥饿的动物,用力拨一下鳍,向印度人身上扑来,他躲在一边,避开鲨鱼的嘴,但没有躲开鲨鱼尾巴的打击,因为鱼尾打在他胸上,他翻倒在水底下。

       这个场面不过是几秒钟的事。鲨鱼回来,翻转脊背,就要把印度人切成两半了,这时候,我觉得蹲在我近边的尼摩船长突然站起来。然后,他手拿短刀,直向鲨鱼冲去,准备跟鲨鱼肉搏。

       鲨鱼正要咬这个不幸的采珠人的时候,看见了它的新来敌人,它立即又翻过肚腹,很快地向船长冲来。我现在还看见尼摩船长当时的姿态。他弯下身子,带着一种特别的冷静,等待那巨大的鲨鱼,当鲨鱼向他冲来的时候,船长非常矫捷地跳在一边,躲开冲击,同时拿短刀刺入鱼腹中。不过,事情并没有完,结果尚未分晓。怕人的战斗开始进行了。

       勇敢大胆的船长,抓住鲨鱼的一只鳍,跟这个怪物肉搏,短刀乱刺鲨鱼的肚腹,但没有能刺到致命的地方,就是说,没有能刺中鱼的心脏。鲨鱼死命挣扎,疯狂地搅动海水,搅起的漩涡都要把我打翻了。

       我很想跑去接应船长。但被恐怖慑住,不能挪动。

       我两眼发直地注视着。我看见战斗的形势改变了,船长被压在他身上的巨大躯体所翻倒,摔在水底地下。一会儿,只见鲨鱼的牙齿大得怕人,像工厂中的大钳一般,尼摩船长的性命眼看就要不保了,忽然,尼德·兰手拿鱼叉,转念之间,迅速向鲨鱼冲去,他投出可怕的利叉,打中了鲨鱼。意外得救的人,转瞬间,都到了采珠人的小艇上。尼摩船长首先关心的事是要救活这个不幸的采珠人。很运气,由于康塞尔和船长的有力按摩,我看见那不幸的人渐渐恢复了知觉。 回到小艇上,尼摩船长的第一句话是对加拿大人说的,他说:“兰师傅,谢谢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家的猫和老鼠

毕飞宇

    我有两个姐姐,大姐长我6岁,二姐只比我大一岁半。我们是在无休无止的吵闹和绵延不断的争斗中长大成人的。我们姐弟三个就像鼎立的三国,在交战的同时不停地结盟、宣战,宣战、结盟。真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当然了,我们的“分合”都是以小时作为时间单位的。上午我刚刚和我的二姐同仇敌忾,一起讨伐我的大姐,而午饭过后,一切都好好的,我的二姐却突然和大姐结成了统一战线,一起向她们的弟弟宣战了。

    总体说来,她们联合起来对付我的时候要多一些,因为父母多少有些偏心,对我格外好一些。这个我是知道的,在事态扩大、弄到父母那里“评理”的时候,父母虽说各打五十大板,但板子里头就有了轻与重的分别。比方说,在严厉地批评了我们之后,我的母亲总要教导我的两个姐姐:“他比你们小哎,让着一点哎。”对我就不一样了,母亲说:“下次不许这样了。”口气虽然凶,但说的是“下次”,“这一次”呢,当然就算了,事情到此结束。

    我们为什么吵呢?为什么斗呢?不为什么。倘若一定要找一个符合逻辑的理由,那只能是为吵而吵、为斗而斗。举一个例子吧,比方说,现在正在吃饭,我和我的二姐坐在一条凳子上,不声不响地扒饭,这样的饭吃起来就有点无趣,为了打破这种沉闷的局面,在二姐伸筷子去夹咸菜的时候,我会用我的筷子把她的筷子夹住,二姐不动声色,突然抽出筷子又夹我的。噼噼啪啪的战争就这样开始了。母亲突然干咳一声,一切又安静了。所争夺的咸菜到底被谁夹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的那一声干咳究竟落在哪一个节拍上,这全靠你的运气,有点像击鼓传花。如果咸菜归我,即使我并不想吃,我也会像叼着了天鹅肉,嚼得吧唧吧唧的,二姐的脸上就会有一脸的失败。反过来,二姐要是赢了,她会把咸菜含在嘴里,悄无声息地望着屋梁,那是胜利的眼神,赢了的眼神,内中的自鸣得意是不必说的。

    我们姐弟三个现在都已人到中年。我长年在外,节日里偶尔团聚,我们谈得最多的恰恰是少年时期的“战争往事”,谈起来就笑声不断。这一点是我们始料不及的。有一次我把话题转了,说起了姐姐们对我的好处来:我6岁的那一年得了肾炎,不能走动,每天都由我的父亲背到五六里外的彭家庄去,注射青霉素和庆大霉素。有一次是我的大姐背我去的,那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一个12岁的孩子,又瘦又小。她在那个晴朗的冬日背着我,步行了10多里地。快到家的时候大姐终于支持不住了,腿一软,姐弟两个顺着大堤的陡坡一直滚到了河边。我并没有摔着,反而开心极了,大姐满头满脸都是汗,她惊慌地拉起我,第一句话就是:“不能告诉爸妈。”这件事都过去30年了,可它时不时会窜到我的脑子里来。出乎我意料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我回忆起来一次就感动一次。12岁的大姐,冬天里一头的汗,惊恐的眼神——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人到中年之后反而为这件事伤恸不已。那一回过年我说起了这件事,我并没有说完,大姐的眼眶突然红了,说:“多少年了,怎么说起这个,你怎么还记得这个呢。”大姐显然也记得的,不然她不会那样。她把话题重又拉回到吵闹的事情上去了。

    这样的吵闹本身就设置了一个温暖的前提:我们能够,我们可以。我们幼小的内心世界也许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斗”中拓宽开来、丰富起来的。时过境迁之后,我们意外地发现,兄弟姐妹之间的许多东西也许并不能构成我们的日常生活,它反而是隐匿的,疏于表达的。然而,它却格外地切肤,有一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牵扯。美国人通过《猫和老鼠》的卡通形象向全世界的少儿表达了这样一种典范人生:打吧,吵吧,闹吧,可你们永远是兄弟,永远是姐妹——你们永远不能生活在一起,但你们谁也不能离开谁。

(文章有删节)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