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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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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届浙江温州市高三3月普高学业水平模拟语文试试卷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苏轼的养生理论继承了庄周、葛洪及孙思邈等道家的养生思想,主要包括药物养生、运动养生、食物养生与调摄养生等层面。他对一些食物的养生功效,对养生的方法与途径的研究均达相当水准。据初步统计,苏轼有关行医用药的作品约30篇,养生的作品有《问养生》《养生说》《养生诀》等20篇。清王如锡编的《东坡养生集》即收录其诗词文与书信中相关论述1140余条,足见其多。从总体来说,苏轼强调运动养生,认为“善养生者,使之能逸而能劳”;与此相关,他不主张用长生药养生,认为“药石可以伐病而不可以养生”,“养生者,不过慎起居、饮食,节声色而已。节慎在未病之前,而服药在已病之后”。可见他认为善药不如慎起居饮食。苏轼对食物养生很感兴趣,《服生姜法》《服地黄法》等,多为描写食物养生的文章。苏轼多酿黄酒、果酒及药酒,多低度酒,与唐人饮酒消愁不同,苏轼饮酒主要是为了滋补健身;苏轼喜饮酒而不能多饮,稍饮即醉,有着“与众共享为义,饮酒适度为尊”的人文精神。与食物养生相比,他更主张调摄养生,认为饮食只可养身、养形,加强精神修养方可养心、养神,从而达到以神御形,故他提出了“三养”的养心理论,即“一曰安分以养福,二曰宽胃以养气,三曰省费以养财”;还开出“四味药”,即“一曰无事以当贵,二曰早寝以当福,三曰安步以当车,四曰晚食以当肉”。其养生名篇《养老篇》曰:“软蒸饭,烂煮肉。温羹汤,厚毡褥。少饮酒,惺惺宿。缓缓行,双拳曲。虚其心,实其腹。丧其耳,忘其目。久久行,金丹熟。”寥寥四十二字,即从饮食、心理、衣着、被褥、行走、行气及五官等诸多方面论述了日常生活中的养生之道,比较鲜明地体现了他的养生理念,堪称苏轼从长期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养生宝鉴。

(选自王友胜《苏轼的科技活动论析》,有删节)

(1)、对于苏轼的养生观,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A、苏轼主张运动养生 B、苏轼主张药石养生 C、苏轼主张食物养生 D、苏轼主张调摄养生
(2)、下列说法符合原文观点的一项是

A、苏轼根据庄周、葛洪及孙思邈等道家的养生思想进行养生。 B、苏轼对食物养生的功效、方法与途径的研究已达较高水准。 C、苏轼酒量不高,但喜欢饮酒;他倡导适度饮酒,与众共享。 D、苏轼重视精神修养,认为与其养身、养形,不如养心、养神。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春节民俗艺术

    感人的艺术氛围和铭心的审美经验,强化着国人对春节这一“文化空间”的审美期待。这种普遍而持久的社会心理,使“春节”成为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重要构成。在春节这个“全民欢动员”的狂欢时节,民俗艺术的文化功能、社会功能和教育功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民族文化的凝聚力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体现。

    春节习俗促进了民间艺术的发展,而各具地域特色的节俗艺术也在生活中发挥着比审美欣赏更为广泛的社会作用。比如南方许多地区都有耍“板凳龙”的习俗,其每一节“龙身”由每家每户来制作,当龙灯耍到家门前时,这家人便将自己制作的一节“龙身”接上,龙灯如此越接越长,越耍越威风。这种全民参与的“行为艺术”既调动了人们过春节的积极性,也增进了村社邻里间的和睦与团结。

    民间艺术特别能反映中国人的审美意识,其创作构思充满想象,极富浪漫色彩。比如人们会以谐音方式把“鲇鱼”与富裕之意联系在一起,以之寄托“年年有余”的美好理想。民间艺术的造型无意模仿客观事物的自然特征,而强调物象所承载的人文观念,以至其表现形式自由而奔放,具有强烈的主观色彩,将中国“写意”艺术精神作了极致的发挥。民间艺术的整体格调清新质朴、刚健明朗,凸显着乐观主义的精神品格和美学气质,不像现在一些极端个人主义的艺术创作,极力表现焦虑、寂郁或惆怅等消极情绪。

    有人说现在“年味淡了”。的确是这样。以前过年,人们会自己写春联、剪剪纸、扎灯彩、塑面花,自发而热情地参与节俗艺术创作。如今,这种审美兴趣和相关的习俗观念已越来越淡化,年节的文化空间已为批量化生产的“民艺商品”所充斥。现在的春节不如以前热闹了,真正的民间创作也随节俗的淡化而日益缺乏,现代人尤其是年轻一代已越来越不屑于民间艺术。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个中原因当然很复杂。现在的生活节奏加快了,社会格局、经济格局、家庭格局以及价值观、审美观也和以往大有不同,许多有特色的节俗活动和相关的艺术形式要在城市里展开确有一定的难度。可谁又能阻止生活的流变,让年节艺术一成不变地恪守老套路呢?

    其实,随生活潮流而与时俱进地加以调整和改变,本来就是民间艺术的精神和发展状态。面对春节联欢晚会、电话拜年、手机短信和电子贺卡一类的“新年俗”或“新年节艺术”,我们与其在怀旧中抱怨现实,不如在“俗而礼,礼而俗”的互动中建设与时俱进、魅力依旧的当代年节艺术,以至让大家真的想过年、过好年。

    因为交通受阻,时下有人提出“今年过年不回家”的倡导。这当然是想为政府排忧解难,也是为了避免同时出行所造成的种种麻烦。不过,面对民族文化历史所造就的普遍社会心理,面对民族文化记忆所产生的巨大精神感召,这种倡导显然是无力的,也不契合国情。

    其实,文化保护问题和民生问题是紧密关联的。今天,要想有力地传承中国非物质文化,充分地发挥春节及其民俗艺术的积极作用,就需要切实地解决作为文化传承主体的广大民众的生计问题。安民于本土,就可使得乡村的老百姓都能够在自己的土地上生产和发展,传统民俗文化就有可能得到更好的延续,其积极的社会功能也才能得到更好的发挥。也只有这样,我们的春节才会越过越火,春节的民俗艺术才会越来越繁荣。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商鞅“改法为律”之说,最早源于《唐律疏议》。唐廷诏今集体编纂的《唐律疏议》说:“商鞅传授,改法为律。”《唐律疏议》为官修,既有奉诏的政治权威,也有专业人士,更有大量可资借鉴的官方文献、民间私家著述与收藏,该不是部分人的即兴创造。老辈法史学者与当代多数法史学者普持此说。

    但是,更权威的历史文献却对此事件均无记载,一些人便以为此说“并无确证”,当存而不论。1975年《睡虎地秦墓竹简》出土,证实了秦《法经》和秦律的存在,秦国“改法为律”成为了不争的事实,也为商鞅“改法为律”提供了间接证据。然而,反对者依据商鞅同时代文献中,无法律之“律”解,《商君书》及秦汉史集又未见“改法为律”痕迹,断定《睡虎地秦墓竹简》不足为据,“改法为律”当在商鞅死后。

其    实,“律”作为法律、法令,起始于战争中的军律,而军律来源于音律。战鼓之音为军令,配以军功赏罚之率(“率”同“律”),最终演变成法律之“律”。它的出现,至晚不迟于商代。殷商甲骨文就有“师惟律用”,商周之际的《易经·师卦》也有“师出以律”。秦国“改法为律”是将军纪、军令之律以法律形式拓展到各个领域,即“以军法之律,移刑典之称”。

    《商君书》中“律”字五见,仅从《商君书》之“律”来看,其一为兵律,其余均为与土地相关之法律。这说明“律”已非单指乐律,而是兼指兵律、法律,与其它同时代著述之“律”指乐律者不同。

    《睡虎地秦墓竹简》律文涉及机构及官吏,绝大部分称“县”“令”“丞”,未见“丞相”之名。据《史记·商君列传》与《史记·秦本纪》载,孝公十二年(公元前350卑)始“为县,置令、丞”。这反映了出土秦律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商鞅秦律的内容。《史记·秦本纪》载惠文王之子武烈王二年(公元前309年)“初置丞相”。据1980年在四川青川县出土的战国秦墓木牍载,武烈王二年(公元前309年)王命丞相“修《为田律》”。《为田律》行之既久,故而修订。那么,秦律出现的年份是否与商鞅主持变法的时间(公元前359—338年)大体一致呢?

    《睡虎地秦墓竹简》的“法律答问”里引一条律文时用了“公祠”一词,而解释的部分则用了“王室祠”。吴建瑶指出:“研究秦简的学者认为,律本是在秦称王前制定的,故称公祠,解释则作于称王之后,故改称王室祠,所引用的律文很可能是商鞅时期制定的原文。我们知道,秦孝公之子惠文王于公元前324年称王,这条律文的制定时间不应晚于此年。”惠文王称王的年代与商鞅被车裂的公元前338年只相隔14年。由此是否可以推断,秦“改法为律”活动即施行于商鞅变法期间?

(节选自武树臣《秦“改法为律”原因考》,选入时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君子文化是儒教文化的精华。

    ②儒家学说中关于君子的人格理论有一个历史发展过程。在孔子创立儒家学说时,君子被描述为介于圣人与小人之间的一种人格。《论语》对此有种种具体描述,如“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等等。而《宪问》中的一段描述最能反映孔子对君子的人格定位:“子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智)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也。’”

    ③按子贡的理解,这是孔子的自谦之辞,即在孔子自己看来,他在“仁”“智”“勇”三个方面都做得不够好:“仁”,未达无忧;“智”,未达无惑;“勇”,未达无惧。这些自我评判表明,孔子是从“仁”“智”“勇”三个方面来评价一个人是否达到了君子标准的。从现代心理学角度来解读,“智”“仁”“勇”乃是孔子对君子所作出的周全的人格定位,它们分别对应于现代心理学所讲的“认知”“情感”“意志”。按孔子的思想,君子的人格特点就在于:认知上达到“智”,情感上达到“仁”,意志上达到“勇”,换言之,孔子所谓君子,用现代心理学术语来说,就是,心理素质全面发展的人。

    ④自子贡提出“仁且智,夫子既圣矣”、孟子提出“圣人与我同类者”和“人皆可以为尧舜”的观点以后,儒家的君子概念和圣人概念不再有本质性区别,实际上都是指本于人性自觉采取一种符合人性的生活方式的人。这种人性自觉包括两个方面:对自己来说,是自我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一个区别于禽兽的文明人;对自己与他人的关系来说,是认识到他人与自己是同类,因而同自己一样也应该做一个区别于禽兽的文明人,并且自己应该和他人共同努力来创造人类的文明生活。在后一种意义上,人性自觉包含着对他人的爱,正是基于这种爱和由这种爱所产生的对他人的责任感,才会有应该和他人共同努力来创造人类文明生活的道德意识。对于儒家来说,将自己对他人的爱转化为成人成己的道德实践,这是君子的人生境界;而当这种道德实践从日常生活领域转入国家政治生活领域,成为治国者“化成天下”的“人文”实践时,它就不只是君子的人生境界,也是圣人的治理境界了。

    ⑤孔子之后,儒家学说所倡导的君子境界和圣人境界本质上是同一境界,其差异只是由于具体实践条件不同所造成的现象性差异或形式上的区别——圣人境界是特定实践条件下由君子的“为仁”转化而来的“为圣”——“以礼义之文,化成天下”的“为仁”。这种形式的“为仁”所达到的“成人”——“天下归仁”,既是“为仁”者体现其臻于“内圣”的人生境界,也是“为仁”者体现其臻于“外王”的治理境界。这也意味着君子和圣人都可以被理解为“智”“仁”“勇”兼备的文明人。

    ⑥综上所述,所谓君子,就是“智”“仁”“勇”兼备的文明人。君子的人格特点体现于为人处事,就是既恪守原则又灵活应变的文明生活方式,此乃儒家君子文化的本质特征。

(摘编自周可真《君子之道“仁”“智”“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因此,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堪忧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忧愁虽然有,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其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2018年2月12日光明网《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书法不仅具有外形美,更深刻反映着中国人的精神气质、审美标准和价值追求,承载着教化一方和正民化俗的使命。历史上的优秀书家往往不仅有入木三分的字内功夫,更有纵贯历史、折服众人的“字外功夫”。涵养字外功夫是通达本源、升华精神境界的关键。历史上的著名书法家大多一生在以儒释道为基础的优秀传统文化中熏陶、磨炼,涵养了深厚的字外功夫。

    “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的虞世南不仅书名显著,而且被唐太宗赞为博闻、德行、书翰、词藻、忠直五善俱全;颜真卿作为盛唐书坛领军人物,其人忠肝义胆,视死如归,其书则大气磅礴、雄浑刚健,尽显大丈夫浩然之气。

    书者的字外功夫是字内功夫的根本,字内功夫不仅是苦练的结果,更是身心修养功夫的外化。那么,当代书家又该如何增进字外功夫呢?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在风波跌宕的人生道路中需要先立本固基,才能行稳致远。如果一个人的根本方向错了,即使他得到再多的名利都将有百害而无一利,“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因此,真正的习书者不只要在纸上磨,还要“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习书者可以通过格物、致知、诚意、正心等修身方法,时刻端正自己的方向,实现“心正”而后“笔正”。此外,君子修行还应敬畏天地万物,整肃自律,慎独于己;与人交往之时应敬人为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一个人德行兼备时,其书法也会因修养提升而精进。

    其次,要多读传统经典,提升人文素养。当今时代,人们并不缺少工具和知识,缺少的是对工具和知识的驾驭能力,即人文素养的承扬。中华传统经典是承载人文精神的巨大宝库。阅读经典不仅可以洗涤心灵,提升德行,还可将其中的道理应用于社会实践。当心中汇聚了百家思想,通达了古今之理,我们的行为举止便会增加厚重感和历史感,做到不迷于古,不惑于今。在日新月异的现代社会,阅读经典作品有助于人们找准自己在大时代中的位置,从而不浮不躁,安于当下,收获一份静气。

    最后,由艺臻道,提升生活品位和审美情操。“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掌握一门艺术是提升学习兴趣和修身境界的重要方法。以练习书法为例,临摹名帖时,法帖的轮廓和神韵会潜移默化地塑造我们当下的心境。不断临帖的过程,其实就是与古人神交的过程。在笔、纸、手、心长时间的磨合中,以前粗糙的书写方式逐渐被破除,同时性情中焦躁、杂乱的习气也会被削弱,静谧的书香墨海能渐渐陶冶出精神之光。“旧我”不断褪色后,温文尔雅的君子形象将卓然而立。

    人生如宣纸,人生实践就如同一个书者在洁白宣纸上的创作实践,只有在人事修为中固牢根基,才能真正驾驭住书艺之魂。

(摘编自王树平《涵养字外功夫》,《人民日报》2018年12月16日12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工匠精神”,曾在古代中国人的生活中扎根生长。千百年来,华夏“大国工匠”们。用他们的双手和智慧,创造了令西方仰止的古代科技文明,由他们聚敛起来的“工匠精神”,也不断酝釀、发酵,直至成为中华民族文化重要精神支柱之一。

    无论在庙堂上还是江湖间,每一个时代那些巧思运筹的工匠们亦成为那个时代先进生产力的代表,由他们生发出来的“工匠精神”亦成为社会的核心价值观之一。韩非子《五盡》提到率先民“构木为巢”的有巢氏和“钻燧取火”的燧人氏,均是因为拥有了独门技艺而得以“王天下”。唐代后期的敦煌文献《二十五等人图并序》用了这样的文字来描述传统工匠:“工人者,艺士也,非隐非仕,不农不商……虽无仕人之业,常有济世之能,此工人之妙矣”。这是对能工者、善工者的歌颂,对“工匠精神”的至高认同。而在民间,工匠文化同样获得了广泛的认同与尊重、诸如“良田百顷,不如薄艺在身”“技多不压身”等说法不胜枚举,工匠文化渐成民间信仰的重要组成部分。正是出于这种朴素认知,民众愿意学手艺,愿意将手艺练得精益求精,潜移默化中也孕育了中国工匠独特的敬业精神。

    随着“工匠精神”的蔚然成风,“工区精神”的内涵和要义,也在历代人的推敲中逐渐显现出来。“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本是《诗经》里描述工匠制作骨器、象牙、玉石的字眼,至宋代,理学家朱熹对其进行了更高层次的阐述和提升,他说:“言治骨角者,既切之而复磋之;治玉石者,既琢之而复磨之;治之已精,而益求其精也。”——精益求精,这在现代语境中,被认为是“工匠精神”核心和精髓的表述,首次出现在历史文丛中。再后来,清代文学家、史学家赵翼在《瓯北诗话.七言律》中时其做了进一步的引申和阐述——“盖事之出于人为者,大概日趋于新、精益求精,密益加密,本风会使然。”待到民国时期,孙中山将其扩展到近代工业,概枯提炼出“精益求精”精神,这成为当代技术道德的重要规范。

    精益求精、心无旁骛地专注于手下世界的“工匠精神”,被不断内化、延伸至更广的领域。古人们还将“工匠精神”延伸至文化创作领域,于是,就有了“匠心独运”的说法。此外,文化创作中无论是“打磨”“勾画”,还是“描摹”“推敲”,都是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在文化创造中的对位呈现。

    《礼记.大学》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在新时代语境下,从古老而朴素的文化源头重新出发,“工匠精神”正成为新的时代热词,而热度的背后是一场新的出发,“工匠精神”正返本开新,开创着全新的天地。

(摘编自公晓慧《“工匠精神”是深藏于中华民族基因中的精神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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