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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安宁市师大附中安宁校区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世间的物非常多,各有各的道理;世间的事非常多,各有各的做法。一个人要完全懂得一切道理和做法,正像庄子所说“以有涯逐无涯”,事实上必然办不到,而且咱们也并不完全慢得一切的道理跟做法。咱们可以用执简御繁的办法,把所谓道理与做法分为若干门类,提纲扼要地懂得他们。懂得了纲要之后,待碰到个别物跟事的时候,就可以用比照或类推的方法对付,往细密处精深处再加研究。

学校里的各种功课就是这样的。简单说一句。各种功课就是一切道理跟做法的纲要。学习了各种功课,咱们可以懂得许多物的道理,所谓懂得,不仅能够挂在口头上“摆”一阵,而且能够心领神会,真个了解其所以然,学习了各种功课,咱们可能懂得很多事的做法。所謂懂得,不仅能够一是一二是二地说出来,而且确然能够这么做。这么就化成了自身的习惯。懂得了许多道理跟做法,咱们的生活才丰富,才美满。就日常来说,咱们就不会存着迷信的念头,说出无理的语言,做出狂妄的举动,就事业来说,就能把事业做好、咱们现在学习各种功课,就为要增长咱们的知跟能,实现这样的生活。

孔子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为己,就是说所学的都归自己受用,生活从而丰富美满、为人,就是所说学跟生活不发生关系,学如未学,徒然说些空话,摆个空架子,使人家误认为他已学了。孔子这个话慨叹他当时的学者学而不得其道。学如未学,义何必学。诚然可以慨叹,咱们从此应该相信,学必须“为己”,才行。

咱们认定了“为己”这个标的,然后去学习各种功课,情况就大不相同。咱们将不再以为做功课仅是“读书”,只须记得牢,背的出,答得了老师的考题,取焊及格的分数,书固然要读,可是印在书上的不过是各种道理和做法的记录,覆宜要的一步还在把这些道理跟做法化为咱们的知跟能,说到“化为”,光是“读”绝不济事,必须随时随地使各神功课跟咱们的思想行为打成一片才成;打成一片是自己受用,咱们不但要知道必须如此,而且要乐于做到如此,“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到了“承之”的阶段,凡是所学的东西还有不是“为己”的吗?

(选白叶圣陶《为己》)

(1)、第二段“学校里各种功课就是这样的”,下列选项不符合这句话意思的是(    )
A、学校设置的各门学科是今后学习和深人研究的基础 B、课程是本门学科知识的扼要 C、各种功课的内容都是世间知识道理的浓缩 D、学习了各门课程就一定能应对很多事情
(2)、第三段中,作者引用孔子的话的目的是(    )
A、说明都书能充实自己的知识 B、说明学者读书的目的不对 C、慨叹今天的学者学如未学 D、教育人们要乐于学习
(3)、下面叙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    )
A、作者认为正确的读书态度是为了知识,要亲自去实践 B、读书要明白书中的道理和做法,要会说出书中的道理和做法来 C、每个人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学习和掌握世上所有的知识 D、对书上所讲的道理和做法,不仅要知之,好之,而且要乐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文后各题。

    《逍遥游》是《庄子》内7篇之首,又是整部《庄子》的开卷第一篇。不管《内篇》是否为庄子手订,把《逍遥游》放在首篇,客观上也的确显示了它在整个《庄子》中的突出地位。这足以证明编书者是一位对庄子思想理解极深又有高明见解的人。

    庄子是中国文化史上一种独特的思想学说——逍遥哲学——的开创者。“逍遥”一词在《诗经》中就已经出现,但作为哲学概念和对人生心理状态的抽象哲学概念来使用,却始于《庄子》。它的内涵虽然继承了《诗经》中的基本义项,但总体而言又不同于《诗经》中的“逍遥”,而是更丰富了。从《逍遥游》的内容来看,“逍遥”在这里是指一种超凡脱俗,不为身外之物所累的一种心理状态和精神境界,近乎我们今天所说的“绝对自由”。追求“逍遥”是庄子人生哲学的主要内容,也是整个庄子思想的核心。庄子思想的庞大体系,就是围绕着这个核心构建起来的,其它一切思想观念和理论元素无不与这一核心存在着紧密联系。正是在这个基本点上,显示了庄子思想区别于其他任何一种思想体系的主要特质。因此我们可以说,庄子的整个思想体系就是一整套关于追求“逍遥”的“逍遥哲学”。若从“逍遥哲学”这个角度来观察庄子思想的各个部分,我们就会发现,庄子的自然哲学是它的理论基础,庄子的相对主义是它的认识论根源和走向逍遥境界的思想方法,庄子的社会思想是它产生及形成的心理土壤,庄子的文学思想和创作风格是它的具体表现和外化形式。

    庄子认为,宇宙中包括人类在内的万事万物都是不逍遥的,因为它们的存在和生活方式都是“有所待”的,即有条件的、受限制的,因而都是不自由的,即使那些自以为逍遥,表面上看去貌似逍遥的人与物,也是如此。比如,在《逍遥游》中描写的貌似逍遥的大鹏,是很不自由的,因为体型太大,飞翔时不仅需凭飓风之力来托负,而且还必须有大的空间才能展翅。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它才受到小鸟斥鴳的嘲笑。斥鴳认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比大鹏优越,是最自由的。其实这正反映了它由于生活环境的狭小所带来的局限,因为它无能力到广阔天地中去遨游,形成了目光短浅的习性。这讲的是万物在空间上的局限。

    在时间上也是如此。朝菌不可能了解一天之外发生的事情,寒蝉不可能知道一年四季的变化,而生命长的冥灵和大椿也不能知道其生前死后的事。这讲的就是万物在时间上的局限。至于人类,看上去似乎比动、植物自由得多,实际上他们所受的限制也更多,除了名、利、富、贵之外,还有伦理道德、感情欲望等多种牵累,而且对死亡的恐惧和担忧的精神负担,远远超过其它生物。从受限制这个角度来审视人生,人是世界上所有事物之中最不自由的。所以庄子认为只有“无己”的“至人”、“无功”的“神人”、“无名”的“圣人”才是进入绝对自由境界的人,这就是庄子的理想人格,而“逍遥游”也就成了庄子理想的人生境界。

(节选于《智通庄子——游心于物之初》)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生命的态度

朱良志

    ①朱光潜先生在谈到审美态度时,曾以古松作比喻,说人们对待古松有三种态度:古松是什么样的松树,有多少年份了,这属于科学的态度;古松有什么样的用处,这是功利的态度;用欣赏的眼光来看待古松,发现古松是一种美的形式,能给人带来美的享受,这是审美的态度。在审美态度中,古松成了表现人情趣的意象或者形象。

    ②其实,在中国美学和艺术观念中,存在着与以上三种态度都不同的第四种态度,古松在这里根本就不是审美对象,而是一个与我生命相关的宇宙。我来看古松,在山林中,在清泉旁,在月光下,在薄雾里,古松一时间“活”了起来,古松成了一个瞬间形成的意义世界的组成部分,我的“发现”使古松和我、世界成了息息相关的生命共同体。

    ③这第四种态度可以说是一种“生命的态度”,一种用“活”的态度“看”世界的方式,或许“看”还容易引起与外在的观察混淆,称为一个“活”的“呈现”世界的方式也许更合适。之所以说它是“生命的态度”,是因为它的核心是将世界(包括我与外物)从对象化中解脱出来,还其生命的本然意义,在纯粹直观中创造一个独特的生命境界。

    ④这里的“态度”,又可以说是无态度,它的观照方式其实就是要去除态度。人总喜欢站在世界的对岸看世界,世界在我的对面,是被我感知的存在物、消费的客体、被我欣赏的对象。用这样的态度看世界时,人好像不在这世界中,成了世界的控制者、决定者。而“生命的态度”,则是由世界的对岸回到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一切都与我的生命相关。

    ⑤王维《辛夷坞》诗写道:“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在幽深的山林中,泉水淙淙流淌,溪涧边芙蓉花自在地开放,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落,这是一片寂静幽深的世界。又如王维《栾家濑》诗写道:“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溜泻。跳波自相溅,白鹭惊复下。”在飒飒的秋雨之中,白鹭自在上下,诗人写的是自己的生命感觉。在这里,没有外在的“物”,没有被观的“景”,没有观照的主体,没有被观的对象。在诗人当下的体验中,人与世界共成一“天”,共同形成一个生命宇宙。这个世界,中国美学称之为“境”。

    ⑥中国艺术创造的这个与自我生命相关的世界有一些基本特点。它是艺术家在当下的体验中发现的,“境”是体验的真实。像王维《辛夷坞》《过香积寺》等小诗,几乎纯粹是山水花木的描写,没有人,甚至看不出有人的感情。其实,人隐在它的后边,这个生机世界是人在瞬间体验中“发现”的。“境”由心起,没有心灵的体验则没有境界,境界是心灵中呈现的事实。它是浑全的,人与山水草木等外在世界共同形成一个无分别的圆满世界。像吴历“一带远山衔洛日,早手秋影淡无人”诗中所呈现的那样,无人即有人,落日山影,草亭空阔,与我心浑然一体,没有分别,更无别虑,就是一个圆满的世界。最后出现在“境”中的人与山水草木是彼此相关的存在。“轻阴阁小雨,深院昼慵开。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凡常的小院,紧闭的院门,阴沉沉的天气里,寂寞的主人就坐在窗前,眼前是密密的小雨,满目的苍苔。在这里,苍苔、小雨、庭草,都成了诗人的对话者,是与自我生命相关的存在者,由这样的存在者共同构成一个意义世界。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新儒学与书院讲学

    中国社会由唐以下,科举制度之功效,而使贵族门第彻底消失。同时亦因印刷术发明,书籍传播方便,更使文化大流益易泛滥,渗透到社会的下层去。到五代、宋初,雕版印书术正式应用到古代经典上来,书籍传播日易日广,文化益普及,社会阶级益见消融。

    到了宋代,新儒学崛兴。他们讲的是万物一体之道,故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他们的工夫则从“存天理,去人欲”入手。他们的规模与节目,则为古代《大学》篇中所举的“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项。他们大率都像范仲淹那样,为秀才时即以天下为己任。他们都抱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襟。他们全都是具有清明的理智而兼附有宗教热忱的书生。这一派儒学,从宋初开始,直到明末清初始见衰替。前后有七百年长的时期,中国近代文化向社会下层之更深入与更普及,全由他们主持与发动。他们之间出过不少有名的学者,最为后人敬重的,则如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朱熹、陆九渊,王守仁等。

    与这一派儒学相随并盛的,则有“书院制度与讲学风气”。汉、唐两代,国家的公立学校,规制颇为详备,学员亦极盛。只有魏晋南北朝时代,公立学校有名无实,严肃的讲学风气,掌握在佛教的寺院里。宋、元、明、清四代的书院制度,则是一种私立学校而代替着佛寺严肃讲学之风的。书院的开始,多在名山胜地,由社会私人捐资修筑,最重要的是藏书堂,其次是学员之宿舍,每一书院,常供奉着某几个前代名儒的神位与画像,年时举行祠典。可见书院规模,本来是颇模仿佛寺而产生的。稍后则几于通都大邑均有书院。有的亦由政府大吏提倡成立,或由政府拨款维持。但书院教育的超政治而独立的自由讲学之风格,是始终保持的。在那时期里,政府仍有公立学校,国立大学与地方州县学均有。尤其如宋、明两代常常采取私家书院规制,模仿改进。但从大体说来,一般教育权始终在书院方面,始终在私家讲学的手里。我们可以说,自宋以下一千年的中国,是平民学者私家讲学的中国,教育权既不属之政府官吏亦不属之宗教僧侣了。

    说到讲学的风气,最先亦由佛寺传来。宋、明儒的讲学,与两汉儒家的传经,可说全属两事。传经是偏于学术意味的,讲学则颇带有宗教精神。因此宋、明儒的讲学风气,循其所至,是一定要普及于社会之全阶层的。自北宋二程以下,讲学风气愈播愈盛,直到明代王守仁门下,如浙中之王畿,以及泰州之王艮,他们的讲学几乎全成了一种社会活动。同时又因为他们号为“新儒家”,讲的多注重在现实人生与伦常日用,因此他们常常不免要牵涉到政治问题。如是则私家讲学常要走上自由议政的路,而与政府相冲突。因此宋、明两代,亦屡有政府明令禁止书院讲学与驱散学员等事,宋代的程颐、朱熹,都曾受过这一种排斥与压迫。最显著的如明代末年的东林党,他们是一个学术团体,而同时被视为一个政治集团,他们虽多半是在野的学者,但在政治上形成了绝大的声势。因此我们若不了解此七百年来新儒家之精神与其实际的活动,我们亦将无法了解近代中国文化动态之枢纽所在。

(节选自钱穆《中国文化史导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爱”是儒墨两家措意最深的话题之一,它把罕言乃至不言“爱”的道家、法家、名家、阴阳家同儒家、墨家区别开来,也把言“爱”心曲不尽相合的儒墨两家区别开来。孔子由“仁”说“爱”,“爱”只是“仁”心的发用之一;墨子以“兼爱”为其学说的主导取向。而“兼”以“爱”之的底蕴却是由“交相利”之“利”来申说的。从墨子与孔子在“爱”上的这一微妙差异,大致可窥见儒墨两种教化何以终究会各趋一途。

    随着平等意识的觉醒,清末民初以后的学人多以“兼爱”之所爱不分亲疏厚薄而赞许墨家,并以此贬责主张“亲亲”而爱有差等的儒家。立足于平等对“兼爱”和“亲亲”做褒贬之判,这在上个世纪的许多年中已被人们视为当然。但如此认同“兼爱”而厌弃“亲亲”,却在更大程度上出于人们对平等和爱的关系的误解。平等属于权利范畴,它只在权利的意义上构成一种值得人们肯定的价值;爱是一种情感,由衷的“爱”原是不能借着“平等”的尺度相强求的。单就爱的情愫尚应向更广博处推扩而言,墨子的“兼爱”当然是值得称道的,而孔子在从“爱人”的一角度上指点他所谓的“仁”时,却也未尝不曾教诲人们“泛爱众”。“泛爱”并不比“兼爱”爱得偏狭,所不同的是儒家的“泛爱”毕竟连着“亲亲”的根蒂;这由“亲亲”之爱到“泛爱”之爱固然显出爱的差等来。然而,却正是对爱的差等的认可表明了儒家比墨家更懂得作为一种情而不是作为一种理的“爱”。

    《礼记·礼运》把“爱”作为人“情”之一而由“情”说“爱”,意味着“爱”在先秦儒者这里达到了怎样的自觉。对“情”的反省可使人悟出一种“理”,但“情”并不直接就是“理”。墨子以“兼爱”立论,无论他出于怎样好的动机,事实上在他这样做时却是把“情”作为“理”来推证或辩说了。“爱”在儒家学说中从不曾像墨家著述中那样被标举为一个规范某种道理的范畴。“爱”既然终是被儒者视为一种“情”,而情的可贵又首先在于它必是出于自然而非强制,那么,它在儒家这里便永远只在于润泽或滋养那种与人的心性有关联的性理,而决不至于被直接以理相称。

    基督教把“要爱你的仇敌”作为教义写在福音书里,那“爱”是被一个外在的权威要求的,墨家学说的“兼爱”的训示在被要求的意味上似乎不像基督教那样决绝,但“顺天意者,兼相爱,交相利,必得赏”的说法显然给了一个有意志的“天”以“爱”的督责者的地位。如果说儒家的“爱”是出于人之自然的心性发动,因而可勉强以“自律”之“爱”相称的话,那么,墨家所倡说的“爱”则可说是一种有着“他律”性质的“爱”。“自律”之“爱”——根自人之心性中自然涌出的“爱”——不染涉利益,不权衡得失,因此儒者由“亲亲仁也”所崇尚的那种仁者之“爱”是超功利的,这“爱”本身即有着一种独立的价值。

(摘自黄克剑《儒墨之辨》,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近来时见“又一波雾霾汹涌来袭”“京津冀持续受雾霾困扰”,以及“中央气象台继续发布霾黄色预警”和“部分地区有重度霾”等报道,雾霾已严重危害到了人们的身体健康。所以,新修订的《环境保护法》,已涉及关于如何治理雾霾,尤其是霾的问题。

霾和雾有所不同。“雾”是一种自然天象,古人有“薄雾浓云”“雾失楼台”之类吟咏,从诗画的角度看,雾柔美、朦胧而神秘。霾就不同了。虽说也是自古就有的一种天象,却全然无此美感,而且随着人为因素越来越频繁地介入,如今已成了一种污染。现代辞书因此释义为“空气中因悬浮着大量的烟、尘等微粒而形成的浑浊现象”。按当下民间流行的通俗说法,就是PM 2.5(细颗粒物)严重超标。

    霾习惯上也叫阴霾、灰霾或烟霾,这是霾给人的一种很形象的视觉感受:阴沉沉的,灰蒙蒙的,满天烟尘。近来竟与“雾”组合成“雾霾”而频频见诸报端。词典中不见“雾霾”这个词,只有“霾雾”(如《后汉书·郎 传》“霾雾蔽日”)和“风霾”(如《魏书·崔光传》“昨风霾暴兴”),此外还有“尘霾”“沙霾”“黄霾”等。虽然词典中不见“雾霾”一词的身影,但它却在2013年“荣升”为年度热词。

    从形式上看,热词“雾霾”是旧词“霾雾”的倒序,但词义的重心却因此起了变化。“霾雾”原是“夹杂有尘霾的雾”,中心词是“雾”;“雾霾”则是“像迷雾一样的霾”,中心词就成了“霾”。

    “霾”并非新字,早在甲骨文中就已屡见,卜辞有“癸卯卜,王占曰,其霾甲辰”和“贞兹雨不霾”之类的记载,可见霾很早就对人们的生活有影响了。前人对霾的认识,从《尔雅》到《康熙字典》乃至20世纪初编成的《中华大字典》,释义几乎是一以贯之的,其中汉刘熙《释名·释天》的释义相对比较全面:“风而雨土曰霾。霾,晦也,言如物尘晦之色也。”“雨”在这里读为yù,作动词“降下”讲,意谓大风扬起的尘土从天而下就是霾。因为空中满是尘土,所以刘熙说霾的天象是“晦”,天色像物体被蒙上了尘土一样昏暗。《晋书·天文志》说:“凡天地四方昏濛若下尘,十日五日已上,或一月,或一时,雨不沾衣而有土,名曰霾。”可见,满天尘土的“霾”,与雾不同,可以持续多日,甚至长达一个月。《元史》也有至元六年(1340年)腊月“风霾蔽都城数日”的记载。

    “霾”字从结构上说,是“从雨貍声”。义符是“雨”,说明是一种天象无疑。只是为何要叫“霾”?表声的“貍”是否也有什么特殊含义?

    《字汇补·雨部》说:“霾,与埋通,瘞(yì,掩埋)也。”“霾”之尘土蔽物,有似掩埋,所以古籍多有借作“埋”的,如《楚辞·国殇》中“霾两轮兮絷四马”之“霾”。“霾”与“埋”是可以互相通用的。“貍”现在的读音是lí,是“狸”的异体字,指一种野猫。原来的读音为mái。原来,表示掩埋义的汉字,最初并非“埋”,而是“貍”。据说,“貍”之有“埋”义,是因为野猫善于藏伏的缘故。后来,又另造“埋”字,于是“貍于草中”就变为“埋于土中”,“埋”也由此替代了“貍”,而成为表掩埋义的规范字。

    就“霾”字而言,之所以借“貍”表声,恐怕也是因为“貍”原有的掩埋义,与“雨尘”义相近的缘故吧。

(选自《咬文嚼字》,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每当谈起战争话题,总有人觉得推崇谦谦君子的中国文化缺少铁血霸气的一面。从史实上看,中华文明崛起于中原农耕地带,四面受攻。特别是北方毗邻草原游牧民族,战争频仍。然而,从黄帝北逐荤粥开始,历经夏、商、周、秦,直到汉武帝、唐太宗分别击败匈奴、突厥,中原文明始终经受住了强悍的游牧民族的军事冲击,不断发展壮大。

    中国文化爱好和平。孔子说,“仁者,爱人”。以爱护别人为己任的仁者,当然不会热衷于剥夺别人的生命。汉传佛教强调“慈悲为怀”,主张吃素,连动物的生命都不愿意剥夺,遑论战争。老子关于战争的论述更加充分。他说,“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武器、战争都是不吉祥的东西,也不是君子所喜欢的,只有在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用它;“若美之,是乐杀人”——如果喜欢武器、推崇战争,就是以杀人为乐;“夫乐杀者,不可得意于天下”——以杀人为乐的人,不可能真正得到天下人的认可。

    中国文化重视精神,追求正义,有重义轻死的一面。比如,孔子说过“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文天祥说过“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种视死如归的精神体现在战争上,就是不畏强敌、不怕牺牲。一般的征服者战争,能胜则愿战,不胜则愿降;必胜则必战,必败则必降。而中国文化更推崇的却是:无关正义,必胜亦不战——不打不正义的战争,不欺凌弱小;正义所在,必败亦必战——即便敌强我弱,明知必败,也会勇于亮剑、绝不屈服,甘愿杀身成仁、舍生取义。自恃武力强大而敢于言战,不是真正的勇敢;重义轻死,明知必败亦必战,才是真正的勇敢,也是中华文明不灭的关键之一。

    虽然不推崇战争,但是中国文化对于战争的研究非常深入。决定战争胜负的根本是什么?中国文化很早就对此做出了明确论述——民心。《尚书·泰誓》说,商纣王“有臣亿万,惟亿万心”——商纣王虽然有亿万臣民,但人人离心离德;周武王“有臣三千,惟一心”——周武王虽然只有三千臣民,却是众人一心,因此周武王就有能力战胜商纣王。《孙子兵法》提出,决定战争胜负的主要因素包括道、天、地、将、法五个方面。其中,道是居于首位的决定要素。道是什么呢?就是得民心。“道者,令民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也就是说执政者能够让老百姓与自己同心同德、同生共死,是取得战争胜利的首要条件。

(节选自《中国青年报》,2017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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