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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届四川成都七中高三二诊模拟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周易》借助于具体的形象符号,启发人们把握事物的抽象意义,崇尚一种观物取象、立象尽意 的思维方式。《周易•系辞传》:“夫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像其物宜,是故谓之象。” 卦象是《周易》的骨骼,舍象则无《易》。借助卦象,并通过象的规范化的流动、联结、转换,具象地、直观地反映所思考的客观对象的运动、联系,并借助六十四卦系统模型,推断天地人物之间的变 化,这种思想方式渗透到中医和中国古代科技之中。道家庄子主张“得鱼而忘筌”,“得意而忘言”(《庄子•外物》),魏晋玄学家王弼提出“得意在忘象,得象在忘言”(《周易明象》)的命题,表明了中国 思维穿透语言,领略语言背后之象,进而穿透形象而领略其背后之意蕴的特点。

       中国儒释道三家都主张直觉地把握宇宙人生之根据和全体。儒家的道德直觉、道家的艺术直觉、 佛家的宗教直觉,都把主客体当下冥合的高峰体验推到极致。中国哲学认为,对于宇宙本体,不能依靠语言、概念、逻辑推理、认知方法,而只能靠直觉、顿悟加以把握。

       道家认为,心灵的虚寂状态最容易引发直觉思维。因此,人们要尽可能地摆脱欲望、烦恼的困扰, 保持心境的平和、宁静。而要使直觉思维真实呈现,则离不开默思冥想的“玄览”。老子主张“涤除玄览”。“涤除”即否定、排开杂念,“玄览”即深入静观。这是在高度精神修养的前提下才具备的一 种思维状态。庄子主张“心斋”、“坐忘”。“心斋”即保持心境的虚静纯一,以便直接与道契合。“坐忘”即心灵空寂到极点,忘却了自然、社会,甚至忘却了自己的肉身和智慧,物我两忘,浑然冥同大化之境。 儒家孔子的“默而识之”,孟子的“不虑而知”、“不学而能”的良知良能,荀子的“虚壹而静”、“大清明”,张载的“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朱熹的“豁然贯通焉”,“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陆九渊的“吾心”与“宇宙”的冥契,王阳明的“致良知”,虽不排斥客观外象直接作用于感官认知,但都是扬弃知觉思虑,直接用身心体验宇宙终极的实在,达到对道德本体之契合的一种境界或方法。

       佛家更是强调一种精神性的自得和内心的体验,彻见心性之本源。禅宗的参究方法是不立文字, 教外别传,直心而行,无念为宗,触类是道,即事而真。不执着外物,种种言行纯任心性之自然。禅宗的顿悟成佛,排除语言文字、逻辑思维工具,主体直接契入客体(人生的本性或宇宙的实相),与客体融合为一。这种思维活动的过程与结果是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有赖于每个人自己体悟,别人只能暗示、启发,而不能替代。

超越逻辑,祛除言诠,止息思维,扫除概念,排斥分析、推理诸理性思维活动,精神内敛,默然 返照,当下消解了主客、能所、内外、物我的界限,浑然与天道合一。这是一种思维状态,即“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下得到了对于生活和生命,对于自然世界和精神 世界之最深邃的本质的一种整体的、综合的洞悉。但这种状态实际上是在多次反复的理性思维的基础上产生的,没有理性思维的铺垫,这种灵感或悟性就不可能出现。

(选自张岱年、方克立主编《中国文化概论》)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周易》的思维方式是由具象到抽象,其具体的形象符号,有助于人们把握事物的抽象意义。 B、《周易》体现的中国思维,完全摒弃了语言,崇尚一种观物取象、立象尽意的思维方式。 C、卦象是《周易》的骨骼,舍象则无《周易》,《周易》的思想方式影响了中医和中国古代科技。 D、庄子“得鱼而忘筌”和王弼“得象在忘言”的观点,强调的是穿透形象进而领略其背后之意蕴。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哲学认为,要把握宇宙本体,完全得靠直觉和顿悟,依靠语言、概念、逻辑推理、认知方法 就是无用的。 B、禅宗参悟修行的过程,直心而行,纯任心性之自然,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顿悟而成佛, 他人不能替代。 C、儒学大家张载、陆九渊都主张抛弃知觉思虑,而用身心体验宇宙终极的实在,达到身心与道德本 体的契合。 D、道家代表人物老子主张“涤除玄览”,庄子主张“心斋”“坐忘”,他们提倡排除杂念,保持心灵的 虚寂。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诗句与文中“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思维状态最相近的一项是( )

A、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李贺《致酒行》) B、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夏元鼎《绝句》) C、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朱熹《观书有感》) D、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离骚》)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宋朝是一个重视传统文化的朝代,每一个节日都被宋人发挥到极致。清明节是当时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人们扫墓、颁新火、踏青、荡秋千、蹴鞠、斗鸡、放风筝,各种民俗活动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寄托了人们美好的愿望。

    宋朝的清明节的最大亮点应该是蹴鞠。《水浒传》中写高俅球技高超,因陪侍宋徽宗踢球,被提拔当了殿前都指挥使。诗圣杜甫《清明》诗中说到,“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诗人陆游《感旧末章盖思有以自广》诗中有“路入梁州似掌平,秋千蹴鞠趁清明”的诗句。这说明从唐朝到宋朝清明节都有踢球娱乐的习俗。

    蹴鞠在宋朝获得了极大的发展。上层踢球已经成为时尚,一幅《宋太祖蹴鞠图》,描绘的就是当时皇帝和大臣踢球的情景。宋代社会上还有专门靠踢球技艺维持生活的足球艺人。宋代的足球有用球门的间接比赛和不用球门的“白打”两种方式,但书上讲的大多都是白打踢法。所谓“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就是指踢球花样动作和由几个花样组成的成套动作,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一套完整的踢技,使“球终日不坠”。由此看来,宋朝的足球,已由射门比准向灵巧和控制球技术方面发展。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和发扬互助精神,宋朝的踢球艺人还组织了自己的团体,叫做“齐云社”,又称“圆社”。《水浒传》中写到宋徽宗也是“齐云社”的成员。这是专门的蹴鞠组织,专事负责蹴鞠比赛的组织和宣传推广。

    宋朝清明节还有一个习俗就是市民携带炊饼出游踏青。宋朝民间,习惯把无馅的食品称为饼,用火烤得叫烧饼,蒸的叫蒸饼,面条叫汤饼,油炸的叫油饼。宋仁宗赵祯做皇帝之后,因为宋仁宗的名字叫赵祯,而蒸饼的“蒸”字和赵祯的“祯”字发音相似,那时说话写字都讲究避皇帝或长辈的名讳,所以,蒸饼就改称为“炊饼”。在当时的汴京城里,炊饼是一种大众食品,大街小巷都有卖炊饼的。宋朝把有馅的食品叫做馒头。《水浒传》中武大郎每天早起,挑起做好的一担炊饼出门叫卖。武松离家出行前,曾经交待哥哥武大郎说:“你少在外面,早点回家。原先做炊饼十扇笼,以后只要做五扇笼。”扇笼就是蒸笼,可以断定,大郎炊饼是蒸出来,而非烤制的烧饼。宋朝炊饼是今天的馒头,绝非烧饼,而馒头却是今天的包子或有馅的点心。

    宋朝太学与国子监食堂例行加餐,春秋两季加炊饼,冬天供应太学馒头。宋人笔记言,炊饼深受汴京城民众的喜爱,成为主食。年年清明节,市民携带枣粥、鸭蛋和炊饼,出游踏青。黄庭坚在宽慰病中朋友的书简中说:“病者想渐苏醒能食矣。家园炊饼漫佳,不知堪否?”诗人杨万里题作《食蒸饼作》:“何家笼饼须十字,萧家炊饼须四破,老夫饥来不可那,只要鹘仑吞一个。”

    读《水浒》我们可探寻出宋朝清明节的习俗,除了传统的祭祀祖先外,更多的是纵情取乐,宋朝的节日已经走下了宗教的圣堂,成为老百姓外出娱乐的载体。通过《清明上河图》可以看出,宋朝商品经济迅猛发展,市井生活恬静和谐。宋朝清明节丰富多彩的民俗展示了宋朝的繁荣富足和人民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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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夫:唱不尽的“游子吟”

    2014年1月7日,邵逸夫在香港寓所中辞世,终年107岁。这一年,距离他离开出生地上海已经过去了87年。在这87年里,他有57年在香港度过,一手构建了邵氏帝国,疆域横跨电影、电视,最终登上娱乐圈的巅峰。

    在这87年里,邵逸夫始终是一个在异乡漂泊的游子,内心始终恪守着江浙一带传统商人的价值观:以义言商,光耀门楣,泽被乡里。他一辈子乡音不改,连电影明星会说上海话的都能得到他的欢心。全国各地的三万多座逸夫楼,更是将他对上海和内地的感情清清楚楚印在了大地上。造就他成功的因素有很多:精明,勤奋,规矩,远见……但就像电影学者石川所说:在他所有的成功里,都牢固地盘旋着传统的中华文化根基。

    作为一位老派的商人,邵逸夫的一生,是一首唱不尽的“游子吟”。大哥邵醉翁于1925年在上海创立的天一影业公司,是邵逸夫电影生涯的起点。邵醉翁为天一确立了“注重旧道德、旧伦理,发扬中华文明,力避欧化”的制片宗旨,这成为邵逸夫一生遵守的信条。1964年,邵逸夫接受邵氏自办刊物《南国电影》采访时就这样说:“我生产电影,核心观众就是中国人。这些观众都喜欢看耳熟能详的民间故事、爱情故事……他们怀念祖国大陆,也怀念自己的文化传统。”

    上世纪50年代,邵逸夫离开打拼了30年的南洋只身赴港,耗时7年建成了邵氏影城,为香港后来的电影工业奠定了基础,至今仍是香港最大的影视拍摄制作基地,被称为“东方的好莱坞”。在这个影城里,他建造了中式街道和极具中国田园意韵的乡村永久外景。而邵氏影城的第一炮,就是邵逸夫亲自从几十部剧本中挑出来的根据民间故事改编的《江山美人》。该片公映后,创下当时香港电影票房最高纪录,邵氏公司因此一举站稳脚跟。之后,邵逸夫又砸下重金,先后拍摄了《杨贵妃》和《梁山伯与祝英台》,在香港、台湾以至东南亚一带掀起了一股中国片的狂潮。1967年,由张彻执导的邵氏新片《独臂刀》公映,刷新了香港影史的票房纪录,将“邵氏兄弟”和香港电影带入了新武侠时代。在那之后,邵氏出品了《刺马》《大醉侠》《流星蝴蝶剑》等一系列经典武侠电影。

    石川表示,所有邵氏武侠片都是对兄弟情谊和江湖义气浓墨重彩的渲染,是对忠、义、礼、信的书写和放大。正是这样一套与现代契约社会“利”字当头相抗衡的传统中国价值观,维系了当时海外华人社会基本的人伦道德与人际关系;而海外华人对邵氏武侠片的追捧,也使得这套价值观得以传播和强化。

    1967年,在捕捉到电影业的式微之气时,他与利孝和等人合资创办的TVB(香港无线电视台)开播,邵氏帝国版图延伸到电视领域,并且在那之后的40年里,牢牢霸占了五分之四香港人的电视遥控器。1980年,邵逸夫接任董事局主席,正式入主TVB,开始陆续出品一系列TVB电视剧。在这些剧集中,很多仍然延续了邵逸夫的故园情怀。比如《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鹿鼎记》,是邵氏最擅长的武侠题材,金庸从此在内地风靡。

    邵逸夫对人才有一种天然的爱惜。早在上世纪70年代,他开设了被誉为“港星摇篮”的训练班,这里打造出香港演艺圈黄金一代:周润发、周星驰、梁朝伟、刘德华、郭富城、杜琪峰、汪明荃、赵雅芝、刘嘉玲……尽人皆知的“四大天王”,也是邵逸夫钦点的人选和称号。

    正是在正式入主TVB之后,邵逸夫一方面通过不断降低制作成本而赚钱,另一方面几乎年年捐出过亿资金。邵逸夫历年的捐助总计超过100亿港元,人们熟悉的“逸夫楼”,遍及31个省市的大中小学校。2008年和2013年,邵逸夫向汶川和雅安地震灾区各捐款1亿港元。他身体力行了自己的那句话:“一个企业家最高的境界就是慈善家。”

    一代宗师溘然长逝,功名起落已是历史,只有成千上万座凝结了无数人青春记忆的选夫楼,成为走过一世传奇人生的邵逸夫无言却不朽的纪念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信息时代更需经典阅读

    信息时代为我们提供了获取信息的便利,世界变得既立体又平面。所谓立体,是指信息的丰富性使我们很容易较为全面地了解事物,使我们处在一个与世界的立体联系之中;所谓平面,是指大家处于同一个平面上,凌驾于人们之上的权威似乎在逐渐消逝。

    对于年轻人来讲,这似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时代,也应该是一个幸福的时代。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普遍的焦虑弥漫在年轻人中间:我想知道一切,我也似乎能够知道一切,但却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这使年轻的朋友们感受到了前辈们从未有过的恐慌。

    网络信息与传统出版业最大的不同,是前者较少受到社会理性的约束和过滤。网络上,越具有个人色彩的东西就越具有吸引力,越容易受到追捧,这样的东西有很大几率是“脾气”,而不是具有深厚时代文化内容的个性。阅读上的羊群效应使人产生从众心理,很多青年人在潜意识里以为通过这种“海量”阅读就可以产生知识和智慧,就可以建立“三观”,但最终,他们得到的却只有空虚和焦虑。

    这时候,基础阅读或者叫经典阅读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经典是什么,经典就是永不过时的东西,它是人类按照自己的根本利益共同选择下来的文明成果,是建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的文化基础。

    经典阅读,会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习得珍贵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尤其是在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比如读四大名著,孩子首先会为故事所吸引,而这些故事本身,都深深镌刻着中国人在漫长历史过程中总结出来的思维模式和价值观念。故事的演进,会帮助孩子们辨别正邪、建立是非观念,也使他们从中感受到扶危济困、除暴安良的快乐和坚忍不拔的精神,燃起追求正义的热情等等,而这些,都是生活的精神原动力。

    如果说小说主要作用于人的思维方式,诗词则直接作用于人的情感模式。比如小儿皆可诵的《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春光美好,生命美好,不能因贪睡而错过,对春光的珍爱与对生命的珍惜已拆解不开,春光与生命,时代与生活是如此让人爱恋,以致使人们不愿放弃片刻的光阴;诗中即使含有一丝丝的伤感,也立刻在这种青春的情绪中蒸腾为对生活与生命的深情感受。爱读这些诗的孩子,一定是热爱生活的。

    打个比方,经典阅读带来的思维模式和情感模式,就像是我们大脑的最佳操作系统。越早安装越好,任何时候安装都不算晚。有了这个操作系统,我们就能更从容地面对海量的信息,摆脱喧哗和浮躁,消除恐惧和焦虑,在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界里沉静下来,知道哪些是要选择的,哪些是可以忽略的,世界因此会变得更加真实和有意义。

阅读下面一段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诗歌之所以能历久而不衰,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它本身有一种调节功能,其语言形式处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之中。从四言到五言到七言,随着汉语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形成新的节奏。二二节奏的四言诗是诗歌的早期形式,随着《诗经》时代的结束而趋于僵化。此后的四言诗,如曹操《短歌行》那样的佳作实在不多。中国诗歌主要的形式是二三节奏的五言和四三节奏的七言。四言诗一句分成均等的两半,节奏呆板。五七言前后相差一个音节,寓变化于整齐之中,节奏活泼。所以五七言取代了四言而成为中国诗歌的主要形式。为什么七言没有继续加长,发展为九言呢?我想这是因为一句诗七个音节已经达到读起不至于呼吸急促的最大限度,加长到九言读起呼吸急促。这样的诗行不容易建立起。

    在音节变化的同时,格律也在逐渐严密化。中国诗歌是从自由体(古诗)走向格律体(近体诗),但格律体确立之后自由体仍不衰退,而是和格律体并存着,各有其特长。就一个诗人说固然有的擅长自由体,有的擅长格律体,但两方面的训练都是具备的。在自由体与格律体之间始终没有分成派别。它们互相补充各擅其能,共同促使中国诗歌的繁荣发展。

    从深层考察,诗歌的发展乃是性情与声色两种因素的交互作用。从重性情到重声色,是中国诗歌史的第一个转变,这个转变发生在晋和宋(南北朝时期的宋)之际,具体地说是在陶谢之间。这恰好也正是近体诗的各种技巧被自觉加以运用的时候。明代的陆时雍说:“诗至于宋,古之终而律之始也。体制一变,便觉声色俱开。谢灵运鬼斧默运,其梓庆之鑢乎。”具体地说,这个转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即从重写意转到重摹象,从启示性的语言转向写实性的语言。《文心雕龙·明诗篇》说:“俪采百字之偶,争价一句之奇;情必极貌以写物,辞必穷力而追新。”指出了转变后的状况。从陶到谢的转变,反映了两代诗风的嬗递。正如沈德潜所说:“诗至于宋,性情渐隐,声色大开,诗运转关也。”(《说诗晬语》)重声色的阶段从南朝的宋延续到初唐,一方面丰富了表现技巧,另一方面也建立起严密的格律,到盛唐,性情与声色完美地统一起,遂达到了诗歌的高潮。

    但是性情与声色的统一毕竟不能维持多久。盛唐半个世纪一过,二者便又开始分离。重性情的,声色不足;求声色的,性情不完。此后二者统一的诗作虽然不少,但能以二者的统一维持一个时代的再也没有了。中国诗歌史总的看是辉煌灿烂的,但其顶峰也不过只有这么一个盛唐,半个世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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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代触屏手机什么样?

    不管触屏手机多么方便,有一点你不能不承认:你手指下的东西,一支笔也罢,一片树叶也罢,摸起来全像玻璃。因为目前的触屏技术,还无法赋予虚拟物体以真实的质地感。人有5种感觉,但在手机和平板电脑上,目前充分实现的只有视觉和听觉,对触觉的模拟还处于初步阶段,味觉和嗅觉则还完全没有。

    下一步我们将有望进入超级触屏的时代。未来,虚拟事物将更加逼真地呈现在你的面前,对它们的操作几乎可以跟操作真实物体相媲美。在指尖这么小的方寸之地,如何才能实现这一点呢?唯有借助触幻觉。

    有一种触幻觉叫电振动,这一现象是在1953年偶然发现的。一天,美国化学家爱德华·马林克罗德特接触了一个黄铜制的插座,他注意到,当灯亮时,其表面给人的感觉好像要粗糙些。通过进一步的实验,他发现正是微弱的交流电导致了这种幻觉。我们知道,交流电以某种精确的频率振荡。当你把手指放在通交流电的屏幕上,由于静电吸引,在你手指皮肤下面就有电荷堆积起来。电荷的数量将随着交流电一起振荡,所以在你手指和屏幕之间的静电吸引力也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当手指在屏幕上移动时,这个静电力将吸住你手指的皮肤,阻碍它移动:由于静电力是周期性变化的,这将诱导你手指上的皮肤也发生周期性振动。这种轻微的振动将会被手指上的触觉感受器探测到。由于这类皮肤的振动本质上跟手指划过像木头、砂纸等毛糙物体表面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所以大脑就把它解释成了你在触摸质地粗糙的物体。

    2010年,美国一位工程师利用电振动制造触幻觉的原理开发了一款具有虚拟质地感的触屏,可以安装在自动取款机、手机上。测试表明,一般来说,高频电流比起低频电流会让屏幕摸起来更光滑些。比如,当电流频率在400赫兹时,屏幕摸起来像一张纸,而在80赫兹时,则像凹凸不平的皮革。原则上,设计者还可以用这个效应来设计具有不同质地感的网页或者应用程序。例如,我们可以把电子书的页面做成像真实的纸张一样粗糙。当然了,这种虚拟的质地感目前让人感觉还不太自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未来的手机或者ipad上,任何图标再不会摸起来千篇一律都像玻璃了。

    在现实世界中,一个装满东西的筐总比没装东西时提起来更加费劲些。可是在触屏手机或平板电脑上,一个文件夹不论空的还是满的,用指尖拖动起来并没有区别。这说明,目前的触屏比起真实世界来还缺少一样元素:力感。

    美国科学家伊德·科格特正致力于改进虚拟键盘,使它用起来感觉更像真实的键盘:当你按下一个键的时候,你的手指会感到有一股轻微的抵挡力。科格特的设计也用到了电振动的原理。他设计的振动发生在两个方向:垂直于屏幕的方向和沿屏幕的水平方向。所以,最后的效果是两个方向上的振动之合力。我们只要事先把两个振动调整到合适的“步调”(在物理学上称为相位),这股合力就可以把手指一瞬间推向左边,一瞬间推向右边。由于振动频率非常高,我们最后所能感觉到的平均效果是,手指在垂直方向遇到了一股阻力。经测量,这个力大约70毫牛顿,大致相当于按下一个真实的键时所受的抵抗力。通过这种技术,我们就可以在虚拟键盘上获得真实的按键体验。

    总而言之,未来触屏技术将极大地改变我们跟数字世界打交道的方式。对于信息,我们将不仅局限于看和听,还可以触摸。在真实世界日益虚拟化的同时,虚拟世界却日益真实化了。

 (选自《大科技·科学之谜>>2013年第l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当一些人发出“文学死亡论”时,他们往往找错了可能导致文学“死亡”的“杀手”。现代电子技术,不会导致“文学死亡”。你看,在电子阅读器和手机上,我们照样可以阅读文学作品。纸质书的式微不会影响文学的生存,文学在新的阅读载体上照样活力四射。

    那么,谁会成为“谋杀”文学的“元凶”呢?在回答这个问题前,首先我们要弄明白文学的核心价值在哪里?然后才能顺藤摸瓜,看清谁会摧毁和步步侵蚀文学赖以生存的命脉。在提供我的思考答案前,先请看一则数据资料: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新发布的《濒危语言图谱》,全世界有7000种语言,其中一半以上的语言将在本世纪消亡,80~90%则在未来的200年灭绝。语言的灭绝速度,比动植物的灭绝速度还要快。几乎平均每隔两个星期就有一种语言消失。据中国社科院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所黄成龙博士介绍,中国有129种语言,其中一半以上活力都很低,至少二三十种语言处于濒危状态,比如云南的阿奴语、东北的赫哲语、新疆的塔塔语、甘肃的裕固语等。如果语言仅仅靠口头代际来传承,那么它的活力则是非常微弱的。掌握语言的人离世了,如果后人无人会说,那么这种语言也随之消失。美国语言学家哈里森教授认为,人类语言的价值要比鲸、金字塔、亚马孙森林这些肉眼可以看到的人类遗产要重要得多。因为“语言是更加古老、复杂精细的人类财富,每一种语言都有结构独特的思想世界,反映了一种独特的人类存在方式。每种语言都有无限的表达可能性,无限的搭配可能性,它们的词汇、发音系统和语法,以精妙的结构组合起来,比我们手建的任何建筑更伟大”。

    也许一千个人对文学会有一千种理解,很多人出于各种目的也曾赋予文学各种使命和功能。但我觉得,迄今尚未看到哪一种表述能够触摸到文学的那个核心的功能,或者说文学应该承担的最重要的使命应该是什么?我的理解来自上面关于语言消亡状况介绍资料带来的心灵震撼。语言是一个民族文化的传承之舟。

    有鉴于此,请允许我对文学的核心价值作如此表述:文学是使一个民族语言保持持久生命活力和魅力的重要载体。

    汉语言文字的起源是从什么年代开始的,需要考古学家进一步论证。但说汉语言文字历经数千年而不衰,应该是不争的事实。而它能够生生不息传承至今,成为全世界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语种之一,难道我们不应该感谢那些从古到今运用文学这个载体把它的魅力一次次推向极致和巅峰的伟大文学家?请记住那些为汉语言的发展做出了伟大贡献的先贤:……孔子、老子、庄子、屈原、李白、杜甫、苏东坡、司马迁、罗贯中、施耐庵、曹雪芹……这些灿若星河的名字,是使中华民族挺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伟大功臣和民族英雄。

    常常被我们引用的关于文学是什么的表述,有高尔基的“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这是最接近我的表述的一种定义。但在高尔基这里,语言成为文学创造的工具,是文学的“第一要素”,而不是文学的核心价值。钱谷融先生的“文学是人学”的论述,有它特定的历史背景和意义。可以视作文学实现自己功能的一种重要手段。但这个表述也还不能清楚地说明文学的核心功能。“文学是人学”,对小说这类能够表现复杂社会生活和人性的文学体裁可能是适用的,但对诸如诗歌、散文等并不以研究人、表现人性的深度为优长的文学体裁并不适用。王小波先生说:什么是文学?就是先把文章写好看了再说,其余都是他妈的。“好看”,这是文学的最低门槛。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我们就免谈文学的更高品质。更不用说抵达文学的内核。

    在明白了文学的核心价值所在时,我们就清楚了诸如文学如何反映复杂的社会生活?文学如何直达人的心灵?文学如何表情达意?文学如何从“小我”进入时代的“大我”?这些都是实现文学核心价值的手段和途径,而非文学的核心价值本身。

    一位文学的大师,毫无疑问应该是语言的大师。前些日子,在老屋整理过去的书籍资料,无意间翻检到很早购买的一本林语堂的散文集,就随手翻开其中的一篇《鲁迅之死》读起来,虽然以前读过,再读时仍然津津有味。林语堂先生那种深厚的国学功底,炉火纯青、挥洒自如的驾驭语言的能力,都从一篇小小的短文中发散出来。其实,无须作更多的论证,当代某些作家与现代文学史上的那些大家比差距究竟在哪里,一看就明白了。林语堂先生可以算那个时代的“一线代表”作家之一,更不用说与处于那个时代巅峰的鲁迅先生了。顾彬先生曾经不无刻薄、但也是一针见血地建议“中国作家有必要从头学中文,就像德语作家有必要重新学习他们的母语”。当年梁启超敢于承认:“我的等身著作,不如陈(寅恪)先生一篇几百字的论文。”今天,有不少可以出若干卷文集的作家,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吗?

    现在该回到本文的起始,回答那个问题:谁是“谋杀”文学的“元凶”?我的回答是:文学作品中语言的粗鄙化以及像伊塔诺·卡尔维诺批评的“随意地使用语言”,用非文学的语言创作文学作品,这就是从根本上割断文学作品的“命脉”,摧毁、颠覆它在维护一个民族语言持久生命力和活力的核心价值。君不见,长期以来一种假大空的文风对文学产生了何等的伤害?如果大家都把文学作品写得跟工作报告似的,让人读了昏昏欲睡,那么,文学离真正的“死亡”也就不远了。

(选自文汇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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