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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辽源市田家炳高级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自信的根脉支撑

    据2017年人民论坛课题组开展的“中国文化自信指数调查”,中国文化自信指数平均值为82.26,较2016年有所增加,这说明中国公众对自身文化有着越来越高的认知、认同度。文化自信既是深刻的历史命题,也是重要的时代命题。

    文化自信是“更基础”的自信。中国的文化自信,究其本质,无法与5000多年文明传承分割开来。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和深厚底蕴,展现了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知识智慧和理性思辨。中华文化犹如强大根系般深植于人民、历史和时代的沃土中,奠定了我们的强大底气,成为文化自信的“源动力”。

    文化自信是“更广泛”的自信。当前,中华文化的价值意蕴日益在全球化的坐标系中得以彰显。通过仁爱、民本、诚信、正义、和合、大同等中国传统思想,当代中国将和平、发展、合作、共赢、创新、包容等价值理念传达于世界,以“中国方案”不断向世界贡献着“中国力量”,使我们在与外来文化的平等对话和建设性互动中建立更强的自信。

    文化自信是“更深厚”的自信。每到重大历史关头,中国文化都能立时代之潮头、发时代之先声。中华文化顺应时代发展,吐故纳新、继往开来。推动社会结构不断完善和经济持续发展,使中华民族文化基因与当代文化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与未来发展相承续,成为当代中国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

    文化自信不仅在于我们自身的文化生命力,还在于中华文化是否能够赢得“他信”,获得世界的认同。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积淀而成的,足以为当今世界的发展提供基本准则,指明发展目标和发展方向。中华文化的优秀文化创新成果亟待传播。中华文化只有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时代旋律中不断追求和谐共振,把呈现中华文化的独特魅力和反映人类共同价值追求有机结合起来,展现文化内涵,彰显价值观念,才能真正实现文化自信与他信。

    一个民族的文明进步和一个国家的发展壮大,是历史的选择,是人民的选择,更是文化的选择。中华民族的文化是从绵延不绝的历史纵深处淌出的清泉,它创造了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上的发展奇迹,展现出强大的精神支撑和民族凝聚力,孕育了具有鲜明时代特色的思想与精神,最终汇聚成为推动时代发展的强大洪流,为我们坚定文化自信提供了充足的理由和底气。

(选自《人民论坛》,2017年第17期,有删改)

(1)、下列对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文化自信越来越受到公众的认知和认同,2017年的文化自信指数比2016年高。 B、中国文化自信根植于具有丰厚滋养和深厚底蕴的中华文化之中,为我们奠定了底气。 C、中国文化自信是在中华文化与外来文化的平等对话和建设性互动中建立起来的。 D、中国文化自信既在于自身的文化生命力,也在于中华文化是否能获得世界的认同。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主要从三个角度阐释了中华文化对中国文化自信的根本上的支撑作用。 B、文中的三个论证角度同时也是文章的三个分论点,有力地证明了中心论点。 C、文章逻辑思路清晰,论证层次分明,并列式的论证结构具有很强的条理性。 D、文章道理论证和事实论证相结合,辅以饱含情感的语言,有很强的说服力。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华文化能顺应时代发展,不断吐故纳新,继而推动社会结构的不断完善和经济的持续发展,保持旺盛的活力。 B、如果与5000多年文明传承分割开来,中国文化自信就会失去强大的底气,成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C、具有了“更广泛”的自信,我们就可以在与外来文化进行对话和建设性互动中取得主导地位。 D、如果中华文化能够赢得“他信”,获得世界的认同,那么中华文化的优秀文化创新成果就能得到更好的传播。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学而优则仕”传统之功过说

    两千余年来,“学而优则仕”作为以学致仕的信条被读书人奉行不渝。尤其是隋唐科举制度形成以后,“学而优则仕”的信条与科举制度融为一体,互为里表,成了士子生活的金科玉律。

    “学而优则仕”传统在历史演化中对中国社会产生过积极影响。它确立了学问作为政府取吏的标准。以学取士将大部分饱读儒家经典的读书人吸引到官员队伍中,保证了政府运作始终处于接受过儒家道德教训的文吏手中。历代草莽英雄出身的开国皇帝不得不接受叔孙通的名言“儒者难与进取,可与守成”,并视之为治国要诀,对书生保有相当的尊重。文吏统治造就了“士”作为无冕之王的优越地位,也促成了“士为四民之首”的观念。《三国演义》塑造了名士祢衡裸体痛骂曹操而为曹操所宽宥的形象,近代文化名人章太炎以大勋章作扇坠在袁世凯的总统府门前大诟袁氏包藏祸心,而被袁氏所容忍,个中原因固不止一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士子对世道民心的巨大影响,无论是治世英雄,还是乱世奸雄,都不能不有所忌惮。另一方面,读书人坚守位卑不忘忧国的信条,以天下为己任,希望将平生所学贡献于国家民族,都与学优而仕传统有关。

    中国历史上,所谓“贵族”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文化概念,并不是全由血统决定。对社会各等级的人而言,通过以科举制度为体现的“学优而仕”途径跻身于士大夫阶级之后,可以加入孟子所说的“劳心者”之列,由“治于人”而变为“治人”,从而由“贱”入“贵”,成为“贵族”。正是由于学优而仕传统为读书人提供了改变自己命运的出路,整个中国社会各等级之间的划分才不像印度种姓制度那般僵死。中国数千年的传统文化并没有创造出多少“平等”观念,西方基督教世界的信众以信教为自己争得了平等地成为上帝仆人的权利,而中国的士子们则由学优而仕获得了参与政治的平等权。

    “学而优则仕”传统对中国社会的负面影响,从根本上是源于以“仕”为“学”之鹄的这个既定前提。在“家”“国”一体的宗法专制时代,以“学”而至仕途,最终结局只能是以学问服务于帝王的“家天下”,“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成为士子们的必然归宿。在帝王“家天下”附庸关系的等级网中,主仆关系的确立意味着对主子的物质和精神的依附,于是,以帝王之是非为是非,成为越两千余年不变的通例。被“学而优则仕”信念和科举功名诱入帝王彀中的天下的士子们,在主子面前只能“人主未命而唯唯,未使而诺诺”;在“食君俸禄,为君分忧”的附庸伦理支配下,为帝王的“家天下”的长治久安耗尽心力,以便在等于帝王将相家谱的所谓青史上留取功名,博取“忠”、“贤”、“能”的赞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与自然的关系不独表现在物质方面,更表现在精神方面的复杂关联。除了自然界种种物象变化对人心的影响之外,人的现实处境和主体心态也会导致其对自然有不同理解和表现。梁启超在《饮冰室文集》中说:“同一月夜也,琼筵羽觞,清歌妙舞,绣帘半开,素手相携,则有余乐;劳人思妇,对影独坐,促织鸣壁,枫叶绕船,则有余悲。”在不同的人眼中,自然的面貌原本就是不同的,给人的感触也不一样。人与自然的关系呈现出两种形态:一方面,自然摇荡着人的性灵,使人产生或悲或喜之情;另一方面,人将悲喜之情转移、投射到本无情感知觉的自然物上,使其具备了与人同一的感情色彩,从而在自然施与人巨大影响的同时,人也以自我的情志改变着自然物在人们心中的面貌。

对这种人与自然之间奇妙的生命共感现象,西方人类学家弗雷泽认为:自然变化、草木荣枯使古人看到自己的影子,觉察到自己的生命,并联想到万物与人的生死。因此,在古人的诗文中,纯粹的自然现象是没有的,流动的水,吹过的风,开落的花,都与人自己的命运休戚相关。

    生命的共感帮助我们理解了自然物与人的生理心理之间的密切关系,却难以解释为什么有的自然物可以引起人的快感,有的则引起人的悲感。这就需要探讨自然与人之间异构与同质的问题。

异构,指二者之间有不同的结构形式;同质,指两种物质之间本质的相同。前者将两种物体区别开来,后者则将两种物体联系在一起。人类和自然,无论形式差异多大,都遵循生命的规律,如生老病死、兴衰荣枯。只是作为高等动物的人具有更强烈的心理感受和情感介入,因此自然界的各种变化所具有的特定精神内涵,都是人赋予它的。但久而久之,这种内涵脱离了人的主观赋予而内化为物的客观属性了。比如,人愤怒的时候就像江海中翻滚的波涛,于是有人便赋予波涛以愤怒的含义;在悲伤的时候泪如雨下,于是有人便赋予雨以悲伤的含义。可是随着这些含义日趋固定,当后人写“峰峦如聚,波涛如怒”时,写“泪飞顿作倾盆雨”时,谁还会为这些自然物的原初含义而大动脑筋?在人们看来,这些自然物所包含的愤怒、悲伤、愉悦等含义似乎是它们与生俱来的。

    自然物之所以能表现人的心理情感,除了人赋予它以意义之外,它本身必定也具有能够使人赋予这种意义的某种特质。这种特质,被西方美学家鲁道夫·阿恩海姆称为“力的结构”。由于人的情感也受着形式不同但实质一样的力的结构的制约,所以,人便自然地从外部事物中观察并提取与自己心理情感相一致的内在意义,从而将该事物作为表现自己某方面的情感的特定载体。

    由此可见,人们观察自然并借以表现自我情感,是一种主客观相互包容、渗透、影响的活动。这个活动中人的心理情感的作用会得到强化,但自然的物性特征也不可忽略。

(摘编自尚永亮《人与自然的生命共感与异构同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古琴的文化内涵

    古琴,蕴含着丰富而深刻的文化内涵,千百年来一直是中国古代文人、士大夫手中爱不释手的器物。特殊的身份使得琴乐在整个中国音乐结构中属于具有高度文化属性的一种音乐形式。“和雅”、“清淡”是琴乐标榜和追求的审美情趣,“味外之旨、韵外之致、弦外之音”是琴乐深远意境的精髓所在。

    古琴的韵味是虚静高雅的,要达到这样的意境,则要求弹琴者必须将外在环境与平和闲适的内在心境合二为一,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琴曲中追求的心物相合、人琴合一的艺术境界。在这一方面,伯牙的经历可称为后世的典范。传说,伯牙曾跟随成连学琴,虽用功勤奋,但终难达到神情专一的境界。于是成连带领伯牙来到蓬莱仙境,自己划桨而去。伯牙左等右盼,始终不见成连先生回来。此时,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到海浪汹涌澎湃地拍打着岩石,发出崖崩谷裂的涛声;天空群鸟悲鸣,久久回荡。 见此情景,伯牙不禁触动心弦,于是拿出古琴,弹唱起来。他终于明白成连先生正是要他体会这种天人交融的意境,来转移他的性情。后来,伯牙果真成为天下鼓琴高手。

    琴者,禁也。作为“圣人之器”的琴,演奏时自然有其独特而严格的规范。《红楼梦》第八十六回,贾宝玉得知林黛玉会弹琴时,便要妹妹为自己演奏一曲。林黛玉这时讲到:“若要抚琴,必择静室高斋,或在层楼的上头,在林石的里面,或是山巅上,或是水涯上。再遇着那天地清和的时候,风清月朗,焚香静坐,心不外想。”又说:“若必要抚琴,先须衣冠整齐,或鹤氅,或深衣,要如古人的像表,那才能称圣人之器,然后盥了手,焚上香。”

    在中国众多的音乐形式中,古琴集儒道两家思想精髓于一身。儒家主张入世哲学,重视人生的现实问题,强调艺术对人伦的教化作用。儒家所提倡的音乐讲究中正平和,不追求声音华美富丽的外在效果。“琴者,禁也。禁止于邪,以正人心。”古琴要担负起禁止淫邪、端正人心的道德责任。唐代薛易简在《琴诀》中讲:“琴为之乐,可以观风教,可以摄心魄,可以辨喜怒,可以悦情思,可以静神虑,可以壮胆勇,可以绝尘俗,可以格鬼神,此琴之善者也。”

    道家崇尚自然,强调无为和逍遥,反对人们强加于自然的各种行为。道家最理想的音乐应该是“大音希声”、“至乐无乐”的境界。庄子进一步将音乐分成“天籁”“地籁”与“人籁”三类,认为只有“天籁”才是音乐的最高层面,其根本也是提倡自然天成,反对人工雕琢的音乐。

    这些思想深深影响了以后的琴人。陶渊明的琴桌上常年摆着一张琴,既无弦也无徽。每当他酒酣耳热、兴致盎然时,总要在琴上虚按一曲。李白有诗写道:“大音自成曲,但奏无弦琴。”从中我们不难悟出道家思想对琴乐的渗透与融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思想情感的密切关系,以为更改一两个字不过是要文字顺畅些或是漂亮些。其实更动了文字,就同时更动了思想情感,内容和形式是相随而变的。姑举一个人人皆知的实例。韩愈在月夜里听见贾岛吟诗,有“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两句,劝他把“推”字改成“敲”字这段文字因缘古今传为美谈,今人要把咬文嚼字的意思说得好听一点,都说“推敲”。古今人也都赞赏“敲”字比“推”字下得好。其实这不仅是文字上的分别,同时也是意境上的分别。“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于今他“推”。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兴尽而返,独来独往,自在无碍,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敲”就显得他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他仿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似乎比“敲”要调和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么妥当。究竟哪一种意境是贾岛当时在心里玩索而要表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他想到“推”而下“敲”字,或是想到“敲”而下“推”字,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问题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个比较恰当,而在哪一种境界是他当时所要说的而且与全诗调和的。在文字上推敲,骨子里实在是在思想情感上“推敲”。

(选自朱光潜《咬文嚼字》)

    贾岛《题李凝幽居》:“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几句诗并不好,只是他对作诗非常认真,一个字都不放过,要反复研究,这种精神还是可取的。对于用“敲”字还是用“推”字,韩愈认为“敲”字好。王夫之在《姜斋诗话》里说:“若即景会心,则或‘推’或‘敲’必居其一,因景因情,自然灵妙,何劳拟议哉!”诗人不是为写景而写景,景物有会于心,可以用来表达情意才写,所谓“即景会心”。究竟是“敲”字还是“推”字合于情意呢?假如诗人已经有了要表达的情意,那么两字中哪个字合于情意,当下就可决定,用不着反复推求。问题是诗人对所要表达的情意不明确,所以决定不了。就这首诗来看,敲的该是李凝幽居的门,这个僧可能是作者自指,因作者出家为僧,法名无本。那他在晚上去找李凝,应该敲门,才和幽居相应。从音节上说,敲字也较为响亮。

(选自周振甫《诗词例话》)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诗歌应有对生活现实的深切抵达

    中国诗歌有着悠久而深厚的现实主义传统,要求诗歌产生一定的现实功用,介入、改变外部现实,一直是中国诗歌传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形成了光辉而灿烂的中国诗歌文化,使诗歌不断走进人民大众的内心和生活。近年来,诗歌中的现实书写也存在一些问题。其中,打工诗歌、乡土诗歌、城市诗歌也是各有其问题。

    “打工诗歌”写作现象将一个数量庞大的社会群体和写作群体呈现到了社会大众面前,有着重要的社会意义和文学意义。打工诗歌的写作贴近生活、“接地气”、有真情,体现着现实主义精神,具有感动人心的力量。但是,如果深入地、大量地阅读作品,便会发现其中有不少问题。“打工诗歌”作品数量很多,但大同小异,“千部一腔,千人一面”,在艺术上存在粗糙、直白、重复等问题,文学性不强。从深层次来讲,诗首先是诗,应该用诗的方式说话,评价其成就的最终尺度只能是艺术水准和品质。在打工诗歌的写作中,有一部分是跟风的、人云亦云的写作,所书写的现实是想象的、观念的、概念化的,而与真实、丰富、复杂的社会现实并不搭界。

    乡土诗歌的写作资源是广袤的乡村。在这个大变革的时代,农村面临着全新的机遇,也遭遇着挑战,这对于写作而言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但就现实之中的乡土诗歌创作而言,情况同样不容乐观。乡土诗歌写作的群体很大,但写得好的、有特色的还不多。很多诗人的观念还停留在前现代社会,一味把乡土、乡村写成桃花源、乌托邦。个别这样的写作并无不可,但是如果风靡一时、大行其道,无疑是有问题的。因为这样的写作,前人早已写过无数遍了,并无新意,而且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审美方式早已发生变化,再用那种封闭、单向度的抒情方式来呈现乡村,无异于刻舟求剑甚至是掩耳盗铃。

    城市诗歌的相关话题近年被广泛谈论。关于城市生活、现代生活的诗歌很多,有两种主导性倾向,其一是热情的、浪漫的倾向,体现出“现代性”特征。其二是排斥的、无奈的倾向,体现出“后现代性”特征,且以第二种所占比例更大。城市诗歌问题也同样很突出。大多的写作给人的感觉是形式大于内容、姿态大于实质,很大一部分是表面化、观念性的写作,并无真正去发现、介入城市生活,并没有表达出对城市的真情实感。城市更多是作为景观、作为他者而存在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客体。当今社会的浮躁之风在诗歌中不无体现,在城市诗歌中更为集中,许多的城市书写被大众文化所同化,成为了流行文化的推波助澜者,而缺乏诗人应有的价值立场和反思精神,消费化、快餐式的写作,沉迷于欲望、好勇斗狠的写作,缺乏底线和标准、过度追求“丧文化”的写作,哗众取宠、口号式的写作……问题不可谓不多。

    所以,就当前诗歌中的现实书写而言,诸多问题值得深思。很多人写的“现实”只是徒具其表,貌似现实的“伪现实”,与复杂而精微的当代人的生活现实和精神现实基本无涉,而是从先入为主的概念、粗疏的印象、偏狭的趣味、人云亦云的跟风出发,是对现实的生吞活剥。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9年04月03日14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传统悲剧与西方传统悲剧的差异性是本质的,是具有历史传承性的,而不是片段的艺术现象。

把人作为认识主体,把万物作为认识对象。西方哲学十分强调这种主客分离,进而形成主客对立,这便是西方哲学的基本观念。正因如此,亚里士多德整合了人类的理性思维,创造了对西方人思维有重大影响的《逻辑学》。从此,西方人所关注的是自然、社会、人的本质构成等问题,强调对事物的理性探寻和辨识,这种思维使西方的悲剧具有突出的理性色彩和思辨特色。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天人合一”。中国人认为,人与万物同属一个系统,宇宙是一个放大了的人,而人则是一个缩小了的宇宙。中国人关注的如何做到“知天”、“顺命”,达到“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所以,不同的认识基础导致不同的审美追求。西方悲剧结尾往往异常惨烈,给人以情感上的强烈振荡,而中国传统悲剧则往往以大团圆的方式结束,让愤懑的情绪得到安抚。如窦娥被迫害致死,但她的冤情却能感天动地。最后,窦父顺天意,禀皇命,为窦娥申冤,悲情被逆转了。

    西方悲剧力图借助人的智慧和理性去接触真实社会,但人的意志、情感,真正的人、真实的自我都遭受强烈的挑战,便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永久的生命焦虑,即使到了倡导人文主义的莎士比亚,他大多数作品也体现人类生存状态中的无可奈何的无尽焦虑。而中国人看来,悲剧形成的来源是现实的社会秩序远离了圣人倡导的理想社会秩序,也因小人存在,不但违背理想社会秩序,也在破坏着相对合理的现实社会秩序,使现实社会变得更加黑暗和昏浊,离先贤向往的理想社会模式越来越远。但中国人总相信,通过不懈努力,惩奸除恶,仍有希望、机会回归那个理想社会,所以中国的悲剧从来没有象西方悲剧那样“悲”得那么绝对,一“悲”到底。

    西方人希望超越现实世界,通达绝对生命,最终理想要实现生命的超越。在黑格尔的思想体系中,“绝对精神”是一个中心概念,是人类应该追寻的终极;可置身的现实世界充满缺陷,要超越生命,就首先要超越现实实际,达到精神的绝对和永恒。西方悲剧思想正是他的这种哲学思想的体现。与西方传统悲剧思想相比,中国思想家的理想在道家看来便是“物我两忘”通达自然天地,在儒家看来是“人皆可为尧舜”,在佛家看来则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中国人更关注的是人的德性要求、人格磨练和品质修养。忠、孝、侠、义几乎成为大多中国传统悲剧弘扬的主题。《西厢记》以反道德始,以归依道德终。张生以偷情始,最终考上状元,正大光明将莺莺迎娶,回归至传统道德体系。

    西方的歌舞很早就从戏剧中分裂出来,分别形成了“歌剧”和“舞剧”,“话剧”则以对话为主,语言主导着整个戏剧。西方哲学从来就有语言崇拜的传统,认为“哲学的问题其本质是语言的问题”,具有抽象、概括的语言有其绝对的权威地位。而在中国,歌、杂技、武术等各种表现手段从来没有从戏剧中分裂出去,甚至,歌与舞比单纯的对白在传统戏剧中更具有重要的地位。对于中国人来说,“言之不足,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歌咏之;歌咏之不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毛诗序》)歌、舞、白不曾分离,歌舞成为中国传统戏剧最为重要的表现手段。

(摘编自蹇河沿《中西悲剧差异背后的文化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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