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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江苏省2020年高考语文名师猜题卷1

    名著阅读题
    (1)下列对有关名著的说明,不正确的两项是(   )
    A . 《边城》里的天保和傩送,两人都是船主,又都是船手,对待爱情又都具有自我牺牲的美德,当自己的幸福与别人发生矛盾时,能忍痛割爱,成人之美。 B . 《茶馆》以写人来带动情节发展,每一个出现的人物都有一个自己的故事。这些故事或相互交织,或平行发展,共同构成了茶馆这样一个大时代的缩影。 C . 《哈姆莱特》中美丽、年轻、纯洁的奥菲莉娅,深爱着哈姆莱特,但因哈姆雷特的出走和父亲被杀死的双重打击而精神失常,抑郁成疾,最终不治而亡。 D . 《欧也妮·葛朗台》中,欧也妮嫁给德·篷风,她只给丈夫友谊而不和他同居,几年后丈夫去世,欧也妮成了富有的寡妇,她将大量的金钱用于慈善事业。 E . 《三国演义》中,孙坚被刘表部将率伏兵乱箭射死,尸首也被夺走,年幼的孙权入城和刘表讲和,刘表被孙权真情打动,同意以孙坚尸首换回被俘的黄祖。
    【答案】
    (2)简答题

    ①《红楼梦》“撕扇子作千金一笑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一回中,“我慌张的很,连扇子还跌折了,那里还配打发吃果子。倘或再打破了盘子,还更了不得呢。”这话是谁说的?请结合这一情节,概述其性格特点。

    ②《呐喊》中的《白光》,主人公是谁?小说讲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表达了怎样的主题思想?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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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卷次数:7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每一个早晨都是一个愉快的邀请。我向曙光顶礼,忠诚如同希腊人。我起身很早,在湖中洗澡;这是个宗教意味的运动。黎明带回来了英雄时代。在最早的黎明中,我坐着,门窗大开,一只看不到也想象不到的蚊虫在我的房中飞,它那微弱的吟声都能感动我,就像我听到了宣扬美名的金属喇叭声一样。此中大有宇宙本体之感,宣告着世界的无穷精力与生生不息。黎明啊,一天之中最值得纪念的时节,是觉醒的时辰。那时候,我们的昏沉欲睡的感觉是最少的了。但是,如果我们并不是给我们自己的禀赋所唤醒,而是给什么仆人机械地用肘子推醒的;如果并不是由我们内心的新生力量和内心的要求来唤醒我们,既没有那空中的芬香,也没有回荡的天籁的音乐,而是工厂的汽笛唤醒了我们的,﹣﹣如果我们醒时,并没有比睡前有了更崇高的生命,那末这样的白天,即便能称之为白天,也不会有什么希望可言。感官的生活在休息了一夜之后,人的灵魂,或者就说是人的官能吧,每天都重新精力弥漫一次,而他的禀赋又可以去试探他能完成何等崇高的生活了。可以纪念的一切事,我敢说,都在黎明时间的氛围中发生。诗歌与艺术,人类行为中最美丽最值得纪念的事都出发于这一个时刻。所有的诗人和英雄都像曼依,那曙光之神的儿子,在日出时他播送竖琴音乐。早晨是我醒来时内心有黎明感觉的一个时候。改良德性就是为了把昏沉的睡眠抛弃。几百万人清醒得足以从事体力劳动,但是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才清醒得足以有效地服役于智慧;一亿人中,才能有一个人,生活得诗意而神圣。清醒就是生活。我还没有遇到过一个非常清醒的人。要是见到了他,我怎敢凝视他呢?

        我们必须学会再苏醒,更须学会保持清醒而不再昏睡,但不能用机械的方法,而应寄托无穷的期望于黎明,就在最沉的沉睡中,黎明也不会抛弃我们的。我没有看到过更使人振奋的事实了,人类无疑是有能力来有意识地提高他自己的生命的。能画出某一张画,雕塑出某一个肖像,美化某几个对象,是很了不起的;但更加荣耀的事是能够塑造或画出那种氛围与媒介来,从中能使我们发现,而且能使我们正当地有所为。能影响当代的本质的,是最高的艺术。每人都应该把最崇高的和紧急时刻内他所考虑到的做到,使他的生命配得上他所想的,甚至小节上也配得上。如果我们拒绝了,或者说虚耗了我们得到的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思想,神示自会清清楚楚地把如何做到这一点告诉我们的。

        我到林中去,因为我希望谨慎地生活,只面对生活的基本事实 , 看看我是否学得到生活要教育我的东西,免得到了临死的时候,才发现我根本就没有生活过。我不希望度过非生活的生活,生活是这样的可爱;我却也不愿意去修行过隐逸的生活,除非是万不得已。我要生活得深深地把生命的精髓都吸到,要生活得稳稳当当,生活得斯巴达式的,以便根除一切非生活的东西,划出一块刈割的面积来,细细地刈割或修剪,把生活压缩到一个角隅里去,把它缩小到最低的条件中,如果它被证明是卑微的,那末就把那真正的卑微全部认识到,并把它的卑微之处公布于世界;或者,如果它是崇高的,就用切身的经历来体会它,在我下一次远游时,也可以作出一个真实的报道。因为,我看,大多数人还确定不了他们的生活是属于魔鬼的,还是属于上帝的呢,然而又多少有点轻率地下了判断,认为人生的主要目标是“归荣耀于神,并永远从神那里得到喜悦”。

    ﹣﹣选自梭罗《瓦尔登湖》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的题目。

    代狗

    沈从文

        “杂种,你莫起来,还要老子捶你吧?”

        “噢……人家脚板心还痛呀!”代狗烂起两块脸要哭的样子。

        但他知道他爹的手,除了拧耳朵以外,还会捏拢来送硬骨梨吃的,虽然口上还想撒一点娇;说是脚板心不好,终于窸窸窣窣从那老蓝布蚊帐里伸出一个满是黄毛发的脑壳——他起床了。

        “快!快!放麻利点!”

        “噢……!”

        他爹老欧,坐在那趋抹剌黑的矮矮茅屋里一张矮脚板凳上搓着索子,排编草鞋上的耳朵。屋里没有个窗子,太黑了,他的工作,不得不靠到从破壁罅里漏跑进来的天光。

        “你不瞧石家小代狗同鸭毛崽不是天莫亮就爬起来上坡去吗!”

        “我脚还——”

        “脚痛就不上坡吧?”

        代狗用手背搽了一下眼屎。把腰肩翻了一下。从土墙上取了一双草鞋来坐在他爹左边。

        “我割担草——”

        “这几天鬼要你草。……怕那样?仍然到后山去砍,和尚来时,脚放麻利一点。实在是翻不过坳来,把毛签朝茨棚里一揎,爬上树去。老和尚眼睛猫猫子,赶不到你们,还不是又转庙里去睡觉了——再慢慢的转来,不行吗?”

        “你讲得容易。”

        “你剁时轻一点啰。”

        “闪不知碰来抓到了,那怎么办?”

        “蠢杂种!他口上大喊大叫,什么‘抓到!抓到!抓到帮我捶死这偷柴的苗崽崽!’其实也不过是口上打娃娃,哄哄小孩子!当真你怕他抓到你就敢捶个净死吧?”

        代狗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冷痉。这冷痉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爹是无从注意的。

        ……托,托,托,这边刀砍一下树身,那边同样声音便回响转来。鸭毛崽正高高兴兴唱着——

        高坡高坳竖庵堂,

        攀坡盘岭来烧香——

        人家烧香为儿女;

        我家烧香为娇娘——

        忽地,老和尚凶神恶煞的样子,发现于红墙前了。搂起大衣袖筒的灰布衫子,口中不住喊“抓到!抓到这狗肏的!”

        一直冲向自己所站的地方来。他们都懂得老和尚的意思了。便丢开了未剁完的树,飞一般逃,跳了四五棚茨窠,越过两条老坎,跑跑跑跑,才不听到老和尚“抓到……”声音。危险固然脱了,但当狂逃的当中,一颗牛茨却乘到代狗脚板踏着它时,一钻钻进代狗脚心了。虽经鸭毛崽为设法拔了出来,却已流下许多鲜血,而且到今早脚着地时,还略略听到一点痒疼。

        脚本来不算会事,但和尚那副凶神恶煞的脸,在他脑中晃来晃去时,却能够把代狗的身子似乎缩小了,缩小到比灶头上正在散步的灶马儿还小。他终于嗫嗫嚅嚅说出他不愿去的意思了。

        “万一再去被他抓到,纵不当真捶死我,但把我手膀子用葛索一捆,吊到山门前去示众,那是做得到!到那时,让那些朝山的娘女们,这个觑一眼;那个觑一眼,口里还要带点渣滓骂句‘小强盗应该’‘这鬼崽那么小就偷人东西,到大时只好砍脑壳’丑话,那以后怎么见人?”

        “那时老子会到大坪赵家去请赵老爷讨保。”

        代狗听到他老子的话,没有什么可藉词。他若是城里人读过书的小孩,那怕也会再想个方法同他爹来嚼,可惜没有读书的人就这样笨!

        他无聊无赖的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灶边去把挂在柱上的镰刀往屁股后一撇。略注意到灶上那三匹从从容容正在散步的灶马一忽儿,说了句——“爹,你进城时多买块豆腐。”走出去了。

        老欧虽说因了自己不大会做家务,又老爱喜欢喝一杯包谷子酒,串串筋骨,弄得手边紧紧的,时常要他十岁大的代狗跑到南华山庙背后去做点冒险事情,但他究竟是一个有把握的人啊;他记到杨瞎子在三年前为他推算流年的结果,是命当午水,须过六年才转运:所以这六年中他决定忍耐到等运气来时再戒酒。他也曾想到纵或代狗被和尚一把捞到,真的要绑到山门去示众时,很可以像从前石家小代狗的爹偷竹子事情一样,挑一担松毛到赵大发家去,对大发或大发屋里人磕一个头,——天大的事也熨帖了。因为大发的嘱咐“只要有事,关于庙前庙后的纠葛,同我来说,老和尚不敢不遵。我曾见过他炖猪蹄子,一张出来,他就不得了!”也还在他耳边。

        不过,老欧的意思,也并不是专以为有大发方面可说情,就逗着要代狗崽去受老和尚恐吓!他实在还有别的主意。他知道代狗崽人虽小,但很伶精,跑得快,决不至会为猫猫眼的老和尚抓到。不然,这面一根柴没有得到,那面倒反而要挑一担值两百制钱以上的干松毛请人讲情,这算盘怎么打法呢?

    (节选自《沈从文文集》,有删改)

    【注】①苗人呼小孩为“代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信任

    余显斌

        他一个唿哨,在积雪的旷野打着旋子,远远传开。随着口哨声,远处一个红点跳动着,跌跌撞撞滚来,越滚越近,是只小小的狐狸。

        小狐狸毛茸茸的,如一个小小的红线团,额头有指肚大一块白毛,珍珠一样。这是只才出生不久的狐狸。它胖乎乎的,蹲在他面前,一双亮亮的眼睛望着他,眼睛里跳跃着喜悦、快乐,和顽皮。

        它知道,他拿了可口的食物。因为,从第一次遇见他,直到现在,他都这样。果然,他笑笑的,手一扬,竟然是它最爱吃的鸡肉。它跳起来去抢,他呵呵笑着。摸着它的头道:“别闹别闹,放好了吃。”为了避免被雪弄脏,他拿块油纸铺在地上,放好鸡肉。肉一放下,小狐狸就扑过来,使劲嗅着,流着哈喇子,吧唧吧唧吃起来。

        半只鸡吃完,它的小肚皮胀得鼓鼓的,更像个毛茸茸的线团了。

        接着,它抬起头,亮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它知道,接下来,他会逗它玩,带着它跑,这些,从相遇到现在,也从没断绝过。也因为如此,它从一只生性胆小的小狐,变成了只爱亲近人的小狐。果然,他拍拍它的头,在雪地跑起来,快活笑着。它跟着跑,一路翻着跟头,发出稚嫩清脆的叫声。两个点,一红一黑,在雪地翻滚着。玩得差不多了,他喊一声:“回了!”一挥手,走了。小狐狸舍不得,跟着他,轻轻叫着撒娇,好像没玩够似的。一直到他走远了,不见了,小狐狸才回过头,回到自己隐秘的洞穴里,偎依着母亲,做起香甜的梦。

        一直这样,大概两个月吧。

        那天,雪特别大,四野皆白,小狐狸没吃的,饿得叽叽溜溜叫。老狐狸也饿得浑身发软,几次,小狐狸跑出洞,又失望地哼哼叽叽跑回来。上午时,雪地响起一声唿哨。小狐狸一听,乍了下耳朵,跌跌撞撞跑出来,球一样滚到他面前,扯他的裤脚,跳起来,抢他手中的鸡肉。他笑骂:“馋东西,饿坏了。”他把肉放好,很大一只烤鸡。小狐狸扑过去,流着口水,摇摆着脑袋撕咬着。

        这时,那边土坎上,一只狐狸露出头,是那只老狐狸。它小心地看看,小狐狸正在大快朵颐。肉的香味,远远飘来,它也流出了口水。它小心地爬上土坎,一步一步靠过来。它可能清楚,自己一身火红的皮毛太珍贵了,会引来无数的贪婪和阴谋,所以不得不小心。刚走几步,“哐”的一声,它的脖子被夹住了,是个钢夹,钢夹力道很大,传来骨头碎裂声,还有老狐狸的惨叫声。

        这夹子,是他下的。

        夹子必须有一定重量,机关才能绊动:小狐狸不行,老狐狸恰好。他要的,是老狐狸的皮子。这样的皮子,想要猎到,难如登天。因此,市场价几万元一张。小狐狸的太嫩,没人要。因此,他想了这么个办法。

        小狐狸停住了,抬起头,眼光中,一片迷蒙疑惑。

        那只老狐狸的皮,他卖了三万多。他笑笑,数着票子。他知道,还有一个三万元在山林里等着他:一年后,小狐狸就会长大。

        一年一晃就过去了。

        他上了山,果然看到了那只长大的小狐狸,皮毛比它母亲的还红还净,额头那块白毛,仍珍珠一样;但眼光变了,不再纯蓝,而是闪着白白的光。显然,它也认识他,蹲在那儿,长长叫了一声。

        他已跟踪它几天,办法用尽,也无法到手。

        他举起猎枪。

        它一跃跑了,雪地里一条红线,弯弯曲曲,弹弹停停。他打不中,就追。

        雪很厚,狐跑起来有些艰难,他看看就要追上,猛扑过去。那只狐一拐,转了个弯。他扑空了,只听“咵”的一声,接着一声惨叫,他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的一只手已断。这山里,下夹子的人很多,他中了别人的一个夹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卖葱

    侯德云

        朋友老刘在晚宴上讲一个卖葱的故事,刚起头我就笑。老刘瞪我一眼,说,笑什么笑?我说,我想起《手机》里的卖葱。老刘发愣,手机里卖葱?电子商务啊。我说不是,作家刘震云有个长篇小说叫《手机》,里边有个卖葱的故事。老刘说,奥。

        老刘没问《手机》里怎么卖葱。他不问我也得说,话头赶到这里了嘛,对不对?

        我说,《手机》里边的主角叫严守一,哎哎,拍成电影了嘛,电影也叫《手机》,老刘你没看过?老刘摇头。我用眼睛扫扫别人,也都摇头。嗨,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接着讲卖葱。

        严守一他爹老严,跟谁一起卖葱(那人我给忘了),一天说话不超过三句的人,跟那谁卖葱,卖得眉开眼笑,都会讲笑话了。老严的变化,让严守一觉得,世上最好的事,好不过卖葱。只不过年底时老严跟那谁算总账,那谁在账上做子手脚,还背地里骂老严是二傻,让老严听见,那个气啊,从此不卖葱。老严委届啊,说一辈子就遇到一个能说上话的,还骂我傻。

        老刘笑了,说《手机》里的卖葱,不如我说的卖葱。

        我赶紧收起下巴,说,你说你说。旁边哥儿几个也催促,你说你说。

        下边是老刘讲的卖葱。

        很长时间的事,时隔现在十七八年。那时候,钱还真当钱,不像这阵儿,一百块的票子,你刚掏出来,嗖一声,没了。我记得那时候我的工资也就千把块钱。

        东山早市,有两口子,四十多岁的样子,天天来卖葱。不卖别的,只卖葱,一辆三轮车,装满满一车葱。半头晌散市,卖光的时候比较少,大多时候要剩一些。

        这两口子长相怪有意思,男的细长,女的墩粗,还没脖子,像个碾盘倭瓜……

        说到这里,老刘张开两手比划了一下,碾盘倭瓜你们知道吧?哥儿几个都点头,谁不知道呢,就是扁乎乎圆咚咚的那种大倭瓜嘛。看我们点头,老刘放心了,接着说,女的那脑袋,像个碾盘倭瓜直接放在倒置的宝葫芦上。两个人的脚也一样,对比强烈。男的细而长,三五鞋的宽度四五鞋的长度;女的宽而短,四五鞋的宽度三五鞋的长度。俩人搁在一块儿,看着特滑稽。

        他们的三轮车也滑稽。一个车轱辘,指定是手推车轱辘。另一个,指定是自行车轱辘。也不知怎么安上的。三轮车的车座,一般都是六根弹簧上面蒙一层皮革。他们的车座不是,是三根弹簧上面缠几道塑料布,透明的。还没车闸。车架子上绑一块胶皮,胶皮就是车闸。胶皮拖地,需要刹车时,男的用右脚,猛踩胶皮。天天踩,鞋底的前半截,磨出一道沟。

        总之这两口子,从人到车,都是一副尴尬相,看着让人心酸。

        我常去买他们的葱,因为比别处便宜嘛。时间长了,混个脸熟,有时还互相唠几句闲嗑。赶上星期天,闲着没事,我会在葱摊旁站一会儿,看他们忙着卖葱。我觉得挺有意思。

        那天我去得晚,他们的葱已经卖完。7月的头晌,有烧烤感,两人却不急着走。女的在清点卖葱的钱,男的在一边看。两人脸上都笑眯眯的。

        我也在一旁看。我看那两口子,两口子不看我。

        女的清点完钱,对男的说,今天不赖,净挣三十六块一毛五。说完咧开大嘴,无声一笑。男的也咧开嘴,也是无声一笑。

        女的瞅男的,说,二十块,给咱爹买点儿东西。男的瞅女的,点头,说嗯。

        女的说,十块,给咱闺女买个裙子。男的点头,说嗯,突然又说,闺女有裙子,你买件衣裳吧。

        女的说,我不买,我有衣裳,要不给闺女买个书包,她的书包太旧了。男的点头,说嗯。

        女的说,六块,给你买两包烟一瓶酒,晚上你喝点儿。男的努起嘴唇,是飞吻的姿势,然后咧开嘴,说,你呢,你什么都不买?

        女的说,还有一毛五,买根冰棍,我咂咂就行了。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脸上绽开一朵大丽花。

        我看见男的突然变成顿号,愣在那里不说话,眼圈渐渐泛红。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扭过身子,快走几步,看别的菜摊。

        等我再回头时,两口子已经蹬上三轮车,准备出发的样子。我冲他们摆摆手。男的背对我,没看见。女的看见了,也摆摆手。女的好像对男的说了句什么,随后男的扭头看我,笑笑。

        我原地不动,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背影在我眼前消失。

        老刘的卖葱故事,起初,引起酒桌上一阵阵哄笑。有人笑得直拍桌子,有人笑得岔气,还有人不断插话。可是越往后,笑声越少,结尾处,全场静默。

        故事讲完,老刘的话还在继续。

        老刘说,那天,我想了很多事,想自己的种种不如意,想到最后,想开了,我怎么就不能用别人的阳光来照亮自己呢?

        话音刚落,桌上响起掌声。老刘脸色通红。

    (选自《天池》2018年第1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19 ℃温情

    菊韵香

        ①四楼,75平方米,两室一厅,全新家装……在花光全部积蓄、又贷款15万后,赵小飞终于实现了人生的一大奋斗目标:属于我赵小飞和老婆刘翠翠的新房到手了!

        ②这天中午,赵小飞向单位领导请了半天假,准备乔迁新居。谁知兴冲冲地一走进租住在棚户区的旧房,便发觉情况有点儿不对劲——老婆刘翠翠正偎在沙发上像没事人一样看电视呢,啥行动都没有。

        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自从拿到新房钥匙的那天起,老婆几乎天天都盼着搬新房,可眼下要搬了,她咋没了动静?赵小飞纳闷地问:“翠翠,你怎么没收拾东西?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④“我不想了!”刘翠翠打断了赵小飞,反问:“咱们买房,你从你爹妈那儿没少借钱吧?”

        ⑤没错,总共借了8万,是父母多年积攒下的养老钱、救急钱。当初借钱时,父母说得很实在,也很让小两口感动:今后手头宽裕了就还,没有就拉倒。这事是摆在桌面上说的,刘翠翠也在场。难道出了啥差错?

        ⑥不等赵小飞琢磨透彻,刘翠翠一脸认真地说:“老公,你听我的,这家咱不搬,行吗?”赵小飞大为不解,问:“为啥?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⑦刘翠翠一一道来:“第一,两位老人辛苦了一辈子,结婚都是在乡下的老宅里结的,从没住过楼房;第二,你能上大学,能有今天,不都是老人省吃俭用供的吗?第三,老人要不给拿钱,想买房,得等到猴年马月。所以呀,应该让老人先住新房一年。”

        ⑧听着听着,赵小飞禁不住心头一热,连忙说:“老婆,你真好。”

        ⑨小两口马上赶到老人的住处,连拉带劝,硬让两位老人搬进了新房。看着洁白的墙壁,时新的家具,老人局促得连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⑩老人拉着刘翠翠的手看向赵小飞,再三叮嘱:“你听好了,今后你要敢欺负翠翠,我可不轻饶你!”

        ⑪搬完家后,每隔上一段日子,刘翠翠便去看望一回老人。一天傍晚,天下大雪,翠翠又急急忙忙地跑去新房,进门就搓着手问:“爹、妈,外面真冷,可冻死我了,你们冷不冷?”

        ⑫“不冷不冷,一点儿都不冷。这新房啊,封闭严实,保暖措施做得也好,可比住老房子受用多了。”老人边说边乐得额头的皱纹都开了花。

        ⑬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大半年过去了。两位老人明事理,执意搬回老房,让小两口住进了新房。没过两个月,物业挨家挨户发出通知,要求业主尽快交纳取暖费。捏着通知,赵小飞皱起了眉头:热力又涨价了,75平方米的房间总共要交2 000多块,这对背着十多万债务的两人来说可是笔不小的开销!正犯愁,刘翠翠手里扬着一张协议美滋滋地进了屋,赵小飞接过一看,当场怔住了——老婆竟然办理了停热手续!

        ⑭在东北,热力是商品,而且新建住房都是分户供暖,可买可不买,可买30度也可买15度,价钱不一样。见刘翠翠做出这个决定,赵小飞瞪了眼:“你,你脑子没进水吧?科学家都说今年是千年寒冬,小心把咱俩冻成鱼干!”

        ⑮“停,停,你老婆我啥时办过没把握的事?”刘翠翠眉飞色舞地回道,“实话告诉你,去年我也没让物业开栓,没交取暖费,老人没冻着吧?我测量过了,就算在最冷的时候,室内温度都没低过19度。19度,不冷不热,正好。”

        ⑯敢情,刘翠翠让爹妈住新房,压根儿就不是啥孝顺,而是拿他们做室温实验呢!好在温度高,老人平安度过了寒冬。听到这儿,赵小飞哭笑不得。

        ⑰“当然是聪明、有心计呗。”刘翠翠得意地说,“去年省了两千多,今年再省两千多,这四千块,可够咱俩攒小半年的了!”

        ⑱科学家的估测,并非无稽之谈。这年初冬刚到,温度便急剧下降,冷得要死。而更让赵小飞和刘翠翠想不到的是,室外有多冷屋内就有多冷,穿着棉衣钻进被窝抱成一团也不顶事。实在难挨,刘翠翠硬着头皮敲开了隔壁的房门,抖擞着冻得发青的嘴唇问:“阿姨,你屋里冷不冷?是不是供暖出问题了?”

        ⑲“供暖没出问题,是人心出了问题吧?”开门的,是个看上去约莫有40岁的中年女人。女人对着刘翠翠,没好气地说:“去年冬天,我和邻居们每天都能看到两位老人在小区里晒太阳。他们是你父母吧?我们跟物业一打听才知道,老人房间里没供暖。”

        ⑳“是没供暖,可室内从没低过19度!”

        ㉑“为了让老人不挨冻,我就和你家楼上、楼下还有左侧的邻居商量,都买了30度的热,有时热得不得不开窗透透凉风。四面都热,老人房里自然就不冷。前些日子看到老人搬走了,我们几家只买了20度。姑娘,谁都有做父母的那一天。再说,邻居住着,天冷,人心不能冷啊!”

        ㉒听着中年女人的话,刘翠翠和赵小飞的脸“腾”地红了。不过,绝不是冻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个幸运的贼

    [法]莫泊桑

    那晚,我们三个年轻狂徒在索里尔家聚餐,最后都喝得有几分醉意了。普瓦特文头脑还清醒些,索里尔仰面朝天躺着,讨论什么战争和服装之类的事情,说着说着他突然一跃而起,拉开抽屉,将一套轻骑兵制服穿在身上,又拿出一套掷弹兵的制服给普瓦特文,他说什么也不肯穿,于是我俩硬给他套上,衣服太大,几乎把他包起来。我把自己打扮成甲骑士,然后,索里尔开始操练我们,他大声地说:“当了军人,得喝出个军人的样子。”

    我们拿出大碗,高唱军歌,再次开宴。尽管已喝得酩酊大醉,我还是突然举起一只手说:“静一静,我敢保证隔壁画室有走动的声音。”

    “有贼!”索里尔晃晃摇摇地站起来,唱起《马赛进行曲》,“拿起武器,公民们!”然后从墙上摘下几件武器。我得到的是火枪和长剑,普瓦特文拿到一支上刺刀的长枪,索里尔没找到称心武器,抓起一把手枪插到皮带上,手里握着一把大板斧,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画室的门。当我们走到画室中央的时候,索里尔说:“我是将军。”又指着我俩:你,甲胄骑士,负责切断敌人的退路。你,掷弹兵,作我的护卫。”

    我们足足用了20分钟查看每个角落,没发现任何可疑。普瓦特文认为应该检查碗橱。我端着蜡烛过去查看,可把我吓坏了,一个人,一个活人站在里面看着我,镇定下来后,我忽地一下锁上柜门,然后我们退后几步商量对策。

    索里尔想用烟呛,普瓦特文想用饥饿制服,我则想用炸药炸。最后还是采纳了普瓦特文的意见。我拿来酒烟,坐在碗橱前,为俘虏的健康开怀畅饮,普瓦特文还警惕地背着枪;又喝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索里尔建议把俘虏押出来瞧瞧。

    “对!”我大声地附和。我们抓起武器,朝碗橱疯狂地冲去,索里尔端着手枪冲在前面,我俩疯子似的叫嚷着跟在后面打开柜门押出俘虏,那是个白发苍苍、形容憔悴、衣衫褴褛的老头。我们捆上他的手脚,将他放在椅子里,他没有吭声。

    “我们审判这个恶棍。”索里尔厉声说。我也认为应该审判这个家伙,普瓦特文被任命为辩护人,我被任命为执行人。最后俘虏被判处死刑。

    “现在就枪毙他!”索里尔说,“不过,不能不让他忏悔就死啊。”他又有所顾虑地加了一句。“我们去给他请一个神父来。”

    但深夜不便去打扰神职人员,他让我代为行使神父职权,并命令俘虏向我忏悔罪过。老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不知道我们是怎样的暴徒,开口讲话了,声音空洞沙哑:

    “你们要杀死我吗?”

    索里尔逼他跪下,往他头上倒了一杯兰姆酒说:坦白你的罪过吧,不要把它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救命啊!救命!”那老头在地板上打滚拼命嚎叫,怕他吵醒邻居,我们塞住了他的嘴。

    “来,我们把他结果了吧!”索里尔不耐烦地说。他用手枪对准老头勾动了扳机,我也勾了扳机,可惜我俩的枪没有子弹,枪只是空响了两下。在一旁看着的普瓦特文说:“我们真有权力杀死这个人吗?”

    “我们不是已经判处他死刑了吗?”索里尔说。

    “那倒是,不过我们没有权力枪毙一个公民,我们还是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吧。”

    我们同意了。那个老头不能走路,我们把他绑到一块木板上,我和普瓦特文抬着他到了警察局。局长认识我们,知道我们爱搞恶作剧,他认为我们闹得太过分,笑着不让我们把在押犯抬进去。索里尔非要往里抬,局长沉下脸来,说你们不要再发傻了,赶快回家去清醒一下头脑。无奈我们只好把他再抬回索里尔的家。

    “我们拿他怎么办呢?”我问道。

    “这个可怜的家伙一定很累了!”普瓦特文怜悯地说。

    他看上去已经半死了,我也不禁起了隐之心,把他嘴里塞的东西掏了出来。

    “喂,你感觉怎么样啊?”我问他。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他呻吟着说。

    这时索里尔的心也软了下来,给他松了绑,开始像对久别的老友一样款待起来。我们马上斟满了几碗酒,递给我们的俘虏一碗,他连让都没让,端起碗一饮而尽。我们几人觥筹交错痛饮起来。那老人真是海量,比我们三个人加在一起还能喝。天蒙蒙亮时,他站起来心平气和地说:“我得告辞了”

    我们再三挽留,但他坚持不依,我们怀着惋惜的心情送他到门口,索里尔高举着蜡烛说:“你的晚年可要当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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