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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九年级下学期语文课后练习:23 出师表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是陆游在诗中对诸葛亮的赞誉。结合课文,说说诸葛亮身上有哪些优秀的精神品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后面的题。
我为白菜狂的日子
莫 言
12岁那年,一个临近春节的早晨,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我去找个篓子来。
“娘”我悲伤地问,“您要把它们……”
“今天是大集。”母亲沉重地说。
“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我们种了一百零四棵白菜,卖了一百零一棵,只剩下这三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母亲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透过矇眬的泪眼,我看到母亲把那两棵较大的白菜从墙上摘下来。最后,那棵最小的、形状圆圆像个和尚头的也脱离了木橛子,挤进了篓子里。我熟悉这棵白菜。因为它生长在最靠近路边那行的拐角处,小时被牛踩了一脚,一直长得不旺。我和母亲格外关照它。尽管还是小,但卷得十分饱满,收获时母亲拍打着它,感慨地对我说:“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在那一瞬间,母亲脸上洋溢着欣喜的表情,仿佛拍打着一个历经磨难终于长大成人的孩子。
去集市的路上。寒风凛冽,有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似的。我的手很快冻麻了,篓子跌在地上,篓底有几根蜡条跌断了,那棵最小的白菜从篓子里跳出来,滚到路边结着白冰的水沟里,根跌损了。母亲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小心又匆忙地下到沟底将它抱上来放进篓子。我知道闯了大祸,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母亲的脸色缓和了,没再打骂我,只用一种温暖的腔调说:“不中用,把饭吃到哪里去了?”然后蹲下身,将背篓的木棍搭上肩头。
终于挨到了集上。母亲将篓子放在七姥爷的旁边,就让我去上学。我也想走,但看到一个老太太朝着我们的白菜走了过来。她用细而沙哑的嗓音问了白菜的价钱,摇摇头,看样子是嫌贵。但她没有走,而是蹲下,揭开那张破羊皮,翻动着我们的三棵白菜。她把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半截欲断未断的根拽了下来,然后又用枯柴一样的手指,逐棵地戳着我们的白菜。撇着嘴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母亲用忧伤的声音说:“大婶子啊,这样的白菜您还嫌卷得不紧,那您就到市上,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卷得更紧的?”
我对这个老太太充满了厌恶感,你拽断了我们的白菜根也就罢了,可你不该昧着良心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我忍不住冒出了一句话:“再紧就成了石头蛋子了!”老太太惊讶地看着我。母亲转回头批评我:“小小孩儿,说话没大没小的!”
老太太撕扯着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层已干枯的菜帮子。我十分恼火,便刺她:“别撕了,你撕了让我们怎么卖?!”
“你这个小孩子,说话怎么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呢?”老太太嘟哝着,但撕扯菜帮子的手却并不停止。
她终于还是将那层干菜帮子全部撕光,露出了鲜嫩、洁白的菜帮。这样的白菜包成饺子,味道该有多么鲜美啊!老太太抱着白菜站起来,让母亲给她过秤。终于核准了重量,老太太说:“俺可是不会算账。”
母亲因偏头痛,算了也没算清,对我说:“社斗,你算。”
我找了根草棒,用刚学的乘法,在地上算着。我报了一个数字,母亲跟着报出。
“没算错吧?”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
“你自己算就是了。”我说。
“这孩子,说话真是暴躁。”老太太低声嘟哝着,从腰里摸出一个肮脏的手绢,层层揭开,露出一沓纸票,沾了些唾沫,一张张地数着。她终于将数好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我看到七姥爷尖锐的目光在我脸上戳了一下,然后移开。
我放了学回家,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三棵白菜都躺在蜡条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娘”我哭着说,“我……”
“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行泪挂在了腮上。
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蝉鸣

龙应台

       盛夏,整个北京城响着蝉鸣。穿短裤球鞋的妈妈骑着自行车穿梭大街小巷,到市场买菜、听北京人卷着舌头说话、和小贩吵架,看起来她在做这个那个事情,其实她心里的耳朵一直专注地做一件事:听蝉鸣。那样骄纵聒噪的蝉鸣,整个城像个上了发条的闹钟,响了就停不住。仅只为了这放肆的蝉鸣,妈妈就可以喜欢这个城市。

       妈妈一个人逛市场。买了个烙饼,边走边啃,发觉北京的茄子竟然是圆的,葱粗大得像蒜,番茄长得倒像苹果,黑糊糊的东西叫炒肝,天哪,竟然是早点;调羹不叫调羹,叫“勺”,理发师傅拿着剃刀坐在土路边的板凳上等着客人……

       她突然停住脚步。

       有一个细细的、幽幽然的声音,穿过嘈杂的市声向她蒙绕而来。不是蝉。是什么呢?她东张西望着。

       一个打着瞌睡的锁匠前,悬着一串串拳头大小的细竹笼,声音从那里放出来。妈妈凑近瞧瞧,嘿,是蟋蟀——

       蝈蝈!

       打瞌睡的人睁开眼睛说:蝈蝈,一块钱一个,喂它西瓜皮,能活两个月。妈妈踏上自行车回家,腰间皮带上系着两个小竹笼,晃来晃去的。

       刚从动物园回来的孩子正在说熊猫。“妈妈,”安安说,“有一只熊猫这样——”他把两只手托着自己下巴,做出娇懒的样子。“这是什么东西?”飞飞大叫起来。

       “安安,”妈妈解下竹笼,搁在桌上,“你说这是什么?”两兄弟把脸趴在桌面上,好奇地往笼里端详。

       “嗯——”安安皱着眉,“这不是螳螂!因为螳螂有很大的前脚,这不是蚱蜢,因为它比蚱蜢身体大,这也不是蝉,因为蝉有透明的翅膀……是蟋蟀吗妈妈?”

       “对,”妈妈微笑着,“北京人叫蝈蝈。”“叫哥哥?”飞飞歪着头问。

       黄昏出去散步,兄弟俩胸前脖子上都圈着条红丝线,丝线系着个小竹笼,竹笼跟着小兄弟的身体晃来晃去。

       入夜,小兄弟闭上眼睛,浓密而长的睫毛覆盖下来,使他们的脸庞甜蜜得像天使。蝈蝈开始叫,在安静的夜里,那叫声荡着一种电磁韵律。小兄弟沉沉地睡着,隔着的妈妈却听了一夜的叫哥哥。

       早餐后,兄弟俩又晃着竹笼出门。经过一片草坪,三两个小孩和大人用网子正捕捉什么。小兄弟停下脚步观看。

       “外国小孩好漂亮!”手里拿着网子的一个妈妈踱近来,“您是他们的阿姨吗?”在北京,“阿姨”就是保姆或者佣人的意思。妈妈笑着回答:“是啊,我是他们的保姆,也是佣人,还是他们的清洁妇、厨娘。”

       “来,送给你一只。”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对安安伸出手,手指间捏着一只硕大的蜻蜓。安安却不去接。这么肥大的蜻蜓他可没见过,他犹豫着。“我要我要——”飞飞叫着。

       “不行,”妈妈说,“你会把它弄死。”她小心地接过蜻蜓,像小时候那样熟稔地夹住翅膀。

       走了一段之后,妈妈说:“你们看够了吗?我们把蜻蜓放了好不好?”好!

       放了的蜻蜓跌在地上,大概翅膀麻痹了。挣扎了一会,它才飞走。孩子的眼睛跟随着它的高度转。“妈妈,”安安解下胸前的小竹笼,“我要把我的蝈蝈也放了。”

       他蹲在路边,撕开竹笼,把蝈蝈倒出来。蝈蝈“噗”一声摔进草丛,一动也不动。安安四肢着地,有点焦急地说:“走啊!走啊蝈蝈!回家呀!不要再给人抓到了!”_

       蝈蝈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受到那熟悉的草味的刺激,它真抬起腿来开始迈动,有点艰难,但不一会儿就没入了草丛深处。

       安安如释重负地直起身来,转头对飞飞说:“底笛,把你的也放了吧?它好可怜!”

       “不要不要不要——”飞飞赶紧两手环抱竹笼,拼命似的大喊。

                                                                                                                                                                                                       1993年

                                                                                                                                                                                        (节选自《孩子你慢慢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行走的脊梁

徐锦庚

    ①泰山,五岳之首,华夏脊梁。游人至此,莫不仰其雄奇,叹其峻秀。然而我,却折服于一群小人物:肩负重担,劳累筋骨,蜗居工棚,垂首弓背,沉稳踏实,目标坚定,一步步,一级级,不气馁,不懈怠,历尽艰辛,直达玉皇顶。

    ②他们,就是挑山工。

    ③“俺为理想而来。”玉国一张口,让我吃一惊:为理想挑山?

    ④泰山建货运索道后,挑山活锐减。中天门挑山队,鼎盛时三百多人,现仅剩十余人。玉国入伙俩月,年龄最小,“挑龄”最短。

    ⑤玉国姓夏,生于1982年,东平县接驾山人,初中毕业上驾校,开过货车,当过维修工、电焊工、空调工,有俩孩子。2015年冬,游玩泰山时,第一次见挑山工,就喜欢上了。两年后,终于遂愿。

    ⑥“你的理想是什么?”“自由。”透过厚镜片,国目光淡定。光头新理,刚冒硬茬近视700度,电焊所伤。

    ⑦“挑山工自由?”“想轻就轻,愿重就重。想挑就挑,愿歇就歇。随时兑工钱,兼顾家里农活。”午饭后,国送货玉皇顶,有仪器,有蔬菜,单上写九十一斤。我试了试,不太压肩,但要登山,绝非轻活。我本想选副轻担,体验一回,犹豫再三,最终放弃。这些年,十上泰山,均乘缆车。

    ⑧国挑起担,沿山涧上行,我紧随其后。行不远,拐向盘道。

    ⑨过了云步桥,国将担搁在护墙,脱下外套,绑在担上,掏出手机。悠扬的歌声响起,是小虎队的《爱》。他说,听着音乐,来了精神,担子也轻快了。

    ⑩收拾停当,国上路。挑山工明白,欠歇无久力。这时,歌曲换了,仍是小虎队,《蝴蝶飞呀》:梦是蝴蝶的翅膀,年轻是飞翔的天堂,放开风筝的长线,把爱画在岁月的脸上,心是成长的力量,就像那蝴蝶的翅膀……“你听!歌词多好,句句唱到俺心里!”国停下步,扭过身。青皮头上,闪闪发光,额头缀满豆珠。

    ⑪我顿悟:他的理想,恰如蝴蝶翅膀,虽然弱小,却在飞翔!

    ⑫我紧随其后,头挨脚后跟。忽然发现,他抬脚处,一串水珠,晶莹剔透,沿阶而活,阳光下,似天边划过的一道彩虹;我紧随其后,只听得风在耳边荡漾着,一如我激荡的心。

    ⑬转过对松山,就是十八盘。十八盘长八百米,垂高四百米,逾一千八百级,羊肠逶迤,陡如天梯,尽头就是南天门。“仰视天门变辽,如从穴中视天”。

    ⑭玉国小憩,我挑起担子,蹒跚拾级。岂料,登不足百级,两腿筛糠,如坠重铅,胸似鹿撞,气如牛喘,身子晃荡,险些后仰,不敢造次,慌忙搁下。国接过担子,垂首弓背,不疾不徐,沉稳踏实。我亦步亦趋,脸上淌汗,心里羞愧。

    ⑮终于,南天门到了!从高山仰止,到触手可及,负重两小时,洒下多少汗水!

    ⑯交货后,为赶时间,国两级一跨,疾步而下。我双腿发软,不敢效仿,只好碎步紧跟。行至开山下,邂逅王荣泉。他是国工友,也是刚交货,捎回一段护栏。

    ⑰王荣泉四十八岁,十八岁上山,已挑三十年。在“现役”工友中,“挑龄”最长。

    ⑱ “你喜欢这活?”他笑了:“不喜欢,能干三十年?”也是。没人强迫,自觉自愿,劳累筋骨,蜗居工棚,吃煎饼,啃咸菜,一干三十年,足以说明一切。

    ⑲ “为啥喜欢?”“自由呗!农闲时来,农忙时走,不耽误农活,还可挣俩钱。”答案惊人相似。

    ⑳ “除了自由,还有啥?”“自豪。”王荣泉头一扬,“俺也是泰山建设者!”

    ㉑我肃然起敬。

    ㉒告别泰山,回眸远望,蓦然发现,十八盘上这群背影,不正是行走的脊梁吗?

(摘自人民日报《行走的脊梁——泰山挑山工纪事》,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银行里的男孩

(美国)菲利普·罗斯

    一天,我到西大街某银行的一个小型储蓄所准备开个新账户。

    已经是午饭时间,储蓄所里只有一个职员在值班。那是一位大约40岁的黑人,紧贴头皮的头发,小胡子,整洁、笔挺的棕色西装,身上的每一处都暗示着,他是一位细心谨慎的人。

    这位职员正站在柜台后面,柜台前站着一位白人男孩,黄棕色的头发,穿着一件V字领的毛线衣,一条卡其裤和一双平底鞋。我想我特别注意他是因为他看起来更像一位初中生,而不是一位银行的顾客。

    男孩继续引起我的兴趣的是下面所发生的事。

    他手上拿着一本打开的存折,脸上写满了沮丧的表情。“但是我不明白,”他对银行职员说,“我自己开的账户,为什么我不能取钱。”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职员对他说,“没有父母的信函,一个14岁的小孩不能自己取钱。”

    “但这似乎不公平,”男孩说,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我的钱。我把钱存进去。这是我的存折。”

    “我知道是你的存折。”职员说,“但规定就是那样。现在需要我再讲一遍吗?”

    他转身对我微笑了一下。“先生,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本来想开一个新账户,但是看到在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幕后,我改变了主意。”我说。

    “为什么?”他说。

    “就因为你说的话。”我说,“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的话,您刚才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已经够年龄把钱存入你们的银行,却没有达到取出他的钱的年龄。如果无法证明他的钱或者他的存折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银行的规定的确太可笑了。”

    “对你来说也许可笑,”他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似乎有点生气了,“但这是银行的规定,除了遵守规定,我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跟银行职员辩论的时候,男孩满怀希望地紧挨着我,但最终我也无能为力。突然我注意到,在他手上紧抓着的那本打开的存折上显示只有100美元的结余。存折上面还显示进行过多次小额的存款和取款。

    我想我反驳的机会来了。

    “孩子,以前你自己取过钱吗?”我问男孩。

    “取过。”他说。

    我一笑,转问银行职员:“你怎么解释这个?为什么你以前让他取钱,现在不让呢?”

    他看起来发火了。“因为以前我们不知道他的年龄,现在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我转身对男孩耸耸肩,然后说道:“你真的被骗了。你应该让你的父母到这里来,向他们提出抗议。”

    男孩看起来完全失望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把存折放进背包,然后离开了银行。

    银行职员透过玻璃门看着男孩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转身对我说道:“先生,你真的不应该从中插一杠。”

    “我不应该插一杠?”我大声说道,“就你们那些该死的规定,难道他不需要一个人来保护他的利益吗?”

    “有人正在保护他的利益。”他平静地说。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银行。”

    我无法相信这个白痴居然会这样说。“瞧,”我揶揄道,“我们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但你也许愿意跟我解释解释银行如何保护那个孩子的利益。”

    “当然,”他说道,“今天早上我们得到消息,街上的一帮流氓已经勒索这个孩子一个多月。那帮混蛋强迫他每周取一次钱给他们。显然,那个可怜的孩子由于太过害怕而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才是他为什么如此烦恼的原因。取不到钱,他害怕那些流氓会打他。不过警察已经知道这件事,今天他们也许就会实施抓捕行动。”

    “你的意思是说根本没有年龄太小而不能取钱的规定?”

    “我从没听说过这个规定。现在,先生,你还需要开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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