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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河池市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关于文学作品的多义性,南朝刘勰《文心雕龙·隐秀篇》说:“隐以复意为工。”又说:“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南朝刘勰所说的“复意”“重旨”,就是我在这里所说的多义性。在西方,对诗的多义性也有人谈到过。亚里士多德在《诗学》里所讲的“双意复言名词”以及“三义”词、“四义”词,就是一个与多义性有关的问题。不过,对多义性的深入研究,却是20世纪以后随着语义学的建立而开展起来的。语义学是符号学的三个分支之一。符号学认为,许多理论问题都可以通过分析,研究表达这些理论所使用的语言符号,而得到解决或说明。有人用符号学的理论来研究诗歌,把诗歌也看作是一种符号,叫“复符号”。这种“复符号”所投射出来的语意,只是它所包含的意义的一部分。这就涉及诗歌多义性的问题了。英国著名文学批评家,语言学家理查兹的学生恩普逊,在1930年出版了一部书,书名叫《意义暧昧的七种类型》。它的主旨是说明,为什么对同一首诗的意义会有不同的理解。恩普逊找出七条原因,归纳为七种类型。朱自清先生写过一篇题为《诗多义举例》的文章,就是用恩普逊的方法分析了四首中国旧诗。可惜朱先生对这个问题没有继续深入地研究,学术界对这个问题也没有重视,以致今天我们在这方面仍无进展。

    ②文学既然是语言的艺术,诗歌又是语言最精粹的一种文学体裁,那么,研究诗歌特别是研究诗歌艺术,自然离不开诗歌语言的研究,离不开语义的研究。从语义学的角度研究诗歌艺术,无疑是一条途径。但是,决不能用语义分析代替对诗歌艺术规律的探讨。

    ③诗的多义性与词汇学上所说的词的多义性不同。词汇学中,词义是客观事物或现象在人们意识中的概括的反映,是由使用这种语言的群体在使用过程中约定俗成的。由于语言中词的数量有限,不可能一对一地表示复杂的客观事物和现象,所以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多义词。然而,不管一个词有多少种意义,这些意义都是确定的,而且这些意义都是为社会所公认的。而诗人不仅要运用词语本身的各种意义来抒情状物,还要艺术地驱使词语以构成意象和意境,在读者头脑中唤起种种想象和联想。读者在读诗的时候,他们的想象,联想和情感,以及呈现在他们脑海里的形象,虽然离不开词义所规定的范围,却又因人因时而有所差异。

    ④另外,在词汇学里讲词的多义性,是把同一个词在不同语言环境中的不同意义加以总结,指出它的本义和引申义。一般说来,一次只用其一种意义,歧义是一般情况下使用语言时需要特别避免的毛病。但是在诗歌里,恰恰要避免词义的单一化,总是尽可能地使词语带上多种意义,以造成广泛的联想,取得多义的效果。中国古典诗歌的耐人寻味,就在于这种复合的作用。“诗无达诂”这句话,如果理解为诗是不能解释的,那么这句话当然是错误的。如果从诗的多义性上理解,这句话倒也不无道理,由于中国古典诗歌具有多义性,读诗的时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人们有不同的体会和理解,这是很自然的。

(摘编自袁行霈《中国古典诗歌的多义性》)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诗歌的多义性,并不是一个新鲜的话题,早在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在他的文学理论专著中就有所提及。 B、诗歌其实就是一种叫“复符号”的符号。“复符号”所投射出来的语意,其实就是诗歌所包含的意义。 C、诗歌是语言最精粹的一种文学体裁,研究诗歌艺术一定离不开对诗歌语言的研究,离不开对语义的研究。 D、中国古典诗歌具有多义性,读诗的时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人们有不同的体会和理解,这是很自然的。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围绕诗歌的多义性问题,论述了诗歌的多义性与词汇学上词的多义性这二者的区别。 B、本文第①段举例子,做阐释,论述了古今中外对文学作品的多义性问题都有所关注。 C、本文第②段,简单阐述了研究诗歌艺术离不开语言研究,也离不开语义研究的原因。 D、第③段在论述词汇学中词的多义性与诗歌多义性的区别时,主要运用了举例论证的方法。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朱自清早就用恩普逊的方法分析了中国旧诗,因学术界对此不重视,故到今天我们在诗歌的多义性研究方面仍毫无进展。 B、与词汇学中用词时通常一次只用其一种意义不同,诗歌中的词只要有歧义,就形成广泛的联想,从而使诗歌耐人寻味。 C、贺知章《咏柳》中“碧玉妆成一树高”,既能让人想象婀娜多姿的柳树,又能让人想到“小家碧玉”,这就体现出诗歌的多义性。 D、“诗无达诂”这句话,如果理解为诗歌因其词语的多种意义,而在读者头脑中唤起丰富的想象和联想,则是对诗歌的误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中国书画作伪历史十分悠久,始于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已形成风气,宋时形成我国历史上第一个作伪高潮,元代稍有衰落,至明代达到顶峰。

    ②明代书画作伪比之于前代,在手法和形式上又有新发展,除了仿制名家之作外,还有如挖掉旧款改署新款;在本无款的作品上添上名人款;赝品配真题跋等,几乎集中了我们现在已知的全部作伪方法。但归纳起来不外乎摹、临、仿、造及对真迹改头换面等手段。

    ③作伪的手法各式各样,一时古今名家之赝品充斥泛滥。较普遍的一种手法是把原画改款、添款,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改头换面”。有些作伪者,把明代院体画家作品的名款挖去,改成宋代某画家之名款,冒充宋画出售。还有明代的一幅山水画《阔渚晴峰图》轴,此画原为宣德宫廷画家师法郭熙之作,为后人挖去原款,在右下角添上郭熙的伪款,企图当成北宋名家的山水画。又如,明宫廷画师朱端的一幅人物故事画轴,原画左边中上部有“朱端”二字款,下面有印章二方。作伪者将“朱端”二字挖去,印章也刮得模糊不清,把标签写成了宋代马远的《弘衣渡口图》。但经过认真鉴定比较,看出其画法风格异于马远,时代风格又不相符,详细观察,发现画上方中部有“钦赐一樵图书”朱文方印,此乃皇帝钦赐朱端的专用印章,他人不能假借。

    ④对于此种方法作伪,时人屡试不爽。清顾复曾谈到明“院体”“浙派”画家,其中三人的画被改成宋人画的情况:“迩来三人之笔寥寥,说者谓洗去名款,竟作宋人款者,强半三人笔也。”他就曾见到吕纪《杏花双雀图》被改作宋代的黄筌款。后来明代院体画传世稀少,甚至一些宫廷名手之作竟没有一件流传下来,究其原因,或许与这种改头换面,明画冒充宋画的作伪因素有很大关系。

    ⑤明代的名家有时碍于面子,对假名款心知肚明不肯说破,但又不想违背良心,就在题诗时暗示。如款为李赞华的赝品《射鹿图》,本来是黄道宗所画,卷后有朱德润等四人题。造假者于是把题识去掉,再题作李赞华画。但作伪者粗心,以致“原作者黄道宗三字尽处尚剩有迹”。后来沈周知之,欲题出道宗,恐翻前案,故题其诗末句云:“欲辩题痕迷纸缝。”作伪者虽“逞其心力,仿作古人之迹。不但不知者易诳,即素识画理者,亦几莫能辨”,然“及识破,但觉满纸牵强,不待与原迹对劾而知也”。

    ⑥画家们对此事表现得如此含蓄,这让造假者越发猖獗。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作伪者可谓无计不施,他们想出了以割裂分装的方式造假。就是将一幅画分割成数幅分别装裱,分头出售,以牟取利润。

(摘编自吕友者《明代中后期书画的作伪风潮》,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七言诗与楚辞体

赵敏俐教授认为:从音乐上讲,《山鬼》是楚歌,《今有人》则属于相和歌;从节奏上讲,楚辞体是二分节奏的诗歌,七言诗是三分节奏的诗歌;因而后者不可能是从前者演变而成。此观点极具代表性。

其实论证楚歌与相和歌的传承,只能说明两者在音乐上的关联,并不能证明七言诗源于楚辞,最核心的问题是楚辞与七言诗的音乐节奏问题。勿庸讳言,楚辞体的主要句式是二分节奏,七言诗乃三分节奏,但在与音乐配合的实际运用中,二分节奏的楚辞体通过调节,其节拍与三分节奏的七言诗是可能相一致的。节奏和节拍虽有联系,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们不妨仍以《山鬼》中的两个句子为例:“被薜荔兮/带女罗”、“辛夷车兮/结桂旗”,虽是二分节奏,如果按演唱诵读的节拍,则可分为“被/薜荔兮/带女罗”、“辛夷/车兮/结桂旗”,它们与《今有人》中改写的相应七言诗句“被服/薜荔/带女罗”、“辛夷/车驾/结桂旗”,在节拍上完全一样。

赵敏俐教授认为,要把楚辞体的句式变成七言诗句,就必须把原诗中前面那个三字结构

变成两个二字结构,从而达到把原来的二分节奏结构变成三分节奏结构的目的,亦即由二分节奏的“○○○兮○○○”变成三分节奏的“○○/○○/○○○”,这是非常正确的;但如果仅仅因为在楚辞体句式转变为七言诗句时,新增的词语大多不会出现在原来兮字的位置上,而要更换位置,便断定“从楚辞体中是不可能自然演变出七言诗来”,那就很难令人信服了。

    二分节奏的“九歌”句型向三分节奏的七言诗句的转化,有如下几种情况:其一如张衡《四愁诗》“我所思兮在太山,欲往从之梁父艰",《山鬼》“辛夷车兮结桂旗”在《今有人》中置换为“辛夷车驾结桂旗”。其二如汉武帝时唐山夫人所作《房中乐》为楚声,第六章中的“大海荡荡水所归,高贤愉愉民所怀”,乃由楚辞体“大海荡兮水所归,高贤愉兮民所怀”改造而成:《山鬼》中的“东风飘兮神灵雨”在《今有人》中改换为“东风飘摇神灵雨”。其三如阮籍《大人先生传》中的一首“楚歌”:“天地解兮六合开,星辰陨兮日月颓,我腾而上将何怀!”《山鬼》中的“子慕予兮善窈窕”,在《今有人》中变为“子恋慕予善窈窕”,“云容容兮而在下”变为“云何容容而在下”。

显然,“欲往从之梁父艰”与“欲往从兮梁父艰”、“东风飘摇神灵雨”与“东风飘兮神灵雨”,语言组构方式相类,在诵读或演唱的节拍上也完全一样,因此可以说,楚辞体的“九歌”句型,通过前两种途径转变成三分节奏的七言诗句,是在中国古代韵文发展过程中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演变,这是比较容易理解的。那么,为什么会有第三种情况出现,而且这种情况比较普遍呢?我认为,这主要是“兮”字去掉后,适应句式结构改变之内在需求而形成的张力所致。这种张力要求作者充分地运用灵活的修辞策略,在最适合的位置增添一个语言要素,以方便地改造并构筑一个三分节奏的七言结构。——选自《光明日报》2008、12、2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人们说起登高,首先想到重阳,然而登高并非重阳节的专利。中国人自古崇尚登高望远,古诗词里流传下来千百代无数文人骚客登临的诗句,这些诗句贯穿一年四季的终始——时而夏日炎炎,时而雨雪霏霏,时而春花灼灼,时而落木萧萧。登高处,可以是自然的山川,也可以是人造的楼台。凡人视野有限,所以谁都想看一看那楼外楼、山外山。唯一和今人的大概不同是,古人登高,不是为了观景,也不是为了某个节日,当然更不是为了旅游,而是为了一展胸襟。所谓胸襟,就是怀抱,就是远志,就是精神。通俗地说,就是理想。很可惜,这正是今人最缺失的东西。

    文人登高,如同好汉饮酒,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借助这种方式获得一种不可言传的类似于“天人合一”的抒发和共鸣,又称“一浇胸中块垒”。由于每个人的身世不同,境遇不同,价值取向有异,哲学思想有别,每个人在登高的时刻,所思所感也就不一样,或者说人各有志,所以即便大家同登一座山峰,写出来的诗句之意味也会相去千里。

    儒家的登高,是为接近心中至高无上的“仁”;道家的登高,是为寻求成仙得道的“仙”;皇帝祭祀封禅,要登天下五岳。在古人心目中,高山是最与苍天相近的地方。儒家对于君子人格的终极要求便是“高”和“远”。孔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这说的是“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这是在说“远”。某种意义上,高是空间的概念,远是时间的概念,但这两种维度又不是确指的,因为君子的“怀抱”无时无刻不在胸中运动变化,好比道家修炼的内气,大象无形。钟子期听俞伯牙抚琴,他听得出伯牙的志趣,就说“巍巍乎若泰山”,又说“洋洋乎若流水”。高山流水,其实分别是伯牙胸中逸气的不同表现形式,凝止团聚,则冲霄而为山;顺势发散,则奔腾而为水。琴家没有这份逸气,想弹奏好这支曲目,那是不可能的。

    《论语》说:“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平。”所以胸怀儒家治世救国理想的士人,每登临高处,便能自心底激发出这份远志和胸襟。明末清初之际的一代大儒顾炎武,在明亡后联合傅山、屈大均等爱国志士僻处山、陕之间,以图恢复大业。顾炎武和他的同志们送别,相对把盏,就在青山之巅,远眺大好河山,众人百感交集,泪眼潸然。有人开始借酒浇愁,有人开始埋头抚琴,有人开始痛吟诗篇。顾炎武听罢,徐徐起身,振衣而立,与之相和:一雁孤飞日,关河万里秋。正是“关河万里秋”!力挽狂澜的志士纵然势单力薄,回天乏术,但毕竟“德不孤”,毕竟有这些个战友在,相互砥砺,与子同仇。事虽未成,其心其举已足垂青史,光照世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便是儒家入世之“登高”的价值所在,它像一面旗帜,奋扬于巍巍之山巅。

(摘编自沐斋《登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们的生活为什么没有诗

冯骥才

    有时会听到一种抱怨,说我们的生活愈来愈没有诗,这抱怨令我深思。

    历史上我们是一个伟大的诗的国度。诗,曾经让我们为国家民族的兴亡慷慨悲歌,为无所不在的生活与性情之美而吟唱。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诗从我们的生活中离去了。是它弃我们而去,还是我们主动疏远了它?我们真的没有诗也一样能活得挺满足,真的不需要享用诗了?没有诗的生活究竟缺乏了什么?

    其实,诗的小众化在世界上已是共同面临的问题。在许多曾经产生过诗神诗圣的国家,诗也在被公众淡漠。十多年前,我在维也纳中心拉什马克地铁站内,看到墙壁上贴了许多纸片,以为是留言的条子。一问方知,这些纸片上写的都是或长或短的诗句。原来是一些诗人,也有爱好诗的普通人,写了诗无处发表,受众少,便贴在这里,有的纸上还写着个人的手机号码。如果谁读了,喜欢他的诗,便可以给他打个电话私下交流一下。后来有了互联网,就很少有人这么做了。

    当今的互联网也是诗的传播工具。我们有出色的诗人和出色的诗,可是与欧洲人不能比,在欧洲还可以见到日常的诗的生活。我在阿尔卑斯山里碰到过村民的诗会,在俄罗斯遇到过老百姓聚餐时一个个站起身朗诵自己喜爱的诗歌。可是我们的诗和诗人却身处生活的边缘,可有可无了。

    有人说,诗的消退是因为这种文学样式不适于当代人的需要,还说这种文学体裁早已走向衰老,失去了生命的活力;比如说,宋代之所以盛行长长短短字句的词,正是由于诗的能量已被唐人用尽。真的是这样吗?诗只是一种文学体裁吗?我们读古人的诗句而受到了触动和感动,是因为这种文学体裁,还是其中那些对生活内在的韵致的心灵感知与发现?我们现在对生活为什么没有这种敏感与发现,没有这种表达的情怀呢?我们的心灵变得粗糙而愚钝了吗?

    其实,问题还是出在我们的心灵上,而不是在文学上。

    如果我们现在眼睛里全是微信,问知全靠电脑,天天找寻的大多是商机,心中关切的只是眼前的功利;如果我们的快乐大都从盈利、从物欲、从消费中获得,诗自然与我们无关。

    在市场时代里,消费不仅要主导市场,也要主导我们。消费文化是消费的兴奋剂,所以消费文化都是快餐式的、迎合的、被动的、刺激的、欲望的,又是便捷的。消费过了就扔掉。一切都是暂时的快意与满足。消费方式异化着消费者,商业文化也在把我们商业化、浅薄化、粗鄙化。这样,诗一定没有立足之地。

    诗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呢?首先,诗是精神的,精神愈纯粹,诗愈响亮。诗是情感的,情感愈真纯,诗愈打动人。诗还是敏感的、沉静的、深邃的、唯美的、才情的。我们的生活能给诗提供这样的生存环境吗?更关键的是我们有这种精神的需求吗?如果没有,还奢谈什么诗?如果有,如果需要,诗可不是奢侈品,它会不请自来。

    如果我们不需要它,我们一定会失掉与它相关的那些东西。那就是精神的纯粹、心境的宁静、生活的韵致,还有对美与才情的崇尚等等。那么,我们的生活不就会变得平庸、乏味、浅薄和枯索了吗?

    有诗与没有诗的生活是不一样的。

    如果诗离我们远了,怎样才能把它召唤回来?

(选自2016年8月1日《今晚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逻辑思维是正确思维的基础,而形象思维是正确思维的主要创新源泉。没有严密的逻辑思维,就不能有正确的思维,思维就是混乱的、漏洞百出的、自我矛盾的,乃至往往是错误的,以至是荒谬的。正因为如此,学音乐的,应该懂得些声学;学美术的,应该懂得些光学;学艺术体操的,应该懂得些力学;学人文的,应该懂得些科学技术。《红楼梦》是一部了不起的文学巨著,光照古今,流传不朽,但也存有不掩瑜的瑕点,例如,林黛玉入贾府的年龄,多处有矛盾,这也是曹雪芹这位伟人在创作《红褛梦》时在逻辑上失误之处。然而,正因为逻辑思维执着于前后一致的严密,因此,一般摆脱不了现有思维方式与内容的框架,难于飞跃,难于求异,难于作出超脱现有模式的重大的创新。而文学艺术恰恰与科学相反,不是追求抽象,不是直接表达共性、普遍性,而是着手个体,着手特殊,通过个体、特殊的形象来反映共性、普遍性;因此,必须力求从不同侧面、从不同个体、从种种特殊,来创造新的形象,来深刻反映事物的共性、普遍性。正因为直接表达的是侧面、是个体、是特殊,从而就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给观赏者、阅读者、研究者去思考、去领悟、去追索、去开拓;极为精炼的中华诗词,就更是如此。“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写登鹳雀楼,还是哲理之言呢?“杨花榆荚无才思,唯解漫天作雪飞”,是写暮春的杨花榆荚呢,还是哲理之言呢?“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是写诗人无比喜悦之情呢,还是哲理之言呢?不管怎样,这些名句,都是合乎客观实际,合乎逻辑的。

    一个漫画家画某个人,不管怎么美化或丑化,不管怎么夸大,寥寥几笔,确如此人。为什么?关键就是这几笔。这几笔不是其他,而是同现代数学一个分支即“拓扑学”有着紧密关系的。“拓扑学”是研究图形在各种变化中有哪些东西始终不变的。这些不变的东西叫做“特征不变量”,这几笔就是“拓扑学”的“特征不变量”。严肃音乐的主旋律,京剧中所谓的“不能不像,不能真像;不像不是戏,真像不是艺”,所谓的“神化”,都是科学中的“特征不变量”;就连摄影,如果是艺术照,就决不能将客观事物原封不动搬上照片,而应加以“艺术”处理,分出轻重浓淡,突出主要,突出本质,这不是科学又是什么?“春秋笔法”下的用字用词,是“杀”?是“弑”?是“诛”?是“戮”,是“斩”?用之不同,所表达的人际关系、事件性质及所作的褒贬评价则大不相同。诗眼、词眼、文眼,也正是用以集中地深刻地揭示事物的特征的。正因为这些伟大的作家,阅历广泛,深入实际,深入思考,由表及里,由此及彼,去粗取精,由定性到定量,才抓住了事物的本质,掌握了事物的特征。“环滁皆山也。”欧阳修《醉翁亭记》开始第一句中的“环”字,滤去了词句水分,浓缩了语言容量,揭示了滁州为群山环绕特征,一字可敌万语。宋祁的“红杏枝头春意闹”的“闹”字,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字,一个在小小空间的红杏枝头,一个在辽阔空间的锦锈江南,都生动深刻、内涵极为丰富地展开了春天的欣欣向荣的画面。温庭筠的《商山早行》诗中的“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10个字,10件事物,6点景色,描绘出了行人秋晨离开荒村野店匆匆上道的有声有色的凄凉景象。要强调指出的是,正因为中华诗词用词用字最为精炼,从而也最能抓住事物本质,突出事物特征.反映事物主要方面。

(选自阳叔子《科学人文相融,爱国创新与共》,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得益于中国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领域的卓著进步,人工智能在国内发展迅猛。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国的人工智能产业将在自动驾驶、智慧医疗、智慧金融、机器人等领域获得蓬勃发展。

    从娱乐、出行到支付手段,人工智能悄然改变着我们的生活。今年7月,国务院印发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指出人工智能成为国际竞争的新焦点、经济发展的新引擎,带来社会建设的新机遇,同时人工智能未来发展的不确定性也带来了新挑战。在这些新挑战中,最令普通人关注的,或许就是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机美系”:高阶人工智能有没有失控风险?未来的机器会不会挑战人类社会的秩序,甚至获得自主塑造和控制未来的能力?随着人工智能日新月异的发展,很多人有了这样的担心。

    人工智能会带来福祉还是挑战,是许多文学、影视、哲学作品不断探讨的主题。近年来大众传播对人工智能的关注,无形中也加重了人们对“人机关系”的焦虑。以音源库和全息投影技术为支撑的“二次元”虚拟偶像上台劲歌热舞,人工智能用人脸识别技术与深度学习能力挑战人类记忆高手,“阿尔法狗”击败各国围棋大师,攻占了人类智力游戏的高地……尤其是一些以“人机对战”为噱头的综艺节目,通过混淆人工智能的概念,人为渲染了一种人机之间紧张的对立气氛,既无必要,也缺乏科学性。

    事实上,现在所有人工智能仍属于在“图灵测试”概念下界定的“智能”,无论是将要盛行的根据神经网络算法的翻译程序,抑或是基于量子计算理论的各种模型,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将是从属于人类的工具。作家韩少功提出了“当机器人成立作家协会”的有趣假设,从文学的角度解释了自己对于人机对立关系的看法。他认为价值观才是人类最终的特点和优势,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促使人们对自身存在的本质进行更加深刻的探索,并坚定人类本身存在的价值。

    尽管如此,行将迈入人工智能时代,我们仍需谨慎界定人机之间的关系格局。国务院在《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中提出,“建立人工智能法律法规、伦理规范和政策体系,形成人工智能安全评估和管控能力”。未来,应通过对人工智能相关法律、伦理和社会问题的深入探讨,为智能社会划出法律和伦理道德的边界,让人工智能服务人类社会。这也是世界范围内的一项共识。微软、谷歌等巨头也因人工智能的发展风险而成立了AI伦理委员会。越来越多的机器人专家呼吁,在机器人和自动化系统上安装“道德黑匣子”以记录机器的决定与行为。人们已经意识到,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以人类社会的稳定与福祉为前提。

    中国在人工智能领域发展迅猛,在未来构建人机关系格局上,也应发挥中国传统文化的优势。面对人工智能,既要遇过法律和政策予以规范,也要用文文明和伦理赋予其更多开放的弹性。在这方面,相信中国文明传统会比偏重逻辑与实证的西方文明传统更有用武之地,更有助于开拓兼顾科技与人文的“中国智造”。

(摘自《人民日报》2017年08月23日05版,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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