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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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问题。
       ①安安上小学了,半年之后,妈妈觉得他可以自己走回家,不必再接了,毕竟只是十五分钟、拐三个弯的路程。
       ②十五分钟过去了,又过了一个十五分钟妈妈开始不安。
       ③一个小时零十分之后,妈妈拎起汽车钥匙,准备出门找安安,门铃响了,安安进门,看见妈妈生气的面孔,惊讶地问:“怎么啦?”妈妈生气地说:“怎么啦?还问怎么啦!你过来给我坐下!”安安卸下背上的书包,嘟着嘴在妈妈指定的沙发角坐下,他的球鞋一层泥,裤膝上一团灰,指甲里全是黑的。“你到哪里去了?”审问开始,“没有呀!”安安睁大眼睛,“只要十五分钟的路,你走了一小时零十分,你做什么了?”“真的没有呀!”安安渐渐生气起来,声音开始急促,“我跟米夏儿、克利斯、史提方一起走,就这样一路走回家,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做呀!”他气愤地站了起来,看样子孩子没说谎,“安安,妈妈只是担心,怕你被车子撞了,被坏人拐了,懂吗?”安安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哪里都没有去。”
       ④以后的日子里,妈妈又紧张过好几次,用电话追踪来追踪去,然后安安又一脸无辜地出现在门口。
       ⑤妈妈决定亲眼看看孩子怎么走那十五分钟、三个拐弯的路程。
       ⑥11点半,放学了,孩子们像满天麻雀似的冲出来,叽叽喳喳吵得像一锅滚水,孩子往千百个不同的方向奔跑跳跃,坐在长凳上的妈妈好不容易才盯住了安安,还有安安的“死党”四个小男生在前头走,妈妈在后头跟着,隔着一段距离。
       ⑦经过一截短墙,小男生一个接一个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再爬上去,惊险地走几步,跳下来……11点45分。
       ⑧经过一个大铁门,里头传出威武的狼狗叫声,米夏儿已经转弯,现在只有三个男生了,三个男生蹑手蹑脚地走向大铁门,一接近铁门,狼狗扑过来,小男生尖叫着撤退,尖叫声中混着刺激的狂喜,狼狗安静下来,小男生又开始蹑手蹑脚地摸向大铁门……狂喜尖叫着撤退,妈妈看看手腕,12点整。
       ⑨克利斯转弯,这已到了板栗街,安安和史提方突然四肢着地,肩并肩,头颅依着头颅在研究地面上的什么东西,他们跪趴在地上,背上突出着正方形的书包,像乌龟背着硬壳,地面上有一只黑色的蚂蚁,蚂蚁正用它的细手细脚,试图将一只死掉的金头绿眼苍蝇拖走,死苍蝇的体积比蚂蚁起码大上20倍.蚂蚁工作得非常辛苦,妈妈很辛苦地等着,12点15分 。
       ⑩史提方转弯,安安踽踽独行,背着他花花绿绿的书包,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吹着不成调子的口哨,差不多了吧!妈妈想,再转弯就是咱们的麦河街,安安停下来他看见了一片美好的远景:一块工地,他奔跑过去,妈妈心一沉工地上乱七八糟,木板、油漆桶、铁钉、扫把、刷子……安安用脚踢来翻去,聚精会神地搜索宝藏,他终于看中了什么——一根约两米长的木条,他握住木条中段,继续往前走,12点25分。
       ⑪在离家还有三个门的地方,安安停在一株大松树下,仰头往上张望,这一回,妈妈知道他在等什么,松树上住着两只红毛松鼠,它们经常在树干上来来去去地追逐,有时候,它们一动也不动的,就贴在那树干上,瞪着晶亮的圆眼看来来往往的路人,现在,两只松鼠就这么定在树干上,安安仰首立在树下,他们彼此用晶亮滚圆的眼睛瞅着对方,安静得好像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⑫在距离放学时间一个小时零五分之后,七岁半的安安抵达了家门口,他把一根两米来长的木条搁在地上,腾出手来按了门铃 。    

                                                                                                                                      (作者:龙应台有删改)

(1)、放学回家的路程,妈妈认为只需十五分钟,安安却走了一小时零十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矛盾?

(2)、第③段中哪些语句为后文写安安放学路上的经历做了铺塾?

(3)、全文十多次写表示时间的词句,有什么作用?

(4)、品读第⑦--⑩段,从词语运用、修辞方法、细节描写中任选一个方面,结合相关语句进行赏析。

(5)、本文的主旨,有人认为是表现母爱,有人认为是表现童真童趣,有人认为是关注儿童成长你赞同哪种看法?请结合文章内容加以探究。

举一反三
                                                                                                       心中有个世界
       ①总爱一个人悄悄翻开一本诗词集,时光就极静极静地拂着面颊,流过。心沉醉在长短句中,好舒适。于是就有了一个好舒适的名字——境界。
       ②进入了“境界”,长短句就有了一种音乐流程般的美。读来,满口噙香。顺着音乐流出的是:如七弦古琴的低低哀诉,如吴侬软语的绵绵温柔,如朔风胡马的悲壮,如大漠风沙的豪迈。深山古寺的空灵,天地一沙鸥的浩渺,江湖夜雨的漂泊,银鞍白马的飘逸,尽融于此境界中。
        ③心中印满了诗词,以至稍有触动,就要出来。窗外下雨——“幕雨萧条过凤城,霏霏飒飒重还轻”“雨滴梧桐秋夜长,愁心和雨到昭阳。”点燃一盏孤灯——“落叶他乡村,孤灯独夜人”“白发无情侵老境,青灯有味似儿时。”皓月当空——“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每天发生在身边的事何止听雨、观灯、弄月?于是都在诗词的感觉中度过。心细腻到了极点,就会变得多愁善感,如那位林妹妹。花开花谢,草青草黄,雁来雁往,都能惹人洒几滴泪珠。然而就在悲伤的一刹间,又感觉一种诗词境界的美,它的名字叫忧郁。
       ④在古诗词中,好像那流传千古的名句中都有一丝淡淡的忧郁。“丁香空结雨中愁”“一江春水向东流”“人比黄花瘦”,莫不如此。当读到这些诗词时,细细吟诵品味,于是心也沉浸在这种氛围中了,好像自己就是那位红楼怨女、天涯游子。
        ⑤爱品味这种忧郁的滋味,也喜爱那些悲凉的怨歌。如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每句话都是一幅画,每幅画都能引发人的许多联想。读它,就如同在清冷月光下长吟,幽深、清远又寂寥。
        ⑥常有人问我:“你工作之余的生活是什么?”我说:“读古诗词。”于是,一种异样的眼光就无可回避地落在我身上了。古诗词太静,太遥远,静得有些枯燥,遥远得又捉摸不定,但可爱的就是这静,就是这遥远,静中却能激起心上的惊涛骇浪,遥远却能向你心中更深处靠近。
        ⑦当一本本诗集词集刻在脑中,诗词的精华也融于精神中,忽然发现:不管是在象牙塔内还是飘然于塔外,只要我爱,时光就会静静地流过,拂过面颊。
        ⑧身外有个世界,杂乱纷繁的世界。心中有个世界,古诗词的世界,静静的,静静的……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何大学问人高马大,膀阔腰圆,面如重枣,浓眉朗目,一副关公相貌。年轻的时候,当过义和团,会耍大刀,拳脚上也有两下子。以后,他给地主家当赶车把式,会摆弄牲口,打一手好鞭花。他这个人好说大话,自吹站在通州东门外的北运河头,抽一个响脆的鞭花,借着水音,天津海河边上都震耳朵。他又好 喝酒,脾气大,爱打抱不平,为朋友敢两肋插刀,所以在哪一个地主家都呆不长。于是,他就改了行,给牲口贩子赶马;一年有七八个月出入古北口,往返于塞外和通州骡马大市之间,奔走在长城内外的古驿道上。几百匹野马,在他那一杆大鞭的管束下,乖乖地像一群温驯的绵羊。沿路的偷马贼,一听见他的鞭花在山谷间回响,急忙四散奔逃,躲他远远的。所以,他不但是赶马的,还是保镖的,牲口贩子都抢着雇 他。这一来,他的架子大了,不三顾茅庐,他是不出山的;至于脚钱多少,倒在其次,要的就是刘皇叔那样的礼贤下士。

    他这个人,不知道钱是好的,伙友们有谁家揭不开锅,沿路上遇见老、弱、病、残,伸手就掏荷包,抓多少就给多少,也不点数儿;所以出一趟口外挣来的脚钱,到不了家就花个精光。

    在这个小村,数他走的地方多,见的世面广;他又好戴高帽儿,讲排场,摆阔气。出一趟口外,本来挣不了多少钱,而且到家之前已经花得不剩分文,但是回到村来,却要装得好像腰缠万贯;跟牲口贩子借一笔驴打滚儿,也要大摆酒筵,请他的知音相好们前来聚会,听他谈讲过五关,斩六将,云山雾罩。他这个人非常富有想象力,编起故事来,有枝有叶,有文有武,生动曲折,惊险红火。于是,人们一半是戏谑,一半是尊敬,就给他送了个何大学问的外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匀速奔跑

       ①我家附近有一所大学,每天晚上都有很多学生在那里跑步。

       ②一天下午,下班后我按照惯例驱车来到了学校体育场。这会儿,体育场上的人已有不少。我换上运动装,戴好耳机,听着富有激情的音乐,简单的做了几组热身运动之后便开始沿着跑道跑了起来。内心随之变得热血澎湃,感觉自己轻轻松松就能拿下一个马拉松。可是,当我跑到第二圈的时候我又开始喘了,脚步也随之慢了下来。很明显,因为我又胖了,我才变得比以前更容易透支。

       ③此时,一个身穿玫红色紧身背心和黑色运动裤的姑娘从我身边擦肩而过,速度不快但跑得明显很有节奏。我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让个姑娘把自己给超了,于是心一横,我紧赶了几步向前冲刺了50米,很轻松的把姑娘落在了后面。

       ④可我有限的体力还是支撑不起日渐增长的体重,慢慢的,我紧赶的步伐又缓了下来,一边双手掐腰喘着粗气,一边半走半跑挪着步子。正当我决定停下来慢走一圈时,红衣姑娘又一次从我身边跑了过去,还是那个速度和节奏。

       ⑤“超就超吧,哥们先走一走,缓一缓,等下体力恢复了再赶上你……”我心里不屑的盘算着。

       ⑥接下来我开始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跑道上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有的在一边慢走一边交谈,有的时而奔跑时而停下,有的跑得大汗淋漓,有的跑的漫不经心。

       ⑦跑步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它把你的体力、耐力和速度暴露无遗,并将你的性格从你跑步的姿势和神态上展露给别人。约摸走了两分钟,我觉得自己喘的不再那么痛苦,体力貌似又恢复了一些,决定继续跑。

       ⑧我不由得在体育场上寻找着那位刚刚超过我的红衣姑娘,心想这会我一定要赶上她。在前方扫了一眼后我没再看到她,我想她大概已经跑完回去休息了。结果,就在此时,一道红光从我的右侧闪了过去 , 没错,就是那个红衣姑娘,她又一次超过了我,还是那个匀速奔跑的节奏。我放弃了追赶红衣姑娘的念头。

       ⑨我开始寻找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 来解释自己追赶不上红衣姑娘的原因。但最终,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不努力,那些匀速奔跑的人你永远追不上。

       ⑩匀速奔跑的人是可以掌控自己的人。他们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在相对较长的一段时间里按照这个节奏去掌控自己。

       ⑪当一个人开始匀速奔跑起来的时候,他是在认真奔跑。当你还在踌躇要不要跑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你甩得遥不可及。

(文/河城子,摘自《知识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城里的土

孙道荣

    ①朋友新买了个房,一楼,带院子。如今在城里,能有个院子的房,不多了。

    ②拿到钥匙后,朋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将院子整一整,弄出一小块地来,种点蔬菜,养点花草,在城里做一回农民。一锹挖下去,朋友傻了,薄薄的,已经发蔫的草皮下,全是混凝土疙瘩、断砖、木渣、碎钢筋,以及饭盒、塑料啥的,原来院子都是垃圾堆砌而成的。朋友请了两个工人,挖掘了三四天,总算将院子表层的垃圾清理完了,见到了下面的黄土层。可是,问题也来了,院子成了一个坑,比旁边足足矮了三四十公分,必须找一些土来回填。

    ③上哪里去找土呢,这成了大难题。

    ④在城里,你已经难得见到土了,你能见到的最多的土,叫混凝土,房子是混凝土盖的,路是混凝土浇的,地是混凝土铺的,在混凝土的世界里,能长出庄稼和别的植物的土地,几乎被完全覆盖,不能呼吸。鸟,或者风,将一粒种子随便往乡下的土地上一丢,种子就能成活,长成葱郁的绿来,哪怕是不小心丢在了石头缝里,它也能顽强地生根、发芽,因为,纵使是石头缝里,也多少是有一点点土的。只要有土,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捧土,也是种子的窝,种子的家,它就能活下去。但是,城里不行,你将一把种子搬在地上,它们不是马上被车轱辘碾成粉末,就是在毒日头下,干枯而死,在水泥地面上轻飘飘地滚来滚去,成为水泥和钢筋们的笑话。

    ⑤当然,城里也还是残存了一些土的,小区的花坛里,就有土;路边的隔离带里,也有一些土;街头的街心花园里,有更多的土。不然,那些花花草草,怎么活得下去?朋友扒拉开那些矮小的花草,试图挖一点点土出来,这才发现,其实也只是表层有一点点浮土,你用手往下一掏,不是挖到了一块砖,就是被碎玻璃割伤,这些土,与他家院子里清理出来的“土”是一样的,也是建筑和生活垃圾搅拌在一起的混合物。难怪这些花草,一个个都长得小心翼翼 , 它们的根在努力往下扎的时候,一定伤痕累累。别说这些小花草,就算你是一棵大树,你能在城里拥有的土,也是有限的,除了从乡下移植过来时,盘根自带的土之外,一棵大树的周围,亦必是混凝土围砌而成。当台风来临时,城里的树都只能靠钢管支撑保护,这不能怨它,它无法将自己的根,在城里扎得更深更牢啊。

    ⑥朋友想到了远在城郊的公园,草木茂盛,亦必有土。那确实是你能在城里,与土亲密接触的唯一去处了,倘若在雨天,你又愿意赤脚的话,你的脚丫子,就能够感受到久违的泥土的润滑和芳香了。朋友在一个小土坡旁停下来,兴奋地扒开树叶和杂草,黑黝黝的泥土,散发着泥腥味,他情不自禁深深地吸了一口,第一次对泥土有了如此深厚的情感。

    ⑦朋友站起身,才惊讶地发现,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公园管理员。管理员已经留意他很久了,以为他是来偷什么珍稀植物的,当明白他只是想弄一些土的时候,管理员踌躇了一会,对他说,如果你也像别人那样,只是弄一点点土,放在花盆里,种点花草什么的,我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算了,但你想弄一院子的土,这肯定不行。管理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坑说,那里的土,就都是被一个个城里人偷偷弄回家,养盆景去了。

    ⑧朋友坐在公园的草地上,他已经绝望了,不知道从哪里去找来土,将自己的院子填平,好种上青菜、西红柿或辣椒什么的。现在,他的院子,就像一个坑,或像他的一个什么未了的愿望,等待填满。可是,在城里,上哪去找土呢?土,这个最土的东西,恍然成了城里最稀缺之物了。

    ⑨他忽然想到了“坐”这个汉字,坐,不就是两个人坐在土上吗?

    ⑩我们未能坐在“土”上,已经很久很久了吧。

(摘自《萧山日报》2019年1月5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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