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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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她把我安顿在二楼临湖的一个房间,就领我去踏访她的后花园。地方不大,布置得却精致匀称。我们在靠篱笆的一张白色长凳上坐下,她劈头就问我:“觉不觉得这花园有点家乡味道?”经她指点,我留意到台阶两旁是她手载的两株垂杨柳,草坪中央有个睡莲池。他感慨良深地对我说:“栽垂柳的时候,我那个小子才5岁。如今在一条核潜艇上当总机械长了。姑娘在哈佛教书。家庭和事业都如意,各种新式的设备也都有了。可是我心上总像缺点什么。也许是没出息,怎么年纪越大,思乡越切。我现在可充分体会出游子的心境了。我想厂甸,想隆福寺。这里一过圣诞,我就想旧历年。近来,我老是想总布胡同院里那棵枣树。所以才托你带几颗种子,试种一下。”(选自《枣核》)

(1)、久别重逢,她把我安顿好,不叙别情,却“领我去踏访她的后花园”,这合情理吗?为什么?

(2)、结合文意,说说“我心上总像缺点什么”究竟是缺什么?

(3)、最后几句话,连用四个“想”,有什么表达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暴风雪后的马群
                                                                                                                                    格日勒其木格·黑鹤
        ①我在不同的时节看过马群,但冬天的马群,一直让我难以忘记。
        ②那个冬天,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从锡林郭勒呼啸而过,那就是牧民所称的白灾,无数牲畜不堪寒冷纷纷倒下。在草地这种广袤无边的疆域里,风与雪所挟带的自然力量轻易地主宰着原本脆弱的生命。
        ③我进入草地时正是黎明,在灰蓝色的天空中,雪地一片苍茫,在极远处,由于颜色的相近,几乎无法分辨地平线的轮廓,天与地相接在一起。车在近一米深的雪中开出的道路上向前行驶。两边的雪地中几乎一无所有,看不到一个蒙古包或一头牲畜,甚至没有一只飞鸟,扑面而来的只有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白色,这也许是草原一年中最苍白的季节。
        ④无边无际的单调颜色让人昏昏欲睡。
        ⑤终于,前方雪地中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然闪现,我的精神为之一振。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它的形象也显得越加清晰,如同一朵绽放在雪地中的黑色花朵。
        ⑥当车驶近时,我看清了,那是紧紧地挤在一起的一群马。
        ⑦车停下时,距离已经很近,但那些紧紧拥在一起的马群竟然没有出现任何的骚动,依然低眉顺目地挤在一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同伴颈项间找到了寒夜之后温暖的慰藉。
        ⑧尽管它们的长鬃和尾巴在风中轻轻飘扬,宣示着生命的活力,但我已经发现了有些异样,在这种寒冷的季节里,在马群的上空我没有看到由呼吸带来的白色的雾气。
        ⑨草地里的朋友验证了我的猜测。这是一群已经被昨夜的严寒夺去生命的马,它们会一直站在这里,直到明年春天到来,冰雪解冻时,它们才会倒下。
        ⑩我面前的马群,就是曾经在夏天绿色的大地上奔跑、交配、洗浴的马群,此时安详地伫立。我不知道那是锡林郭勒的凌晨几点,灵魂终于无法忍受寒冷的可怕侵袭,留下马匹正慢慢僵硬如岩石一样的躯体纷纷飞去。这就是暴风雪后的马群,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也无法忘记,在这些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还散发着冰冷的牧草气息的身躯上,这种更接近半野生状态的马表情艰忍而平静。那只也许最早被生命舍弃的四腿细长的幼马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腹下,在它如湖冰般深蓝的眼睛里,我并没有看到一丝对风雪的恐惧。而它的母亲,正低下头颅,试着用嘴唇温暖自己的孩子。
        ⑪它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凝固了。
        ⑫这是一组不屑风雪的雕塑。
        ⑬ 也许你从没去过草地,或者从未真正理解冬天的含义,那么你就去看看那些马群,去冬天的草地看看那些死去之后仍然站立着的马群。它们在等待着你,像等待一个兄弟。看到它们,你会以为它们只是暂时歇息,随时准备再次驰骋大地。看到它们,你就会理解冬天就这样让大地铭记。
        ⑭这些马群像经过雷殛之后的巨杉,依旧挺立,就这样站过整个冬季,直到春天,当牧草铺满大地时,才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訇然倒地。
        ⑮ 草地上的朋友告诉我,在马群倒下的地方,牧草会丰茂无比,并会呈现出黑夜般沉稳的色彩。而且,只要你相信,在盛夏某个寂静的夜晚,你伏下身去,会听到,在大地的深处,回响着马蹄星群般翻涌的轰鸣。

古诗文阅读

行路难 李白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送东阳马生序(节选) 宋濂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卖油翁 欧阳修

    陈康肃公善射,当世无双,公亦以此自矜①。尝射于家圃,有卖油翁释担②而立,睨之久而不去。见其发矢十中八九,但微颔③之。

    康肃问曰:“汝亦知射乎?吾射不亦精乎?”翁曰:“无他,但手熟尔。”康肃忿然④曰:“尔安敢轻吾射!”翁曰:“以我酌油知之。”乃取一葫芦置于地,以钱覆其口徐以杓酌油沥之自钱孔入而钱不湿。因曰:“我亦无他,惟手熟尔。”康肃笑而遣之。

注释:①[自矜]自夸。②[释担]放下担子。③[颔]点头。④[忿然]气愤的样子。

(选自《归田录》卷一,有删节)

阅读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信《独立宣言》,完成下列小题。

独立宣言

龙应台

安德烈:

    你昨天的话是这么说的:“MM,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跟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天生的权利!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安德烈,那一刻就是儿子在向母亲做斩钉截铁的独立宣言,我没办法应付这局面,譬如你站在沙滩上,突然一个浪头,天一样高,眼睁睁看着它扑下来,你其实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反正趴着躺着都会被击倒。

    你根本不知道大多数的亚洲母亲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儿女的。

    你记不得你香港的数学家教?他是博士生了,谈妥要来上班之前,还要打电话回北京问他父母同不同意他做家教。你记不得大三的小瑞?她到台北和朋友晚餐,结束之后还打电话问她妈准不准许她搭计程车回家,结果电话里妈妈说计程车危险,她必须搭公交车。你记不记得大二的阿芬?拿着暑期创意营的选课单,说伤脑筋,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同意她选她真正想要的课程。

    这些,都是典型的镜头,我不是这样的母亲。

    但是同时,我也看见二十一岁的女儿跟母亲手挽着手亲密地逛街,看见十八岁的儿子很“乖”地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访友,跟母亲有说有笑。 老实说,安德烈,我好羡慕啊。

    我也觉得,刚成年的人跟母亲太亲近,太“乖”,恐怕代表着他本身的人格独立性不够完整。我渴望和你们保持儿时的亲密,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幻想。我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典型的亚洲母亲了,而且还一直认真地在上你和菲力普给我的“课”。

    十六岁的菲力普曾经说:“妈,我觉得,欧洲人是看年龄的,譬如在德国学校里,你只要满十四岁了,老师便要用‘您’来称呼学生。但是,中国人看的不是年龄,而是辈份。不管你几岁,只要你站在你妈或爸身边,你就是‘小孩’。你就没有身分,没有声音,不是他讲话的对象。所以,他会眼睛盯着你的妈或爸发问,由‘大人’来为你代言。”

    菲力普做这归纳的时候,安德烈,我这有名的社会观察家,真的傻了。

    菲力普给我另一次“震撼课”,是在垦丁。我们一大帮人坐在凉风习习的海岸咖啡座看海。过了一阵子,我想去洗手间,起身时问菲力普:“要不要上厕所?” 你老弟从一本英文杂志里抬眼看我,说:“妈,我要不要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吗?需要妈来问吗?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你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

    我们之间的矛盾,安德烈,我想不仅只是两代之间的,更多的,可能是两种文化之间的。

    我常常觉得你们兄弟俩在和我做智力对决,价值拔河。譬如你的中文家教来到家中,我看见你直接就坐下来准备上课;我把你叫到一旁跟你说,“安德烈,虽然你的家教只比你大几岁,你还是要有一定的礼节:给他奉上一杯茶水,请他先坐。他离开时,要送客送到电梯口。“你显然觉得太多礼,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记得,譬如住在隔壁的好朋友陈婉莹教授来到家中,你看她进来,对她说了声“嗨”,还是坐在椅子上读报。我说,“不行,再熟她都还是你的教授,在中国的礼仪里,你要站起来。”你也接受了。

    我们之间,有很多价值的交流,更何况,德国的传统礼节不见得比中国的少,欧洲社会对亲子关系的重视,不见得比亚洲人轻,对吧?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难以消化,隔了一夜还觉得郁结在心中。

    你和菲力普到上海来做暑期实习,我一个做母亲的快乐想像:母子三人共处一室,在上海生活一个月,多幸福。让我来引导你们认识中国大陆,多愉快。

    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为何又要和妈住一起?而且,难道以后我到某一个城市去工作了,做妈的都要跟着吗?”

    十八岁的菲力普,刚从德国降落,天真的眼睛长在一百八十四公分的身躯上,认真地说,“我不要你牵着我的手去认识中国大陆──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但是真正的世界哪里能这样。我要自己去发现中国。”

    我听见自己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难道,连一个周末都不肯跟我去玩?青岛?苏州?杭州?”你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异口同声说,“妈,你能不能理解:我们要自己出去,自己探索?”

    安德烈,我在面对你们的“欧洲价值”,心里觉得彻底的失落:可是,转念想想,你们俩,是否也努力在抵抗你们母亲身上的某些“亚洲价值”而觉得“有点累”呢?

    昨晚,我一个人去散步。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叫车到你俩的住处,看见你们自己洗好的衣服袜子凌乱地散在沙发上。我想,“不行,我也不能帮你们清理家里。” 在沉沉的夜色里,菲力普送我到大马路上搭车。他忍受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大踏步走到马路的对岸。

MM

2007.4.25

(选自《亲爱的安德烈》,有删改)

链接:安德烈,龙应台长子,生于台湾,八个月大时随母移居欧洲,十四岁时,龙应台离开他,返回台湾,母子年龄相差三十岁,且存在中西文化差异,为了重新认识成年的安德烈,龙应台用书信与他交流,母子俩用了三年的时间互相通信,这些信后来汇集成书信体散文集《亲爱的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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