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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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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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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之爱
       ①明媚的三月三如期来临。然而,三月三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野外风筝飘飞的轻盈和艳丽,而是奶奶用刀砍树的声音。
       ②“三月三,砍枣儿干……”每到这个时候,奶奶都会这么低唱着,在清凉的阳光中,手拿一把银亮的刀,节奏分明地向院子里的枣树砍去。那棵粗壮的枣树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饱含沧桑的容颜,默默地迎接着刀的洗礼。
       ③“奶奶,您为什么要砍树?树不疼吗?”我问。在我的心里,这丑陋的树皮就像穷人的棉袄一样,虽然不好看,却是它们执御冰雪严寒的珍贵铠甲。尽管冬天已经过去,可现在还有料峭的春寒啊。奶奶这么砍下去,不是会深深地伤害它们吗?难道奶奶不知?我甚至偷偷地想,是不是这枣树和奶奶结下了什么仇呢?
       ④“小孩子不许多嘴!”奶奶严厉地呵斥着我,把我赶到一边,继续自顾自地砍下去,一刀又一刀……
       ⑤那时候,每到秋季,当我吃着甘甜香脆的枣时,我都会想起奶奶手里凛凛的刀光,心里就会暗暗为这大难不死的枣树庆幸。惊悸和疑惑当然也有,但是却再也不肯多问一句。
       ⑥多年之后,我长大了。当这件事情几乎已经被我淡忘的时候,在一个远近闻名的梨乡,我又重温了童年的一幕。
       ⑦也是初春,也是三月三,漫山遍野的梨树刚刚透出一丝清新的绿意。也是雪亮的刀,不过却不是一把,而是成百上千把。这些刀在梨树千上跳跃飞舞,像一个个微缩的芭蕾女郎。梨农们砍得也是那样细致,那样用心,其认真的程度绝不亚于我的奶奶。他们细心地砍着,仿佛在精雕细刻着一幅幅令人沉醉的作品。梨树的皮屑一层层地洒落下来,仿佛是它们伤痛的记忆,又仿佛是它们陈旧的冬衣。
       ⑧“老伯,这树为什么要这样砍呢?”"我问一个正在挥刀的老人。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和奶奶如此一致的行为背后,一定有一个共同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我童年里没有知晓的那个谜底。
       ⑨“你们读书人应该知道,树干是用来输送养料的。这些树睡了一冬,如果不砍砍,就长得太快了。”老人笑道。
       ⑩“那有什么不好呢?”
       ⑪“那有什么好呢?”老人反问道,“长得快的都是没用的枝条,根储存的养料可是有限的。如果在前期生长的时候把养料都用完了,到了后期还拿什么去结果呢?就是结了果,也只能让你吃一嘴渣子。”
       ⑫我怔在了那里,没有说话。
       ⑬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树是这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个人如果年轻时过于顺利,就会在不知不觉间疯长出许多骄狂傲慢的枝条。这些枝条,往往是徒有其表,却无其质,白白浪费了生活赐予的珍贵养料。等到结果的时候,他们却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奉献给收获的季节。而另外一类人,在生命的初期,就被一把把看似残酷的刀,斩断了圆润而酣畅的歌喉,却因此把养料酝酿了又酝酿,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他们的气息就芬芳成了一壶绝世的好酒。
       ⑭从这个意义上讲,刀之伤又何尝不是刀之爱呢?而且,伤短爱长。
       ⑮当然,人和树毕竟还有不同:树可以等待人的刀,人却不可以等待生活的刀。我们所能做的,也许就是在有刀的时候,去承受,去积蓄;在没有刀的时候,去寻找,去打造。让我们铭记刀爱,用生活的砥砺,去迎接累累的硕果和甜美的微笑。

(1)、第⑦段中作者用“一个个微缩的芭蕾女郎”比喻的是:_____________        _____其作用是:________________                                     ______

(2)、第⑧段中有“谜底”一词,联系上下文,说一说“谜”指的是什么?“底”指的是什么?(每句话不超过10个字)

(3)、请你找出并用“    ”划出文中由记叙转入议论抒情的过渡句。

(4)、根据文意理解"刀之伤又何尝不是刀之爱呢"一句,并将你的理解写在下面。

举一反三
       今天,我们聚集在一起,沉痛地哀悼我们失去的七位勇敢的公民,共同分担内心的悲痛,或许在相互间的安慰中,我们能够得到承受痛苦的力量并坚定追求理想的信念。

      对家庭.朋友及我们的太空宇航员所爱着的人们来讲,国家的损失首先是他们个人的巨大损失。对那些失去亲人的父亲.母亲.丈夫和妻子们,对那些兄弟.姐妹,尤其是孩子们,在你们悲痛哀悼的日子里,所有的美国人都和你们紧紧地站在一起。

      我们今天所说的远远不够表达我们内心的真实情感,言语在我们的不幸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它们根本无法寄托我们对你们深深爱着的.同时也是我们所敬佩的英勇献身的人们的哀思。

      英雄之所以称之为英雄,并不在于我们颂赞的语言,而在于他们始终以高度的事业心.自尊心和锲而不舍地对神奇而美妙的宇宙进行探索的责任感,去实践真正的生活以至献出生命。我们所能尽力做到的就是记住我们的七位宇航员七位“挑战者”,记住他们活着的时候给熟悉他们的人们带来的生机.爱和欢乐,给祖国带来的骄傲。

      他们来自这个伟大国家的四面八方从南加利福尼亚州到华盛顿州,从俄亥俄到纽约州的莫霍克,从夏威夷到北卡罗来纳和纽约州的布法洛。他们彼此很不相同,但他们每个人的追求和肩负的使命却又是那样的一致。

      ​我们记得迪克·司各比,我们从升空的“挑战者”号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来自这位机长之口。在参加太空计划之前,他曾是一名战斗机飞行员,后来成为一名高空飞行器的试验飞行员。对机长司各比来说,危险从来就是一位熟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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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凌晨的珍贵温度
①我们买的返程火车票是凌晨两点的,虽然今年冬天是暖冬,但在这一刻,这个四周没有遮拦的小站,还是冷嗖嗖的,有些刺骨
②列车开进站的时候,刚才还稀稀拉拉站立的旅客,突然像沙丁鱼一样,呼啦一下围拢在火车每一扇敞开的门前,仿佛这里要抛出救命的肉饵。背包的、抱小孩的,谁也顾不上谁,挤作一团。我和妻儿也在其中。
③就在这时候,我发现了异样的动静。两三个什么也没有带的小伙子,拼命挤在大家的身后,却不见往前移动,神情鬼鬼祟祟。凭直觉,这是几个贼。我一把拉住妻子,说,别着急,咱们最后上。妻心领神会,和我一起退到人群的最后边——在贼面前,我们只好明哲保身。
④大家都挤得有些夸张。本来三五分钟,就可以顺利上去,但这一挤,半天也上不去一个人,再加上光线昏暗,贼更是如鱼得水。其中一个贼,忙乎得厉害。一会儿贴在人群的这边,一会儿又贴在人群的那边。看来,这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⑤更为叫绝的是,这个家伙,还煞有介事。贴在这边的时候,喊一句“三舅,扛好包”,贴在那边的时候,还要喊一句“二妮,抱好孩子”,装扮成一个地道的出门人,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这贼,该是个老手。
⑥最后,他贴在一个妇女身后不动了。旁边的另一个贼,也蠢蠢欲动,几次想在这个妇女身上猎取点什么。无奈,这个贼紧贴在妇女身后,另一个贼急得够呛,却无从下手。
⑦我在后边,看得惊心动魄。
⑧更可怕的是,最后,这个贼竟然和我们一起上了火车。真是令人费解。一般情况下,他们会在这时候四散逃去,怎么会上了火车呢?是不是没有得手,还是另有所图?他的这一举动,令人惴惴不安。借着火车车厢内的灯光看过去,这个贼,三十多岁,看起来也算慈眉善目。从穿着上看,并不光鲜。刚刚站定,他便急切地拍了拍刚才在车下的那个妇女,问:大姐,没丢什么吧。妇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满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没丢。随后,便冷漠地走向车厢深处。他笑了笑,说,那就好,那就好,没丢什么最好了。
⑨车厢内,已经没了座位。上来的人,几乎又原封不动地挤在车门口。而这个贼,就在我身边。车开动的时候,他突然朝我笑了一下,真诚,又有几分释然。他说:“你把我当贼了吧。”他怎么知道我把他当贼了呢?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脸上辣辣的,有几分不自在。他又笑了笑,说:“出门在外,不提防可不行,刚才,大家多危险,啧啧,那两个贼!”我将信将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好。他接着说:“大家都像你就好了,你警惕性就够高的,躲得远远的,呵呵。”“啊?!你真的不是贼?”我半信半疑。他说:“反正,你在后边,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你是在干什么?”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⑩“看来,你真把我当贼了。”他笑着斜了我一眼,笑容很纯净,“我啊,挤在人们的后边,是故意来扰乱贼的,不想让他们得手呗。”“那‘三舅二妮’是怎么回事?”我抛出了最后的疑问。他狡黠地笑了笑,说:“很简单,我要不这样,贼们会以为我是在故意坏他们的事情,那样的话,他们非把我揍死。”
⑪哦,原来这样!上一刻,那个在冷风中可恨的“贼”,这一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亲可敬的男人。我想,那个匆匆走向车厢深处的妇女,一定没有感受到这个男人给过她的保护和帮助吧,也许,她永远也不会感受到。但是,男人心底的善良和温暖,不会因此而消失,它已经成为那个寒冷的凌晨,最珍贵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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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几度花
丁立梅
① 喜欢那丛蔷薇。   
② 与我的住处隔了三四十米远,在人家的院墙上,趴着。我把它当作大自然赠予我们的花,每每在阳台上站定,目光稍一落下,便可以饱览它了。这个时节,花开了。起先只是不起眼的一两朵,躲在绿叶间,素素妆,淡淡笑。眼尖的我发现了,欢喜地叫起来,呀,蔷薇开花了。我欣赏着它的点点滴滴,日子便成了蔷薇的日子,很有希望很有盼头地朝前过着。  
③也顺带着打量从蔷薇花旁走过的人。有些人走得匆忙,有些人走得从容;有些人只是路过,有些人却是天天来去。  
④看久了,有一些人,便成了老相识。譬如那个挑糖担的老人。老人着靛蓝的衣,瘦小,皮肤黑,像从旧画里走出来的人。他的糖担子,也绝对像幅旧画:担子两头各置一匾子,担头上挂副旧铜锣。老人手持一棒槌,边走边敲,当当,当当当。 惹得不少路人循了声音去寻,寻见了,脸上立即浮上笑容来。呀!一声惊呼,原来是卖灶糖的啊。   
⑤可不是么! 匾子里躺着的,正是灶糖。奶黄的,像一个大大的月亮。久远了啊,它是贫穷年代的甜。那时候,挑糖担的货郎,走村串户,诱惑着孩子们,给他们带来幸福和快乐。只要一听到铜锣响,孩子们立即飞奔进家门,拿了早早备下的破烂儿出来,是些破铜烂铁、废纸旧鞋的,换得掌心一小块的灶糖。伸出舌头,小心舔,那掌上的甜,是一丝一缕把心填满的。   
⑥现在,每日午后,老人的糖担儿,都会准时从那丛蔷薇花旁经过。不少人围过去买,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人买的是记忆 , 有人买的是稀奇——这正宗的手工灶糖,少见了。   
⑦便养成了习惯,午饭后,我必跑到阳台上去站着,一半为的是看蔷薇,一半为的是等老人的铜锣敲响。当当,当当当——好,来了!等待终于落了地。有时,我也会飞奔下楼,循着他的铜锣声追去,买上五块钱的灶糖,回来慢慢吃。   
⑧跟他聊天。“老头!”我这样叫他,他不生气,呵呵笑。“你不要跑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了。”我跑过那丛蔷薇花,立定在他的糖担前,有些气喘吁吁地说。老人不紧不慢地回我:“别处,也有人在等着买呢。”  
⑨祖上就是做灶糖的。这样的营生,他从十四岁做起,一做就做了五十多年。天生的残疾,断指,两只手加起来,只有四根半指头。却因灶糖成了亲,他的女人,就是因喜吃他做的灶糖嫁给他的。他们有个女儿,女儿不做灶糖,女儿做裁缝,女儿出嫁了。  
⑩“这灶糖啊,就快没了。”老人说,语气里倒不见得有多愁苦。   
⑪“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⑫“以前我在别处卖的。”   
“哦,那是甜了别处的人了。”我这样一说,老人呵呵笑起来,他敲下两块灶糖给我。奶黄的月亮,缺了口。他又敲着铜锣往前去,当当,当当当。敲得人的心,蔷薇花朵般地,开了。
⑭一日,我带了相机去拍蔷薇花。老人的糖担儿,刚好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我要求道:“和这些花儿合个影吧。”老人一愣,笑看我,说:“长这么大,除了拍身份照,还真没拍过照片呢。”他就那么挑着糖担子,站着,他的身后,满墙的花骨朵儿在欢笑。我拍好照,给他看相机屏幕上的他和蔷薇花。他看一眼,笑。复举起手上的棒槌,当当,当当当,这样敲着,慢慢走远了。我和一墙头的蔷薇花,目送着他。我想起南朝柳恽的《咏蔷薇》来:“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诗里的蔷薇花,我自轻盈我自香,随性自然,不奢望,不强求。人生最好的状态,也当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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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母亲去看病

       我带母亲去医院看病,要打针,吊四瓶点滴。打针的人真不少,注射室里几乎座无虚席。医生插好针头,就叫我和母亲到走廊去。走廊里贴墙放着两排椅子,我把药瓶挂在高处,让母亲坐在椅子上。

       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农村妇女,年近四十,也可能只有二十多岁,因为她的脸黑黑的,皮肤也粗糙,很难估计年龄。女人不但脸黑,长得也不好看,尤其是嘴巴,牙齿太突,嘴唇太短,即使闭着嘴,也总有两颗牙齿露在外面。她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白白胖胖的。这么黑的母亲,竟能生下这么白的孩子,真是奇迹。孩子最多只有一岁,还没学会说话,但会哭会笑。这对母子的上面也挂着药瓶,药瓶连着管子,管子连着针头,针头插在小男孩的额角上。可能是小孩手上的血管不显眼,医生常在小孩的额头上针。

       我和母亲坐下一会儿,小男孩就哇哇直哭,还使劲挣扎。女人一边用手护着小孩头上的针管,一边把嘴凑近孩子的脸,叽叽咕咕地逗孩子玩。我正担心她吓着孩子,那孩子却咯咯地笑了,还抬起小胖脚,兴奋地拍打椅子。也许在这个小孩子的眼里,母亲的叽叽咕咕,就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母亲唇短牙露的嘴脸,就是人间最美的容貌。

       小男孩一兴奋,就往母亲的怀里拱。女人撩起衣服,大大方方地给儿子喂奶。她喂着孩子喊:“医生,药水完了。”一个护士过来,给小孩换一瓶药水,忽然惊叫说:“不准在这里小便!”原来小家伙一边吃奶一边撒尿呢。女人毫不迟疑地一伸手,用手掌住儿子的尿。护士把远处的痰盂过来,女人接满一手,倒到痰盂里。

       快下班时,母亲才滴完一瓶。我要回家给放学的女儿开门,就把母亲托付给护士,又叮嘱母亲:“有事你就喊医生,我尽量快点来。”

       等我重新回到医院时,对面那个乡下妇女和她的孩子已经走了。我问母亲刚才有什么事吗。母亲说:“没什么事,就是上了一次厕所。”我问母亲是怎么上厕所的,母亲说:“对面那个小孩刚好滴完,那位大姐就一手抱孩子一手帮我提药瓶,陪我去厕所。”

       注射室和走廊里都有许多两手空空的人,没想到关键时候帮助母亲的,却是这位抱着孩子的女人。我问母亲知道她是哪里人。母亲说:“她是长坪人。”长坪是全县最偏僻的一个乡,在大山里。我又问:“她叫什么名字?”母亲说:“不知道,她没说。”

       女人坐过的椅子上,有一处湿漉漉的,那是从她的指缝和手掌边沿漏下的儿子的尿液。别的母亲,也是这样照顾儿女的吧?可惜我们长大后,很少记得母亲伸手接尿这种感人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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