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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2课济南的冬天同步练习

“小山整把济南围了个圈儿,只有北边缺着点口儿。”这一句写出了(     )

A、山的美 B、济南的美 C、济南冬天温暖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朱成玉的《心上的<圣经>》,完成下列小题。

       ①奶奶打过我之后,流露出深深的悔意。她揉着我的屁股,不停地问,疼吗?我摇头,心里却疼得厉害。其实我不过是弄脏了她的《圣经》而已,她便当着上帝的面惩罚我,这时的我是痛恨上帝的,因为他把奶奶的心全都占满了。

       ②村子里发生了火灾,唯一的一所小学在一夜之间变成废墟。我们32名学生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那些日子,我们坚持在秋风中上课,整整齐齐地站立,大声朗读着课文,广阔的天地成了我们的课堂。

       ③可是天气一天天冷了,眼看冬天就要来临,但我们却没有一个人旷课,照常整整齐齐地站立,像一座山一样,挺起了村子的全部希望。

       ④那几天,天总是下雨,我们没办法上课。闲着无聊,我就把奶奶用红绸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圣经》搬出来,描摹插页上那些精美的长着翅膀的天使们,结果就弄脏了奶奶这本神圣的“心灵读物”。

       ⑤奶奶是个极其虔诚的基督教徒。她没念过书,可让我惊讶的是,为了看懂《圣经》,她总是整夜地翻弄着一本已经磨破了边的《新华字典》。回想起来,奶奶那股子学习的劲头就是我在高考的时候也难以望其项背。

       ⑥在奶奶的影响下,村子里加入基督教会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奶奶建议盖一个自己的教堂。果然,村里的教徒们你一砖我一瓦大张旗鼓地盖起了自己的教堂。奶奶是最卖力的一个,她把父亲准备盖猪圈的砖瓦都搬走了。她甚至说服了爷爷,将家里的一个小仓房拆掉用来盖教堂,直到父亲以为“奶奶疯了”,奶奶才有所收敛。她讪讪地向父亲赔笑说,“等教堂盖好了,俺天天给你祈祷,让你有好日子过,天天有酒喝,行不?”父亲立马精神了,说,行。

       ⑦即将完工的时候,奶奶病倒了,医生说是因为劳累过度导致奶奶肝病复发。

       ⑧教堂终于竣工了,可是奶奶却让人把学校的木牌挂到了门口。她用歉疚的口吻对教徒们说:“把这房子给孩子们当教室吧,总得让孩子们有地方读书写字啊,要不然都跟咱们一样,连个《圣经》都念不下来……”面对乡亲们疑惑的目光,奶奶接着说:“咱们哪,只要把《圣经》放心上,随便找个地儿,哪怕是个仓房也能当教堂,你们说是不?”

       ⑨就这样,奶奶的教堂成了我们的课堂。它很简陋,但一群叽叽喳喳的快乐的心却把它装点得异常美丽。

       ⑩其实即使到现在,我还一直认为奶奶和乡亲们对基督教不过是一种盲目的信从,他们很难懂得教义,更无法理解那些著名的典故,他们只是太缺少文化生活,用这种方式来活跃一下他们死气沉沉的日子罢了。但我真的没想到,就是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人,竟然误打误撞地点破了一个真理:把《圣经》放心上,仓房也能当教堂!

       ⑪回乡过年的时候,父亲领我们走进一座约有二层楼那么高的房子,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告诉我这是一座教堂。我们惊讶地发现,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奶奶的遗像!一个朴素的中国老太太竟然和圣母玛丽亚做了邻居,显得那么不伦不类。父亲说,那是乡亲们执意要挂上去的,就因为当初奶奶把盖猪圈的砖瓦都拿出来给孩子们盖教室。

       ⑫一个人奉献得越多,得到的尊敬也就越多。看来乡亲们已经理解了《圣经》的内涵,只不过是用他们最淳朴的思想和方式罢了。

       ⑬在你的心上建一座教堂,你就会放飞更多善良的鸽子。

       ⑭在你的心上放一本《圣经》,你就会撒出更多爱的花瓣。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幼年

张充和

①四岁时,外面来的客人们问我:“你是谁生的?”我总是答一声:“祖母。”他们总是大笑一阵,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心里说:“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们不是祖母生的,是从天上落下来的?”我一直不晓得祖母之外还有什么更亲的人。

    ②在花园里,我站在祖母面前,没有祖母的手杖高。祖母采了四朵月月红戴在我的四条短短的发辫上。我跑到深草处寻找野花和奇异的草,祖母对我说:

    ③“孩子,丛草处,多毒虫,不要去!快来!你乖,来!我替你比比,看到我手杖哪里了……”我跑了去,祖母替我比一比,然后叫我拾一块碎碗片来,在手杖上刻了一道痕,又对我说:“今年这样高,明年就有这样高,后年就和手杖平了。”我开心极了,一心就想长到祖母的手杖那样高。

    ④书房窗外有两棵梧桐树,那样高。秋深了,梧桐子不时落下来。我在读《孟子》:“孟子见梁惠王,王立于沼上,顾鸿雁麋鹿,日:‘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先生,我要小便去。”先生允许了,我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满院的梧桐子,我拾了许多,袋袋里满了,又装些在套裤筒里,在外面打了一个转,又回到书房里去,先生被我瞒过去了。

    ⑤晚上总是我先睡,祖母看着佣人替我脱衣,有时也亲自动手。这一天也是这样,脱到套裤时,哗啦啦一阵响,梧桐子都落下来。我心里有点着慌,怕祖母责备,哪知她还笑了一声说:“生的吃不得,明天我叫他们拾些来炒熟给你吃。以后不要拾了。”啊,祖母,你哪知我骗了先生呢!

    ⑥葡萄架下有一张方桌,我坐在祖母怀里,手伸在几本书上,让一个戴宽边眼镜的医生诊脉。佣人拿了电报来,祖母一看电报就老泪纵横了。医生去了,祖母把我的一条红花夹裤翻了过来,里子是白色的花布。祖母又把我搂在怀里,眼泪不住地流着。她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乖乖,你从此就要做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了……你要好好地听我的话,你母亲是个好媳妇……以后……再也没有她……她了!”我这才晓得我还有个母亲,但是在我晓得有母亲时,母亲已经死了。我看见祖母哭得那么厉害,我也跟着哭了。祖母又拍着我说:

“孩子,乖乖,不要哭,你不是说你是我生的吗?你是我的孩子,我爱你!你不要哭了。”

    ⑦现在我已长得比祖母的手杖高出一尺多了。祖母墓上的草,我以为一定是不会有毒虫的。假使现在要有人问我“你是谁生的”,我还是说“祖母”。不过,我明白了还有一个人,也是生我的,叫作“母亲”,因为她们都是爱我的。

    ⑧我似乎时常听见祖母高声说:“孩子,丛草处,多毒虫,不要去!”

(选自《视野》2016年第5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上天种的花

古草

    记得小时候,在院子的墙根处,看到一朵异样的植物,正在玩耍的我们姐弟仨惊奇地叫起来。

    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植物,以前从没见过,它白白的圆而厚的叶盘,肉鼓鼓肥嘟嘟的,支撑它的也是胖乎乎的根茎,憨态可掬的样子,让人欣喜不已。整个模样,像一把白色的伞,忍不住用手轻轻地触摸它。我叮嘱弟弟妹妹小心点,唯恐一不小心,碰坏了它。它的形状和我们以前见到的“狗尿苔”有点类似,但那种狗撒尿而形成的植物,长着灰不啦叽、薄薄的几乎没有一点厚度的叶片,细而瘦弱的茎杆,看着就让人生厌,没过两天就被太阳晒得蔫巴了,无精打采地耷拉下它被风干而裂成几个口子的叶片,最终萎缩、瘫倒在地面上。

    眼前这个是什么呢?从没人种植,怎么凭空生出了这样一个让人喜欢的东西?它肥硕的根,扎在浅浅的墙根上,阳光照不到它,雨水淋不住它,又没有肥沃的土壤,如此贫瘠的环境,却富有生命力地生长着,简直不可思议。我们拉了母亲来看,她说这是蘑菇,和那“狗尿苔”是一类的,但“狗尿苔”有毒不能吃,这蘑菇是像肉一样可以吃的好菜呢,好好看着它,再停两天就可以采下来了。

    听着母亲的描述,我们好像已经吃到嘴里似的,心里美滋滋的,只有到春节才可以尝到肉的岁月里,突然知道了世上还有和肉一样吃的好东西,当然是乐不可支了。为了防止鸡、鸭、小猪来糟踏,我们就日夜严加看守,弟弟找来个破碗扣着它,我们就不时地揭开碗看看它生长的进度,等稍大了些,在它旁边搭建一圈小篱笆,以防它惨遭袭击,几颗心像保护宝贝似的既紧张又喜欢。

    终于成熟了。我们把长成的蘑菇,小心翼翼地摘下,母亲把它洗净后一点点地撕碎,下到面条锅里的时候,我们就双手支着小脑袋,眼巴眼望地等着饭菜飘香的时刻。

    往日只洒些盐巴的素面条,寡淡无味,现在有了这像灵芝一样的好蘑菇的浸润,吃起来格外有味道。绵软、滑溜、细腻但富有韧性的蘑菇,虽没有母亲说的如肉一样的香,但却没有肉的油腻,也确实是少见的爽口,我怀疑天地间的精华,都浸透在它丰韵的身上了,只可惜太少了,每人碗里只有可怜的几片。

    后来眼睛就格外留意潮湿的墙根处了,居然又幸运地遇到了几个盛开如花的大蘑菇。

    “妈妈,这样好吃的蘑菇,为啥别人家里没有呢?”

    母亲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孩子,这是上天种的花啊,他看咱家的孩子乖,就把他种的花,移给了咱几棵。”母亲用温暖的手抚摸着我们的头,慈祥地笑着。

    是么?怪不得只我们家有呢,一时我们就骄傲地昂起了头。读了两年书的母亲,大字不识几个,也就会写几个歪歪斜斜的字而已,给我们讲不来做人的大道理,更不会讲“孔融让梨”、“孟母三迁”的故事来感化我们,但她的“上天爱乖孩子”的道理,通俗易懂,我们欣然接受了。想啊,我们是乖孩子,上天都知道,上天怜惜我们的清苦,把他心爱的花,都赏给我们吃呢。

    早不记得我们那时是不是真的很乖,但从此,我们时时都在注意自己的言行,尽力做得听话、懂事,不惹母亲生气。在家里,每当有好吃的时候,我们从不争不抢,你推我让。在外面,我们不淘气,不惹厌,友善地和身边的每个人相处,母亲满意的笑容,就常常在脸上挂着了。

    其实我们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的说法,但总认为有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时刻在天上方严肃地注视着,自己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那双法力无边的视力之内,所以我们坦诚做人,不偷不拿,不骗不坑,我们爱自己的手足和亲人,进而去爱他人,爱这个人间。

    如今我们都已长大,都是再平凡不过的人,融入到洪大的人流中,就像一滴水涌入江河毫不起眼,但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我们都得到了上天种的花。

 阅读材料二、三完成任务。

材料二

养蜂人老胡

李晓东

老胡可以说是掉源村里最难找的人了。

    老胡是荣贵的上门女场,金花的丈夫。可老胡很少住在村里,而是住在樟源岭下的铁皮屋里,看管屋外老掉树下的一百多只蜂箱。老胡还经常转场,哪里鲜花盛开,便去哪里放蜂,每到秋天,老胡就会开着汽车,从外省把蜂箱运到樟源岭下,然后搭建铁皮屋,开始喂养蜜蜂,让蜜蜂平安过冬,当然,老胡平时也卖蜜。到来年三四月问,他又转场,运着蜂箱去外省放蜂,老胡养蜂二十多年,就像迁徙的大雁,春去秋归,浪漫而又神秘。

    这年秋天,我回源村看望父母,远远望见老胡的铁皮屋,果然,老胡回来了。屋外的空地上摆满了蜂箱。老胡头戴斗篷,脸套纱罩,正着腰在一只蜂箱前忙活着。他蹲在一只蜂箱前,少则十分钟,多则半个小时,不知是在割蜂,还是倒蜂蜜。

    我站在路边,想买两瓶蜂蜜,老胡扭头看到我,忙点点头。良久,老胡笑着走过来,把我带进铁皮屋里,只见里面放着好几桶安,还摆看一张木床,很拥挤,不用说,他晚上就住在里面。

    我敬上一支烟,老胡不接,说养蜂不抽烟。

我问老胡:“你除了卖蜜,还卖蜂王浆吗?”

老胡点头,说还卖蜂胶、蜂花粉、蜂膏、蜂蜡等,其中最贵的要数蜂胶,说着,老胡要让我看蜂胶。这时,我猛然发现他的手上有不少小红疤,正然是被蜜蜂叮咬过。

“你干活为什么不戴手套呢?”我问,

老胡摇头,说戴手套做事不方便,就算让蜜蜂叮了也无大碍。

望着老胡黄中透黑的脸,我问:“你一年大约能赚多少钱?

“也就勉强混口饭吃,年景好时能赚个十几万吧,”

我说:“收入不低,就是辛苦点。”

“我只会养蜂,改行干别的还真不行。”老胡笑道,“前几年还有妻子打下手,去年妻子去城里儿子家了。”

    “你一个人养蜂,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真寂寞呀!”我感叹着。

老胡说:“早习惯了。”

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转场?”

    “看情况吧,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时,肯定要出省去放蜂。”老胡一边说,一边去摇蜜。取来一块蜂脾,用刀子切割蜂房上的蜂蜡盖,把蜂脾安放在摇机的框架上,再快速动摇 , 动作娴熟而优雅

    “你转场最远到过哪里?”我问道。

    这时,一束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老胡仰着脸,眯着眼,说:“这个真说不准,我去年到内蒙古放蜂的。”

    我说:“你得收个徒弟,找个帮手啊。”

老胡摇头,说:“年轻人吃不了这苦,没有人愿跟我去放蜂了。”

    起风了,我闻到了屋外山坡上来的阵阵花香。几只蜜蜂也飞进了屋里,粘在老胡的手背上,老胡感觉痒痒的,却懒得驱赶。不久,老胡的手背上又凸起几个小红疤。

    养蜂的日子单调而又辛苦,老胡早已习惯了随着李节变迁漂泊四方。

    转年清明,我回乡祭祖,顺路去樟源岭下买蜂蜜,却惊异地发现老胡的铁皮屋拆了,摆放在那棵老樟树下的蜂箱也搬走了。老胡准是又带着蜜蜂们去追赶花海了吧。

    老胡何时离开,又何时归来,大概只有蜜蜂知道。

    又是一年春天,樟源岭上映山红开遍,我来到山中,无意问看到一处悬上大片黑乎乎的东西,走近细看,原来是成千上万只蜂聚在一起。我愣愣地望着,此时有一群蜜蜂嗡嗡地闹着,朝我这边飞来,不用说,那悬崖上肯定有很多纯天然的岩蜜,真是太诱人了。

忽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有空来爬樟源岭?”

……

材料三

猎户(节选)

吴伯箫

    小时候,在离家八里地的邻村上学。寄宿。晚上吃完了从家里带的干粮,等着念灯书的时候,总爱到学校门口尚二叔家去串门儿。尚二叔是打猎的,兼管给学校打更。不知道他的身世怎样,只记得他一个人住在一问矮小的屋里、孤单单地,很寂寞,又很乐现。他爱逗小学生玩儿,爱给小学生讲故事。当时我很喜欢他门前的瓜架,苇蒿圈成的小院子和沿苇种的向日葵。我也喜欢他屋里的简单陈设:小锅,小灶,一盘铺着苇席和狼皮的土炕:墙上挂满了野鸡、水鸭、大雁等等的羽毛皮,一张一张,五色斑斓。最喜欢当然是他挂在枕边的那杆长筒猎枪和一个老得发紫的药葫芦。

    跟着尚二叔打猎,在我是欢乐的节日,帮着提提药葫芦,都感到是很美的差使。尚二叔打猎很少空着手回来,可是也不贪多。夏天的水鸭,秋天的雉鸡,冬天的野兔,每次带回不过两只三只。打猎归来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凯旋,背了猎获的野物走在路上,连打猎的助手也感觉到有点儿将军的神气。猎罢论功,我的要求不高,最得意是分得一枝两技雉鸡钥。可是在邻村读书只有半年,新年过后就转到本村新办的启蒙学校了。打猎的生活从此停止。

(节选自吴伯箫散文集《北极星》中《猎户》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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