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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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汪夕禄的《零分》,完成后面的题目。
    ①小旦从汪老师手里接过试卷。鲜红的零分像一面垂头丧气的旗帜猎猎作响。小旦很害怕,不敢看老师的眼睛。好在老师也没有看他,挥挥手说,回去给家长签个字。
    ②小旦心里难受极了。汪老师平时最喜欢他,上次看到他的指甲里藏了不少泥垢,亲自用指甲钳替他整理干净了。上学期,小丹的语文考了全校第一,汪老师当即就从自己的书橱里拿出同学们都垂涎三尺的《草房子》奖给了小旦,上面还有作者曹文轩的亲笔签名,神气得不得了。
    ③小旦看出来,易动感情的汪老师真生气了。从全校第一到零分,就是从老柳树上摔下来也不会这么惨。小旦叹了口气,含着泪回家去。
    ④路上的油菜花都开了,金灿灿的,黄色的花粉沾到小旦的身上,好香啊。小旦的家在一片油菜地的后面,门口有一棵高大的柳树,上面住了一窝灰鸟。正在家门口等小旦的老黑一看到小主人,摇着尾巴迎上来。小旦没心情理它,手里的试卷攥得更紧了。
    ⑤爷爷坐在院子的槐树下,一树的槐花白得像雪,香气四溢。爷爷的手里抓着那把乌黑梢子的二胡,眼睛微闭,吱吱地拉着,喑哑的琴声,在静静的院子里显得很特别,小旦找不出词形容。但他知道爷爷拉的是什么曲子,自从爷爷动手术以后,老是拉这首《病中吟》,有时候会把老泪拉出来,小旦也跟在后面流泪。过去的爷爷多么壮实,像谷场上的公牛,可一场病,爷爷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说话都抖个不停。小旦再不敢惹他生气了。
    ⑥小旦啊,回来了,锅里有好东西,你去看看。知道今天你们发榜,犒劳你的。
    ⑦小旦揭开锅,几个长相喜人的嫩玉米卧在清水里。小旦拿起一个,咬咬,真甜。小旦拣了一个大的给爷爷,站到旁边,等爷爷问他。爷爷心情很好,竟然没有问他成绩,很难得地拉了一曲《良宵》,琴声俏皮得像枝头的小鸟。
    ⑧小旦转身到屋里写作业。作业写完,天已经黑了。挂在天上的凉月很亮,院子里洒下一片银光。爷爷忽然喊小旦出去,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小旦,你要什么奖赏?这次考试又是第一吧。
    ⑨小旦不敢说话,把试卷递给爷爷。爷爷看完脸色就变了,鼻子里呼哧呼哧出粗气。小旦害怕了。爷爷你咋了?
    ⑩爷爷不答话,老泪下来了。人一老,眼泪就多。爷爷走回自己的屋子,一声巨大的叹息,差点把小旦的心砸碎。小旦咬咬牙,跟爷爷进了屋。
    ⑪老师说让爸爸签字,你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吧。小旦说。爷爷不理他,没有开灯,脸朝墙躺到床上,月光从窗外照进,把爷爷的睡影沉重地映在墙上。
    ⑫爷爷你让爸妈回来吧,上次王小锐考了个不及格,她爸妈就从沈阳回来监督她了。我好不容易考了零分,你为什么不让他们从黑龙江回来?爷爷,我求你了,打电话给爸爸吧,我想他们了……
    ⑬小旦的再也忍不住了。他抱住了老纵横的爷爷。

    (1)文末“小旦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他抱住了老泪纵横的爷爷。”祖孙俩都流泪了,试比较分析祖孙俩泪水所饱含的感情。

    【答案】
    (2)小旦为什么会从全校第一跌落到考零分,请结合全文,概括分析主要原因,并说说这样安排的作用。

    【答案】
    (3)爷爷会在这件事情发生后通过电话对小旦的父母说些什么?请你联系文章内容,展开合理想象,替爷爷设计一段话,不超过60字。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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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王
    ①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②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③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④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⑤他只说:“我不吃。”
    ⑥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⑦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⑧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⑨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
    ⑩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⑪“早埋了。”
    ⑫“呀,他什么时候……”
    ⑬“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⑭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⑮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当年的朋友圈

    秦文君

        ①我年少时迷恋写信,属于朋友圈内的写信高手。选择写信,除了擅长写写弄弄,字也算端庄,还另有原因,我受不了当年的电话,太折腾人了。

        ②当时电信不发达,公用电话一般安置在烟纸店、居委会这些人群密集处。我们弄堂口的烟纸店负责传呼的阿姨,接通电话,会像派出所户籍警一样,问明你是何人,打算找何人,何门牌号。放下电话听筒后,她跑到对方的楼下,大声疾呼,搅得四邻皆不安

        ③就算电话接通,但双方照样不能好好说话。因为有人在后面候着呢,用殷切的眼神盼你长话短说,这算是修养好的;有的人不耐烦,你说话,他在一旁插话。

        ④我和闺蜜有心灵默契,涉及一些私密话题,一概用暗语。有时暗语讲得过于隐秘,听电话的脑子不够用了,猜来猜去的,正话反听了。

        ⑤写信不一样,尽情写去,如此潇洒。

        ⑥17岁,我第一次出远门,去黑龙江当“知青”,绿皮老火车开了四天三夜。初到时,40多个女生挤在一座大帐篷里,四面透风,到了最冷的阴历年,大家轮流看守铁皮炉子,不让它熄灭,那好像生命之火,不然,帐篷里的温度是零下40摄氏度。

        ⑦火光中的冥想、阅读、还有写信,是那段困顿生活中,给我的最大安慰。从遥远的北疆寄往上海的信要8分邮资,我买了几大版邮票才安心。信能超越重叠的山峦,春季泥泞的雪路,和我的朋友圈,和我所向往的外面的世界在一起。

        ⑧阅读能让人拥有超越泥泞的现实的能量,但是我带去的那几本书很快被翻烂了。亲友们从四面八方把自己的藏书寄给我。我读后,寄还书的时候,会回赠一封信。信写得格外长,既写读书的感观,也记叙亲历的生活。写边远山林和都市文明的不同,也写我看到的和以往学生生活所不同的广阔社会面,写人的奇妙和复杂。

        ⑨亲友们称赞我的信,说明明是苦寒之地,在我的笔下的生活引人入胜,读起来仿佛是小说。有的朋友还说读信的时候,他们的心情比云还轻。整整8年,我给朋友圈的人写了很多信,也收到了他们很多的回信。

        ⑩2017年年末,我大面积地整理书房,理出很多信。有的朋友的信珍藏了40多年,记载着时代和生活的深刻痕迹。那些信被安顿在不同的抽屉里,每次拉开抽屉,我能感受到特殊的含义,看到一段段微妙的人生历练。

        ⑪现在动动手指发微信,寥寥数语,或发几个表情,表示人心大快。写信的感觉和激情被这样的便捷消磨掉许多。过去写信是如此郑重,虽不必事先沐浴,更衣,但这是一种仪式:写着对方的名字,一字一句,悄然生根。写信寄托了情感之后,还要跑到邮局寄,经过一只一只的手,把信送到想念的人手中。

        ⑫落笔的痕迹里有生命的郑重,顽强又闪光,让我们没有匆忙地度过青春。

    (摘自《新民晚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与白马在一起的夏天

    (美)威廉·萨洛扬

        凌晨四点,整个村庄都在沉睡中,突然,一阵轻敲窗户的声音惊醒了我,“阿兰姆。”一个声音在窗外轻轻叫唤道。

        是我的堂兄穆拉德!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打开窗户。我简直无法相信我看到的一切。虽然还不是早上,但因为是夏天,黎明前的亮光已足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我的堂兄穆拉德正骑在一匹漂亮的白马上。

        我把头伸出窗外,揉揉眼睛。“你没看错,”穆拉德用亚美尼亚语说道,“是一匹马。你没有在做梦。如果你想骑的话,就快点出来。”

        我知道我的穆拉德是所有同龄人中行为最疯狂的一个,但是我仍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最早的记忆就是关于马的记忆,我的第一个愿望就是骑马。然而我们很穷,我们整个部落都处于贫困之中。每个家庭的钱都只能勉强维持一日三餐的食物。然而我们很诚实。我们因为我们的诚实而闻名。我们不会利用任何人,更不用说去偷别人的东西。

        我知道穆拉德家没有马,他本人更不可能有钱买马。我猜测这匹马一定是他偷来的。然而,我对马太痴迷了,在我看来,偷一匹马来骑跟偷别的东西(比如偷钱)似乎是不一样的,也许这根本不算偷。

        我迅速穿好衣服,然后从窗户跳到了院子里。穆拉德轻轻下马,把我扶到了马背上。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乡间公路。空气无比清新。骑在马背上奔跑的感觉真是爽极了。

        “阿兰姆,坐稳了。”穆拉德提醒我,然后,他双腿用力一蹬马的肚子,喊道:“驾!”白马后腿站立,前脚扬起,长嘶一声,然后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马穿过田野,跨过灌溉沟渠,向乡间公路跑去……我们跑了一圈又一圈,马和人都大汗淋漓。

        太阳就要升起来了,“我们得回去了。要不大家都起床了,我们的秘密就藏不住了。”穆拉德说道。

        “我们把它藏在哪里?”我问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穆拉德答道。

        大约十分钟后,我们悄悄地牵着马走进了一个废弃的谷仓。谷仓的地上有一些燕麦和干草。

        那天下午,我正在穆拉德家玩。一个叫约翰·拜伦的农民来穆拉德家做客。约翰·拜伦的家在另外一个村庄,离我们部落有十英里远。“我丢失了一匹马,一个月了也还没见它回来。可是这匹马花了我60美元啊!”约翰·拜伦对穆拉德的父亲说。

        他们接下来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已经跑出去找穆拉德。

        穆拉德正在一棵桃树下救治一只受伤的小鸟。“你居然已经私藏了那匹马一个月!”我盯着他说道。

        穆拉德没有看我,只是专心地给小鸟受伤的翅膀涂药。

        “干脆,我们把马留下来一年时间吧。”说完,我热切地看着穆拉德。

        “我知道你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学会骑马,但我们不能留这么长时间。”穆拉德头也不抬回答我。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马还回去?”

        “最多六个月。”说完,穆拉德站起来,用力把小鸟抛向天空。小鸟努力拍打着翅膀,几乎要掉下来,但最终,它还是飞走了,而且越飞越高,越飞越稳。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穆拉德每天凌晨都来接我出去骑马。我们在田野旁的公路上尽情地驰骋。太阳升起来之前,我们就把马牵回那个废弃的谷仓。那是一段多么快乐的日子啊!

        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临了。那天早上,我们在牵马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正赶往镇上的约翰·拜伦。他盯着白马问道:“请问,你这匹马叫什么名字?”

        “小心肝。”穆拉德答道。

        “我可以看看它吗?”约翰·拜伦问。

        “当然可以。”穆拉德说道。

        在仔细查看了几分钟后,约翰·拜伦说道:“如果你们部落不是享有诚实的美誉,我几乎就认为这匹马就是我丢失的那匹马。嗯,也许它跟我的马是双胞胎。”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

        三天后,约翰·拜伦又来到了穆拉德家。

        “我的马回来了!而且,它比以前更强壮了!”他高兴地说道。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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