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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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日常交际中,注重礼貌用语、讲究措辞文雅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请在下列语句的横线上写出与该场合相适应的敬辞谦语。
①请人原谅,可以说“请原谅”、“请谅解”,也可以说“请         。”
②与人初次见面说“         ”,好久未见说“久违”。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不写信

      ①同学拿出家信给我看,一行亲切的字映入眼帘:“亲爱的孩子……”感动之余不禁想起了自己千里之外的父亲。父亲从来没给我写过信。

      ②父亲是个民办教师,在记忆中,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在他臂弯里、脊背上撒娇的幸福。父爱,在我童年的回忆中一片空白。每当看到别的孩子在他们自己父亲怀里尽情玩闹时,我幼小的心灵里总有说不出的失落,但慢慢地我也习惯了这种弃儿般的生活。“父亲”仅仅意味着两个冷冰冰的汉字。他永远是威严的,话很少,冷峻的脸上很难见到笑容。他没打过我没骂过我也从没对我表示过一点亲昵,不表扬我不批评我也不约束我。我总感到自己和他很疏远,在他面前总是一阵阵的紧张,我怕他。由于怕,我总是有意地远离他。

      ③直到有一天父亲打开啤酒给我也倒上一杯时我才意识到,在他眼中我已经长大了。然而我们俩之间的话仍然很少,往往是他问一句,我答一句;他不问,我便不语。我们在一起常常是长时间的沉默,我隐隐感到一条无形的、深深的代沟已经横亘在我们父子之间了。

      ④我读高三那年,母亲去世了,本来就不大宽裕的家庭变得更紧巴了。偏偏那年我又没有考上大学,心情坏到了极点,父亲并没说我什么,只是话语更少了。一天中午,他忽然给了一沓钱:“你去复读吧。”我奇怪哪里来的钱,但终究没问他。后来才发现,那头跟了我们家多年的毛驴没了。从此父亲更加艰难地挑起了家里所有的担子,从那年起,他的白发我再也数不清了。

      ⑤我把泪咽进肚里,苦读了一年。一年后当我把通知书交到父亲手上时,他也并没表现出太多的高兴,只记得他喝了许多酒,过后他看着地图自言自语地说:“兰州,到底远了点。”我分明看到 他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慈祥的伤感,但很快他便忙着给我打点行李,到处借学费去了。

      ⑥我临走时正赶上父亲要去市里的一所师范进修,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说:“到时候我就不送了,你自己去吧,大学生了,还能丢了吗?”我也笑一笑,但不知怎么,一开口鼻子却酸了。

      ⑦没想到在我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却风尘仆仆地从百里之外赶了回来(这时他才去了两天),“老觉着不放心呢,回来看看,看看!”看着父亲那一头汗淋淋的灰发,泪,在我眼里打转。夜里,父亲说:“到了兰州给家里回句话。”我应着。沉默了一阵子,他又说:“用钱就言语一声,一个人在外头,别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让人家瞧不起,家里怎么也好对付……”

      ⑧我没让父亲送我,一个人登上了西去的列车。二十年了,当我第一次离开家,才真正懂了父亲﹣﹣那是平静水波深处的激流啊!

      ⑨大学里我常给父亲写信,告诉他我生活得很好,告诉他学校里的一切。没别的,我只想让他高兴,让他知道儿子没有忘记他。父亲从不给我写信,我理解他,他是个不善表露感情的人,再说他也很忙。去年寒假回到家,邻居对我说:“你每来一封信,你爸都乐得像个孩子似的,给这个看给那个看。”蓦地,我心头一震!

      ⑩妹妹来信说:哥,爸爸每天看完新闻联播总要看兰州的天气预报,他整天看石家庄至兰州的铁路线,我说:“爸爸,您老惦记着哥吗?”他说:“不惦记,你哥这孩子,让人放心……”

      ⑪泪光中,我又看见了父亲那冷峻的面孔。父亲,您这句话顶得上千万封信了。

阅读,回答文后问题。

    何满子的奶奶,人人都管她叫一丈青大娘;大高个儿,一双大脚,青铜肤色,嗓门也亮堂,骂起人来,方圆二三十里,敢说找不出能够招架几个回合的敌手。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也不倒嗓子。她也能打架,动起手来,别看五六十岁了,三五个大小伙子不够她打一锅的。

    她家坐落在北运河岸上,门口外就是大河。有一回,一只外江大帆船打门口路过,也正是歇晌时分。一丈青大娘站在篱笆外的伞柳阴下放鸭子,一见几个纤夫赤身露体,只系着一条围腰,裤子卷起来盘在头上,便断喝一声:“站住!”这几个纤夫头顶着火盆子,拉了百八十里路,顶水又逆风,还没有歇脚打尖,个顶个窝着一肚子饿火。一丈青大娘的这一声断喝,他们只当耳旁风。一丈青大娘见他们头也不抬,理也不理,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给我穿上裤子!”有个年轻不知好歹的纤夫,白瞪了一丈青大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不爱看合上眼,掉过脸去!”一丈青大娘火了起来,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镯子,一阵风冲下河坡,阻挡在这几个纤夫的面前,手戮着他们的鼻子说:“不能叫你们腌臜了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纤夫,是个生楞儿,用手一推一丈青大娘,说:“好狗不挡道!”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丈青大娘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像风吹乍蓬,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高一声低一声呻吟。几个纤夫见他们的伙伴挨了打,唿哨而上;只听咯吧一声,一丈青大娘折断了一棵茶碗口粗细的河柳,带着呼呼风声挥舞起来,把这几个纤夫扫下河去,就像正月十五煮元宵,纷纷落水。一丈青大娘不依不饶,站在河边大骂不住声,还不许那几个纤夫爬上岸来;大帆船失去了纤力,掌舵的绽裂了虎口,也驾驭不住,在河上转开了磨。最后,还是船老板请出了摆渡船的柳罐斗,钉掌铺的吉老秤,老木匠郑端午,开小店的花鞋杜四,说和了两三个时辰,一丈青大娘才算开恩放行。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爱,其实很简单

    ①深冬的一天,我乘52路电车回学校。车厢里不算拥挤,有人蜷在座位上,有人低头摆弄着手机。我在车的后门口站着,旁边坐着一个老妇人,花白的头发、粗糙的皮肤、褪了色的军大衣,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她把一个大大的编织袋子放在过道上,脏兮兮的,我皱皱眉头,下意识地把脚挪了挪。

    ②离学校还有一站,车门打开,一股强劲的冷风灌了进来,让人禁不住打个寒噤。上车的是一个小伙子,他向车厢里张望了一下,里面已经没有空座,便一边抓着扶手,一边慢慢往里移动。

    ③老妇人突然站了起来,招了招手:“来,小伙子,过来坐。”我不由得一怔,这老太太,竟然要给小伙子让座,真有意思!我往旁边瞄了一眼,发现周围人也纷纷投以异样的眼光,老妇人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也许她马上就要到站了吧,可我分明在她旁边都站老半天了,要让座也应该先让给我呀!

    ④小伙子慢慢挪了过来,一边道谢,一边坐下。我这才发现,他的腿脚不太灵便。这老太太,心倒是挺细的,不过这一车的人,怎么就显出她来了,真是的!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⑤到站了,我匆匆下车。好大的风啊,我把围巾重新裹紧,正待要走,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姑娘,俺跟你打听一下,到省立医院还有几站?”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的那个老妇人。

    ⑥“省立医院?”真是莫名其妙。这老太太,没到站就把座让给别人,结果还下错了车,简直是有毛病!看着她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真是既可怜又可气,“还有两站呢,你怎么现在就下来了?”

    ⑦老妇人似乎没有在意我冷冰冰的语气,咧嘴笑了:“呵呵,刚才那个小伙子腿脚不好,站在那儿俺心里怪不舒坦的,就给他让了座。”“你这么大岁数,要让座也轮不到你去让啊!再说,就算让座也没必要没到站就下车啊!”我越发怀疑起她的智商。

    ⑧“姑娘,你不知道,看他走道那么费劲,俺就想起了俺那住院的儿子,都是妈的孩子,看着心疼啊!”老妇人哧溜了一下鼻子,“俺这么一大把年纪给他让座,他在旁边坐着肯定不自在。反正这电车一会儿一趟的,俺就说到站了,就下了车。”

    ⑨我一下子愣住了,呼啸的寒风吹进我张大的嘴里,我却感觉到心中有一股暖流随风涌动,它冲走了我心底私欲的泥沙,融化了我心上冷漠的寒冰,催开了我心中温情的花朵。一时间,我不知说什么才好。看到她还吃力地拎着那个大编织袋子,我赶忙伸出手来想帮她一把,就在搀扶她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到,老人的一只袖管竟然是空的!

    ⑩原来,一份陌生的关爱,可以来得这么简单,简单到仅仅是出自母亲的本能,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别人的孩子;原来,一份陌生的关爱,可以来得这么高贵,高贵到在施爱的同时仍惺惺相惜地维护他人的尊严。这,才是爱的真谛啊。

阅读下面的散文,完成下列小题。

人生没有永远

杨绛

    ①自从迁居三里河寓所,我们好像跋涉长途之后,终于有了一个家,我们可以安顿下来了。

    ②我们仨,却不止三人。每个人摇身一变,可变成好几个人。例如阿瑗小时才五六岁的时候,我三姐就说:“你们一家呀,圆圆头最大,钟书最小。”我的姐姐妹妹都认为三姐说得对。阿瑗长大了,会照顾我,像姐姐;会陪我,像妹妹;会管我,像妈妈。阿瑗常说:“我和爸爸最‘哥们’,我们两个顽童,爸爸还不配做我的哥哥,只配做弟弟。”我又变为最大的。钟书是我们的老师。我和阿瑗都是好学生,虽然近在咫尺,我们如有问题,问一声就能解决,可是我们决不打扰他,我们都勤查字典,到无法自己解决才发问。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饭,都需我们母女把他当孩子般照顾,他又很弱小。

    ③他们两个会联成一帮向我造反,例如我出国期间,他们连床都不铺,预知我将回来,赶忙整理。我回家后,阿瑗轻声嘀咕:“狗窠真舒服。”有时他们引经据典的淘气话,我一时拐不过弯,他们得意说:“妈妈有点笨哦!”我的确是最笨的一个。我和女儿也会联成一帮,笑爸爸是色盲,只识得红、绿、黑、白四种颜色。其实钟书的审美感远比我强,但他不会正确地说出什么颜色。我们会取笑钟书的种种笨拙。也有时我们夫妇联成一帮,说女儿是学究,是笨蛋,是傻瓜。

    ④我们对女儿,实在很佩服。我说:“她像谁呀?”钟书说:“爱教书,像爷爷;刚正,像外公。”她在大会上发言,敢说自己的话.她刚做助教,因参与编《英汉小词典》,当了代表,到外地开一个极左的全国性语言学大会。有人提出凡“女”字旁的字都不能用,大群左派都响应赞成。钱瑗是最小的小鬼,她说:“那么,毛主席词‘寂寞嫦娥舒广袖’怎么说呢?”这个会上被贬得一文不值的大学者如丁声树、郑易里等老先生都喜欢钱瑗。

    ⑤钱瑗曾是教材评审委员会的审稿者。一次某校要找个认真的审稿者,校方把任务交给钱瑗。她像猎狗般出这篇论文是抄袭。她两个指头,和钟书一模一样地摘着书页,稀里哗啦地翻书,也和钟书翻得一样快,一下子找出了抄袭的原文。

    ⑥一九八七年师大外语系与英国文化委员会合作建立中英英语教学项目,钱瑗是建立这个项目的人,也是负责人。在一般学校里,外国专家往往是权威。一次师大英语系新聘的英国专家对钱瑗说,某门课他打算如此这般教。钱瑗说不行,她指示该怎么教。那位专家不服。据阿瑗形容:“他一双碧蓝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我,像猫。”钱瑗带他到图书室去,把他该参考的书一一拿给他看。这位专家想不到师大图书馆竟有这些高深的专著。学期终了,他到我们家来,对钱瑗说:“Yuan,you worked me hard”,但是他承认“得益不浅”。师大外国专家的成绩是钱瑗评定的。

    ⑦阿瑗是我生平杰作,钟书认为“可造之材”,我公公心目中的“读书种子”。她上高中学背粪桶,大学下乡下厂,毕业后又下放四清,九蒸九焙,却始终只是一粒种子,只发了一点芽芽。做父母的,心上不能舒坦。

    ⑧人世间不会有小说或童话故事那样的结局:“从此,他们永远快快活活地一起过日子。”

    ⑨人间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

    ⑩人间也没有永远。

    ⑪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末,钟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

    ⑫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做“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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