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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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我向里面望了一下——阴天,暗得很,只能模糊辨出坐在南首的是一个瘦瘦的、五十上下的中国人,穿一件牙黄的长衫,嘴里咬着一枝烟嘴,跟着那火光的一亮一亮,腾起一阵一阵烟雾。
      ……
      他的面孔黄里带白,瘦得教人担心,好像大病新愈的人,但是精神很好,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头发约莫一寸长,显然好久没剪了,却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直竖着。胡须很打眼,好像浓墨写的隶体“一”字。……
      我很惊异地望着他:黄里带白的脸,瘦得教人担心;头上直竖着寸把长的头发;牙黄羽纱的长衫;隶体“一”字似的胡须;左手里捏着一枝黄色烟嘴,安烟的一头已经熏黑了。

(1)、作者对鲁迅先生的三次外貌描写,第一次是从________处写,第二次是从________处写,第三次是________写。这三次外貌描写,都抓住了人物的________的特点,主要描绘了人物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文章写鲁迅先生的头发“一根一根精神抖擞地直竖着”,其作用是________

(3)、文章描写人物“面孔黄里带白”“黄里带白的脸”,是为了说明鲁迅先生忘我的工作热情和___________________

(4)、仿照课文的写法,描写一位老师或同学的肖像。(不少于70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苏七块

      ①苏大夫本名苏金散,民国初年在小白楼一带,开所行医,正骨拿环,天津卫挂头牌,连洋人赛马,折胳膊断腿,也来求他。

      ②(A)他人高袍长,手瘦有劲,五十开外,红唇皓齿,眸子赛灯,下巴颏儿一绺山羊须,浸了油赛的乌黑锃亮。张口说话,声音打胸腔出来,带着丹田气,远近一样响,要是当年入班学戏,保准是金少山的冤家对头。他手下动作更是“干净麻利快”,逢到有人伤筋断骨找他来,他呢?(B)手指一触,隔皮截肉,里头怎么回事,立时心明眼亮。忽然双手赛一对白鸟,上下翻飞,疾如闪电,只听“咔嚓咔嚓”,不等病人觉疼,断骨头就接上了。贴块膏药,上了夹板,病人回去自好。

      ③人有了能耐,脾气也怪了。苏大夫有个各色的规矩,凡来瞧病,无论贫富亲疏,必得先拿七块银元码在台子上,他才肯瞧病,否则决不答理。这叫嘛规矩﹖他就这规矩人家骂他认钱不认人,能耐就值七块,因故得个挨贬的绰号叫做:苏七块。

      ④苏大夫好打牌,一日闲着,两位牌友来玩,三缺一,便把街北不远的牙医华大夫请来,凑上一桌。玩得正来神儿,忽然三轮车夫张四闯进来,往门上一靠,右手托着左胳膊肘,脑袋瓜淌汗,脖子周围的小褂湿了一圈,显然摔坏胳膊,疼得够劲。可三轮车夫都是赚一天吃一天,哪拿得出七块银元﹖他说先欠着苏大夫,过后准还,说话时还哼哟哼哟叫疼。谁料苏大夫照样摸牌看牌算牌打牌,一位牌友看不过去,使手指指门外,苏大夫眼睛仍不离牌。“苏七块”这绰号就表现得斩钉截铁了。

      ⑤牙医华大夫出名的心善,他推说去撒尿,离开牌桌走到后院,钻出后门,绕到前街,远远把靠在门边的张四悄悄招呼过来,打怀里摸出七块银元给了他。不等张四感激,转身打原道返回,进屋坐回牌桌,若无其事地接着打牌。

      ⑥过一会儿,张四歪歪扭扭走进屋,把七块银元“哗”地往台子上一码。这下比按铃还快,苏大夫已然站在张四面前,挽起袖子,把张四的胳膊放在台子上,捏几下骨头,跟手左拉右推,下顶上压,张四抽肩缩颈闭眼龇牙,预备重重挨几下,苏大夫却说:“接上了。”当下便涂上药膏,夹上夹板,还给张四几包活血止疼口服的药面子。张四说他再没钱付药款,苏大夫只说了句:“这药我送了。”便回到牌桌旁。

      ⑦今儿的牌各有输赢,更是没完没了,直到点灯时分,肚子空得直叫,大家才散。临出门时,苏大夫伸出瘦手,拦住华大夫,留他有事。待那二位牌友走后,他打自己座位前那堆银元里取出七块,往华大夫手心一放。在华大夫惊愕中说道:“有句话,还得跟您说。您别以为我这人心地不善,只是我立的这规矩不能改”

      ⑧华大夫把这话带回去,琢磨了三天三夜,到底也没琢磨透苏大夫这话里的深意,他打心眼儿里钦佩苏大夫这事这理这人。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那个多雨的夏天

    ①得知父亲过世的消息的那天晚上,二叔坐在父亲的灵柩前,老泪横流,直至深夜不肯离去。第二天再见他,竟然头发全白了。

    ②二叔并不是我的亲叔,他是父亲的把兄弟。他们在过去那个苦难岁月中所结下的情感,已经像他们手上的老茧一样,集结成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爱屋及乌,再加上二叔没有亲眷,于是,我很自然地便成了他精神上不可割舍的寄托。

    ③我们那山坳里产枣子,记得儿时,我嘴馋,每每在枣子刚泛红还未熟透时,我就嘴角流着涎水吵闹着要吃枣子。每当这时,父亲是不肯搭理我的,这时,二叔便成了我心中的大英雄。因为只有他愿意忍受被“扒疥毛”扒着的苦痛,为我上树摘枣子。

    ④二叔由于伤腿的缘故,动作可比平日笨拙得多。他先将两只粗糙的手紧紧贴在同样粗糙的枣树皮上,然后用右脚勾住树干,左腿却僵直地伸着(他左腿受了重创),就像一段枯死的木头。他一寸寸地向上蠕动着,所有的气力似乎都倾注在了他强壮的臂膀上。终于他的右手抓住了一段伸出的枣枝,左手紧跟着也靠了上去,他的身躯完全腾空了,腿脚失去了依托。他嘴里喊着“一二三”,臂膀和腰腿一齐用力,终于用右腿攀住了那段枝干,然后将整个身子连着那条病腿翻了上去,引得那段枣枝一阵巨烈的颤动……

    ⑤等摘的够我吃上几天的了,他就笨拙地滑了下来,结果却擦了一肚皮的血痕。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二叔呵呵地笑了。当我将一个又红又大的枣子塞进二叔的嘴里时,我才发现他满脸满手的小红疙瘩,我立即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深切的歉意。但二叔似乎并不介意,只要我快乐,他就满足了。

    ⑥那天,父亲领着我去二叔家玩,趁他们拉家常的工夫,我来到院里的那口大水缸前。这水缸的缸壁雕满了一条条云遮雾罩的赤龙,还刻有凹凸不平但却错落有致的篆体字,它一直是我在二叔的至爱。我围着比我还高出半头的水缸转了几圈,就从墙角搬来了一摞砖搁在缸底,踩着攀了上去。当我两腿叉开着浑身发颤地站在缸沿上时,我觉得神气极了。

    ⑦这时我忽然憋不住尿了,小腹一阵阵地剧疼,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肆无忌惮地尿起来。正是我得意的时候,二叔和父亲忽然并肩从堂屋里走了出来。父亲一看见我那架式,一把将我从水缸上揪了下来,脱下“千层底”,就在我屁股上没命地抽起来。这时二叔忽然暴躁地大喝一声,“你这是干什么,他还是个娃儿!”说着一把夺过父亲的布鞋扔了出去,然后将父亲推出门,这才抱起正哭得起劲的我劝慰起来。父亲和二叔这对休戚与共的亲兄弟,第一次因为我而红了脸。

    ⑧光阴似箭,倏忽间物是人非。当那些幸福的往事变成了模糊的记忆时,我才发现二叔老了。

    ⑨作为知识分子的二叔在文化大革命中曾受过造反派的非难。到了现在,那个岁月所经受的折磨虽然已在二叔豁达乐观的心里淡化的没了痕迹,却在他脆弱的肉体下扎了根,每当阴雨天气,他干瘦的腿总是软软的肿胀起来,用手一按一个肉窝。父亲怕他太过寂寞,于是执意要把他接到我家,好有个照应,我和娘也极力赞成,可二叔就是不应允。父亲知道,我也知道,二叔是怕他满身的病疾连累了我们,这个历尽沧桑的老人,即使满身的疮痍,可善良的心里装下的仍是别人的苦楚。

    ⑩看着二叔满头零乱的白发和卷旱烟时微微颤抖的布满青筋的老手,我的心竟痉挛般的悸动了半日。我第一次感觉到二叔真正的老了。在儿时的记忆中,二叔便拥有一把嗑嘴的茶壶外配一个青黛色的茶杯和一个黑漆斑驳的陈旧的木柜——里面盛满了干燥的烟叶和纷乱的纸头。十几年了,仍然如故,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杯茶,一袋烟,似乎就是二叔后半生的惟一,我心中间涌出一种至今笔头难以表达的凄凉。我无法揣摩这老人那时的心情,只能用一颗疲乏的心体会他的孤独和寂寞。

    11 那些遮蔽在阴隅中的记忆,就在那个多雨的夏天,就在雨雾和泪帘的隔阂中,像二叔嘶哑的喉咙里所挣脱出的哭音,如此现实,如此突然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扛着父亲的棺木,和二叔一起,像两个虔诚的信徒,大踏步的向远处的群山碧野中走去。我知道,在那一刻,二叔和我的心灵一样的纯净。                                   (有删改)

《水浒传》文本节选,完成各题。

智取生辰纲(节选)

施耐庵

    ①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扮。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原条。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梁中书。看那军人担仗起程,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抑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五里单牌,十里双牌。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②今日杨志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在路途上行。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客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裹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杨志也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耍处!”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怎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两个虞候口里不道,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③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殷做大!”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奈他。”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老都管又道:“且奈他一奈。”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那十一个厢禁军雨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地苦!”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又过了一夜。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跳起来趁早凉起身去。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拿了藤条要打。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讷讷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④话休絮繁。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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