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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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母亲的诗
         ①母亲不是诗人,母亲不会写诗,但是今天,当我坐在宽敞明亮的写字楼里,打开电脑写这篇文章时,竟忽然觉得,母亲似乎写过一首诗——
         ②十多年前,我上小学。冬天,家乡铺天盖地下了一场雪。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田野村庄,摇撼着古树的躯干,把我家的门窗撞得哗啦啦地响。吃罢早饭,我背上书包上学去。打开房门,一股袭人的寒气迎面扑来,顿时让我打个寒噤。我赶紧把门撞上,哆哆嗦嗦地说:“哎呀,好吓人的风雪哟!”母亲从里屋出来,见我缩头缩尾的样子,瞥我一眼,深情地说:“孩子,风雪吓人吗?不,冬天的门就是风雪推开的呢。”说着她快步上前,哗地一声,房门大开,“走,我们上学去!”
         ③踏着洒满积雪的小路,母亲给我讲了许多有关季节的故事,而且全部和门有关。走到学校的时候,母亲有关季节的故事也讲完了,连缀起采,竟成了这么几句:“花朵把春天的门推开了/绿阴把夏天的门推开了/果实把秋天的门推开了/风雪把冬天的门推开了……”
         ④说实话,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诗。但不知为何,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竟像母亲给我身上加的一件御寒的外衣,让我身子热乎乎的。从此,我天天念着它去上学,再不畏惧风霜雪雨。年年如母亲所说,飞雪送来了春,花朵盼来了夏,绿阴又迎来果实累累的秋……
        ⑤岁月如流,人生如流,转眼十余年过去。我从大学毕业了,正赶上就业艰难,许多单位下岗分流。毫无门路的我,只得像一只无头小鸟似的在人才交流中心乱闯,结果半年过去后,依然没有找到一份工作。
        ⑥那天,我又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出人才交流中心。抬头望,天空灰蒙蒙,弄得我的心情更加灰黯。既然城市容不下我,我便想到了回家去。于是,我搭上一辆便车,当天傍晚就来到乡下。
        ⑦乡村的夜说来就来,不一会儿,四周就拉起了黑色的帷幕。我独立门前,仰望长空,星星闪烁,可在我看来,那些星星却像在对我眨着嘲笑的眼。我低头哀叹道:“唉,人倒霉连星星都生厌啊!”然后咚地撞上房门,坐在屋内唉声叹气。
        ⑧母亲从里屋出来,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瞥我一眼,深情地说:“孩子,星星生厌吗?不,黑夜的门就是星星推开的呢。”说着她快步上前,哗地一声,房门大开,“走,我们看星星去。”
         ⑨坐在满天星斗的院坝,母亲给我讲了许多有关人生的故事,而且全都和门有关。天快亮的时候,母亲有关人生的故事也讲完了,连缀起来,竟成了这么几句:“星星把黑夜的门推开了/黑夜把坚韧的门推开了/坚韧把成功的门推开了/成功把生活的门推开了……”
         ⑩说实话,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诗。但不知为何,母亲随口说的这些话,竟像母亲给我的心加了一件御寒的外衣,让我心里热乎乎的,我虽然未置一词,但是我却知道了自己应该怎样去做。

(1)、作者写了母亲的哪两件事?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

(2)、通读全文,概括文中的母亲有哪些性格特点?(至少写出4点)

(3)、请简要分析第⑦段中画横线的句子的表达作用。

(4)、“母亲不是诗人,母亲不会写诗”,但母亲随口说的话,为什么竟被“我”称为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倾斜65度的阳光

孙道荣

       ①阳光穿过云层,越过前面大楼的楼顶,闯进了我们的办公室。阴雨连续了十来天,天空终于放晴了,这多雨的城市啊!

       ②他急匆匆走到我身边,向我请假,回家去一趟。我看看时间,下午两点一刻。每次,只要天气晴朗,他都会在这个时间左右,请上半个小时假,回家转转。我对他的家庭情况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也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他是个孤儿,是奶奶一手将他带大的。好在单位离他家不远,骑车十来分钟就到,所以,每次我都会准假,只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总是选在这个时间回去,而且一定要在天气晴朗的日子?

       ③正好要到他家附近的一个单位谈一笔业务,我说:“那我们一起去吧,你顺便从家里转下来,然后我们一起去谈业务。”

       ④骑看车,拐进一条小巷,在一幢灰旧的居民楼前停下。四周都是高楼大厦,使得这幢老楼显得特别矮小。他说:“我家就在这里,进去坐坐?”我点点头。

       ⑤走进楼洞,眼前骤然一暗,眼睛一时都适应不过来。

       ⑥上到二搂,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屋里很黯淡,里屋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是彬啊,你回来了?”他大声应道:“奶奶,是我,还有我的领导,也顺路来看看您。”

       ⑦他招呼我在客厅坐下,便匆忙走进房间,抱了一床被子,走到阳台上。然后,又回到房间,搀扶着一位老太太,慢慢走了出来。我站起来,向老人问好,老人颤巍巍地笑笑。

       ⑧他把老人搀到阳台上,将奶奶扶到躺椅上,躺下。我惊诧地看到,一道阳光正好洒在奶奶身上,那是从前面两幢高楼的间隙照射过来的。老人眯着眼睛,笑着说:“老天终于放晴了,今是的太阳真好啊!”

       ⑨他帮奶奶压好被子说:“天气预报说,后面几天都是晴天呢。”

       ⑩老人用手遮在额前说:“好了,彬,你快去上班吧。”他附在奶奶耳边说:“那等会您自己回房间时,小一心点啊。”

       ⑪告别老人,走出门。他说,因为前面的楼太高,阳光都被遮挡住了,每天只有下午2点半到3点半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透进一点阳光,照到阳台上。这个时间的阳光,与地面正好处在65度角。他说,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腿脚也不方便,不能下楼晒太阳了,所以,只要天放晴,有太阳,他就会回家,帮奶奶在阳台上放好躺椅,铺好被子,然后把奶奶搀到阳台上,躺着晒晒太阳。

       ⑫原来这样。我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难得他这么孝顺,这么细心,这么周到。

       ⑬他告诉我,小时候,他家前面的大楼,就一幢幢竖起来了,将他们家整个笼罩在阴影中,几乎常年见不到阳光。晾晒的衣服,其实基本上都是阴干的。时间一久,整个老楼,都散发看一股潮湿的霉气。但是,很奇怪,冬天他盖的棉被,却是暖暖的,蓬蓬松松的,弥散着一股阳光的气息。后来他才知道,只要天气放晴,有太阳,奶奶都会准时赶回家,将他尿上的棉被,拿到阳台上晒晒。太阳能照到他们家阳台上的时间,只有那么短短的一个小时,所以,奶奶拿去晒的,总是他的棉被。那时候,奶奶刚退休,帮附近的人家做钟点工,她对雇主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天晴的时候,下午2点钟,让她回一趟家。

       ⑭他的眼睛,湿湿的。他说,小时候,他穿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从他身上,几乎嗅不到一点老楼的霉旧灰暗气息。他说,奶奶把所有能照到他们家的阳光,都照射到他的衣服和被子上了啊!他坚定地挥挥手说:“现在,我最大的目标,就是尽快买一套能经常晒到阳光的房子,让奶奶在阳光下安享晚年。”我相信他能做到。

       ⑮回头,前面大楼的影子,已经笼罩了这幢居民楼。 我却隐约看见,另一束阳光,一直照射着它,温暖、明亮、持久

(选自《2011年中国小小说精选》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逃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送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四季分明

程丽则

       ①隆冬的深圳街头依然保留着夏的痕迹,我第一次在这样的季节里穿着丝袜、短裙来来去去,感觉好极了。乍回到寒风萧萧的南京,忍不住频频回首,不料友人却对我说:南京城冬天冷,夏天热,可是它四季分明,每一季都让你为生命的力量而感动。

       ②年复一年,我行走在北京西路(注:南京城内一条街道的名称)上,两行笔直的银杏树是一道四季分明的风景线:初春的细雨淋湿了它们柔弱的嫩芽,不知不觉中绿就覆满了枝头;夏日的它们是比不上法国梧桐的大家气派,却也亭亭玉立,碧阴如盖;秋风渐起是它们最美的时节,短短一季凝聚了一生的精彩,片片黄金的“小扇儿”在晴空下潇洒飞扬又无声飘落,簇簇白果已珠圆玉润待字闺中;冬季来临,它们淡妆素裹,脱尽繁华,只留下干干净净的枝条与风雪共舞。

       ③有人说南京没有春天,那是因为人们恨这里春光短暂,缕缕梅香携春来到紫金山下,经不得几番风雨,白玉兰、樱花已是落红满地,乍暖还寒之中,草也绿了,叶也绿了,南京的春天,活脱脱十六七岁少女的花季,转瞬即逝。

       ④夏季说来就来,五月里满城飘起靓丽的裙子,到了七月,更是热得浓烈、热得深沉,仿佛一场爱得死去活来的恋情,让人大汗淋漓,透不过气来。

       ⑤秋风中的南京,天特别蓝,云特别白,有大雁飞过,有菊黄枝头,有艳阳高照,有雨丝缠绵,那千姿百态如人到中年历经甘苦,展现出成熟的魅力,欲说还休的无奈。

       ⑥一夜大雪装饰了辽阔的天地,校园里许多来自南方的新同学兴奋得在大操场荤季的雪层上打滚,这是在他们十八岁年轻的生命中第一次惊讶四季变幻的奇光异彩,第一次惊讶冬天的如此美丽。

       ⑦红红绿绿,冷冷热热,四季分明的南京给了我们生命的启示,生命中的春夏秋冬赋予我们圆满的人生。

       ⑧透过今夜雪色迷蒙,隐约可寻春影萌动,那是一年四季的轮回。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爱的距离

刘超

    和老耿来这里已经守了三天,始终没有发现野猪的影子。

    老耿伏在深草丛紧握着猎枪,因熬夜而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玉米地,就在上周,这块玉米地被野猪糟蹋了,那可是农民一年的收成,看着眼前东倒西歪的玉米秆,老耿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攥抢的手握得更紧了。

    老耿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猎户,打野猪几乎没有失过手,如果不是跟着他,我这个刚从大学毕业的书生蛋子是断然不敢来的。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连守三天都没有收获,我心里难免失落,但听老耿说过“一猪二熊三虎”,意思是说,野猪发起狠来比熊和虎都还厉害,想到这里,倦怠的心又立刻变得紧张,身体也不由得向老耿移动了一些。

    “来了,”者耿悄声提醒我。

    我还没醒过神儿,就发现前面玉米地里像进了台推土机,那分明不是野猪,而是一头怪兽,怪兽所到之处,玉米秆纷纷为它开道,哼哧哼哧的声音就像火车刚启动时发出的巨大声响,初步估计至少有两百斤。

    我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抓着老耿的胳膊,尽量将身体趴得更低。

    野猪也许听出了点风吹草动,倏地抬起头左右张望,待确信没有什么声音后,便朝着不远处的小树林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向前哨食着玉米棒子。

    “砰”的一声,抢响了。

    打中了,老耿连忙追上去,但这一枪显然不足以致命,只打穿了野猪的肩胛骨,野猪踉跄着向前跑。

    我从没想过野猪也能跑得那么快,只一眨眼的工夫,它已经冲出了玉米地,把我和老耿甩在后面,眼看着野猪就要冲进小树林,老耿也打算放弃时,只听“嗽”的一声,野猪停下来,而且四处打转,从声音可以判断,它此刻异常痛苦。

    “野猪踩到夹子了,”老耿第一反应。

    果然,我们从三十米开外的地方看到,铁夹子正牢牢地夹着野猪的一条腿。

    野猪痛苦得嗽嗽直叫,但我始终纳闷儿的是为什么野猪一直看着那片小树林,难道仅仅是因为小树林是它的庇护所吗?

    老耿再次举起猎枪,这次肯定是万无一失了。

    谁知,正准备扣扳机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野猪露出森白的撩牙,只听一咔嚓”一声,被夹的那条腿被咬断了,

    快得连老耿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好,野猪要逃!”老耿迅速举起枪。

    这时,我和老耿清晰地看到,三只小野猪,蹒跚着,蹦跳着来到大野猪跟前,一只小野猪乖巧地舔舐着大野猪被咬断的腿,野猪一家就这样,缓慢地走进小树林。

    子弹最终没有发射出去.

    多年过去了,野猪一家团聚的情景始终萦绕在我眼前,我相信,那片玉米地至小树林就是——爱的距离。

(选自《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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